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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蒟蒻
“闫少,闫少。”
伴着几声焦急的呼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到了闫桓的鼻腔里,带着老式鼻烟的辛辣气息,呛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猛然醒了过来。
托着他后脑勺的人是陆华,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闫少,你还好么?我是不是来晚了?”
闫桓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察觉他们还是在刚才的房间里,只是闫礼和那几名千山会的飞鸟已经横七竖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他们……”
“他们晕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闫少,我带你走吧。”陆华一边说一边扶着他站了起来。
闫桓手脚还是使不上力气,但是神智已经清醒了不少,他冷冷盯着倒在脚边的那几个人:“陆华,你这次救了我算是立了大功。现在,去把这几个人都杀了,我不会少给你好处。”
陆华像是吓到了似的,猛然瞪大眼睛:“闫少,我……我只是担心你才来救你,我不会杀人的。”
“你……”闫桓从未想过这个唯唯诺诺又不起眼的手下竟敢这样直白地违抗自己的命令,他皱起眉看了这年轻人一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轻易地放倒千山会的这些鸟?”
陆华满脸茫然,看起来对这些人的身份一无所知,他语塞了片刻,才着急地道:“闫少,我是来救你的。”他随手抓起一件大衣给闫桓披上,“万一他们再有人来,就走不了了。”
闫桓在这短暂的片刻权衡了利弊,终于点了点头:“你帮我把他也带走。”他指了指趴在地毯上的男人。
陆华无奈地将男人抗到肩上,又力地回过头:“闫少,车子就在楼下。”
下楼的时候,闫桓仍是觉得一阵阵的头晕,手脚还有些微的发软,他直觉这跟刚才闻到的那股甜腻的香气有关,却想不通陆华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不知名的迷药。
等到车子驶出了别墅,那幢阴暗的大房子在倒车镜里越来越小,闫桓才低低呼出了一口气,在心里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慢慢消化了一番。
“陆华,你怎么知道这边出了事?”
“今早公司没有开门,这边又说闫少你出去办事不在家,我记得闫少昨天关照了今天有重要的会议,所以就去问陈叔手下的人,然后听到了风声,说……帮里变天了。”
他一面说一面从后视镜里看闫桓的反应,却正看见闫桓脱下身上的大衣,覆到男人赤裸的身体上,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却最终没再多说什么。
“看来,闫礼筹划这件事很久了,”闫桓苦笑了一声,“我还自以为是觉得好像什么都在掌控中,真是好笑。”
“闫少……”陆华刚想说两句宽慰的话,却看见靠在闫桓肩上的头突然动了动,那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咦?按照药效,他现在还醒不过来才对。”陆华吃惊得险些没看路。
闫桓裹紧了男人身上的衣服:“他受过一些训练,所以对药有些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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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清闫桓的脸之后,露出了一个有些傻的笑容,然后就去蹭他的唇,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闫桓也欣然扳过他的脸亲吻,完全忘记了前面还在开车的陆华。
车停下时天已经擦黑,陆华带着他们一路开到了乡下,停在了一栋乡下常见的二层小楼面前。一下车就可以看见院子里铺放着很多晒干的草根和树皮,空气中药味浓郁。
“这是什么地方?”闫桓不无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陆华把车熄了火:“这里是我爷爷住的地方,很偏僻,那些人应该不会找来。”他带着两人向屋里走,一面絮絮叨叨地说,“我爷爷是个老中医,医术很高明的,不过这些年很少有人看中医了,在城里的那间中药铺也被……”
他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慌张地看向闫桓。
闫桓搀扶着男人有些脚步不稳,眉头已经微微拧了起来:“你怎么不说了?”
陆华叹了口气,推开半掩的房门,引他们进去,低声说:“闫少,事到如今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起先去你手下工作其实另有目的。”他不敢与闫桓对视,默默垂下头,“我爷爷的药铺在东华路243号。”
“东华路……”
“对,就在那块半年前被你购的地皮,其实我爷爷根本不舍得卖掉铺子,他拗不过你手下那帮人,被迫签了转让合约,”陆华咬了咬嘴唇,“我本来想偷偷潜进你的公司,把合约偷出来,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闫桓冷冷地听他说完:“所以你这次救我是希望我能承你的情,把那个铺子还给你们?”
“不……”陆华连忙摇头,哼哧了半天才小声地说,“我只是怕你出了事,我会于心不安。”
“好吧,”闫桓摆了摆手,懒得深究这桩鸡毛蒜皮的琐事,“总之,如果这次我还能翻身,新盖的那幢楼里我会给你留一个旺铺。”
“真的吗?”陆华眼睛一亮。
闫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很难再翻身了。”
陆华听不出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尴尬地摸了摸脖子:“闫少,你先在这休息两天,我出去帮你探探消息,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找出路吧。”
闫桓垂了眼睛:“也好。”他一手搂住身旁不停挣动的男人,“还好把他也带出来了。”
陆华终于遏制不住好奇,问道:“闫少,这位究竟是?”
闫桓抿紧嘴唇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额发,轻声说:“他叫林泱。”
“你们……”陆华眼看着闫桓细长的指头摸到了男人脸上,然后男人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头。
闫桓恼怒地抽出手来,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转头问道:“陆华,我的房间在哪里,这里有热水吗?”
“有,有,房间在楼上。”陆华忙不迭答着话,又仔细看了看男人,“说起来他究竟怎么了?”
“他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提起这个,闫桓的声音有些发抖,“千山会的人给他用了药,一些神经性毒素,所以才……”
陆华愣愣地听着,突然说:“可不可以让我爷爷给他看看,爷爷他以前好像治好过类似的病患。”
闫桓皱起眉,他知道那药的破坏作用有多大,国内外那么多家医院都束手无策,一个乡下老头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想归想,他现在还不愿意太得罪面前这个小子,只好点了点头:“那麻烦给他看看吧,我很累,先去洗个澡。”
这里当然没有热水器和浴缸,洗澡的器具只有一个大木桶,闫桓只在电视上看过这种东西,桶里还泡着一些据陆华所说的活血祛湿的药材,热腾腾冒着雾气。在这种时候,闫桓已无力讲究那么多,他草草脱去了衣物,长腿一伸,跨进了这个半旧的木桶里。
不得不承认,这个药汤确实有些效用,没过半小时,闫桓就觉得气血通畅,浑身都溢着懒洋洋的酥麻,一团糟的大脑也暂时得到了休息,不知不觉竟靠在桶里睡着了。
再惊醒时,木桶里的水已经凉透,洗浴间简陋的木门被拍得“啪啪”响,同时传进来的还有陆华惊慌的声音:“闫少,闫少你在里面吗?你开门啊!”
闫桓睡意朦胧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爬出桶去开门,小木门已经被从外狠狠撞开。陆华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一眼看见浑身赤裸的闫桓,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解释:“闫,闫少,我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对,对不起……”
闫桓却不以为意,扯过一边的毛巾围在腰间,打了个呵欠:“我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闫,闫少,”陆华声音里的慌张丝毫没有减轻,“那个,那个林哥他……跑了。”
“林哥?”闫桓为这陌生的称呼皱起眉,忽然一惊,“你说林泱?”
第18章.
他拽着陆华迫使他转过身来,然而年轻人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从他赤裸的肩膀上一扫而过,最后不知所措地定格在地面上:“是,我本来带他去给爷爷看诊,谁知道半小时前,他突然发起狂跑出去了,拦都拦不住,我紧跟着追了出去,可是找到现在也没找到……”
“发狂?”闫桓磨了磨牙,“他虽然头脑不大好,不过很少乱来,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陆华听他声音都变了调,赶忙说:“只是普通的针灸,我们又不会害他。”
闫桓脸色十分难看,沉默了片刻,走出了洗浴间:“我去找他。”
“哎,闫少,”陆华立刻拦住他,“千山会已经在a城附近布了势力找你,你现在最好不要乱走动。”
“滚开!”闫桓草草穿了件衬衣,张口就骂了一句。
“你现在不能出去!”陆华头一次在他面前抬高音量,坚决地堵在门口,怎么都不肯让开,“你难道不知道落到千山会手上的后果,他们那些人根本就是变态!”
这句话成功地让闫桓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闫礼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如同潮湿的青苔,还有那萦绕在耳边让人作呕的气息。
闫桓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够了,”他试图平缓自己的情绪,“但是林泱如果被他们抓到,后果会更糟。”
“这样吧,你先留在这,我这就开车出去找,他一个人跑不了多远。这里到处都是田地,也许他是钻到菜地或者果园里去了,我跟附近的邻居都很熟,找起来也比较方便。”
陆华的态度很真挚,眼神更是坦荡得一望见底,闫桓紧紧盯了他片刻,终于摆了摆手:“那你快点去找。”
没有消息的这一夜闫桓几乎不曾入睡,他已经习惯了男人在身边的夜晚,在这样仓皇出逃的陌生地方,一个人的孤寂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不止是这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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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第二天,第三天,陆华始终没有把男人带回来。闫桓坐不住了,他猜想林泱八成是被闫礼扣住,那个神经质的男人说不定正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门去,不然以他的本事想要查到这个藏身之处并不难。
闫桓从来是一个清楚自己目的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有些糊涂了,他明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贸然露面,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千山会一探究竟。他在这个地方没有手下,没有朋友,也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陆华白天并不在屋子里,他每天都急匆匆的开车出去找人,似乎找不到那个人就没脸回来面对闫桓。屋子里很安静,闫桓穿上了来时的那件风衣,外套里藏了几件简易的刀具,临走前又想起该留一张字条给陆华,匆匆写完之后,他取下小指的戒指,连同字条放到了桌上显目的位置。
刚做完这一切,他就听见窗户外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细微却又蹊跷,闫桓的动作僵了僵,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了起来,而后重重地扔到了床板上。
袭击他的人有着熟悉的相貌和陌生的神色,闫桓看清他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他张大了嘴巴,沙哑地喊出对方的名字:“林泱……”
男人走上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小少爷,我是苍鹰。”
他丝毫没有敛手上的力气,像是要掐断闫桓纤细的喉管,闫桓在窒息中憋得视线一片模糊,挣扎着说:“你……你恢复了……”
“没错,”男人低下头,嘴唇贴着闫桓的鼻尖,声音冰冷,“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包括你对我做的那些。”
“所……所以……你来报复我?”闫桓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眼眶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慢慢汇聚。
男人没有再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看着垂死的猎物。
“你是……要杀我……”闫桓无力挣扎,嘴巴张了张,呢喃着问道,神色绝望又痛苦。承载在他眼角的泪水已经满溢而出,顺着脸颊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苍鹰的目光在他的眼泪上定了几秒,而后猛然松开了手。
突然得以吸进大量空气,闫桓不由得捂住喉咙剧烈咳嗽了起来,苍鹰看着他被勒得发红的脖颈,沉默片刻,才低声问:“为什么要哭?”
闫桓粗鲁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我才没有哭!”
苍鹰别过脸,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而后摇着头问:“闫桓,我真的不明白,我以前救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囚禁起来,还做那样的事情。”
闫桓的脸涨得通红,不止是因为刚才险些窒息的缘故,他咬着牙,声音依旧泛着沙哑:“我乐意。”
苍鹰脸上刚浮现出的那一点笑意一下就了回去,他盯着闫桓,眼神危险:“你刚刚说的没错,我回来确实是要报复你。”
他猛地动了手,攥着闫桓的手腕把他拖了过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闫桓又气又痛,怒不可遏地想要从他手里挣扎开,可显然是白功夫。面前的人是已经恢复了的苍鹰,千山会曾经的王牌,这种程度的反抗在他面前未过于微弱。
苍鹰拧着他的胳膊把他面朝里按在了床上,而后手向上一抬,那一瞬间闫桓还以为他是要把自己的胳膊拧断,却只听到“哗啦”一声轻响,是自己的外衣被扯了下来,里面藏着的那些小刀七零八落滚了一地。苍鹰瞥了一眼这些微小的凶器,嘴角泛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毫不客气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两下剥去了闫桓的裤子,把这些衣物远远地扔了出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让闫桓感觉格外羞耻,他撑着床板猛地弹了起来想要给男人一拳,手腕却落入了对方的手心,被拧得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夺去了他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苍鹰,”闫桓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闫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男人恶劣地笑着,一条腿跪在闫桓赤裸的两腿之间,用膝盖抵着他的臀,两下就撕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衫。
“放开我!”闫桓气得直发抖,“你不是恨我强迫你做这个吗!”
“嗯。”男人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俯下身,热气咻咻地吐在闫桓的耳朵上,“所以这次,换我强迫你。”
他这种近乎戏弄的轻佻态度让闫桓愈发火冒三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身,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一脚把他蹬下床去。然而苍鹰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按住闫桓,低声警告他:“小少爷,别乱动,我会弄伤你。”
他不知何时捡起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刀锋冰冷尖锐,直直抵在闫桓腿间的器官上。
闫桓浑身一僵,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磨了磨牙:“你想干什么?”
“我想……”男人拿着那柄小刀,虚虚在闫桓腿间比划了两下,“羞辱你。”
苍鹰是个用刀的好手,三两下就削去了闫桓私处的毛发,刀锋贴着阴茎那冰冷怪异的触觉让闫桓止不住浑身颤抖,他咬着牙不停咒骂,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任凭男人把他剃成了光溜溜的样子。
最让他难堪的是,长久地被男人盯着的性器竟渐渐有了勃起的趋势,随着苍鹰的摆弄,前端也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粘腻的体液。男人显然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在闫桓的腿间轻轻一弹,戏谑地道:“这样你也有感觉?小少爷,你可真够淫荡的。”
闫桓再也受不了了,挺起身给了他一巴掌,与此同时,他的腿根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掠过麻痒般的痛感。
苍鹰吃了这一耳光倒没什么反应,眼睛却是看着闫桓的股间,那雪白的腿根被刀锋划出了一抹血痕,一串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间泌出,逐渐扩大。他俯下身,含住了伤口。
男人的舌头舔过伤处时的刺激感几乎让闫桓呻吟出声,那刺痛混着微妙的痒意如同电流一样窜遍了他的全身,刚才只是蠢蠢欲动的阴茎全然勃起了,紧贴着男人的脸颊。闫桓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脸,然而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从他的腿根吮吸到他的囊袋,这要命的吸吮又让闫桓打了个寒战,只能气喘吁吁地呢喃:“放开……放开我……”
“喜欢的吧?”苍鹰抓着他没有毛发遮蔽的性器,轻轻晃了晃,舔去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我记得你以前喜欢骑在我身上,还硬要我舔你的前面。”
“住口……”闫桓用手掩住眼睛,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和手背不住滑落。
“为什么要哭?”苍鹰不依不饶地打开他的双腿,改而揉捏他挺翘的臀,“你不是想要我?你的这里和这里,都想要我,不是么。”
他性器灼热地抵着闫桓的臀缝,那明明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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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和硬度,然而闫桓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弹了起来,他哽咽着喊道:“滚开,我讨厌你!”
苍鹰的动作停了停,抓下闫桓捂住眼睛的双手,却只看见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闫桓别扭地不肯与他对视,只是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逃开。苍鹰依旧保持着禁锢他的姿势,神色却已有些动摇:“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闫桓哭着推他的胸口,“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讨厌你……”
他拼命地捶打了几下,却像是捶在了石头上,他听见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叹息:“闫桓,这不是报复。”
苍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把他脸上乱糟糟的泪水擦了去:“我在清醒之后本来该去执行最后一件任务,但我怕去了会再也回不来。我来见你,是因为我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我想按照我喜欢的方式,狠狠地,要你一次。”
第19章.
他的话让闫桓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又很快回过神来,恼火地看向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股间:“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
苍鹰笑了一下:“对。”他仿佛是要把自己喜欢的方式完完全全展示出来,握着闫桓的腰就把他翻了过去,而后抓着他的胯骨向上一提,闫桓就被迫摆成了撅起屁股的屈辱模样。
“忘了告诉你,我更喜欢从后面来。”他笑着,不急不慢的,挺动巨大的性器在闫桓的臀缝间蹭了蹭,还顺手在那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虽然不痛,可是十分响亮,闫桓羞耻得耳朵都涨红了,他恼怒于自己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又无可奈何。他在力量上毫无反抗的余地,而且,即使他不承认,但是在他内心深处,显然已经屈服于男人的肆意摆弄了。从刚才苍鹰说出那段话开始,他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消散了,胳膊和腿都软绵绵的,嘴硬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鸵鸟似的把头埋到枕头里。
这个临时的避难所没有做爱的辅助工具,也没有润滑剂,然而男人的插入也并不困难,闫桓的身体柔软,在刚才那一番逗弄之后更是湿得厉害。他再也没有像先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只是在缓慢的插入的过程中抽噎着啜泣了两声,倒不是因为难受,而是感觉太过强烈了。在先前他所强迫进行的性爱里,他们的姿势总是十分有限,即使有几次脱离自己掌控,男人也不过是遵循着本能乱插乱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折磨他。被填满的饱胀感让闫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来得及喘息,男人已经狠狠的抽动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傻子,而是食肉的猛禽,毫不克制的掠夺着这具白皙柔韧的身体。
抽插的动作维持了一会,男人又俯下来侧头吻住了闫桓的唇,舌头滚热地探进口腔,贪婪的吸吮着柔软的舌尖。闫桓喘息着与他纠缠了一阵,最后还是咬住了他的下唇,低声骂道:“混蛋。”
欢爱中的咒骂与调情几乎毫无差别,男人抓起闫桓的一条腿横在腰间,更加深入地插入了他的体内。隐约的痛楚早已被快感替代,闫桓在激烈的抽送里渐渐模糊了意识。极致的高潮来得缓慢而突然,射出的液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又抹到他的小腹上,空气里全是那股淫靡的腥味。
闫桓沙哑地叫着伏在他背上的男人:“林泱……”他的意识和理智逐渐回来了一点,恍惚想起男人刚才提到的任务,有些莫名的不安,挣扎着想翻过身来,“你让我看着你。”
“不行。”男人拒绝得很干脆,压制着不准他回头,手指却还是温柔地抚摸着他后颈上的发梢。
闫桓有些急了:“你到底要去做什么,你……”
“闫桓,”男人低低地喊了他一声,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残留着性事的余韵,“如果我回不来,那就忘了我吧。”
“你……”闫桓惊了惊,忽然脑后一痛,当即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天已经黑透了,周遭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腿间被开拓过的隐痛和地上那些衬衫的碎片,白天发生的一切倒像是闫桓发的春梦。
他在漆黑的屋内默然了许久,才勉强撑着疲乏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就在他咬牙切齿拾着屋子里那片狼藉的时候,门外传来几声轻叩,然后是陆华小心翼翼的声音:“闫少。”
闫桓面色不善地开了门:“什么事?”
门外的陆华看起来比闫桓还要狼狈,因为这些天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找人,他脸色发青,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层胡子茬。他低着头不敢与闫桓对视,只是忐忑地说:“闫少……那个……人还是没找到。”
他本以为闫桓听了这句话定要大发脾气,谁料闫桓只是沉默了片刻:“这些天辛苦你了,明天开始不用去找他了。”
陆华一愣:“为什么?”
“他的下落我已经知道了。”闫桓神色古怪,轻咳了一声,“他恢复了神智,现在出去办事了。”
“哦。”陆华虽然这么应着,心里却还是疑窦丛生,不过很快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对了闫少,听说千山会内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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