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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双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哔哔
阮琴点点头,“我明白,我这就去。”
霍风华微笑道:“辛苦你啦。”
上午,韦开又一次提着他的医箱来了,他昨天回去连夜查阅医书,终于查明白了凤天纵身上所中之毒与解毒方法。
他今日过来先是给凤天纵扎针,之后又另开了一张解毒的药方子,交给霍风华,让他自派人去抓药。
韦开坐在桌前开方子时,霍风华的卧房房门敞开着,温和怡站在门外,一半身子隐在门框后,朝里面偷看。
韦开见到外面有人,转头去看一眼,之后回过头来问霍风华:“怎么没见到昨天那位姑娘?”
霍风华听他言语里似乎对阮琴颇为在意,于是微笑道:“琴姐姐今日里有些事情,韦大夫若是明日过来,她应该就在了。”
韦开之前提过,如果连续五日为凤天纵针灸拔毒,他应该会好得更快一些,霍风华便想要哄他每天过来。
韦开闻言看他一眼,拾自己的医箱,道:“我明日再来。”
霍风华微笑着地将他送了出去,经过门口时,瞪了温和怡一眼,温和怡连忙往旁边瑟缩。
等霍风华将韦开送出门,再回来房里时,见到温和怡正站在凤天纵床边看他,霍风华进屋时,苏泽杨也从暂避的隔壁房间回来,温和怡看见他们两人,顿时欢喜唤道:“爹、娘!”
霍风华暗自好笑,道:“乖。”
苏泽杨不太赞同地说道:“你找人给温师叔看过伤吗?”
霍风华连忙道:“当然看过了,大夫说治不好,我也没有办法。”
苏泽杨走进房里,“总不能一直让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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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怡正在看着床上的凤天纵,凤天纵是清醒的,也看着他。
温和怡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凤天纵轻笑一声,“那你看我做什么?”
温和怡问他:“你是什么人?”
凤天纵没有回答。
温和怡于是转过头看向霍风华,“爹,他是什么人?”
霍风华随口答道:“他是你二娘。”
温和怡有些诧异地张大了嘴。
苏泽杨无奈地叹一口气。
温和怡又盯着凤天纵看了一会儿,他疑惑地问霍风华:“爹,那我是娘生的,还是二娘生的?”
霍风华对他道:“如果你是二娘生的,我就会告诉你他是你娘,这是你大娘了。”
温和怡将这句话翻来覆去思索许久,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娘生的。”
苏泽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是我生的,你是我师叔。”
温和怡似乎有些害怕,他躲到霍风华身后,道:“我不是师叔。”
霍风华拍拍他的手背,“你不是师叔,你是怡儿。”
苏泽杨对霍风华道:“你不要继续欺瞒师叔,还是想办法早些给他治伤的好。”
霍风华也是无奈,“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好?我请乌河滩不少大夫给他看过,韦开也给他把过脉,说就是脑袋里面的伤,总不能拿刀剖开他脑袋来治吧。”
苏泽杨道:“乌河滩没人能治他,就去找外面的大夫,我想总归能有办法的。”
韦开一连几天都来给凤天纵扎针,他开的解毒药方也让凤天纵一天喝上三碗,到第五天时,凤天纵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凤天纵脸色仍有些苍白,披着外袍坐在凳子上,对韦开道:“多谢韦大夫。”
韦开忍不住打量他几眼,摆摆手拾东西站起来,转头去找阮琴,笑嘻嘻说道:“阮姑娘,我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一盒胭脂,觉得给你用正合适。”
阮琴脸上没有表情,只客客气气道:“韦大夫,我送你出去。”
韦开背起医箱,脚步轻快地随阮琴朝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对霍风华道:“我明天继续过来。”
霍风华奇怪道:“不是针灸五天便能拔毒么?”
韦开语气并不在意地说道:“明天来给他把了脉,重新开张方子,调整一下。”
霍风华闻言连忙道:“劳烦韦大夫了。”
等阮琴送韦开离开,霍风华走到桌边,见凤天纵朝他伸出一只手,便将手放在他手心,接着凤天纵微微使力,拉着霍风华坐到自己腿上。
霍风华随他动作坐了上去,嘴里说道:“将军真是好体力。”却不敢完全压上去,害怕凤天纵体力不支。
凤天纵双手环在霍风华腰上,稍微有些喘气,仍是笑着道:“总要留些力气来抱你的。”
霍风华搂住他脖子,“感觉好些了吗?”
凤天纵道:“好多了,也许再过五日就能完全康复。”
霍风华于是问道:“那时你有什么打算?”
凤天纵没有回答,他只是搂紧了霍风华,一只手探进他衣摆,贴着皮肤揉他侧腰。
霍风华缩了缩身子,“光天化日的你要做什么?”
凤天纵笑着抬头看他,霍风华与他对视片刻,低下头吻住他嘴唇。
两人都有些情热时,一个脚步声匆忙从院外跑进来,霍风华以为是温和怡,并没在意,只抬头朝门外看去,却见到站在门口的是目瞪口呆的熊二。
熊二看见霍风华姿态亲密坐在凤天纵腿上,愕然睁大眼伸手指着他们,“你、你们”
此时,苏泽杨手里捧着个食盒从隔壁房间过来,温和怡就跟在他身后,喊道:“娘,给我吃。”
苏泽杨从熊二身边走过,进来房里,说道:“你不能吃了,师叔。”
盒子里面是酥糖,霍风华叫人从乌河滩一家老字号买来的,他见到苏泽杨喜欢吃这种酥糖,便让人去买了不少回来,结果温和怡每天都缠着苏泽杨要糖吃。
熊二还在目瞪口呆。
温和怡忽然从苏泽杨伸手探手到他怀里抢盒子,苏泽杨一个灵巧转身,避开了他的手,捏紧了盒子道:“师叔,你吃多了会牙疼。”
温和怡急道:“给我吃!”
霍风华一拍桌子站起来,“谁叫你跟你娘动手的?”
温和怡被吓得一缩脖子,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吼完了温和怡,霍风华看向门外熊二,“别愣着啊,进来说话。”
熊二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他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霍风华对熊二道:“既然你回来了,将军也醒过来了,那正好,今晚叫上你大哥,我们一起吃顿晚饭。”
第74章
当天晚上,霍风华便让阮琴在府上安排了一桌酒菜。
他叫上熊大熊二和阮琴,与凤天纵苏泽杨一起坐下来吃这顿饭的意思,便是要告诉自己这些兄弟姐妹们,凤天纵和苏泽杨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件事他不但会管,而且是要管到底的。
苏泽杨为凤天纵披上一件披风,凤天纵握住了他的手,问霍风华道:“你是要向他们袒露身份了?”
霍风华就坐在门槛上,双手撑着脸,微微有些苦恼,“我是这样想的。只有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他们才知道这件事没有退路,必须帮我到底。”
凤天纵觉得苏泽杨的手微微有些凉,便隔着衣服贴在了自己怀里,接着道:“你又怕告诉了他们,他们会看不上你?”
霍风华闻言一下子挺直了后背,道:“谁看不上我?谁有资格看不上我?我霍风华堂堂正正一个男人,那么雄厚的家底,养着大小两个老婆,凭什么看不上我?”他慷慨激昂说完了,却见到凤天纵正在看着他笑,知道凤天纵在逗他,转开头去哼了一声,又用两只手撑着下颌,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温和怡从院子里欢快地跑过来,见霍风华背对着他坐在门槛上,一下子扑到他背上,叫道:“爹!”
霍风华没有防备,被他压得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上,喘一口气说道:“儿啊,你不小了,你这是谋杀亲爹。”
温和怡还以为霍风华跟他闹着玩,凑到霍风华脸颊边上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啵”一声。
苏泽杨看到有些不悦,喝道:“师叔,起来!”
温和怡有点怕他,从霍风华背上爬起来,走到圆桌旁边坐下,看一眼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霍风华,又偷偷看一眼苏泽杨和凤天纵,伸手拿了一块酥糖迅速塞进嘴里。
等霍风华从地上起来时,阮琴领着熊大熊二都到了。
熊大熊二面对凤天纵时,神情都有些复杂。
凤天纵对于东麟人来说,其实是个大英雄,熊二对他心怀崇敬,可是同时他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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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里摸爬滚打混到现在的市井小民,民族大义在他们面前有时候是抵不过填饱肚子自己活命的。
至于熊大,心里则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见到凤天纵有些情绪激动,不断地比划着打手势。
霍风华在旁边见了,笑着对凤天纵道:“我大兄弟说,他一直都很崇敬凤将军,今天有机会见面实在是三生有幸,他要跟你喝一杯。”
熊大举起了酒杯。
凤天纵也举杯,笑道:“谢谢大兄弟,今天能坐在这里,我也该感谢你们才是。”
说完,他举起酒杯要喝,苏泽杨和霍风华一左一右同时抬手拦他,“你身体还没好。”
凤天纵却道:“无妨,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他和熊大喝完,又自己斟满酒,对熊二举起杯子,道,“接下来这杯要和熊二兄弟喝。”
熊二却是一愣,伸手拿起杯子,看向凤天纵。
凤天纵道:“内子顽劣,这些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多谢你们一路来照顾他,这杯酒我凤天纵敬你。”
霍风华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低下头,手指摩挲着瓷碗边缘。
熊二没听明白,茫然地看向霍风华,之后又去看阮琴。
阮琴坐在他身旁,先是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随后露出诧异神情。
霍风华叹口气,对熊大熊二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不是什么苏强,我姓霍,名风华,是凤将军”他不喜欢男妾两个字,只是瞪了凤天纵一眼。
可是听到霍风华三个字,熊大熊二和阮琴都同时反应过来,神色十分惊讶,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温和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偷偷去拿盘子里的酥糖。
过了半晌,熊二才最先开口说道:“你是霍风华?西绸质子霍风华?”
霍风华不悦道:“我那么多身份,你偏要选一个我最不喜欢的说。”
熊二急急忙忙上下打量他,一脸难以置信,“怎么会?”
霍风华名义上已经死了,可他现在的身份在东麟已经无足轻重,所以他的死讯并没有传开,而霍风华这个名字,东麟人却是都听说过的,而且当初皇帝下旨要霍风华嫁入将军府为妾时,便惹得东麟西绸中原两国都一片哗然,议论不断。
熊二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到苏强就是霍风华。
霍风华站起身,为他们各人夹了一块肉在碗里,随后说道:“我拿你们当自己人,所以才没有选择继续隐瞒下去,不过霍风华这个人其实也可以算已经死了,以后我还是苏强,我们要继续在乌河滩打拼下去,你们是我最亲近的兄弟姐妹。”
熊二迟疑道:“可是,你是霍风华的话,你跟凤将军”
凤天纵沉声道:“等此事了结,我不会再上战场了。”
熊大慌忙地比划,想问凤天纵为何不上战场了。
凤天纵神色平静,“为东麟征战,覆灭西绸是我幼时的目标,如今已经达成了,如果这仗要继续打下去,恐怕就有违我初衷了。”
熊二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西绸已灭,凤天纵继续领兵打仗,那还要打谁?如今皇帝已经下令押解他回京,禁卫军在路上给他下毒,到了这一步,凤天纵的确是回不去东麟了。
阮琴此时轻声问道:“将军是打算和苏爷一起,在乌河滩留下来么?”
凤天纵应道:“不是没有打算,只是在那之前,我还有事情必须要去做,不然我留在乌河滩,就永远是你们的麻烦,需要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追兵,更坏的可能是,东麟会向乌河滩出兵。”
熊二的眉头紧紧纠结起来。
凤天纵见他担心,劝道:“熊二兄弟可以放心,等我体内毒全部解了我会和泽杨立即离开乌河滩,希望那时候东麟军还没察觉到我们来过这里。”
熊二闻言,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凤天纵笑了笑,举起酒杯对阮琴道:“最后一杯,我敬阮姑娘。”
阮琴微微怔住,她站了起来,道:“小女子何德何能?”
凤天纵说道:“阮姑娘的本事这些日子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为你添了不少麻烦,多谢你了。”说完,凤天纵将酒饮尽,之后将酒杯放下,摆摆手道:“就这三杯,再多我也不敢喝了,让泽杨和风华代劳吧。”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直跑到门前,敲了敲房门,唤道:“阮姑娘!”
阮琴站了起来,略一躬身转回身去开门,她走出去关上房门,听外面来人说了几句,之后推开门进来,看向霍风华道:“苏爷,东麟的追兵出现了,如今就在乌河对岸,想让神龙坞的人载他们过河!”
霍风华一下子站起身,他看了一眼熊二,道:“你立即去找人联络胡东和蓝水莲,我去见包文同,一定要把他们拦下来,不能让他们进乌河滩。”
熊二之前还为了要不要将凤天纵留下来和霍风华争执,到此时也明白没有退路,于是反应敏捷地点头,起身朝外面走去。
霍风华叫上温和怡,急急忙忙朝外面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凤天纵和苏泽杨道:“你们留下来,哪里都不要去,这件事情我去解决。”
凤天纵点了点头,“你去吧。”
霍风华匆匆出门,等到再回来他熊出没府上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疲惫地推开房门,见到凤天纵和苏泽杨都还没睡觉,显然是在等着他。
凤天纵坐在床边,苏泽杨闭着眼睛倚靠在他怀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霍风华进来,苏泽杨睁开眼睛朝他看来。
霍风华脱下外衫挂在衣架上,又随意地将靴子蹬掉,爬上床来,一头栽进凤天纵怀里。
苏泽杨伸手轻轻摸他头发,被他抓住了手,贴在自己脸上。
凤天纵问道:“如何?”
霍风华叹一口气,“东麟追兵大概有五百余人,如今全部聚集在乌河对岸等着过河进城,我与胡东、蓝水莲劝说包文同不要让他们过河,包文同暂时也没有行动。只是我怕这情况维持不久,东麟追兵看来并不会撤走,而包文同也承受着压力,害怕对峙太过,东麟会增兵攻打乌河滩。”
苏泽杨轻轻问道:“包文同是什么人?”
霍风华于是将如今乌河滩的形势讲给他们听。
苏泽杨听完,冷淡地说了一句:“杀了包文同。”
凤天纵闻言不禁笑了,他转过头去吻苏泽杨额头,“你想去杀了包文同?”
苏泽杨“嗯”一声。
霍风华翻个身,趴在凤天纵腿上,仰着头说道:“杀包文同不难,关键是如何接手神龙坞势力,最怕就是我们这边杀了包文同,那边他手下人一乱,反而放了东麟兵进城。”
凤天纵于是问道:“东麟领兵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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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风华皱着眉说:“不知道。”
凤天纵对他道:“你再去打听一下,顺便在乌河派人埋伏,当心他们偷偷放人进来。”
霍风华道:“这我知道。”
凤天纵又说道:“包文同这个人你原本就想要除掉是不是?”
霍风华起身,跪坐在床上,点了点头,“不只我想要除掉他,胡东和蓝水莲也早就对他不满。”
凤天纵抬手拍了拍他屁股,“那现在也算是个时机,你先联合胡东和蓝水莲商议,如果真要杀死包文同,就要有所准备,而且就算杀了包文同,东麟追兵依然还在,要如何处理,不妨再好好想想。”
霍风华心里有些乱,但是身体又觉得疲惫了,他在床上躺了下来,说道:“先睡觉,明天再说。
第75章番外1
苏泽杨日夜兼程追了几天,终于在西绸境内追上了押送凤天纵回豫京的钦差禁军。
那一队人马大概有近一百人,将凤天纵的囚车紧密看守着,沿着狭窄的山道前行。他们之前急于赶路,想要远离凤天纵手下军队,而即将到达西绸边境时不知为何又减慢了速度。
苏泽杨只有一个人,维持着和押送军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他只远远从高处看到凤天纵被困在囚车里,垂着头,看起来情况并不太好。
苏泽杨沉住气,一直等到了夜晚。
那天夜里,押送军在山谷里露宿,他们分为五人一队,轮流守夜,其他人躺下来就地休息。
苏泽杨悄无声息在山林间穿行,如同一只优雅灵巧的猎豹,缓缓靠近了他们露宿的山谷。离得近了,他借着火光才看清凤天纵坐在囚车里,手腕和脚腕都戴着沉重枷锁,囚笼矮小,所以他脊背只能弯曲着,只有头在笼子外面,头发凌乱神情憔悴,斜斜倚靠在木头架子上,双目紧闭,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
苏泽杨握紧了身边的轻鸿剑,他和凤天纵最后一次见面就是霍风华偏院着火那天清晨,之后他因为和凤天纵置气,一直不肯见他,直到凤天纵离开豫京回来西绸。
他怎么也想不到,再一次见到凤天纵,他却是这般奄奄一息的模样。
苏泽杨仔细查看山谷里守卫,关押着凤天纵的囚车木头粗大结实,他用剑肯定难以在不伤及凤天纵的情形下劈开,而就算他能够瞬间杀了那五个守卫,也无法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打开囚车带凤天纵离开。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今天看到凤天纵这个样子,他就已经决定今晚一定是要下手的,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先把这里的所有人都杀光,反正他不能把凤天纵继续留在这里,他怕错过了今天机会明天进了城,自己就再没那么好的出手机会了。
苏泽杨抬头看天,时间还早了些,他坐下来静静等待,要到五更天时,人睡得最熟看守也最为疲倦,他才打算出手。
到五更天将过时,苏泽杨站起身,将挂在腰间的剑握在手里。
现在守夜的这五人已经守了近一个时辰,还有片刻他们就将和下一队人换班。如今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再过不久便要天亮,这一夜都风平浪静,这几人也将要完成守卫任何,所以显得有些放松,一个人甚至靠在囚车车轮上打起盹来。
苏泽杨身形如风,动作迅速扑至最外围的守卫,捂住他的嘴将他一剑封喉,然后托着他放倒在地。他丝毫不敢放松,长剑立即刺向下一人胸口,在那人发出声音之前也一剑穿胸。
他接连杀了四人,只可惜第五人发现了他,在被他一剑刺杀之前,已经发出了惊恐叫声,顿时惊醒了其他押解军。
苏泽杨心里早有准备,他跟了这队人马一整天,知道领军的是个青年校尉,披甲戴冠,如今人就睡在山谷角落的火堆旁边,他被叫声惊醒,慌忙伸手去拿刀要站起身来。
苏泽杨已经踩着人群越过去落在他身边,一把抓起他,长剑横在他脖子上,喝道:“开锁!”
押解军从睡梦中刚刚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领军校尉已经被剑架在了脖子上,只能纷纷握住武器防备,却没人敢冲上前来。
苏泽杨将他那青年拖到囚车旁边。
青年校尉道:“大胆!此人是朝廷钦犯,你竟敢劫囚!”
苏泽杨并不听他说下去,剑锋一闪已经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钥匙拿出来。”
青年校尉顿时有些惊慌,他忍住喉间痛楚,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苏泽杨,想趁苏泽杨开锁时偷袭。
而苏泽杨却并不伸手接,只是对他道:“开锁!”
青年只好打开了囚车,又在苏泽杨挟持下,打开了凤天纵手上和脚上的镣铐。
凤天纵悄无声息地瘫软着身子。
苏泽杨抓着青年校尉一起跃上囚车,忽然长剑一划割开了青年喉咙,他这一剑只割破了青年气管,却没割断他颈部脉搏,随后用力一打拉着囚车的马屁股,将那青年推到地上。
青年颈前鲜血流出,情状十分恐怖,却又没有断命,他倒在地上挣扎,有手下围了上来,他却说不出话,只能伸手指向已经朝山道奔驰的囚车,示意他们去追。
而苏泽杨已经跃到马背上,打马疾驰,任由背后追兵呼喝只管一路狂奔。
前方山道出现了上下两条岔道,苏泽杨打马朝下山的路上跑去,自己却回到囚车前抱起昏迷的凤天纵从车上跃下,朝着上山的方向跃去。
接下来他不敢再走山道,而是从山林之间穿行,将昏迷的凤天纵用衣带绑在背上,一刻也不停歇地朝前走去。
他没有继续向东,凤天纵肯定会被东麟通缉,现在不能回去东麟,他于是选择了朝北方继续前行。
凤天纵一直昏迷到了第二天中午,在苏泽杨背上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时,先是有些怔愣,随即闻到身前那人熟悉的味道,他缓缓抬起无力落在身侧的手臂,摸上苏泽杨的脖子。
苏泽杨不停赶路,此时总算是停了下来,他没有说话,站在原地静静听后面的声音,没有听到追兵的脚步声,于是背着凤天纵找到一处隐蔽山洞,将他放到地上休息。
凤天纵后背倚靠着山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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