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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帝江死后,它的肚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名字叫盘古。
盘古在这个“大口袋”中一直酣睡了大概一万八千年后才悠悠的醒来,醒来时,盘古发现自己的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他想伸展一下筋骨,但“口袋”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身体,盘古感到浑身非常的燥热不堪,而且呼吸困难,不能自由的行动。
盘古不能忍受在这种环境中忍辱地生存下去,于是,他勃然大怒的拔下自己一颗牙齿,把它变成了威力巨大的神斧,抡起来大斧用力向四周劈砍。
从此以后,天每天都要高起来一丈,地每天都要厚下去一丈,盘古也每天身高都长一丈。这样的过了好多年,天变得非常非常地高,地变得非常非常地深,盘古也变得非常非常地高大……
一般的孩子听大人将睡前故事,都是没过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沉沉入睡了。
但钱宁听故事,却越听越思考,越思考越觉得清醒。他打断了姐姐问:“那怎么现在没见到盘古那样高大的人呢?”
姐姐说:“盘古也是人,所以他终究会死的。而且盘古死了以后化成了地面上的花草树木,山川河流。”
钱宁笑了:“你别骗我了,姐姐。如果人死了以后都会变成那些东西,那世界上的山川河流不就多得没地方放了吗?再说,人死了以后就是一把灰,一阵风吹过来就跟尘土混成一体了,你说他变成肥料我倒是能信一信。”来自书香月月
姐姐当时就脸红到不行的用书本追打钱宁,一边打一边骂:“你哥死小孩!怎么想法总跟别人不一样,故事就是故事!不能随便的较真!给你讲故事你还说我骗你!书上就是那么写的,我不给你这么讲怎么讲?打死你!打死你!……”
呵呵呵,想到这里,钱宁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姐姐是个美丽温柔的好女孩,她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过于懦弱和善良。
钱宁爱姐姐,而姐姐对他的爱还要更浓一些,姐弟俩就是在这样温馨融洽的氛围中相互扶持着长大的。
钱宁又抬起了头,他用全新的思维和视角观看着荧幕上娇吟不止的妈妈。现在看妈妈。他有些绝不出恨来了。
妈妈是个女人,她不是那些男人口中所说的婊子。她只不过是喜欢浸淫在男人对她的宠爱中,她有她自己的选择。
如果因为这个而责怪她,还不如去责怪那些比她更加淫乱且不怀好意、夺人妻女的猥琐男人。
自己在椅子上坐着,妈妈在荧幕上闪着。好久没见的母子竟然以这种方式明晃晃的见面了。钱宁不由得想起一首在姐姐的日记本上看到的泰戈尔的一首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看不到我对你的爱
而是感受到对方坚定的爱意
也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不能停止思念
却装作对方从未走进过自己的心间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用冷漠的心
为爱你的人
挖掘一条永远也无法穿越的鸿沟”
是的,我爱你,妈妈
我不冷漠。无论你变成何等的模样,我爱你。
我是你的身体中艰难分离的那一部分,所以我爱你。
是你用你身体、生命和生命中最妖娆灿烂的青春换来了我的长大成人,所以我爱你。
而且,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你在,我的心灵后方就会骤然耸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它为我遮蔽世间的风雨,它为我挡住尘世间的纷飞乱刃,所以,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钱宁的脑子里泛滥着对妈妈的酸楚且实现不了的爱。他甚至在考虑自己出去以后,要不要鼓起勇气的去见妈妈一面。
很多时候,人的任性,是阻拦他通往幸福的唯一路障。
钱宁的思维有异于常人,他永远都站在盲目从众、道听途说、在乎别人想法的那群人的圈外,然后用冷眼看着一群乌合之众用自己的嘴诋毁、融化着本不应该消失的美好事物。
凡事事物,都有着自己本来的面貌。不管你对它的想法如何,它就是它。
你的想法、悲戚和欢愉,很难改变世事,与其说抱着某事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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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换一种想法,换一个角度来正视它。
总会有一个角度能让你风轻云淡,总会有一个角度能让你气定神闲。
钱宁注视着荧幕,他只是看着妈妈的那张美丽且刻意描画过脸,其他的人和事物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少爷的爸爸走出地下室后,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巧妙运作而得意不止。
他非常佩服,甚至崇拜着自己的心黑手辣,他非常热爱,甚至艳羡着自己高于常人的狠毒智商。因为有着这两样可以随意行走于世间而无阻碍的能力,他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时刻都占据着父亲没由来的宠爱和青睐。
而且他很早的听从父亲的安排,与一位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结婚生子,并按老爷子的意愿一直这样地生活着。
虽然不是长子,但整个家族,只有少爷的爸爸是最先让老爷子抱上孙子的儿子,所以少爷的爸爸也因此轻而易举的击败了挡在他面前的大哥和二哥。成功的得到了老爷子的全力扶植,并说服老爷子事先给长孙也就是少爷,留下了一笔丰厚的财产。
在办完所有的这些事情后,少爷的爸爸一脚踹开了少爷的妈妈,他无拘无束的风流了那么多年,在尝试过n多美女后,最终选择了一个小他十岁的富豪的女儿,继续结婚生子,并为自己做好了晚年定居国外的美好准备。
少爷的爸爸越想越感慨了起来。现如今,自己也算是家庭美满,事业辉煌了。
大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也可以用来作为和上层人物联姻攀亲的砝码了,即使他有些喜欢同性的癖好,只要不影响大局,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儿。
任何人要违背自己的意志,哼,都是活得不耐烦的自寻死路。就像现在的这个钱宁,捏死他真比捏死一只蚊子都容易。
钱宁迟早都会死于自己的铁掌之中的,然后化成一股烟,自己再一口气地把他吹飞。
什么叫贱民?贱民就是可以让上层阶级随便摆布,随便控制其生死的木诺泥偶。
少爷的爸爸越想越觉得全天下的人民都应该景仰和膜拜他,甚至是齐刷刷地跪倒他的脚下山呼“万岁”。
这种事情真是让人越想越高兴,少爷的爸爸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书房里高兴的自斟自饮着一杯果香沁人、甜而不腻的德国冰酒。
这杯酒下肚还没几分钟,少爷的后妈就从国外打来了越洋电话。
少爷的后妈面是一个东南沿海的富商的女儿,她现在带着年仅十岁的少爷的弟弟,在加拿大渥太华的娘家里享受着枫叶满城的美好时光。
她的父亲是个非常有经济头脑的商人,当初先是从民间和国家的银行中借贷了好几个亿,然后悄悄的暗度陈仓,把家里所有的人都移民去了加拿大,最后他自己办好了最后的一切事宜,果断的抽身而退,携带着巨款摇身一变,变成了专门接受国际金融巨犯的加拿大的合法公民。
所以以后少爷和弟弟妹妹们都是将有机会打上加拿大的国籍,然后用已经白人贵族化了的眼睛鄙视的观看国内的“贱人”们。
一番甜蜜得直冒白沫的交谈后,少爷的爸爸带着好丈夫的微笑和宽容,准许少爷的后妈领着孩子在加拿大再多待几个月,并且还非常有诚恳的许诺,自己将来会借出国考察的机会没事就去加拿大陪她们一起享受真正的天堂生活。
有一番缠绵后,少爷的爸爸和后妈的通话才正式结束。电话刚放下没几秒钟,另一位刚刚走马上任的高官,又来电话,带着诚惶诚恐的诚意邀请少爷的爸爸去参加一个非常盛大的非官方宴会。书香
少爷的爸爸打着官腔的给了那位高官一个面子。他知道这个高官请自己去赴宴,其实是想借机会塞给自己某些巨大的好处,这些好处都是新上任的官员们用来打点未来顶头上司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
这种宴会,对少爷的爸爸而言就好像去洗手间刷牙漱口一样平常自然。
他欣然的起身,叫来仆人,帮他换好衣服,带着保镖们的赴约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位高官竟然俗套的动用了若干的嫩模美女。
打从进入酒店的那一刻起,少爷的爸爸就在如云的美女海洋中渐渐的嗅闻出了恶心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厌恶了这些长相千篇一律、长发温柔披肩、香水烂漫飘摇,满脸厚厚美宝莲妆的大胸美女们。
逐渐地,少爷的爸爸感到了一种明显的窒息感,他仿佛要在这片轻纱如云,各种香味盘旋交错的海洋里被彻底地溺死了。
高官自然知趣地打发走了所有想借机会攀高枝的女人们。
女人们还未走干净,高官就急促的召来酒楼里的负责人,为少爷的爸爸奉献上了特意从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上连夜运来的烤全羊。这是他经多方打听以后,才探测到的最准确的资讯少爷的爸爸最爱吃的就是滋味鲜美、肥而不膻,烤出来带着浓郁奶香滋味的草原羊肉。
少爷的爸爸一见高官为自己献上的符合自己口味的羊肉,顿时,语气就脱去了官腔,变得人性化了很多。
所有的生疏都渐渐地消失了踪影,两人交杯换盏的次数越发地频繁了起来,那一头跪在上好漆雕木盘中的笑眯眯的肥羊,也越来越多的袒露了骨骼,偌大的酒店包间里,飘散的都是馥郁的羊奶香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少爷的爸爸提起了高官送给他的一对涂了黑漆的镶珠嵌宝的纯金貔貅,掂了掂,足足能有十多斤重。
他一边面带不忍的说:“哎,头一次见面就送我这么好的工艺品,这是干什么……”边毫无停顿地把貔貅关在了镶嵌了金边的檀香木礼盒中,一挥手之间,保镖已经恭敬的将礼盒拎下了桌面。
高官当然要挖心掏肺地表达一下自己对少爷爸爸的崇拜和敬仰,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表示以后还得请少爷的爸爸多多照顾。
少爷的爸爸给高官吃了定心丸,就带着微醺的醉意,意气风发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一番宾主的热情告别后,少爷的爸爸终于摆脱了这场喧闹的见面会,他坐上保镖开着的豪华轿车,一路吹着微风的回到了家中。
到家以后,他就把金貔貅亲自关进了地下室的大保险柜中,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甩去了拖鞋,双脚担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拿起遥控器,好在几百个卫星频道之间随后翻拨寻找着自己钟意的电视节目。
看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突然想起了还关在地下室里的钱宁。
他不由得起身关上了电视。想了想,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慢慢地杀死钱宁,就要把计划进行的干净且漂亮。去看一看,钱宁究竟被自己折磨到了什么程度。
一边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样地折磨钱宁,少爷的爸爸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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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关钱宁的房间门口。
打开门,只见钱宁垂着脑袋死气沉沉地瘫坐在椅子上。
少爷的爸爸不由得心里一沉,他赶快打开了日光灯。屋里巨大液晶荧幕上还不断的迥圈放映着淫乱至极的群交场面。书香lune
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中,带着汩汩淫水的来回不断抽插着。音箱中响着刺激人神经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那活塞在甬道里抽插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已经开始半醉的少爷爸爸情不自禁的裤裆里一硬。
刚才喝酒喝得太急了,而且这个酒好像后劲儿相当的大,那一层一层的透明的酒浪,现在才开始在少爷爸爸的身体中翻涌开来。
少爷的爸爸定了定心神,按下了裤裆中的勃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镇静下来后,现到了钱宁的身边,推了推钱宁的胳膊:“哎。醒醒。”
钱宁一动都没动。
少爷的爸爸又试着推了推钱宁。钱宁还是没有任何活过来的迹象。
这回少爷的爸爸可有点儿稳不住神了。他飞快而又忙乱的解开了勒在钱宁身上的绑绳,然后把钱宁拖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钱宁惨白到极点的面容一下就完全的曝露在了雪白的灯光下,那种白,就好像人死后失去了所有血色的惨白。白得毫无生气、白得令人望而生畏。
虽然说不止一次的指使别人把自己的敌人毁尸灭迹,但亲手杀人这件事儿,少爷的爸爸还真是一次都没做过。
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他,一想到有个生命即将死于自己的摧残和折磨,不由得心里还真是泛起了一丝无法抗拒的寒意。
少爷的爸爸赶快解开钱宁的衣服,伸手进去摸了摸钱宁的胸口和腋窝。腋窝还有一丝热气,但胸口直到小腹部都是冰冷冰冷的。
全身冰冷,这不是要死了的迹象吗?
少爷的爸爸有些紧张地搓着双手在原地来回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的直奔卫生间,飞快地从毛巾架上抓下一条毛巾蘸足了凉水,稍稍拧干,赶快又快速的跑回来,把带着水的冷毛巾往钱宁的脸上乱拍着。
他以为拍了凉水的钱宁受到刺激就会清醒过来,可是钱宁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的还是一动都不动。
这回,少爷的爸爸可真有点儿沉不住气了,他又跑去卫生间的找来了一个喷壶,使劲的按着喷壶的按钮,疯狂的往钱宁的脸上喷射冰冷的凉水。
可是足足的喷了一壶,从钱宁脸上、滴落的凉水都已经浸湿了钱宁颈下一大片的被褥了,钱宁还是保持着原状的一动都没动。
少爷的爸爸扔下了喷壶,把钱宁的上衣全脱了下来,俯身听了半天钱宁的心脏,钱宁的心脏缓缓的跳动着,那声音静的几乎不拿听诊器都听不见。
颈动脉!少爷的爸爸闭上眼睛,使劲集中神的用手指感受着钱宁的颈动脉。不知道他喝多了还是钱宁太弱了,他的手指几乎感觉不到钱宁动脉的任何搏动。
少爷的爸爸扒开钱宁的眼皮看了看,双瞳是有一些扩展。
这……这不是要死了吗!这可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他去死啊!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计划没有实施呢!再说他现在要是暴毙,俊翔回来还不得闹死我?
这可怎么办……不行!不能让他就这样的死去!少爷的爸爸狂涌而上的挫败感挑逗起了他骨子里的倔强和顽固,他想了想,马上叠起双手,使劲地按压着钱宁的胸膛,做着徒手的心脏复苏术。
但是无论少爷的爸爸多么努力的按,按了那么长的时间,钱宁的反应都没多大。
这个不好使,那就人工呼吸。试阅
少爷的爸爸直起上身,深深往肺里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钱宁的鼻子,然后用嘴唇对紧了钱宁的冰冷的唇缘,使劲的一口气吹进了钱宁的口中,然后一放手。
如此这般的重复了二十多次,又兼带着按压了好几十下,钱宁脸上这才慢慢的升起了一片红晕。
其实钱宁真的是晕过去了。捆绑缺氧和身体过于虚弱而造成的心肌无力,供血不足。让他坐着坐着就莫名其妙的眩晕了过去。
还好,幸亏所以爸爸抢救的及时,钱宁这才从黑暗的阴阳交界处奋力的爬了回来。爬回来的一路上遇见了很多披头散发,穿着大袍子的人。
他是醒过来了,但少爷爸爸却因为吸气呼气过猛,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晕头转向了起来。
本来就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又谈了好多好多的话,再加上晕头涨脑的这一顿吹起,少爷的爸爸现在已经是晕到了不能分清东南西北的地步了。
其实钱宁也好不了哪儿去。除了虚弱,他又被少爷爸爸的人工呼吸增添了一项新的麻烦:酒吸入过多。钱宁开始微醉了。
少爷的爸爸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缓着已经迷乱了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关上音箱里不停的发散着淫靡气息浓重的叫床声、呻吟声、淫声浪语,等等等等……
听着听着,少爷的爸爸就开始变硬了。本来有些硬的阴茎,现在硬得几乎有撑破裤裆露出脑袋看风景的趋势了。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羊肉的威力,少爷的爸爸一阵比一阵的阴茎剧热,一阵比一阵的全身狂热,热着热着,等到他完全的消除头晕,恢复了方向感后,全身竟然热到了必须甩去衣服,捶着胸膛摇旗呐喊的地步了。
每当个男人的性欲被挑逗起来,就是他服了传说中不性交就不能解毒的剧毒春药的时候,除了性交,唯一的解决办法还是性交、性交和性交。
钱宁这时候,眼冒金星的撑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才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抢救过他的人,钱宁就有点儿觉得胆战心惊了。
只见少爷的爸爸此时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寒光、戾气和明。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弥散的红色桃花雾,一个身穿桃红绫缎长衫的俊俏公子,手执一把银红桃花摺扇淫邪的掩面而笑着……
这是……神马情况呢……钱宁双手撑在身体的后方,睁着刚苏醒的朦胧睡眼,他开始有点儿想不明白的迷惘了……
少爷的爸爸此时正贪馋的细细打量着钱宁的光滑白嫩,线条优美的身体。
现在,哪怕是一条蟒蛇,钱宁的爸爸都想放纵的扑过去将其搂在怀里,然后找到蟒蛇的小小的排泄孔,插进去,插进去,狠狠的插进去,然后耸动耸动,忘情的耸动……
作为生活在基情时代的男人,少爷爸爸也不是没操过男孩,他只是有着对肛门厌恶的性洁癖。尤其是被操的男孩淫荡的欢叫声和处男们胆怯无辜的表情,让他总是一想就失去了扑上去的兴趣。
而且事到如今,他还在为他操过男孩而后悔。
每当想起那个男孩的屁眼和拉屎用的肠道套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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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上时,他都会泛起一阵由里的厌恶,同时赶快用专用消毒湿巾狠狠的把自己的阴茎完整的擦上一遍。
但是此时……少爷爸爸的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他的全部念头都已经并化成了三个字:“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在这种可怕念头的驱使下,他甚至能透过钱宁的裤子看到里面隐藏着的肉感十足的小肛门。
那个小小的深深的圆洞,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好像地狱。
对,就是地狱,地狱就是能让你敞开一切胸怀,抛去一切想法,给你最狂野的高潮,让你达到最高层次的云端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放纵你所有的激情。
少爷的爸爸好像被鬼催了似地站起来,他头顶着熊熊的欲火向钱宁直直地走了过来。
还没等钱宁想明白这个凶恶的、想置他于死地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已经甩去了所有的上衣,脱去了所有的裤子,连拖鞋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的骑跨在了钱宁的身上。那散发着灼人热气的胸膛突兀着性感到让人尖叫的胸肌,这样的胸肌,带着这样的热度就这样咄咄逼人地压在了钱宁的脸上。
钱宁吓得赶快用手使劲地推少爷爸爸的胸膛:“你……你干什么……”
少爷的爸爸嫌钱宁嗦的伸手抓过来一段绳索,动作飞快的把钱宁强翻过去,重新绑住了钱宁的双手,然后把钱宁拖到了旁边的床上,又一抬手把钱宁整个的扔上了柔软的床。
还没等钱宁被床垫弹起来,他就欺身骑上了钱宁的肚子,一把抓住钱宁的腰带,几下就把钱宁的下身扒了个光。
钱宁这一下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操啊!!原来你是要操我啊!!!你能不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吗!我不想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你是少爷他爸啊!就算我真的嫁给了少爷了,我也只能算是你“儿媳妇”吧!哪儿有公爹跟儿媳妇喝醉了搂在一起操的啊!
钱宁的脑中,突然大煞风景的想起了小时候蹲在池塘边看着蛤蟆配对,和小伙伴一起哼唱的那首歌谣:“荷花池里荷花漂,公蛤蟆搂在母蛤蟆腰,以为它们在做操,其实它们在性交。公蛤蟆高潮快来到,母蛤蟆忙找避孕套,公蛤蟆操的哈哈笑,吃了伟哥真有效!!!”
他妈的……现在的情景简直就是在活灵活现的重现荷花池。
少爷的爸爸发情过度的使劲搂着自己的腰狂捅着自己的屁股,那一根硬邦邦火辣辣的大肉棍,正饥不择食的带着淫水,在自己屁股上到处戳印记。
少爷的爸爸因为大喘粗气,而放出了一屋子的酒味儿,钱宁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嘴里的酒味儿就是他刚才吹进来的。
啊!!!你还亲了我的嘴!!!啊呸!!!不能活了不能活了!
确实是不能活了,少爷爸爸的比昕龙还沉的体重几乎给钱宁压成了一片纸。
钱宁好像身上被压了一块水泥预制板的劲的说:“大哥……你别乱戳了……我这儿没有你要插的洞……”
少爷的爸爸好像一头正在配种的种牛似的喷着鼻息说:“别你妈逼的跟我废话!我要插的就是你哥能泻火的现成的小洞!你这叫屁眼是不是!是不是!我都不嫌你这是拉屎用的玩意儿,你还他妈的不乐意了!你不乐意什么!不乐意什么!我他妈的有的是钱!老子用钱砸死你!”
钱宁急了:“你有钱是你的事儿……可我就这条命啊!您别压我了行吗!我马上就要被您给压得吐肠子了!!!”
少爷的爸爸被钱宁打扰得心烦意乱的抬起上身,一拳就狠狠的锤在了钱宁的脊背上。悲惨的钱宁有一口气没上来,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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