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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怎么会这样?这真是曾经生活的那个美好世界吗?那个充满了可爱同学,温馨小家的美丽世界?
即使每天早上都吃昨天晚上的剩菜剩饭;即使爸爸有时候做饭忘了放盐,或者放多了盐;即使自己穿着爸爸用白线缝补的蓝色校服上学;即使再多的同学拿着各式时髦的东西向自己炫耀。这样的日子,钱宁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甘之若饴。
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重新回到那种美好的日子里呢?我要向谁问,或者怎样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暗示,才能逃出这个妖孽纵横的黑暗过度呢?
钱宁遍寻着心中的每个角落,像翻挖珍宝一样的挖寻着这个珍贵的答案。
少爷的爸爸踢了一脚钱宁:“听见没有!!!别他妈的跟我装聋作哑!!!”
“嗯。一会儿你就跟我上去。你不是傻得不可救药的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如果你装贤淑装不下去的话,我就再和你回这个地下室来好好地谈谈。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的腿都打断,然后挑了你双脚的脚筋,让你这辈子也没再站起来的机会。”少爷的爸爸说完这句话以后,又踢了一脚钱宁:“别装鹌鹑了!赶快给我站起来,好好地自己走上去!”
钱宁现在可真是身心交瘁了。他全身酸痛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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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就能塌掉一块似地。人要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也许我天生就这命了。那我还有什么不认命的呢?
钱宁想手抚着沙发站起来,但少爷的爸爸一皱眉:“别摸我家沙发!摸脏了你拿什么赔?”
钱宁只好放下手,扶着光滑的地面往起爬。
好不容易勉强地站起身来,少爷的爸爸对钱宁毫无感情的命令着:“上去!”
钱宁一步一蹭地绕过了屋里所有的摆设,异常艰难地按照少爷爸爸的指示,努力站直身躯地往地下室的楼梯上爬。
刚走了几步,钱宁就想靠着墙歇一会儿。谁知刚一靠墙,后面马上就传来了少爷爸爸刻薄的呵斥声。
这段路也不知道走了能有多久。钱宁才重新地回到了阳光普照的地面上。
少爷的爸爸让仆人给钱宁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然后让人带着钱宁去了一个仆人住的小房间里,并告诉仆人给钱宁送点儿饭菜过来。
做完这些后,少爷的爸爸这才又恢复了脸上的无限慈爱,换上一副宽厚的笑容,稳健地走上楼去看自己的儿子和未来的儿媳。
佣人把饭菜端给钱宁后,关上门地出去了。
钱宁看着饭菜,虽然饿,但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他趴在那个赭石色的棉布床铺上,卷着身体捂着肚子不断地流着冷汗。
也不知道刚才少爷的爸爸踢到肚子上的哪部分了,钱宁的小腹现在真的是痛如刀绞,喘口气都觉得好像刀扎一阵的发作着。
疼痛泛滥上来的时候,钱宁马上会竭尽全力地咬着牙关往下压。一定要努力好久好久,才能把那种痛感慢慢地击退下去。
不过,才退下去没几分钟,滔天的剧痛又东山再起的卷土重来。于是,钱宁了吃奶的劲儿的又用力地往下压。
一来二去,钱宁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它们渐渐的汇成了一股涓涓的细流,顺着钱宁的两鬓不住地往下滑。
到了最后,钱宁实在疼地受不了了,他摇晃着爬起来,一步一晃地去敲门。
敲了好几下,一个佣人翻着白眼,满脸不耐烦的推门走了进来:“敲什么敲?敲什么敲?再敲他妈的打死你!”
钱宁忍着腹痛,陪着笑脸的说:“那个,这位先生,您能不能给我先找几片止痛药。我肚子疼地实在没法忍了。”
佣人根本没想把黑眼珠翻过来地,冷冷地说了一句:“没有!”转身就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钱宁一下就站不住的跪在了地上。隔了一会儿,他发癫似地使劲砸门:“救命!!!救命啊!!!”
“砰!”这回佣人是用脚来踹门了。
钱宁差点儿没被大力旋转的门板给推飞出去,那个佣人这回还叫了几个保安一起进来,他想伙同众人狠狠地揍一顿这个不停麻烦人的臭小子。
还没等他打,钱宁就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地狂喊:“救命!救命!我受不了了!我内出血了!!!”
佣人开始根本就没相信钱宁的话,但等他仔细观瞧的时候,钱宁的脸已经苍白到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活人的颜色了,那张白地吓人的脸上满是骇人的汗珠。
佣人一下就犹豫了下来。停了停,他转身推开身后的人,急匆匆地跑上了楼。
没一会儿,用人就从楼上打下来了一个电话,少爷的爸爸听说钱宁的情况后,立刻吩咐楼下的保安让他们已最快的速度送钱宁去最近的医院进行急救。
到了医院,钱宁就被人七手八脚地抬上了急救车,然后一路狂奔的冲进了急救室。医生护士们忙忙碌碌地拿运着各种医疗器械来回不停的穿梭。
虽然小腹还是剧痛无比,但钱宁的心总算是暂时地放归了原位。这回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我真的真的是还没活够呢。
“吱”的一阵针刺痛穿进了钱宁的手臂。
钱宁苍白着脸地斜视了一下,一个护士正垂着头,动作娴熟地给钱宁做着输液前的穿刺工作。一缕秀发从她粉色的护士帽边滑落了下来。
钱宁微微地笑了笑,感谢上天,我又重新地回到了人间。多装一会儿死吧。再也不想和那些恶魔待在一起了。
在医疗仪器的滴答声响中,钱宁戴着吸氧面罩的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几个病房。最终,钱宁总算慢悠悠的再次醒来了。
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被黑暗完全地填满了。
城市里的灯火放肆的灿烂着,一些光线透过病房的窗户,射向了好像躺在黑夜湖底中的钱宁。这些光线用肢体述说着人类无法听懂的语言,它们强大着,颤抖着,交织着,旋转着,凝聚着。然而,钱宁看到的只不过是一片扭曲的文明的余晖。
墙上挂着的氧气瓶不时地咕噜噜的鸣响着。
屋子里非常的安静。
好难的宁静,虽然身上的各种伤口还在辛苦地不停疼痛着,但钱宁突然觉得心里特别舒服的咧开嘴甜甜地笑了。
“你醒了?”保镖的声音仿佛幽灵般地突然在钱宁的头上鸣响了起来。
仿佛巨大的气流涡旋里一个紫色的闪电突然劈射了出来似地,钱宁卒不及防的被他劈了哥正着。
钱宁用尽力气的惨叫了一声:“啊!!!”同时甩掉扬起管子就想落荒而逃。
“哼,怕什么怕?都多大的人了,胆子还那么小?少爷让我在这里看着你,怎么样?身体好点儿没?”保镖抬手按亮了床头昏暗的小壁灯。
钱宁听到这句话后,这才逐渐地放松了下来。心脏,心脏,心脏被吓得抽在一起都没法拉开恢复原状了。
怎么最近胆子变得这么小?是不是神经真的有些过敏了,任何男人一个卒不及防的声音都能把自己陷入崩溃的境地了。哎,我怎么又进医院了?现在几点了?
钱宁一跳一跳地疼着的脑子突然惊醒了过来,我的表!!!我的手表!!!他一把抓住正把氧气管往他鼻子插的保镖急切地问:“哥!你来的时候看没看见我手上的那块表?就是少爷给我的那块很值钱的表!!!”
保镖漫不经心地回手一抓,然后拎过来一个塑胶袋地拍在了钱宁的身上:“给你,财迷。你身上之前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没人敢偷。刚才他们在医院扒光你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都入袋了。”
“哦……”钱宁这回算是放心了。还好,少爷的爸爸看起来像是那种权势开天辟地的人,所以自己也借了他的光,不能被人随便地偷了。
在中国,没人敢偷官府人员的东西,因为那样进监狱会被活活的折磨死。更何况少爷的爸爸又是顶尖而又顶头的官府头领。哼哼哼,我还是比较安全的吗。
钱宁比较满意地抬起了那只没插输液管的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装着自己全部财富的塑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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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几秒钟,钱宁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什什什么???扒光了!!!”
一想到,自己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被所有的医生、护士、病人及清洁工大妈看裸体,钱宁就觉得不可抑制的膛目结舌,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啊……
“对啊。不扒光了你,怎么知道你身上都有哪些伤?肛门的药都换完了,你还恢复的挺不错的。”保镖笑出了声儿的陈述着这个让钱宁屁股鸡鸡一起红的事实。
钱宁的全身腾的一下巨红了起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妖变成了九尾的模式。
保镖带着一些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得意,又在墙上按下了另外一个开关,“嗡……啪”,日光灯抖着雪白的银辉,瞬间地照亮了整个的房间。
太亮了,钱宁眼睛里像被灌进了一注水银似地,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眼睛。
保镖也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他眯着眼睛地看着自己身边的钱宁,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的问钱宁:“你渴不渴?想不想吃点儿水果?”
钱宁感觉了一下,肚子里现在就好像炭火盆烤辣椒似地。除了火辣辣的疼和热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感觉的存在。大
钱宁愣愣地看着保镖:“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保镖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形状优美的水晶梨,一边旋转地一边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觉得我迟早会被少爷父子俩给害死的。他家以前有没有过这样冤死过的男孩?有几个?我看看我们哥几个够不够凑一桌麻将的,这样要是下去后我也就不会寂寞了。”钱宁眼睛盯着保镖手里正在旋转的浅黄色水晶梨的问。
“打麻将啊?你现在就可以打。不过你的问题……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先生那个人,想让谁死谁就肯定跑不了。作为他的手下人,我们也不方便说什么其他的。你明白吗?”保镖故意含糊其辞地回答着。
好吧。估计保镖直到那些事儿也不敢随便的乱说。
那就换下一个话题吧。
钱宁动了一下身体,我去~~~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现在的全身估计就跟最破的破车似地,除了喇叭不响,剩下的地方哪儿都响。
钱宁摸着还是比较疼的肚子问:“哥……医生说我身上的器官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壮得跟头活驴似地,别说那几下打了,就是用刀捅,用石头砸,也得砸一会儿才能死。哼哼,没想到你还挺怕死的。”保镖的语气中明显的带上了一丝轻蔑。
“呵呵。”钱宁也干笑了一声,“您跟我有仇啊?还刀捅,用石头砸,您直接用油把我炸了多好?谁不怕死啊?但我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得获得健健康康的。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姐姐就我一个弟弟,我要出事了,以后他们就没人管了。
虽然我不是个懂事、很孝顺的人,但是我还能赚点儿钱,帮着家里分担一些忧愁。
哦,对了,现在我肚子里疼得厉害,吃不进去东西,所以谢谢哥哥您了,您是我遇见的人里最好的一个了。”钱宁非常诚恳地表达着对保镖的感谢。
保镖被钱宁正经八百的感谢倒弄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掩饰着尴尬地继续扭转着手里的梨。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中。
突然,钱宁想起来一件事来“少爷好像是跟保镖形影不离的吧?那少爷去哪儿了?
钱宁很奇怪地问保镖:“哥,少爷怎么没在你身边儿?”
话音还没落,病房里的洗手间门就一开:“呦~你还有惦记我的时候呢?你这头猪,怎么样?这回终于被我爸给打趴下了吧?还以为你有多抗打呢。”
洗手间的门一关,少爷用纸巾擦着湿淋淋的手,好像逛大街一样地转了出来。
……钱宁立刻就噤若寒蝉了。
少爷半笑不笑的走到钱宁的床边,伸手探进钱宁的被子里,直奔钱宁的小鸡鸡,并不断大力的揉搓着:“想老公了?你是不是让我爸给打出性功能障碍了?怎么连晨勃都勃不动了?”
去你妈的晨勃!!!这都他妈的晚上了,还勃个屁!这傻逼!钱宁看见少爷就不烦别的人。
不过,说起来他爸爸来……钱宁立刻就想起了少爷爸爸的那张颐指气使到不应该活的脸。
老混蛋就是比小混蛋装逼的多。跟他爸爸比起来,少爷的那点儿单薄的蛮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说话啊!刚才跟海龙还有说有笑的呢,怎么到了我这儿及一点儿话题都没有了?”少爷使劲地一捏钱宁的龟头。
“啊!!!我脑袋疼!您轻点儿轻点儿捏啊!”钱宁特别痛苦且胡言乱语地为自己的鸡鸡哀嚎着。
“你脑袋疼?我就是想让你上下脑袋都一起疼啊,这才能疼得平衡,疼得痛快!你他妈的个老光棍养的!你跟谁都亲,就不跟我亲是不是!我算是白养你哥小白眼狼了!吃我的、拿我的、用我的还不跟我亲!我让你不跟我亲!还不如让我爸爸直接把你给打死得了呢!”少爷有点儿生气地狂骂着钱宁,“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我真得再找个东西好好的抽你一顿!”
钱宁的脑子里突然地跳出来两个字:“讨好!”
似的!不会拍马屁的人都没有前途!!!
于是,钱宁想都没想,他迅速一转身,抄起了床头柜上一个柔软的金色蜜橘,用比橘子还甜十倍的笑脸,份外娇媚的把橘子双手献给了少爷:“老公~~~嘿嘿~~~您吃橘子~~~嘿嘿。”
少爷愣了一下,看了看钱宁笑得两个眼睛都眯起来的脸,觉得不可思议的哼了一声,然后接过了橘子:“别他妈的笑了!看你笑得那个假,狐狸尾巴都快给笑出来了?给老公甩几下?放骚味儿呢你?”
一边说,少爷一边扒开了橘子薄薄的外皮,掰了一瓣直接伸手就塞进了钱宁的嘴里:“这样对我就对了。你跟我好好的,我就让你吃穿住用行都比别人高几等。”
说完,自己也掰了两瓣橘子放在了嘴里,看了看钱宁一直搂着的装钱包的塑胶袋:“你个傻逼财迷?你守财奴啊?出门还带着存折?这手表都戴上了,我那戒指呢?怎么不带?”
钱宁嚼了一下蜜橘,虽然嘴里溅出的橘子汁已经甜到了不能再甜的地步,但钱宁嘴中的伤口还是不可避被含有少量果酸的橘汁刺痛了若干下。
钱宁拧着眉头地嚼咽下了这瓣橘子,他这个极端痛苦的表情让刚吃完蜜橘的少爷觉得非常的奇怪:“你咧什么嘴?跟吃屎了似地?这橘子也不酸啊。”
钱宁真的咧着嘴的说:“嘴里都破了,沙的慌……”
“哼,这回,你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他妈的!你个天生的贱骨头,一会儿不打你你吃饭都不香。你还敢跟我们家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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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对?他打我都跟大皮球似地,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这橘子挺甜的,海龙,再给我一个。”
保镖赶快又扔过来一个橘子。少爷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倚坐在了病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钱宁觉得下面该自己表态了,所以他说:“想~~~您让我有吃有喝,还有好衣服穿的,我巴不得的跟您在一起呢~~~我以后只爱您,您就是我心目中最高大、最伟岸、最英俊的……男人……”说到这儿的时候,钱宁实在抑制不住地“突突突”连打了三个寒颤。
太肉麻了……这简直麻地都让人想钻床底去了……
少爷一直斜眼睛地看着钱宁,一看钱宁终于自己把自己都给冻哆嗦了,他顿时就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保镖也低着头,扶着额头地暗笑了起来。
少爷把吃剩下的橘子皮往沙发旁的纸篓里一扔:“哎,你吃痔疮膏了?怎么说话跟放屁的似地呢?我告诉你,你看别跟我装什么贤淑,我可真受不了你这犯贱的样儿。
我这人吧,脾气特别地怪。喜欢我的追我的,我不他们;不喜欢我的反抗我的,哎,我偏就爱,我爱的就是你那原生态的野马样儿,你拿出这副嘴脸来干什么?想让我讨厌你啊?没门!!!”
钱宁这回也没办法了。不管他怎么做,少爷都吹毛求疵能挑出理来。
这个他妈的也太难为人了。想了想,钱宁又试探着地拿出十足的绵羊颤音问:“老公~~~您看我应该怎样做才满意呢?我现在都快爱死您了我~~~”
少爷被他这个柔柔的软剑一样的颤音弄得差点儿没一下蹦起来。
他指着钱宁的鼻子说:“别他妈的这说话!你他妈的想谋害亲夫啊!恶心死我了!跟我玩阴的是不是?”
钱宁力地转头看着少爷,眼神中写满的全是无奈和无辜。
少爷缓了缓,这才捂着心脏的说:“你就给我正常点儿就行,别惹我生气,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行不行?跟我好好说话,不然给我惹生气了,我可不一定怎么折磨你!别他妈的看在我爱你的份儿上就惹我!
夫唱妇随懂不懂?不懂我就给你解释解释。
不许跟别人一起来反对我,只需你帮我说话,帮我打别人;
不许你说任何惹我生气的话,尤其是让我回答不上来的那些话;
我想吃什么喝什么,你就赶快去厨房给我做什么;
我说去哪就去哪儿,你就说好啊好啊,我早就下去了;
我成功了,你就得给我大声地喝,赞美我、夸奖我、欣赏我、崇拜我;
我失败了,你就得可怜巴巴的对我说:老公,请不要那样的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可怎么办?就请您打骂我吧,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消气……
好,先就这些吧,其他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你也活的舒服点儿。
对了,做爱的时候,别他妈的喊得哭爹叫娘的!就算再疼也得给我装得娇媚点儿,享受点儿,我摆什么姿势你就是什么姿势,让你缩肛的时候你就缩,让你摇屁股你就摇。
你知道不知道你总像条五角星的死鱼似地,还不停地粗着嗓子学猪叫,叫你妈个逼的叫啊?我杀猪呢?还是操猪呢?
你他妈的个小王八蛋!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和谐一点儿的一起高潮呢?你行不行啊你?你个就欠茄子操的小婊子养的大傻逼!”
……钱宁彻底的无语了,我怎么的你了?大哥……我还没说话呢,你就能自己演对手戏演的这么投入……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啊?我说你设定好的那些傻逼的话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带个围裙或者扎个蝴蝶结什么的?
我喊疼是因为我真的很疼,你那么大个粗鸡巴插我屁眼里,赶着你不疼了!你用黄瓜往鼻子里插一插试试?还他妈的粗着嗓子学猪叫,我细得起来吗我?我又不是没睾丸的人妖。细不了!
还杀猪,操猪。我没说猪操我呢就不错了!你还冲动起来了,你冲动个鸡巴毛啊?老天爷保佑,哪天也让你得哥脑溢血或者什么突发性的中风的。到时候你口歪眼斜得,我就他妈的戴绿帽的大王八!!!
钱宁黑着脸得一句话都不说,他冷冷地看着少爷自顾自high的发散着变态的思维。
少爷机关枪连发式得又大嚷了一顿,这才终于肯歇下嘴来。钱宁除了心里一直跟他对骂以外,他说的话基本都没记住几句。
少爷说完了这些后,看着钱宁郁闷的脸问:“能做到吗?”
钱宁有些迷惑的说:“能……”
“能?那你给我说说,我刚才都说了什么了?”少爷有些烦躁的解着上衣的领子问。
“呃……”钱宁这回一下就没词了。刚才……对啊,刚才您都说什么了?您能从头再说一遍吗?
“说啊!!!”少爷又暴怒了起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钱宁开始搜刮肚的自己杜撰了起来:“呃。老公您说夫唱妇随,您要是卖烧饼,我就管做烧饼……”
“什么烧饼!!!”少爷一把掀开了钱宁的被子,伸手就弹了一下钱宁正低头沉思着的龟头。
“啊!!!好疼好疼!!!”钱宁伸手使劲捂住了疼到不行的龟头。
少爷做着再次弹龟头的手势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这回钱宁可不敢怠慢了,他尽一切努力得想着可能取悦少爷的话:“说……哦哦,老公您说夫唱妇随,要听您的话,跟您走,您生气,我就拿自己当撒气筒给您用;您高兴我就无论如何的都要赞美您。
其实你不这么样的吩咐我,我都会好好地赞美您的。
我从小到现在都没遇到过您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
您璀璨过世界上一切最璀璨的珠宝,您英俊过世界上一切最英俊的男人。
您的肌肉只要往外一露,顶风八百里外都是您那能魅惑得死人的男人的味道。
您的明眸只要那么一善眯,马上五千多人都就地昏死到醒来的不能。
您往哪儿一站,三山五岳都哑然失色。
您往哪一躺,长江黄河都得绕着您流。
什么贝克汉姆,什么汤姆克鲁斯,什么布拉德皮特,什么尼古拉斯凯奇,他都是谁啊?我自从看见您后,我就没见过一个男人!
我求您行行好,就让我给您当您皮鞋里的鞋垫吧,如果能时时刻刻都被您踩在您尊贵的脚下,哎呀~~~~那是我想想都幸福的两肋生风的事儿啊……”
“哼!别他妈的瞎白话了!”少爷虽然嘴里责备着钱宁,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放晴的笑容,“不过你这些话……说得我还挺舒服的。以后没事就这样的崇拜我一顿,让我高兴高兴,不然。哼!还把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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