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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钱宁不但没生气,还觉得少爷的爸爸简直是字字珠玑,啊……要是我能这么顺利地骂人就好了。真是有泼妇叉着腰站在大街上骂一天都不重字的风范啊!高!实在是高!
钱宁赶快又给他道歉:“先生,您骂的太好了,您怎么这么有口才呢?我要有答录机,我一定给您原原本本地录下来。这个是应该放在家里烧几柱香表示一下敬意的。”
少爷的爸爸拍了一下桌子:“住嘴!!!你个就会卖屁股得狗养的!!!”
钱宁赶快一捂耳朵。好震的慌!!!您小点儿声不行吗?
钱宁被他这一弄,烟瘾也跟着翻了上来。他特眼馋的盯着角落里不知在哪儿的音响,就盼望着那里面也能飘出点儿烟雾来让他闻闻。
少爷的爸爸在荧幕上看见了钱宁的眼神,他冷冷地说:“这种表情看着我干什么?”
“那个……”钱宁还没等说完,少爷的爸爸又说:“哦,想抽烟了是不是?”
钱宁摸着冰冷的输液管说:“是……先生,您能下来抽吗?我也想跟着闻闻烟味儿……”
“穷酸!我憋死你!”少爷的爸爸骂了一句。
“哎……”钱宁开始垂头丧气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小声的说了起来:
“相声啊,这门艺术不好弄,因为它讲究说、学、逗、唱,四门功课全能来……”
“我要自杀,打算跳楼,这跳楼这玩意儿我有研究,二楼跟二十层楼的绝对不一样,二楼跳下来是“啪!啊~~”,二十楼的是“啊~~~~啪!”
“你爷爷啊,有一天就去刨坟去了,挖着挖着,嘿!挖出来了!曹操墓!!!就只见两个头盖骨一大一小,据考证啊,大的是曹操的,小的是曹操小时候的……”
“我爷爷泡的药酒很好啊,我二叔就是喝那喝死的,后来法医验尸报告一出来,说那药酒和砒霜的配方是一样的……”
“有一导演请我去拍一场裸戏,我美得屁颠屁颠(形容特高兴)地就去了,回来我那哭啊,哭的跟个刘备似的:裸是裸了,是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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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个大老爷们儿一起在河里演浮尸,哎哟~~~冻~~~~死~~~~~了~~~~~
第二天又找我说还有一场吻戏缺了我还不行,那咱就屁颠屁颠地又去了,回来又哭地跟个刘备似的:吻是吻了,是跟河马演吻戏,河马的嘴那个大啊~~把我的脑袋都包进去了……
“小姐理发吗?”“是的。理发!普通洗剪吹不要干洗不要无知小妹瞎捏脖子不要首席不要设计师不要烫染发做定位更不要冲两千打五折五千打三折的会员卡只是普通剪短发就可以了从现在开始咱俩谁先说话谁是王八蛋好吗?”
刚说到这里,“噗嗤”一下,少爷的爸爸在角落里无形地笑了起来。
刚开始笑声轻微到得戴助听器才能听到,等过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那笑声越大,听着越像隐身在黑夜的巨型猫科鹰发出来的。
说是让人毛骨悚然真的很过分,但是这笑声一听就让人觉得自己是被诅咒了。
钱宁脊背上有点儿冒冷汗了,他再也叨咕不下去了地呆坐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少爷的爸爸竟然用这种笑声来惩罚自己。亮月香
少爷的爸爸笑了好半天后,才说出话来:“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这些词儿还挺招笑(有趣)的。”
钱宁悔过的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听见他爸爸的笑了。他他妈渗人了……
突然。钱宁想起来了一件事儿:刚才给他家仆人打了电话,他家仆人怎么还没下来?在他家想吃口饭难道就这么的难吗?
钱宁不想再憋着自己的任何情绪了,他呆呆地问音响:“爸……不是……先生。你家电话坏了,还是仆人耳朵聋了?我想吃饭……”
少爷的爸爸好像翻着书的说:“我家仆人是给你预备的啊?你刚打完电话我就告诉他别搭理你了。”
我……操!!!你个老不死的!你可真够损了!!!
钱宁压低着怒火地低声问:“那……这个液体马上就要输完了……”
“输完了你给他拔下来不就完了?”
“哦……”钱宁很失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管。
不一会儿。输液瓶里的液面终于降到了底部。钱宁小心地撕开粘在手上的医用胶布,使劲一拔针头,然后用手隔着胶布按住了出血点。
这个得好好地按一会儿,必须按到不出血了为止,否则明天这里就会出现一片淤青。
少爷的爸爸好像抬眼看了几下钱宁,然后说:“你饿了?”
钱宁老实回答:“嗯,饿了,我现在就吃。”说完他虚弱的走下了床,蹭到了沙发旁便,本来想坐着,但屁股疼,于是他就跪在茶几旁边用力的吃着饭。
吃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问:“好吃吗?”
钱宁满嘴饭菜的说:“好吃……要是再有点肉什么的就好了。”
“哦。好吃啊?那你就不怕我给你下点儿毒什么的?”少爷的爸爸有些带着笑容的问。
啊!!!这就来了!!!他果然是有下毒的意思!!!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一点儿都没冤枉他啊!钱宁身上的汗毛都疯狂的竖立起来。
虽然心里害怕地要命,但这个时候,嘴上是不能服输的,你越害怕他就越嘲笑你。
于是钱宁找着词儿地说:“那个……先生……您下的是哪种毒啊?”
“哼。想骗我说出来,你好找解毒的方法是不是?我能告诉你我下了春药了吗?”
呃!!!钱宁一下就结巴了。好吧。当您没说……我也没听见……
停了停,少爷的爸爸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别说这么玩还挺好玩的。”
钱宁被他的笑容给弄到彻底地不知所措了。您为什么这么兴奋?告诉我一下行吗?让我没事也跟着您一起兴奋兴奋。
到现在看来,少爷的爸爸才真正地露出了变态的嘴脸。难怪少爷会那么神经兮兮的。原来基因遗传是起着绝对大的作用的。
钱宁有点儿不敢出声了。
少爷的爸爸等了一会儿,一看钱宁没敢说话,就有些不满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吗?”
“啊?开玩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给我下了什么药了呢。”钱宁十分应景的“高兴”了起来。
少爷爸爸本来每个夜晚都是在极度的寂寞中度过的。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为了什么高兴,为了什么悲伤,为了什么忧郁,为了什么得意。以他的身份,他不可能跟平辈或晚辈分享什么生活的乐趣,对长辈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你想举止得体,落得一个成熟男人的名分,那就是绝对不可以随便的表露声色,而且要从各方面都以君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无礼、轻佻、浮躁。一切的缺点都是要不得的。所以这样一来,少爷的爸爸就被自己架空在了无人的荒原中。
但钱宁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其特殊的人物。他一直想着的是哪天把钱宁弄死之后拖出去毁尸灭迹。所以对于一个将要消失在自己掌心的人,少爷的爸爸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因为钱宁一死,所有钱宁知道的事儿也都会跟着烟消云散。
刚才钱宁自娱自乐地小声唠叨时,少爷的爸爸就没敢开麦克风的趴在桌子上大笑好几个回合。踏月弄影菽香第
本来还有点儿让人心烦的事儿,这回让钱宁这么一逗,他马上就觉得那些事儿其实根本都不值得一提。
果然是笑一笑,就是觉得生活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
可是大笑的时候,人一纵情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此时少爷的爸爸有点儿慌张地发现,自己竟然忘了要跟钱宁说什么羞辱钱宁的话了。匆忙之下,他只是“呵呵呵”的对着荧幕上的钱宁轻笑着。
这是一个不应该出现的空白点,这个空白点空白得自己很心虚。
钱宁终于圆满地把自己的笑声用减弱的方式平滑地降落了下来。屋里一片安静,钱宁也不知道下面那给怎么办了。
找不到话题的少爷爸爸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蹦出来一句:“你想看你妈妈?”他想用这个让钱宁十分不快的话题把钱宁弄哭,甚至弄得生不如死地用头去撞墙,他才能觉得满意十足。没错,他想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这个问题还真是大大地出乎了钱宁的意外。钱宁没违背自己良心的摇了摇头:“不想。”
“为什么不想?就因为你妈是婊子吗?”少爷的爸爸看到了点儿成效的,有些得意的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钱宁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等笑够了,钱宁一闭嘴,再也不出声了,也不解释他大笑的原因。
这个……少爷的爸爸的好奇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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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被钱宁勾了起来。这小子是高兴?是抓狂?是崩溃?还是怎么的呢?他真的从这个笑里猜不出钱宁的心理。
但是,真的要猜不出来,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败在他这种胡子都没冒出来几根的小孩的手里,是不是有点儿显得太失败了?
其实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少爷的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人要想打败别人,靠的绝对不是单纯的智商,而是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隐藏在心灵更深处的人的情商。
智商是iq(eqemotionalquotient)主要是指人在情绪、情感、意志、耐受挫折等方面的品质。
iq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绝对斗不过eq的,当人意乱情迷,把握不住自己心神的时候,任你的头脑再聪明也都逃离不开对方吐出来表情意云雾。
而大多数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环境因素的制约,eq的发展严重地滞后与iq的发展。
所以在达官贵族和象牙塔中长大的少爷爸爸,从心理上根本就斗不过小时候在三滥人群中长大的,什么卑劣的人情都见识过的钱宁。
少爷的爸爸终于憋不住地问:“你笑什么?”
钱宁一听见他回答,顿时心里看到了少爷爸爸穿着花裤衩,汗流浃背的被自己击倒在擂台傻瓜的情景。
你个老兔崽子,沉不住气了吧?这回你就得被我牵着鼻子走了。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即使卧轨的猫有九条命,也抵不住我这个可以无限加长的十节车厢。
做人别太骄傲了,骄兵必败。你想击毁我?呵呵,拍着你的良心问问:你现在能舍得吗?
巧克力是不会遇水而化的,但是,前提是别遇到热水。
进攻少爷爸爸这种人,用的就是必须是带着感情色的热水。只有撬开他心房里最薄弱的那点,才能按住他动粗的欲望,才能化敌为友,甚至得到他的些许同情。
等你们放松了警惕,不再时刻想着弄死我的时候,我就会找个机会逃跑的。
我要是跑,回家就带上爸爸跑到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去。哼,我一定会让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的气得内脏都出血。
所以,钱宁稳住了阵脚,若有所思地低着头说:“先生,我不恨我妈,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会祝福她过得快乐的。既然她从小就决定要抛弃我了,就说明她没有再留恋我的感觉了,所以,她也不想见我。再所以我想让她不受打扰的快乐生活。所以我不想看她。”
少爷的爸爸一下就僵在了电脑荧幕前。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头条理性!!!不行,不行,我不能动爱才之心。不过也许、或者、可能、大概,要是留着这小子的话,以后驯一驯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帮手吧?
这个……这个需要重新地考虑权衡一下利弊才行。古代的王侯将相就有好多从敌军里抓来的爱将,那么这个钱宁……
这个钱宁有些太聪明了。但是聪明还不像杨修似地的自大。基本是一打一缩头的那种狐狸式的聪明,你要不打它,它还会伸出头来,瞪着小眼睛的看你。
赌局。对了!!!下午无意间听到仆人们私下里议论,他们说两个看守在医院里不好好地看着钱宁,还跟钱宁赌博耍钱,让钱宁给赢了个光!
对啊!我刚才要责问他的就是这个!“钱宁!!!你是不是住院的时候跟我手下打牌来的!!!”
突然其来的这声狂吼和比这声狂吼更让钱宁惊心动魄的责问,一下就把钱宁吓得浑身打了好几个哆嗦。他……他怎么知道的!明明我跟看守约好了守口如瓶的。
不过……不过我怕什么?这是他手下人的失职行为啊。
钱宁想到这里镇静了下来:“啊……是……他们都告诉您了?”
“对!谁他妈的让你住院的时候打牌来的!!!”少爷的爸爸愤怒了。
钱宁顿时满脸的黑线都铺成了一条一条的五线谱,五线谱上还有许多子一样的小蝌蚪在游动……这话……您跟我说的着吗?医院都不管,输得到您管吗?
钱宁纳闷地抽了一下鼻子,一声不出。香
少爷的爸爸巴拉巴拉地又吼了一大堆有关于钱宁不要脸的论述。
吼了半天,他一下就静音了下来。因为他仔细看了看荧幕才发现,钱宁在用输液管编一个透明的小神仙鱼,根本就没搭理他!这个可真他妈的让人窝火!!!
这小子怎么跟泡菜缸里的石头似地,油盐酱醋都不进呢!怎么办!
钱宁一边手里编着小鱼,一边抽着莫名其妙淌鼻涕的鼻子。他对手里的小鱼默默的说:这大叔更年期了吧?怎么说话的套路这么莫名其妙呢?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砰!”的一下,门被狠狠地推开了。
钱宁惊诧地转头一看,就只见少爷的爸爸终于现身在了地下室的门口。那气势,绝对不亚于当年番邦进贡给朝廷的怪兽。虽然没有青面獠牙,但是少爷爸爸的脸,已经变得非常的狰狞了。
呃……狞猫……突然钱宁想起了动物世界里有着天生狰狞表情的非洲狞猫。那是一种有着长长尖耳,表情样貌非常狰狞的猞猁类猫科动物,少爷爸爸的表情现在跟狞猫有一拼。
还没等钱宁想起来狞猫喜欢吃什么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已经把一副扑克甩在了钱宁的面前:“给我洗牌!!!”
钱宁一下就困惑了。
“洗牌!!!”少爷的爸爸抬手狠狠地给了钱宁一个耳光。啊~~~终于抽到钱宁了,少爸爸的这颗心啊,是揉碎了融化着的那么爽~~
操!!!干什么打人!!!
钱宁被他这么一下子抽的眼花缭乱的,鉴于不想进一步的激发少爷爸爸的暴力倾向,钱宁满眼冒着金星,几乎是摸着地找到了那副扑克。
牌刚到手里,少爷的爸爸就又推了一下钱宁的脑袋:“不是会耍老千吗?给我发四组牌!a、b、c、d,每组三张,我要b组的最大。做不到就把你给你爸爸汇去的所有的钱都还回来!

钱宁有点儿莫名其妙了,干什么?想考考我啊?怎么越来越觉得少爷的爸爸有点儿别有用心呢?
钱宁一边揉着脸,一边洗牌发牌。发完牌,少爷爸爸急不可耐的掀开了四组牌,果然是b组的最大,而且是三张a。
少爷的爸爸把扑克摸在手里问:“你能不能想要什么牌就给我什么牌?在我洗牌的情况下。”
钱宁想了想:“我还没有那么高的手呢。只能说试试吧。”
少爷的爸爸冷冷地说:“给我q,k,小王。”
钱宁集中神的想了想,等少爷爸爸把扑克牌洗好放在桌上后。他伸手摸了一下扑克牌,然后问:“连续给您三张还是咱们按顺序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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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少爷爸爸说:“分牌。”
钱宁把牌切了一下,依次给少爷爸爸和自己各发了三张牌。
少爷的爸爸带着不信任的眼神盯着钱宁地伸手掀开了牌。果然是q,k,小王。
少爷的爸爸又问:“你的老千练没练到看见牌背面就认出牌的地步呢?”
钱宁依然恍惚着神情说:“我只能说努力了……”
“不许打马虎眼!什么只能说努力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少爷爸爸硬生生地按下钱宁的后半句话。
钱宁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练没练那个地步呢。虽然有手感,有感觉,但是还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行,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明天要带你去我爸爸那里,你必须让我爸爸赢!不管我家谁跟老爷子打牌,你都得让老爷子高兴。明白吗?”少爷的爸爸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啊~~~~钱宁着实地松了一口气。你早说不就得了吗?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哄老头啊?这也太容易了吧?
少爷的爸爸看见钱宁松了一口气,马上接着说下去:“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给我赢回来上次我丢的那八十万。”
啊!!!钱宁脑袋上所有的毛都竖立起来。八十万!八八八十万啊!您说的是万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钱啊!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的钱!
您是跟银行长打牌吧!!!
钱宁的脸一下子就兴奋到了红。如果不是少爷的爸爸站在这里,他早就被刺激的绕着房间跑好几个圈了。
八十万,八十万……
少爷爸爸漠视了钱宁一眼:“穷酸的贱货。怎么?听见这么点儿钱就要上树梢了?”
钱宁激动地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还有点!!!再点头给你砍下来!”少爷爸爸狠狠地推了一下钱宁的脑袋。
钱宁有些踌躇的问:“那个……那个先生,您到底给我下药了没有啊?我要是有病在身,真就保不准自己的手法……别到时候……”
“我都说了我跟你开玩笑了!开玩笑你听不懂啊还是你聋!你要死也给我赢够了钱再去死!”少爷爸爸又推了一下不倒翁似地钱宁。
哦……这回钱宁可算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死,不被砍了手就行。一切钱财都是过眼的浮云,很大很大的一朵棉花。
钱宁有点儿得寸进尺地问:“啊……那个……先生,我能不能换个寝室待着?”
“怎么?还敢跟我讲条件?”
“不是……您想赛马前,都得把马养好了。何况我现在有病……”
“我看你是有神经病!在病房里你怎么赢钱来的?是不是不打你,就打不出来你那良好的状态啊?”
“那……那倒不是……那不是给我自己赢钱吗。这回不是为您服务吗?再说您……”钱宁好不容易忍住了后半截话:“您都操了我了,就不能对我负点儿责吗?”
少爷爸爸有些为难地想了一会儿:“不行!你绝对不能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对你怎么怎么好。”
“啊?为什么啊?”钱宁有点儿理解不了少爷爸爸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对我好啊?您别这么说话成吗?我怎么感觉我们俩是在地下搞婚外情呢?
“因为什么?自己想去!”少爷爸爸突然暴怒了起来。抬手又甩了钱宁一个打耳光。
哎呀!!!好痛好痛!!!自己想就自己想吧!你还打人干什么啊!而且别可着一边脸打好不好啊!!!我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
钱宁捂住嗡嗡直响的耳朵对少爷爸爸的专政继续表示着极度的愤怒。
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好看到自己对着镜子都能爱上自己,现在被你打得完全都走形了。而且我自己刷牙都舍不得使劲用牙刷捅的牙都让你给打得特别疼了。我的皓齿啊!!!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好不好?
愤怒归愤怒,但是钱宁有点儿不明白,是不是让别人发现你对我好,你就得弄出这么一副跟我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模样啊?我跟你没有杀父夺妻之恨吧?您别这样好吗?
说不好听的,当初你搂着我操的时候你怎么能叫出心肝下宝贝来?下了床,擦干净了液你就翻脸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贱了?我看谁贱也不如你贱啊!我都能想出你当时从你妈屁股里钻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去看一眼。操!
他妈的算了。多想也无益。
钱宁不再出声地一直听着少爷爸爸的唠叨和威胁。
少爷的爸爸把自己积累在肚子里不能对别人随便发的火,全部通通地跟钱宁发泄了出来,然后像训儿子似地警告钱宁说:在屋里不许胡闹,不许乱碰房间里的东西,不许不睡觉还随便到处走,明天还要养蓄锐的帮他打牌等等。
说完,他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匆忙转身消失在了地下室的门外。
关于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钱宁对此毫无概念且一无所知。
是啊,任何因素都可能成为你一场漫无边际噩梦的导火索,哪怕是小时候觉得好玩而无意间学会的一手老千术。
所以说,鸡不能太肥,肥了就有肯定被宰的理由。钱宁如是的说。
这天晚上,钱宁始终像易受惊的野兔似地躲在被子的底下。他害怕少爷的爸爸半夜突然起兴的爬进他的被窝。虽然已经跟他睡过了,但是一想到他是少爷的爸爸,而且年纪比自己的爸爸还打,钱宁就一身的不舒服。
他还怕少爷爸爸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角落里再次的传出。这本来就是容易闹鬼的地下室,如果睡梦中被这种声音惊醒,那后果将是不可设想的。
也许真的能被吓出神经病来,然后自己那个藏在脑袋里的“天眼”就会看见更多的东西,这他妈的都不想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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