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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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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不到你们家老爷子,这一点我会想办法保证。”
得到满意的答案,曲美晴笑了笑,生意人说话造诣高深,讲求知进退懂分寸。井傅伯既然给了个承诺,她自然没必要再深究筹码究竟是什么,“谭叔这么多年的生意人,你自己做事小心点。”
“知道了。”
曲美晴突然话锋再转,看着始终不吭声的萧祁道,“你平时应该特烦他这副样子吧,说话躲闪,没人猜得透他心里的想法。”
萧祁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回过头看着身边的井傅伯…‘大叔,我特别喜欢你这幅样子。’这句话不出意外闪现在萧祁脑中,“没…”
井傅伯为了摆脱顾唯选择结婚…萧祁还未从这一连串的事实中反应过来,他以为顾唯才是那个上杆子跪舔一路追逐的人。哦,顾唯是的,只不过还多了一层谭总。
对话还在继续,办公室桌子上的内线又响了。贵人事忙,萧祁看着井傅伯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想起几年前在他办公室里便隔三差五就有电话…
“井总,梅助理说副总在会议室和投资方谈的不是很好,您要是有时间现在能不能过去一下?”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井傅伯转头对曲美晴说,“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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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傅伯前脚离开办公室,尴尬的气氛便瞬间肆意。萧祁坐在沙发上,全身不得劲,眼睛更是没地方看。曲美晴人长得不错,比照片耐看,可萧祁也不好意思总瞧人家。毕竟是井傅伯的妻子,相对无言的状态徒增屋内低气压。
“我知道你。”曲美晴倒是一副活络洒脱,端着水杯与萧祁闲聊,面上瞧不出局促,“你和老井认识挺多年了吧。”
萧祁惴惴不安,就算再是利益交换,与井傅伯的老婆进行这样的对话也难哗众取宠,“我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井总,是挺久了。”
“我父亲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他想有生之年看着我结婚,有个归宿…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井傅伯了,我父亲一直觉得他不错,所以我找他帮忙。”曲美晴不想多生枝节,面对萧祁应该有的解释一句不差,“老井需要uni.t的股份,正好我手里有,他帮我,我帮他。”
“那…”萧祁满肚子的疑惑,刚刚两人的对话让他满头雾水,“井叔,他…”
“什么?”曲美晴察言观色,很快补充一句,打消萧祁的顾虑,“老井的想法不好猜,我说不上,但你如果有什么想问的,我能说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你。”
萧祁犹豫片刻,终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井叔和顾唯,这些年到底怎么回事儿?”
曲美晴勾起嘴角,了然一笑,“他俩的具体事情,我还真是不清楚…”
“嗯…”萧祁难掩失望。
“但是,”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顾唯这些年一直喜欢井傅伯,谭叔就顾唯一个宝贝儿子,以前劝过,顾唯听不进去。谭叔为了顾唯才和旭通有了生意往来,后来老井出国了,谭叔耍手段吸了不少旭通的股份。他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顾唯,老井回来之后,受制于人,所以需要uni.t的股份。”
“...”心中盘算时间,萧祁回忆自己整理的那些账目,uni.t和旭通开始有大量生意往来,正好就是自己毕业前后那段时间,也就是发现顾唯与井傅伯之间猫腻的前后。
“怎么?”见他一直不说话,曲美晴眯着眼睛问,“你想象不到在你面前呼风唤雨的井傅伯也会受制于人?”
“没…”
“没什么?没有‘呼风唤雨’,还是没有‘想象不到’?”曲美晴清了清嗓子,神态自若,“老井做事很谨慎,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说明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没有不能让你知道的。”
萧祁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井叔觉得我知道的再多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差那么一点,若曲美晴晚到五分钟,萧祁早已经离开如来佛的五指山,回自己的水帘洞逍遥自在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他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曲美晴话不说死,转而颔首望着萧祁,“旭通这几年靠着uni.t的合约赚了不少钱,井傅伯虽然受制于人,但按照他刚刚话里的意思,也没打算和谭叔断了生意往来,这么急迫想要和顾唯划清界限,不惜答应和我结婚拿到那些股份,他做这件事儿,心里总有个初衷吧。”
萧祁不假思索追问,“是什么?”
“我不知道…”曲美晴摇头,目光锐利了不少,“顾唯一心对他好,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就算受制于谭叔,也吃不了大亏…井傅伯是个生意人,能这么做肯定会权衡了个中利弊下最后的决定,具体初衷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也不需要知道。”
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井傅伯轻声咳嗽着走进来,“不需要知道什么?你们在说谁?”
曲美晴靠着椅背回头,“在说谁和你没关系,你也不需要知道。”
井傅伯没接话,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道,“我刚刚问了狄律师,他的意思是股权让渡的合约最好双方律师都看过比较好,你如果在身边找不到合适的,那找个完全不认识的也没问题。”
“我把股权转给你,还怕你在合约里动手脚?”
井傅伯笑了笑,“那怎么做你决定就好。”
曲美晴在屋里有坐了一会儿,和井傅伯说起不少萧祁没听过的人与事。
萧祁脑子里千头万绪,对两人的对话内容再也听不进去。他想起井依仲在婚礼那日一再追问自己回到井傅伯身边的时间,想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想起在这间办公室中井傅伯与顾唯的对话…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问题你尽快联系我。”曲美晴看看时间,临近下班,不知不觉已呆了几个小时。
井傅伯跟着她起身,“恩,我会让律师尽快审核合约。”
“我听说,谭叔最近把你们公司的几个合作案都打回来了…”曲美晴抬脚往门口走,好意提点接着道,“他可能有所察觉,你想好了在跟他谈。”
“旭通的事情你怎么听说的?”井傅伯替她打开门,萧祁跟在身边,想借机溜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曲美晴转身看着井傅伯,余光扫过萧祁,“你别送我了,司机一直在楼下。”
“井总,我也先回去了。”萧祁心乱如麻,对视的瞬间左胸如天崩地裂般挣扎。
“你不是有私事要说?”井傅伯转身走进办公室拿了件衣服,“我在办公室呆了一天,陪我出去走走,我刚好听听你想说什么。”
萧祁皱眉顶撞,“井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井傅伯笑了,率先走出办公室,“特批,现在陪你去请假。”
“井叔…”萧祁跟着他走进电梯,眼瞅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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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手指伸向11,连忙拉住他,“我陪您走走,咱们直接下楼。”说完,他将1按亮。
井傅伯斜眼打量萧祁,狭窄的空间温度快速上升,他舔了舔嘴唇,“你想说什么?”
“我…”
“让我猜猜…”井傅伯转身靠在电梯围栏上,颔首望着萧祁,眼中满是戏谑,“你…打算跟我说,你想离开?或者,让我别再去找你了?”
电梯经过7楼,门打开,几个同事走进来,“井总,您好。”
井傅伯点点头,伸手拉住萧祁的手臂让他跟自己靠近了些。同事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工作上的事情井傅伯有一句没一句搭话,电梯里萧祁如同隐形,除了刚刚井傅伯那句话让他心脏跳到了嗓子口。
第31章
电梯在一楼停下,一干人相继走出电梯。众人为身为老总的井傅伯让路,萧祁则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出来。井傅伯放慢了脚步,有意等着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出旭通门口,萧祁加快了步子,赶上井傅伯跟他保持并排。
“冷吗?”颔首侧目,井傅伯将手里的外套递给萧祁,“穿着吧。”
萧祁没接…比起几个月前在寒风中冻个半死,现在的气候早已不会再有刺骨的疼痛。
这气温的变化倒像极了井傅伯的眼神的转变…
“井叔,我…”果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萧祁眼神顺着井傅伯递过来的衣服移到他的脸颊上,四目相对,原本打好腹稿的说辞因为曲美晴刚刚的一席话卡在了嗓子口。
“什么?”井傅伯顺着旭通门口的马路往前走,临近下班路上的行人也比平时多了些。他见萧祁满眼犹豫,刻意凑近身体,借故打量,“是不是被我猜对了,想走?”
“...”萧祁停下脚步,欲擒故纵,乱人心智…这些招数井傅伯手到擒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能将他的命门钻紧了,“是,你猜对了。”萧祁咬牙握拳,心思沉了不少。按照现在这个架势,就算曲美晴说的都是真的,被‘拿捏’也是不争的事实,若是连点挣扎都没有,那先前那些委屈又他妈算什么?
“现在呢?还想走?”
“您让曲小姐故意跟我说那些的?”萧祁不愿怀疑,又不得不怀疑,在井傅伯身边久了,事事都变得胆战心惊,生怕被算计愚弄。
井傅伯气息不乱,脸上反而带了点笑,“她都跟你说什么了?说来听听?”
萧祁肚子里又憋了火,横竖从这位爷嘴里问不出个究竟,口舌何必呢!“没什么,她没说什么…”萧祁快步往前走,故意甩开身旁的井傅伯。
井傅伯没跟上来,他隔着些距离跟在萧祁身后,一副等着萧祁回头的样子。
“井叔,”萧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你能让我一个人呆着吗?”
脚下的步子没停,井傅伯嘴角的笑意更深,“好,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吗?”
萧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井总这话说的简直惹人嗤笑,脸上的那副温存又是给谁看的…萧祁深吸口气,试探性的问,“您没准备跟顾唯的爸爸断了生意往来,是吗?”终究还是忍不住,曲美晴的话在萧祁心中荡起千层涟漪,唯有井傅伯本人才有排山移石之功效,化险为夷…
“是,”井傅伯点头,为了让萧祁相信,他进而又解释了一句,“旭通和uni.t之间很多生意往来,犯不着为了任何事影响公司的利益,贸然断了生意,不是明智之举。”
萧祁点点头,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萧祁又回过头,“那顾唯呢?”
“我已经解释过了,”井傅伯随着他的脚步,不刻意拉开距离,也没有靠近的打算,“没有就是没有。”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一句话说完止不住咳嗽。
“那你结婚是想要摆脱顾唯,是吗?”
没有丝毫迟疑,井傅伯神色毫无波动,简单直接给予回答,“是。”短促轻快的一个字之后,他补了一句,“这就是美晴告诉你的事情?”
萧祁没理会他的问题,还是不够。
太多细节得以展开,信也罢,不信也好…走到今天这一步萧祁自己也有过错,当年若是能开口问一句,井傅伯给一句不知真假的解释,一切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退一万步,当年即便萧祁不信那解释,也可能会避和井依仲上床的闹剧。
思绪落定,萧祁回过头,眼睛有些模糊…
就这最后一次,得几年之后再重蹈覆辙!萧祁舔了舔嘴唇,闭上眼睛顿了顿,“井叔,你现在想要摆脱顾唯,以结婚为筹码,又设计徐良劝我找您借钱…这一切,都是因为想重新跟我在一起吗?”
萧祁不知井傅伯会给出什么答案,也不知答案是否可信…薛定谔存在的意义在于,未到那一瞬间,一切都是徒然,唯左胸的跳动分外真实。
井傅伯咧开嘴笑了,淡淡的笑声不绝于耳,“你刚才说想一个人呆着,现在还想吗?”
“想!”萧祁死死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睛,话说到了这里,是死是活总要打开那个盒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和你没关’,这个答案是不是让你现在更容易一个人呆着?”井傅伯颔首看着地面,说出的话始终波澜不惊。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句话多了几个字带出全然不同的味道。井傅伯什么都明白,连萧祁的心思都看的巨细无遗,他根本不需要知道曲美晴说了什么,萧祁的脸上藏不住。
萧祁因井傅伯这句话头疼欲裂,心中无数情绪难以抑制。生意人摆弄权属,向死即生,薛定谔的盒子有时未必需要打开,障眼法便足以翻云覆雨。
…萧祁点点头,失望的同时却也庆幸,没有答案便是最好的答案,‘是’与‘不是’之间,井傅伯给了萧祁一个台阶。
“重要吗?”井傅伯脚下站定,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打算再向前走了。
“...”萧祁转过身,继续往前。
走出两步,一直跟随的脚步声不再,间断的咳嗽声也逐渐变远。
下意识回头,萧祁看见井傅伯站在原地,嘴角始终带笑。他淡淡的冒出一句,“你要是真想一个人呆着,那我不跟着你。”
选择权又一次交到萧祁的手中,诚意拳拳。
过往几个月,井傅伯没让萧祁从指缝溜出五指山,萧祁不聪明,这些却也能看清一二。
事情说到这一步,该交底的都已明了。
最后的问题,井傅伯那句反问才算关键。
重要吗?不重要…
开弓没有回头箭,该结的婚也结了,不会断的生意照样不会断。即便是为了萧祁又能怎样,井傅伯大张旗鼓,没有萧祁在身边照样会这么做…
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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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刻,答案真的不重要…
萧祁放慢脚步,井傅伯不会跟上来,再往前走便是永远的离开。
直觉不可信,但在这一刻,萧祁却笃定面前的世界不再有任何姓井的人,这感觉就像当年笃定井依仲是井傅伯的死穴一样。
随着笃定,油然而生的便是左胸的绞痛。
萧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后背对着井傅伯,而现在他就站在身后。视觉盲区,后背太过脆弱,萧祁藏着掖着,就怕一着不慎连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井傅伯的目光打在萧祁的后背上,每一步迈出的都异常艰难。物极必反,两人之间达到迥异的平衡,最为脆弱的后背因为井傅伯的目光而燃烧,炙热烘烤下滋生别样的安全感。
萧祁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承受着煎熬的同时也享受着平静。
跨不出步子,不愿意回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薛定谔的盒子就算萧祁想打开,也还是有关上的机会,毕竟选择权在他手中。
“你现在要是不想一个人呆着,”井傅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我就再陪你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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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低下头,看了看脚下的路…陪你走走?他顺势望向身边的井傅伯,“走多久呢?”
井傅伯轻声咳嗽,身体不舒服,说话也慢了下来,“看你啊,你想走多久都行。”井傅伯将手上的衣服搭在他的上,缓缓轻拍萧祁的肩膀,“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很快就能到家。”
“家…”萧祁出声重复,稍稍闭上眼睛后重新睁开。他拉住井傅伯的手,十指相扣,“井叔,那是我家吗?”
‘家’这个字带出太多回忆,小时的快乐,少年时期的痛苦…
萧祁租过不少屋子,可心中从未当那些地方是真正的家。
家的概念太过宽泛,却又如此准描述着情感依托,萧祁在充满畏惧的向往中踟蹰不前。
井傅伯心思重,但在这些直根末节的嘴皮功夫上从不吝啬,“你可以当那里是你家,只要你想。”
“那你呢?”萧祁顺势发问…井傅伯跟上来,金刚钻便是握在手里,瓷器活总得试试,否则心中那些生生被吞下的疑虑难以平复,“你是常常‘过去’,还是怎么样?”
咬文嚼字,刻意强调‘过去’二字,萧祁耍心思斗不过井傅伯,停下的脚步总得换得些言语上的妥协。
井傅伯眯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全然不受影响,随着萧祁耍性子,“有时间就回去。”
回想当年,井傅伯绝少用到这样的字眼。萧祁点点头,心中虽还是带着对自我的嘲弄,紧紧相扣的手指还是忍不住用力了些,“我不想走了,直接回去吧。”
距离公司有段距离,井傅伯索性和萧祁打车回了成泰。
天色渐晚,进屋之时已显昏暗。井傅伯开灯,转身对萧祁开口,“那张床怎么样?”
“还行。”萧祁换了鞋进屋,清了清嗓子又冒出一句,“井叔,要不你先休息会儿?”
井傅伯脱了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走到沙发旁坐下,“那盆文竹呢?”
萧祁端着水杯润嗓,“啊?”余光扫过井叔的脸颊,“我…扔了。”
“过来坐。”井傅伯面上没什么波动,抬起手拍了拍一侧的位子,“别站着了。”
萧祁顺手倒了杯水递给他,走到沙发旁坐在井傅伯身边。
博弈之间,年长的那位总是处变不惊、化险为夷,无一例外,“扔的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萧祁不敢吱声,捉摸不透井傅伯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你是真打算走?留我一个人?”
萧祁吞咽口水,面露怯色,“你身边也不缺人…少我一个…”
话还未说完,井傅伯伸手揽住萧祁的腰,嘴唇凑到他脖子上亲吻,“少你一个怎么?”
“少我一个…”呼吸变得急促难耐,全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游走,痒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我….”井傅伯呼出的气息炙热,燥的萧祁轻喘。
“少你一个…”舌头顺着脖颈一路向上,咬着萧祁的耳垂舔过内耳。井傅伯补全了这句话,“这屋子….我就不回来了。”
萧祁带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着牙根,“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屋子…”
轻哼嗤笑,井傅伯加重唇齿间的力道,咬着萧祁像是在惩罚这句话毫无意义,亦或者取悦讨好,让萧祁安心。
萧祁吞咽口水,仰起脖子伸手揽住井傅伯的后背,整个身体向沙发后方靠去。井傅伯顺势依偎,脸颊蹭在萧祁的脖颈之间,“现在轮到我靠着你了。”
…以后你生病了,我也这么让你靠着。
萧祁愣愣看着天花板,情绪一时间难以自控。
他…还记得。当年生病辗转的夜晚,萧祁随口说出的话,井傅伯…居然还记得。
缓缓闭上眼睛,井傅伯轻咳几声,“你这样难受吗?”
萧祁摇摇头,“你休息一会儿吧。”
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萧祁伸手轻抚他的额头。井傅伯有些发烧,“井叔,要不去床上躺着。”
“嗯。”鼻息闷哼,井傅伯没有睁开眼睛。萧祁扶着他站起来,伸手揽住井傅伯的腰,“你慢点。”
躺在床上,井傅伯使坏翻身将萧祁带倒,压在床上,“要不先试试这床是不是像介绍的一样结实?”
原先的那张床,带着萧祁诸多不愿想起的回忆,太过刺骨以至于始终无法忘记。井傅伯洞察他的心思,时间点选的称不上妙哉,却也恰如其分。
“我给你弄点吃的吧。”萧祁将手臂架在两人身体之间,看着井傅伯的眼睛,低声补了一句,“你想吃什么?”
“你?”井傅伯玩笑以对,身子却向一侧闪了闪,当真不舒服也不便逞强。
萧祁从床上站起来,整理衣服之后将被子盖在井傅伯身上,“屋里没什么吃的,我这几天都没做饭,要不给你煮点粥?”
“好。”井傅伯翻了个身闭目养神,拉着萧祁的手轻轻揉捏。
锅里的白粥噗噗作响,萧祁看着出神。他与井傅伯之间的纠葛持续了这些年,离开了又走不掉,回到这屋子心中始终带着不甘与怨念。井傅伯躺在床上,萧祁想到他虚弱的神情,炙热的体温…
这就是生活,怨不了任何人,从最初看到井傅伯的那一刻开始,从认识不久就心动不已开始,机缘皆有定数。
也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吃了东西,洗了澡,井傅伯沉沉的睡去。萧祁坐在卧室的椅子上久久发呆,心中形成挥之不去的漩涡,无数情绪此起彼伏,争前恐后的占据主导。风暴中心却是无可比拟的宁静,就像躺在床上的井傅伯,呼吸匀称,与世无争。
萧祁忍不住轻笑,就算井傅伯身边有再多的人、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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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又能怎么?病痛折磨之时,虚弱气短之时,他将最为脆弱的那一面留给萧祁…这就够了…这够吗?
萧祁不知道答案,他走进浴室洗漱,不愿再思考更多。
选择做定,机会稍纵即逝,踏上这条路,没什么后悔的机会。
萧祁想的明白,留下,他还有井叔…离开,什么都没有了。
井傅伯在半夜醒来,萧祁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萧祁因他的动作稍稍移动身体,翻个身向井傅伯怀里凑了凑。井傅伯嗓子口还有些烧,身子也因萧祁的动作莫名发热,他低头咬住萧祁的肩膀,低声轻语,“除了文竹,你还喜欢什么?”
“恩…”萧祁皱眉移动自己的肩膀,翻了个身又向井傅伯怀里蹭了蹭,“…什么?”迷迷糊糊,萧祁伸手揽住井傅伯的腰,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
井傅伯顺势揽住他,凑到耳边又说了一遍,“除了文竹,你还喜欢什么植物?”
“…不喜欢…”萧祁眯着眼睛,意识恍惚的接话,“你喜欢那些我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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