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少爷不但没阻止钱宁,反而纵容地把盘子往钱宁面前一推。钱宁一手抓了一大块烧鸡,两人默默无语地吃着自己手里的鸡。
过了一会儿,保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少爷把手里的鸡骨头放在了盘子里:“海龙,你自己撕着吃,我就不让你了。哎,米饭什么时候能焖好?”
保镖看着盘子里吃剩一半的鸡肉说:“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
少爷抓过茶几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手:“行,我不饿了,你也吃点儿垫垫肚子吧。”说完抓起遥控器,按亮了前面的电视,找了一个无聊的足球节目,抽着烟地看了起来。
钱宁那边是越吃越勇,越吃越香。眼看就要快消灭完整只烧鸡的时候,少爷突然想起什么的转头看着钱宁:“对了,我哥说你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是怕你拉不出来屎吧?”
钱宁刚要咽下去的鸡肉一下就噎在了喉咙里。他连着打了好几个饱嗝才把鸡肉彻底地给咽了下去。你妈个逼的!你个变态!人家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说那么恶心人的东西?过瘾啊?
少爷比较严肃地看着噎得直伸脖子的钱宁:“怎么了?噎着了?需不需要点儿开塞露(通大便的甘油制剂)?”
我操!你他妈的才便秘呢!!!钱宁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少爷看到钱宁的这副窘相,非常舒服地微笑了,刚想说点儿什么。突然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少爷随手拿过手机接通了按在耳边:“喂……啊?爸,你有什么事儿……什么!!!”
少爷几乎是大吼一声地站了起来,这一声吼震得钱宁全身不由得一抖。
少爷还在咆哮:“你问我了吗!你就让她来!!!你问问我的意见不行吗!!!”
说完这句话,少爷气哼哼地几步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碰”的一声随手甩上了门。
钱宁看都没看他的抓过遥控器,找到了动物节目,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少爷的房间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大喊大叫声。
钱宁的心里一片爽到极点的幸灾乐祸。菜包菜
终于还能有个人管得住少爷,啊哈哈哈哈哈,这真是人民的大幸福啊。
刚看到非洲狮子母女共同狩猎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稳稳地拿走了钱宁面前的遥控器。
瞬间,美丽的非洲大草原就换成了中央二台的经济栏目。
钱宁非常不满地一回头。保镖迎着钱宁目光的对着钱宁轻笑了一下。那个笑虽然很温和,但是薄薄的笑意背后透着的却是闪着寒光的威胁。
钱宁看了看盘子里的烧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于是,他被迫地同保镖一起看起了电视中的经济报导来。
“来自中国外汇交易中心的最新资料显示,,延续了近期的上行走势……”
呃……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儿高深啊。没想到保镖这个孔武有力的人还会关注这些数字拼凑起来的问题。
钱宁有点儿不解地看着保镖。保镖马上就注意到了钱宁的目光,他回头地看着钱宁问:“看我干什么?”
钱宁嗫嚅地问:“为什么他们都在说人民币升值?人民币升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保镖看着钱宁的眼睛说:“有好的关系也有坏的关系。好的关系就是你手里的钱值钱了,外国的东西能变得便宜,你能买的更多;坏的关系就是人家嫌中国东西贵,不再大单的进口,所以我们就没有太多外汇输入。这就好像一个人失去了造血功能似的,我们会变得越来越穷。”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钱宁不由得开始佩服起保镖来,不过为什么佩服,钱宁自己也说不清楚。
钱宁呆呆地拿着手里的鸡骨头,突然想到了总是换工作的爸爸。如果中国没有钱了,那爸爸的工作是不是也得受影响?
钱宁有点儿担心地问保镖:“那……那我爸爸……”
保镖看出了钱宁的担心,他笑着地摸了摸钱宁的头“没事儿的。东北现在还没那么多出口的企业,再说现在缺打工的人,你家那边不会受影响的。”
钱宁这才放下了心来。不过他想赚钱的欲望又一次的熊熊燃烧膨胀了起来。
他恨自己,恨自己不能继续读书,不能替爸爸分担更多的家里的经济问题。哎~~~这一切,究竟都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啊?
他甚至嫉妒起了保镖来。保镖在少爷的身边,不愁吃,也不愁喝,估计遇到什么问题,少爷都能伸手帮他解决。要是自己能这样该有多么的美好啊。
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地想逃离这个物质拼凑而成的世界,他最终都会被自己的一日三餐拉回到他所厌恶的世界来。
张爱玲说过:我喜欢钱,因为我没吃过钱的苦,不知道钱的坏处,只知道钱的好处。钱宁说:我也是,我爱钱爱到把姓名都加上了“钱”这个字。
钱啊钱,还有一日三餐……钱宁刚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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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少爷房间的门“碰”的一拉。保镖赶快迅速地站起了身来。cc
少爷理都没理保镖和钱宁地挂断了电话,站在客厅里转了好几个圈,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上,但马上又护疼的回拳头揉了起来。
折腾了一分钟,他才定下心神地理了理头发,然后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
门前,赫然地站着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短发美女。
短发美女看见少爷打开了门,毫不见外地走进来,自己换好了拖鞋,有点儿疑惑地看着少爷的脸:“你怎么了?俊翔?”那态度仿佛她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样。
少爷强挤出点儿便秘的笑容说:“没事啊。没事。”
“嗯~~~屋子里怎么这么香?哎?给我买的烧鸡啊?你有客人吗?”美女一边走过来一边看着茶几上盘子里的鸡骨头和鸡骨头旁边的钱宁。
保镖赶快恭敬地对着美女一鞠躬:“芳小姐。”
被叫做芳小姐的美女瞪了一眼海龙:“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小姐!我是你芳哥!”
“哦。芳哥,您来了?”保镖的脸上也堆起了一层虚伪的微笑。
少爷有些尴尬地跟了过来,指着钱宁刚想说什么,美女冷笑了一下:“不用说了,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他叫什么?”
这回倒是钱宁先答了话:“我叫钱宁。”
美女走到钱宁的正对面,弯下腰面对面地看了看钱宁。
凭良心说,这美女并不美,但是很帅,骨子里透着一种男人的霸道和豪爽。
钱宁镇静地抓过旁边的纸抽擦着手,他的面前是那个观赏他犹如观赏一只小动物似的美女。
美女抬起头看着少爷:“这回的这个还算像点儿人样儿。张俊翔,你终于不再找太监一样的人了。”
少爷的脸当时就红了起来,他赶快一拉美女压低声音地说:“芳芳!别当着下人的面儿寒碜我!”
芳芳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今晚你不能跟他睡了。让他跟你保镖睡去。对了,把你全身都洗干净点儿。我就知道你不太爱洗澡。”
少爷的脸好像大章鱼一样,不断地在白红两色之间迅速地转变着颜色。
他被芳芳的这句话噎得半天没了词儿,过了一会儿,他窘迫地对着保镖挥了挥手:“去去去,把钱宁带你房间里去。”
保镖赶快拉起钱宁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但是钱宁实在是迈不开太大的步幅。
芳芳看着钱宁走路的艰难模样,毫不隐埋感情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被捅成肛漏了?”
钱宁咬着牙紧抓着保镖的手说:“没事儿,只不过是被他带到他朋友那里轮奸了一天。没事。”
“轮奸!!!”芳芳睁大眼睛地转身直瞪着少爷,“轮奸了以后你还继续用?你恶心不恶心?”
少爷一下就搂住了芳芳:“没有!真的没有!你别听他瞎说,他脑子不正常!走走走,咱们回咱们屋去。”
说着这话的时候,少爷抬腿狠狠地踹了钱宁屁股一脚,同时回头咬牙切齿地狠瞪了一眼钱宁。
钱宁一下就瘫倒在了保镖身上:“哥~~~我低血糖~~~背我~~~”
芳芳使劲地掰开少爷的手,转身问钱宁:“他平时和多少人一起上你?”
钱宁装着昏迷地说:“一百多个吧,也没多少……”
保镖赶快蹲下身来背起了钱宁:“闭嘴!回去给你吃药!”
少爷这边也摆出所有真诚地往自己的屋里拉着芳芳。
保镖把钱宁背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转身就把钱宁扔在了床上。钱宁一声惨叫:“轻点儿啊!再摔我这屁股就真不能要了!”
保镖也没搭理钱宁。小c
钱宁揉了半天屁股,觉得有点儿困了,他笨拙地脱光了衣服,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对自己做着自己事情的保镖说:“哥,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然后就盖上被子蜷起身体地睡了起来。
中册完
第二十七章
保镖看了眼像寄居蟹一样蜷缩在被子里的钱宁,笑着地摇了摇头,他也觉得有些累了。
少爷在液横飞的聚会里狂欢的时候,保镖和其他的少爷跟随者一样地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手机,随随便便打发着被无限拉长的痛苦时光。
到了中午的时候,保镖吃了些东西。吃完以后,就觉得开始有些困倦,但是无论怎么困,保镖都不能躺下就睡,因为他的工作就是随时听命,并伺候那个在混蛋族群中混得出类拔萃的混蛋少爷。
不管这项工作在常人的眼里多么的龌龊,保镖自始至终都非常有职业贞操地坚守着自己的工作岗位。
一方面,这工作是自己上司的严肃命令;一方面,为虎作伥的同时也确实是有些好处可捞。
人都是活得很自私的动物。但动物的本性就是自私的,高智商的人类自然有高智商的行为,正因为如此,自私才被演绎得繁花似锦,美不胜。
说白了,就是自己能占便宜就行了,其他人的痛苦都根本不值得一提。
因为有了自私,所以世界变得层次分明。
保镖为了保持清醒,特意地和这个别墅里的仆人要来了浓咖啡。
虽然这种饮料天生就是用来提神的,但喝多了心脏也会很难受地按照非固有的频率跳动。凡事都有两面性,双刃的匕首可以伤人也可以伤自己。
但究竟是保全身体健康还是保全工作状态,年轻力壮的保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浓咖啡一下肚,没几分钟,保镖就又恢复了猎豹一样的警醒和随时可以出击的迅猛。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危险不再,安全无限。保镖真的想躺在床上充分地放松一下筋骨了,再强悍的人都有疲惫的那一刻。
但就在保镖刚脱下外裤,露出健美腿部的时候,房间的门差点儿没被人一把推飞了地大敞开来。
保镖迅速地左手一提裤子,右手反射性地同时伸手抓过放在桌边上的手枪,零时差地,他把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来人。
但手枪举起来的同时,保镖也看清楚了这个冒失的闯入者,是芳芳小姐……
保镖赶快起手枪,芳小姐身后跟着的少爷急得一个劲儿地伸手抓她的肩:“哎!你别闹了!回屋再说!这里他妈的都是男人……”
芳芳不满地回瞪了少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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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是我没见过男人哪?还是我没用过男人?长个鸡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呃……房间里长着鸡巴的人,包括被窝里还没睡实的钱宁,额头上都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没说有什么了不起啊……这是天生就自带的,难道还能改了不成?
钱宁缓慢地掀开了被子,眯着眼睛地坐起来。
刚一坐起来,他就有一种十分想哭的欲望。因为那个饱经捅杵的肛门,已经被他这个很平常的动作给弄得痛不欲生了起来。
肛门上狂跳不已的骇人的疼,害得钱宁使劲裂了两下嘴,钱宁歪着屁股地缓了一会儿,又试了试,这才终于稳重地坐成了腰板笔直的姿势。
他抬头不解地看着无故闯入的芳芳和少爷,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芳芳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向坐在床上的钱宁走了过去,路过保镖的时候,她还特意地回头看了一下保镖的裤裆:“内容物还挺大的啊。不错啊~~”
保镖的脸突的一下红成了个顶着黑发的华丽丽的番茄。
少爷也因为自己未婚妻的这个表现而觉得十分地尴尬,他拿出正人君子的腔调一本正经地说:“呃……芳芳啊……你说什么呢……”
芳芳理都没理他地伸出一个拳头推了一下钱宁的赤裸肩头:“哎,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好好说说。”
少爷赶快跟上来,急于阻止芳芳地说:“哎!芳芳!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芳芳毫不在意地用鼻子哼了一下:“哼!装什么装?你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他都是用过一个男人的人。闺蜜也好,妻妾也好,交流一下感情和心得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哈哈哈哈哈……”钱宁毫无掩饰地大笑了起来。
少爷一下就被芳小姐的这句话给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你……他,不是……哎……”
钱宁笑得很和谐地一边倒吸冷气,一边站了起来,他抓过了床头的衣服,慢慢套上,然后一瘸一拐地跟着双手抄在兜里的芳小姐走到了房间外的客厅里。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烟雾迷蒙了起来。
四个男人,好像隐在自己放出的烟幕中的乌贼一般,在渐浓的烟雾中,人手一支烟的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安坐在沙发上。
少爷和芳芳坐在一起,钱宁和保镖坐在他们的对面。
芳芳把灰炉留得很长的香烟在旁边湛蓝色的玻璃烟灰缸里使劲地按了按,然后冷冷地看着钱宁说:“说吧,你打什么时候起搭上张俊翔的?我知道撵你走是不可能的,因为你走了以后他还可能让别人来。你没少从他那里捞钱吧?”
钱宁轻轻地喷了一口烟,面对着这样直率的人,他还真不想隐瞒些什么。
又抽了几口以后,钱宁把烟卷夹在指间地说:“我没勾搭你们家的少爷,还是宝贝什么的?我天生是喜欢女人的人,或者你可以反过来说,是他勾搭我的,强迫这个事儿我就不想提了,你跟他那么熟,他的作风你可能都倒背如流了。
我在酒吧里本来上班上的好好的,然后某一天晚上他可能缺爱了,所以就把我给抢来做了一名压寨的小妾。
钱没给的我多少,东西倒是给了几件。不过,这些东西在您眼里可能连个吊都不值。
哦,对了,有件事情忘了告诉您了,我是公安局的通缉犯,如果您手边有手机,请立刻拨打一一零报警,您应该知道抓住在逃的通缉犯?强奸犯还是小偷还是抢银行的?”芳芳很不耐烦且粗鲁地打断了钱宁。
“没有,算是打架斗殴时给人重伤害了吧,但我不知道对方是死了还是没死。如果死了,我被抓住以后下半辈子肯定就没好日子过了,兴许还得给人家偿命,兴许没有,哎?到底死没死啊?”钱宁真的忘了具体情况地对着少爷询问着。
少爷冷着脸地说:“没死。别没大没小的,我是你老公。”
这回该轮到少爷被呵斥了,芳芳比少爷还冷地回头看了少爷一眼。
这一眼,差点儿没把一道冒着蓝白色寒光的砍痕留在少爷的脸上:“你是他老公,那我怎么办?”
少爷回过头来,脸色没改地说:“咱们是名义上的。我跟他是实质上的。”
“你有多远给我死多远!!!我跟你不是实质上的吗!你以前没上过我吗!!!”芳芳彻底地愤怒了起来。
少爷赶快一把把芳芳搂在了怀里:“这个问题……暂时先放一放啊,放一放。这是我们人民内部的矛盾问题,你先解决跟钱宁的敌我之间的问题。你问,你接着问啊。”
芳芳这才带着余怒地对钱宁一甩头:“你说!!!”
钱宁一下就被这个小插曲弄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他想了半天,纠结着表情地问:“那个……那个……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芳芳带着想咬死钱宁的愤怒说:“说你把没把人捅死!”
“哦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别忙啊。我得给我这思维接个线,如果没死……不对,是真的没死,那我兴许关个十年八年的就出来了。嘿嘿,不过我要是跟了您老公,那可能就是一辈子的无期徒刑,或者在坐牢期间就被牢主给打死了。当然了,打残废也是很有可能的。鉴于我们国家现在不再明文禁止服刑期间,在押人员的同性爱规定,所以我也可能会被您老公给操死。各种原因各种死……”钱宁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描述出的波澜壮阔的监狱生活前景中。
“哦,那就是说你不是真正的gay?只是被张俊翔给逼出来的?”芳芳很深沉地总结着钱宁这些话的个中深意。
“嗯。是啊,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些天生就喜欢跟男人性交的人。到目前为止,我也接受不了跟男人的性交,更何况您老公还喜欢伙同他人地一起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性侵犯,比如强奸,性虐,轮奸……”
“住嘴!!!给你点儿脸了是不是!!!”少爷一下就狂怒地猛站了起来。对喽~~~这才是少爷。钱宁觉得发火以前的少爷简直是坐在沙发上的一头温柔的绵羊。
芳小姐一把就抓住了少爷的手腕,使劲地拉拽了几下示意少爷坐下。
钱宁看着正在怒火中烧的少爷,小声地说出了最后一个词:“还有……家庭暴力,等。”
芳芳鄙夷地看了一眼钱宁:“行了!别说了!说那么详细你觉得过瘾啊?用不用再详细地回忆一下爆你的每个细节,你俩一高兴再来个情景重现什么的?”
钱宁毫不在乎地轻笑了一下:“加您才三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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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瘾啊……”
少爷刚想冲过来抓住钱宁狠揍一顿,但芳小姐比他更快的身形一闪,举手投足之间,她就把少爷给重重地摔坐在了沙发上。
做完这些动作以后,她异常英姿飒爽地迅速站直了身体。
钱宁忍不住地在下面小声地鼓着掌:“好身手!!!”
芳芳得意地轻笑了一下:“呵,这算什么啊?散打冠军也就能跟我打个平手而已。”接着想起来什么似地转头看着钱宁:“注意你的身份!阶下囚。”
钱宁这回算彻底地相信她是个男人了。姑娘,您可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看到您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花木兰和穆桂英,相比之下,自己简直渺小的有若灰尘。惭愧啊惭愧。钱宁若有所思地吸着烟。
“钱宁……钱宁!!!”刚坐下想跟钱宁继续谈话的芳芳,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果盘使劲地拍了一下茶几,“往我这儿看!!!我他妈的跟你说话呢!你注意力集中点儿!!!”
“噢噢噢!您说您说!”钱宁赶快缓过神来地重新集中起神聆听着芳小姐的教诲。
“你屁股疼不疼?”芳芳问道。
“疼啊~~您问这个干什么?”钱宁很是纳闷地问。
“哦,你觉得你是跟他在一起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好,还是去牢里被好几千个人不停轮奸的好呢?”芳小姐赤裸裸地问出了这样的话。
钱宁下意识的回答:“我觉得还是跟女人睡觉,结婚生子的好。”
“没那个可能!回答我的问题,注意是选择性的回答,你只有两个选择。”芳小姐恶狠狠地问。
“呃……那还是,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钱宁还是很不甘心地说。
“这个由不得你,你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你没有任何其他的路可走。以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这张嘴,枪毙你个十几分钟的都不过瘾,还想结婚生子?再生下一个小毒舌,这个社会就彻底的没个救了。怪不得俊翔喝醉总跟我说……”
说到这里,少爷赶快又开始使劲地拉着芳芳的胳膊,示意她别再接着往下说了。芳芳一开始推了他几下,后来索性对少爷大吼了一声:“别碰我!!!我还没说完呢!”
然后转过头对钱宁以同样的音量吼着:“怪不得他喝醉了跟我说!想把你舌头用钳子拔出来,拖长了再让汽车碾过去!你少顶几句嘴能死吗!!!”
呃……这还真是一个横岗级的悍妇。钱宁觉得用钳子拔舌头的不应该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应该把对面的这个女人一起带上。
钱宁不说话了。
芳芳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话,于是又怒:“说话啊你!死了!”
“您不是不让我顶嘴吗?您看您这么爷们,这么彪悍,都把我给吓懵了……”钱宁慢悠悠地吐露着心底的呼声。
“我本来就是投错胎了!不应该是女人,我要是男人,我现在也能混到什么司令员之类的当当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我的性取向,我自己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权利过问和评论。
说那么多的废话都没用,不用跑题了,我就明白的跟你说,不管你是怎么跟俊翔在一起的,你都必须好好地忠诚于他,哥们也好,名正言顺的夫妻也好,我都有义务告诉你这一点,别让他伤心,别让他难过,否则我就让你有好瞧的!”芳芳几乎是带着威胁、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的。
钱宁笑了。哎,原来,不是一个林子里鸟还真是凑不到一块儿去。这俩傻逼竟然都能这样的霸道和不讲道理。那好吧。你老公的难过就是难过,我们穷人的难过就连根阴毛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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