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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双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哔哔
苏泽杨沉默地撕下里衣一截干净衣袖,在山洞口的山泉水里沾湿了,回来凤天纵身边给他擦脸。
凤天纵脸色苍白,被湿布擦过的地方也没有泛起红来,他艰难开口道:“不生气了?”
苏泽杨没有回答,只是用给凤天纵擦过脸的湿布又擦了擦自己的脸和脖子。
凤天纵道:“累了吧,过来歇一会儿。”
苏泽杨闻言,侧身躺倒在凤天纵怀里,头枕在他腿上,过了一会儿,又翻个身仰面看着他,凤天纵也正低头看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与对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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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只手缓缓握住,十指交缠。
他们没在这山洞休息多久,凤天纵又一次陷入了昏迷,苏泽杨将他背在背上,继续赶路。
这一回他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在山间找到一个孤寡老人独居的小木屋。老人不敢让他们进屋,却同意他们宿在院子墙角的草堆,给他们一床脏被子和两碗清粥。
苏泽杨喝了自己的粥,凤天纵却一直没有醒来。直到等二天早上,苏泽杨有点担心,他跪在草堆上,弯下腰轻轻拍凤天纵的脸,“天纵。”
凤天纵没有回应。
苏泽杨耐着性子,喊了他十多声,凤天纵这才有些苏醒的迹象,缓缓睁开眼睛。
“喝点粥,”苏泽杨扶他起来,将热过的清粥递到他唇边。
凤天纵大概是肌肉无力,那粥不过喝了一口就呛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喝进嘴里的粥从唇边流了出来。
苏泽杨将碗放到一边,用手指将他嘴角的粥细细擦去,之后向老人借了勺子,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喂他。
等凤天纵喝完那碗粥,已经是气喘吁吁,苏泽杨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道:“他们给你下毒。”
凤天纵“嗯”一声,“他们想在到东麟之前就杀了我。”
苏泽杨手指拨开他脸上的头发,“我带你去找大夫,可是我们不能进城,恐怕找不了太好的大夫。”
凤天纵只说了一个字:“好。”他没有问苏泽杨他们要去那里,也没有叫苏泽杨丢下他一个人走,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许多话并不必说出口,早已经心意相通。
就算有争执,在生死面前,也早就不值一提。
苏泽杨又背着凤天纵上路了,这一回他们走了一整天,路上苏泽杨吃了一个烤红薯,又将另外一个烤红薯掰碎了和着清水喂凤天纵吃。
他们这回找到了一个小山村,却等到傍晚时才进村子。
苏泽杨向村里人询问,知道村里有个老人懂点医术也能开两张方子,于是背了凤天纵去找他。
老人给凤天纵把脉,说他脉象还算稳定,可是自己没办法帮他解毒,只能给他开了祛毒补气的滋补药,就在他自己的小院子里,熬给凤天纵喝了两顿。
苏泽杨不敢在这里久留,第二天早晨等凤天纵喝完药之后,他怀里又揣了一副药便带着凤天纵离开。
他们在山林里继续赶路,直到晚上找到一处干净隐蔽的山洞露宿,苏泽杨没办法熬药,只能将那些草药拿出来,自己在嘴里嚼碎了,再喂进凤天纵嘴里叫他咽下去。
不知道那些药是不是起了作用,凤天纵今天清醒的时间稍微多了些,到晚上时神也好点了。
他咽下最后一根草药时,轻轻含住苏泽杨的舌,不然他离开了。
即便气力不继,凤天纵动作温和轻柔地吻着苏泽杨的唇,草药的苦味一直弥漫在两个人嘴里,凤天纵细细舔他的舌与齿列,似乎是要将那一点苦味全部舔尽。
苏泽杨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凤天纵离开他的唇时,道:“过来。”他让苏泽杨倚靠在他怀里,一只手伸向苏泽杨腿间,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握住他半硬阳物。
苏泽杨脸颊泛红,贴着凤天纵胸口轻喘。
凤天纵手指力道不足,可是动作细致,揉弄他阳根与下面囊袋,又用指尖微微挤压顶端小孔,直感觉到手里那根越发粗硬,顶端也溢出晶莹液体来。
苏泽杨唤他名字,仰起头向他索吻,等凤天纵低头吻住他时,便双手勾住凤天纵脖子,身体往他身上紧紧贴去。
凤天纵对苏泽杨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他定然不会满足,手握着他饱满龟头道:“起来,把裤子脱了。”
苏泽杨起身,双腿分开凤天纵腿两边,面对他跪着,自己褪下裤子,又解开上衣,他不敢坐下去,害怕凤天纵现在的体力难以承受他的重量。
凤天纵一手仍是握住苏泽杨阳物轻揉,另一手探向他身后,先是一只手指伸进苏泽杨柔软后穴,随后将手指加到两根,反复按压他体内最敏感那处。
苏泽杨动情得厉害,他抱住凤天纵肩膀,身体微微颤抖着不停喘息。
凤天纵抬头含住他胸前乳头,舌尖打着转吸吮揉弄。
这样弄了许久,苏泽杨总算是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这些日子,苏泽杨一直背着他赶路,如今身体满足之后只觉得疲倦不已,躺在凤天纵怀里一言不发,只将脸紧紧贴着凤天纵小腹。
凤天纵手摸着他头发,道:“继续往北走,那就是乌河滩。”
苏泽杨片刻后才轻轻应一声:“嗯。”
凤天纵道:“乌河滩也好,乌河滩不是东麟地界,势力繁杂,也许能暂时躲过。”
苏泽杨轻声道:“先解毒。”
凤天纵明白他的意思,不管以后要做什么,都要先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把他体内的毒解了,他于是点点头,道:“就去乌河滩。”
苏泽杨没有回答,过一会儿抬头看他,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眼神柔和情意绵绵,便也忍不住抓住他一只手贴在自己胸口,“今天好像好多了,不想睡?”
凤天纵道:“那药提神补气,难得清醒,你先睡一会儿,我看着你。”
苏泽杨垂下目光,“何必一直看着我?”
凤天纵微微一笑,“想看你,能多一刻算一刻。”等到明天药效过了,怕是又要陷入昏迷沉睡,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托付给苏泽杨。
苏泽杨轻叹一声,“那就看上一生一世吧。”
第76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霍风华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阮琴站在门外说道:“苏爷,胡爷那边派了人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告诉你。”
霍风华一下子就翻身下床,顾不得梳头洗脸,踩上靴子披上外衫就朝外面走去,“叫他在客室等我。”
胡东一早便派了人匆忙来见霍风华,确是有紧要的事情告诉他。之前胡东一直在神龙坞安插了自己的人手,探听到消息说是昨夜里神龙坞悄悄放了两名东麟兵进城,去神龙坞见包文同,不知道他们许了包文同什么好处,包文同答应今天晚上就让东麟兵过河,进乌河滩搜寻凤天纵。
“狗日的保温桶!”霍风华一拍桌子,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着那人给胡东带话,请胡爷今日中午一聚,之后又派了人同样去请蓝水莲。
见过了客人回到房里,霍风华关上房门时发泄般地大吼了一声,随后走到柜子前面,打开柜门在里面翻找出一张牛皮地图来。
他拿着那地图走到桌边,对坐在桌边的凤天纵道:“让让。”随后将地图摊开在桌上。
凤天纵和苏泽杨都已经起床了,凤天纵坐在桌边,苏泽杨正帮他束发,他挪开位置,去看霍风华摊在桌面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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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地图上画着的正是整个乌河滩的地形。
霍风华盯着地图,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手指从城外蜿蜒流淌的乌河上划过,问凤天纵道:“如果我要今夜趁神龙坞接应东麟兵过河的时候偷袭,从神龙坞手里夺下乌河控制权,该怎么做?”
凤天纵修长手指在地图上轻点,“这里是乌河渡口,那这里便是东麟兵驻扎之地?”
霍风华点一点头。
凤天纵继续问道:“除了渡口,神龙坞还在乌河哪几段囤积了人马?”
霍风华手指连点三处,“这里是乌河水道卸货的码头,这里还有这里,因为地势水势较缓,神龙坞怕人偷渡过河,都派了人看守。”
凤天纵问他:“你人手是否充足?”
霍风华眉头微蹙,“我加上胡东和蓝水莲,三家的人手占领一个乌河应该还是够了,但是占领乌河必须同时围住神龙坞,不让包文同有机会调动人马,可能还需要和他们仔细商议如何安排人手。”
凤天纵想了想,“码头晚上会不会装卸货物?”
霍风华道:“晚上一般不会,害怕货物点不清楚。”
凤天纵说道:“那这三处不必担心,主要便是渡口。”
霍风华点了点头,“我在想趁东麟兵过河的时候偷袭应该是最好的,可是我又有点担心,害怕如果与神龙坞的事情波及到了东麟兵,会将此事闹大,东麟如果派兵支援,那乌河滩真的就难以撑下去了。”
凤天纵沉默片刻,问道:“你手下有擅水性的人么?”
霍风华闻言朝他看去。
凤天纵手指着渡口,“你让人潜入水下,趁东麟兵渡河的时候凿船,待水上兵荒马乱之时,占领岸边,不对东麟兵动刀枪,直接取代了神龙坞和他们谈。”
霍风华手指头挠了挠下颌,“谈?”
凤天纵道:“你要先让他们交代昨夜里潜入的那两人身份,之后答应让他们少量人马进城搜捕,反正一切要在你们掌握之下。”
霍风华缓缓点头,他转过身拍了一下凤天纵肩膀,“有道理,这是个可行之法,我立即叫熊大熊二去集结人手,今晚行动。”说完,他转身要往外面跑。
苏泽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等一等。”
霍风华转回身来,搂住苏泽杨亲了一口,“师兄乖,在这里等我就好。”
苏泽杨却没松手,只是道:“你要这样出去么?”
霍风华目光扫过柜子上面的铜镜,在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姿态十分不雅,于是急忙在桌边坐下来,拉着苏泽杨道:“师兄,先给我梳头,快。”
霍风华出去安排熊大熊二召集人手,中午又抽空见了胡东与蓝水莲,本想与他们约定今晚兵分两路,他带着人去乌河渡口阻止东麟兵过河,胡东带人去围攻神龙坞,却没料到蓝水莲告诉了他一个消息,今晚包文同很可能不在神龙坞,而是要到雪月楼去会他的老相好卿茹姑娘。
坐在桌边,霍风华手指不断敲打桌面,他想了片刻,对蓝水莲道:“这是个好消息啊,莲姐姐。你们围攻神龙坞计划不要变,我有个人,凭他一个人就能杀了包文同,绝对干净利落。”
胡东好奇朝他看来,“什么人?你那个傻儿子?我怕他傻里傻气的,不够靠谱。”
霍风华竖起食指摇了摇,“我儿子当然要跟着我的,我说的另有其人。”
胡东站了起来,双手拢在胸前,在霍风华身后来回走动,“光头强,你老实告诉我,凤天纵是不是躲在乌河滩?”
霍风华神情十分诧异,“小舅舅你怎么这么问?我哪会知道凤天纵在哪里?”
胡东看着他,“那你极力阻止东麟兵进城,是为了什么?”
霍风华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笑一声道:“小舅舅你别犯傻,我问你,东麟兵是许了包文同什么条件,他才答应让东麟兵进城的?”
蓝水莲向来喜欢霍风华,她笑着问道:“你说是什么条件?”
霍风华拍拍胸脯,“我要是包文同,只有东麟兵跟我说,他们进城之后不但不会动我的势力,而且能帮我剿灭乌河滩其他势力都归我手下,以后东麟就是神龙坞的后盾,我才会考虑答应他们。”
胡东神色一肃。
霍风华抖了抖腿,“所以说了,东麟兵进不进城不是关键,不让包文同送他们进城才是关键。等到我们占领了渡口,立即就跟东麟兵重新谈条件,还是放他们进城,但是这回的条件,就该由我们来定了。”
蓝水莲一只手摸着自己胸前长发,没有说话。
胡东却依然有些迟疑不决,他走到霍风华身后,一手按在他肩上,“可是到时候你占领了乌河,乌河滩就该换成你说了算了。”
霍风华知道胡东在担心什么,他连忙道:“这你可冤枉我了,小舅舅。今晚人手本来就是混合打散了,到时去乌河渡口的,三分之一是你手下的人,我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你担心什么?而且神龙坞还在你手里,包文同敛了那么多财,我也想你分我一点。”
胡东没有应话。
霍风华站起身来,道:“天下的银子是赚不完的,给我百万两银子和千万两银子区别不大,我一辈子吃喝玩乐也用不尽,我想要做的,是接下来的事情,我们的不羡仙,我们都该朝前面看得更远一点,不要目光短浅守着一条乌河,像包文同那样,成为别人的绊脚石眼中钉。”
蓝水莲闻言朗声笑道:“好,姐姐信你。”
胡东抬手捏住霍风华肩膀,沉声道:“既然你都叫我小舅舅了,就像你说的,我信你这个自家人,可不要叫我失望。”
霍风华举起一只手,“我光头强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辜负我小舅舅和莲姐姐,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他神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入夜之后,包文同去了雪月楼见卿茹姑娘。
这位卿茹姑娘是雪月楼头牌,包文同对她一见倾心,喜欢得不得了,一直想给她赎身娶回神龙坞做妾,可惜卿茹姑娘没有答应,似乎更愿意留在雪月楼里继续以身侍人。
包文同到时,卿茹姑娘是不会接待其他客人的,两个人在楼上房间里,关着房门,包文同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听卿茹姑娘给他唱曲儿。
厢房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包文同进来之前会叫人检查,并没有人暗中埋伏,酒菜也会叫雪月楼的龟公先吃上两口,确定没人下药。
之后包文同在里面与卿茹姑娘温存,门口两名护卫看守着,都是帮派里一等一的好手。
卿茹姑娘芊芊十指轻抚琴弦,声音委婉动听,包文同喝一口酒,闭上眼睛听她清脆嗓音和着琴音,一瞬间阴狠暴戾的脸上也神情舒缓起来。
只是正在此时,琴弦陡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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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卿茹指间断开,发出一声刺耳声响,惹得卿茹轻呼一声,连忙握住自己手指。
包文同睁开眼睛,问道:“伤了?”
“不妨事,”卿茹道。
包文同对她招招手,“过来。”
卿茹走到包文同身边坐下,包文同抓过她的手指看了,见上面有血珠,便将她手指含进嘴里将血舔尽。
卿茹微微笑着,道:“可惜这首曲子还没唱完,我请楼里新来的制琴师傅,将琴弦续上。”
包文同闻言微微蹙眉,道:“不用了。”
卿茹伸手握住他的手,“包帮主放心吧,那制琴师傅是个瞎子,目不能视,除了修琴,什么都不会。”
“瞎子?”包文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抓住卿茹的手一扯,将人搂进怀里,“那叫他进来,修一修这琴。”
卿茹于是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厢房门唤人。
片刻后,房门打开,门外守卫道:“帮主,修琴的人到了。”
包文同道:“叫他进来。”
他话音落时,便见到一只白色的靴子从外面跨进来,于是忍不住抬头去看,看见进来的是名青年男子,穿着白色长衫,身形修长步伐轻缓,头上乌黑长发披散着,两缕额发更是一直垂落到胸前,他脸上缠了一条白布,刚好遮住了双眼,可是没被白布遮住的额头、鼻尖、下颌俱是盈润白皙,细致优美,下颌线条纤细,往下面是雪白修长的脖子,连喉结都致好看。
青年进来之后,房门便关上了。
包文同向来不好男色,却忍不住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卿茹走上前去,唤了一声:“霍师傅。”
青年点一点头,朝声音传来方向拱手。
卿茹于是过去扶住他手臂,将他带到放着琴的矮榻前,青年在矮榻旁边的软垫上跪了下来,白皙细长的手指抚摸上琴弦。
包文同一直在看他,当看到他双手时,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明显,他随后开口说道:“把你脸上的布摘下来。”他有些好奇,这样好看的一个人会长了一双怎样的眼睛。
青年似乎微微怔愣,他朝包文同方向抬起头来,迟疑了片刻却摇了摇头。
卿茹看向包文同,开口劝道:“霍师傅双目失明,包帮主还是不要看的好。”
包文同却被勾得心痒难耐,他总觉得这张脸上一定有一双魅惑勾人的眼睛,不管是不是瞎了,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青年面前,动作粗暴地捏住他下颌逼他抬起头来,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白色布条。
那一瞬间,包文同看见了一双水润潋滟的双眼,虽然没有神采,但是眼珠漆黑透亮几乎能映透人心。他不禁微微怔住,握着青年下颌的手更加用力,却在下个瞬间,看见了比青年眼睛更亮的银光一闪,一柄剑直没入他胸口,他甚至没有看清那柄剑从何而来,又是怎么刺入了自己身体。
他只是看到青年双眼渐渐聚拢了神采,无情而淡漠地看他一眼,将自己的长剑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第77章
霍风华身着黑色夜行衣,带着百余人埋伏在乌河岸边一处荒凉的杂草从中,从这里,他们可以清楚看见乌河渡口的情况,神龙坞聚集了近两百人在乌河渡口,他们今晚要渡东麟兵过河。
乌河岸边,渡船摇摇晃晃,不断有人上下进出,周围都亮着火把,照亮了渡口的情形,也隐约可以看见对岸有些躁动的东麟骑兵。
东麟兵一共有近五百人,而乌河渡船一次最多可以容纳五十人左右,再加上战马,今晚恐怕要来回十数趟才能将东麟兵完全引渡过河。
宽阔的河面上波涛轻滚,夜晚清冷的河风不断吹拂过来,霍风华站了一会儿,便觉得双手冰凉,他转过身,双手摸上温和怡的脖子取暖。
温和怡立即瑟缩着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柔软的身体扭动着,脸微微涨红。
出发之前,霍风华就警告过温和怡,今晚行动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温和怡脑子浑浑噩噩,关键时刻却又能起到作用,他有些怕霍风华,也格外听他话。
霍风华笑嘻嘻地看温和怡挣扎,忽然察觉他嘴里像是在嚼什么东西,于是抽回手低声问他:“在吃什么?”
温和怡紧紧闭上嘴。
霍风华道:“张嘴,我看看。”
温和怡胆怯地张开了嘴。
借着一点月光,霍风华看见他嘴里亮晶晶的,像是在嚼着糖,于是低声问道:“麦芽糖?”
温和怡点了点头。
霍风华怒道:“叫你不许吃糖,吐了!”
温和怡气呼呼地嘟起嘴,看着霍风华不说话。
霍风华挽起袖子,喝道:“张嘴!”
温和怡继续嘟了一会儿嘴,见霍风华一直盯着他,只好张开了嘴。
霍风华道:“张大点!”随后手指伸进他嘴里,将粘在牙齿上的一整块麦芽糖扯了出来,丢在地上。麦芽糖黏得厉害,霍风华又在温和怡袖子上擦手,一边擦一边想着,这个儿子真是叫人不省心。
纪憬一直站在他们旁边,默默地看着他们。是胡东吩咐纪憬今晚带着人跟随霍风华到乌河岸边拦截渡船,他背上背着惯用的双刀,一晚上除了监视乌河渡口,就在偷偷打量霍风华,一边觉得这个光头强十分不靠谱,一边又心里清楚这人其实是个厉害角色,不容小觑。
除了纪憬,蓝水莲也派了人来,是个名叫花鸢的姑娘,带着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高大汉子一起,今晚都听从霍风华吩咐。
花鸢和花鸯是对双胞胎,年幼时便跟在蓝水莲身边识字习武,既是乌河滩有名的大,又是蓝水莲身边难缠的厉害人物。
霍风华在温和怡袖子上擦手的时候,花鸢默默递上了一张丝帕,霍风华微微一愣,伸手接过了,笑着道:“等我洗干净了再还给花姑娘。”
花鸢转开头去,轻声道:“不必了。”
花鸢一身黑衣劲装,在月色上身形妖娆容色清丽,纪憬早就对她有意,此时心底十分不悦,低咳一声对霍风华道:“渡船开动了。”
霍风华抬起一只脚踩在身边一颗大石头上,朝渡口看去,见到那乌篷渡船果然缓缓摇动,沿着横跨乌河上方的渡索,朝着河对岸划去。
乌河上游,七八个身着水靠的男子在腰间系着长绳潜入水中,悄无声息朝河水中间游去,他们要在第一批东麟兵上船,渡船离开对岸不到中间的时候凿船。
霍风华屏息凝神,直等到渡船到达对岸,第一批东麟兵完全上船之后,他高高举起一只手,五指一钩,示意行动。
埋伏的人随着他悄悄朝着乌河渡口潜行靠近。
霍风华和温和怡在最前面,手里握着短刀,将渡口外围站岗的人从后面捂住嘴,一刀抹了脖子。
而渡船




凤双飞(H) 分卷阅读102
此时晃悠悠离开了对岸,还未行进至乌河正中时,忽然渡船上起了一阵骚动,原来是有人发现船底进了水,七八人同时凿船,河水渗入的速度非常快,片刻之后,便见到渡船里涌满了河水,整条船往下沉去,船上的人只好跳河逃生。
因那渡船还不到乌河正中,距离对岸近了许多,所以跳船的东麟兵纷纷朝着对岸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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