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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利
我愣了几秒,惊异于这以往未曾出现过的神采飞扬的笑容,不知为何也高兴起来然后我俯下身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他依然技巧高超,舌头永远准地搔到我的痒处,并且原谅我的缓慢和笨拙。
我又把手垫到他的背后,抚着他的背,从后颈沿着脊椎下滑,将指尖嵌入脊椎的每一个凹陷,揉捏每一个凸起。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是想这样,又这么做了,与其说是性欲的催动,不如说是深陷入某种怪异的怜惜里:
从任何方面看他都是我们两人中更具力量和强势的那一个,他有世俗的权势和财富,可我始终觉得他其实极度疲惫,而且不堪重负。
最初他打动我的,就是他在我面前时那种奇怪的信任和放松。
我抚摸他的脊背,同时低下头吻他滑动的喉结。他仿佛在这种不同寻常的爱抚中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眼眶通红,难耐地瑟瑟发抖;喘气声被他强行压在喉咙里,可偶尔溢出来的、经过挤压的声调是那么可爱。
“进、进来。”他说,含着颤抖的泣音。
“润滑剂……”
“做好了。”他短而快地打断了我,不自觉地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快操我。”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
第18章
郑哲的身体状况比我设想得好很多,虽然到最后明显能看出来他是在为了我强撑,但我们还是来了两次。
然后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浑身赤裸。汗津津的。额发贴在脸上,脖颈、胸膛、腿间都带着红痕。
他呼吸的时候有甜美而近乎呻吟的气音,着柔软的、羽毛一般的声响在房间内膨胀到无限大,像一群被捆在一起的氢气球,摇摇晃晃地带着我上升、上升,不断上升。
我坐在沙发的边缘看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某个瞬间产生了心动的错觉。
他对我来说是个谜。我猜我对他来说也是。
这次的清理工作不太多,因为这间房里准备了套子我从抽屉里把它翻出来的时候郑哲有些吃惊,这应该是体贴的秘书或者助理为他准备的,我猜,这个沙发的尺寸显然足够郑哲和一个不太高的女人并肩躺在一起,任何人都有理由相信一个年富力强的有钱人能轻易弄到女人。
不过对我来说这个沙发还是小了点,它的长度不够,我的脚会落在外面。
我也懒得再把衣服穿好,简单披上风衣,然后依次打开房间内的几扇门,找到了洗漱间。我原以为会看到奢华的全自动超大号浴(泳)缸(池),就像我的公寓对门一样,但实际上,我只看见一个简单的单人浴缸。
我权衡了一下,找出一张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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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满热水,拧干,稍微擦拭了一下郑哲的身体,往返了几遍重复这个行为,直到最后他抚摸起来有种刚刚洗浴后的,带着水珠的清爽。
或许我还不够喜欢他这个人。但我能够确定,我喜欢他的身体。
我喜欢他总是压着嗓子不肯太叫出来的模样,还有和他强忍着声音时完全不相符合的放浪姿态。而且也不止身体,我喜欢他和我说话的语气,不仅仅是在做爱的时候;我还喜欢他似笑非笑地用眼神调侃我,但又绝不会说出来让我尴尬的行为;我甚至喜欢他想办法像我所做的事在他预想之中的心机,我是说,虽然他想方设法地增加我们接触的机会,但他从来都把主动权交到我的手里。
没有除了爱以外的词汇可以解释这一切。
只是这样雕细琢的爱未维持得太过辛苦。
但他大概也乐在其中?
我把郑哲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翻遍了抽屉之后找到了没拆封的内裤和有使用痕迹的睡衣。贴身衣物没有经过洗涤会让敏感的皮肤瘙痒,郑哲还是挺敏感的我便只为他套上睡衣,然后盖上被子。
这一个情景真是熟悉。
好像我们几乎每一次见面都会有这个环节。
虽然确实有很多人和我相处的时间、次数都远远超过郑哲,但我和除他以外的人相处都平淡如水,毫无起伏。
不,不仅仅是性的接触,甚至也包括了单纯的肢体接触。父母过世后,我从未和除他以外的人这样亲密地拥抱,从未和除他以外的人如此贴近地单独相处。
连和我姐姐也没有。
实际上,我和我姐姐的关系从小就不好。
她比我优秀了太多太多了,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我们上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不是同一个大学因为我考不上她考的那个大学,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我们上同一所大学,得到的待遇和小学、初中、高中会相差无几。
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姐姐,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表示对我的遗憾:成绩、性格,各个方面。
但这并不是我和我姐姐关系不好的原因。我们关系不好,是因为我姐姐太过优秀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简而言之,她被宠坏了,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喜欢她,尤其是我。
可我们其实不是很熟。她大我七岁,我读一年级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住校,每年只有寒暑假我们才会待在一起,而且在一起的时间往往会因为她要参加的各种活动而不断缩减。
我不喜欢她。许久以来一直如此。
她染指我的生活,关注我的朋友,对我的处事方式指手画脚,要求我改变我的性格。她并不是坏心,我猜每一个负责任的姐姐都会这么做,担忧自己内向的弟弟受到欺负什么的。我知道她希望我和她一样受人欢迎,但哪怕她确实对我有一丁半点的了解,就会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
而且奇怪的是,往往我对外的表现越是冷淡,周围的同学就越是对我充满了好奇。
我讨厌别人看我的眼神。我讨厌过多的喜爱。我讨厌突如其来的热情。
有时候我会因为自己性格的古怪而讨厌自己。
我和姐姐关系改善的契机是父母的死。
第19章
在我十四岁以前,父母双亡只是影视和游戏里的梗。
主角或者反派,总有一个,有悲惨的童年或是受到了某种重大的打击,由此而产生某种蜕变,从此焕然一新。
但我既没有从此自暴自弃也没有就此奋发向上。我只是沉默下来,把一切都放到心里,成为一个沉迷二次元的死宅。
自他们死后,我渐渐很难对现实中的事情上心。
姐姐几乎在这场悲剧前全面崩溃,搂着我哭到昏厥。
接下来的整整一年时间里,她食不下咽,焦躁不安,重度失眠,产生幻觉并且有了轻度的自残行为,最严重的时候,一旦我离开她的视线超过两个小时,她就会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一直持续到见到我为止。
我对她所展现出来的脆弱非常吃惊,但她毕竟是我姐姐。我不很喜欢她,可也绝对不讨厌她实事求是地说,她真的是那种自信的、开朗的、活泼的、和谁都能成为朋友的人,我敢说如果我们没有亲缘关系,我们的关系会好很多。
我对她所有的不喜都来自她的自以为是和过分关注,然而那时候情况不同。
她是我姐姐,她需要我。
十四岁的时候我初二,而她大三,准备考研,正是人生的关键时期。我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带着她办理了转学手续。我的成绩其实不算是差,尤其在父母还健全的时候,基本上也保持在年纪前五十,只不过和姐姐高坐年级第一从不动摇的情况没法子比。
总而言之,我转到了姐姐曾读过的高中的附属初中,因为她的大学和高中在同一座城市。
我办理了走读,和姐姐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必要的时候我会在她的卧室弄一个简易的床,等待她在噩梦中惊醒。
关系的改善在这种程度的依赖面前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我得说,“关系改善”一直都是姐姐单方面的想法。
我对她的感官一直没有变化过。我一直都不是那么喜欢她,但也一丁点儿也不讨厌她。我对绝大多数人的情感都在这个区间内,不过是更贴近“喜欢”或是更贴近“无所谓”的程度不同。我和爸妈的关系最好,尤其是爸爸,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谈。
他们是我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们是我的父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老师,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这种和谐而又平等的氛围带给我的感觉太过舒适,以至于我完全懒得应付别人。
也包括我真正的姐姐。
爸爸妈妈以外的人总是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不足,或者不够宽容,或者不够睿智,或者不够了解我,或者太过想到得到我的关注。绝大多数人四样占齐了,姐姐只占了最后两样,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姐姐,所以她其实已经算得上“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我最喜欢的人”。
只是她大我七岁,所以总觉得自己是个长辈;而这场悲剧终于让她意识到,我是一个半大小子了。
甚至我是她的依靠。
然后我们的关系就真正好了起来。与其说是关系改善,不如说她终于摸索出了和我相处的最佳方式,也能够解读我的大多数反应,了解我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到底是不耐烦还是感兴趣“挺明显的其实,你不太掩饰自己。”后来姐姐说,“只不过你表达情绪的方式和一般人很不一样。很细微,不强烈,而且你很少真的对什么东西或者人感兴趣,所以很难了解你。”
在她的认识里我简直就是个……不好说,心冷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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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总归那么个意思。
其实我觉得还好。但我不得不承认,在爸爸妈妈还健在时候,我就不太关心别人,他们离开之后,好像联系我和这个世界的桥梁崩断了,我变得更不喜欢和别人相处。
姐姐的心理障碍来得猛烈,但离开和恢复也非常快。一年之后她就几乎完全正常起来,学习、实习、参加工作,有条不紊,几乎和以前她所表现出来的优秀一模一样。
除了她骤然生出的,对我强烈的保护欲和稍嫌过火的关怀。
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悲伤和担忧。她尽可能地讨我的欢心,针对我对二次元的喜爱送我各种周边,希望我能够找到同样喜爱二次元的、现实里的朋友,加入某个交际圈。
这样做有用。起码找到朋友这一点实现了。然而对于后者,效甚微。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知道我们的人都这么想。
姐姐的崩溃和痊愈是正常的,而我的平静和稳妥很不正常。
在这场死亡中,真正获得巨大打击,以至于一蹶不振的,不是姐姐,而是我。
我知道姐姐偷偷咨询过,我也大概知道我确实有问题。
我交不到朋友。严重一点说,我没办法融入社交圈,人多的时候我几乎不会开口说话。当然这是因为我原本就不是热情外放的人,我就是喜欢一个人呆着,看看漫画,追追新番,打打游戏,在网上的同好群中窥屏。
起初我姐还试图修正,她认为我在逃避现实。
可难道我没有沉溺悲伤的权力吗?再说,爸爸妈妈,外爷外婆,爷爷奶奶,他们留下的遗产足够我和姐姐各自在这座城市买房买车,不背负房债的话我完全可以在远离人群的情况下依靠网络养活自己。我也想不出奋斗努力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不会有孩子,不会养宠物,不想外出交际,最关键的是我觉得这样很好。
像是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我姐永远拗不过我。
而郑哲的出现仿佛打破了现状。
姐姐简直对他的出现欣喜若狂。
第20章
我坐在床边等着郑哲醒来。
他睡很熟。
他总是睡得很熟,一旦睡着,无论我怎样搬动他都不会醒。有时候我看着他的睡颜,会有种奇特的荒诞感我甚至说不清这种古怪的荒诞从何而来,而这就是最荒诞的一点。
对我来说他是超现实的。我是说,他来之后,我暗沉的人生好像忽然染上了色。
我依然不确定我对他究竟有何看法,定位他于我而言相当困难我们不是朋友,不是亲人,不是伴侣,或许勉强能和情人搭上边,可情人之间好像也没有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还睡着,那张脸上的表情沉静安稳。但我看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为他加上一层滤镜,于是他身上便有了无与伦比的情色感,像是油画中的光影。
而我不敢说渴盼同他接触与爱无关。
空调让房间内十分温暖,我静静坐着,在极端的静谧中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几乎误以为那是一场大雨。
郑哲在晚餐时间醒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他低声询问,一只手在身边摸索。我猜他是在找手机,趁他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衣服敛在床头,手机就压在衣服上面。
“下午六点。”我说,拿起手机递给他。
但他没有接过,而是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然后才像是发觉自己把手放错了方向似的,把手移动到我的掌心,隔着手机将手指搭在我的手上。
“我以为你走了。”他含着笑说。
我没有说话。
郑哲好像也没有想得到回应。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坦然自若地开始脱睡衣,看样子是要换衣服。我顿时感到有些坐立不安,并且这种尴尬在他脱下上衣,略微弯着腰要脱裤子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了。”郑哲忽然抬头说,“这个时间我的助理大概买了外卖过来,劳烦你去拿一下。她就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不会进门。”
我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退出房间,穿过大而空旷的办公室,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
她对我的出现好像并不吃惊,或者说吃惊过头,没等我说话就把手里的保温袋给了我,然后飞快地转过身走了,脚步匆匆,称得上是落荒而逃。我很不理解,但还是拿着保温袋回到了内间。
郑哲已经穿好了衣服。衬衫西装皮带西裤,我竭力不去想他有没有穿内裤,并且摈弃所有耳鬓厮磨的绮丽想法,天知道这有多难,几个小时前我们才在门外那张沙发上做爱但好歹我还是做到了。
我把手中的保温袋放在靠窗的桌子上打开,从中取出几个保温盒,一一取下盖子后放在桌上。
在此期间郑哲走了过来。
他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后背。
他的呼吸浸透我单薄的衬衫,穿过皮肉,慢慢钉进我的脊椎。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隔着一层衬衫吻了我的背。
我也不太敢深想。
索性他没有保持这个姿势的想法,轻轻一触后就和我分开,紧挨着我坐下,拿起一双筷子若无其事地开始吃东西。
不得不提的是保温袋里准备了两人份的食物和餐具。简直了。这家伙除开睡觉的那一会儿基本没有离开我的视线,就算我去拿衣服的时候也记得关注他,所以他是绝无可能后来才安排好的,我只能猜测他在我到之前就做好了一切打算。
他在想什么?他是在追求我吗?他到底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思绪混乱,吃了一顿不知道味道如何的晚餐。
然后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一送就把他自己送进了我的公寓。
……???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是谁?我在那儿?
郑哲在这儿我还怎么打游戏啊?
这可是我刚弄到的游戏,确切地说是我姐姐给我弄到的游戏,还没有真正上市。当然,这是我最喜欢的生存类游戏,最棒的是这还是一个沙盒游戏,无主线无关卡,只需要选择三个人物组成队伍然后让这三个人活下去因为游戏中会涉及到不少医疗和建筑的知识,我早在游戏信息刚开始流传,我姐姐转述给我相关消息之后,专门为此研究了一阵专业词汇。
尽管我姐姐表示如果我愿意等等,她可以弄到汉化之后的版本,因为这些优秀的游戏总归是要汉化然后进入国内市场的,但是等一等的话我的招牌不就砸了吗?作为永远第一个发布攻略,并且永远有最详尽的隐藏线的玩家,了解游戏原文是非常重要的,指不定里面就有什么暗示。
最初我发布游戏攻略也不过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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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这个id渐渐被封神,我虽然不以为然,但总觉得,还是不要辜负期待要来得好一些。
要是玩不了未也太憋屈了吧?
我有些担心,好在郑哲没有打扰我。他优哉游哉地把笔记本放在我的书桌上,开始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第21章
姐姐打电话过来告知我实习的事情她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给我盖章,顺便问了我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告诉她:“郑哲住到我家里了。”
“哦。”她镇定得过分,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样子,“那行,反正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你们的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小心一点,不要随便被他带着跑。”
我说:“讲清楚些。”
“你也知道我把我上司弄到手了。”她慢吞吞地,头一次提到这个话题,“他公司做起来不很靠着家里,也就是人脉好些,大家给点儿面子,算是年轻有为的但是远远比不上郑哲。你知道郑哲是新生最主要的控股方吧?这家公司在他投资以前什么都不是,连最核心的技术人员都是他带过去的,只用了不到十年,就发展到现在的规模。”
我没说话。
“全凭他自己,还是在他和家里人闹翻的情况下。”我姐沉默了一会儿,“就三年前。他和家里闹翻了。这事儿传得满城风雨,据说郑哲出柜了,把家里老爷子气得不行,不过郑哲有本事,他们也管不着,而且郑哲还有个弟弟,所以就这么一直僵着。”
三年。
三年前,我遇到了郑哲。
郑哲遇到了我。
“知道了。”我说,“你打算和现任结婚吗?”
“大概不会。觊觎他的人太多了,要是结婚,以后指不定日子有多糟心。”
“嗯好。”我说挂断了电话。
家里多了一个人是怎样的体验?
生活没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
郑哲很少出门,一天里的多数时间都安静地坐在书房处理他自己的事情,而我的作息没有任何改变,日常还是打游戏为主,锻炼为辅。
只是每当我在游戏的间隙站起身活动身体,或是在等待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都能看到他笔直的脊背和在灯光下无比柔和的侧脸。
他沉思的时候没什么小动作,只是静坐着仿佛发呆,但短暂凝滞后飞速移动的指尖却能证明他的思绪始终清晰。他不常使用鼠标,相比起来更偏爱触控板,用大拇指的指侧滑动和点击。他工作的时候爱喝水,喝很多次,每次一小口。他空闲的时候会翻看我的书架,而且看着看着就会露出微笑。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之后,到处都沾染了他的习惯和气息。
早晨醒来能感受到身边的凹陷,有时候我们会有一块皮肤贴在一起,有时候他直接窝在我的怀里;我掀开被子的角度不能太大,因为冷风会让郑哲发出不满的呢喃;洗漱台上放着他的牙刷和杯子,他的毛巾搭在我的毛巾旁边,有时候我能一边刷牙一边盯着他的东西出神;我煮早餐的时候要多加一个人的分量,在阳台拉开身体的时候郑哲起床然后睡眼惺忪地路过我去卫生间,而我总是不自觉地注意他漱口的声音。
他用的牙膏是薄荷味的。
那上面印着我看不懂的文字,但我知道它是薄荷味的,可能还有些苦。
因为郑哲出来的时候我通常都跑完了步,会做一些简单的活动平复身体,而郑哲会站在一边看一会儿,在我结束时候给我一个吻。
他住进来之后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多少改变。
但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每一天,在早餐和游戏之前,我知道我在等待他的吻。
那当然不是说别的事情就不重要了,我是说早餐和游戏。他不是一个更有趣的事物,他也没有成为我的重心,实际上我们其实甚少交流,因为这很奇怪我们总是及时注意到对方所发出的任何无声的讯息。
但我偶尔会觉得……如果我的人生是个游戏,那郑哲就是我的补丁。
他严丝合缝地补足了某些部分,没有完美到“另一个半圆”的地步,要那么完美的话还是挺可怕的,所以现在就很完美。
以至于我们住在一起半个月之后,我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半个月。
没有摩擦。没有争吵。没有足以引起不悦的意见相左。我们在这半个月里做了五次,前四次是他主动的,最后一次是我主动的。三次没有戴套,两次有。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在我狭窄的浴室,在深夜的阳台。
没开灯,没拉窗帘,贴着落地窗。
两次他哭了,三次他没有。
一次我在他身上喝了红酒。
五次我觉得我们已经深爱了多年。
剩下的每分每秒,我都觉得强烈心动。
我确定我爱上了他。
但我开始不确定他是否爱我。
第22章
我从前玩攻略游戏的时候,总觉得游戏角色的一些行为和心情又矫情又可悲,可真的轮到我的时候,才发觉游戏确实是取材于现实的,尽管有夸大的成分。
爱带来很多正面愉悦的情绪,但爱的过于私人,同样也催生出嫉妒、怀疑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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