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蒟蒻
几名管事的老家伙果然都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他了,闫桓对着他们的脸先是打了几个呵欠,然后没事人似的向餐厅走去,悠哉地吃着温热的早餐。
“少爷,”陈明同满脸倦色地开口道,“下面的场子被查封了三四个,有一批南非的货也被截了,看来那边是来真的了。”
另外几个也纷纷点头说了类似的话,个个都是满面愁容,好像闫家破落指日可待一般。闫桓只是听着,头也不点,小口喝着牛奶,更不说话。
“少爷,”陈明同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如果千山会肯帮忙,渡过这次难关应该不成问题,依我看,是不是……”
闫桓不轻不重地放下杯子,冷笑了一声:“千山会?你要我去找闫礼合作?”
他抬起脸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着实太像当年的闫七爷,陈明同微微一惊,再不敢接话。
“不瞒你们说,昨天,我去过闫礼那里,”闫桓看向众人,微微一笑,“其实我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小心眼,不会因为他当年想要杀我,就怀恨到现在。如果千山会确实还有些本事,我并不介意跟他们合作。”
“可惜,闫礼打的根本不是合作的主意,”闫桓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手指,带着几分不屑的低笑,“不然,他就不会把射频传感仪装在门铃上,想要偷走我的指纹去开我的货仓。”
“这……”
不等旁人说话,闫桓又重重“哼”了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胃口太大,行事也不知道敛。现在全国都知道a城在查走私,风口浪尖上,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
他站起身招了招手,一边的管家韩固立刻为他披上外套,闫桓咳了一声,又转过头来,比了个手势:“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把这些事解决,老头子的忌日要到了,想必你们也不想到时候太难看。”
“是!”
天气晴朗,温度却奇低,闫桓跑了货仓和码头两个地方,就被风吹得头有些发痛,鼻子也有些塞了。陆华忙前忙后地给他找来了温水和药片,他却转手就把药片暗暗地扔了。这种戒心他养成了好几年,现在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即使这个年轻人没有值得防备的地方,他也是不敢懈怠的。
本以为裹着风衣就足够御寒,在车上也把空调调到了最高,可仍是无济于事,傍晚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时地吸鼻子了。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简单的问诊之后就给他开了药,列了禁忌食谱。厨房按着食谱指示重新上了菜,闫桓却因为味觉寡淡,根本没动筷子,稍稍交代了几句,就又拖着步子走上了楼。
二楼走廊尽头就是闫桓的卧室,和林泱所在的那间可以看到星光的房间不同,这里布置得黑暗阴沉,一走进去就是满满的压抑感。闫桓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一个人慢慢扶着墙向卧室里间走去,只觉得鼻腔内呼的气都是灼热的,头更是痛得几欲裂开。不知是怎么摔在了床垫上,怎么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梦境混乱而嘈杂,很多张面孔清晰而模糊,从眼前呼啸而过。然后就是那条诡异冗长的深巷,连背上被太阳烤着的灼热感都很真实,耳膜嗡鸣,一切都在虚幻中交替。他坐在巷子的角落里等着那个会来救他的男人,可是男人始终没有出现,一直都没有。他听见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呼啦啦一大片铺天盖地向他扑来,躲闪不及。
最后是从梦魇中被哑女吵醒的,她“啊啊”地叫着,伸手指着另个房间的方向,比划了半天,闫桓才从迷糊中大概看懂她的意思,她说林泱闹了半夜,不肯睡觉。
闫桓遏制着怒气,撑起发软的身体下了床,在哑女的搀扶下来到那所房间的门口,幸好门上的声控锁并没有锁上,因为此时的闫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了。
屋子里传来铁链的抖动声和摩擦声,闫桓眯着眼睛,按亮了久未打开过的电灯,一瞬的光亮还是激起了他的反感,他微微喘了口气,看向坐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拴着铁链的那只脚踝被他自己弄得血肉模糊,刚刚的声音就是他在拼命地扯动铁链所发出的,现在倒安静了,他爬到闫桓身边,撑着他的膝盖站了起来,像狗一样凑过去在他脖颈间舔了舔。
闫桓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伸手打开了男人的脚镣,然后摆摆手示意哑女关上灯离开。
灯刚关上的那一刻周围显得格外的黑,连闫桓也不太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了,他摸索着抓到男人的胳膊,抱在怀里,又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早已是薄薄一层冷汗,背上重重压着一个人,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起来,你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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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闫桓不耐烦地从他身下挣脱了出来,却不经意地碰到了男人胯下炙热的东西,他吃惊地转过脸来,“你……”
男人在他耳边喘着气,下面蠢蠢欲动,还七手八脚地想褪闫桓的裤子。
闫桓又惊又怒:“你胆子不小……”他出了一身汗,烧退了不少,只是手脚还是发软,没有力气,腿间被男人不停地戳弄着,欲望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在男人笨拙的动作下,闫桓身上的衣物是越来越少,很快,下身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还残留着薄汗的缘故,不有些发冷。等男人炽热的身体覆盖上来的时候,他简直是有些战栗了,还隐含着莫名的期待。
可是男人还是只会用性器来回在他胯下戳弄,捣得他双腿间的两个肉囊不停抖动,闫桓被逗弄得敏感不已,低叫着弓起身子,伸手去摸索床头的润滑剂。不知道那支小东西是不是在混乱中掉进了床边的夹缝中,总之一无所获,而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浊重,手劲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闫桓用双手捧着男人的头,想试图让他安静下来,可是极近地看着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他竟然有些被蛊惑,抬起脸去亲了亲男人微翘的唇瓣。
第15章.
那是不同于成人之间热辣的接吻,只有嘴唇的交接,柔软而缱绻,男人像孩子般在他嘴唇上一下一下地蹭着。
“林泱……”
闫桓小声叫着这个名字,揉乱了男人柔软的头发,而后鼻息急促地抱紧了他,男人在唇瓣分开后发了一会呆,盯着闫桓胸口嫩红的乳珠,突然俯下身舔了舔。闫桓被舔得背脊都酥麻了,忍不住出声阻止:“别弄……”
男人对他的阻止置若罔闻,进而用牙齿小小地啃咬起那胀大的乳尖,那种麻痒的感觉让闫桓几乎脱力,甚至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了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乳首,然而自己的手似乎并没有什么刺激感。闫桓半坐起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另一边半挺立的乳尖送进了男人的口中,那种被濡湿舔弄的快感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闫桓又控制不住自己咬了他,这次是手指,他细细地咬着男人的指尖,一边用大腿摩擦着对方的下身,一边抚慰自己的胯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啃咬变成了吮吸,他把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口中,舔得热烈而缠绵。男人受不了似的将手抽了出来,带出一大团唾液,他扯开了闫桓握着阴茎的那只手,显然是嫌它太过碍事,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硬挺的性器贴到了闫桓的胯间。
随着一声如同哭腔的呻吟,闫桓猝不及防地射了,就在男人挺腰的一瞬间喷发了出来,弄脏了床单和男人的小腹。这样的情景和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如出一辙,而闫桓早已不是那个单纯如同白纸的少年了,他欲望勃发,欲壑难填,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泪水,就连下身也是水淋淋的。他喘息着抓过男人的手指,沾上体液,向自己的臀间探了过去。男人的指节粗大,进入了两根手指之后闫桓就已经觉得被撑得发胀,他却仍然不知死活地抓着男人的手指往自己身体里送,肉穴深处叫嚣的空虚都快要把他逼疯了。而这时男人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像是找回了人对欲望的本能,转而将昂扬的性器抵在入口上,慢慢地穿刺了进去。
臀部真实的胀痛和麻痒几乎要让闫桓叫出声音来,他用力咬住下唇,抓紧了男人宽阔的后背。事实上他所能体会的快感是要远远大于痛楚,单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林泱,他就会兴奋得近乎发抖。
胸口两颗乳珠已经被吸吮得红肿而湿润,闫桓迷蒙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力抓紧了他的头发。在粗大的性器全根埋入后,男人终于狠狠地动起了腰,一下一下像楔子一样顶进闫桓的体内。闫桓半闭着眼睛哆嗦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大腿内侧在男人的腰上摩擦得愈加激烈。在体内的敏感点被粗鲁的戳弄后,闫桓几乎要啜泣出声,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脱离自己主导的性爱,却似乎格外的刺激,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像在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原本有些发痛的喉咙也终于忍不住溢出了沙哑的呻吟,听起来和哭声没有区别,他的胳膊无力地勾着男人的脖子,下体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出交合的画面。
他只是这么想着就已经耳根发红了,一抬头却看见了更让他羞耻的景象,正对着床的那面大镜子,在清晨的光亮中,将床上的两个人倒映得清清楚楚。闫桓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男人粗黑的肉棒在自己臀间进进出出,还连带出暧昧不清的液体。而镜中的自己,脸上泛着情潮的红晕,陌生得他都不敢再看,急急转过了视线。上方的男人也在看着他,他轮廓深邃,眼睛又黑,看人的眼神总是很深,这样专注凝视的时候简直像没有出事前的苍鹰。
“林泱……”闫桓失神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回应,男人低吼着在他体内重重穿刺了几下,滚烫的体液喷发过后,男人脱力般趴到他身上。
闫桓也失神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浓慢慢从后穴流了出来,他也不去清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男人又动了动,像昨天一样,趴在他腰间舔起那抹桃花般的印记,闫桓动了动腰想挣脱开,可是男人居然加大了力气固定住他的腰,继续舔舐起来。
闫桓觉得有些不对劲,从昨夜开始,男人就一反常态开始违背他的命令,再也没有这几个月来一直保持的怯懦的神色,而之前那场性爱简直是由男人的强迫开始的。他揉了揉太阳穴,想从迷糊中清醒过来,难道,难道说,林泱他恢复了?
想到这里,他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怔怔地盯着男人的脸,问道:“你……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男人也愣愣的看了看他,还是平时那副呆傻的样子,他再次低下头去,又开始用鼻尖轻蹭闫桓的肚脐。
闫桓坐起来又看了他一会,忽然伸手抓过男人的手腕向后一拧,男人“啊”的叫了一声,从唇间模糊地哀叫道:“疼……疼……”
这不是林泱,闫桓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些失望的意味,他松开男人的手腕,下了床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身体上还残留着性爱的余韵,股间黏湿的液体也暧昧地流到了大腿上,闫桓看了看男人懵懂的脸,突然笑了笑,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坐到了他的胸前,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男人嘴边。
男人迟疑地看了看,没有动作。
闫桓将前端在他唇上擦了擦,终于失去了耐心,捏开了他的下巴,将性器插进了男人的口中。
“给我好好舔。”他不知道男人现在的智商能不能听懂这句话,但是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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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现在只想用这种猥亵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
男人被他撑得合不拢嘴,唾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喉咙里也发出很不舒服的呜呜声。闫桓却管不了这么多,只管用力抓住男人的头,在他口中狠狠地穿刺了几回,又将性器直插到男人的喉咙里去,一只手还是狠狠地捏着男人的下巴,几乎捏得发青,另一只手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前后晃动着。
男人的眼眶开始泛红,像是要流出眼泪来,闫桓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难受吗?”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怎么会有我难受。”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欲望完全称不上难受,然而闫桓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却疼得说不出口。他闭上眼睛,机械般动着腰,在男人微弱的挣扎中发泄出自己的欲望。将液射到男人脸上时,他又突然的空虚了,抱着自己的头,慢慢地趴了下去,像个小孩子一样啜泣了起来。
这次打扰他的不是电话铃声,而是他自己的理智,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而今天的那个重要的会议是绝对不能耽误的。
他爬起来,草草沐浴,穿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连男人的脚镣都忘了戴上。
第16章.
外面和往常一样安静,没有人声,闫桓觉得腰背有些酸痛,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略喘息了片刻,又把自己整理成平日疏离冷淡的模样,转了个弯,向楼下走去。
刚踏出一步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那个苍白瘦削的男人,在温暖的室内没有裹厚重的外套,他很惬意地微仰着头,在晨曦的光线中微微眯起眼睛。
“二弟,你起得还挺早。”
闫桓歪着头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又习惯性地“啧”了一声。他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脸色大变,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没什么可以惊吓到他。然而内心却是茫然的,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消化掉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垂下眼睑,看了看闫礼,干脆无视了他身后的那几个面生的男人,直接转向了站立一旁的韩固:“我以为自己亲手挑的人至少还可以用,”他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
闫礼心情却很好,像是个和善的兄长,温和地向闫桓说道:“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下,”他拍了拍韩固的肩膀,“千山会,杜鹃。”
“杜鹃……”闫桓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这种鸟,将卵产在其他鸟类的巢里,伪装得分毫不差,幼雏则会将同巢寄主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原来自己的身边潜伏的是这样危险的鸟类。他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栏杆上,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他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闫礼微笑着慢慢向楼上走来:“听说你在二楼有一间隐秘的房间,可以让大哥看看么?”
闫桓眼神中略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他想起早晨自己带上了门,那间房间的门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现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缄默。
果然,闫礼在房间门口站住了,他对着门锁点了点头:“听说这种声控锁用本人的录音也没法打开,二弟,你说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你说句话呢。”
闫桓依旧是冷冷地看着他,然而紧抿着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闫礼向他走过来,然后又笑了:“二弟,别那么紧张嘛,大哥跟你开个玩笑。”他一面说一面客气地笑了两声,却只是让气氛更加冰冷而已。
终于,他起了那副做作的笑脸,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有个矮个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了门口,对着声控锁说了句什么,“咔嗒”一声,门开了。
闫桓终于变了脸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闫礼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不说话,鹦鹉就没有模仿你的机会了。”他加大了手劲,将闫桓向房间里推去,“来,让大哥看看你藏着的宝贝。”
房间里和闫桓离开时一样,男人还趴在床上,像是刚睡过去,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床单上还沾着粘腻的体液,任何人看了这副情景都会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闫桓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闫礼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弯下腰,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苍鹰?”闫礼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转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结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闫礼又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么疯狂的找我要他,”他摇了摇头,有些戏谑地道,“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么?”
男人在他说话时已经慢慢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这才安静下来,手脚并用地向他爬了过来。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了口:“闫礼,住手。”
“怎么?”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钱?”闫礼笑了,“估计是不少吧,能让你吐出来,看来你是当真看重他。”
闫桓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你放开他。”
“二弟,你以为我在意那笔钱吗?”闫礼说着,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过去,却反而被轻易制住了。此时的闫礼看起来跟瘦弱多病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闫桓,让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里把你迷成这样。”
“住手!”闫桓叫了出来。
对于他激烈的阻止,闫礼却置若罔闻,他打开男人的双腿,低头看了一眼,又慢慢地把视线转了过来。他显然看出了男人的后方未经过开拓,那他身上明显的爱欲痕迹和床上的体液又是怎么来的,恐怕合理的解释不多。
闫礼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脸上又浮现出刚刚那种古怪的神色,他丢下了这个毫无用处的男人,转而一步步向被按在沙发上的闫桓走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闫桓,眼神略有迟疑:“你……”
闫桓第一次被这个人看得有些紧张,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却突然被拎着领子拽了起来,然后被重重地丢到地板上。他还来不及发怒,“嘶啦”一声,衬衫已被闫礼一把撕开,然后是裤子。
“你疯了!”闫桓吼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给他一拳,然而这无力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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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根本没有伤到闫礼,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折到身后。闫礼身后的人甚至没有上前帮忙,他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在混乱中他只觉腿上一凉,那个发了疯的兄长真的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在这尴尬至极的时刻,那帮千山会的倒是很有默契,一起转过了身,只有闫礼看着他腿间再明显不过的斑斑点点怔了怔,甚至还用力地拉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他的私处。被撑开了一夜的穴口还有些轻微的红肿,虽然草草擦拭过,可腿根上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闫礼瞪着眼睛看着这些痕迹,许久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被这种可怕目光注视的闫桓又羞又怒,拼命挣扎起来,不料闫礼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真是没想到,你千方百计找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上。原来老爷子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儿子竟然是个欠人上的东西,啧。”
他的暴怒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又冷静下来,抬起手松开了自己的领带:“你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只留了千山会给我么?”他笑了笑,把领带整个解了下来,“他是要我代他证明,即使只有千山会,也可以将他所有的产业再拿回来一遍,甚至更多。”
闫桓被他之前那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也火辣辣的疼,一时说不出话来。
“现在整个闫家都是我的,既然这样,”闫礼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我并不介意把你也下来。”
闫桓震惊地看着他,他原本以为闫礼这些年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不外乎就是想得到闫家的财产,最坏也不过是想杀了他而已,却唯独没想到闫礼会对自己产生这种兴趣,他整顿了一下思路:“闫礼,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报答老头子的么?”
“现在想起来用你父亲压我了?”闫礼笑着对他弯下腰来,嘴唇几乎贴到他脸上,“闫桓,我没跟你说过吗?你这张脸,真的是……很诱人。”
闫桓几乎寒毛倒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大哥将手伸到他胸前,然后在他乳首上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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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要跑啊,只是要被变态大哥上了而已……
第17章.
原本被压制在床上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但还没碰到闫礼的后领,就被人抓了回去,狼狈地按在地毯上。他眼珠泛着红,恶狠狠地瞪着闫礼,喉咙里模糊地低吼着什么。闫礼好整以暇地转过头去,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闫桓:“没想到,他都傻了还这么护着你。”
闫桓看着他阴冷的笑容,心里一沉,喉咙嘶哑地说:“你别动他,不就是做吗。”他张开膝盖,手微微有点发抖。
“好啊,不就是做吗。”闫礼重复了一遍,笑得十分开心,捏着闫桓的下颌,在他嘴唇上舔了舔。
闫桓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格外难看。他忍受着闫礼在他唇上亲得咂咂作响,觉得几欲作呕,此刻就算是让他亲一条蛞蝓也不会比这感觉更恶心了。闫礼却很满意他的滋味似的,亲吻之余还从他胸前一路摸到胯下,恶意地拧了一把,然后一把分开了他的双腿。
闫桓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大哥疯起来这么可怕,竟要在这些人面前上演兄弟相奸的戏码,他又气又恨,简直想在闫礼再凑过来的时候一口咬断他的喉管。然而等闫礼的气息又一次靠近时,他却闻到了一丝古怪的甜香,这绝不会是闫礼身上的气味。闫桓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却看闫礼动作顿了顿,竟突然地向他倒了下来。闫桓下意识想要挣扎着后退,不料一阵头晕目眩,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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