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个世界,纷乱且无常着,顺其自然?说什么都是废话,边走边等着瞧吧。
钱宁低头不语着,他使劲地吸食着手里尖叫着化为灰烬的烟卷。
芳芳看了看少爷,少爷好像也正等着钱宁的回答。芳小姐又抓起面前的果盘敲了敲茶几:“哎,跟你说话呢。别总摆出这副欠揍的德行来,装什么深沉?”
钱宁看着指间马上就要燃烧到根部的香烟说:“我没装什么大尾巴狼。您那么聪明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毫无选择可言,我记得这事儿您刚才就告诉过我,怎么现在又反过来问我了?”
芳芳毫不犹豫地说:“懂了。”然后把手臂搭在少爷肩头的说:“听见没有?他果然像你说的那样不好摆弄和欠揍。具体操作就在你自己了,怎么问他他也不跟你说实话。这是带着气儿呢吧?无声的反抗是不是?”
沉闷了半天的少爷终于开口了:“我早就说你多余。他就是个欠操的逼。你听他说的话也明白了。你压得住他,他就听话,压不住他他就嚣张,没别的选择。他哪儿也不可以去,什么都不可以做,只有跟着我好好的过,才是他唯一的最终的出路,我会用时间来证明这一点的。男人,想得到什么东西,不必问那些东西的意见,做你想要做的,这才是真理。”
芳芳不满地推了一下少爷:“操!对你关心你倒来劲儿了!你以为我真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能好好坐下来谈的事儿,非得暴力血腥的解决……”
少爷不耐烦的回头说了她一句:“切!妇人之仁。”
芳芳狠狠地砸了少爷一拳头:“你才妇人之仁!你说谁呢?说谁呢?”
这回该轮到钱宁沉闷了。他其实是很想抱着脑袋把脑袋沉到裤裆里去的。这两位能在一起还真是天造地设的结果。一样的蛮横无理,一样的不知所云,一样的暴力冲动,一样的胡搅蛮缠。
正在混乱的时候,门铃又被人给按响了。少爷腾出抵抗芳小姐的手来对保镖说:“去看看!”
保镖急忙站起身地开了门,原来是被雇的那个钟点工终于到了。
这个钟点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农民式的宽厚和实在。
保镖让钟点工换好鞋地走了进来,少爷赶快抓住了正在打闹的芳芳的手,一边阻挡着芳芳的进攻,一边对钟点工说:“让海龙领你去把该洗的都洗了。地板擦好,厨房厕所拾好,还有……”
此时芳芳已经扭开了他的手,抓起沙发上的坐垫使劲地拍打着少爷的头。少爷用胳膊拦着暴怒的芳芳说:“还有你先把饭做上,炒四个菜。别闹了!!!该死的娘们!”
钟点工有点儿头冒冷汗地跟着保镖快步走进了厨房里。
厨房门刚一关上,少爷就抱起暴怒的芳芳对她嬉皮笑脸地说:“小俩口打仗不算事,床头打仗床尾合,咱们俩上床吧,好多日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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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了。”
芳芳一下就停了下来,扭曲着脸地问:“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让我玩?”
“有啊,用不用叫你的姘头来一起玩?”少爷一边走一边做着这个美好的建议。
“去你妈的!怎么不叫你姘头一起来玩?”芳芳差点儿没一口啐在少爷的脸上。
“俩插头插你一个插座啊?不如一个插头插俩插座。这样才不会打起来。”少爷恬不知耻地表述着。
两个人边吵边闹地进了少爷的卧室。
卧室门砰然而闭。
钱宁一脑袋五颜六色五平行线的呆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烟头马上就烧到了手指。
这时,保镖安排完工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转头看了看钱宁,突然问了一句:“你什么星座的?”
钱宁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保镖:“我射手座的。”
保镖纳闷地问:“不对啊,按出生日期你不是天蝎座的吗?”
钱宁用大拇指挠了挠头“是啊,天蝎座的也能射在手里啊。没有性伴侣的苦你不懂。”
保镖忍不住地笑了几声,静了一会儿,他搀着钱宁地回到了他的卧室里。
进屋后他问钱宁:“你吃石榴吗?我给你拿一个。”
钱宁仰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钟点工能做什么菜,听见保镖这一问,他突然警醒了过来:“不对!!!哥!快帮我把我卧室门锁好了!我那柜子里可有值钱的东西!”
保镖看了他一眼,转身开门去了钱宁的卧室。
没一会儿,保镖就拿着两个艳红的,比他拳头还大一圈的石榴笑着地走了进来:“你都已经锁上了。给你。”
说完扔给钱宁一个大石榴。
钱宁捏着表皮光滑坚硬的石榴,这才叹了一口气地放松了下来。
摸着石榴仿佛涂着蜡质的外皮,钱宁说:“呃,这个没法吃啊,你帮我切两刀吧,哥。”
“嗯。”保镖简单地回答了一下,手里变魔术似地转出了一把锋利的刀。
他接过钱宁的石榴放在桌上,一刀就把石榴给劈了开来。石榴中甜得粘手的水红色汁液顺着切口遗漏在了它身下的桌面上。
保镖又把石榴劈了两刀,递了一瓣给钱宁,这才从纸抽里拽出一张纸,细心地擦拭起了刀刃和桌面来。
钱宁一边啃着晶莹鲜红如玛瑙的石榴子,一边嚼着地问保镖:“刀不错啊,哪儿买的?”
保镖把刀在了腰间说:“不是买的,是一个朋友给的。这是苏联时代特工的专用匕首刀,还可以做钳子和剪子用,刀身上血槽也不错,刀上还涂了氰化钾……”
“氰化钾……”钱宁一下就被雷给劈在了原地上。含着众多石榴种子的嘴就那么地傻傻张开着,怎么都想不起来合拢在一起。
氰化钾,一秒致命一秒致命……不要啊~~~
保镖看着钱宁的窘相,笑着地拿起了一瓣石榴:“逗你玩儿的,你还真信。”
操!!!我哪儿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怎么你们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这么神经兮兮的呢?是不是你也被少爷的液给灌溉过?据我所知,他的液中含有大量可让人持续疯癫和傻逼的成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跟他有一腿!
钱宁愤愤然地咬嚼着石榴的种子。
这回该轮到保镖惊讶了:“你……你怎么吃石榴不吐籽?”
钱宁这才想起来,他抓住石榴若无其事地说:“啊,这个吗,吃了助消化,你试试?”
“真的吗?”保镖也开始嚼起了石榴种子。
真的个屁!你真以为我是鸡,胃里有石头子,橡胶管子吃进去都能磨碎呢?妈的……钱宁无法发泄出自己的愤怒,只有跟保镖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嚼着石榴籽。
还等他们没吃完半个石榴,就听见少爷的房间那边隐隐地传来了阵阵激动的叫喊声。
钱宁纳闷地看着保镖:“他俩在喊什么啊?”
保镖面部有些纠结地反问着钱宁:“你不知道?”
“对啊,是他们喊的,还是他们在看三级片?”钱宁突然想起了跟哥们们喝酒时划的一种拳:“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辽阔的草原一望无边,山下的农民正看三级片……”
保镖很郁闷的说:“做爱呢,你说男的和女的在一起能做什么?”
钱宁脑子马上就缺氧了。做爱!!!为什么?少爷不是说他不愿意跟那女的在一起吗?他看见那样的娘们都能硬得起来,这算不算看见母猪都能当天仙了?大白天的,一个男同性恋和一个女同性恋在一起……操……不能再想了,越想越想吐……
钱宁控制不住地问:“那个……少爷跟那女的能硬得起来吗?”
保镖觉得钱宁很无聊地说:“怎么不能?你以为少爷是残疾人?”
钱宁咧着嘴地说:“不是啊,我觉得残疾人也不能上那女的。少爷他能干娘们吗?”
保镖不屑地哼了一下:“哼,他可是没少上娘们,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啊……”钱宁的下巴一下就沉到了极限,嘴里残存的石榴籽纤毫毕现。
保镖觉得很恶心地瞪了钱宁一眼:“把嘴闭上!”
说完他不看钱宁的转身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一边看着第萤幕,一边啃着石榴。
吃着吃着保镖就问:“你喜欢男人吗?”
钱宁此时已经吃完了手里所有的石榴,他拿起保镖书桌上的清洁湿巾,撕开一片,抽出来,边擦手边地说:“不喜欢。”
“那你讨厌男男相恋吗?”
“不讨厌。”
“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理解这种行为是环境污染造成的。听说有一种环境激素广泛的存在在自然界里,被污染以后的人生出来的男孩就容易搞同性恋。可惜,我没早出生几年,现在的人啊,都已经被污染遍了。那男同性恋,遍地都是,一群一群,乌压乌压的……”
还没等钱宁说出后半句“跟厕所的苍蝇似的。”保镖一手就把钱宁给推倒在了床上。
保镖皱着眉头地说:“你就不能嘴上留点儿德?怪不得人见人踹,人见人想强暴你呢。”
钱宁无力地躺在床上说:“别打我,再打我就碎了~~~我这张嘴,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同样的来自基因遗传……”
“你随你爸还是随你妈?”保镖转头看着半眯着眼睛在床上装死的钱宁问。
“我妈?我都没见过我妈几眼。传说我妈是在我小时候跟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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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我爸?我爸就会骂我没出息,滚!过来!钱宁!干活去!就这些了。”钱宁一边说一边回忆着爸爸吼这些话时的表情。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记忆犹新而且挥之不去。
“你家还有个姐姐?”
“嗯,跟我不是一个妈的。我爸爸离过一次婚,不然凭他那点儿资产,他能把我给超生出来?超生是要严格罚款的。计划生育委员会的罚都能罚死他。”钱宁有些控制不住地看不起自己的爸爸。他经常羡慕别人家那种有钱有势的爹。现在看到少爷这样的身处金字塔尖的人家,他就更加懊恼为什么自己没出生在富裕人家中了。
“你怨你爸吗?”保镖还在继续的发问。
“我不太怨。也许就是人各有命而已。”钱宁用手指无聊地捻着床上洁白的蚕丝七孔棉被边,他知道包括这个棉被在内,所有的东西迟早都会灰飞烟灭的。
他不属于这里。绝对的不属于。
保镖笑了一下,敲了几下键盘,看了看迅雷下载列表,确定他要的电影正在飞速下载中,这才站起身来,重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仅穿着一条内裤地爬上了床。
钱宁连动都没动。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像大狼狗一样忠诚的少爷的帮凶。
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跟我一样,都是人家的狗。
只不过你是条比较高级的警犬,我是条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哈巴狗。谁让我天生可爱,谁让我天生腿短,谁让我跑不快跳不高,只能伸着舌头地扭着屁股走呢?
保镖看见钱宁不理他,转身温柔地把钱宁抱在了怀里。
钱宁顿时就觉得心里一阵狂风大作,被保镖一搂,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跳跃了出来。
不是说保镖长得不英俊,不是说保镖的身材不健美。只是……只是钱宁实在是不喜欢男人哪……
如果不是少爷那种变态和暴力强加在身上,钱宁还真的没法跟一个男人像模像样的谈恋爱。
浮云啊浮云。一切都是空气变得虚幻的浮云。
钱宁僵直着身体地躺在了保镖的怀里。
保镖在钱宁的耳边轻轻地说:“如果我能找到你妈……”
“什么?”钱宁一下就翻过了身来,“对了!你们都查过我的底细,我妈现在在哪儿!!!”
保镖看着急得想蹬梯子上墙的钱宁笑着说:“急什么急?不过你不一定愿意知道她在哪儿。”
“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钱宁一把搂住了保镖脖子地急切地问。
“哎~~~你别叫,听我说。她现在在一个夜总会里,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所以少爷知道你妈在哪儿的时候,还特意说了一句“钱宁真是随他妈了”,你知道他的意思……”
剩下的话,钱宁就根本听不进去了,或者说他只看见保镖的嘴唇在动,但保镖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就没听见。
夜总会,夜总会……这三个字一直盘旋在钱宁的脑海里。
钱宁慢慢地放开了手,表情呆滞的如石雕一般地躺在了床上。那是自己的妈妈吗?谁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干脆说保镖在撒谎?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好乱……
保镖一看钱宁已经跌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不再听他讲话,就有点儿失望地摇了摇钱宁的肩头:“哎,你没事吧?只不过是个夜总会而已,卖淫也是个职业,现在都叫性工作者了……”
钱宁懒得搭理他的一甩肩膀,转身给了保镖一个背影。
保镖反倒笑了:“你不听我的,是你的损失,好多你不知道的事儿,我现在都告诉你。你爸爸的工作,少爷给重新安排过了,还给他在市郊买了一个小平房。从此你们再也不用颠沛流离了。你姐姐那边没什么变化,不过少爷托人给她申请上助学基金了,还有奖学金什么的。现在你又知道你妈妈的事儿了。这些都是少爷做的。你有什么想法?”
房子???
钱宁听到少爷给爸爸买了个小平房的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过了身问保镖:“房子?多少平米?多少钱?”
保镖看钱宁复活过来了,就故意放缓语速,伸出手指插在钱宁的头发里说:“房子一百多平方,如果将来拆迁的话,添点儿钱就能换两套六十多平方的楼房,而且两个楼房都能给你换成一楼的。
你知道一楼民用房的商品价值吗?将来一装修就是商服,可以作商业用途,你可以把它们租给商店、饭点或超市,然后你就能坐在家里吃房租。
买房的钱吗?花了二十多万。不过这些都是少爷手指缝里漏出去的零钱。其实这些都是少爷让我告诉你的。你觉得如何?你不是傻瓜,能明白少爷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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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一下就恍然大悟了。保镖跟少爷是一条心,一个鼻孔里出气的,幸亏保镖先告诉了自己这些,否则以后可能就傻乎乎信任他,跟他说一些少爷不该听见的实话了。
故意让我知道的,这不就是用美好生活在明晃晃地利诱我吗?
不过老子还真就吃这一套!我都说过了我爱钱。你还拿钱来勾引我。
钱宁笑了:“聪明人不说糊涂话,我懂。那少爷还真是闷骚,自己告诉我不就得了。不过,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妈在夜总会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保镖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妈妈当年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你和你爸爸跟一个男人出走了。但她找的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多少钱,一个计程车司机。两人臭味相投的。我说的话都是客观评价,你别生气啊。
后来你妈妈住的郊区的村子里来了一个,咳,天津的夜总会的负责人,他是专门去东北或者内蒙古农村物色好货,然后带去娱乐场所做卖淫女的。
你妈妈长得那是相当的漂亮了,所以首当其冲的就被选中了。后来这个村子里的女人在天津待了一段时间就都不想回那些破烂的家了,连那村子里最难看的老娘们都嫁给了一个天津的男的。小姐们都移民天津等大城市了,你懂吗?”
钱宁听得非常感慨地问:“那我妈妈的人品怎么样?”
保镖冷笑了一下:“你自己说说能怎么样?说得好听点儿水性杨花,谁有钱跟谁走,说的不好听点儿,我就不说了。”
钱宁这回是真的有些灰心失望了:“那,那我将来要是真的注销了案底,有钱了,她还不得儿子长儿子短的回来找我要钱啊?三天两头的,我的钱就得让她都给花光了。不行,我得去见见她。”
保镖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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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跟少爷去看她的时候,她死活都想陪我或少爷睡觉。我才不跟她睡呢,一个半老的徐娘……”
刚说到这里,钱宁生气的一声吼:“别说了!我这么说你妈你愿意啊?”
保镖不在乎地说:“哼,我妈?我都不知道我妈和我爸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儿。我爸当年喝醉酒后杀了我妈,然后他也陪葬去了。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你随便怎么样说他们俩都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压根就不在乎。”
呃……这个回答还真是钱宁不曾想到过的。
保镖竟然有着这样悲惨的经历……难道他是从小被人拣去后送到某处训练成杀人武器的?不对,他说他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那有着这样出身的人的个性又是怎样被扭曲成魔的呢?
钱宁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道:“啊……那个……哥啊……你没打听一下,你爸爸妈妈是不是被什么污染物给污染了,然后你就喜欢男人的了?”
“住嘴!”保镖终于被钱宁给激怒了,抬手对着钱宁的脸就是一拳头。
钱宁被他打得差点儿没从床底下穿出去。
保镖等钱宁从床垫子里弹起来,还想打第二拳的时候。钱宁已经双手抱拳地举在头上,“英雄~~~~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还想留着牙吃晚饭呢,我错了,错了……”
保镖这才余怒未消地骂了钱宁一句:“你个欠操的婊子!”
钱宁脑残地接了一句:“不对,我是sonofbitch(婊子的儿子)。”
这一下就把保镖气乐了起来。他又用拳头杵了几下钱宁的胸口和小腹,虽然不太重,但也够钱宁受的了。
钱宁上下地阻止着保镖的拳头,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客厅里一个嘹亮的嗓音在喊:“饭菜做得了您呢~~~”
两个房间的门同时一开。少爷光着屁股,保镖穿着裤衩地露出头来:“别喊了!”
钟点工一下就被俩肆无忌惮的猛男给镇住了。
场内一片大静的时候,钱宁毫不知趣地一瘸一拐地从保镖的腋窝下钻了出来:“哎?大叔,呃……你怎么一副受了的样子?饭做好了?太好了,正好我饿了。”
少爷抡起手里的裤衩一下扔在了钱宁的头上:“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钱宁看了一下少爷湿淋淋的鸡巴,一声不出地把裤衩乖乖地还给了少爷。少爷面带不爽的边瞪钱宁边伸腿穿上了裤衩。
钟点工诚惶诚恐地看着少爷,点头哈腰地说:“我的活儿都干完了,您不用付款,您朋友都给我全款了。”
少爷看都不看钟点工地回手带上了门,走到客厅的小吧台旁自己接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斥责着钟点工:“以后做好了活儿你就走,再像今天这么瞎鸡巴喊的我就阉了你。快滚!”
钟点工赶快继续哈巴地说:“是是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少爷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快滚!听没听见?”
钱宁有点儿看不过去了。人家又没得罪你,给你干完活儿还这样地骂人家,太过分了。于是,钱宁跟着大叔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悄悄塞给了大叔一块黑巧克力,这是他在保镖桌子上捡的:“辛苦你了,大叔。”
大叔苦笑着说:“谢谢你,小伙子。你留着吃吧。”可是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钱宁已经回到了客厅里。
这位大叔让钱宁想起了本来很有脾气,但不得不在老板前愣挺着,被老板给骂得狗血喷头的爸爸。
人活着都不容易,如果那块巧克力能给大叔带来好的心情的话,也算自己做了一件小小的好事吧。
刚回到客厅,少爷就黑着脸地问:“干鸡巴毛去了?怎么的?你口味那么独特看上了打钟点工大的大爷了?”
钱宁没看少爷的脸,小声地说:“我想起我爸来了。他也总这样地给别人打工。”
说完钱宁抬起头来看看少爷,少爷表情没变地看着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少爷张嘴就骂:“再他妈的多事儿,我就把你的双睾捏碎了煮汤喝!下人就是下人,跟他讲个屁客气?上不了台面的傻逼。赶快拿碗筷盛饭!”
正说着的时候,芳芳也一身乳白色睡衣地开门出来了,出来以后她先是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眼皮都不抬地问钱宁:“家里有没有西瓜?我想喝西瓜汁。”
钱宁搜索了一下记忆:“没有。”
“没有给我买去。这还得让我说?”芳芳的声音明显的强横了起来。
钱宁有点儿不高兴地说:“我屁股疼,不能走太远。”吃wm的
“那不有电梯呢吗?屁股疼,全天下就你一个人挨过操?不就一个肛裂吗?那么小的裂口还喊疼,那人家女人生完孩子还不活了?”芳芳鄙视地用眼睛剜了钱宁好几下,最后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钱宁有点儿不服气地说:“我不是没那功能吗?就像您没男性生殖器似的,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我说你一个小鸭子怎么还敢跟我嘴不啷叽(形容总是顶嘴)的?叫你去你就快去!指使不动你是怎么着?”从进这屋起,还没过几个小时,芳芳的劣根性就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这回钱宁终于理解她为什么跟少爷那么合拍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窝里的貉子,真就都长成了一个样儿了。
好吧,我去。
钱宁瘸瘸地走到房门前,开门就想出去。
芳芳又发起了脾气:“有没有教养你?穿拖鞋就想出去啊?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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