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少爷用干净的纱布擦了擦钱宁面部被药粉遮住的无伤的部分,看了看钱宁,他非常阴郁但无限平静地说:“别嚎了,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还那么恋母。要不要脸?你要再敢哭我还揍你。”
说完抓过宝宝正在处理的钱宁的手看了看:“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挑挑碎玻璃吧?哼,钱宁,我让你没事儿瞎闹,一会儿去医院我就让他们再用药水给你刷一遍,然后用镊子一点一点的给你挑碎玻璃,要不拿个钢丝刷给你刷刷?你这个贱货!一天身上不带伤你就安静不下来。吃饭吧!我饿了。哎,芳芳!你别哭了!说你是娘们你还不承认,受伤的都没哭,你哭那么高兴干什么?别哭了!”
芳芳依然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还是不断的用纸巾在抹着眼泪。
少爷不耐烦的一拽她胳膊:“走啊!一会儿还得去我爸家呢!”
芳芳带着哭腔地对着少爷喊:“走什么走!没看见我都站不起来了吗!还不赶快把我给扶起来!”
少爷一下就被芳芳气乐了:“你就这么点儿能耐啊?欺负我的时候也没见您老这么软过啊。腿还软了?出息~~~”一边说,少爷一边扶着芳芳起身。
芳芳起来后,马上就起旁边桌子上的座机。
少爷一看,马上就拦芳芳:“哎!你干什么你!我跟钱宁闹矛盾,你给你家人打什么电话?”
芳芳使劲的甩着少爷抓着她的手:“你滚!别碰我!我让我哥把我给接回去,我才不在你家住呢,别哪天你们动刀子了把我也给捎带上。”
“芳芳!你别闹了行不行?他就够闹我的了,你还给我火上浇油,你叫你哥干什么啊?别闹了!”
然而少爷的手慢了一步。芳芳已经拨通了她哥哥的电话,只听电话里传来微弱的一声“喂?哪位?”
“哥~~~我是芳芳!!!窝在张俊翔家里,你快点儿来接我~~~”
“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混蛋打你了?”
“不是,是他跟别人打起来了,不是,也没打,反正就是好多血啊,我害怕,我最害怕别人出血了。你快点儿来!”芳芳说完就搁下了电话。
少爷一下就沮丧到了极点。他带着哀怨地看着芳芳:“姑奶奶,这回你可把事儿给我捅大了。你哥哥来了,我怎么跟他解释?对了!你别让他带人来我家闹,否则我就真跟他火拼了!这是我跟钱宁的事儿,你这算不算是干涉人家的内政?”
芳芳用纸巾使劲的擦了一下鼻涕:“吓~~~我不管,要是以后咱俩结婚,天天就过这样的日子,我可受不了。我宁肯去峨眉山出家当灭绝师太,我也不跟你过。让我哥来怎么的?你怕他是不是?哼,你要没个怕的人是不是都能上天?”tt
少爷一下就让芳芳给说的面子了:“我操!我怕谁?我怕过谁?不是我说你家能不能不总是仗着人多就欺负别人?你哥来就来呗。就他妈的差弄一车的兵扛着火箭炮来围攻我家了。幸亏我家住的是公寓,而且还是高层,否则你哥不得给我家楼都整体拆迁了?还有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我爸这个不开眼的老东西,怎么就贪图你家的荣华富贵把我给嫁你们家了?倒霉啊!倒了八辈子血楣了我!”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我还纳闷老爸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哪儿好哪儿好!变态、嚣张、加飞扬跋扈,你要不落在我们家,你爸爸退休以后,你走大街上不出一百米都能让人给活活的打成土豆泥!”芳芳一听少爷攻击自己家人,马上就不高兴了起来。
少爷也是相当的不高兴:“我变态?哎,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谁整天说自己是爷们是爷们就差出国做变性手术的?我变态你不变态?大家都这德行,谁也别说谁。你爸爸幸亏是找到我们家了,换一家,人家集体自杀都不要你。切!”
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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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遏的上去就想用手指甲抓少爷,少爷一下就把她的胳膊抬高了起来:“别碰我脸!行了行了,别闹了啊,让人家笑话。你看地上还躺着一个呢。我先处理一下这边的事儿,你出去,我抽钱宁一顿。刚才的事儿还没完呢。”
“你敢!你等我哥把我接走你再抽他!你要让他死别死在我眼前!”芳芳一下忘了自己争执什么的害怕地叫了起来。
“行,我不抽他,不过你给我安静点儿。大清早的,闹什么闹啊?这事儿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真是的!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豆腐脑,你要吃什么?”少爷好像放弃教训小狗似地若无其事的搂住了芳芳问着。
他知道,那位大舅哥可不是什么好得罪的主,如果不想发生更多的矛盾和乱子,最好现在就让芳芳马上的充满魅力的温柔一搂,还真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但就这样,她还不依不饶的使劲揪了两下少爷的耳朵。
两人撕撕扯扯地走去了客厅。
沙发上躺着的钱宁和蹲在地上的宝贝早就忘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的,有滋有味的围观着少爷和芳芳的矛盾。
少爷出去以后,钱宁还笑着地问:“哥,少爷怕老婆啊?”
宝宝看着两人的背影说:“你是怕老婆,是怕他老婆的哥。她哥哥特别的让着他妹妹。她哥这人吧,也是部队里的一个大官,那个人相当的凶狠和残暴,少爷一跟他比就不是玩意儿了。有一次他去火锅城吃饭,羊肉过期有味儿了,他找老板换老板不换,然后他就让老板单,那老板也是找死,非常蛮横地抽了他一耳光。
这家伙可捅了马蜂窝了,他一个电话从部队里调来两卡车武警士兵,理由是解救首长,然后那群兵以来,就给这火锅店一顿狂砸,员警都没法管。因为这事儿只能让部队处理。
那火锅店第二天就停业了,听说花了好几百万才重新装修完。不过那家的老板也活该。哪儿有做买卖那么做的……嗯?你他妈的又好了是不是?闹!我在让你闹!”
保镖说着说着这才想起来钱宁刚才闹出来的那些事儿。他泄愤似地很捏了一下钱宁的手腕:“我看你纯属是好日子过多了,烧得你都晕头转向的了吧!”
钱宁这时候才开始觉得害怕起来。刚才纯属是被一股火气给冲昏了头。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到了要把芳芳的哥哥都叫来了,不用说少爷,他都开始觉得一股杀气正势不可挡的向着这个房间奔来了。
好可怕的芳芳他哥……
钱宁有点儿胆怯的问:“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她哥哥要是知道是因为你,让他妹妹那么伤心,你看见咱家最高的十七层楼顶没有?他就得把你从那上面活活地推下去摔死!然后说你是自己犯神经病跳楼的。”保镖恶狠狠地且非常过瘾的吓唬着钱宁。
钱宁这回可是真害怕了,他卷缩在沙发里瞪着眼睛的看着保镖:“那……要不我先上一楼待着去……。”
“去个屁!一会儿再不听话,给你俩睾丸都挤出来!”保镖继续落井下石的吓唬着钱宁。
钱宁彻底地无语。
保镖站起来,松开了绑着钱宁手腕的腰带,指着钱宁的鼻子说:“你说你娘们!血不流了,你死不了了!我先看看少爷那边,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屋里!”说完转身出了门,然后重重地摔上了卧室的门。
钱宁现在有一种想卷钱就跑的欲望。这可真是龙潭虎穴狮子窝啊……以前听说评书的说“龙潭虎穴”这个词,什么感觉都没有。等到自己真的进了龙潭虎穴,就真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危险频发,险象环生了……。
好可怕……不行!我真的想逃跑了……
钱宁想到这里,赶快起身走到放贵重物品的柜子旁,拉开柜门取出了自己的钱包和存折揣在身上,想了想,又把那枚戒指套在了手上。
手表,戴上。
可是带完手表后,钱宁又把这些东西给摘了下来。现在正是动乱的时期,如果自己带上这些东西,少爷肯定觉得自己是想夹包跑路了。
怎么办?不过怎么想都觉得还得随身携带着这些东西的好。把戒指用小塑料袋裹好,透明胶带缠牢,然后又翻出一小管万能胶,黏好了那片鞋底。
穿上鞋后跺了跺脚。嗯,这回万无一失了。紫瞳打文
钱宁把手表带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抓起旁边已经充好电的手机给子发了一条短信:“子哥,你在哪里?平哥现在能帮我跑吗?”
发完这条短信后,钱宁赶快删除了发件箱里的记录。他抓着手机,忐忑不安地坐在了沙发上,心里面全是想迅速逃离此地的念头。
快回短信,快回!
过了一会儿,子真谛回短信了:“宁宁!!!你在哪儿呢?怎么不来上班了?还不跟我联系?”
“哎,一言难尽啊,少爷不让我上班,把我软禁在他家里,不过我觉得我自己越来越危险了。他哪天高兴都能把我给按在锅里给煮着吃了。你跟平哥在一起吗?”
“是啊,我跟他在一起,不过我已经不在天津了,平哥也不让我干酒吧服务生的工作了,现在他正带着我在南京玩。你方便听电话吗?”
“有点儿不方便,少爷家里正在闹矛盾。我现在就想跑。平哥能帮我吗?”
“他说他过几天出国,恐怕这个真帮不上你的忙了,怎么办?”
看到这里,钱宁霎时就丧失了所有的希望。
怎么办?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去啊。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平哥,当时还说能帮我。等真的用得着他的时候,也还真就装聋作哑的不管我了。
怪不得女人都说别相信男人,原来男人还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妈的!钱宁心里使劲地在骂着那个骗他的平哥。玩我的时候你倒是装得挺大方,挺凛然的。你不是也不敢惹这少爷吗!妈的!!!老子真他妈的是倒透了霉的!
钱宁给子回了最后一条短信:“没事儿,哥,我自己处理吧。他来了,我不能发短信了。祝你玩得开心。再见。”
钱宁拿着手机,心里空荡荡的坐在沙发上,他靠着沙发的扶手失神地看着前方发呆。
还有一个人能求到。那人叫列夫。
不过,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要是跟着列夫去了俄罗斯,那境遇得比现在还得糟好几十倍。
但是钱宁还是没控制住地给列夫发了一条短信:“我是钱宁,还记得我吗?你能帮我逃到俄罗斯去吗?”
没多久,列夫也回信了:“钱宁!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呢!你怎么不来上班了?你老公把你关笼子里了?想跟我私奔了?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来?”
算了……钱宁一看他这句话,马上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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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列夫可以称得上是巨大的厚重如石雕似地的身材。他妈的……让他操一顿比让好几个人轮奸都难受。我要跟了他,我不得爷爷肛裂到天明啊?
这个使不得。与其说去俄罗斯,还不如死在中国呢。
列夫一看钱宁没来短信,马上就打来了电话。电话一震动,吓得钱宁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赶快给列夫回短信:“不行……”
还没写完,列夫又来电话。操!!!钱宁又使劲地把电话给按断了。
如此重复了三次,列夫就不来电话了,他发了条短信:“怎么?不方便接电话?”
钱宁叹着气地回了条短信:“不行。我再考虑考虑吧……”
“哈哈哈哈,是不是怕我鸡巴太大了,把你给弄死?你不用担心,肛门都会慢慢扩张的,等你的肛门扩到轻松含住我鸡巴的时候,那就不疼了。”
“你胡说些什么?谁怕你那破玩意儿。现在欧洲都经济危机了,我还是待着中国的好。”
“中国不也是通胀得厉害吗?你担心经济干什么?全世界都缺钱了我家的钱仓都会慢慢的。跟我走吧。”
“我不去……我要去了我爸会很担心的。”
“那就带你爸一起来。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俩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你想的倒美!!!别算计我爸爸听见了吗?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要像个正常人实地好好过日子!”
“呵呵,本来我没想算计你爸爸,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真的。我不说谎。”
不知道为什么。钱宁现在一听到这句“我不说谎”,马上就觉得是“我在骗你”的同义句。
他妈的!我才不相信你们呢!你们这些骗子!说不定去了俄罗斯就给我卖到妓院或者囚禁在你的地下室里了。我才不想闻你身上的狐臭,被你二百多斤的体重给压死呢。
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外面客厅里人声鼎沸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好多人在客厅里不断地来回走动。
这是芳芳的哥哥来了吧……
钱宁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他回了列夫一条短信,“我再考虑考虑,现在有事儿要做,以后联系。千万别给我回短信了!”发完后,钱宁赶快清空了所有的短信。
还没等钱宁放下手机,一阵脚步声快速地向着卧室扑了过来,卧室的门“呼”一下就被人给推开了。
一个全身穿着军装,身材不算高大,但全身都透着慑人戾气的男人一下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
光看五官,不用问都知道是芳芳哥哥。
钱宁一下就呆住了。香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钱宁,抬步就往里走,钱宁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后面还有几个从没见过的男人,但是还好,都不是穿军装的。少爷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和保镖参杂在这些人的中间。浑身都透着十分不自然的尴尬。
那个穿军装的男人冷冷地走进来,带着铁铸雕像般坚硬的表情看了看钱宁。
钱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对着那男人机械地摇了摇,就算是友好的打过了招呼。
这男人站下了脚步,像蛇一般的用可以催眠人的目光盯着钱宁:“你就是跟俊翔在一起的那男孩?”
钱宁微微的点点头。
那男人冷冷的问:“早上是怎么回事?”
钱宁这才缓过神来劲儿地大喘了一口气,然后说:“我跟少爷的保镖有点儿口角。我一生气就自残了,然后少爷就进来拦我。您是芳芳的哥哥吧?吓着您妹妹了,真是对不起。”
那男人阴得好像飓风来临前黑黑的天空似地说:“只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管你们谁闹矛盾吓着我妹妹,我都绝对把你身上所有的骨头都一寸一寸得给撅断了。听见没有?”
这话好像是说给钱宁听的,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他是说给少爷听的。
钱宁赶快小哈巴狗似地点着头说:“是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
那男人停了停又说:“如果你识趣,就别打扰俊翔和我妹妹的生活。否则你就自己看着办。”
钱宁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笑了:“你要能现在就把我给撵出去,我肯定给您早晚各上一炷香。”
“操你妈的!你个傻逼钱宁!你他妈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少爷实在憋不住地在人群中怒吼了起来。
那个军装男人一愣,转身看了看少爷。少爷从人群里走出来,上来不容分手抬手就接连的给了钱宁四个大耳光,等他停下手来的时候,鲜血缓缓地从钱宁的鼻子和嘴角里流了下来。
钱宁擦擦嘴角,顶着满眼的金星,对着军装男人的方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病,我有瞎说了。少爷,对不起,您别生气……”
其实钱宁没必要装成这样地胆怯,他之所以这样做戏,是想把矛盾转移到少爷和芳芳的哥哥那里。
本来我就是无辜的嘛,你们都拿我撒什么气?要打你们俩打去!指桑骂槐的!我能跑吗?我要是能跑我早就头都不回的撒腿跑路了,如果你能让我滚出去的话,那我就彻彻底底地解脱了。
少爷火气未消地还想抬手揍钱宁。穿军装的男人一下就麻利地抓住了少爷的手:“行了!别打了!小孩子不听话,慢慢教育,别总是打来打去的。”
额……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是让少爷细水长流的管教我吗……你他妈的缺了大德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制服在身,就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没想到……哎,算了。没有人会顾及草民们的痛苦的。
钱宁下意识地抱着头的缩在沙发里。现在脸上又添了几个很疼很疼的大手印。还能更倒霉点儿吗?能的话就一起都来吧。
少爷爹长妈短地不住的怒骂着钱宁,军装男人就在旁边一直礼貌地劝解。到了最后,变成军装男人和少爷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的对付钱宁了。
钱宁擦着嘴角和鼻子中不断外流的鲜血,好像人见人打的小流浪狗似地,不时咳嗽一下地躲在沙发的角落里。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军装男人把少爷劝出房间去才为止。
等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地安静了下来。
钱宁抓过芳芳刚才扔在沙发上的纸抽,抬着头,努力地止着鼻子里的鲜血。
正擦着堵着的时候,门一开,少爷又回来了。
这回他手里拎着一条他刚才就说要拿出来的鞭子,而且还是类似橡胶警棍似地软遍。少爷的眼里带着一种活活想撕开钱宁的杀气。
钱宁刚卷上一个纸卷想塞进鼻子里堵住奔流不停的鲜血,一转头看见少爷的这个样子,当时就觉得大事不妙了起来。
还没等钱宁想起来往哪儿跑,少爷一鞭子就狠狠地抽在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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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的身上。
鞭梢卷着风声带着哨音地直落在了钱宁的脸上,幸亏钱宁一扭头,否则眼睛就有可能保不住了。
钱宁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赶快用胳膊挡住脸,哀哀的乞求着少爷:“少爷,不是,老公,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少爷根本就不听钱宁的任何哀求。他反锁上房间的门,发疯了似地把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钱宁的身上。
房间里不停的腾起少爷的鞭声、钱宁的哀求声和鞭子落在皮肉上深入声。
钱宁本来不想哭,但是人被打的特别疼的时候,眼泪都是禁不住地流出来。
后来,钱宁钻在被子里,任凭少爷怎么拽都死活地不出来。
这顿打,能足足的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少爷开始觉得累,而且被子里的钱宁不动了为止。
少爷扔下了鞭子,喘着粗气地跌坐在旁边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重新站起来,抓住盖在钱宁头上的被子一掀。
被子里的钱宁早就被少爷打昏了过去。少爷有几下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脑上。虽然有被子的缓冲,但不幸的是,被子的厚度还没达到能完全化解鞭子力度的地步。
少爷晃了晃钱宁,钱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苏醒过来的迹象。
少爷想了想,接了一杯冷水的泼在钱宁的脸上。但是一杯根本就没用。
这时候,保镖开始敲门了:“少爷,少爷?”
少爷疲惫地走过去打开了门,然后指了指沙发上的钱宁:“弄醒他。”
保镖快步地赶了过来,第一步就是用手指去掐钱宁的人中。
掐了好一会儿,钱宁的胸才明显地起伏了几下。终于醒过来了。
等钱宁彻底地清醒过来之后,少爷才叼着烟卷的说:“带他走,去老头子家。”
保镖给还没彻底醒过来的钱宁穿好了衣服,少爷在他们的身边来回地踱着步。突然钱宁的手机从钱宁的身下露了出来。
少爷看了眼手机,拿起来,走到床边,打开窗户就扔了出去。
钱宁在保镖的怀里任凭宝贝像摆弄玩具一样地摆弄着。
半昏半醒间,他居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发高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全身剧痛,持续不退的高烧让他的手指不时的抽动着。
但是爸爸上班去了,他只能抱着热水瓶地整天躺在小屋子的炕上,等着姐姐放学回来,等着爸爸下班回来。
爸爸的怀抱很有力,很温暖,钱宁禁不住的呻吟了出来:“爸~~~”
正在踱步的少爷听见钱宁的这一声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不时抽搐一下的钱宁,冷冷的说:“给他大点儿止痛针。”
保镖把钱宁身上的t恤下摆放了下来,拽了拽,又平整了一下,然后放下钱宁,转身出去,不一会拿来了一支装满透明药液的肌肉中。
钱宁就觉得意志马蜂落在自己的胳膊上用蜂针在不停的刺自己。他痉挛式的一抽胳膊。保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钱宁,然后推进去针管里最后的那点药水,抽出了针头,抹了一下皮肤上微微渗出的血珠。
少爷看到保镖给钱宁注射完药液后,也没说什么。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对着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背着钱宁跟少爷下了楼,他把钱宁放在了车的后座上。少爷阴沉着脸地看着躺在他旁边的钱宁。就这样的看着,直到车开出去了很久。
书香录入(蓝紫瞳)
第三十章
车不知道开了多久,慢慢的,钱宁被全身锥心的疼痛给刺醒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保镖正好把车停在了某处。
耳边的少爷在非常冷的说:“给他扔车里,不用管。把车门锁好了就行。”
钱宁重新闭上了刚才只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他庆幸自己把自己的那点儿唯一财产都带了出来,这样找到机会就可以毫无牵挂地逃走了。
不知道伤没伤到自己的大脑,现在根本不敢多想太多的事儿,只要一想多了,脑组织就马上好像被打碎了一样的疼,而且打碎的同时,又有一支螺旋桨伸进来不停的搅,不停的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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