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少爷这回觉得有点儿不爽了,他一下停止住了笑容,抬起手狠狠的打了一下钱宁的后脑勺:“什么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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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什么衣服!!!你们俩是不是一起睡了?怎么你还看见他的裸体了?”
彦明赶快拉着少爷说:“哎哎哎,别动手,别动手。这孩子的意思肯定是说我着装(装制服)以后他认不出来了,什么一起睡了?你多想了。哦,对了。”
彦明一下搂住了少爷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的问:“俊翔,说真格的,我还真想跟他一起睡,你什么时候安排我俩一下?”
少爷不太高兴的推着彦明:“去去去,工作时间扯什么蛋你扯?再不出去我就跟公安局那儿举报你!”
彦明笑了,推了一下少爷:“好好好,惹不起你,惹不起你,我这就去工作,切!哎,我路上看见你跟你打个招呼,你还这副臭德行,你太让我失望了。对了,我知道你们的那个聚会就在今天是不是?一会儿我也想去。”
少爷根本就没听彦明说什么的,越过彦明打开了车门,连推带拉的把彦明推出了自己的车,然后使劲一关门,对保镖说:“海龙,快点儿开,别让狗腿子再截住你了。”
彦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车:“哎!不去就不起!骂我干什么你?你可别哪天也让我给逮住的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上了手铐是什么样儿的。”
少爷头都没抬的说:“滚!我走了,你好好的给我当工作犬吧。”
说完,少爷的车扬尘而去。
彦明在他的车后笑着说:“今天晚上可别忘了醉驾啊,我在局里等着见你……”
钱宁在车里,全身的冷汗出的那叫一个通透。尤其是彦明最后的一句话“你可别哪天也让我给逮住的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上了手铐是什么样儿的。”这一句就够让他惊心动魄俩小时的了。
少爷看了看钱宁,这回就算钱宁笑得再魅惑他也找不回刚才的爱意和性趣了。
他掏出烟盒,又抽出一根烟点燃,把胳膊重新的担在了车窗上,等烟燃烧了一会儿,才重重的吸了几口,闷了一会儿,一股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中争抢着的喷射了出来。
钱宁看了看少爷,眼神里充满了对尼古丁的极度饥渴。
少爷转头看了看钱宁,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烟盒一扔。烟盒有意无意的正好落在了钱宁的裤裆上。少爷哼笑了一声,转头又悠闲的看着窗外,继续地享受着那根燃着的香烟。
钱宁赶快接过烟一看封面,中华烟……不管它的味道好不好,为了它长盛不衰的高端价格也得多抽几根。
钱宁飞快的打开烟盒,他的手有点儿抖,好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他迫不及待想被绵长幽香的烟雾充满包围,并随着它们一起升腾到那个传说中的天堂里去。
钱宁抽出了一根泛着水果香气的烟卷,习惯性的小指又夹出了两根。对于没有钱又烟瘾不小的他来说,这是一种极度饥渴的表现。而现在,寄人篱下,学习老鼠勤于贮存的习惯还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
钱宁把一根烟叼在嘴里,另两根悄悄的揣在了外衣兜中。
钱宁摸了摸身上身下,身上并没有打火机,他转过头去,刚想对少爷说借个火。
一个打火机“嗖”的一下又准准地扔在了他的裤裆上:“拿去,给你了,以后别你妈的出门不带火,就他妈的会蹭人家烟抽。”
钱宁接过打火机,好像三天没吃饭的人接过了一碗热腾腾、油汪汪的酸甜肉丝炒面似地,没有比这个更过瘾的了,钱宁急匆匆的点燃烟卷,一口烟雾长驱直入的喷在了前面保镖的后脑上。保镖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说。
急抽了几大口以后,少爷摊过来一只手。
干什么?啊?这包烟你还要啊?你说你这人,家里的钱都快能再堆个长城了,还跟我这么可怜、这么穷困潦倒的人伸手要回这包烟。你是不是人?
少爷接过烟,突然语调很暗淡的说:“真他妈的没劲。我告诉你,以后少抽点儿烟,别他妈的一嘴烟味儿,我就讨厌抽烟的女人,哼!跟我装逼,你能装得过我吗?”
说完又抽了一口指间的烟。
钱宁差点儿没让他给气的大笑出来,你别说,少爷有时候还真能说几句实话。
你也知道你是在装逼?全世界的逼都让你装遍了!
算了,经验告诉我们:你永远不可能战胜一个白痴,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准上去,然后再用他丰富的白痴经验打败你。
毕竟我白痴的历史没你长,高手面前,我甘拜下风。
抽烟。
剩下的那段路程,几个人都不说话。
快速飞驰的越野车中满载着两人吞吐出来的白色烟雾。烟雾随着微风飘散在偌大的城市中,转瞬间就被凌利的空气稀释得不见了形骸。
车开着开着,少爷有点儿心烦意乱的说:“海龙,给我放首歌听,闷死我了。”
这时,钱宁的烟也已经抽完了,少爷也抽完了。但是少爷根本就没有续烟的意思。看来他心情还真是不算太好。
你不能在狗想咬人的时候,还蹦蹦跳跳的跳过去招惹他,尤其是一只时刻能烦乱得想听歌的恶犬。
钱宁没敢再跟少爷说什么。
保镖手一动,一阵清凉悠扬的吉他声从音响中流淌了出来,这乐声并不大,但每一声的琴弦拨动都把钱宁的心脏也拨动的狂颠不止。
一个妖冶略带嘶哑的女声响了起来。钱宁突然感到一个全身洁白到刺眼的天使在夜空抖开了她那对硕大无朋的翅膀。
“boy,youletmedown
男孩,你让我很失落
itriedtoohardifeelnumbnow
我的努力太过艰辛,而现在,我麻木了
thatcrookedsmileandthecharmthatdrewmein
你那扭曲的笑容和魅力把我拖入了一个深渊
yourbeautifuleyes,canhidesomanythings
你美丽的眼睛,竟然能隐藏下那么多的秘密
youweremyfourleafclover,mypurewhitedove
你是我的四叶幸运草,我纯白色的鸽子
youweremylightningstrikemyknockonwood
你是我的闪电我为你不断眩晕
myhop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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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thmyluck,love
我的希望,我的信念,我的幸运,我的爱
youweremyshootingstarthatlitupthesky
你是我的流星,照亮了天空
thenyoubrokethemirrorandmademecry
然后你打破镜子令我哭泣
nohope,nofaithnoluck,nolove
没有了希望,没有了信念,没有了幸运,没有了爱
justordinary
只有平淡
ohimnotnieve
哦,我并不幼稚
butithoughtyouweretheperfectthingforme
但是,我认为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完美
dontgetmewrongyoucanbewonderfulsometimes
别误会我的意思,有时你确实纷呈
butthenyourelostandyoucantlookmeintheeyes
但当你迷失了自己,你的眼中就再也没有了我
youweremyfourleafclovermypurewhitedove
你是我的四叶幸运草,我纯白色的鸽子
youweremylightningstrikemyknockonwood
你是我的闪电我为你晕眩
myhope,myfaithmyluck,love
我的希望,我的信念,我的幸运,我的爱
youweremyshootingstarthatlitupthesky
你是我的流星,照亮了天空
thenyoubrokethemirrormademecry
然后你打破镜子令我哭泣
nohope,nofaithnoluck,nolove
没有了希望,没有了信念,没有了幸运,没有了爱
justordinary
只有平凡
ohhhjustordinarynow
哦哦,那就仅有平凡吧
ohhhyeahhhhohhhordinaryohhhh
哦,平庸
justordinaryohohoh
仅剩下平凡,哦
yourjustordinarynow
现在,你只是个平凡的人”
dianavickers《fourleafclover》
虽然钱宁没听懂几句歌词,但他却听出了那荡漾在优美声线中的低落至极点的绝望。
少爷带着一贯的鄙视斜瞟着钱宁:“哎,英盲,你知道她在唱什么吗?”
钱宁本来只想安静地听歌,但被少爷无赖似地一打扰,顿时觉得非常地不爽。他也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说:“虽然英盲听不懂歌词,但英盲听懂了她心中的难过。”
少爷顿时就觉得有意思了,他研究性地看着故意回避他视线的钱宁问:“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她因为什么而难过?她又难过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钱宁好像自言自语的说:“她在说,爱到无以复加的时候爱就会转化恨,就像一个魔鬼碰触了一朵鲜红的玫瑰,玫瑰变成了黑色,然而黑色里蕴藏进了更深的艳红。恨的越深,爱的越浓。她在那个黑洞般的空无一人的空间里,为她最心爱的人唱着悼歌,她的心在痛,很痛,痛的连死亡都不足以弥补。痛到最后就只剩下了淡然,她在淡然的歌唱。”
少爷一下就被钱宁的话给卷入了一个闪电不断交织爆裂的空间里,那个空间里没有别的事物,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和钱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那双眼睛或安静,或魅惑,或微笑,或悲伤得照射着自己。是的,他美丽的眸子中竟然隐藏了那样诸多的秘密:狡黠的、纯真的、坚定的、灵动的,还有好多好多无法分辨的。
它镭射一般轻易地穿透了自己的灵魂,于是,自己黑暗的灵魂就被戳出了一个可以放射出星光的漏洞。
少爷已经迷失在钱宁目光的暗夜森林中了。那是一片有着剧毒的森林。只要你看一眼其中的任何一棵树木,那树皮上的紫色魅惑就会顺着你的目光快速地侵入到你的心里,任你如何拉扯,如何挣扎,任何狂躁,任何拒绝,你都甩开步它。
它带着微笑得杀死了中毒者心中一切的影像,取而代之的,它成了他的主宰。
少爷已经无法从钱宁身上移开目光了,其实他的心中一直都在害怕。很久以来被冰封的心,被人彻底的炸开了,这种炸开不是一点点的裂开,而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崩塌。
爱意那么万马奔腾的淹没了他心中的自我,这是他无法接受和适应不了的,他甚至不想去想这些。
钱宁不经意的一回头,正好撞见了少爷痴情凝望着他的双眼。钱宁不自觉地、释然地微笑了出来。
我说,对面坐着的那头蠢驴。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装出这样无力的强悍。要知道再坚硬的花岗岩也有风化成灰的那一天。
我懒得和你说这些关于爱的圣洁话题。
你疯狂的杀戮,只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所珍惜的爱,你之所以杀死所有的真善美,是因为你觉得只有这样做,这个世界才能只剩下和你一样的罪恶了。
别骗自己了。你到底还是自己一个人,你到底还是带着恐惧在黑夜里行走。甚至,你比我还单纯得像个孩子。
如果你喜欢扛着那些你引以为荣的东西:比如学历,财产,金钱和权势,那你就尽情地扛着好了。总有那么一天,溺水者会被身上的黄金给坠死,因为他死都不肯放开那些令他感到痴迷的东西。
说那么多的废话也没用。留着力准备对付另外的一群傻逼吧。
钱宁低下了头,故意不去看少爷,眼帘垂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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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钱宁被身上正在移动着的一个小黑点给吸引住了。他聚会神的看着那个小黑点。哦,原来是一只黑色的极小极小的喜蜘蛛,传说被这种蜘蛛落上就会有喜事。不过我能有什么喜事呢?
少爷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地从钱宁设下的微笑陷阱中攀爬了出来。他回过神来后就觉得非常低尴尬,一看钱宁正低头在看着什么,他马上使劲地一推钱宁:“他妈的你拽什么拽?什么爱不爱的!关我屁事!我跟你说话呢!看什么玩意儿呢!”
钱宁一直在想着有喜事有喜事的,被少爷一问,马上随口说了一句:“哦,我要有喜了。”
“噗。”少爷一下没憋住地笑了出来:“哦?有喜了啊?看来我没白射你啊。什么时候怀上的?打算什么时候生?”
钱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不过他很镇静的接话说:“有喜是有喜,但怀的孩子可不一定是您的。”
“不是我的是谁的!你他妈的欠抽吧!不是我的是谁的?”少爷一下就认真地狂怒了起来。他的愤怒是世界上性能最好的愤怒,从零迈到四百迈,秒。
钱宁暗笑地看了一眼前面的保镖:“啊,这个吗,当然还有可能是海龙大哥的了。对了,前面的大哥,您贵姓?”
“操!”少爷又给了钱宁一大耳光。接下来是惯例式的神经质狂怒。
他骂的那些话从钱宁右耳朵穿进去,走过大脑,顺畅的又从左耳朵穿出。钱宁已经开始学会不去想这疯子在说什么了。让疯子独自的发疯,是正常人绝对理智的选择。
在骂声中,已经跑了好快两小时的车终于喘着粗气地停在了一个近郊的别墅群里。
天津可真够大的,钱宁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儿。
接下来,少爷几乎是一脚把钱宁从车上踹出去的。钱宁踉跄了好几步,差点儿没撞上前面的柱子,幸亏他用双手一扶柱子,这才得以站稳脚跟来迎接少爷新一轮的暴打。
少爷赶上来,又发式的狠揍了钱宁几拳头,直到旁边新开过来的车里也走下了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他这才带着獠牙外露的狂怒和那些人打了声招呼。
少爷边跟那些人说话,边拎着钱宁的衣服领子地往别墅里面走。
别墅里现在就已经是人头攒动、淫声鼎沸的了。
少爷生气的往旁边一扔钱宁,钱宁重新站好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对着一楼大厅里所有裸着身体,穿着贞操带的白皙男孩们发出了一声貌似狼嚎的感叹:“呦(升调)~~~~好多好多的大白屁股啊。”
附近的几个看似官二代、富二代的年轻人一下就大笑了起来。
你别说,在这个别墅里,还真是好鉴别操人的和被操的。穿着衣服的肯定都是有钱人,光着屁股长相稍好的肯定都是小鸭子。
“哎~~~”钱宁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评论着这个别墅里的人群:“淫乱的世界啊~~~世风日下……”
还没等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下。钱宁有点儿被少爷打毛了的回头生气地看着少爷:“您换个地方打行不行?我都被您给打傻了。”
这时候,旁边凑过来一个端着酒杯,脑袋上顶着个鸡毛面具的男人。
他过来就用手捏钱宁的脸:“呦!我操,这么漂亮啊!快脱裤子啊!俊翔,这是不是你媳妇?就是那个那个?”
钱宁非常不满的瞪着那个穿着昂贵衬衫的男人。那男人一看钱宁这么看他,伸手就想打钱宁。钱宁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回可有了发不满的机会了。
他快速的一抬胳膊,架起了那人来袭的巴掌,然后抬起膝盖一顶,虽然劲儿没用多大,但那男人被他顶的一下就倒栽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男人酒杯里的酒洒了一沙发,后面的人一阵哄笑。顿时这男人就没面子了,他刚想抄起旁边sm用的鞭子抽打钱宁。
少爷就故意护短的开口了:“哎?别打啊。我可告诉你啊,他是杀人犯,你以为他像那些小猫似地,给点儿钱就能上呢?这是比较大的猫,我们一般都俗称为老虎。”
那脑袋长的好像马铃薯一样崎岖的男人脸都被气红了:“我不管!你得先把他交给我!否则我就跟昕龙说,不让他带你玩了!”
少爷冷笑了一下:“呵呵!这算不算是威胁?哎~你说你,我才带我家这小逼来,你就不给我留面子。他可不是什么好摆弄的人,跟个豪猪似地,没事儿就竖刺,急了他还得再杀个人什么的。我可拦不住啊。”
那男人一看说不过少爷,马上就转头对旁边的人喊:“哎!你们看看张俊翔,来了就护着他家那通缉犯,他不让我玩!人家都脱光了戴上贞操带了,凭什么他家的就不让带?”
旁边的人也开始围过来的劝架了,有的向着少爷,有的向着那个马铃薯男人。
少爷哼了一声:“我说不让他戴,就不让他戴。没有理由,你也别问。”
看来少爷在这群人中还是有点儿威慑力的,好多人劝了几句,一看少爷根本就不搭理他们也就散开的作罢了。
少爷冷冷的对保镖说:“海龙啊。你在一楼等我。我先上去看看我发小。那大傻逼赌棍现在还不知道有多爽呢。”
保镖恭敬的鞠躬答应了一声“是”,然后找了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沙发坐了下来。
少爷又对钱宁说:“你他妈的那张脸,给你惹祸不说,还给我惹祸。来了就被人缠,妈的……不过这样我还挺喜欢的。走,跟我上楼去,楼下没好货。”
说完双手插在裤兜里,不带任何表情的往楼上走。
钱宁的脸也没什么表情,不过他还是转过身,对那个脸红的好像野鸡似地男人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一个“yeah”的造型。
那男人杀了钱宁的心都有了。他狠狠的把皮鞭对着钱宁扔过去。不过没扔准,鞭子砸在了一个双手端托盘,阴茎上扎着个红色大蝴蝶结的服务生的身上,服务生大叫了一声“哎呦!”
钱宁看着这些小丑式的人笑了一下,转头就跟在少爷的身后上了楼。
此刻,他非常明显的镇静清醒着。看来少爷也不是能随便让别人上他的人,自己的计画并没有失败。要慢慢的拉出少爷心中的那一丝一丝的爱意,当这些爱意拉出来得足够多的时候,自己只须轻动一下手指,少爷的心就会被拉扯地痛不堪言。
嗯。见机行事吧。
别墅的一楼大厅里弥漫着浓重的无形的骚气,虽然是刚到中午的时间,但已经有好多人开始发情了。
他们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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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玩弄着皮肤白嫩的男孩们,或者抱住他们揉搓着那没彻底成熟的阴茎和睾丸,或者坏坏的把插在男孩肛门里的肛门塞调到最大档位,各式各样的呻吟声或高或低、或急或缓的起伏在大厅里。
钱宁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去,已经到了别墅的二楼。
二楼的走廊里并没有地毯,一色的原木地砖铺着地。走廊里几个小房间的门紧紧的锁着,走廊的深处,两扇大门微掩着留出了一个缝儿,一阵淫荡至极的哄笑声肆无忌惮的顺着门缝穿挤了出来。
不用问,门后面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思维太正常的人。
少爷推开了一扇门,顿时一个很大的房间立刻就展示在了钱宁的面前。这个房间的设计有点儿让人意外地觉得温馨。
一色的淡褐色原木纹壁纸,米色的门框,米色的地板和天花板,流苏一样垂挂着的水晶灯饰温柔地释放着不太刺眼的钻石一般的光芒。
屋子正中央矗立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花纹繁复盘绕的铁艺框架。
框架这边是一张很大的黑色真皮床头的双人床,床侧有一个较矮的黑色真皮卧榻,一条长长的白色皮毛毯子散搭在床和卧榻的上面。
床对面是淡金色的落地窗帘,窗帘前站着一张咖啡色的桌子,桌旁是一个一米多高的深咖啡色的四层抽屉储物柜,储物柜的上方摆放着两个同色调的缩小版的抽屉。一个抽屉上站着两个身着白色圣衣的陶瓷小天使,一个抽屉上静置着一个金色欧式的复古闹钟。
虽然布局很温馨,但床上的景象却异常的刺眼。只见白色被褥上正躺着一个看起来皮肤很是滑嫩的十六七岁的男孩。
男孩的四肢被锁住了床上,床的旁边坐着几个裸着上身的成年人,那些人看起来也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
一个身上肌肉块非常突出的壮男好像主攻手似地,用手指不断的捅插扣挖着小男孩的肛门。一边这样做,他还一边和旁人大声地谈笑着,不时的有人扒开小男孩的双臀,低下头的查看里面肛门的出水情况。
旁边的人起哄似地不断的出着主意:“哎哎哎,再塞进去一个手指。操!这个小逼的屁眼怎么这么紧?活动这么久都没扩开多少,一会儿轮操的时候不得把我们夹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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