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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金星刚一消失,所有的痛感一下就快马加鞭的奔袭了上来。
被拳边碰到得眼珠好像已经碎掉了似的疼痛,鼻子酸的像被灌进了一瓶米醋,拳头落下的地方虽然没有像模像样的陨石坑,但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地貌和应有的感觉了。
昕龙露出一种近似狞笑的表情,直盯着倚着墙壁慢慢恢复着知觉的钱宁:“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还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不骂刚才的那句话,我还能对你好点儿。现在你后悔都来不及了。我也不想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想难受还不容易?我马上就让你跪着求我掐死你。”
说完,昕龙没给钱宁任何机会的几把撕下了钱宁的衣服,好像夹着一条小狗似地夹着钱宁往房间旁边的一面墙边走了过去。
钱宁也根本没给他任何面子,他对着自己嘴能触及的昕龙的肌肉,用尽全力的露出整副牙齿,疯狂的一口咬了下去,那块几乎像牛一样结实的肌肉到嘴了以后,钱宁还使劲晃头的甩着咬。
这回,昕龙彻底保持不住稳重了,钱宁的这一口咬的是他臀部以下的大腿外侧。那锋利的牙齿插入肌肉时带来的痛感,让昕龙彻底地撕去了绅士的面具,一个黑色的魔鬼骤然从绅士的人皮中吼叫着的跳了出来。
昕龙伸出能捏碎核桃的大手,用力一钳钱宁的上下齿间隙,钱宁无奈的被捏开了嘴,接着昕龙没用多少力气的一甩,钱宁又像只可怜的小猫似地凌空飞起,整个被结结实实的掼在了旁边的墙上,这一下摔的钱宁两个眼睛都有点儿不协调的转起圈来了。
钱宁用力的划动着四肢想努力爬站起来,但是昕龙已经赶了上来,他对着钱宁就是一顿冰雹般的狂踢狂打。
钱宁淤血多处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住任何外来的暴力冲击了。他用足了身体最后的一点力气,放声地大喊着:“救命啊!!!强奸人了!!!救命啊!!!”
这一喊,倒把昕龙的体内更多的暴力给激发了出来。
昕龙一伸手,满满的抓住了一把钱宁的头发,他扯着钱宁的头,使劲的往墙上撞了过去:“喊!使劲喊!我看谁他妈的能来救你!你个没调教好的小屁眼,我让你喊,我让你喊……”
没撞两下,钱宁就已经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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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儿失去知觉地抓着昕龙的胳膊,但抓住昕龙的胳膊以后要干什么,钱宁已经迟钝的想不出来了。
第四下撞墙过后,钱宁彻底地昏晕了过去。
沉闷的黑暗,没有声息。卿家
“啊!!!”,突然,一阵直刺骨髓的剧痛狠狠地捅塞进了钱宁的屁股里。
钱宁一声惨叫的就被疼醒了过来。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是趴在类似地板一样的平面上的,眼睛被蒙着,嘴被胶带封着,手腕,脚踝被绳子绑着,虽然可以移动,但是移动的幅度根本就不能太大。
一个沉重到不能再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体上,那个身体下面粗大火热的鸡巴正蛮横的整根没入在自己的屁股里,虽然没有抽插,但是它在一跳一跳的有节奏的震颤着,每一次微小的震颤都让撑到尽头的直肠几乎撕裂了似地疼痛。
身旁不远的地方,好像还有很多冒着热气的身体在扭动,虽然看不见,但能听见和很多像自己一样嘴被封住的呼痛声此起彼伏的交响着。
还没等钱宁感觉出更多事物的时候,那根不断涨动着的警棍一般的阴茎一下就拔了出来。
因为肠道是被强行撑开的状态,适应了粗大阴茎的敏感细嫩的肠道肌肉都紧紧的贴附在了这根外来的粗长上。
阴茎猛然的一抽动,肠道的嫩肉自然被跟着带出去了一些。
强行位移的牵拉痛又让钱宁痛彻心扉的狂哼了起来。
一对粗壮结实的手臂紧紧的勒绕着钱宁的胸口,两只大手不停的捏玩拨弄着钱宁的细小乳头。
昕龙略带侮辱的声音压得很低地响起在钱宁的耳边:“知道这是哪里吗?嗯?宝贝。小乳头还挺嫩的,我把你烤着吃了得了。
这个地方就是我们最爱玩的“滥交室”。听名字你也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了吧?
我们一般都把小男孩绑在这里,关上灯,摸到哪个舒服就操哪个。我觉得你应该是被操的最多的那一个,呵呵,刚才就有好多好多人都用手指塞进你屁眼来的,不是我拦着,你屁股早就被人给操脱肛了。
哦,对了,我刚才看了你屁眼了,都晕过去了,屁眼还能闭的这么紧,要是一般人早就有个铅笔粗细的小圆洞了。
不过不要紧,宝贝,过了今天,我就让你怎么闭也闭不紧了,以后让你不塞着肛门栓就大便失禁,哈哈哈哈哈,再扩一扩,就能同时的塞进去两个鸡巴,两个鸡巴一起抽动,你该多舒服啊?”
钱宁心里一顿大骂:你这个比狗屎还臭的背信弃义的人渣!你不是答应你朋友只有你一个人碰我吗!你不是答应了吗!你答应过了!!!
但是昕龙根本就没在乎钱宁那些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想法。他用手臂揽着钱宁的腰部抬起了钱宁的屁股,钱宁突然觉得肛门里猛然塞进了个硬硬的东西,那是昕龙的手指,然后又是一根强行的塞挤了进去。
接着,两只手指勾住钱宁的肛门往两边一拉,一个鸭蛋大小的龟头重新对准了钱宁的肛门,缓慢又有些艰难的愣挤了进去。
塞进去小半根阴茎后,昕龙带着微笑的轻抚着钱宁的会阴和睾丸,作势往外抽拔着阴茎,钱宁以为他要像上次一样的快拔出去,赶快像大便一样的使劲往外扩张着肛门以减轻自己的疼痛,哪知道这一下就中了昕龙的诡计。
昕龙一感到钱宁的肠道放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挺起小腹向前一冲,那根粗长到骇人的阴茎立刻全根地扎入了钱宁的肛门里,引来钱宁身体的又一阵剧烈扭动和悲惨的哼叫。
昕龙插到头,摇了摇阴茎,接着又迅速的拔了出来,完全拔出后,又一个猛冲的插入了钱宁的肛门里。
这回他开始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插着钱宁了,一边插他一边用阴茎在钱宁的直肠里划着圈,点几下,用力往里捅一下,一点一点的把痛感带到龟头所能触及的一切地方。
昕龙那根粗长的阴茎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钱宁直肠里的肌肉撕裂一小部分,撕裂,合并,再撕裂,再合并。
钱宁痛苦异常的奋力扭动着身体,不停的表示抗议的呜呜狂哼着。
昕龙非常惬意地继续运动着自己的下体,每一次冲刺穿插都能疼得钱宁几乎晕过去。
随着肠液汇集着其他体液的慢慢渗出,昕龙的抽插终于不再力和干涩了,顺滑了的通道让昕龙也变得享受了起来,他一丝不苟的开掘着钱宁渐宽的肠道。
抽着插着,插着抽着,慢慢的,粗大物体塞入狭小肠道挤压出的淫水塞满了阴茎和直肠间不是缝隙的缝隙。咕唧咕唧的淫水拥挤声越来越响亮的从钱宁的两臀间鸣响了起来。
昕龙故意把这种淫水声弄得越来越大,以至于旁边几个凑上来捏摸钱宁身体的男人实在忍不住的开始往旁边推挤昕龙。
昕龙又往钱宁的屁股里努力的冲刺了几下阴茎,然后一下拔出阴茎,并抬高钱宁的屁股,不让淫水冒出钱宁的肛门,接着拍拍钱宁的屁股,示意旁边的男人马上上来。
得到昕龙默许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猛爬上钱宁的屁股,挺起冒着热气的阴茎不假思索地一下插入那个肛门被操成圆形的小深洞里。
昕龙迅速转到钱宁的头部上方,摘去了钱宁的眼罩。
眼前的阻碍物一去除,钱宁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不知深浅大小的房间里,光线暗到只能靠摸索才能辨别事物。
正在努力迷茫的注视着前方的时候,昕龙已经一把撕去了粘在钱宁嘴上的胶带,钱宁刚要叫嚷,一只圆形的矽胶口塞不容分说的楞塞进了钱宁的嘴里。
昕龙像给马驹带嘴嚼似地把口塞的带子在钱宁的后脑扎系了起来,然后忍着体内几乎要融化一切脏器的欲火,失控的抓住钱宁的头发,让钱宁的鼻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龟头上。
龟头上的液体三蹭两蹭,一会儿就全部涂抹在了钱宁的鼻子上,现在钱宁的痛苦就是他至高无上的幸福和快乐。
其实龟头本来就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钱宁鼻子上才蹭了一会儿,昕龙就压不住下腹部里仿佛火山喷发一样的炙热欲望了。
他要洞!他要紧紧的热热的小洞,那个小洞中一缩一缩的夹捏,才是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如果失去,人将终生不得欢愉,没有了理想,没有了前途,没有了光明,没有了爱。
好像一条游鱼渴望蔚蓝深邃海洋的滋润似地,昕龙带着颤抖地把阴茎捅入了钱宁的口中,啊~~~终于释然了,我的湿热的海洋……粉红色柔润的舌面颤动着的带着微甜的津液包围着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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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津液汩汩的分泌着,一想到钱宁那张俊秀到极致的面容,这是钱宁的,这是钱宁的,我的阴茎放在钱宁的口中……昕龙已经忘乎所以了。
他根本不顾虑是否能让钱宁窒息地挺起小腹,把那根长如黑龙一般的阴茎重重的戳入进了钱宁咽喉的深部,插进去,拔出来,拔出来,再插进去。
他这边强迫钱宁给自己口交,那边已经把手指放在了钱宁肛门的周围,他在触摸着,在用手指感受着钱宁屁股上插着的正在剧烈穿梭运动的大阴茎和钱宁肛门无奈的被撑圆的状态。
钱宁现在是前后都被巨大的阴茎捅插着,贯穿着,撑大着,凌辱着。
那腥臊的男人阴茎上特有的气味有如恶魔一般的紧紧缠绕着钱宁。
那些恶魔来自一个黑色的深渊,它们圆睁着密布血丝的巨大眼睛,或匍匐,或腾跃的展开巨大的黑色翅膀,它们在张开有着黑色蹼皮的巨爪,一下一下的扑袭着落入它们势力范围内的所有的可怜的人。
散发气味的,是那一蓬一蓬浓密的男人的阴毛,它们有如柔软的,但韧性十足的小挫,带着高壮男人的蛮横、凌厉、霸道和猖狂不断的碰撞摩擦着钱宁的鼻子、脸颊和臀部。
突然,后面的男人奋起直冲着钱宁的屁股,仿佛他是一个疯狂的不可救药的掘井人,又好像一部开关失灵,无法叫停的机器。狂野的律动了几十下几乎摩擦出火花的阴茎后,男人终于把巨大长直的大阴茎深深的埋入了钱宁的屁股里,他在不停的往钱宁的腹中射着滚烫的液。
一股一股热热的液完全的到达钱宁腹中后,男人这才又抽插了一会儿,这才带着呼呼的急喘声缓慢不舍的拉拔出了阴茎。
还没等钱宁的肛门有一下缩,第二根阴茎已经不期而至的塞满了钱宁刚空旷下来的肠道,这个肠道不是他们应该插入的地方,却经受着一次一次地狱式的撕裂。
钱宁的大脑已经被他们一下一下的攻击,弄得空无一物了,他只是在冥冥中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理解,为什么本该是男女的交欢,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施暴。
空空的大脑里一片白光,最真实的感觉是从直肠里传来的肌肉纤维间被撕裂的痛苦。贯穿,一直是在被贯穿着的。钱宁现在竟然有了一种眩晕的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第二个男人上来没有多久,站在钱宁面前强奸着钱宁喉咙的昕龙也开始猛扎猛插了起来,钱宁无力的哽咽无疑于一剂最好的春药,它让听见这种被欺凌者哀嚎的男人更加地疯狂了起来。
一阵节奏异常紧张的抽插拉拔后,一浪热得炙人的液长驱直入地灌入了钱宁的咽喉中。
昕龙非常满意的一动一动的往钱宁口中的更深处努力捅戳着,一片释然已经攻占了昕龙体内所有的关卡要害,一切都暂时结束了,昕龙满意的闭着眼睛歪着头享受着释放后的欢乐。
钱宁因为没有准备,液喷涌出来的时候,他就被浓稠的腥气十足的这股液体呛到剧烈咳嗽了起来。
然而昕龙不慌不忙,尽情的把所有液都灌入钱宁的胃中后,又开始往外挤着性交后的尿液。
腥臭的和腥臊的浓液在钱宁的食管中、口中,鼻子中泛滥了开来,同时液那种让人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怪异的气味率先到达了钱宁的鼻腔中。
钱宁几乎是用尽生平之力地往外喷吐着那些让人作呕的液体。
因为口塞和昕龙未撤出去的阴茎,钱宁做不出太明显的呕吐的动作。但他换了一种方式,他用使劲的摇头试着甩开那些让人恼怒的想撕开自己胸膛的秽物。
钱宁甚至不敢去想那些怪味液体的成分,因为一细想这些,他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屁股上的痛楚逐渐的减轻了一些,可能是由于粗长物体的长时间捅扩,肠道已经麻木到无法拢了。
不过现在钱宁反而感觉到了一些舒适,那只是一点点的舒适,小得好像淹没在旷野黑暗中的微弱的灯光,微弱得几乎不值一提。
昕龙又抖了几下阴茎,这才心满意足的一下推开了钱宁屁股上的男人。
但他施暴的欲望并没有随着身体的释然就全部的发泄出来,他还想继续地折磨这个让人爱到想虐杀的俊美男孩。
昕龙几下解开了钱宁手脚上的镣铐,没给钱宁任何喘息机会的把钱宁反铐上了双手,顺着墙上微弱的指示灯光,拖了一会儿,就带着钱宁的来到了亮着红色小壁灯的一扇门旁,昕龙拧开了门,门内是一个被木板隔成的小房间。
昕龙随手关好了门,按开了木板间中的日光灯,钱宁的眼睛顿时被强烈如利剑般的灯光给插瞎了。
好半天好半天,钱宁才恢复了视觉,就只见身边四周的木质隔板的正中都露着一个很大的椭圆形窟窿,而且这四个窟窿里貌似都有人的裸体在不断的晃动。
还没等钱宁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昕龙狞笑着的一把抓住了钱宁,他把钱宁的臀部往窟窿里一塞,顿时木板后面就伸出了一双手,一把就环抱住了钱宁的腰髋。
一只带着十足热量的也是很粗长的阴茎,急得要命的在钱宁的屁股下方狠狠的乱戳着,终于,它找到了钱宁还没太缩紧的肛门,不由分说地就使劲地往里捅。
钱宁虽然现在已经无力挣扎了,但他还象征性的扭动着身体,一心一意的想逃离那双强有力的大手的束缚,但那双手突然变成了单手搂抱着钱宁,另一只手抓着急切坚挺的阴茎,狠狠地往钱宁的屁股里塞着,插着。
钱宁越“呜呜”的挣扎,那个人就捅的越狠。
刚开始那人只塞进去了一个龟头,后来他死死的搂着钱宁,阴茎尽周折的塞进去了一小段,但钱宁一扭屁股,又成功的把那段浅浅插入的阴茎给甩了出去。
昕龙阴笑着的往前走了一步,他伸出手抓住钱宁的俩髋,使劲往后一按,钱宁的屁股更加结实的塞入了那个大窟窿中,顿时后面那条喷火恶龙般的阴茎,马上就完全的刺入了钱宁的肛门内,钱宁痛苦得差点儿没又失去了知觉。
屁股上的那根大阴茎非常快速的抽插着钱宁已经肿得高高隆起的肛门。
昕龙搂着钱宁,一边抚摸钱宁的屁股,一边轻声的伏在钱宁的耳边说:“怎么样?被不认识的大鸡巴操爽不爽?哥哥今天就让你多尝几条大鸡巴。每一条都是那样的爽,插进去都是热乎乎的直烫人,你的小屁股里淫水还真是无穷无尽,这回屁眼被操开了吧?以后插进去的时候就不会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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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疼了,对不对?咱们现在就换一个大鸡巴,你看你那粉红粉红的小屁眼多招男人的鸡巴操,以后就一直夹着大棒子吧。”
说完,昕龙把钱宁正抱在了怀里,不容分说的把钱宁的屁股又正对着另一个窟窿的塞了进去。
瞬间,又一只热度极高的大阴茎猛的塞进了钱宁已经麻木的肛门中。钱宁仿佛要死了似地挣扎了几下。
终于,他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听之任之的让另一条陌生的阴茎飞快抽插着。
火热的大阴茎非常通畅的穿插着钱宁的肛门和直肠。
钱宁肠道深处的几个人的液早就被那根阴茎给插带了出来。还没那些液体流下来,那人的阴茎和阴毛早就蘸着这些淫液,毫无保留的把它们全部涂蹭在了钱宁的屁股上。
钱宁轻微的呻吟着,胸侧靠近心脏的上面一片刀扎似地剧痛。
钱宁知道自己已经被祸害到了极限的程度了。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昏过去,这样就再也闻不到那些侮辱的气味了。
又是过了十几分钟,正操着钱宁的人一阵迅猛大穿大插后,又一股滚烫滚烫的液一滴不漏的喷射进了钱宁的腹中。
钱宁彻底的萎焉了下来。
昕龙把钱宁放在了地上。他蹲了下来,抓住了钱宁的头发,欣赏了好一阵钱宁无力的样子,这才扳过钱宁的屁股,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对着钱宁阴部的每个细节,细心地拍摄了很长的时间。
就在钱宁要口吐白沫的时候,昕龙把钱宁抱在了怀中,停了停,突然一拳地击在钱宁的前额上。
钱宁的天终于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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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昕龙直接地抱着钱宁走进了自己楼上卧室的浴室中,在一片赭石色充斥的浴室中,他放下了钱宁。
此时的钱宁还无法自行站立。
昕龙想了想,又抱起钱宁把钱宁放进了浴缸中。调好了水温,他放开水龙头让它自由的喷吐。
看了看钱宁,昕龙又把钱宁的身体摆正,他真的怕钱宁在昏迷中一下滑进温水里,然后莫名其妙的被淹死在浴缸中。
确信了钱宁是安全的以后,昕龙转身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他简单的左晃右晃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后,这才怀揣着男人对自己的阳刚的满意,欣欣然的移开了那面镜子。
镜子后面是一个半嵌入式的储物柜。cc
昕龙看了看柜子里第二层上的各种颜色的小药瓶,想了想,挑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小药瓶,倒出一粒粉色的椭圆形药片,然后放在桌子上用瓶底碾碎。
确定药片全部成了粉末后,昕龙又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饮酒用的子弹杯。他关上了储物柜,接了一杯温水,走到浴缸旁,弯下腰,撬开钱宁的略显冰冷的嘴,把手里的药粉倒入了钱宁的嘴中,然后将水杯的边缘放在钱宁的上下齿间,缓缓将水倒入了钱宁的口中。
钱宁此刻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只留下了一些黑暗的模糊感觉。他能微微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喉咙缓缓地流进了胃中。
钱宁下意识的、困难地移动着微微凸起的喉结,身体上的疼痛感飘飘摇摇地荡漾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不要醒来的好,有时候,长睡不起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昕龙简单地帮钱宁洗净了身体,然后自己冲了冲,这才把放在一边的钱宁用浅蓝色的浴巾擦拭干净。亲了亲钱宁,他温柔地用电风吹吹干了钱宁的头发。
全部都拾干净后,昕龙把钱宁抱进了白色卧室的米色大床上。安顿好了钱宁,他给钱宁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走到了床旁米色的酒柜旁,取出一瓶红酒倒在杯中喝了几口,然后端着杯子遥望着窗外渐黑的天色,他对床上没知觉的钱宁说:“hi,宝贝,这充满闹剧的一天又结束了。你感觉还好吗?”
是啊,这回的淫乱party是结束了,也该曲终人散了,也该人去楼空了。人都走了以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又剩下了自己。
大路虽然有着人来人往的拥挤和繁华,但它的心却是寂寞的,因为它没有真正地爱着。
身体的欲火吐完之后,就该轮到雾岚飘渺似的绵绵爱意登场了。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性欲总是急待宣泄的男人,昕龙表示好像肩上扛了三山五岳似的沉重。
那种肾上腺激素引发的身体暴动,加上前列腺不停地推波助澜,所以才能让他每看到优美的胴体时就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然后是开始暴虐,然后是不停的阴茎运动,喊叫,哭闹,嚎啕,绝望,乌烟瘴气,甚至乱七八糟交织的场景才能彻底的让他得到神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再然后就是泄欲后的空虚、失落、萎靡和沉思。
也许这一切自己早就已经受够了,也许还没有。未来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和看得见呢?
所以,乐在当下吧,让我们来不择手段。
现在,昕龙想开始的是一场弥漫着紫色烟雾的浪漫调情,他在心中暗暗地祈祷,但愿这次的调情能顺利到让他的快感冲上新一级的高峰。
昕龙放下了酒瓶,带着对自己“小小”要求的迫切期望,也轻轻地爬上了那张米色的真皮大床。他将整个躯体都沉在了白色的大床上,震了震身下富有弹性的床垫,然后笑着地向上一蹭,继而把头陷进了柔软的白色枕头中。
躺了一会儿后,昕龙翻过身来,仔细地看着还没苏醒的钱宁。
钱宁的睫毛是纤长漆黑的,末端还仿佛鸟儿的翼羽一样优美的上翘着。
看着看着,昕龙伸手拉过了脚下卷曲堆叠着的纯棉磨毛秋被,那被子有着奶油色的舒适和让人禁不住喜爱的蓬松。
昕龙把被子温柔地盖在了钱宁的身上,然后拉了拉自己这边的被子,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把肌肉紧凑坚实得好像花岗岩似的手臂露出了被子的外面,他轻轻地搂着钱宁的身体,安慰式的轻抚着,轻抚着。
没过多一会儿,钱宁的魂魄就被这种罕见的温柔抚摸给召唤归位了。
钱宁微微地颤动着睫毛,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昕龙性感浑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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