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其实钱宁的床头柜里,藏着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v
钱宁打算赶快把少爷给哄走,然后打最后几小时的麻将,就山不玩了。俗话说的好:见好就。这条准则绝对是指导人生的金科玉律。
过了一会儿,少爷终于打着电话的姗姗来迟了,他讲完了这通电话,非常简单地询问了几句钱宁的病情。
正讲着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又给看守打了一个电话。
少爷的爸爸知道钱宁的病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没有那个必要再给钱宁浪任何钱了,于是他让看守下午就给钱宁办好手续,出院。
钱宁用罕见的猫咪式的温柔,搂着少爷喃喃细语了好半天。那一句一句的“我好想你啊,老公……你不来的时候,我都要寂寞死了……”之类的话把旁边所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给电得浑身不住的痉挛。
保镖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牢牢地盯着钱宁看,那双深沉的眼睛肿,一股怨气十足的谴责性的不满,探照灯似地上上下下扫射着钱宁。
钱宁根本没受任何人士干扰,他只在一心一意的用自己吐出的透明的蜜糖丝,把少爷的全身缠绕了一道又一道,最后知道把少爷给缠到不见了人形才善罢方休。
少爷搂着电鳗一样不停放电,且身体柔滑的妖娆钱宁,根本不避讳手下人在两旁的事实,专心致志地跟着钱宁诉着这两天对钱宁的思念之苦。
这些天,他带着芳芳去近处的省市旅游了一下。辛苦倒不必说,女人的嗦、纠缠和多事,让他简直烦恼到了不知所措。
正说着的时候,芳芳火上浇油的又来了一个骚扰电话,电话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让少爷陪她出国去选婚纱。
少爷关上手机就对着手机破口大骂:“出国去选婚纱??烧的你浑身起大泡啊!操你妈的个败家娘们的!买个婚纱能用一辈子吗?还出国去挑!出国挑个屁啊!欧洲都经济危机了!我他妈的都快让你弄得跟欧洲一起危机了,还没完没了的花钱!!!气死我了!”
钱宁心里藏了一只狐狸地暗笑,但他脸上还是演技非常高的流露出了无限同情的光芒。
钱宁显得非常懂事的说:“哎,老公,忍忍吧,她们是女人,她们肯定跟我们思维不一样。再说还那么大的一位千金小姐,肯定消理念就跟别人更不同了。您就去吧,别惹您父亲生气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少爷余怒未消地转头对钱宁怒吼:“操!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说这种话了?少他妈的跟我说这种没有的废话!让你跟她成天腻一起你就不这么说!”
钱宁心里这个得意:嘿嘿嘿,我没那机会,我也根本就不想要那种娘们,你活该啊你!你纯属活该!怎么不折磨死你呢?气死你!
少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钱宁时说:“又给你爸打电话了?不行把你爸爸也接来吧。”
呃!!!钱宁一下就惶恐起来了。把我爸爸接来?接来我就更跑不了了!你真是你老子的儿子啊!你爸拿我做人质,现在你又想拿我爸爸做人质!咱不这么闹行不行?行不行?
钱宁赶快小声的抵抗性的回答说:“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了,他恋家,离不开东北,麻烦您心了。”
“嗯。不用就给我老实点儿!想跑绝对是没门了。你跑我就抢在我爸前面先行打断你的腿。”少爷整理着手腕上的衣袖很平静地警告钱宁。
“劳您心了……”钱宁好像鹦鹉一样的不断地点头对少爷施着礼。
少爷抽了一下鼻子,又伸手揉了揉:“我走了。有事儿跟我爸说。你电话让我给扔了。你也用不着那玩意儿,给我老实儿点儿啊!”
说完,转身就带着保镖走出了病房。
钱宁好像被施法定住的土拨鼠似地,郁闷着脸,抻着脖子地呆望了病房的门关好半天。
过了好久,他才不屑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切!”
表示完不满后,钱宁又笑眯眯地转头看了看两位看守大哥:“大哥,我什么时候出院?”
看守说:“下午五点前。”
钱宁笑成了一只鬼魅的说:“嘿嘿嘿嘿,你还等什么?接着来啊!”
“啪啪啪……”屋里又响起了非常响亮的麻将碰撞声。yuehsi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时候能很完美的描画出人类的时间概念感。
“如果你和一个美女围炉而坐,你会发现时间流失得很快。如果是你自己,你会觉得时间格外的难熬。”
没错,人要有事情做,或者思维被某项运动填满着的时候,他就会不时的看着时钟,非常懊恼的说:“为什么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
钱宁这回不想再放水了,他使出全部技能地不停的杀着两个看守的钱包。
打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两个看守实在打不下去了。他们除了钱包被钱宁扫荡一空外,还给钱宁又写了一千多元的欠款借条。
一个看守又打了一局以后,把麻将牌一推:“不玩了!再玩这个月都没饭吃了。你小子是不是跟哪个赌王学过码牌,耍诈?不然我们本来都算是打麻将的高手了,怎么还一个劲儿的往里输钱?”
钱宁也真有点儿打累了,神一句集中了太长的时间,是时候该休息舒缓一下了。
他伸了个懒腰,笨手笨脚的拾起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币,掏出床头柜里的塑胶袋,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两张欠条扔回来给了两个看守:“这些钱我不要了。但是你们俩得帮我把我手头的钱汇给我爸爸。下面有工商银行吧?”
两个看守拿着欠条一愣。
一个想了想说:“我不欺负你小孩,钱可以帮你汇,欠条我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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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不过说实话,你是不是跟谁学过什么的?”
钱宁扶着双膝,艰难地弯下腰:“学是没学过,可能是天生的悟性吧?不过我爸要知道了非得砍了我的手不可。因为他知道我擅长这个,怕我出什么危险。所以……哎,算了,不说这个了。您两位赶快出个人,帮我去汇款吧。”
两个看守相对看了一眼。那个比较年长的说:“我在这里办出院手续,三儿,你带他去,医院旁边就有一家。不过,你等一会儿,钱宁。”
钱宁手里抓着装钱的鼓鼓的塑胶袋一下就愣在了原地:“怎么?你要干什么?”
那个年长点儿的看守非常狡诈的笑了起来:“我说,我们俩帮你赚了好多其他兄弟的钱,还帮你汇钱,你就没有点儿表示表示的?”
“哦哦哦,这个好说,那您两位想要多少?”钱宁知道要是不给,自己差不多连三分之一的赢钱都拿不到。所以爸爸说的话是对的,这也就是一场小赌,如果是大赌,一次赚几千万,拿自己的脑袋都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让人砍下去。
邻居家虽然赌技很高,但全家还是东游西荡的,一个儿子还因此进了监狱。看来赌博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年长的看守说:“你自己看着扔,我们哥俩没说到的。”
钱宁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确实,要不三个人平分的话,他们不是跟少爷告状就是跟少爷爸爸告状,反正不抢光了自己的钱,置自己于死地他们就不会善罢甘休。让你看着扔,还是比较客气的言辞。
于是钱宁赶快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钱。总共是六千多元。钱宁自己拿了两千,其他的带着带点儿零头,都老实的交给了年长的看守。
那个看守阴笑着的接过钱,数了其中的一半递给那个叫“三儿”的年轻人。然后对钱宁和三儿说:“这几天,咱们都闷在病房里看书上网,看电影,那几个兄弟都跟先生家不认识。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钱宁非常不甘心的看了看自己手里仅存的两千元,有些不太高兴的说:“我知道了,让你们主子知道了,就非常非常的不好办了。”
“哼,小子,算你聪明。好了,别嗦了,三儿,你带他赶快出去。”
年长的看守开始办理出院手续,三儿带着钱宁,把钱宁手头所有的钱都汇给了爸爸。
汇款的时候,那个城府还不算太深的三儿有点儿纳闷的问:“你不给自己留点儿啊?都给你爸爸了,你以后怎么办?”
钱宁有些绝望且迷茫的看着银行里头硕大无朋的led荧幕,那上面不停的滚动的红色的大字。发了一会儿呆,钱宁说:“我还不一定能活到什么时候呢。不知道哪天就死得无影无踪的了,所以有点儿钱就给能好好活的人用吧。”
回头再看三儿的时候,三儿不算英俊的脸上竟然也蒙上了一层阴郁的颜色。
呵呵,人在江湖飘,哪儿有不挨刀的?
一切琐事都办利索后,两个看守开着车带着钱宁回到了少爷爸爸的家。
钱宁下了车,使劲的深吸了一口车外的空气。
虽然是深秋的时节,但却一点儿寒意都没有。
十五六度的空气中,游荡着细小到不能再细小的雾珠。这几天整个干燥的北方,都一反常态的被无边的浓雾笼罩着。
踩着别墅园子里被水汽打湿的灰色地面,钱宁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这个魔窟慢慢地走着,两个看守总是嫌他走得太慢的拉拽他的衣袖往前拎着钱宁。
不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到底准确不准确,钱宁一直觉得少爷爸爸的目光始终魔鬼一样地从安静的别墅中穿破墙壁的射向自己。
究竟自己在害怕着什么?钱宁怎么想都百思不得其解。
钱宁并不想学别墅里寄生虫那样,摆出一副所谓高贵的架子,但他现在只是对弯腰屈膝实在有些吃不消,所以他放任自己懒惰的让女仆温柔的手摆弄着他疲惫的双足。
身上的血虽然早就被犀利的药物给止住了,血液暂时没有了流失的危险。
但钱宁身体内部的瘀伤和淤血,或触目惊心的显露在钱宁雪白的肌肤。或深深地隐藏在钱宁原本健康的内部器官中。
他们带来的痛苦是毁灭性的原子级别的。
如果钱宁不是从童年一路磕碰着成长起来的,那现在他肯定是卧床不起,且不住的仰首哀鸣的。
进了一楼的客厅,钱宁跟着两个看守径直的走上了二楼。
少爷的爸爸正在二楼位置比较偏僻的书房中看书,青葱的常春藤姿态优美的盘绕在书房的窗楣上,深秋中偶然来袭的寒流给某些叶子的边缘涂上了深浅不一的黄色。
听见看守的敲门和通报后,少爷的爸爸没什么感情色的说了一声:“进来。”
两个看守毕恭毕敬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们齐齐地给少爷爸爸弯腰神鞠一躬:“先生。”
钱宁也赶快跟着他们一起给少爷的爸爸鞠着躬。
少爷的爸爸一看钱宁,眼中顿时就射出了两道黑色的寒光。
钱宁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就觉得自己好像正身处湖边,原本碧绿清澈的湖水中突然翻涌出一股黑色的巨浪一般。
那种即将看见恐怖怪兽的感觉十分强烈地袭上了钱宁的心头,他甚至有了一种惊恐失措、拔腿就跑的强烈欲望。
这个人……怎么让人觉得这么样的恐怖?
少爷的爸爸简单的问了看守钱宁出院的事情,然后一挥手,示意两个看守退下。
看守们又敬畏的神鞠一躬,转身关门小心地退了出去。
现在屋中只剩下对钱宁恨之入骨的少爷爸爸和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的钱宁了。
那情景,就是一只嗜血的豹子瞪着血红的双眼正在和即将被它撕碎的煽动着鼻翼的小白兔无声的对峙。
对视了一会儿,少爷的爸爸从书桌的后面站了起来,他把书本不是很重的往桌子上一摔:“哼,还挺不抗打的。我本来想顺势把你打死来的。没想到俊翔因为你跟我大吵。你个专门破坏人家正常生活的狐狸!”
这句话飞快地从钱宁的耳朵里穿出,钱宁的脑海里只留下了这句话最后的三个字“狐狸”。
他不由得深深叹息了起来。少爷的爸爸真是太抬举自己了。
想当初妲己迷惑纣王的时候,还偷着咬死那么多人,然后拖去纣王花园假山后面的洞穴里大吃人肉来的。可看看自己?被少爷抓住后,吃到个鸡巴了?嗯,这话也对,自己确实是吃了几回他们的大鸡巴。
我曾经吃过大鸡巴……这件事想起来就让人觉得辛酸……
少爷的爸爸围着低头一动不动的钱宁绕了两圈,然后用零下三十多度的声音说:“跟我走。”
钱宁不敢违背少爷爸爸的命令,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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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蹒跚的步履,脚步十分不稳地跟在了少爷爸爸的后面。
少爷的爸爸带着钱宁下了二楼的楼梯,拐了几拐,又开始带着钱宁往地下室里走。
钱宁立即就觉得毛骨悚然了。
前几天,新闻里才播报了河南洛阳警方破获了一起发生在地下四米深处的男子囚禁六名歌厅女当性奴,并强迫她们为其卖淫赚钱的事儿。而且警方从地窖中里还找到两具尸体……
那个地窖是那个消防兵退伍转业的男人自己挖的,那么辛苦的事儿他都做出来了,更何况少爷的爸爸还有个别墅的地下室……
而且那个地下室里,真的有一种阴森到让人牙齿打颤的寒冷。
钱宁不经意往地下室凝神一看的时候,脑子里总是能“看见”层层叠叠的棺材……钱宁有这个本事,所以他真的不想去地下室,那里的阴气多的让整个的房间都冷得好像停尸房……
钱宁越想越觉得自己小命儿要不保了。所以他跟着少爷爸爸的步伐开始缓慢且有些后退了起来。
少爷的爸爸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钱宁的脚步声有些渐远了,他猛然地转头一看,果然,钱宁面带惧色地几乎在后面原地踏步走着。
少爷的爸爸什么都没说,疾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钱宁的头发恶狠狠的就往地下室里面拽。
钱宁这回可是真害怕了,他伸手抓着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苦苦地连声哀求着:“先生,先生,您别杀了我,我什么都能做,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少爷的爸爸转手就摔上了地下室的门,一言不发地继续拖着钱宁向一堵金色的墙后走去。
钱宁的脑海中满是地下室杀人狂魔,白色瓷砖上新鲜的血迹,用于冲洗尸体的水管,和排水良好的铁箅遮盖的下水道,等等等等。
他为此不断地哀求着少爷的爸爸发发慈悲放他一条生路。
但少爷的爸爸根本就没有搭理钱宁。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金色墙壁后小走廊尽头处隐藏着一个房间门口。到了房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一下就把钱宁硬生生地甩进了房间中。
随后他也走进了房间,随手打开了墙上的日光灯开关。
钱宁在灯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敢睁开眼睛抬头看。他生怕看见什么人体尸身标本,泡在大玻璃瓶子中的气管之类的可怖景象。
少爷的爸爸踢了踢钱宁:“别装死!哼,你可真不愧是婊子养的,卖淫还都是家族性的卖淫。这照片上的女人你认识不认识?”
“啪”一叠照片摔在了钱宁趴卧的地板的前方。
钱宁闻言睁开眼睛一看。那么厚的一摞照片,全是赤裸裸的女人缠绵性交的特写。其中被操的女主角越看越觉得眼熟。
钱宁纳闷的抓过照片看了看,顿时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大响。没错,这照片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狂操的果然是自己的妈妈!!!她腰际的那个藤蔓式的花朵纹身,是钱宁小时候赖在妈妈身上再也熟悉不过的景象了。
钱宁觉得捏着照片的手都开始发麻了起来,妈妈的脸……没有惊恐的,没有屈辱的,她在笑,她在那样欢愉且销魂的浪笑。
少爷的爸爸没搭理钱宁,他打开桌上的电脑,开始在四十二寸的液晶荧幕上播放一组男女交欢的疯狂视频。
钱宁抬头看了一眼荧幕。只见自己的妈妈正全裸着身体的坐在一个只穿着牛仔裤的男人的腿上,她风骚的摇摆着身体,笑得特开心的挑逗着身下男人的欲望。
看那沙发和沙发背后的房间景象,再听听视频里鬼哭狼嚎的男人唱歌声,钱宁立刻就判断出这是在某ktv的包房中发生的一件集体淫乱的事件了。
钱宁真的不忍心再往下看什么了,然而少爷的爸爸却抓起他,把他用胶带绑在了一把黑色的木椅上。
他特意用手指抬起了钱宁的头,让钱宁直视着闪着刺眼光芒的大荧幕:“看看你妈妈这幅臊样!!!我想俊翔还是太软弱,没舍得让你看这些吧!”
钱宁好像失去了灵魂似地,衰弱的问着少爷的爸爸:“你让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本来他想问少爷爸爸:“你们一家是不是都是日本鬼子?逼着人家看自己亲人受辱就能欣喜若狂?”
但是,从以往的经验上,钱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还是少说几句为妙。
少爷的爸爸执着狂似地抬着钱宁的脸对着荧幕说:“我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弄死你!这算不算做一个好方法?你祸害我儿子,扰乱我家的人际关系和生活,你除了死还能那什么来赔偿我?你一条贱命?猪狗都不如!”
钱宁这回总算彻底知道了少爷爸爸对自己的态度了,嗯,他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还没等钱宁说什么。少爷的爸爸就狠狠地甩掉了手里钱宁的下巴:“看着我给你放的视频吧!你自己来数数你的后爹有多少个?你妈跟别的男人性交录影够你看几个小时的了。要不是看俊翔现在鬼迷心窍的就想跟你过,我早就亲自下手把你给掐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进我家来混吃混喝!”
钱宁转头看着别的地方,那些不堪入目的滥交场景和毫无忌讳的淫声浪语,乱箭一般的穿入了他本来就已经憔悴不堪的心中。
少爷的爸爸这样做原来是想瓦解自己的意志,让自己神经崩溃,然后他还能在旁边欣赏自己被一点一点杀死的全过程。
等少爷忙完婚事,少爷再闹也是回天无力了。而自己那时也已经成了某个死于上流社会家庭纷争的无辜冤魂。
妈的,这老王八蛋的这招儿可真够损的啊……
少爷的爸爸冷冷地看着正在沉默的钱宁:“怎么?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没有了?”
钱宁一言不发的低着脑袋,垂着脑袋不停的想着解救自己的方法。
他没有搭理少爷爸爸那些刺激他的言语,他要愿意说就让他说去吧,我就当是听狗放屁了。你有钱怎么了?我一定得让你知道你眼中的贱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我不哭也不闹,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要冷静地等着你露出马脚的那一刻,冷静的理智的观察你的缺点。你也是人,你一定有缺点可以攻破的。
我等着。
少爷的爸爸一看钱宁垂头丧气的样子,以为钱宁的神底线已经被自己彻底攻破了。
他有点儿得意的打开了房间里的一个柜子,翻找了一会儿,掏出一个整整齐齐的暂新的床单。
他毫不吝啬的把这张还没用过的床单用小刀割破,随手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布条,然后把钱宁重新地捆绑了一遍,之后又用一条布条结成的长绳子重新的把钱宁固定在了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少爷的爸爸红着眼睛地对钱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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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敢尿裤子或拉裤子里,我就让你自己把你自己拉屎的东西都舔着吃了!”
钱宁还是一声都不吭。
少爷的爸爸满意地推了一下钱宁的脑袋,然后不放心的又检查了一遍捆绑着钱宁的绳子,全部都安心了以后,他这才转身关上了房间里的灯,锁上门,走出了地下室。
书香录入踏月弄影
第三十二章
时间被无限延长的拉伸着。
从少爷的爸爸关门出去的那一刻起。钱宁就被旷野洪荒一样的孤寂完全的掩盖在了身下。那种被人束缚上手脚,沉入幽深湖底的绝望和窒息,一瞬间,牢牢地捆扎住了钱宁的心脏。
在这种无边无际的孤寂中,钱宁努力挣扎着保持着自己完整的理智,他在抵御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那是一种贪得无厌吞噬人灵魂的妖魔。
绝对不能被那老东西微不足道的诡计给击沉掉,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软弱到随意的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来主宰的。
死,只不过是生的一个形式转化。
如果在死前,灵魂就已经破碎得无法拾,那么到了死后的世界里,人又怎么活得完整?
是男人,就要坚强。是坚强的男人,就不要轻易言败。
钱宁抬起了头,他淡定地望着眼前明亮度过高的液晶荧幕,像弹吉前先给自己数拍子一样在心里默念着:“一、而、三、四,开始。从现在起,你所看见的女人都是纯洁的女人,她们在开着派对,她们在肆意地享受着生命的繁华,我不鄙视她们,我不鄙视,不鄙视……”
这样地默念了不知道有多久,视频里妈妈的脸果然变得纯洁了起来。
那曾经的,原本在妈妈的怀中度过的童年,被妈妈无情的出走给彻底打了个粉碎。
于是,没有了真善美,没有了假丑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混沌,混沌的有如天地未被盘古劈开前的情景。
想到盘古,钱宁突然想起了姐姐小时候哄他睡觉时给他曾经讲过的神话故事。
传说在天地还没有开辟以前,有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没有七窍,它叫做帝江(也有人叫他混沌)。帝江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洞的口袋一样,它有两个好友一个觉倏一个叫忽。有一天倏和忽商量为帝江凿开七窍,但是帝江却因为被凿七窍而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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