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那你办公室随便找个人帮你养着,死了活该。”
“拉倒吧,我不想担责任…”徐良说话虽大大咧咧,但平日体察的劲儿也算得上聪明人,“要不我下班给你拿到旭通,或者咱俩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
“...”萧祁揉了揉太阳穴,叹气接着道,“算了算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才挂了徐良的电话,萧祁没走几分钟,母亲来电。萧祁缓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揣着兴高采烈的声音问母亲有什么事情。两人闲话家常说了几句,母亲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眼瞅着走到车站,萧祁停下脚步,“妈,您是有事儿想跟我说吧。”
“...”母亲缄默以待,半晌回答道,“你爸最近决定要去南方…之前你回来过年也没去看看他,他跟我说挺想你的,但你们很久没说话了。”
“...”萧祁不接话,等着母亲的旨意。
“你要是最近有时间…”
“我最近没有假期。”
“他说,他可以趁着走之前去看看你,毕竟以后距离就远一些了。”
“...现在到哪儿不都是几个小时飞机的事儿!”
“…”察觉到萧祁的坚决,母亲不再继续。
萧祁突然忆起那些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惊醒之后他钻进父亲的怀里。父亲搂着,温暖有力的手掌捂住他的耳朵,嘴唇轻压在他的额头上。回忆让人动容,特别是一日之内想起两次,“要不,”萧祁心中难恻隐,“你跟他要一下在那边落脚的地址,我以后有时间,合适的话联系他吧。”
“好。”
母亲将地址发到萧祁的手机上是那个女人娘家所在的城市。父亲刚刚离开母亲时,萧祁与他还有联系,只言片语对那个女人有些了解。看着那地址,父亲跟随她去了陌生的地方,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抛弃一切,萧祁心中抵触却意外产生共鸣。
还未到下班时间,一路畅通无阻,没一会儿萧祁便见到了徐良。
他接过文竹,拿在手里打量一番。几个月不见这植物,萧祁赫然察觉它与自己印象中的样子已经有了不小的区别。
“我养的还行吧…”徐良站在萧祁身边,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没事儿的时候,我给它修修剪剪,现在这样比你给我的时候好看多了。”
那日井傅伯在办公室内也整理着枝丫…几个月的时间,萧祁就如同这两棵文竹一样,得不到肆意生长的机会,全凭他人一己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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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文竹,萧祁没来由的脱口而出,“他今天结婚。”
“谁?”徐良反映片刻,扬起眉毛看着萧祁,“那…你…”
“什么?”萧祁不以为然,将文竹装进徐良拿给他的袋子里,“我从他婚礼现场过来的,给他送了点东西。”
“什么玩意儿!”徐良扔了手里的烟,愤愤不平,“他结婚还要你给送东西,真他妈给了你钱就是大爷,嫌你日子过得太舒服?”
瞧着徐良的反应,萧祁倒是乐了,“我还看到了他弟弟…说不上来谁今天过得不舒服。”
“人家毕竟是亲兄弟,能给你一拳,就能给你第二拳,你少在这儿耍嘴皮子功夫。”
“他没机会给我第二拳,”萧祁说的随性,“我再不可能因为他去跟他弟弟上床了。”
“...你等会儿!”徐良皱着眉,满眼疑惑,“什么叫你因为他跟他弟弟上床?”
“…”自觉说错了话,萧祁神情闪烁。这事儿从未对任何人提起,今日负气在井傅伯面前失言,这会儿除了觉得说出口丢人,倒是少了以往无法开口的屏障。防线一旦有了豁口,剩下的也不过是顺水推舟,“我…还记得顾唯吧,我觉得当年井傅伯背着我没少跟他在一起。”
“什么叫你觉得?”徐良做事儿门儿清,听话主次分明,“你别跟我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这种事儿可大可小,对谁都一样,‘你觉得’三个字在这地方用起来不合适。”
“...”
“你没问过他?”
萧祁想了想,“没有,我能确定的事情,问了能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徐良叹气道,“那我明白你找他弟弟的意思了。这事儿不问是对的,他要真承认也就那么着了,你俩谁也不欠谁,要是他说没有,你当年那算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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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中午没吃东西,拉着徐良去了附近的餐馆。两人从没什么人一直坐到了人声鼎沸。
徐良陪萧祁喝了几杯啤酒,借着酒劲,他开口说,“我要是知道你俩当年的情况,那个人情我原封不动退给井傅伯,也不会开口跟你说让你去借钱。”
“行了…”萧祁摇摇头,这话题他兴趣索然,“你别解释这些,我要是知道现在是这样,当年那一拳就是我给他。”
“萧祁,”徐良放下筷子,犹豫片刻认真道,“你俩的事情,我不好多说。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你自己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跟井傅伯没什么交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心思很重。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你指望从这样的人那里得到什么,除非他愿意给…”
“我知道。”这些东西萧祁哪儿能不知道,成熟内敛所提供的安全感对萧祁来说是致命的,即便都是假象,即便真正感受到的除了担惊受怕再无其他。
“嗯…现在说这些屁用没有,你趁早找机会离他远点,他都结婚了,再说当年的事情毫无意义。”
萧祁拎着带着悠哒回去,走到成泰住宅楼门口,下意识抬头看向楼上。
屋里灯亮着…起初,萧祁以为自己喝醉了,眨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灯还是亮的。
按下指纹,萧祁打开门,井傅伯坐在沙发上看书,一副悠然自得。
“我不是说了别让我找不到你,”井傅伯合上手里的书,抬起眼睛看着萧祁,“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的手上戴着婚戒,银白色细环,没有任何修饰。屋里灯光昏暗,唯独井傅伯身边的那站台灯发出黄色光芒,照在戒指上暖意四起。
从头到脚,井傅伯身上只有这点滴的不同,在萧祁眼中却与先前大相径庭,“你怎么在这儿?”
将书平整的放在茶几上,井傅伯走到萧祁身边。“一身酒气。”越过他的身体,井傅伯将大门关上,“手里拿的是什么?”
“新婚第一天,井总您过来这里是不是不合适?”萧祁原本不喜欢‘过来’这两个字,井傅伯时常说道,现在经由自己的口,又是另一种舒爽。
井傅伯凑近萧祁闻了闻,“喝醉了?”
萧祁就那么点量,与熟人喝酒不会自找没趣。能一人晃悠回来,便保持着清醒。井傅伯用了‘醉’这个字,那萧祁就醉给他看,酒不醉人人自醉,“井总,您要是有时间,还是去找顾唯吧,”他将手里的文竹放在鞋柜上,脱了鞋和袜子赤脚走到沙发旁坐下,“我今天从酒店出来,正好遇到他进去,参加您的婚礼,他脸色看着不太好。”
提及顾唯,下午在酒店中的那句话便避无可避。
徐良说的那些萧祁都懂,即便自己想不到,道理却也听得明白,心里如同镜子一样透。
只可惜,萧祁不是徐良,从来都不是…
“好端端提他做什么?”井傅伯跟着他坐在沙发上,不显愠色,说话还是如先前一般平和,“你今天遇到他,他为难你了?”
“当然为难了,”萧祁信口胡诌,颠倒是非连眼睛都不眨,“见我的面就说我没资格对您的婚礼感兴趣。”话的内容属实,添油加醋他萧祁也擅长,“井总,您这么多年怎么还没把他睡服帖了?”句句针对,生拉硬扯,萧祁这会儿觉得酒劲上头,还真是醉的不清。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看着萧祁一副耍猴人的明,“我这么多年不也没把你睡服帖了?”
“...”萧祁迎上他的目光,眼角处是戒指反射的光芒,讽刺入骨,“井总,咱俩掰指头数也没几年,您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
“...”井傅伯眼神冷了些,靠着沙发背颔首开口,“你因为顾唯的话,当年折腾出了那么大动静?”
“是又怎么样?”
井傅伯点点头,“你想要什么答案,我说给你。有,还是没有?”
“...”高抬贵手留条活路,萧祁印象中,这是井傅伯第一次将事情发展的选择权交到了萧祁的手中。有,两不相欠;没有,遗憾怨恨。“我要事情的真相…”萧祁没有选择权时也是一根筋向前,现在这选择权要来何用。
井傅伯的眼神越发冷,他久久看着萧祁,深不见底,看的萧祁发憷,“当年…”
“我要事情的真相。”
“当年,他骗你的,”井傅伯说的很慢,咬字坚定沉稳,“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跟他没什么,你误会了。”
“...”
井傅伯见萧祁不吭声,眉眼重新带上笑意,“这就是我的答案,满意了吗?”
第28章
“...”
若是没有,下午为何不说?
若是没有,那萧祁当年在井傅伯手机上无意瞥见的暧昧内容又作何解释?
若是没有,这些年撕心裂肺的疼何去何从?
“满意!”千万怒火涌上心头,剩下的唯独满意二字。萧祁怎会不满意,你井总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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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粗,说什么便是事情的‘真相’,质疑不得。当年不过萧祁自作孽,井傅伯拍拍屁股一句话就将所有认知全部推翻。
“还有什么想问的?”
萧祁摇摇头,言语伤害,与井傅伯相比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他起身走到鞋柜旁,拿过装着文竹的袋子,“井叔,你觉得这棵文竹形状怎么样?”
井傅伯先是没吭声,顺着萧祁的眼睛,目光最终停留在文竹上,嘴里淡淡冒出几个字,“好看…放屋里吧。”是不是当年的那棵?井傅伯不会追问。答案不重要,文竹有着含义,出现在这屋里便说明一切。
“哪儿好看,都被剪成了这样…”萧祁走到他身边,将文竹放在茶几上,双膝点地从抽屉里拿出剪刀,“我忘记了,您就喜欢修修剪剪。”说完,他毫不犹豫的剪掉文竹末端的枝叶。
井傅伯支起身子,伸手捏着萧祁的下巴,“这是做什么?”
“我不喜欢,觉得不好看,”余光扫过无名指上的戒指,萧祁挣脱开桎梏,“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井傅伯颔首打量文竹,不吭声,任由萧祁随性的剪。
“井叔,你觉得我会信吗?”萧祁将剪刀架在文竹根茎处不远,与那日井傅伯的动作如出一辙。
井傅伯想了想,闷声道,“你…不会信,也不应该信。”
“我也是这么想的。”萧祁说的很慢,手下的动作也很慢。他缓缓移动利刃之间的距离,磨人心,却没有迟疑。
井傅伯突然抬起手,抓住了剪刀的一端,手指卡在之间。
“你干嘛?!”萧祁大惊失色,来不及力。井傅伯食指瞬间被划开两道口子,深红色溢出,顺着手指淌在桌子上。
虽是咬牙吃痛,井傅伯说起话来声音还是以往的镇静,“好好的植物,修修剪剪总会有新的枝丫,那是乐趣…你这一剪刀下去,什么都没有了。”
萧祁急忙放下剪刀,抓着他的手站起来,“去卫生间吧,医药箱在那里。”
清水盥洗伤口,萧祁看着洗脸盆中淡红色的漩涡,左侧胸口被勒的紧紧的。
信也罢,不信也好…井傅伯话说出了口,再无任何猜测的理由。手指上的伤口太过醒目,十指连心,连着的是萧祁的心。
“怎么不说话了?”井傅伯低着头,手指来回移动,仔细看了看伤口,“不深,上点药就行了,没什么。”
萧祁抬起头望着井傅伯,这伤口救了那棵文竹,也堵了他的嘴,更加应了井叔口中‘在意’二字,“我去拿医药箱。”
何必呢…疲倦感肆意袭来,萧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闹到见血的地步,惹人耻笑。然,站在一旁的那位爷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当年的事情,今天的这一切,真如徐良说的那样,毫无意义。就算这些年顾唯一直在井傅伯身边,最后落得下场还不如萧祁…这样想想,都他妈是可怜人,被井傅伯拿捏着,无需攀比计较。
“你什么时候走?”萧祁用棉花棒沾了些伤药,“你怎么过来的,伤了手还能开车吗?”
“...赶我走?”井傅伯移开手指,避让擦拭。经过冲洗,伤口处微微渗血,瞧着已没有先前那般触目惊心,“先消毒。”他将受伤的手指伸到萧祁嘴边。
“新婚之夜您这么晚还不回去,是不是情理都说不通?”话说完,萧祁张开嘴,舌头舔过伤口。他用嘴唇轻轻吮吸,口中充满淡淡的血腥味,甘甜腥涩。
唾液侵染伤口,酥麻感顺着手指传递,井傅伯眯着眼睛打量萧祁,勾起嘴角道,“干完你就走。”
真真假假,萧祁懒得动脑子。他故意用牙齿扫过井傅伯的伤口,带来碾压刺激,“要干就干,您别磨磨唧唧的浪时间。”萧祁开口的同时抬起双手解开皮带,连带着内裤一股脑的退到了大腿根,“我怕您回去交不上公粮,到时候更加难以解释。”
瞧着萧祁这般模样,井傅伯心情大好,他用没受伤的那根手指捏住萧祁的后颈,“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为我着想啊?”
“我就是怕给自己惹一身骚。”
井傅伯扬起眉毛颔首看向萧祁那死气沉沉的阴茎,嘴角的笑意更深,“我闻闻…一身狐狸味儿。”他的眼睛一路向上,最终看着萧祁,“你要是跟我说别走了,我就考虑一下。”
如出一辙的说辞,萧祁没忘了下午这句话带来的窘迫,自然也不可能掉入陷阱,“井总,您别总是给我机会耽误您。”死鸭子嘴硬,萧祁因为这一点连连吃亏,可惜没辙,性格使然装腔作势的面具谁人不会演,心底里的想法横亘着,一点也袒露不得。
井傅伯笑出了声,低沉浑厚,像是与萧祁左侧胸口的跳动产生共鸣,“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这副模样?”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萧祁耳边回响‘喜欢’两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见他没吭声,井傅伯清了清桑子,低声又冒出一句,“你先把裤子穿上,你这个样子,怎么包扎伤口?”井傅伯弯腰拉住萧祁的皮带,“穿裤子也要我帮忙?”手指顺势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
萧祁后撤了两步,提着裤子愣道“我自己来。”,脑内闪现着很多两人认识之初的画面。
‘大叔,我特别喜欢你这幅样子。’记忆中,当年的自己这么说过,那时两人还没有熟悉到唤他井叔,那时他随口还能说出不少心里话。父亲抛弃家庭,他开始自我保护,演变到今天,井傅伯在他感情账单上的笔墨也愈加深重。他思绪混乱,心中郁结,一句话冷不防从嘴角滑出,“井叔,今天能不能不走?”
语毕,萧祁自己惊觉不合时宜,甚至讶异没过脑的话是如何组织成行。自觉尴尬,他避开井傅伯的眼神将裤子穿好,连忙又说了一句,“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井傅伯没接话,上前一步揽住萧祁的腰,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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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祁下意识往后闪着身体,井傅伯手指上的血迹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形成鲜红色的斑痕,“我给你上药…”
“等不及了,”井傅伯声音变得粗重,呼吸洒在萧祁的脸颊上,燥热难耐,“刚刚不应该让你把裤子穿上。”他将手指伸进萧祁的衣服里,贴着腰迹的皮肤来回滑动。
“...”话说出了口,得不到答案。井傅伯若是不想走,那便是早就打定主意,否则任萧祁说再多,得到的也不过是沉默,“您还是现在就走吧。”萧祁大力推开井傅伯。
难得瞧见萧祁如此抗拒,井傅伯停下动作,静静等着萧祁开口。
戒指在浴室的光线之下耀眼夺目,萧祁想起小时候看着父亲离开的身影,咧嘴笑了笑,一时慌神说出的话真是贻笑大方,惹人生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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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叔,我可能没跟您说过…”全副武装,百毒不侵,萧祁抬起头看着井傅伯的眼睛,坚定的继续道,“我那个混蛋老爹,在我小的时候因为一个女人离开了…再贱的事儿我都能做,您看我借钱的时候也没皱过眉头…只是,这会儿您留下,咱俩都是混蛋。”萧祁顿了顿,语气很重的补充道,“您别逼我了。”
“难得你说起家里的事情,”井傅伯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戒指,顺手拿下,他将戒指置于萧祁面前,“结果是为了这个?”
新婚之夜,井傅伯出现在成泰。
萧祁心中多少沾沾自喜,同时揣一些杂念,无可厚非…谁让他井傅伯平日作威作福,家庭不太平也是善恶终有报。只是涉及到结婚家庭,萧祁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不为别的,只为不愿自己成为从小就恨的那个样子。
见他始终不开口,井傅伯转身将戒指放在洗手台上,“这戒指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
“这个也不信?”井傅伯看透他的心思,‘没有’两字不愿相信,此刻又有什么理由听信一面之词。他轻笑着从裤兜里拿出电话,翻开通话记录曲美晴,按下拨通键后又按下提。
萧祁站直身体不做声,心中五味杂陈盯着那手机屏幕。
“喂,怎么了?”电话那端响起清冷的女声,优雅中带着攻击性。
井傅伯看着萧祁,低声道,“好像有记者跟着我。”
“...”电话那端停了几秒,“你现在在哪儿,需要过来吗?我帮你拾一间客房。”
“先不麻烦了,”井傅伯伸出手指,用伤口处在萧祁的嘴唇上来回滑动,“我尽量甩掉他们,如果有需要再告诉你。”
“好,你自己看情况吧。”挂了电话,井傅伯含笑对萧祁说,“这样如果你还是不信,那我现在就走。”
半信半疑,萧祁心中打着边鼓,这几个月你怎么从没说起…卡在嗓子口的问题怎么也说不出。
井傅伯没必要解释,井傅伯也从不给过多的解释。
“你没有破坏任何东西,不用担心这个…”井傅伯凑近萧祁,嘴唇贴在萧祁耳边,后半句说的很轻,“你没说起过你父亲的事情,之前也很少问起我结婚的事情…”萧祁侧头,听着他口中的话,“我看你下午表现的很在意,本打算婚礼结束告诉你,但你走了。”
不可不信却又不可全信,萧祁本能怼了一句,“不在意…”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井傅伯张嘴含住萧祁的耳朵,“我今晚想跟你带呆着。”
“说得好像您在意这些?”
浑厚深沉,喃喃低语,“你说你不在意…那只能我在意。”
萧祁闭上眼睛深吸两口气,他抬手拉住井傅伯的领子,舌头灵巧的伸进嘴里,顺着牙齿的纹路细细品味。终究是信了,即便信任如空中楼阁岌岌可危,但还是忍不住信了。
井傅伯拖着萧祁的腰,另一只手拉住他的膝盖,“去屋里吧。”
萧祁顺势跳到井傅伯身上,双脚在腰后勾住。他不想想,却忍不住回忆起更多。如果现在选择相信,那‘没有’两字呢?是不是也应该一并接…
井傅伯搂着他的身体出了卫生间,走到卧室将萧祁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上来。他单手解开萧祁的裤子,顺着大腿根来回爱抚。井傅伯低头咬着萧祁的锁骨,舌头在皮肤上一阵不安分。萧祁直觉异样的刺激走遍全身,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性器抬着头,前段流出清亮的液体,滴在小腹上形成丝线。
萧祁弓起身子想要闪避,井傅伯顺势扯开萧祁的衬衣,扣子洒在床上,还有几颗翻滚落地,“你老实点。”
手指受伤,前戏的工作有一半落在了萧祁的身上。他拿着润滑剂,全身火热的躺着,衬衣还挂在两只胳膊上,下半身已经拖得光,井傅伯跪在他双腿之间,顶着两条腿分开他的身体。
萧祁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与井傅伯的一样,都已经饱受情欲的折磨,肿胀深红,就像那手指上干涸的血液一般。萧祁抬起双脚勾住井傅伯的腰,紧实的肌肉相互摩擦,“你…来吧。”
井傅伯定神看着他,眼里满是利刃,将萧祁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俯下身,单手撑在萧祁脸颊旁,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滑动,“不怕疼了?”下身如铁柱一般顶在萧祁身后的入口处。
“疼不疼有什么差别…”萧祁抬起身子,主动迎合着性器。他一手扶住井傅伯的阴茎,另一首将润滑剂倒在上面,来回撸动,“又不是没疼过。”
井傅伯没接话,硕大的龟头顶在萧祁肛口处,一挺身,将前段挤了进去。“嗯…”萧祁吃痛的张开嘴大口喘气,嗓子口传出闷声呻吟,双手不自主攀上井傅伯的后背。
“放松…”井傅伯低头将舌头送进他嘴里,下身缓缓向里顶,动作极慢,等待萧祁适应了深度与硬度时再,向里走一些,“疼了?”
起初的疼痛很快被酸胀取代,身体充斥着阴茎的摩擦冲撞,萧祁吞咽着口水,摇摇头。
井傅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次进出都直觉萧祁身体给予拖力,不舍离去并且渴望更为深入的贯穿。
淫靡兴奋,萧祁听着器官摩擦的声音,心中却勾起一丝寒意。最疼不过与井依仲的那次,也是在这张床上,身体在疼,难以忍受的疼,左胸也在疼,撕心裂肺的疼…接着便是顾唯的脸在萧祁脑中闪现,他笑着说了那句话,将萧祁捧在手里的水晶鞋打破…思绪最终回归到井叔的身上,那结婚戒指,几年前的那一拳,那串早已被毁的鬼眼手串,那两坑苟延残喘的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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