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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被濡湿的兰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ふゆの仁子
在妓楼的时候,有好几次为了赶快完事,月花刻意娇喘引诱对方。稍稍沙哑的声音的却能过提升香艳的气氛。尤其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这种呻吟声会更较挑逗。
月花总是残酷又清醒的看着那些脸部发红、鼻息缭乱、拼命扭动着腰部的男人。可是,现在自己也在做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事。
不希望半途而废,所以他不但要吞下威廉的分身,将他埋入身体的最深处,还想感受它的炙热和硬挺。他希望能够完全征服威廉。让威廉无法思考。
就像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就像在月光下入野兽般的交欢光是回想,身体就湿了。不知道彼此真面目的感觉,真的会让不检点的感情开始萌芽。
紧抓着衣物的内壁,稍微柔软之后,月花开始边用力摩擦边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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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因为加上了体重的关系,大脑在习惯身体的感觉之前,会产生一波接一波的新快感。就像小漩涡不断向外扩伤后,会变成巨浪一样,快感也用同样的状况。
“太好……了……威……廉、威廉……”
为了让门外的艾利克斯听到,月花故意提高音量。
这就是自己和威廉的关系,就算自己不主动引诱,不主动挑逗,威廉也一样会对月花做出艾利克斯无法想象的淫乱动作。月花想要让艾利克斯知道这个事实。
月花热情吻着威廉,追逐着他企图逃避的唇、事实上在这个状态下,威廉似乎也不打算再逃了,他逐渐回应花月的舌吻,将花月的舌头含入口中,或许是嫌弃啄不够,威廉用力吸吮着花月的唇瓣。
本来放在床上的手,慢慢移至月花的腰部,隔着敞开的睡袍抚摸着月花的背部。
威廉刺激着月花肩胛骨之间凹陷处的手指和手掌的动作,让月花有种甜蜜的疼痛和难为情。而且只要身体一打哆嗦、威廉在自己体内的炙热也会跟着蠕动。
“啊……”
内壁不停蠕动,改变位置后,刚好听到最脆弱的部分,刺刺痒痒的感觉就在体内慢慢拓展开来,让月花陷入一种花蕊要被融化,自己从内而外就要改变的错觉。
“威……廉……”
月花撑不住气,开始扭动腰肢。他用膝盖紧紧夹住威廉的腰部,在激烈上下蠕动。
但这样还不够!就算蜜液已经抢先一步溢出,月花心中的不安还是越扩越大。
“……您对于我,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威廉用力摇着头,接着一个转身,月花原本被紧抓着的身体,突然有种漂浮在半空中的感觉。
“咦”
还来不及理解发生什么事情之前。月花就已仰躺的姿态横卧在床上了。原本和威廉紧紧相连的腰,现在浮在半空中,两只脚也被高高举起。
再用力插入后,月花大腿内侧被威廉狠狠咬了一口。
“你是个卑鄙的男人!”
威廉用他湿黏的舌头,舔舐月花害羞的部位,让月花每一个小细胞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不……要……”
“是你先挑逗的吧?”
威廉抚摸着月花柔软的双丘,以及月花和自己重叠的部位,让自己深埋在月花体内的分身变得更加硬挺。
他生气了,对月花生气了。
挑逗是愚蠢的嫉妒。试着想抹去却又无法擦拭干净的不安,让一些蠢话脱口而出,除此之外,月花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能够让威廉认真起来。
就某种意义而言,月花成功了。
但在成功的同时,也失败了。
“不……威、威廉……好……好痛……”
威廉粗暴的律动,让月花发出惨叫,月花并不是没有快感,只是除了快感之外的刺激,让月花的感觉麻痹了。
“您竟然怀疑我的感情?就算只是开玩笑,也不可原谅!”
随着威廉猛烈的碰击,月花发出痛苦的声音。
“呀……啊……啊……”
“如果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的话,就只好用身体告诉你了!”
威廉说出了不像他会说的话。但月花却没有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了
“威……廉……对、对不起……请……原、原谅……我……!”
就算月花在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射,威廉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来。不但没有停下里,还约好越强、越来越猛。看到月花内壁撕裂渗血了,威廉还是没有改变。
别顶、被摩擦、被抬高,直到威廉也射后,他才把月花扔在一边。
看着威廉紧皱眉头的表情,月花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其实他并不想这么做。他不想伤害威廉,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爱。他只是、只是……只是向传达自己的爱。只是想确定自己是被爱的。
渗出血的下体好痛。心脏也发出了痛苦悲鸣。月花深爱威廉,爱到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
两人的感情就像走进了死胡同里。
第四章
踏入四马路和福州路口的瞬间,月花紧张的全身僵硬。大部分开在宽敞道路两旁的妓楼,白天都以茶馆的形式营业。
当然,几乎没有一个客人是喝完了茶就回家。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他们会大量穿高衩礼服的女人,只要一发现喜欢的对象,就会一起进入里面的房间。
之前,无论早晚都热闹的大街,如今却了无生气。
在妓女面前的,除了酒,就是蹲着吸食鸦片的人。里面几乎看不到客人的身影,这一带的妓楼在经过大搜索后,大概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吧。
不久前,这一带对月花来说,还是个想家一样的地方。
上海第一,而且是只有上流阶层的人才能造访的“青云楼”里,最高级的商品就是“月花”。尽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但是亲眼见过月花容貌的人却屈指可数。
即使如此,为了安全起见,月花号是可以把帽子压低至眉心将长发隐藏起来,穿着唐装在挂上一副黑框的眼镜,有时更刻意驼着背走路,这样应该就没有人可以一眼认出他是月花了吧。
就算威廉也不例外,在大街上和月花擦肩而过,也不一定会发现这个人就是月花。总之,从总领事馆流出来的时候,月花混在仆人当中也没有被任何人盘问。
总领事馆的监视非常严密,但他们有个最大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应该保护的人是谁。
月花的存在是最高机密,不管是藏匿月花的总领事还是威廉,只要任何人为其,他们就会说不认识月花这个人。虽然说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月花,但也意味着月花并不在总领事馆内。
能够看穿的,应该只有从小看着月花长大的李吧
他比月花更了解月花。反过来说,不管李变成什么模样,月花相信自己也绝对能够认得出来。
和李不同的是,月花并不清楚李所有的一切,不,应该说不知道的事情比知道的事情多。不过就算是这样,月花还是认为自己绝对可以看穿李。其根据就是,从懂事以来,他们两个就一起生活的岁月就只有这一项而已。
月花的目的就是找出李。
月花在福州路上大致走了一下,好不容易来到了新界乐里,这里也是同样的状况。不,应该说状况更糟糕。
事实上,月花还看到了日本军随机抓人盘问的样子。
他判断继续留在这里会有危险,所以就吵着华界南市的方向走。
在以豫园为中心的南市,可以看见上海原来的风貌,古老建筑都栉比鳞次,和面对黄浦江的奢华、庄严的洋式建筑完全不同。
大街上提供中国人生活必需品的商店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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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着一间,但一转进小巷里,连长期住在这里的人都会迷路。
狭窄的巷弄中挂满了洗好的衣物,路边的水沟里流着各家马桶所积存的秽物。在臭气熏天的巷弄里,可以看到穿着无袖运动衫,单手拿着烟管,从中午就围着麻将桌的男人。
孩子们到处跑来跑去,女人们则快步走进这里,但越往里走,人烟就越稀少。
溜出“青云楼”的月花,曾逃到这里好几次。所以一除了“青云楼”周边,对月花而言,南市也等于是自家庭院。即使如此,一不小心还是会迷路。
这一代有好几处藏匿青帮人和罪犯的地方。到了晚上,只能依靠微弱街灯才能前进的迷宫,就是他们最好的藏匿场所。
这些地方的外光看起来像是普通的民宅,但其实地下室是鸦片窟。
月花推测里躲在这里的可能性很高。
从狭小的巷弄眺望天空,阳光照射的角度已经偏西,早上离开总领事馆之后就一直在走路,月花突然觉得好累。
“……威廉……”
让自己全身都倦怠的就是这个人,月花脱口叫出了威廉的名字。
昨晚威廉的动作,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差劲的一次。
包裹狼狈的月花后,威廉就这样拖着肮脏的身体走出房间,直到早上都没有回来。
现挑衅的人是自己,逼威廉这么做的也是自己。所以,不能够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给对方。
月花真的激怒了平日总是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威廉,这份罪过月花甘心承受。
所以他现在才会在这里。
月花信步走着,不一会儿,推开印入眼中第一家店的店门。
“欢迎光临!”
店内还有另一位客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看着报纸。年级四十多岁,一个体格结实,但是和月花一样驼着背的厨师从里面走出来。月花故意用怪腔怪调的一起说话。
“我想用餐,什么菜最快出?”
他把帽檐往前拉了一下,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长相,月花粗鲁的口气询问,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如果是点心类的,我们可以马上准备。”
“……那就虾饺和菜饭吧!”
只见厨师拿着大铁锅,放入猪油,将切碎的大蒜和生姜爆香。其实月花并不饿,而且月花的食量本来就不大。
可是,飘散在狭小店里的香味却勾起月花的食欲,为什么会这样,月花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离开李以后,平日吃的不是法国料理就是西餐之类的东西,完全没吃到上海口味的餐点。虽然每种料理都很美味,但对月花而言,还是中式料理最合自己的胃口。
“客官,只有一个人吗?”
厨师一边巧妙的摇着中华锅一边询问。月花不经意的抬起头来。
“是啊……老板开着家店几年了?”
“大概……十年了吧。我打从出生就住在这儿了,客官您呢?”
叭啦叭啦米饭再过锅中飞舞。
“……和您差不多。”
“嗯……好了,先上菜饭。”
月花将有着粒粒分明的米饭和青菜炒饭往嘴里一送,菜饭的每位立刻在嘴里扩散开来,接着烫也送上来了,这道汤同样也是月花熟悉的味道。
汤看起来很烫,月花呼呼地吹着。
“怎么样?好吃嘛?”
“嗯,非常可口。”
厨师在确认月花的回答后,走向店门口的方向。店内角落的客人,依旧继续用餐,但就在月花将事先已向这位客人的瞬间,他的背后传来铿铿的声音。
“小哥,可以吃完后聊聊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个冰冰的东西顶着月花的脖子。那是一把刚才还在切青菜的中华菜刀。
月花不发一语,停下了汤匙喝汤的秀气动作。
“只是说说话而已没没必要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吧?”
原本坐在角落的那个人也站在月花面前。他用手上的枪托高帽子的边缘。瞬间,帽子从那个人的头上掉落,藏在帽子里的头发刷一项覆盖了那个人的脸。
“因为光用这个对你来说不够的,所以我们就顺便先准备好这个玩意儿了。”
男子一开口,就飘出鸦片独特的味道。不只是嘴巴,他的全身上下都飘散出鸦片的味道。
为了不刺激着两个人,月花乖乖依照他们的指示去做。他将那在手中的汤匙放入碗里,两手高举到脸旁。月花想趁机动一下指头,但却被背后的男人看到了。
“不可以!”
厨师依旧用菜刀的刀刃顶着月花的喉咙,并用另一只手抓着月花的手腕向下移动,然后就夺走月花藏在袖口中的小岛。
“喂,另外一只手也瞧瞧吧!”
听到厨师的命令,男子急忙检查月花的袖口,另外一把相同的小刀,当啷一声掉在地面上,厨师马上用鞋尖把刀踢开。
“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我们是为了画灯笼(注:意指废物,蠢蛋的意思)的事才找你。”
画灯笼是青帮年轻人对李的称呼,而且只有这些人会这么叫李。
“我们有事情要问他。可是,他怎么样都不肯开口,所以想借用你的力量。”
月花不自觉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
突然下颚一阵剧痛。站在月花面前的那个人用那枪托狠狠打了月花一下。瞬间就想要咬断东西似的,月花自己的牙齿咬了一口。然后,满口锈味。但月花还是面无表情地瞪着那个人。
“就算你们抓到我也毫无意义。”
月花虽然年轻,但自尊心却很强。他认为自己该对付的是那名厨师,所以月花抱着肌肤会被菜刀划破的决心,一抢到这个人手中的枪,就敏捷地转身换枪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你!”
这个人总是到子弹划过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进入薄薄的墙壁里。月花把冒着硝烟的枪口,插入脸色难看的男子口中后,回头看着厨师。
不过,就跟月花想的一样,对方也是个有胆量的热。他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面无表情的用冷酷的眼眸瞥了月花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有没有意义,我们自己会判断。”
“李在哪里?”
“马上就让你见到他!不过我们必须要暂时蒙住的眼睛,你最好乖乖听话!”
第一次亲手杀人的事情,月花完全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月花也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会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而在旁边的李,用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说“及格了”。
那时候,李就是个大忙人。虽然他只有十五岁,却早已和青帮搭上线,成为新界乐里有头有脸的人。
李曾经是个把女人卖到妓楼门口的人口贩子。他鉴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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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非常道地,所以只要发现极品的女人,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将他们训练成国色天香的妓女。听说福州路沿路的妓楼,李亲手栽培的女人如果无法成为该妓楼里红牌的话,就会被卖到新与国际或者是被批从事非法勾当。
虽然大家都很相信李,但对李不择手段的做事方针产生反感的人也不少。尤其在李和青帮的杜月笙联手以来,这种情况更为严重,因为李的关系,很多经营妓楼的人都染上了吸食鸦片的毒瘾。
就像画灯笼的称呼一样。李在表面上会做些愚蠢的事情,但私底下的行径却和常理背道而行,然而,这也不是李真正的面貌。
复兴大清才是他的愿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他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但不管别人怎么问,李就是闭口不谈,在李身边长大的月花也不知道自己成为大清末裔替身真正的原因。
但是,他对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却始终都深信不疑。要是没这个角色的话,在遇到李之前,月花早就死了。这是李对月花灌输的想法。
总之,灌输月花这种想法的李,应该不会再愿望还没有完成之前就死掉。从分开的那天起,月花对于这个事实从来没有怀疑过。不过,到底是真是假,他却不想主动确认。
要不是听到艾利克斯说了那些话
“到了!”
被好几层布蒙住眼睛后,月花被带到某处上了车。然后在市内绕了大约三十分钟,终于抵达目的地。
大概是怕被人找上门来,车子在狭窄的巷子里转来转去。所以事实上,车子移动的距离进一栋建筑物,踏入一个陌生的房间,他们才解开月花眼睛上的布。
或许因为这个房间里只用一根蜡烛照明,所以昏昏暗暗的、湿气很重。
一进去,月花就闻到霉臭味。接着是某种熟悉的味道混杂铁锈味。是鸦片!然后……还有血的味道。
不一会儿,眼睛习惯了房间里的黑暗后,月花应约看到一个身影。是一个两手被从墙上垂下的锁锁住,头上套着麻布袋,身上穿着唐装的男人。他身上的一副被撕得破破烂烂,与其说这是一副,不如说是一块破布,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有好几道斜斜的伤痕。
路在外面的两只脚没有穿鞋,之间还沾染紫黑色的血。
刹那间,月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月花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给我鸦片!”
他听到从麻布袋里传来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低沉嘶吼声。
“鸦片、给我……鸦片!鸦片!”
这个人在苟延残喘的状态下,依然疯狂的想要得到鸦片,他的手腕一动,锁链就会发粗锵锵的巨响,然后鲜血便从手腕里流下来。
“他是谁,你很清楚吧!”
静静站在月花背后的厨师一开口,月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们要我做什么?”
“你不想救他吗!”
月花的心脏发出怦通怦通的声音。
“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就是你!”
听到回答的同时,月花被当场推到了。啊!脑子才闪过这个值,月花就已经被压住仰躺在地板上了。
虽然上半身和下半身只有几个地方被压住,但月花还是动弹不得。
“提到青云楼的月花,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想不到竟然是个男人。”
他用从月花身上夺下的小刀,一颗一颗削掉月花胸前的扣子。
“……你真是个卑贱的人耶!”
“随你怎么说。”
接着,还用他黏糊糊的色头舔了月花细嫩的下巴,在隔着月花的衣服,以月花的下体为中心,用手掌进行抚摸。一股涌现的厌恶感,让月花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像这种程度的抚摸,在以往都是家常便饭。事实上,不再闺房内,只在宴席上抚摸过月花的男人就已经不计其数了。可是在那当下,月花一点感觉都没。无论那个男人多下流卑鄙,月花也不会有任何感慨,但现在,他的全身上下竟然会出现以往不曾有过的抗拒感。
为了要确认对方会如何出招,月花紧咬着唇。努力想着其他的事情让自己没有感觉。但是,男子急促、零乱的气息和探索自己肌肤的手掌温度,却把月花拉回现实。
“你要是敢逃走的话,应该会知道那家伙会怎么样吧!”
男子就像是看穿月花的心思似地露出淫荡的笑容。
“那家伙的命在你手上。我们要杀他或让他活下去,就看你的表现了。”
脑后传来不断喊着“鸦片……鸦片……”梦呓般的声音。月花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即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个模样显得有些滑稽。
一阵狂笑之后,月花再次睁开眼睛,等着自己身上的男子。接着冷冷地说道。
“……杀了他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
听到月花这出人意料的话,男子发出因惊讶儿上扬的声音。
“没听到的话,我再说一次,你们想杀他的话,杀了他不就得了。”
用力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趁着厨师傻在那儿的空隙,月花用膝盖对着男子后脑勺一踢。
“唔……”
完美攻击致命处后,月花迅速从男子身体下面爬出来,在移动到他的背后,一口气把手臂绕过他的脖子。
月花边用手肘压制他的喉咙,接着用藏在脖子后面衣襟里的细针,狙击男子的要害。
“可……可恶……”
“请你不要动!”
听到月花尖锐的制止声,男子停下动作,月花身上娇媚的风韵完全消失了。他用锐利像刀班的声音恫吓厨师。
“在你乱动的瞬间,这根针就会刺进你的喉咙里。刚开始你会觉得手脚麻痹,接着全身无法自由活动。在那种状态下,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若是我把针刺的在更深一点的话,你就会变成一根木棒你要选哪一种?”
冷酷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月花的口中吐出,这里面没有半句假话。这招是敌人的方法是李教月花的。
或许是被月花的眼神和语调吓到,男子竟然全身发抖。
“……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虽然如此,依旧还是在逞最后的口舌之快。或许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吧,不过他并不是月花的对手。
“我当然知道,搞不清楚状况的认识你们!”
情况越糟头脑越冷静,就可以看清一切。
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遭到设计?月花要用一条线把这些有疑问的点都串起来。
“我之所以会乖乖听你的话,并不是为了要救李。”
“那是为了什么?”
“如果真如传闻所说,李已经染上鸦片的毒瘾,而这个结果又会成为我某和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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