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车门“啪”的关严了,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钱宁就觉得自己现在正躺在一片永远沉不下去的海面上。车座,车座靠背,甚至车身都在不停的一浪一浪的波动。晃啊,晃啊,晃得人想呕吐。
晃吧,晃够了就不晃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坠落着,钱宁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渐渐地,钱宁觉得又渴又饿了起来,他想吃喷香的米饭,浓香的红烧肉,酸甜的鱼香肉丝,还有那从小吃到大的天堂食品--锅包肉,甚至连钱宁最不喜欢喝的菠菜汤,现在都越想越美味,越想越性感了起来。
钱宁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手机。他记得自己真的是把手机揣在裤兜里了,可是翻遍了全身,根本就找不到手机的踪影。
本想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给自己送点儿吃喝。但现在没有了手机,就只能等到少爷善心大发,打发保镖来看看自己了。
哪怕先给我点儿热水喝啊……钱宁咽了一下几近干涸的咽喉,哎……缺水啊……
钱宁就这样的靠在车座上苦苦的等着,尽情地享受着一条鲜活的鱼变成一片枯硬的鱼干的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钱宁实在有点儿熬不住了,他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让人眩晕的黑暗。这是什么地方啊?明明记得刚才出来的时间是早晨,可是四周怎么就这么黑呢?
钱宁虚弱地趴在车窗上,缓慢的左右转头观察着。借助着不知从何处透进来的一丝光线,钱宁好不容易看清了耸立在车周围的一片白色墙壁。
这里应该是车库吧?
车库。这回可麻烦了,即使自己能逃得出这个锁得牢牢的越野车,也逃不出这个已经上了锁的车库。
一股浓重的汽油味道弥漫在钱宁所处的狭小空间里,钱宁甚至害怕突然一个火星蹦过来,自己就变成焦炭了。
怎么办?听说总在撤离待着会一氧化碳中毒,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钱宁带着恐惧地想了好半天,一直把脑子想的重新剧痛起来,这才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他叹了一口气,重新倒在有些发闷的越野车里,睡吧。总会等到车门打开的那一刻的。
此时,少爷正坐在别墅的大客厅里,这里装修美别致,百合花清香四溢。
芳芳和芳芳的哥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里。他们的对面是一个个头很高,肌肉壮,身体线条甚至好过少爷的五十多岁的大叔,这位大叔正是少爷的爸爸。
虽然已经年近花甲,但长期的系统化体能训练和老中医们献出的绝世保养秘方,使得这位少爷的爸爸看起来也就只有三是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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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少爷的爸爸微笑着的端起了茶杯,随意的啜饮了一下刚沏好的洞庭碧螺春。
放下茶杯后,他带着城府颇深的笑容对芳芳的哥哥说:“少阳啊,以后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了,所以我们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
俊翔从小就被我娇惯的不像个样子。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加上他妈妈不在身边。所以调皮任性是难的了。有冒犯到芳芳的地方,还希望你们多多得包涵和帮助教育他一下。我非常希望俊翔能跟你好好地学习学习,说实话,我很羡慕我的亲家,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呵呵呵呵。”
他这么一说,当时对面的芳芳和芳芳的哥哥--少阳,全都不好意思了起来。少阳赶快接着少爷爸爸的话,礼貌地说道:“叔叔夸奖了,夸奖了,我还有很多的缺点和不足,为此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其实您家俊翔也非常非常的优秀。”香
少爷的爸爸好笑着地摇了一下手,打着官腔的说:“哎~~~他就是哥喜欢胡闹的孩子。”
少阳很诚恳的说:“叔叔您太谦虚了。俊翔这么年轻就取得了双硕士学位,而且还在英国的大学里领双倍的奖学金,这个可真让人太羡慕了。正因为俊翔这么出类拔萃,我父亲才执意想把芳芳嫁给他的。他们两个如果有了孩子,那还不得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啊?”
听到这里,少爷也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少爷看着茶几上的那一捧吐着馨香的百合花,心思早就飞到了钱宁的身上。
他根本就没心情听他爸爸和芳芳兄妹俩嗦着这些棉花套子一样无味的话。无非是两家人对着捧臭脚罢了。
你看那老头现在一脸的慈祥,摆出一副天下都少有的慈父模样。其实当初是为了娶后妈,为了不让自己绊脚,才把一脚把自己给踢英国去的。
然后就开始了漫长地不管不问,没有任何关心,没有任何爱护,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仅限于信用卡上之间的财务往来。
在十七岁之前,少爷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父爱。多亏家里还有个爷爷能宠着点儿自己,否则失去所有家庭温暖的自己就得变得堕落和厌世了。他非常不满父亲的自私,到现在还对这些往事记忆犹新,以至于耿耿不能释怀。
但慑于父亲的心狠手辣和诡计多端,少爷也不敢跟他爸爸闹得太僵。虽然有反抗,但是反抗的实在不敢太深。
回国以后,少爷根本就不想搭理家里的事。家里的港口贸易和房地产生意,他问都不问,理都不理。
之所以花天酒地,是对父亲的一种不满和宣泄。如果真的遇见自己心爱的人,比如钱宁,谁还喜欢出去熬夜、贪杯和滥交呢?
一想到钱宁,少爷的心顿时荡漾了起来。然而他严重地继承了他父亲的冰冷个性,他甚至都没想起来钱宁还没吃早饭这件事。
在他的心里,仅剩下了“怜爱”这两个字。他只知道需要更多的爱,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来爱他。
少爷的爸爸在政界是一个非常重量级的人物,级别这个事情且不用多说,就冲那些平时视贱民如粪土的人追着少爷的屁股,给少爷送大礼就能看得出来,他爸爸真像某些人说的那样,在天津卫里跺一脚,北京城里都能颤几颤。
然而,即使他爸爸功高过日月,少爷都根本不想买他爸爸的帐。
除了惹祸需要老爸来平事外,平时他基本都跟他爸爸不怎么说话。甚至有时候,两人说话超不过十句都能激烈地口角起来。
少爷嫌他爸爸嗦,他爸爸嫌少爷混蛋。父子俩从来都像磁铁的相同两极一样,一旦靠近到一定距离,肯定就得出现互相排斥、你歪我斜的现象。
至不顾,现在,少爷的爸爸老了,他变得开始喜欢起孩子来了。
人一老,一般都能不自觉地意识到后代,尤其是儿子的重要性了。
其实中国人比哪国人都喜欢生孩子。一种强烈地想多多繁殖自己后代的欲望,在三十岁以上的人群中不断的膨胀膨胀再膨胀。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大家都想法设法的超生孩子,然后对原来的孩子更加的疼爱。暂且把这种受到荷尔蒙驱使的念头叫作三十加魔咒吧。
像少爷的爸爸,年轻的时候就非常地讨厌孩子,以至于屋里有一个小孩,他都得想尽办法的把他给撵出去。
但是,他再厉害也只不过是凡人一名,他也逃不开这种三十加魔咒的诅咒。
所以,少爷的爸爸才开始变得对少爷溺爱有加了起来。
钱宁的事儿,少爷的爸爸早就听说了。而且少爷和钱宁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丝毫不漏。少爷因为钱宁变得气急败坏、丢魂丧魄,甚至打算重新跟自己作对的这件事,让少爷的爸爸变得非常非常地恼火。
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派人去把钱宁消失地无影无踪。但是回头一想,少爷拿钱宁这样为重,如果钱宁死了,少爷肯定会情绪低落、一蹶不振、甚至轻生和对这个世界失去所有的信心。
投鼠忌器,所以,钱宁的脑袋就暂时先寄放在他的脖子上吧。
这回让少爷带钱宁来,是为了好好见识一下这个把自己都管不了的儿子弄得神魂颠倒的通缉犯,他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造化和神通。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见到钱宁,芳芳就一肚子委屈的先给自己打电话地诉苦,不但告诉自己,还告诉了她爸爸。
少爷的爸爸就害怕少爷和芳芳的这桩婚事发生任何的意外。因为这个是涉及到他整个家族未来兴衰的头等大事。所以,他决定开始对钱宁下手了。
少爷的爸爸和芳芳兄妹俩谈了一会儿,就命人把自己从长白山带回来的百年人参取出一枝来让少阳带回去,送给亲家。
少阳当然要非常感谢地谢谢叔叔了。宾主又是一番无懈可击的相互赞美和客套连篇。
少爷越听越觉得开心了起来。但是有外人在,他还不敢给爸爸丢任何的面子。否则,这个狠毒的爹,又不知道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了。
他的那些办法,包括把不听话的自己从膝盖往下埋在土里一天不管的做法,怎么想怎么觉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
忍忍吧,真他妈的想抽烟!
又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少爷终于欣喜的等到芳芳他哥夹着人参滚蛋了。他高兴地站起来往外使劲的送着自己未来的大舅哥。
站在别墅院子里,目送着少阳开车走后,少爷刚想去车库里看看钱宁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少爷掏出手机,懒洋洋的接通:“嗯?老爸。”
“嗯。把那小兔崽子带到旁边楼里地下室去。我一会儿有话要问他。”少爷爸爸异常阴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
“啊?”少爷有点怠慢地回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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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爸一声。
“我说话你听不见啊!!!把钱宁带到旁边楼里的地下室去!”少爷的爸爸马上就愤怒了起来。
“爸,您有什么好问他的啊?他资料您也看了……”
“别跟我废话!怎么每次我让你干点什么事儿你都这么劲呢???”
“没有啊,我只是很疑惑你要对他干什么?去地下室。地上不行吗?弄得我都以为您要给他毁尸灭迹了。”
“别他妈的废话了!!!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赶快给我上来!芳芳还等你呢!”少爷的爸爸一下就把电话给狠狠地挂断了。
少爷看着电话冷冷地哼笑了一声:“哼!别他妈的跟老子这么嚣张!你再猖狂我就找我爷去骂死你!”
但是说归说,少爷还是很无奈地给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他快点儿下楼来执行自己父亲的军令如山。
哎……
少爷拨通了手机:“喂?海龙啊?”
“少爷,我在一楼。”
“嗯,你去车库里,把钱宁提出来,放进旁边小楼的地下室里。钥匙跟管家要。我爸说要见见钱宁。快去吧。”说完,少爷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车库,然后捏捏鼻子,十分不情不愿的向楼上走了过去。
保镖揣好手机后,马上赶到了楼下的车库前。
车库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束极其耀眼的光芒穿透了黑暗,直射到了沉闷的车厢中。
保镖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解除了车锁。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钱宁一下就从车座上歪了下来。
保镖一把接住了钱宁,然后对钱宁说:“哎,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钱宁还在半梦半醒间,被保镖这么一抓,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而就是急切地抓着保镖的手说:“哥。给我点儿水喝。我快饿死了。哥,给我点儿水喝……”
保镖看了看钱宁急地要死的带着伤痕的脸,有点儿可怜钱宁的把钱宁从车上拖抱了下来,然后扶着钱宁说:“走吧,到地方就有水喝了。”
钱宁听话地抓着保镖的胳膊力的走着,一会儿他就跟保镖来到了旁边小楼的地下室门前。
地下室门口,早就一个仆人等在了那里。看到保镖走过来了,他马上就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悄然无声转开的门后,一条楼梯直伸向黑暗的地下。
钱宁不知为什么,突然心里一下就凉了起来。他特别担心地问保镖:“哥,进这里来干什么啊……”
保镖说:“不知道,你进去就是了。”
钱宁有点儿害怕地想往后退,但保镖一把抓住他就把他强拉下了楼梯:“快走!不然还揍你。”
钱宁非常惊恐地被不拖拖拉拉地拽下了楼梯。楼梯的尽头有一扇门。
走在前面的那个仆人打开了这层们,然后按亮了里面的吊灯。
灯亮了以后,钱宁的心才稍微地沉放了下来。原来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很温馨的大房间。
这个米色为基调的房间右面是一个光泽度很好的米色小吧台,吧台的上方正中悬挂着一个欧式相框的妇人肖像油画。
油画的两边各有一个三层的酒架,酒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洋酒。
吧台的旁边摆放着三个形状酷似方糖块、底座为棕色木托的小吧凳。
房间的前方又内嵌进去两个小小的房间,两面淡黄色的古希腊瓷瓶风格的画像瓷砖在明亮柔和的天棚灯光下泛着柔柔的光芒。
房间的左边是一组之地和吧凳相仿的白色沙发。沙发的旁边还摆放着一棵优雅的铁树和一个载着台灯的小圆桌。
保镖把看房间看得发痴了的钱宁拽到了沙发的上面,然后吩咐旁边的仆人:“给他拿点儿水和吃的来。”
哪知道仆人说:“对不起,没有先生的指示,谁也不能碰这个地下室里的任何东西。”
“啊?先生真是那么说的吗?”保镖开始觉得有些诧异了。
“是,您还有其他的事儿呢?如果没事我就先上去了。先生让你在下面先看着这个人。”仆人说完看了看保镖。
保镖还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仆人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门关上后,钱宁看了看保镖:“哥,我怎么觉得我一会儿就要跟您永别了呢?我可能会死于饥渴吧?又或者被那位先生一会儿按在洗手池里割断脖子的大放血。这里有没有冷库?我觉得宰完我后排酸再吃比较健康。”
保镖垂头丧气地说:“可是我真的很渴很饿啊,您就不能跟那个先生通融一下?我快受不了了。”
保镖抓了抓头发。于是掏出手机给少爷发了条短信:“少爷,钱宁说他特别渴特别饿,但是那仆人说先生吩咐不能随便给他饭吃,给他水喝,现在他正在磨叽我,怎么办啊?”
少爷马上就回了条短信:“等会儿,这老头子又不知道想干什么。我马上就给钱宁拿下去。”
保镖起手机说:“少爷一会儿就给你拿下来。你架子还真够大的。等着吧。”
但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到最后,钱宁都有些低血糖的卧在沙发上了,少爷还是没有现身。
保镖刚想在给少爷发短信的时候。地下室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钱宁赶快挣扎着的爬了起来:“来了。”
保镖也以为少爷来了,赶快走过去开门看。哪知道,少爷没来,少爷的爸爸导师出现在了门口。
少爷的爸爸冷冷地看了看保镖:“怎么?他要吃饭喝水?”
保镖赶快躬身给少爷的爸爸施礼:“是的,先生,他说他特别的渴和饿。”多余的话,保镖一句都不敢说。
少爷的爸爸走了进来,保镖关好了门。
钱宁看着这个表象好似三十多岁的人,又看见保镖那种诚惶诚恐的态度,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晕头转向了。
不过从来人的眉眼之间,钱宁看出了一些少爷的模样。这是少爷的哥哥?好像不是。那就是少爷的父亲?但这也太年轻了吧?少爷他妈早产?不对,关他妈什么事儿呢?
正猜着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已经踱了过来,他带着一些憎恶地看着钱宁说:“你就是那个垃圾通缉犯?”
操……通缉犯就通缉犯吧,干什么还在前面加上“垃圾”两个字?怎么一见面就这么样的不友好?第
钱宁勉强地咽了一口唾液,干着嗓子的说:“是……我是那个垃圾通缉犯。先生,您能不能……”
少爷的爸爸转头对保镖说:“海龙,你先出去。有事儿我在打电话叫你进来。你去给我看这点儿那小子,如果他不想跟芳芳好好地待着,或者是想跑出去玩什么的,马上就来短信通知我。”
保镖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是!”,说完之后,动作干净利落的拉门走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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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一下就傻了眼了。原来这真是少爷他爸爸……大事不好啊。
看这人的神态,他好像是要跟我清算血债了。
少爷的爸爸围着钱宁走了两圈,然后站在了钱宁的正对面,他用冷得冻人的口气说:“还想喝水吃饭?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儿你知道嘛?你将来能耽误我多大的事儿你知道吗!!!起来!别他妈的坐在那里!没规矩的东西!”
钱宁一下就懵了。我怎么没规矩了?是你愿意站着说话的好不好?再说我现在这样儿也起不来了。
钱宁刚一犹豫,少爷的爸爸迅猛地伸手抓住了钱宁的头发,一把把钱宁拎了起来,然后用力的往下一摔。钱宁身上的伤结结实实的碰在了地上,疼的他倦缩在地上一阵极其痛苦的颤抖。
少爷的爸爸像对死老鼠似地,厌恶的抬脚狠狠踢了钱宁一脚:“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要我儿子?别以为你平时做的那点儿事儿我不知道。你个狗屎一样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儿子帅脾气?”
钱宁疼得要死地使劲捂着自己肚子说:“先生,先生,您别踢了,我身上太疼了,我早上刚被狠打过一顿,您再打我我就死定了。”
少爷爸爸的火气根本就没因为钱宁的哀求而减去一点半点,他又神经质地弯腰抓起了钱宁的头发,轻轻地把钱宁拖了起来,使劲的往吧台的下方狠狠撞击了好几下:“我让你再耍,让你再耍!”
这回可把钱宁的火给激上来了,钱宁咬着牙忍着疼,伸出双手去掰少啊也爸爸抓住自己头发的手,少爷的爸爸又撞了钱宁两下。这回钱宁的身体慢慢的变软了下来。
恍惚间,钱宁觉得自己的神智又开始飘摇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少爷的爸爸一看钱宁好像要昏迷的样子,久拖着钱宁走到了一个卫生间里,抓起钱宁的头发,使劲的把钱宁的脸按进了水里:“不是渴吗?这里水有的是!喝吧!喝啊!”
钱宁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无力挣扎着。但是除了耳朵里隆隆的水声,和肺部几乎要憋炸的疼痛外,他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
实在憋不住的时候,钱宁真地张开嘴大喝了起来。
少爷的爸爸知道钱宁在喝马桶里的水,他面带得意的微笑了起来。算计着差不多的时候,他这才把钱宁的头从马桶里拎了上来。
但是,钱宁还没等喘足气,他又把钱宁的脸重新按回了水里面。如此这样地几遍下来。钱宁两眼一黑,终于失去了知觉。
没过多久,一种说不清的,让人想大喊大叫的痛苦从钱宁的小手指快速的上升了起来。钱宁痛苦地拧着眉从昏迷中挣扎着的清醒了过来。
恢复知觉后,钱宁第一个动作就是急速的回了手指。他睁开睫毛依然悬挂着水珠的双眼勉强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上已经出现了一小片灼烧过的痕迹。
他又转头,意识还不太清地看了看面前的人,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下面的地砖上,少爷的爸爸手里拿着一只还在燃烧的打火机。一定就是这个东西烧疼自己的手指的。
钱宁非常疲惫的放下了手,嘴里喃喃地说着:“先生……您知道我是被您儿子给强抓来的吗?”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他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少爷的爸爸熄灭了手里的打火机,非常蔑视的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钱宁。
“那……那还让我说什么好呢?您不如干脆一刀杀了我,或者您把我送到医院卖器官也行,总之我不想活了,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钱宁真的有了轻生的念头。
“就你?也配要求死?”少爷的爸爸保持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好吧,我不配要求死。那您想什么时候彻底毁了我的时候,请您估个价儿,您看我的身体值多少钱?”钱宁索性顺着少爷爸爸的话开始说了起来。
“你?你连个狗屁都不如!”少爷的爸爸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非常优雅的品尝里面的红酒。
“您好歹给我点儿钱吧。我死了也用不着什么钱了,麻烦您把那钱给我爸汇过去。我怕我死了以后,他到老了病了,饿了,走不动路的没人管。”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自己的爸爸。钱宁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
少爷爸爸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之后,他放下了酒杯转头看看默默流泪的钱宁:“你爸爸死了还是活着的,干我什么事儿?哼!你少他妈的跟我装可怜。”
这回,钱宁的眼泪彻底地止住了,他甚至想开始大笑了。原来那小畜生确实是这老畜生遗传亲生的。只不过小畜生现在还没完全磨练到铁石心肠的境地。
是啊,干他们什么事儿?他们只管好好吃人就是了。跟畜生说人话,真是对不起人类的语言。
少爷的爸爸又观察了一下钱宁:“你果然演技很好,哭啊,怎么不哭了?你这德行的我见多了!除了贱!我没法形容你。”
钱宁一声不吭。
少爷的爸爸又拿起了酒杯:“你听着,我不是恳求你,我是在命令你。以后不许跟我儿子顶嘴,我儿子怎么高兴玩,你就怎么让他玩,如果再发现你阴奉阳违,或者跟他顶嘴,惹他不开心什么的。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作惨无人道。”
钱宁躺在冰冷美丽的地砖上,心早就空旷成了一片撒哈拉大沙漠。没有任何生机,也看不到什么远方。只有无情的风卷着无情的沙粒,一阵一阵的带着擦痛地滚过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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