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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井叔,他”话到嘴边,萧祁却也说不出口,井傅伯会不会在意?想必是会的。至于他会不会翻遍全世界找人?…谁知道呢。
顾唯勾起嘴角笑了,“你对他,也没什么信心。”
顾唯这幅样子,定是井傅伯对他说了什么,只怕两人从此之后在无瓜葛。
萧祁对这些细节毫无兴趣,他看着顾唯心中便是满箩筐的爽感。只是,刚刚这句话一语道破,你对他也没什么信心。
将心比心,萧祁与顾唯没什么差别。
“我对他再没信心,也不会做出‘绑架’这种事情。”萧祁气焰弱了些,不想激怒顾唯的同时也觉和他较劲无聊至极,“你现在放我走,这件事儿就当做没发生过。”
“我想看井傅伯着急的样子,”顾唯伸手捏住萧祁的脸颊,“你不想看吗?你见过他着急动气的样子吗?”
萧祁想了想,“有啊,当年他发现我和井依仲的事儿,一拳打在我脸上。”回视顾唯,萧祁稍稍移动身体,躺的更舒服些,“我能看见井叔那副模样,也是拜你所赐。”
说起这事儿,萧祁心里的埋怨不打一处来,没等顾唯开口,他管不住自己的又道了一句,“要真说起来,我现在消失了,井叔肯定会满世界找我。之前出了点事儿,警局对我施行管教,井叔是负责人。不论这个,几个月之前也是井叔故意耍手段找到我,之前不久告诉你了,你要是有本事,让他别缠着我。”
顾唯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萧祁。他欲言又止,眼中犹豫挣扎,停顿许久之后开了口,“你是真的蠢。”
“什么?”萧祁皱眉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他不知道我说过那句话?”顾唯后退两步坐在凳子上,手肘撑着双膝,直直看着萧祁,“你是不是觉得他心里放不下你,一心想你回来?即便你当年和井依仲做出那样的事情,无论什么原因,他都能忍下去?”
“…”萧祁沉默以对,不知如何回应顾唯。思考了许久,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他什么时候知道你说过那话?”
“很多年前了,我记不得了。”顾唯这话似是而非、含糊其辞,刻意消磨萧祁的意志力,“很可能是我还没跟你说那话的时候,开玩笑的问他能不能这么说。”
萧祁瞬间发飙,“你他妈胡扯!你这是故意挑拨!”他挣扎着坐起来,瞪着顾唯又冒出一句,“井叔跟我说了他和你当年没什么,你别在这儿放屁,跟我说这些根本没用!”
“你信吗?”顾唯眼中闪出无数轻蔑,“井傅伯说的话,你敢信吗?就算知道不能全部相信,但信了一句就想信第二句…到头来不如什么都不信!”
萧祁毫不示弱,“我信不信他的话是一回事儿,我凭什么相信你嘴里的那些狗屁玩意儿!”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信不信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差别。”顾唯停了停,面上透着悲伤,“我知道他利用我,我以为被他利用至少还是有价值,没想到他踢开我的时候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那你也是蠢!”
“你说的对,”顾唯眼神冷了些,看的萧祁不寒而栗,“但你又跟我有什么区别呢?井傅伯会这样对我,早晚也会这么对你。这就是他…”
“…”萧祁说不出‘不会’二字,他分不清顾唯刚刚的那些话是真是假,想不明白眼前的一切。
“我只是好奇,你要是失踪了,他会不会找你,还是你从来都是他世界中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两人话说的间隙,顾唯的房间门被推开。
萧祁回头瞥向门口,是顾唯的父亲,谭总。
“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谭总余光扫过萧祁,转头斥责自己的儿子,“光天化日拐个大活人回来,亏你想得出来。”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谭总不搭理顾唯的说辞,走到萧祁身边替他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抱歉,今天的事情就当误会一场,我已经通知了井傅伯,他很快就会过来接你。”
“…”萧祁揉了揉手腕,不知当信不当信,“你不会为难我吧?”
谭总嘴角勾了勾,面上和颜悦色,话却说的锋利,“我为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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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他根本没将萧祁放在眼里。
顾唯没阻止父亲的动作,只是看着萧祁小声冒出一句,“看来,没机会验证井傅伯是不是会找你了,遗憾吗?”
萧祁懒得与这些人再多说一句,他跟着谭总走到顾家的客厅,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井傅伯。
脑子里像幻灯片一般,始终在回放顾唯所说的话。
天色早已漆黑,倦鸟终是归巢。等了不多时,窗外院子的大门向里打开,s900缓缓驶进来,萧祁余光扫向一旁的时钟,不到九点的样子。
第34章
井傅伯进屋,定神瞧了瞧坐在沙发上的萧祁。他走过来,居高临下,“你没事儿吧?”井傅伯伸手在萧祁的头发上揉了揉,弯腰亲吻他的额头。
“没事儿。”萧祁侧开头,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你把他带走吧,今天的事情也没必要闹得太难看。”谭总站在一旁开口,话语中多是无奈。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抬起头迎上谭总的目光,“小唯现在在家吗?”
“在屋里。”
“我跟他说几句话。”井傅伯颔首看着萧祁,低声补了一句,“你再等下。”
井傅伯闲庭信步的上楼,萧祁目光一直随着他移动,直到楼梯拐弯,再也看不到。
片刻之后,楼上响起摔东西的声音。萧祁大惊失色,余光瞥向一旁的谭总。顾唯是个体面人,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萧祁就没瞧见过他说任何一句脏话,这也正是总能怼的他心里酸楚的原因。
今天这出‘绑架’的闹剧已经超越了萧祁对他的认知,现在一连串的声音来的突然,萧祁想象不到顾唯声嘶力竭的模样。世界之大,也就井傅伯有这功力能让顾唯那样的人卸去一贯的优雅。
谭总隔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了耳中的噪声。他深呼吸接着叹气,抬脚走向楼梯。
几分钟之后井傅伯下来了。他走到萧祁身边,再一次揉了揉萧祁的头发,“走吧,回去了。”
萧祁站起来,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这样?”
井傅伯嗤笑,“那你想怎么样?”他拉住萧祁的手,“晚上吃饭了吗?要不陪你吃点东西再回去?”
“我不太饿。”萧祁周身莫名萦绕着寒意,他忍不住想起顾唯的那句话,但你又跟我有什么区别呢?井傅伯会这样对我,早晚也会这么对你。
有些事情,顾唯比萧祁看的明白,有些人,比如井傅伯,顾唯在他手中落个这般田地,萧祁又凭什么可以幸?
上了车,s900缓缓驶出顾家庭院。
“你晚上的饭局呢?”
“刚刚结束,才有时间抽身过来,”井傅伯侧头看着萧祁,始终拉着他的手,“抱歉,来晚了。”
萧祁记得下午的那个短信,算算时间倒也正好。
天大的饭局不也就是社交生意,在井傅伯心里萧祁当真比不上这些,“没什么。”懒得再做计较,萧祁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顾唯的话不可信,但有一句是对的,井傅伯就是这样的人!
“谭总给我打电话,保证了你不会有事儿。”井傅伯难得解释,手指在萧祁的皮肤上来回画圈,“又不高兴了?”
萧祁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再多的怨怼也毫无意义,说再多也无法对井傅伯造成任何伤害。
井傅伯侧身凑近,亲吻萧祁的脸颊,“你乖一点,没人敢动你。”嘴唇顺着发髻移动到耳边,井傅伯压低声音,“不用担心任何人。”
任何人,井依仲?顾唯?瞧瞧待在井傅伯身边,萧祁要面对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对手。萧祁吞咽口水,轻声叹气,“井叔,之前还说帮你刮胡子,当时打岔忘了,等回去帮你刮,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
井傅伯平躺在萧祁的腿上,老式刮胡刀顺着他的颈部一路向上。
脖颈乃是命门,牵制于他人之手,萧祁有过这体验,声嘶力竭万分恐惧下喊出那句‘我爱你’,发自肺腑不掺半点惺惺作态。
他仔细小心的移动手指,生怕伤了井傅伯,“井叔,你什么时候知道当年顾唯跟我说的话的,是我说了才知道的吗?”刀片顺着喉结向上,冰凉的触感带来异常的刺激。
井傅伯闭着眼睛,面上没有丝毫波动,“怎么?这个重要吗?”
“不重要,我只是好奇。”萧祁已没力气再与井傅伯打马虎眼,一心想图个安稳日子太难,掩耳盗铃之事他也做不到,“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你开口之前我就知道了,”井傅伯睁开眼睛,望着萧祁,“知道有段时间了。”
“多久?几年?早在我正准备住进这屋子的时候,你就知道顾唯想跟我这么说?”萧祁声音颤抖,手指也跟着微微颤抖。心中挤压的情绪不愿过多表现,疼痛也不愿让井傅伯瞧了去。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你想什么呢?我知道了没多久,就这两年的事情吧,顾唯说漏嘴了。”他敏锐感知到萧祁手指不稳,眼神沉了沉,身体倒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像是对萧祁绝对放心,亦或者笃定对方不会伤了自己。
“这样。”萧祁深呼吸,将刮胡刀移开。他看着井傅伯,长长叹了口气。
又是完全不同的说辞,萧祁习以为常,要真是对上了,那才真叫人惊讶!
井傅伯这两年知道了,回想当年的事情,心里对萧祁的怒火去了大半,索性耍手段将他弄回身边。事实为何,萧祁不知道,井傅伯这说法讲得通。
也罢…
“还有什么想问的?”井傅伯拉住萧祁的手腕,重新将他手中的刀片抵在自己脖颈之间,“继续刮,还没完呢。”
萧祁摇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了。”即便说得通,萧祁也没兴趣知道更多,一层一层剥离,无非是似是而非的幻象。既然分不清真假,又为何给自己增加更多的猜忌?
“你过年回家的时候,”井傅伯眼中涌出温柔,话语带着暖意,“母亲身体怎么样?”
“什么?”萧祁定神发愣,“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妈?”
井傅伯轻笑,胸腔产生共振,直击萧祁的耳膜,“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母亲手术之后,我都没问过你她身体怎么样。”
萧祁下意识睁大眼睛,他从未跟井傅伯说起自己借钱的原因。
当日徐良的说辞,也保证了没有跟井傅伯透露萧祁家里的情况。萧祁与徐良相识多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身体还可以。”不动声色回话,太多疑问在心里拧结,勒着萧祁的脖颈透不过气。即便井傅伯松开了手,即便此时位置颠倒,那对于萧祁的束缚也挥之不去。
“那就好。”
井傅伯故意说起,无非是告诉萧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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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山你逃不掉,你也没有秘密。这道理萧祁在明白不过了,心中的那些疑问对井傅伯来说都不重要,说出口也不过是多出更多不知是否应该相信的说辞。
随他去…
不久之前那平静生活的念头在一日之内被消磨殆尽,眼前的路太难走,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井叔,如果今天我突然消失了,谭总没有知会你,你会满世界找我吗?”萧祁随意开口,却对答案丝毫没有好奇。
“消失…”井傅伯重新闭上眼睛,“如果你不想被我找到,那我满世界找你也不见得能找得到。我会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取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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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心里难受,第二天又使性子没去上班。
他早起赖在床上装睡,井傅伯弯腰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恩…”萧祁随口哼了一句,“不想起来。”
“那就不去上班了,”井傅伯低声轻笑,宠溺溢于言表,“我让梅岸帮你请个假。”
萧祁翻了个身,眯着眼睛嘟囔,“以后能不能不请假,直接不去上班?”
“可以,随你。”
旭通那么多员工,多萧祁一个不多,少了他照样运转。井总看上的只怕是萧祁在床上呜呜呻吟,是他平日里拆解烦闷的手段,至于萧祁能在公司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井傅伯不在意,也没半点指望。
萧祁抬起头,看着穿戴整齐的井傅伯,“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随着我的吗?”
“大早晨,怎么这么问?”
伸手扯住井傅伯的领带,萧祁灵活的手指顺势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我就是想知道。”
“行了。”夜已结束,萧祁的撒娇任性也随着太阳升起付诸一炬。井傅伯推开他的手,起身重新将扣子系好,“你在屋里歇着吧,要是觉得工作不高兴或者太累了,就再给你换个地方便是。”
萧祁摇头,“没事儿。”换来换去,还能出了旭通不成?!
uni.t更改策划工程量巨大,萧祁回去上班就被陈主任要求先帮着同事解决这部分工作。陈主任对萧祁突然不上班没有发表任何异议,见怪不怪。
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萧祁听命便是。
连续忙了好几天,处理完临时分配的任务,萧祁这才想起井依仲那份策划案的事情。
“陈主任,井副总之前的策划案,您报上去了吗?”定神思索,萧祁忙走到主任办公室,问的心急火燎,“我之前看了一下…”
话还没说完,陈主任从面前的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着萧祁眼中满是不耐烦,“你之前没来上班的那天,我就把策划案返回去了,我们没时间等你把事情做完再继续流程。”
“那份企划案…”不知如何解释,萧祁想了想又道,“后续策划什么时候再下来呢,那份策划案我之前看的时候还只是个粗略的版本,公司应该会有更为详尽的细节才对吧。”
“你怎么对这份企划案这么上心?”陈主任扬起眉毛,“平时给你的工作也没见你多问一句。”
萧祁叹气,井家自己的公司,井依仲工作就算是出了纰漏,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没有做完,您要是说已经完成了,那就行了。”
陈主任打量萧起一番,转手从身边厚重的文件中抽出一份策划书,“你要是心里记挂工作,那井副总的策划还是交给你吧,昨天新版本的过来,我还没腾出时间安排下去。”
“…”萧祁皱眉,不愿伸手接过。
“怎么?刚刚说的义正言辞,现在一看有任务又不愿意了?”陈主任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笃定萧祁不过是嘴上功夫,“我看梅总跟你关系不错,两次都是他帮你请假,你要是真不想在咱们部门,要不跟梅总说说,换个地方也行?”
萧祁懒得回应这些有的没的,赌气伸手拿过策划书,“您说笑呢,这工作我做的挺开心的。井副总的策划书我肯定好好看,您不用操心了。”
萧祁夸下海口,烫手山芋捧着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返回来的策划书更为详尽,对方是井总这些年在美国扩展事业的合作伙伴。
策划书修改了不少内容,但是最开始那些纰漏一处都没有更改。
萧祁翻出旭通这几年的账目,仔细核对。策划书里的合作方算是旭通的大客户,牵一发动全身。井依仲要是将这份策划书拍板定案,很可能影响对方的利益,一连串的后果难以预计。
井傅伯这几年人虽然回来了,可他也将旭通公司的绝大部分生意转向了海外。萧祁原以为是生意人自己的打算,知晓了谭总的事情后思索,井傅伯也有更为深层次的考量,不想恋战受制于人。
萧祁对着策划书许久发呆,这事情他处理不了。
井家兄弟骨肉相连,萧祁贸然在井傅伯面前说起井依仲的不是,只怕会给自己招来麻烦,那日顾唯将他拐去,错失最初开口的机会,雪球越滚越大。
可话说回来,这份策划案毕竟经过萧祁的手,要是有什么责怪追究,萧祁难辞其咎。
井依仲会怎么样?旭通又会怎么样?甚至井傅伯的生意会因为这件事受到什么样的阻碍?萧祁不应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井总担心…
只是,井傅伯对生意的重视程度他看在眼里,眼瞅着井叔可能会遇到麻烦,萧祁狠不下心。
策划书在手里搁置几天,萧祁终是敲开井傅伯的办公室大门。
“井总,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井傅伯放下手里的笔,还是当年井依仲送的那根,“怎么了?”
太过讽刺,萧祁忍不住移开视线。他清了清嗓子,“遇到点解决不了的事情。”
“公事还是私事?”井傅伯勾着嘴角,目光揣着笑,“要是私事,晚上回去再说。”
萧祁走上前,将手里的策划书放在井傅伯面前,“公事,这份是井副总的策划书,之前都是我在处理,我觉得里面有些问题。”
“具体什么情况?”井傅伯翻开策划书,大致浏览,“严重吗?”
“不知道算不算严重…所有不太对的地方,我都写了标注,你看看吧。”
井傅伯扬起眉毛看着萧祁,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策划书有问题改一改就行了嘛。”
“恩,”萧祁点点头,“我只是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井傅伯快速翻阅,神色越来越沉重。萧祁对照账目能瞧出的问题,井傅伯只会想的更为深远。
“那我先出去了。”萧祁心中忐忑,千万个不愿意,惹到井依仲必是一阵胸闷。
“恩,”井傅伯点点头,嘴里补充一句,“你出去的时候,让秘书帮我找梅岸进来。”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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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案由萧祁处理,这件事情瞒不住,若是井傅伯因此对井依仲责难,萧祁只怕也逃不过井依仲的魔掌。
从12楼回到办公室,正值午饭时间,萧祁食髓知味心中发慌。
整个下午,办公室始终一片寂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临近下班时间,井傅伯打电话给他,“下班之后我没事儿,一起吃饭吧。”
萧祁愣愣听着这句话,井傅伯的反应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好,我随时都可以走,你呢?”
“还要再等一下,临时有个电话会议,一个小时左右。”
“那你想吃什么?”萧祁见他不提,也不便多说什么,“我打电话订个位子。”
“不用,我想吃你做的。”
挂了电话,萧祁拾东西离开办公室。
去了菜市场,买了井傅伯喜欢吃的东西。萧祁心中总觉阵阵发凉,自家弟弟背地里耍手段,井傅伯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吃家常菜?
萧祁回到屋里准备食物,懒得多做思考。能为井傅伯做的,萧祁尽人事,领情与否便只能听命于天。
站在厨房拾新鲜的蔬菜,井傅伯回来了。萧祁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等下就能吃饭了。”
“恩。”井傅伯脱掉衣服,走到萧祁身后,“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萧祁放下手里的东西,眼中带上期待。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从兜里拿出一个木制挂件。挂件由好几块小片木头嵌套而成,流线状组成一个大圆。每一块碎片都与其余无缝衔接,机械结构美。
“这…”萧祁忍不住惊讶,木制碎片虽然尺寸不大,但上面的纹路他再熟悉不过了。
井傅伯低头,将挂件拴在萧祁的裤子上,手指勾弄,带着挑逗的意味,“泡了酒,能用的材质不多了。”
那串鬼眼黄花梨…萧祁愣愣看着摆件,下意识张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工匠师傅说这手串的材质不错,泡了酒可惜。”井傅伯捏了捏萧祁的下巴,“以后做事情别那么冲动,当时拦你都拦不住…”
“井叔…”萧祁嗓子口堵得难受,想起那天将一瓶酒倒进杯子就觉左胸阵阵发痛。那手串他花了心思挑选,带着当年对井傅伯所有的期许。从井傅伯办公室意外带出的那可珠子一直躺在萧祁行李袋的最下面,萧祁不敢看,也不想再记起与那手串有关的任何记忆。
井傅伯伸手揽住萧祁的腰,“难过什么…你乖一点,做事别太冲动,什么都会好的。”
萧祁望着井傅伯的眼睛,着了魔一般点点头,目光瞬间变得模糊,太多的过往将他撕裂,前路难,难在面对的是井傅伯。
饭菜还未上桌,井傅伯已经在厨房里享用了自己的正餐。
他将萧祁顶在大理石桌面上,一手揽着腰,扶着粗壮的性器直挺进去。
萧祁回过头与他接吻,先前萦绕心头的烦恼也随之消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或许就像井傅伯说的,乖一点,便没人能动的了萧祁。
萧祁第二天起床时,井傅伯早已离开上班。
他全身酸疼,咬牙爬起来。穿衣服时又瞧见那挂在裤子上的木制挂坠,萧祁将它解下来,拿在手中细细观察。鬼眼纹路被切功很好的修饰,与整个圆交相呼应。
萧祁将挂件放进裤兜里,心里夹杂丝丝暖意,即便那无数猜忌如鲠在喉,他终究挡不住井傅伯在这种细微处给予的‘在意’。
刚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将凳子暖热。陈主任便推开办公室的门,对萧祁严厉的说,“你跟我来一下。”
萧祁站起来,皱眉跟上去。
“主任,怎么了?”办公桌上放的便是井依仲的策划案,萧祁心中咯噔一声,“出什么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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