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那边那个对着墙站着低头不语的鬼,就说你呢!你面壁有瘾啊!快滚快滚!你晚上不睡觉老子还得睡呢!
他妈的!真的要有神经病了,这房间里还不止一个“人”的来回走,你要问我他们究竟都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是能感觉到他们和这房间里的森森冷气。好冷啊~~~
这回我算是欣慰了,就算以后什么学历都没有,我还能人家看个风水跳个大神什么的,而且这职业越老越值钱!
说道跳大神。钱宁又开始胡思乱想的回忆起了原来家旁边一个会跳大神的老奶奶。谁家闹鬼都去找她来帮忙。那老奶奶就好像被什么附体了似地,八十多岁了,竟然一跳就跳一晚上。
而且是边敲羊皮鼓,边唱边跳。这在娱乐生活特贫瘠的大院里,真是一场难得原生态说唱节目。
但是大人们从来都不敢靠近老奶奶正在跳大神的房子,生怕自己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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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小心的中了邪。
小孩子们可不管那些事儿,钱宁和小朋友都找着借口的往外溜,为的就是能听足那老奶奶有腔有调、不重复的念唱的神鼓调。
于是,钱宁就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门缝听里面羊皮鼓的咚咚声。
因为不止一次的听过,所以钱宁能清清楚楚的学出来那个老奶奶的唱调:
“日落西山内~~~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挝奔大树,家雀扑蛾奔房檐。
行路的君子住旅店,当兵的住进了大营盘。
十家上了九家的锁,只有一家门没关。
要问为啥门没关,敲锣打鼓请神仙啊~~哎呀,哎呀~~~咚咚咚咚(这是敲鼓的声音)
左手敲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五王鞭。
齐王鼓,柳木圈,奔得儿砍,刨得圆。
上面拴上八根弦,四根朝北,四根朝南。
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那中间安上哪吒闹海金刚圈,上面串上八吊钱,还有乾隆爷的会开源。
说完鼓那个再说鞭(敲羊皮鼓的鞭),这把鞭,男使一尺五,女使一尺三,赶山山就倒,赶海海就干。
想当年此鞭落到二郎手,二郎用他赶单山。
此鞭落到帮兵我的手(帮兵:指跳大神的人),我给老仙(指附在跳大神的人身上的不知名的鬼怪)来站班。
一点狐(狐狸),二点黄(黄鼠狼),三点蟒,四点长(蛇),五点那冤魂死后上了房梁。
老仙家你不来,我就搬。
搬到来年三月三,搬得王母娘娘懒着付那蟠桃会。搬得九天仙女下了凡。
搬得农民不种地,搬得工人不上班,搬得小光棍五夜三更的棒棒硬。
搬的小寡妇来了电,想汉子,吱楞吱楞蹭炕沿哎,哎呀~~~咚咚咚咚~~~”
虽然说没什么太大的用,但是钱宁就觉得越念屋子里的“人”越少,,过了一会儿,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寒气的满满睡着了……
梦里,钱宁梦见了一个穿狐皮的人背对着自己……而且自己越过墙壁在别墅里随意的游走……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钱宁迷迷糊糊地就觉得怀里搂着的东西异常地温暖。停了好久,他才想起来,被子应该没有这样的蓬松度和保暖性。
钱宁非常慵懒地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哎?自己的怀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米色的大抱抱熊?
起身看身上的被子。原来比较单薄的秋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多了一层比较厚的棉被。
这是……
这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谁什么时候给自己盖上的?还有这个将近一米长的抱抱熊。这个……
钱宁起身掀开了被子,先去卫生间排泄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卫生间里洁净的洗漱台。
只见白色带着淡淡灰点的洗漱台上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还有一个磨砂的玻璃牙缸,里面插着蓝色的牙刷和三色的牙膏,玻璃杯上画着一只可爱的粉色剪纸猫头鹰。
既然给我了,那就用吧。钱宁快速地洗漱干净,挂好毛巾就出来了。
刚一出屋,就听见少爷爸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醒了?”
钱宁还有点儿昏沉的说:“嗯,我醒了,先生。”
“以后别叫我先生,叫我叔叔。一会儿去我爸爸家,你也这么叫,我就说你是俊翔的同学。听见没有?”少爷爸爸的声音语调非常地平和,丝毫没有任何的暴戾感觉。
钱宁赶快说:“是,叔叔,我都听您的。”
“嗯。”少爷他爸爸也不出声了。
钱宁看了看这房间,这房间里除了书柜、电脑桌椅、沙发、床铺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家具了。
好渴,墙角那边有个饮水机,喝点儿水。
钱宁在饮水机旁找到了一个纯白色的陶瓷咖啡杯,到了点热水,几口喝进去,感觉很舒服。他拿着杯子走回了床边,把杯子放在电脑桌上,又慢慢地躺了下来。
这一身的伤,痛不堪言。钱宁揪着米色大熊的柔软耳朵,一直在想自己身上的伤会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后遗症。
正在思索的时候,少爷爸爸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喜欢吗?这大熊?”
钱宁像孩子一样地无邪的甜笑了起来:“喜欢,抱着特别暖和。”
“嗯。这是俊翔小时候抱的。”
我操……少爷小时候抱的?这大熊得多少年了!!!我是不是也得跟它叫声哥啊?钱宁一下就惊讶了起来。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少爷的爸爸还留着这个熊干什么啊?
钱宁甚至想去翻看大熊的裆部,看看有没有少爷当年猥亵后留下的陈旧的液。
少爷的嫩。呕……这个想法让人想吐……
不能想!不能想了!那这个被子……
“你个懒蛋,我早上进去的时候你睡得跟条死狗似地,我给你盖上被子的时候,你都没醒。”少爷爸爸的声音里逐渐地透出了一丝慈爱。
啥!!!钱宁真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耳膜被他给打出神经病来了。我没听错吧?他怎么今天父爱满满啊?
是不是儿子不在他身边给他憋着了?有了父爱没处发泄的人真是惹不起啊……
钱宁愣是呆呆的抓着熊耳朵,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少爷爸爸看着荧幕里的钱宁,他的眼睛里此时确实是盛满了父爱的。
有一点他没有告诉钱宁。
那就在他进去给钱宁盖被子的时候,钱宁抓住他的手,含糊不清的喊着:“爸。你别走。”
那时候,钱宁正做着小时候的梦,他梦见自己满身伤痛的躺在炕上,爸爸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抓住了他的小手,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开爸爸能带来安全感的手。所以他死死的抓着爸爸手,说什么都不想放开。
当了父亲的人,已经被开启了父爱随时随地都能被刺激地迸发出来。
大儿子根本不可能这样地依恋他了,小儿子又不在身边。不知不觉中,少爷的爸爸竟然对钱宁流露了这样的感情。
这种感情复杂到他自己都说不清。那是一种又爱,又恨,但是爱明显多于恨的感觉。
少爷爸爸看着镜头里钱宁满脸孩子样的呆板,心头的那种感觉愈发地强烈了起来。
他拿起电话吩咐管家给钱宁准备了一荤一素的饭菜送过去。然后转头看着钱宁,一时间想跟钱宁说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钱宁躺在被子上,脑子里空空的,那里面充满的都是蓝天上的白云。太多舒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都好像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间飘摇了起来似地。
他现在想看动画片《海贼王》,想看酷帅无比的三刀流。
三刀流zoro,绿色的头发,恐怖的眼神,左耳三只黄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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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耳环,挑选武士刀时,抛起附着灵魂的削铁如泥的鬼刀,让它自由旋转着地下落,然后他在刀下落的轨迹上伸出一只手臂,在别人的惊呼中闭着眼睛安稳地说:“刀也会挑选主人,我让它自己来选择。”结果刀旋转着地用背部绕过了zoro的手臂。
好牛逼的一个段落。也许我也需要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了。
正想着是跟少爷的爸爸申请盗版dvd光碟看好,还是申请电脑看的视频好的时候。少爷的爸爸让仆人进来给钱宁换衣服了。
仆人拿着一件黑色双排扣的大v领t恤。
这一身打扮稳重且内敛,又不失时尚和大方,应该能让坐在牌桌对面比较保守的老爷子看的舒服一点儿吧?
穿好衣服后,钱宁就被领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外,还是漫天弥漫的乳白色大雾。雾气把整个别墅几乎隐成了一座仙堡。
钱宁呼吸着有些刺激肺部的雾气,跟着仆人到了某个化妆间里,仆人狠狠地拾了一下钱宁的发型,然后钱宁肿着半边脸,拖着一条腿地上少爷爸爸的车。
钱宁坐上了车,就听见了少爷爸爸车里正在放着的《上海滩》。我去……这位先生怎么跟我爹似地喜欢怀旧?
少爷爸爸看见钱宁上来,没说什么。只是吩咐司机在大雾天里开车小心点儿。
车开了一会儿,少爷爸爸看着前方地问钱宁:“这歌好听吗?”
钱宁老实的点了点头:“好听。”
少爷爸爸明显地满意了起来:“我就说现在小孩唱的歌根本就没法听!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跟和尚念经似地,要不就咬着舌头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哪有以前的歌字正腔圆,怎么听怎么舒服呢?”
钱宁知道,父亲的那一辈人喜欢的不是这些歌,而是这些歌伴着他们走过的那些岁月。
就像睹物思人似地,只要一听某首歌,所有岁月里沉积的情绪都会被这歌无限多的勾起。然后感慨,然后思绪万千……
所以他好像回答自己爸爸似地回答着少爷的爸爸:“是啊,还有一剪梅,八月桂花香,射雕英雄传,都是特好听的歌。”
少爷的爸爸一下就激动了:“你也喜欢这些歌?还挺有品味的啊。你看过翁美玲演的射雕英雄传吗?那个可比现在拍的好看多了。”
钱宁想了想,确实是,现在的电视剧越翻拍越操蛋。尤其是让他几乎留下阴影的甑子丹演的《关云长》,除了卖腐卖腐还是卖腐,一大把胡子的爷爷辈的男人们搂搂抱抱的谈情说爱。我操……想着都刺骨的寒冷啊……
钱宁跟快接茬说:“谢谢谢谢先生……不是,叔叔夸奖。翁美玲是无人可敌的俏皮和优美,冰雪聪明,把黄蓉都给演活了……”
还没等他说完,少爷爸爸就好像遇到知己了似地有些激动地说:“那是!从她以后就没见过一个像黄蓉的黄蓉,哎。黄蓉啊,简直就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从这一刻开始,钱宁就陷入了被动的无限怀古情绪中。
少爷爸爸使劲的跟他谈论着钱宁根本就不熟悉,甚至在钱宁出生前就已经去世好多年的明星们。偏偏路上还一片大雾,车辆都走得好像乌龟爬似地。好漫长的一路追忆。
等到了少爷的家时,钱宁已经身心交瘁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倒是少爷的爸爸好像吃了兴奋药似地,他找到了无限年轻的朝气。
少爷心情大好地亲手搀提着钱宁地走进了自己的父亲家。
书香录入踏月弄影
第三十四章
少爷的爷爷家。其实是住在军队内的社区里的。
这里住着广大退休的军人及各式各样的家属。
这点着实的让钱宁吃了一惊。
少爷的爸爸带着钱宁是走上七楼的。这座比较保守的楼,根本就没有电梯。楼道也稍显破旧。
刚走到二楼,钱宁就看见一个老人,神矍铄,满头白发的拎着钓具走了下来。少爷的爸爸一见老人,刚想打招呼,没想到楼下又上来了一个老大爷。
楼下的老大爷说:“这大清早的是要钓鱼去啊?外面都是大雾。”
楼上的老人说:“不是!我是要去钓鱼!”
楼下的老大爷说:“哦,我还以为你是要去钓鱼……”说完,自顾自地走上了楼。
呃……这两位耳朵都够背的了。
少爷爸爸笑了,他对着楼上的老人说:“爸,你干嘛去啊?”
钱宁这回知道楼上的老人是少爷的爷爷了。少爷的爷爷,可真够别嘴的,干脆就叫爷爷吧。
爷爷看了看少爷爸爸:“唉!辰毅!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刚才我想跟您说话,孙大爷抢先了一步吗?”
“啊?你说我要抱孙子了?”爷爷有点儿吃惊了。
少爷爸爸这回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拿起爷爷的几乎脱出耳朵的助听器,给爷爷重新戴好了后说:“爸!这回听清楚了吧?咱们回屋说去!”
“哦哦哦。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掉的?我都不知道,这回清楚了,嗯。不过你说什么我要抱孙子了?你又找人生了一个?够多的了!不要了!”
钱宁一下就笑出了声儿。少爷爸爸恶狠狠地、居高临下的瞪了他一眼。钱宁赶快低头地严肃了起来。
爷爷一边领着少爷爸爸上了三楼,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晚上一起吃饭吗?”
“爸,我怕大雾天的您寂寞。所以特意来陪您玩的。”
“嗨!你拿我当小孩呢?玩什么玩?”
“您不喜欢打扑克麻将吗?我带了个小孩来跟咱们一起玩。我看您今天印堂里特别的亮,一定手气好的不得了。”
“净胡说!什么好的不得了。打麻将是不是?那个小吴啊。”爷爷被少爷爸爸说的有些高兴了。他向屋里喊着自己的小勤务员:“来来来,陪我玩几局麻将。”
没多久,一个牌桌就摆在了宽敞客厅的中央。
钱宁看了看少爷的爸爸,少爷爸爸看了看他。钱宁用眼睛在请示如何让爷爷赢,是开局就赢还是怎么的?少爷爸爸意味深长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钱宁这下明白了。于是,他熟练地把所有的好牌都码在了爷爷应该抓的地方。
色子由钱宁来扔,当然是爷爷先抓。
抓完以后,爷爷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自己的牌,摆了一会儿他说:“哎?我这不是要和了吗?”
少爷的爸爸打出了一张牌:“二条。”
“哎!别动别动,我胡了!!!”爷爷的脸一下就笑开了花。
钱宁也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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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老头玩还真挺有意思的。
少爷爸爸非常满意地笑了笑。钱宁这孩子还真不白给。但他不露声色的惋惜着说:“哎!爸呀!你能不能给别人留点儿活路?开局您就站着和,这手气,真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爷爷笑得特开心的说:“我就觉得我今天手气能好,早上起来就顺的不得了!来来来,再来再来。”
第二次,第三次。钱宁故意让爷爷输了两把。但是以后爷爷和的一次比一次惊险,一次比一次过瘾。
爷爷显然也是个麻将迷。从打麻将开始,就没离开过麻将桌。
直到中午,小勤务员提醒爷爷该吃饭了,爷爷才说休息一会儿吧。
钱宁肿着半边脸,额头屁股上都是伤痕的,打到现在根本就有点儿坐不住了。爷爷一说:“起立,解散!”他就赶快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大口大口地开始吃爷爷家美的饭菜。
虽然这桌菜里的肉不是很多,但是钱宁却吃到了自己很少能吃到的美味素菜。
什么面筋做的逼真地素鱼香肉丝,豆腐做的素黑胡椒牛排,豆腐皮包的什锦素馅,肉汤煨制的酿素鹅……尤其是那一盘大火入锅两秒钟烧制的酒泼油菜,真是让钱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油菜的鲜美。
太棒了!!!钱宁吃得有些狼吞虎咽了起来。
少爷爸爸一看钱宁的这副虽然有礼貌,但是不停的在吃的贪婪相,非常不满地停下了筷子怒视着钱宁。
钱宁其实是一边吃一边用眼睛瞟着少爷爸爸的。一看少爷爸爸有点儿想动武了,马上就悄悄地放下了筷子,然后低着头地看着饭碗,呆坐在了凳子上。
爷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很愉快地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偶尔的一抬头,看见少爷爸爸正阴沉着脸地看着钱宁,钱宁规矩得要命地坐在那里,马上就觉得很不对的说:“辰毅啊,这孩子怎么不吃了?好久没见过这么爱吃饭的孩子了。快吃啊!到爷爷家别客气!吃!”
少爷爸爸赶快对爷爷转了笑脸的说:“呵呵,爸,他吃得太没规矩了。”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他多大了?是谁家的孩子?这个年龄正好是吃饭的时候。男孩子吃饭就得狼吞虎咽的,难道还得像女人小里小气的不成?”爷爷有点儿不满地纠正着少爷爸爸的话。
少爷爸爸怕惹爷爷生气的说:“哎,钱宁,你怎么不吃了?快吃啊。爷爷就喜欢看你这样吃饭的孩子。”
“哦……”钱宁重新地拿起了筷子。脑袋上是一下子的冷汗。你说你,多吝啬,我吃你爸爸家的饭你还这么心疼,妈的……
爷爷又发话了:“小吴啊,去!再给这孩子拿点儿肉菜来,别总跟我一起吃素。”
小吴赶快起身去厨房吩咐炊事兵准备了。
钱宁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这种温暖太久远了。以至于钱宁都不记得上一次是在哪里碰见它的了。baby
一顿非常丰盛的午餐后。少爷爸爸陪着爷爷在社区的花园里一边聊着天一边散着步。钱宁非常尴尬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你说人家父子交流感情,我跟在后面算干什么的?
正散步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钱宁身后响了起来:“爸!辰毅!你们都吃完饭了?”
少爷的爸爸一回头:“哟!大哥,您来了?我刚陪爸爸吃完。”
爷爷一看大儿子来了,特别高兴地跟大哥说:“啊,辰卓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跟你说我今天手气特别的好!这牌打的,舒服!”
大哥看看一脸狼狈相的钱宁,纳闷的问:“老二,这谁家的孩子?”
少爷爸爸赶快应付的说:“哦,俊翔的同学,呵呵。我带着他上咱们家来玩的。”
大哥非常纳闷地又看了看钱宁:“这孩子脸上是怎么弄的?”
少爷爸爸笑了:“啊,这不是吗?跟俊翔口角起来的时候被俊翔给打了。你也知道俊翔那脾气,跟小朋友打仗总是没轻没重的。”
大哥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忽略了钱宁的又对着爸爸亲热了起来:“爸,我给您带最新鲜的天目山竹笋来了!哎呦,那嫩的,一掐都出水啊!那可是您最爱吃的!”
爷爷现在倒是对钱宁奇怪了起来:“哦,好好好!!!哎,那么大的劲弄那些竹笋来干什么,我在超市里就能买得到了。这孩子跟俊翔是同学?那我孙子上哪儿去了?”
少爷爸爸赶快说:“啊,爸您忘了?俊翔不是跟芳芳去国外挑婚纱了吗?”
爷爷当时就不大高兴了:“这孩子!有钱烧得脑袋疼是不是?挑个婚纱还出国?这么浪以后怎么过日子?你以为那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大哥本来就因为被父亲忽略,而有些不太高兴,现在一听爷爷责备少爷,他又高兴了起来:“是啊,辰毅,你得说说俊翔了。现在的孩子们都不知道什么叫节省,像咱爸说的似的,这么浪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少爷爸爸在心里狠狠地白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就你知道节省!你知道节省,你还为了那几根破竹子特意地坐飞机跑到浙江去拿,美其名曰是给咱爸拿的,其实还不是你旅游个臭够,然后顺便捎回来讨好老爷子的?
我儿子不节省?你家那个闺女就好啊?小小的年纪,一个星期去一趟日本,一去就带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回来。还好意思说我家儿子?管好你家那赔钱货就得了。
兄弟两个明争暗斗,话里藏刀地陪着爷爷溜达了好一会儿。
回到爷爷家里后,爷爷就开始睡上了午觉。
大哥笑得很轻蔑的说:“哟,辰毅,不是爸爸一向手气都不好吗?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来来,咱几个打几圈。对了,把郑参谋他们叫来一起玩吧。”
大哥的本意是让钱宁下桌,但是少爷的爸爸无论如何也得抱住钱宁这个大财神爷,所以他极力地劝说大哥,把钱宁留在了牌桌上。
于是,钱宁拖着疲惫的身心和屁股又开始了洗牌、码牌、作弊、赢钱。
这回可没有任何的留情可言了。
不一会儿,少爷爸爸的面前就堆起了厚厚的一摞钞票。这些都是钱宁的功劳。少爷的爸爸笑的像个小孩似的满脸开花。
钱宁偷着看了一眼少爷爸爸,觉得自己真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大哥大叔们,行行好,让我歇一歇吧!累死我他妈的了。
少爷爸爸是高兴了,但他大哥却越打越不顺心了。到了最后大哥十分不满了问少爷爸爸:“怎么今天你手气也这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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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学人家耍老千了?”
少爷爸爸得意地笑了一下:“大哥,谁都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是不是?兴许从此以后我的手气就一直都这么好了。哈哈哈哈哈……”
正说着的时候,门铃响了,这回涌进来的是二哥、四姐及其所有的家眷。
屋里瞬间就因为有了小孩儿热闹了起来。香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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