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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被濡湿的兰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ふゆの仁子
打断月花说话的是站在身后的威廉。威廉走过月花身旁,站在峨嵋刺尖端瞄准的那个人前面。
“艾利克斯!这是怎么回事?应该在英国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威廉一脸笑容,亲昵地将手放在男子肩膀上。
“前几天为了办点事情去了香港一趟,然后搭上威廉少爷原本预定要返国的那艘船。原本我想和您一起回英国,知道您并未搭那艘船之后,我就下船了。”
但是,那个被威廉称为艾利克斯的人,却连眉毛也没动一下,让威廉无趣地将搭在他肩上的手了回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
“当然。为了不惊动您,我也再三请求主人不要告诉威廉少爷这件事。”
“你真的吓到我了。可是,你既然早就已经来了,为什么到今天才来找我?”
“这点您还要问我吗?”
艾利克斯用不悦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
“因为不知道是谁引起了骚动。托这个人之福,我花了很多时间调查,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
“我要听的不是道歉。如杲您觉得不好意思,你们就不会在这种时间,还出现在这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你们不会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有日本军的眼线吧?”
“艾利克斯,为什么你连那件事……”
“还有……”
艾利克斯看的并不是吃惊的威廉,而是月花!
他缓慢地用手指夹住





渴望被濡湿的兰花(H) 分卷阅读23
峨嵋刺的尖端,接着提一口气向下扯,把峨嵋刺打落到地面。月花正准备调整姿势时,艾利克斯已经走到眼前。
“……唔!”
月花用另一只手握住峨嵋刺的尖端顶住艾利克斯的喉头。
“您竟然和一个在紧急情况时,无法当少爷盾牌的中国人在一起!”
“你说的极是。但是你现在应该不会不知道我的峨嵋刺在哪里吧?”
艾利克斯尖锐的声音听起来好刺耳。但是他所说的那句话更令月花觉得受到刺激。
刚才月花有所疏忽是事实,不过他还是在对手有所行动之前就先采取行动了。
“我当然知道。”
月花在一瞬间翻身,移到男子的背后,并将两只手绕到胸前。右手对着男子的喉头、左手对着男子的心脏,是在对方反应之前就可以让对方致命的角度。
“我并不打算当威廉的盾牌。我会化身为武器保护他。”
“少说大话!”
原以为男子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在下一秒就将手肘瞄准月花的心窝顶过去。可是月花已先一步看穿这个动作,所以稍微侧个身子就躲过了,并且还将手腕架在比自己高出五公分的男子脖子上。
瞬间就把艾利克斯压在地面。在肩膀和脖子都被压制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就只能勉强抬起头。
“您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月花用类似艾利克斯的口吻问话。既然被认为自己是无情的人,那就彻底无情给他看。自己有数不清不能告诉威廉的过去。这种事对在黑暗中讨生活的自己来说只是家常使饭,但即使在月光下,还是会觉得令人刺眼。
“……可恶……”
知道自己处境的艾利克斯咋了咋舌。
“我知道你也是锻炼过的人。所以接下来……”
月花用空出来的手在艾利克斯的西装胸前摸索。虽然察觉到月花的意图,想试图反抗,却完全动弹不得。
月花毫不力地从艾利克斯的胸口取出一把手枪,并将枪口对准他的额头。
“从你衣服上的皱褶,我就知道你有带家伙。”
从上往下看艾利克斯,月花才发现艾利克斯的眼珠子带点微微的绿色。
“你们两个都住手!”
威廉把握这个空档开口。月花保持拿着枪的姿势,抬起头来。威廉皱了一下眉头,将自己的手放在月花手上。
“月花,请原谅他。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他只是个性太过正直罢了。”
月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默默地放开艾利克斯,并把枪交给威廉。试着自己起身的艾利克斯不断用力咳嗽。
“没事吧?”
威廉马上曲膝跪下拍打艾利克斯的背。可是,艾利克斯却立刻躲开威廉的手。
“我……我没事……关于他……”
“他的背景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察觉到威廉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点不悦,艾利克斯的表情稍微扭曲了一下。威廉把枪还给艾利克斯,拍拍膝盖上的脏污后,走到月花的面前。
“我来介绍,他是月花,他是艾利克斯张。是我家最能干的管家的儿子,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最挚爱的朋友。”
听到最后一句话,艾利克斯将视线移向地面。
“如果你您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不过他马上又抬起头来。
“我以前就告诉过您。就算是次男,您是和英国王室有深厚渊源的瓦林佛特伯爵家一分子的事实永远不改变。而您却……”
“stop!”
威廉用手捣住艾利克斯的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嗦又爱瞎操心。”
“您以为这是谁造成的!”
对于艾利克斯迅雷不及掩耳的反驳,威廉耸了耸肩。
“我当然知道,都是我造成的。有话进屋里再说吧。都快天亮了。”
威廉说完话后抬头望着天空。原本发出皎洁光芒的月色已经暗淡,取而代之的是开始变红的东方地平线。
“也只好如此。”
追随威廉的视线也眺望着黄浦江的艾利克斯叹了口气。
“我的好友艾利克斯、月花,谢谢你们听我的请求。看在我这个嗦男人的面子上,就先回屋子里去吧。”
第三章
房间里充满了伯爵红茶的香气。
“下午茶玮致活(wedgwood)的茶杯品味上等的红茶,对英国人而言,是生活的一部生。”
在温暖舒适的阳光下,于草坪上准备好桌椅,边开心的和亲朋好友们谈天,边品尝红茶吃点心。
这种生活的确很优雅。所以上海的英国人会用各式各样的方式享受午后的红茶时光。
这对他们来说是必要的,月花面前就有一位身着三件式西装、不苟言笑、板着脸的男人正在准备下午茶。
这个房间内当然没有窗户,唯一的照明用具就是烛台上所点的蜡烛,虽然他们所使用的还是wedgwood的陶器,但是茶桌和椅子是临时定做的,而且气氛也并不怎么热络。不想多话,身穿绯色唐装的月花,静静地将手伸向已倒好红茶的杯子。
“……好痛!”
瞬间,手背被打了一下。
“干嘛……”
“请别用这副邋遢的模样喝茶。首先,要从正确的姿势开始……”
又来了,月花在心里嘀咕。针对礼貌规矩进行说教已是艾利克斯的习惯。
艾利克斯。自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留在总领事馆,表面上他是领事正式的客人,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公共场合进进出出。但他还是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地下室的房间报道。
理由非常简单。
“因为我要和威廉少爷一起回国。”
不过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为了要将威廉待会英国”,而来看一看障碍物月花的状况。
艾利克斯看月花的眼神,从一开始就非常冷淡,这种冷淡如果没有感情也就罢了,偏偏还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污蔑和敌意。
和英国伯爵家次男在一起时妓楼的人。这个人不但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还碰上了这么麻烦的事情。如果艾利克斯到上海,就开始调查月花的来历。那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吧。
因此,昨天威廉出门办事,艾利克斯留在这儿的时候,月花就有遭到责难的心理准备了。午餐后,艾利克斯虽然在下午茶时间来到这个房间,不过说的全是有关礼仪规矩相关的事。但这不代表月花已经被无罪赦。
今天艾利克斯又过来辛勤的准备下午茶。
他挺直腰杆,准备品尝上等的红茶。外貌虽然是东方人,但一举一动都和这块土地上的人不一样,是个道道地地的英国人。
“艾利克斯,你几岁了?”
为了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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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月花开口找话题,艾利克斯低头看着茶杯。
“您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几岁?”
“三十五岁左右……”
艾利克斯的眉尾轻轻抽动了一下。
“对不起,更大吗?”
“我二十八岁。”
“……咦?”
月花以为自己听错打算再问一次的时候,艾利克斯进行补充说明。
“我只比威廉少爷大三岁。”
“二十八……”
“因为父亲是管家的关系,所以我是在威廉少爷家长大。对于这点,我的内心充满了感谢,虽然我只是个仆人,但伯爵却照顾我如威廉少爷的兄弟,而且还供我读到大学毕业。”
“可你是……东方人……”
“奇怪吗?”
月花单纯的疑问竟然让艾利克斯笑了。
“您不知道伯爵是个疯狂的中国迷吗?”
“我听威廉……威廉先生说过。”
在被艾利克斯指责以前,月花连忙修正称呼。不过,艾利克斯并未理会这一点,又继续往下说。
“中国热潮(chinoiserie)大约在十七世纪后半到十八世纪中叶。西欧国家对中国的食物很感兴趣。在当时照成一股风潮。我的祖先就是当时被带到西欧的中国人。而他的子孙,也就是我的母亲,和当时在伯爵家当仆人的父亲相识之后就生下了我。”
原来艾利克斯的瞳孔中有淡淡的绿色就是这个原因。
“伯爵不但心胸宽广,声望也非常高。由于和英国王室有深厚的渊源,所以拥有庞大的资产和土地。我很感谢上天让我生为贵族豪门管家的儿子。虽然我身上流有东方人的血,但伯爵还是很照顾我。话虽如此,在英国和我家同样情况的人,却未必能够过着和我一样的生活,我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
虽然没有确认艾利克斯的言外之意,但月花想象得到他想说什么。其实艾利克斯想知道的事,他也反复问自己无数次了。从李的身边逃离至今,他没有一天不思考这件事。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月花无法压抑自己,用力将杯子放在茶托上,喀啷的声音让艾利克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接着月花又刻意虚张声势。
“不需要别人来说,我自己很清楚。”
就算知道也不退让,所以自己才会在这里。
“您说您知道些什么?”
不过,艾利克斯也不服输。
“知道……”
“您什么都不知道。”
艾利克斯拿着杯子,用同样的口吻继续说。
“威廉少爷为了带您回英国,现在拼命在租借处奔走。少爷将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不只是英国,他连法国租借都去了,为的就是和有力人士进行交涉,您知道吗?”
“我知道。”
听说英国以及工部局,展示会对自称是清朝末裔的人采取旁观的态度,但这并非永远,只是暂时,当那些人判断状况会危害到自己的时候,态度随时都有可能大逆转,
“您不可能知道。”
艾利克斯马上就否定了月花的话。
“世界现在是什么状况、英国是什么状况、世界会有什么变化,您完全不知道。您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小的上海,根被不知道世界是如何保持平衡,少爷要带您离开。您知道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吗?您知道他不惜背负多重的担子,承受多少屈辱吗?”
不断重叠的现实让月花有点喘不过气。
月花很清楚不会说英语的自己,能够为威廉做的事的确是寥寥可数。但只要他能做的他会尽一切去做,月花要为威廉活下去。不过,月花心里也明白,只靠这份决心无法在这个世界生存。
艾利克斯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艾利克斯说出了威廉带着两个人的决心,所要承受的重担和危险,
“……来上海的这两个礼拜……您又知道了些什么?”
月花的心震了一下,他虽然想知道却又不想知道。决心动摇是很恐怖的事。
“那是我想问的才对!”
艾利克斯第一次语调中夹杂着怒气,口气也变得粗暴,但很快就恢复了,或许是想平复心情,他伸手去拿杯子。
“一到外面,就会看到日本军再找您。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找一个胸前有兰花和姓李的青云楼的主人。”
李……月花紧抓着膝盖上的衣服。
“日本军做事向来不留情面,但这回却很奇怪,竟然会没有根据就抓人,而且还给提供情报的人奖金。结果照成伙伴之间彼此出卖,新会乐里那边的情况好像也非常糟糕。”
“那……里呢?”
“听说他现在也和青帮的杜月笙为敌。”
在上海,利用鸦片执妞儿的青帮,里面的头号人物杜月笙,表面上和李是合作的关系。青云楼也是青帮的生财工具,而且大半的营都进了他们的口袋,剩下的钱则用来支付给妓女们,以及维持妓楼营运的开销。
照理说,李的身边应该是没多要钱,但就月花所知,李好像从来没有为金钱烦恼过。
对于那些以复兴大清的野心为愿望的男人来说,避着青帮做某些事情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月花在遇到威廉以前,对自己以李的人偶形势活着,就不曾保持过任何疑问。
“虽然月花是替身,但他绝对是在我的呵护之下长大。”
临别的时候,李所说过的话至今仍在耳朵里回响,想到李隐藏在悠然、不拒世俗态度之下的真实面貌,月花的胸口一阵灼热。
“在上海,没有青帮碰不到的地方。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体会过那种生活的人应该明白吧!听说他已经落入青帮的手中,而且完全被鸦片控制了。”
不找到李,青帮不会善罢罢休。日本军也一样。为了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他们绝对会剔除存在的障碍。
李受青帮委托。经营了无数鸦片窑。可是李本身应该没有碰鸦片。靠卡片赚钱的人一旦沉溺于鸦片,只会死路一条。然而,明知鸦片恐怖的人,现在却被鸦片所控制
“这把火迟早会延烧到您身上,而且延烧到您身上的火,也会把威廉少爷一块儿牵扯进去。”
不论对李或对月花而言,他们彼此都是应由对方出现最好的饵。
“您知道鸦片的恐怖吧?万一威廉少爷危险,您打算怎么办?您可以用现在的表情,把想当然而的结果说出来吗?”
应该说不出。光想就很可怕了。
“……你要我怎么做?”
月花紧握着拳头。艾利克斯给了月花压制感情所提出的问题的答案。
“您自己应该很清楚吧。”
威廉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已近深夜。
“已经这么晚了……”
月花知道威廉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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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一样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但今天和往常不一样的事,除了和自己在一起的威廉外,另有他人,
“我在外面等……”
“不好意思,我还好衣服就出来,等我一下。”
虽然压低了音量,还是听得出那是艾利克斯的声音。这么晚了,他找威廉有什么事?难道他想把白天说的话告诉威廉?月花的心开始狂跳。
为了不想让威廉发现自己还醒着,刻意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外面似乎非常寒冷,一股寒风随着威廉进入房间。
虽然月花闭着眼睛,还是可以感觉的出来,威廉就在身边,可能是担心会吵醒月花,威廉只点了一根蜡烛,从照在床边墙上的影子就知道,微弱的烛光因为有风儿摇晃着。
脱掉外套下摆,发出了在床上拖拉的声音、解开扣子的声音……然后,威廉叹了一口气,接着,房间里飘出烟草的味道。
之后,威廉屏住气息缓缓地走到装睡的月花床边弯下腰。当威廉想伸手抚摸月花脸庞的时候,月花的耐性已经到达极限。
“搞什么,原来你没睡?”
威廉带着笑容发出惊讶的声音。
月花把脸贴在威廉的背上,把双手摆在前面,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他爸城会以为这是在撒娇吧?威廉放在月花手上的手,连指尖都是冰冷的。
艾利克斯下午说的话在月花大脑响起。
“这两个星期,英国上层的人也听到这些传闻了。所以威廉少爷不惜证明和您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里了?”
月花平静的询问
“到处跑,要见的人很多。”
当然,威廉不可能说实话。
“我只是点功夫做最后的协调。不必担心,我会请人处理。几天后,我们就可以上去英国的船,”
威廉的口气始终平稳。为了不让月花担心,他决定自己承担一切。因为就算把话说清楚,就月花的立场来说,他也不能做什么。
“……嗯。”
月花想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是却想不出任何词汇。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说些什么,所以拼命抚摸着自己从威廉手中逃离的大腿内侧,艾利克斯就在隔着一扇门的地方等着,月花知道却无法让自己停止这种想法。
“想睡了是吗?今天就先这样,赶快睡吧。”
他知道这是威廉的体贴,但现在并不想听到这种话,不是为了威廉,而是为了自己,他现在就想要威廉。
月花慌慌张张从床上下来,绕到威廉的面前,推到正准备站起来的威廉。
“月花……”
“我想要。”
月花把手放在威廉的膝上,并用手拉开拉链,为了不让威廉逃走,月花让自己挤进威廉的双膝间,一口气打开拉链把手伸进去,在狂野中引导出潜藏的欲望之后,那儿只出现了片刻的痉挛现象后就不再昂扬了。
为了压抑焦躁的心情,月花先抚摸威廉的分身。他用双手恋爱的抚摸着,然后把尖端含入口中。轻轻的用嘴唇变确认形状并吸吮,可是却没有出现如同往常一样的反应,
“月花……快停下来……”
威廉的注意力全在门外的艾利克斯身上,所以并没有失去理智。虽然月花主动褪下衣服,但威廉企图强烈拒绝。
这个动作让月花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中的那份不安。
“月、花”
把威廉的分身整个脸根部含入口中用力吸吮之后,威廉发出了声音,月花继续用手从根部再往下抚摸,用手指摩擦着里面。他运用在青云楼所学到的所有技巧,希望能够唤醒威廉的热情,他希望威廉能够兴奋、勃起、想要拥抱自己。
除了用嘴之外,他还想让分身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让他在里面感受自己强烈的鼓动。
他希望和威廉一起享受高潮,并在高潮同时解放。
就算两人之间有西嫌隙、有鸿沟,只要肌肤相叠就可以修补嫌隙,填补鸿沟。月花想消除内心的不安。到目前为止,月花一直都相信威廉的心情和自己一样。对于这点,也重来都没有怀疑过。
“住,手……”
然而今天不同。无论月花多么努力爱抚,多么想试着让分身兴奋。威廉的反应依旧迟钝。就算用上颚顶、用舌头舔,也只能让威廉的七夕有点紊乱,就在威廉稍微勃起的时候,月花将口抽离。
“有谁在等你吗?”
月花故意粗鲁地用手背抹了下湿濡的唇瓣。
威廉老实的回答。
“是的,艾利克斯有话要告诉我,他在门外等着,所以……”
“让他等就是啦!”
月花用挑战的眼神看着威廉。
“只要你认真起来,马上就结束了。”
“这是什么傻话!”
“我说的是事实吧?只要你有心,可以很轻松就让我飘飘欲仙。你觉得让重要的有人听到你和我这个男人做爱的声音很丢脸是吗?”
连根部都湿淋淋的欲望,在摇晃的烛火中发出艳丽的光芒。月花把手搭在威廉的肩上,将自己穿的睡袍拉开至膝盖部分,靠上威廉的膝盖。
“你要、做……什……”
月花用力堵住威廉平常只会说无聊话的双唇。接着,整个人跨骑到威廉身上,缓缓坐下去。
“……唔!”
感觉体内一直被拉扯,月花反而拱起自己的背部。
虽然这些动作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但月花还是不习惯插入瞬间所产生的冲击感、尤其对象是威廉的时候。因为只要对象是威廉就足以产生让全身颤抖的快感。
今天的感觉更是强烈。月花一直冲脑门的刺激下吐着气,以含着威廉分身的下体及腰部为震央中心,缠斗的震波如电流般在月花的全身窜流。
在反作用力及还没有完全将威廉分身吞入的状态下,月花的要不开始施力。
“好、好……紧……”
威廉沙哑的声音威力十足,让月花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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