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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少爷一边嘟囔地一边关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钱宁和芳芳了。
钱宁马上换上了一副傻傻的笑容,看着芳芳手里的甜点说:“芳……”
芳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干什么!”
“哦……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喝点什么的,我帮你拿。”钱宁眼睛扫着芳芳不是很突兀的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非常地想讨好她。
芳芳审视地看了一眼钱宁:“色迷迷的你看什么呢?我要喝麝香猫咖啡你们家有吗?一群傻逼的糙老爷们。”
钱宁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咧着嘴问:“呃……什么叫麝香猫咖啡?”
芳芳一撇嘴:“哼!土包子!听你都没听过。就是麝香猫吃完咖啡豆,粪便里摘出来的咖啡种子做的咖啡。”
这下钱宁可彻底的了。原来您口味那么重……少爷喜欢肥肠您喜欢猫屎,那我拉的行吗……
钱宁憋着自己的这个欲望就是没敢说。
芳芳得意且尖酸地看着窘迫的钱宁又问:“没听过吧?谅你也没听过!一磅好几百美元呢!美元~~~人民币的六七倍。这回知道了吧?还有,你家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来?怎么冰箱里准备了这么多的甜点?那个提拉米苏哪儿买的?还挺好看的,我怎么没见过这种的提拉米苏?”
钱宁这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赶快陪着笑的说:“嘿嘿嘿嘿,那些都是我做的。啊,我还会做百香水果茶!很好喝的。”
“啊???这些,都是你做的?”芳芳带着十分惊奇的表情又顺手拉开了冰箱门,闪身往冰箱的里面看着。
“是,是我做的,我在酒吧里是果盘师,专门搞这些果盘和蛋糕的美化工作。你要想晚上吃东西还不想增重的话,那我建议你试试这个鸡尾优酪乳杯。”
说完,钱宁动作稳重而又迅速地拿出了早就做好的优酪乳杯。
芳芳带着挑剔的神情看着那个优酪乳杯:“看着还凑合吧,不过好吃吗?”
钱宁笑而不语的打开头上的橱柜,拿出那瓶用过一些的伏特加,倒了一些在优酪乳杯上,然后取来旁边的打火机一点。蓝色的火焰亮起后,钱宁随手关上了厨房的灯。
房间里重新地黑暗了下来,只见一片温热但不灼人的淡蓝色火焰缓缓地飘摇着。好像早晨山岚里的浓雾一般的,火焰轻轻地摆动变换着身姿。
蓝色的火焰下是盛满了乳香和甜蜜的优酪乳杯,那艳红的、翠绿的、金黄的、乳白的,都被这丛袅袅的淡蓝染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魔幻颜色。
恍惚间,晴朗的深邃夜空中,一群多的灵安坐在一团团如泡沫般轻盈的洁白云团上,它们无声的嬉笑着,打闹着,交谈着……
瞬时,芳芳就被这罕见的静谧和温柔给击败了。她根本不想吐露任何言语地凝望着那杯正在燃烧着的优酪乳。
就这样愣愣地一直看到火焰熄灭,芳芳这才惊讶地回过神来。
最近她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心开始衰老了,一点点的场景都能触动她曾经埋得很深的感情。
钱宁的声音非常性感的响了起来:“要开灯吗?”
芳芳赶快驱赶走了一脸的不自然,把腔调压得很稳很不在意的说:“开吧,不然你让我摸着黑地怎么吃啊?”
“啪”的一声,钱宁打开了厨房里幽暗的壁灯。
芳芳抬头看了看灯光:“干什么?给我打开最亮的灯!”
钱宁又抬手按亮了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和一转圈的小射灯。顿时,厨房里万灯齐射,亮如白昼。
芳芳又抬头看了看,这才送了一口气地重新稳重了下来。
她忧郁了一下,接着伸手抓过了这杯让她看到发痴的鸡尾优酪乳杯。
钱宁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芳芳。
虽然芳芳长得没有那样的笑,但她身上散发出的女人的柔香和远远不同于男人的胸部和腰身,早就让钱宁体内本能的青春期躁动变得更加狂野地欢跳了起来。
钱宁实在忍不住的吟出了一句:“莫许杯深琥珀浓,未成沉醉意先融。”
芳芳的手突然地抖了一下,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抬头看了一眼钱宁那张帅气到如琢如磨的英俊的脸。
看完以后,两人同时都垂下了头。
芳芳的脸不知为什么地一下全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装成很随意的样子问:“你不是高中没毕业的文盲吗?怎么还会学人家的吟诗卖弄风骚?”
钱宁所问非所答的说:“哦。我姐姐是文科生。听多了就自然地学会了。”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同时地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芳芳重新恢复了原态地冷下了脸,她伸手抓起放在芒果班戈盘上的小勺,盛了一块优酪乳放在了口中,然后一勺接一勺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钱宁就沉不住气了:“那个……吃着还可以吧?”
芳芳回头白了他一眼:“还凑合。怎么?想从我这里听到点儿什么赞美吗?这牛奶是你产下来的,还是优酪乳是你做的?别跟我这儿耍嘴卖乖的,老子可不像张俊翔那傻逼似地吃你这套。再看我的胸,我就把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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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挖下来当泡儿踩。”
操……好心掏了驴肝肺。这娘们怎么这样的没情趣?
钱宁的心中突然产生了那么大的一片失落。怎么?我不帅吗?对我没兴趣吗?是不是骨灰级的师太们对男人都没兴趣了?
真他妈的扫兴……
正在这时候,突然芳芳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芳芳优雅的掏出了手机,旁若无人地和手机中的女人调起了情来。
钱宁非常无趣的一转身,快快地退出了房间。
他一边走一边默念: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死他妈个逼的狗逼少爷,就不会勾搭哥正常点儿的女人回来?老子他妈的真要成了射手座的了。失败,真他妈的失败!
垂头丧气地走进卧室后,钱宁一侧身倒在了床上。
还在上网的保镖正在喜笑颜开的跟qq上的人聊着天。
钱宁幽幽地说:“哥,你帮我拿一下手机呗?在柜子里。”
保镖头都没回的说:“滚!”
钱宁无奈地只好重新坐起来,下床到处去找自己的手机。
结果拿出来手机来一看,手机早就没有电了。
这么晚,可能所有的人都睡了。那好吧,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钱宁卖力地找出了手机的充电器。把充电器的插头插在了保镖脚下的插排上。
做完这些后,钱宁抓着桌子地站起来,转身就往床那边走去。
保镖一边打着字地一边问:“你不肾虚吧?要是晚上起夜多的话就上那边的沙发上睡去。”
钱宁哀怨地看了一眼保镖的侧脸,心里说:“我不肾虚,但我也想跟狼狗一起睡。”
拿上了被子和枕头,钱宁拉出了沙发里面暗藏的床。
躺在枕头上,钱宁混乱地进入了梦乡。
书香录入(蓝紫瞳)
第二十九章
“唰唰唰……唰唰唰……”一阵不算太大的衣物摩擦声把钱宁从荒唐的梦境中召唤了出来。
在梦里,钱宁梦见自己是一个长相非常性感的民国时期的男孩,差不多也是十六七的年龄,自己在学校里天天跟一个富家的公子哥吵架,结果吵来吵去,有一天,一个人告诉钱宁,钱宁的爸爸破产了。
结果钱宁被自己的叔叔卖给了富家公子的爸爸做书童。
书童的另外一个含义当然就是陪寝的床垫。
所以钱宁被富家公子的爸爸名正言顺地强奸了。
钱宁甚至在醒来之后还记得他爸爸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揉捏自己腰部、臀部,亲咬着手臂,肩头得清晰感觉。
他爸爸的那条大阴茎就在自己的屁股里一直一直的律动着,但奇怪的这么大的鸡巴塞在屁股里,怎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疼痛呢?这是他妈的什么情况???
那个富家公子的爸爸干完自己,结果又把自己卖给了军阀。穿越的瞳瞳
钱宁被人像活物似地绑上扔上了破旧的吉普车,然后到了军阀的驻扎地,他被人抬着的放在操场里。于是好多在操场上演练的官兵都好奇的来看他,那种像看动物一样的眼神,真的让钱宁觉得毛骨悚然。
终于见到军阀的面以后,军阀把自己洗干净,放在床上,又一根大鸡巴坚挺无比地塞入了自己一天被操一次的肛门里。还有比这更倒霉的吗?
别急,军阀玩了几天钱宁,他正好跟一个日本人谈判,结果日本人闲溜达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做勤务员给军阀打洗脚水的钱宁,他淫笑的摸着下巴看着钱宁。
我操!!!牙买呆啊!!!
那是一个让人无力的梦境,但梦境里的一切却发生的再真实不过。
就在钱宁梦境中挣扎无力,逃脱不能的时候,这阵救命似地衣物摩擦声终于穿破了结界一样的梦境,钱宁醒过来了。
醒来之后,钱宁瞪着双眼地看着自己的房间,他望着雪白的墙壁愣了好长时间。终于所有的意识都回归正位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睡的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为什么?钱宁毫无想法、目无焦点的看着正在自己面前穿衣服的保镖。
其实、也许、或许、大概、差不多,自己的遭遇比自己的梦境都离奇。是啊,都是身不由已,都是被像小动物一样的被抓走,然后奸淫……
那……那个民国时期的书童又是谁?是不是自己的前生就是那个书童?怪不得自己现在被好多的男人轮奸……估计都是上辈子没祸害够自己的男人,这辈子又来投胎到这里来排队……不要啊……
想想,那个富家公子爸爸的眼神,霸道、强横、冷漠、坚硬、咄咄逼人,还真的是跟少爷的眼神有几分神似。难道那个富家公子的爸爸这辈子是少爷的爸爸???
“却~~”钱宁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变态轮回的时候不改过自新,这辈子到变本加厉了起来?不是说人死以后都要喝孟婆汤吗?看来神话传说都是骗人的。
还有一个疑问,他妈的民国是起始于什么时间的啊?
鸦片战争是一九零零年开始的,民国是不是应该比鸦片战争晚几年?现在是二零一一年,到现在也差不多一百多年了吧。
那这一百多年真的是可以作一个轮回了。
不知道还有多少变态没操完我,等着下一辈子操我。如果这样说的话,那这样子我怎么也得把那些变态都翻出来,挨个的让他们过足瘾,然后下一辈子就让我清静点儿的好好做人吧!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淫棍的纠缠了。
这个少爷,那个公子……这个公子他爸,那个少爷他爹……。
“你……没事儿吧……”保镖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飘起在钱宁的头上,钱宁四处发散的思维一下就被这个磁性到掉渣的声音给抽吸了回来。
“啊?啊……原来是你,哥……我没事儿。”钱宁移动了一下因为过久直视已经僵硬了的眼球。上下左右得转动了一圈眼睛。
钱宁这一转眼球,保镖就更觉得钱宁好像是脑子出毛病了,因为钱宁左右两个眼球正在一高一低,翻白眼似地旋转。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种诡异的神力正在把钱宁变成美丽的人皮玩偶。
“你真的没事儿吗?大清早的你也不出声儿,直瞪着眼睛的看什么呢?你脑子没病吧?怎么连眼球都失去控制了?”保镖看钱宁看得都忘了提自己的裤子了。
钱宁转够了眼球,这才像个大毛毛虫似地一节一节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哎……哎呦~~~屁股疼~~屁股疼!
动了几下,钱宁垂头丧气的说:“哥,我做梦了,梦见我前世也是哥被男人轮操的书童,那我下辈子怎么办啊?对了,你是不是上辈子没操着我,这辈子跟少爷一起来讨债的?我还梦见少爷他爸爸了,是不是少爷他爸爸也是喜欢男人的人?他妈妈……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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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啪!!!啊!!!”
还没等钱宁问完,保镖劈头盖脸地就给了钱宁一个大耳光。
打完以后,保镖关心的看着钱宁问:“你好点儿了没有?”
钱宁哭丧着脸地侧卧在床上说:“好点儿了。”
“你他妈的中邪了你?睁开眼睛就说胡话。虫上脑了是不是?别满嘴放大炮,牙床上跑火车的!再吹牛逼再瞎说我就给你按马桶里呛死你!!!”保镖认真的训斥着钱宁,他真的被钱宁的这张嘴给弄得很不高兴。
钱宁幽幽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哥,你真威武。你除了会欺负小孩以外,还会干点儿别的什么吗?”
保镖笑了:“我还会操你妈。不过你妈给我操我都不操,我嫌脏。”
保镖一提起钱宁的妈妈。钱宁的心情一下就从高空跌落到了低谷里。这个巨大的落差足够能摔死一只背壳硬的乌龟,乌龟绝望的含着眼泪地摔在了谷底坚硬的石头上,啪!!!鲜血四溅。
钱宁的心也被摔得七分八裂了。
他终于地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的用手摆弄着枕头单薄的边缘。这是钱宁的习惯,在无人可以靠的情况下,只能借着这个来分散自己的心神。香瞳瞳
保镖沉默了,郁闷到深处又找不到人倾诉时,他连跟自己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
保镖穿好了衣服,看见钱宁伤心又绝望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不忍了起来。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是有些过份,但是那纯属是话赶话的说到那里了,没想到钱宁的反应竟然这样的剧烈。
保镖伸手推了推钱宁:“哎,你没事儿吧?”
钱宁努力不让自己想的太多地说了一句:“没事儿。”不过话说出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灌满了眼眶。
保镖弯下腰看了看钱宁的脸。钱宁赶快转身对着沙发的靠背,一转身的时候,眼泪已经滴落在了被子上。
保镖在钱宁的背后晃了一下钱宁的肩头:“不会吧你?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她?既然她都能狠心的不要你,你还惦记她干什么呢?”
钱宁用被子擦了一下眼泪,真他妈的丢脸!挺大老爷们,哭个屁?
所以他揉了一下眼睛,极力不去想刚才的事儿地慢慢坐了起来:“没有,我没想她,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年因为她而造成的那些痛苦,还有我应该得到而没得到的。我比谁都恨她,但我又比谁都想见她。人都是这么矛盾的,我也是人,所以我就失控了。”
说完,钱宁咬着牙忍着疼地下了沙发,站在地面上以后,他用双手使劲地在头发里摩擦了好半天的头皮,清醒!赶快给我清醒过来!
保镖看了看钱宁的背影,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冷笑了一下,稳步地走到了饮水机的旁边,拿起水杯接了一杯热水,一边接他一边问:“喝水吗?”
钱宁以为保镖正在接的那杯水是要给他的,于是就说:“喝。”然后转身一瘸一瘸的想去接保镖手里的杯。
保镖非常平静地拿起水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对着饮水机一摆头:“要喝自己接。”
操!!!你不给我接水你还问我干什么!钱宁的火腾一下地撞到了脑门上。
保镖戏弄似地看着钱宁:“怎么?想打我?来啊,我正好身上痒痒呢。”
钱宁看了半天保镖,然后幽幽的说:“哥,痒痒了就去洗澡吧。”
说完自己拿起桌上的一直玻璃水杯,接了点儿热水,又接了点儿冷水,试了试水温,然后抬起被子就往嘴里灌。
刚喝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指一下就点到了杯底上,钱宁一个没拿稳,杯子的水呼地一下全顺着嘴角洒到了脖子里。
钱宁生气地猛往后一闪身,然后把水杯迅速端平,他愤怒的看着保镖吼道:“干什么!不欺负我你就或不过去今天了是不是!我他妈的造什么孽了,天天让你们欺负!天天欺负我!!!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说完钱宁抬起手里的杯子,用力的一下就砸在了自己的前额上,“啪”的一下,杯壁不算太厚的水杯马上就碎在了钱宁的额头上。
钱宁的这种狂野行为还真是大大地出乎了保镖的意料。
他一伸手就抓住了钱宁想顺势下滑的拿着残破玻璃的手:“你干什么你!疯了啊!”
钱宁用尽全力地往回拉拽着自己的手腕:“我愿意!我的脸!我愿意怎么划就怎么划!不都喜欢我的脸吗!我就让你们喜欢个够!!!”
正闹着的时候,卧室的门一下就被人给踢开了:“操你们的妈的!大清早嚷嚷什么!嚷嚷什么!”
钱宁和保镖同时的回头往门口一看,少爷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怒不可遏的出现在了门口,那样子,活像一头暴怒的北极熊。
本来少爷想狠狠的揍一顿钱宁出一下被吵醒的气,但他看到钱宁的时候,一下就愣住了,钱宁现在满头满脸满手全是鲜血。
只是一愣,少爷就缓了过神来,他急得要死的冲过来和保镖一起抢下了钱宁手里的玻璃杯。没过几招,钱宁就被两人用腰带给反绑着的扔在了沙发上。
少爷几乎要气出獠牙来的用力地踹着钱宁的屁股:“操!我他妈的踹死你得了!还敢自己给自己毁容!还敢毁容!胆子他妈的越来越大了!我明白着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那张脸!脸有个屁用!我操你又不是操你的脸!我操你妈的!!!气死我了!海龙!把那鞭子给我拿来!”
保镖赶快拉着少爷,劝少爷:“少爷少爷!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别打了……”
少爷就是不肯放过钱宁地牙呲欲裂的喊着:“给我!我就不信教育不过来他!他妈的气死我了!!!”
“你们干什么呢?吵吵闹闹的?怎么在你家睡个觉这么劲?”门口又传来了芳芳打着呵欠的问话声。
芳芳看了一眼床上的钱宁的背影:“呃……干什么呢?兴致这么好?玩sm呢?”
少爷余怒未消地对着芳芳吼着:“不关你的事儿!出去!把门关上!”
芳芳作为千金小姐,从未被人呵斥过的小玻璃心一下就被少爷给吼得裂出了细细的碎纹。
惊讶过后,芳芳也愤怒了起来,她生气地走过来,对着少爷的屁股一脚:“喊什么喊你!显你们嗓门大啊!你……”
还没等说出下句话来的时候,芳芳的眼睛一下就看见了钱宁反绑着的手里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的鲜血:“这……这是血吗?”
说完,她蹲下来看钱宁的手。是的,不但是血,而且钱宁的手里还有一道向两边翻着嫩肉的血淋淋的长伤口,钱宁的手一动,伤口里就哗哗的往外喷涌着鲜血。
芳芳吓得一下就叫了起来:“啊!!!止血啊!!!快止血啊!!!快点儿快点儿!!!再出一会儿就出死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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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总是自称为男人,虽然有高强的武艺在身,但芳芳的胆子其实小的不比针孔大多少。这样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再加上钱宁回头看她时,她看见的那张血淋淋的脸,这些惨状简直都快把她的眼泪给吓飞出来了。
少爷听见芳芳的这顿大喊,也马上地冷静了下来。他也不找鞭子了,转身就冲回屋里去翻云南白药,保镖急急的用绑着钱宁的腰带勒住了钱宁的手腕。
钱宁手上的这道伤口可是真不小,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肉下面的筋骨,快!快!快!
钱宁刚才手上、头上还是麻木的,结果麻木劲儿一消失,那种钻心的受不住的疼痛,疼得趴在沙发上,在保镖的胳膊下面使劲地咧着嘴,保镖一动他就一呻吟。
芳芳的眼泪这回可是真的流了下来,她颤抖着手的指着钱宁同样血流不止的前额:“他怎么弄的……他怎么弄的……好多血……”
少爷此时已经急奔了回来,他手有些不稳的快速打开一瓶崭新的云南白药,把里面的绛红色的止血丹塞进了钱宁的嘴里。急得声音直颤抖的说:“快点儿吃!吃完了就止血了!”
然后拿着药棉和纱布分给保镖,他处理钱宁前额的伤口,宝宝复杂处理钱宁手上的伤口,一边擦,少爷一边真的心疼了地问:“你干什么你!又闹什么?海龙!怎么回事儿!”
保镖一下就住了:“没什么事儿,就是他喝水的时候,我弹了一下他的杯底,跟他闹个玩笑,他就生气地把被子往自己脑袋上砸,要不是我拦着他还用碎玻璃割脸呢。幸亏手快,不然碎玻璃都进伤口里面去了。”
少爷的目光一触到钱宁前额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身体里就好像有无数把刃的绞刀在不停翻搅似地。
他又恨又气的打了一下钱宁:“你疯了你!没事儿你又闹个鸡巴毛?他打你了骂你了也行!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样嘛!!!”说完,使劲晃了晃药瓶,把半瓶云南白药都倒进了钱宁的伤口里,然后用纱布轻轻的往里按着药粉。
钱宁这回也彻底地泄气了下来。他哀怨的不停的说:“好疼~~~啊!!!疼!!!我想我妈。我知道你们都知道她在哪儿。我从小就想她,我不想让别人说她,我不想让别人说她,我想保护她,不管她多脏她也是我妈……”
芳芳在旁边还是保持原态地蹲着,但此时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包纸抽,也不知道是同情钱宁,还是害怕钱宁的伤口,她泪流满面地一边擦着眼睛,一边擦着鼻子。
少爷停下手来,回头看了眼芳芳,然后又看了看声音不大,但近似哀嚎的钱宁。他想了想,又仔细地俯身查看钱宁的伤口哪个部位还渗血。
鲜血在棕色药粉的围堵吸附下,慢慢的停止了外涌。许多黑红色的血液和药粉的凝结物或成片或成点的显现在了药粉铺成的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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