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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双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哔哔
霍风华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忿,“我怎么招惹他了?”
青青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苏公子心思只在将军身上,向来不与人一般计较,可凤将军就不同了,等他回京若是知道你惹了这么多事,怕是还要罚你。”
霍风华突然就觉得背上伤口阵阵发痛。
青青说:“你虽然嫁进了将军府,可那是圣上旨意,将军违抗不得,但他心里只有苏公子一个,谁也插不进去的,你不如死了心,就留在这偏院里安分过日好了。”
霍风华没有回答,他听青青言语诚恳知道她是出于好心,也不便和她交代自己未来打算,只沉默着趴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新伤旧病,霍风华被折磨了将近月余,身体才逐渐康复起来。
这段时间他真如青青交代那般安分躲在偏院休养身体,闲极无聊了便让青青为他找了许多书和话本,趴在床边软塌上翻看。
他背上的伤口看似斑驳触目,其实轻浅不曾入肉,苏泽杨让人送了些药膏过来,每日让青青给他换药。
过了一个月左右,青青看他背上伤口几乎已经痊愈,就连疤痕也极为浅淡,便欢喜道:“兴许这伤口不会留疤。”
霍风华趴在软塌上,把话本摊开在地上,时不时伸手翻页,闻言懒洋洋说道:“留不留疤也无所谓,大男人多几条伤疤更有魅力。”
青青心情愉悦,不在乎他胡说八道,在房间里的药碗拾好出去了。
霍风华等她一走,就翻身从软塌下来,打开了房间里的柜子开始拾东西。因为他是个男人,房里没什么珠宝首饰,只有些玉佩玉镯,还有两根碧绿簪子,值不值钱他不知道,反正先拾到一起再说。除了这些东西,上次在当了玉佩加上赌场赢来的三十两银子还在,这些日子他问了青青,知道三十两银子也是一笔大钱,足够他在外面过上好一阵子了。
于是他把这些东西通通拾到一处,打好包裹塞到床下,决定今晚就离开将军府。
晚上一直等到天黑,整个将军府都沉寂下来,霍风华早早吹熄了蜡烛坐在床边,安静听了许久也没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住的小院偏僻,自从受刑之后足不出户,也没有别人来探望他,时日久了他都觉得这世界好像只有他和青青两个人存在。
什么凤天纵苏泽杨,将军剑客神仙眷侣,仿佛也成了话本里的故事,虚无缥缈。
这么一走怕是再也见不到青青了,虽有些不舍,却还不足以阻拦霍风华离开的决心。
他又等了一个时辰,估摸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睡下了,才从床底下摸出来自己的包裹,在黑暗中推开木门,朝外面走去。
大概是因为他这些日子太安分了,苏泽杨没有再叫人守住他的院门,从偏院出去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的。
只是他不敢走正门也不敢走后门,有门的地方必然有人看守,要是惊动了旁人得不偿失,于是他选择了靠近后门的一堵高墙,墙外就是僻静的京城街道,而墙内是一个偏僻庭院,有池子有假山。池子缘墙而建,最靠近处,那假山还比外墙稍高了一截,只需要攀到假山顶上,再轻轻一纵便能扒住墙头,翻身出去。
只是要攀上假山就必须下池子,霍风华不会武功,只能够选择老老实实下水,下水之前他特意将鞋袜脱了,一伸脚判断池子不浅,干脆咬牙将裤子也脱了,一手抱起鞋袜长裤,一手揽住衣服下摆,踩进池子中朝中间假山走去。
等霍风华攀上假山离开水面,找了个干爽的地方打算将裤子穿上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朝着这边庭院走来,他顿时停下动作,安静蛰伏下来。
那人走到庭院角落的草丛边上尿了个尿,又穿好裤子折返回去。
霍风华稍微松一口气,却不敢多耽误,只穿上了鞋子,将袜子与裤子塞进包裹里,打算翻墙出去了再慢慢穿上。
假山崎岖嶙峋,虽然沾了夜露却并不难爬,霍风华动作还算灵活,一路爬到了山顶,才抬头去看与墙头之间的距离。
可是这一抬头却吓了个半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挂在墙上晃悠悠的靴子,再抬高头时赫然发现墙边上坐了一个人。
那人怎么上去,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可刚才霍风华埋着脑袋爬假山的时候,那人一定就已经在那里了,他一直悄无声息看霍风华爬到了现在,才突然“嘿嘿”一笑,问道:“小子,大半夜去哪里啊?”
霍风华抬起头来看那人的脸,发现那竟是个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老头子,衣服破破烂烂,腰间挂了个酒葫芦,脸颊也透着点微红,看起来像是个酒醉的流浪汉。





凤双飞(H) 分卷阅读8
他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灵机一动说道:“我想要溜出去喝酒。”
老头子依然“嘿嘿”笑着,“喝酒啊?那不用出去了。”
“什么?”霍风华还没反应过来,那老头子竟然伸脚在他肩上一踢,他好不容易历经艰难爬上假山,却被人一脚踹了下去,整个人仰面朝天砸在水池子里。
那池水伸过膝盖,他整个人瞬间沉入水底,挥舞着双手挣扎着想要起来。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轻飘飘将他往上一拉,就将他整个人从水里带了出来然后丢在干燥的草地上。
霍风华吐出一口水来,看到那老头子已经在他身边蹲下来,对他说:“小兄弟,喝酒吗?”
他来不及回答,老头已经取下自己的酒葫芦递到他嘴边,辛辣的酒水一下子涌进他嘴里,猝不及防之下,烈酒一下子呛进气管里面,他抬起手一把推开老头的酒葫芦,翻个身趴在地上大咳起来,嘴里骂道:“滚你妈的,老疯子!”
霍风华不爱骂脏话,可是平时听得多,气急之下自然是什么难听捡着什么说。
老头子的酒被打翻了不少倒在地上,他扶起葫芦,心疼说道:“我好心请你喝酒,你打翻我的酒,还来骂我?”
霍风华狼狈地用湿透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酒水,说道:“我说要喝你酒了?神经病!”
“你说我什么?”老头子听不明白他的话,凑近了他面前问道。
霍风华心里憋着狠狠一口气,毫不留情地骂道:“神经病、老疯子!”
老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思索神经病是个什么意思,沉思了片刻,忽然指着他下身,说:“你出去喝酒为何不穿裤子?”
霍风华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下摆不知何时卷了起来,露出来白生生两条长腿,连忙扯过衣摆来盖住了,说:“我爱怎么喝酒怎么喝酒,就算我脱光了倒立着出去喝酒,也和你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哎呀,”老头盯着他说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嘴刁。”
霍风华说道:“你这老头子,半截腿都埋进棺材了还出来惹人嫌。”
老头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在他身边坐下,拿起葫芦喝了一大口酒。
霍风华也坐起来,打开包裹想找件干衣服擦脸上的水,可一翻开发现包裹也已经湿透了,便气愤地往旁边一扔,沉沉呼出一口气,心说今晚恐怕是逃不成了。
老头子看他举动,抬起手肘撞一下他胳膊,说:“小子,老实说,你大半夜爬墙要去哪里?”
霍风华并不回答,只说道:“你大半夜爬墙进来做什么?偷东西?”
老头子说道:“我来找徒弟。”
“找徒弟,”霍风华冷冷打量他一眼,“深更半夜翻墙进来找徒弟,恐怕你和你徒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老头子“嘿嘿”笑着,说:“我也觉得我徒弟是个假正经。”
霍风华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得很,后背愈合的伤口也跟着痒了起来,他站起身说道:“我要回去换衣服了。”
“唉,”老头子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捡起地上的包裹,不怎么在意地应道:“霍风华。”
老头子点点头,说:“我叫古光济。”
霍风华伸手指指他,“老古,我记住你了,这笔账等我换了衣服再跟你算。”
说完,霍风华转身要走,古光济却跟了上来,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呢?”
霍风华犹豫一下,问他道:“你是将军府的人吗?”
古光济说:“不是。”
霍风华说:“你徒弟是?”
古光济想了想,说:“算是吧。”
霍风华晃晃手里湿透的包裹,“那我不能告诉你。”
古光济充满了好奇,紧紧跟着霍风华,“那你告诉我你是将军府什么人?”
霍风华说:“我也不能告诉你。”
古光济走路时,酒葫芦一直咣当咣当晃着响,他说:“那我叫人了,告诉他们你想要翻墙逃跑。”
霍风华猛然间停下脚步,他想了想,对古光济说道:“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听到说打赌,古光济顿时兴致满满,连连点头说:“好啊,赌什么。”
霍风华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个铜板,捏在指尖给古光济看看前后两面,随后轻轻往空中一抛,伸手接住,说道:“正面反面?你如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今晚要干什么?如果你猜错了,就立即离开,不许再跟着我。”
古光济想也不想,说:“正面。”
霍风华笑笑,摊开手来给古光济看,见到铜板落在他掌心正是反面,他将铜板一,说:“你输了。”
古光济不服气,说:“三盘两胜。”
霍风华并不在意,随手又将铜板抛起,接住之后看了古光济一眼。
古光济坚持道:“正面。”
霍风华松开手掌,掌心里铜板依然是反面,他打算回铜板再来一次,这一次古光济却突然伸手,一把抢过他手心铜板,说:“你作弊,我来。”
霍风华闻言一愣,他确实是作弊了,不过此时周围一片漆黑,两人只借住远处灯笼隐隐灯光勉强看清铜板正反,他知道自己作弊手法巧妙,却不知道古光济是如何在这昏暗夜色下看明白的。而且更令他惊讶的是,古光济动作敏捷,他甚至还没看到对方出手,手里的铜板就已经被他给夺了过去。
古光济脸上笑嘻嘻的,把铜板放在指尖,两指一弹,那铜板便猛然间朝着空中飞了出去,掩入黑夜之中,古光济一摸脑袋,懊丧道:“哎呀,力道太大。”
霍风华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古光济却一把扯住他衣袖,说:“你刚才那抛铜板是怎么作弊的,我看了两次也没看清,你得教教我。”
霍风华不耐烦道:“我凭什么教你,这是我吃饭的本事。”
古光济不肯放手,“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和你交换。”
霍风华本来想说他什么也不想要,还没开口时突然想起面前这老头子能轻易攀到将军府高墙上坐着,而且一只手便将他从水里提了上来,看起来年纪不轻功夫却不浅,于是说道:“你教我武功,我就教你怎么抛铜板。”
古光济一愣。
霍风华以为他定然不会同意。
却不料古光济愣过之后忽然大笑起来,说:“好啊,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武功。”
霍风华顿时间怔在了当场。
古光济见他没有回应,哼一声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堂堂仙缘派掌门人,今天要你当徒弟,你不立马跪下来叫一声师父,竟然还要犹豫。”
“什么派?”霍风华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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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门派,听都没听说过,可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武功自然也不弱,能跟着他学点武功自保肯定不是坏事,以后苏泽杨要抽他鞭子,他就算打不过,总还能站起来跑掉吧。
古光济有些不悦了,沉下脸来说道:“我今年已经七十了,只过一个徒弟,你如果拜我为师,就是我仙缘派掌门的关门弟子。若不是看你资质不错又合我眼缘,我也不愿意到了这个年纪再一个小徒弟,你当我真是眼红你那点偷鸡摸狗的小手段?”
说完,古光济突然跃起,轻飘飘飞向远处草丛,探手在草丛中一捞,随后又回到霍风华面前,摊开手掌。
霍风华看他手心里,赫然便是刚才失落那枚铜板。
古光济见到霍风华露出惊叹诧异的神色,得意一笑,合拢掌心用力一捏,再张开时那铜板竟然被他弯折起来。
到这时霍风华再不犹豫,一掀衣摆跪了下去,只可惜他衣服还是湿的,掀了一半想起自己没穿裤子又连忙松开手,接着向古光济连磕三个头,说道:“弟子霍风华拜见师父。”
古光济哈哈大笑,把手里铜板一丢,伸手拍他肩膀,然后手掌滑到他手下托着他起身,说:“乖徒弟,走,带你去拜见你师兄。”
霍风华刚刚站起来,好奇问道:“我师兄是谁?”
古光济已经一手抓着他肩膀,提着他跃入半空,起起落落翻越几道院墙,最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来,抬脚便将房门踹开,一伸手将霍风华扔了进去。
还好正对房门是一张大床,霍风华一头栽进了床里,而睡在床上的主人已经灵巧一个翻身站到了床边,霍风华晕头转向抬起头来,闻到一股清淡的檀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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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和苏是两情相悦的,其实只是想写一篇三个人互相双箭头,互相喜欢互相吃醋,有肉也有虐的真3p文
第6章
房里有人点亮了灯。
霍风华看到苏泽杨穿着浅色中衣外面披了件素白长袍站在床边,而他自己湿透的衣服下面光生生两条长腿,衣服也皱成一团,狼狈至极,连忙从苏泽杨床上爬了下来。
苏泽杨看了霍风华一眼,转向古光济道:“师父,这么晚了找徒儿做什么?”
霍风华刚站到床边,动作一僵抬头看向苏泽杨,他就说奇怪,古光济怎么会在这将军府里有个徒弟,原来竟是苏泽杨!
古光济笑着朝霍风华招手,“来,你过来。”
霍风华慢慢走到古光济身边,听他对苏泽杨说:“这是我今晚的新徒弟,我的闭门弟子,你的小师弟。”
苏泽杨神情依然淡漠,看向霍风华的眼神却复杂了一些,对古光济道:“师父,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古光济笑嘻嘻地拍霍风华肩膀,“我在你将军府里捡来的,看他天资聪颖、资质不凡,就顺便了个徒弟。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去算命,那法师说我这一辈子该有两个徒弟!”
苏泽杨摇了摇头,“他是凤天纵的男妾。”
“男妾?哈哈哈”古光济笑了一半突然敛了笑容,“咦?就是西绸国的质子,凤小子被皇帝逼着娶回家那个男妾?”
苏泽杨应道:“是的。”
霍风华一直安静站在一旁听他二人说话,突然捕捉到西绸国质子几个字,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原本的身份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难怪青青每次提到他来历都三缄其口。
古光济现出些苦恼神色来,“哎呀,我随便就了徒弟,岂不是对不住你。”
苏泽杨道:“你有什么对不住我?”
古光济捏住霍风华肩膀,“这小子和你抢相公,你该恨他才是,他是你仇敌,我了他当你师弟难道不是对不住你?”
苏泽杨目光落在霍风华脸上,片刻后淡漠道:“我不恨他,也不在意。”
霍风华觉得他说的是真话,他从来没感觉到苏泽杨恨自己,也不觉得苏泽杨在意他的身份,或许是凤天纵当真一点也不喜欢他,苏泽杨感觉不到威胁。
古光济上前一步,仔细看苏泽杨神情,“当真?”
苏泽杨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
古光济见状拍拍胸口,笑了笑道:“那就好,乖徒儿你不在意师父就不怕,来,小徒弟,见过你师兄。”
霍风华觉得形势尴尬,低声问古光济道:“师父,合适吗?”
古光济一扬头,“怎么不合适了?以后将军夫人就是你师兄,你看这将军府里谁敢招惹你!”
古光济这句话说的气势十足,霍风华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没错,自己该认了苏泽杨这个师兄,不让他有机会否认才是,连忙双手交握鞠了个躬,道:“苏师兄。”
苏泽杨冷冷看他。
霍风华习惯了苏泽杨的冷淡,并不介意,只说道:“以后还要请师兄多多照应师弟,在这高门府第里,莫要叫别人将师弟欺负了去。”
古光济用力一拍霍风华后背,高声赞道:“说得好!”
霍风华被他拍得后背一阵生疼,勉强站住了对他笑道:“多谢师傅夸奖。”
苏泽杨微微皱起了眉头,问古光济道:“师父,你今晚来将军府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古光济看时辰不早,闹也闹够了,是时候说正事,便神情一肃,说道:“今晚来确实有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苏泽杨安静等待他下文。
古光济伸手在怀里摸索,找了好半天掏出块玄铁的令牌来,他五指握住令牌伸直手臂,对苏泽杨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苏泽杨看着那令牌,道:“掌门令牌。”
古光济点点头,沉声道:“仙缘派第六代弟子苏泽杨听命!”
苏泽杨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古光济继续说道:“今日,仙缘派第四任掌门古光济将掌门之位传予弟子苏泽杨,你须谨记本门教诲,惩奸扬善、除魔卫道,将我门派发扬光大!”
霍风华站在一旁吃了一惊,没想到古光济夜晚潜入将军府,竟然是来把自己掌门之位传给苏泽杨的,顿时心里有些不太舒坦。
古光济最后说道:“接令吧。”
苏泽杨抬头看那令牌一眼,没有伸手。
古光济奇怪哼一声,又道:“接令。”
这回苏泽杨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弟子不能接任掌门之位。”
“为什么?”不要说古光济,就连看热闹的霍风华也觉得奇怪。
苏泽杨轻声说道:“弟子已经嫁给凤天纵为妻,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已是有心无力,自问无法光大门派,而且弟子男妻身份,若是当了掌门,怕是还要为门派蒙羞。”
古光济闻言一愣,随即叹道:“你这小子!怎这么古板?”
苏泽杨说道:“对不起师父,这个掌门我是一定不会当的,请师父回




凤双飞(H) 分卷阅读10
令牌。”
古光济突然急了起来,“你不肯当,我还能去找谁?”
苏泽杨微微低下头不说话。
古光济伸手去抓他手臂,竟然作势要将令牌强塞给他,“不行,我今年已经七十,前些日子决定了要去云游,以后恐怕也时日无多,掌门之位我必须传给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你快拿去。”
苏泽杨将手握拳,偏不肯接那令牌。
霍风华看他们你推我让许久,终于沉不住气跪了下来,对古光济说:“师父,弟子愿意接任掌门,承担掌门职责。”
苏泽杨顿时朝他看去,古光济也不禁怔住,看了他半晌说道:“你才刚刚入我门,恐怕不合适吧?”
霍风华说道:“入门时间哪在乎长短,关键是人心是否可靠,师兄无心掌门之位,师父就是强塞给他也无意义,不如让弟子接任了掌门,他日定苦练门派武功,惩恶扬善、除奸卫道,成为一代大侠,光耀我仙缘派门楣。”
古光济陷入了沉思。
苏泽杨从地上站起来,拍一拍膝盖上的灰尘,又看了霍风华一眼。
霍风华发现自己雪白的大腿又不小心露在了外面,连忙拉过衣摆来结结实实挡住,才看向苏泽杨,见烛光下他脸颊莹白细腻,薄唇红粉,忽然起了逗弄心思,朝他抛了一个飞吻。
苏泽杨从未见过飞吻,看他神色轻薄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顿时皱起眉头。
古光济没有看到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想了又想最后一拍手掌,对霍风华道:“好,既然你如此有担当,掌门之位就传给你了!”
霍风华大喜过望,连忙弯腰给古光济磕了一个头,说道:“多谢师父。”
古光济把令牌交给了他,神情也是喜气洋洋的扶着他起身,说:“既然你已经是仙缘派掌门了,师父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霍风华连忙道:“师父请讲。”
古光济摸了摸自己花白胡须,道:“我仙缘派一共有四个人。”
霍风华立即道:“师父等等,你说什么?”
古光济说:“我说我们门派一共有四个人啊,今天三个都在这里了,还有一个是我师弟,名叫温和怡,他自幼聪颖,武功高强,可惜长大下山就失去了踪迹。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去世前嘱咐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以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霍风华一脸愕然。
古光济又继续说道:“我仙缘派如今势单力薄,门下冷清,以后你要多弟子,光大门派,知道了吗?”
霍风华哭笑不得地说道:“师父你连武功都没教我”
“对了,”古光济这才猛然间想起,从怀里掏了本秘籍出来,“这是本门心法秘籍,你从现在开始修炼,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你师兄。”
他师兄冷淡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教他如何修炼。
霍风华抓着那秘籍,对古光济说:“师父,你太不负责任了!”
“唉呀,”古光济皱着一张脸,“师父年纪大了,要出去云游,说不好就一去不返了,这掌门重担我总得找个人来担负,不然就是死也死得不安心,你好了令牌,不要忘记今日答应我的事情,如果他日你敢为非作歹,我一定亲自回来清理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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