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昕龙用一种只有身处干柴烈火中的情人才有的口吻轻声地说:“宝贝。我不想叫你名字。我觉得只有“宝贝”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你。你跟着我吧。好吗?我有的是钱,我的工作很特殊,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拿来大笔大笔的钱,我不怕跟你说实话,我是个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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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然后给你注销了那个案底。
我带着你,摆脱这个社会的龌龊和烦恼,一路地周游世界,去普罗旺斯,去撒哈拉大沙漠,去波利尼西亚,去塞舌耳群岛。虽然这些地方我都去过,但是我更希望有一个我爱的人陪在我的身边左右,和我一起分享我能享受到的快乐。你呢?”
钱宁什么都没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只是反射性地“嗯”了一声。
但这一声嗯,却让昕龙开始兴奋了,他的遐想愈加地翩跹了起来。
他用温热的嘴唇轻碰了一下钱宁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跟张俊翔那个人在一起没前途。我喜欢你。我觉得你是那种,看人一眼就能把人魂魄勾走的人。跟你过招还不到两三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别人呢?别人对你来说更是草芥微尘,不足抵挡你呼吸吐出来的那股微弱气流。我爱你,宝贝,我真的很爱你。”
他的这番话对钱宁来说,就像一群苍蝇的翅膀出来的纷乱嗡嗡声音。
钱宁甚至没有想法去驱赶大脑中的那片空白。他想不出这是为什么,更忘了昕龙已经往他的嘴里灌进去了一些药。
这是很强大的一种镇静药,没有了感觉,自然就没有了痛苦。
钱宁继续地茫然着。
昕龙一边对钱宁呢喃着情话,一边伸出双手抚摸着钱宁柔滑的后背。
钱宁有着一身让世人艳羡的白皙肌肤。那片光润柔滑的后背摸起来简直就像在摸初生的白色玫瑰花瓣。
昕龙享受着一阵一阵的心醉,逐渐失去了话语能力的感受着与花妖共眠的爽畅滋味。
一阵茉莉花的香气变幻着形骸的升腾了起来。它来自那个充满着茉莉花干燥花蕾的珍珠棉睡枕,醇厚丰腴绵长的幽香,不停的侵袭着枕上人的心神。
渐渐地,昕龙体内的一切的忧愁都已经展开双翼的徐徐飞升了,它们那样悠然地展翅高飞着,缓缓的,但却坚定无比地向着浓云密布的天空深处执着地飞去。
昕龙也快沉入梦河的迷蒙了起来。可是还没彻底的进入梦河之前,他就先触摸到了钱宁身下的一条小河流。
怎么这么多的水呢……
昕龙懒洋洋的抬起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啊!!!臊……难道……难道这是尿???昕龙头发都直立起来地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刚跳起来,他又弯腰蹲下掀开被子地趴在钱宁裆部一看,是尿!果然是尿!!!
只见钱宁颜色很浅白的阴茎中吐露着粉红色的龟头,龟头的前部开孔上还含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橙黄色尿液。
天哪!!!竟然有人在我的床上撒尿!!!这是昕龙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肮脏经历,偏巧他还有一些轻微的洁癖。
昕龙几乎是吼叫着的抄起旁边的电话的。没一会儿,几个身高马大的仆人就像踩着风火轮一般的直冲了上来。
仆人们手忙脚乱的赶快抬起钱宁扔在了旁边的小卧床上,然后超光速的卷起昕龙身下的棉褥搬出了卧室。cc
昕龙还在旁边有点儿歇斯底里的继续吼叫着:“快!!!快给我擦干净了!不行,别擦了,把那床垫子也扔出去。你!去给我把张俊翔找来,告诉他他家小逼尿床了!让他给我赔褥子和床垫!”
仆人都硬板着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昕龙裸着身体的走到了钱宁的身边,气势汹汹地用手钳住钱宁的胳膊开始大力摇晃:“哎哎哎!醒醒!你多大了还尿床!还好,没拉……”
一股幽幽的厕所才有的味道幽灵一样的带着面纱出现在了昕龙的眼前。
昕龙连看都没敢看钱宁肛门的放开了钱宁:“过来!!!赶快把他给我抬出去!!!”
其实他是应该看一眼钱宁的屁股的。钱宁只是太放松了,所以才导致小便憋闷不住。但大便真的是没出来,出来的只是几个带着液体的泡泡而已。
两个仆人像抬货物似地把钱宁脸朝下的抬出了昕龙的卧室,他们被同伴用对讲机直接召唤的去了一楼的客厅。
一楼下面的地下室里,淫乱的派对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那种混杂了液、唾液、肛门及直肠分泌物甚至穿过了门上的锁孔,飘悠悠的散步到了外面更空阔的空间里。
少爷刚好操完一个男孩,准确的说应该是他刚内射完那个泪如雨下的男孩。
他兴致未减的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搭放在了男孩的背上,然后大声呵斥着那个屁股上痛得七荤八素、痛不欲生的男孩驮着沉重的他在地下室里快速的爬行。
那可怜的男孩就好像一匹刚出生不久的小马驹似地,孱弱的腰身几乎被少爷沉重的身体压沉到了地面上。
正在少爷开心地用手狂抽小男孩屁股的时候,一个仆人走了过来,弯腰对着少爷耳语了几声。
少爷听完,好像一头公驴突然被刺激到了似地,伸长脖子就放声大笑了起来,那刺耳的忘情大笑,一下就把他身边正卖力操弄男孩屁股的人都给吓软了下来。
有人开始表示他的不满了:“俊翔!赶着你都射完了,要笑到外面笑去!我才开始起劲儿就让你给笑得硬不起来了。”
“别笑了,吓我一跳!”
“真是的,这是操高兴了还是怎么的了?”
少爷笑得前仰后合的站起身来,一脚就把身下的小男孩给踢飞了出去:“滚!没用的家伙,才操了你几下你就塌腰了?你他妈的照我们家钱宁差远去了。我家钱宁还能尿床呢,你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人都被少爷的目中无人弄得非常生气地咒骂了起来。少爷根本就没在乎任何人的非议,他拽过一个纸抽,擦干净了下身,也没去淋浴,光着身体就走出了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少爷让仆人取来自己的衣物,一边穿一边打量着傻傻躺在沙发上的钱宁,看了一会儿,他用脚踢了踢钱宁:“起来,傻逼。怎么的?让昕龙给你操尿床了?拉没拉?我看看。”
说完走过来翻过钱宁,掰开屁股的看了看。好像拉了……还好像没拉……
于是,少爷吩咐旁边的仆人:“操!都站着干鸡巴毛呢?拿洁阴湿巾来,没看我老婆被你家主人给操拉了吗?真是的,要在我家你们这德行,我先挨个的胖揍你们一顿,然后再连夜找一群最脏的民工轮奸了你们!”
旁边的仆人赶快顶着少爷劈头盖脸的责骂,冒着冷汗地快速取来了湿巾,七手八脚的抓住钱宁就开始擦。
仆人们擦净钱宁的肛门和阴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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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又大模大样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让人取来新衣服给钱宁套在身上。
在换衣服的过程中,少爷就觉得钱宁明显有些不对劲。怎么平时那么生猛强硬,没事就找抽的钱宁现在变成了头不抬眼不睁的白痴了呢?别是昕龙给他喂了什么药了吧?
于是少爷拨通了昕龙的电话,还没等少爷开口,电话里就传出了昕龙恼怒的吼声:“你们家钱宁怎么那么他妈的脏?真他妈的是狗随其主!你们是不是都是在猪圈里面滚大的?窝里面吃,窝里面拉!你看他给我的床弄得,你赔我的床垫子!”
少爷冷笑了一声:“哼,是~我们都是在猪圈里长大的,不过,没在猪圈里长大的那个,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给我们家母猪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避孕药了?怎么他现在的行为举止跟个傻逼似的?大小便失禁是不是就是你那药造成的?”
昕龙被少爷的这句话一问,也从暴怒的云端慢慢地按下了云头,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啊!我忘了那药瓶里的药都换成冬眠灵了,操!我本来想给他吃点儿消炎药来的。”
少爷一下就火冒三丈了起来:“你还好意思对着我吼?你这个狗养的要是给我们家母猪弄死,我就让你赔我十头!有没有解药?快!”
“啊!有!你等着!”没几分钟,昕龙就穿好衣服地冲了下来,他举起手里的一只针管:“哎,他应该是过敏!我给他打一针抗过敏的药!”
还没等昕龙把针管扎向钱宁,少爷就一把抓住了昕龙的手:“住手!什么叫做应该是过敏?你能确定他就是过敏吗?过敏他怎么不起疙瘩?”
昕龙也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跟着少爷问:“是啊,他过敏怎么不起疙瘩?”
“我操!你问谁呢?你他妈的才是猪呢!”少爷一边说一边冒着冷汗。打死钱宁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算了算了,我找我表哥去。真是的。闹着玩没有这么下死手的。”少爷让仆人叫来了保镖,抱起钱宁就想往外走。
昕龙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哎,哎!别走了,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第cc
“不用!我刚才中午已经吃了。”少爷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地往外走:“下回去海底捞我叫你,你饿一顿再去啊,不然捞不回来本赔死你!”
呃……为什么中午吃完饭晚上就不用吃了……昕龙开始为这个问题而纠结了。
抛下了自己正在打结的昕龙,少爷急冲冲地把钱宁送到了表哥的医院里。经过一番折腾后,钱宁的眼中终于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气。
钱宁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嗷!!!!!!!”
这一声近似怒吼似的叫声,把他身后正在忙碌处理肛门伤口的表哥吓了一大跳。
表哥镇静了以后,气得一摔手里的镊子:“喊什么喊?吓我一跳!”
钱宁虚弱的好像三天没吃饭的小猫似地不住的呻吟:“疼!!!疼死我了!!!屁股疼!!!”
表哥眼如利剑地刺向了少爷:“你干的好事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能像别人似地玩点儿正常的东西呢?动不动就sm,动不动就聚众群交。你是性功能亢奋还是天天吃春药啊?你现在就给我去爱滋病中心检查一下有没有爱滋病!别哪天没事给我也传染了。”
少爷让表哥说得很不自然地摸了摸头“哥!您别这么跟我说话,您是我哥,怎么总是这样排斥我呢?”
“你吸毒了没有?”表哥咄咄逼人地逼问着少爷。
“啊?我吸毒?那我爸可真就活扒了我的皮了。你见过吸毒的人有这么壮、这么结实的吗?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吸毒?我还没活够呢。”少爷不愉快地反问着表哥。
“那就好!看来我真的要跟你爹反应一下你的近况了,放着公司不管,放着学位不修,你成天的都在搞什么他妈的东西?”表哥十分生气地斥责着少爷。
“我这不是……搞搞小男孩的屁股吗?生理需要而已。”少爷小声嘟囔地回答着表哥。
“你!!!”表哥真有点儿生气了,“你自己来擦屁股吧!没人伺候你!”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少爷比蛤蟆跳得还快地一跃而起,他伸手就把表哥牢牢地搂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用近似央求的声音耍着赖:“哥~~~哥~~~我知道天底下就您最疼我了,您帮帮我~~帮帮我吧啊~~~就这一回了。就这一回了,行不行?”
“屁!你他妈的多少个就这一回了?你这“最后一回”是不是还没边没沿了?”表哥使劲地掰着少爷的手作势要走。
“哎呀,哥~~~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样,我明天就让芳芳来我家住,我老老实实地跟她一起去学日语好不好?好不好?您看我的具体行动成吗?”少爷好像一只带着粘液的八爪章鱼,死活不放地缠绕着表哥,用无数的小吸盘把身体牢牢地吸挂在了表哥的身上。
表哥跟他推拉了几下,一看没有效果,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行……不过我的神损失……”说完他捏了捏手指。
“有!我早就准备好了!嘿嘿嘿,还是哥最好,来亲一个!”少爷嬉皮笑脸地作势抱住他哥就亲。
表哥恶心得差一点儿没把心脏都呕出来喊:“滚!!!离我远点儿!你一碰我我就起鸡皮疙瘩!钱!多少?”
少爷赶快掏出钱包:“有有有,这张卡里有五万,都给我最亲爱的哥~~”说完讨好地把银行卡塞到了表哥的手里。
“啊?!才这么少?这些点儿小钱都不够你打麻将一晚上输的!你哄小孩呢你?”表哥严重地开始不满了起来。
“哎。哥,我这几天身上真没那么多钱了,我都不打麻将有好几个月了。这两天,我们家老头用限制我零花钱的手段来逼我结婚,你说他要讨好那个当官的,他自己嫁过去啊,非得逼着我去卖身。我多冤啊我!我现在身上统共就十五万,我还得吃饭,还得买衣服,还得给我们家钱宁花医药,还得去酒吧、洗浴中心的拉拢人际关系,车还得加油、车库还得维修呢是吧?您就高抬一下贵手吧,好不好?好不好~~~”少爷又开始耍起了无赖来。
表哥拿着那张卡,非常不满地在手里拍了拍:“下回你别来了。除非你再给我卡里续五万。”
“哎,那个好说好说,等我有了钱我马上就给您续款。不过我爸那里您还得帮我扛着点儿,我可不喜欢跟那个没屁股没胸的变态娘们生孩子,生了孩子,孩子都不知道跟谁叫爸好。”少爷越想越颓唐的抓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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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哼。”表哥被他气得一下子冷笑了出来,“我也确实不希望你们两个结婚,作为兄长,我还是希望你找一个贤慧的绝色美人,这样才不侮辱咱们家的遗传基因。”
“就说是的呢~~~哥还是你不糊涂。我爸那老东西就知道贪图人家的财产和权势,什么玩意儿?”少爷十分不满地辱骂着他那个貌似隐形的父亲。
表哥推了少爷一下:“怎么的他都是你爸,别骂你爸了。钱宁的伤基本处置完了,如果你还想要他,就让他回去好好养养,这几天别操他,他直肠里都是微小的撕裂伤,必须好好养,要给他吃清淡的、好消化的东西,三天内别走远路,别吸烟喝酒,天天换药。听见没有?”
少爷笑了笑:“嗯,听见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没时间,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忙完呢。赶快走,我得工作了。”表哥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少爷其实也只是客套一下,他才不想让这个总是摆着冷面孔训斥他的哥哥跟他一起吃饭呢。
少爷又跟他哥哥说了几句话,就让保镖背着钱宁,出了医院。
上了车,车子直开往了他公寓的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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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车上的时候,钱宁的意识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倾斜着身体,不敢让屁股沾车座的靠在车窗上。
这个姿势是少爷给他强行设定的,因为一开始钱宁想躺在少爷的大腿上少爷又实在舍不得让钱宁弄皱自己的这套新衣服,于是就让钱宁屁股对着自己的斜靠在车窗上。
钱宁的屁股内是一跳一跳的说不清的剧痛,那剧痛每跳一下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眼前发黑。我这是不是要死了?如果总是这样的难过,我还不如死了得了呢!
钱宁现在就想唱歌。他有一首歌一定要唱给少爷听。于是他放开了喉咙歌唱了起来:
“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
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
坐在安静角落里
该为这一刻找个解脱
不要你眼里伪装的内疚
该是自己幸福的时候
静静地想一想
谁会追求刻意的温柔
你强奸了我还一笑而过
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还没等唱完,少爷一拳就打在了钱宁的屁股上,钱宁伸长了脖子地哀嚎了一声:“啊!!!”
少爷一把抓住了钱宁的后衣领,拖拽着地拎过了虚弱的钱宁:“谁强奸你了!你说谁强奸你了!”
钱宁好像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抖动的小狗似地,他傻傻的可怜的看着少爷说:“这回不是您干的,但是以前……”
“以前有也不许唱!什么一笑而过?我哪儿笑了?你别瞎给人家篡改歌词!人家唱的是“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少爷一本正经地纠正着钱宁的错误。
钱宁还是做不出来什么表情地嘟囔着:“伤害不就是强奸?强奸不就是伤害?故意伤害罪。”
少爷一下把钱宁扔到了一边:“傻逼,你磕完药还没醒是不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钱宁微微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吐着气:“是啊,不跟傻逼一般见识。”
“碰!”钱宁的肛门上落上了重重的一拳。
钱宁疼得一下跳起来地搂住了前面保镖的脖子。保镖一惊,手里的方向盘一扭,车差点儿没撞到旁边的车上。
少爷动作俐落地把钱宁从保镖的脖子上拽了下来,双手掐着钱宁的肩头,使劲地摇着钱宁:“醒醒!你给我醒醒!妈的!该死的昕龙!给你祸害傻了是不是?”
钱宁虚弱的身体被他一晃,简直骨架都快被他给摇散了。钱宁终于闭上嘴地不出声了。
少爷又摇了摇,钱宁真的不出声了,他这才放心地放下钱宁。让保镖打开音机,无聊地听着里面的新闻。
新闻里都是这两天广州佛山一个小女孩被路过车辆两次碾压,十八人经过她都没搭救的播报。
少爷点燃了一根烟,好像自言自语地说:“这傻逼,要是我看见我早就报警了,都他妈的瞎?还是来回轧小孩好玩?回家搜索一下视频看看,那场面一定挺刺激的。”
钱宁阴魂不散的声音又慢慢地飘了起来:“小女孩被车轧后,为什么拾荒阿姨会伸出手来援救?这绝不是偶然的,完全是因为阿姨没读过几天书,又不看报,网也不会上,也没去过欧洲读书,没毕业,没学位,也不枪法奇准,也不武功高超,所以才导致良知未泯,天性犹存……”
少爷刚开始听钱宁的话,还跟着他的思路在思考。但是听到后来他一把抓住了钱宁的头“不挨揍是不是你吃饭都不香!都这德行了还想着办法,拐弯抹角地骂我呢?行啊?你小子!回去屁眼里再塞个大萝卜好不好?”
钱宁梦呓似地回答着:“我比较喜欢胡萝卜,那个甜。”
“操!给你塞他妈的红辣椒!再跟我贫嘴!我就喂你喝尿!”少爷气得真有点儿要哮喘了。他现在拿钱宁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只能尽力地想着钱宁能害怕的东西,妄图用这些恐吓威胁堵住钱宁的嘴。
然而现在的钱宁是百无禁忌的。他沉默了。不说话不是害怕或者说不过少爷,只是他真的太累了,他想安静安静了。
少爷一边嗦,一边就觉得手里钱宁越来越沉了起来。他试着放了一下钱宁,钱宁好像没骨头的布偶一样,一头就栽进了少爷的怀里。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少爷搂着扎在自己怀中大睡的钱宁,想了好半天。突然,他笑了起来:“呵呵,你个傻逼。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儿。海龙啊,我饿了,我想吃周记烧鸡,直接拐过去买他妈的四只。”
保镖赶快答应了一声:“是。”打文
少爷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钱宁,抚摸着熟睡中的钱宁,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你个傻瓜,说实在你也挺可怜的。但是你知道我也很可怜吗?我是有好多钱,但是有时候我买了好东西都不知道跟谁去分享。跟朋友分享?哪儿有什么真正的朋友,都是相互利用而已,你给他送东西,他也是抱着占便宜的心理接过来的;跟我家人?我哪儿有什么特别爱的家人?这个不用说了。还有谁?可怜穷人?我有病?所以这几只烧鸡还是跟你们分享的好。一会儿我就给你留俩最好吃的鸡大腿,我喂你吃好不好?”
刚说完,少爷又鄙视自己地笑了起来:“他妈的有病。我干什么要喂你?你有手有脚的。哎,没劲没劲。还得找个保姆伺候你。我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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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没地方花了。”
说完,他抽了两下手里的烟,凝望着车窗外,沉默了起来。
回到了家里。少爷还是没过足烟瘾。他让保镖把钱宁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又拿出一根烟来,点燃后大吸了起来。
保镖有些犹豫地拎着烧鸡站在客厅里。
少爷看了看保镖,没表情地说:“怎么?你不饿?”
保镖本来想问少爷要不要找个临时的钟点工做饭。
少爷已经从兜里掏出手机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谁?我是你爹……开个玩笑多好玩……嗯,有事儿啊,你给我派个钟点工过来,不要女的,我看见老娘们就烦……行,找个干活干净利索会做饭的,钱没问题,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过来……行,挂了。”
挂断电话后,少爷懒洋洋地把手机往旁边沙发上一甩:“海龙,来,给我撕个鸡腿,我饿了。对了,你先帮我焖一锅大米饭,我等不了那个钟点工了。”
保镖赶快答应了一声。他拎着鸡走进厨房,洗干净手后,把烧鸡撕成了小块的放在了白瓷盘中,然后把瓷盘端出来,放在了少爷的面前,少爷开始吃鸡腿后,他又走进厨房快速地焖好了一锅米饭。
少爷用手抓着鸡腿一边啃地一边看着钱宁。
钱宁其实早就醒了,不是疼醒的,是连饿带疼才醒的。醒了他就闻见了一股冲天的香味儿。这是?
钱宁转头一看,烧鸡!!!他赶快手脚齐用地爬了起来。烧鸡烧鸡烧鸡……钱宁控制不住地伸直了手地去抓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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