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欢儿的驴
绞了绞帕子,许栩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却在擦到小乳头时低低呼痛,低头一看才发现粉嫩嫩的乳头被男人咬出了血印子,碰一下都疼。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许栩只觉得悲从中来,阿兄竟然让别的男人碰她,他还爱自己么?!
穿上了衣裙,许栩坐在床沿边,暗自伤神,湖儿手中端着盆甜香四溢的桂花糕走进来,看见小姐不开心便捡些开心事儿来说,“小姐昨儿晚上外衫湿透地被顾家郎君抱回来,可把湖儿吓死了,不过顾郎君可真体恤小姐,见您睡着了,吩咐我们别把您吵醒,就寝时脱了外衫就行,明早再沐浴……”小丫头一揶俞就停不下来,许栩听着听着就想起昨晚自己半梦半醒中被男人强壮有力地手臂托抱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棍子牢牢地占据着自己灌满体液的小子宫,走一步插一下,戮得自己直哆嗦,淫水儿顺着肉棒往下滴,也不知有没有滴到路上,被人看见真是羞也羞死了,亏得男人还记得给自己找了条小亵裤来,否则脱了外衫,被自家丫头看见小姐下身一丝不挂,小洞又红又肿,还被捅出了个小圆洞,里面满满一肚子男人浓地回来,她,她真是不用做人了。
“小姐,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想起顾郎君了?”听到小丫头调侃的声音,许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扑扑了,顿时没好气地啐了丫头一口,问道:“阿娘呢?”
“呀!”,湖儿惨叫,“怎么了?”“夫人说了今天要带着两位少夫人,小姐和小郎君去相国寺上香的,这都快到时间了,小姐,快,奴婢给您梳妆!”许栩看着自家毛手毛脚的丫头摇头叹了口气,坐到了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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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二少夫人羊氏小步迎了上来拉过小姑子的手上下打量了起来,转头对许夫人笑道:“我看我们家栩栩在长安城的小贵女里长得可算是头一份了,就是我那侄女儿珠儿长得也是不如的。”
许母闻言笑弯了眼,眼睛看向自家的小闺女儿,嘴上却还是谦虚道:“哪的话儿,小丫头还小,没长开呢,倒是珠儿,我上回见了,小姑娘十三吧,长得可真好,真是便宜了宁远侯家的小子了。”心里却是暗暗赞同的,自家女儿也不过九岁,却是肌骨如玉,肤色胜雪,五官端的是秀丽绝伦,偏身上的气质透着股这个年纪女孩儿少有的疏冷淡漠。
羊氏闻言笑笑,也不反驳,自家侄女儿被夸她还是很高兴的,倒是大少夫人卢氏款款走来,笑道:“我觉着弟妹的话却是不错的,栩栩瞧着就像观音座边的小童女下凡来的。”
几人说说笑笑上了马车,车里不过七岁的许权早就坐得不耐烦了,见到自家姊姊上了车,急忙扑倒姊姊香香的怀里,倒把许母她们吓了一跳。
许栩没好气地刮了刮弟弟嫩嫩的小鼻子,“你呀你,每次都要把阿娘她们吓一跳。”原本还打算教训几句,看到自家弟弟肉肉的小手捂着小鼻子,粉雕玉琢的小脸皱了起来,像个小包子,黑溜溜的眼睛蒙上了水汽就开始心软,伸出手摸摸了弟弟的小鼻子,“阿奴还疼吗?”
许权一见阿姊心软,就开始打蛇随棍上,蹭着阿姊香香软软的身子撒娇:“阿奴可疼了,姊姊帮阿奴揉揉~”
许母见此都笑弯了腰:“栩栩,别理这小子,每次都这样,你都宠坏他了。”卢氏和羊氏见此也是忍俊不禁,家里这小郎君谁都不亲,就只粘着小姑,跟粘糕似得,粘住就不放。
许栩心软,看见自家阿弟委屈的样子,心疼地搂住了他道:“阿奴都七岁了,再粘也没多久可以粘了。”
被搂在香软怀中的许权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却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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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的话时眼中闪过一抹阴翳。
谈笑间相国寺已近在眼前,待入了寺,许母毕竟年纪大了,进了厢房,两个儿媳进去服侍,许栩也想照顾阿娘,却被赶出来让她带着丫头在寺里到处逛逛,不要一直闷在房里,顺便还把她身上那块粘糕扒了下来,提溜进房。
许栩听着自家阿弟不甘的叫唤哭笑不得,戴上帷帽去看相国寺的名景了。
这相国寺乃皇家建造,非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不可入内,今日似乎是安平大长公主驾到,寺庙里没什么人。倒也难怪,这位公主身份尊贵,乃当朝圣上一母同胞的嫡姐,又是先帝和先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可谓是受尽万千宠爱,如今的圣上对她也是万分亲厚。想到这里,许栩挥退了身边的侍女,打算自己一人慢慢欣赏景色。
不想刚走过巧别致的林苑,便听到了一声女子妩媚娇柔的呻吟声,要命的是,这女声分外熟悉,竟像是,像是梁国公府听到过的安平大长公主的声音。
许栩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出胸腔,想要离开,却管不住自己的腿,迈向了传出呻吟的厢房……
皇家秘闻
越靠近厢房,呻吟声就越是清晰,许栩已经确定这就是安平公主的声音了,更可怕的是,其中还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喘息声,但没听小僧弥说驸马也来了呀。
许栩努力控制住自己愈发快速的心跳,伸出颤抖的手指戳破窗纸,向房间里看去……
昏暗的禅房里点着几盏油灯,角落里燃着檀香,升腾起阵阵渺茫的烟气,正中的桌上摆放着一尊佛祖的铜像,佛祖双眼闭合,面含悲悯似在叹息人世间的污浊。但这些都没有眼前发生的一幕来的吸引眼球。
只见中央的蒲团上,两句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女子发鬓凌乱,面色绯红,白生生的胴体上,两颗沉甸甸,水嫩嫩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大幅度晃动着,晃出一阵乳波,男人好像是被这一幕给蛊惑了,低下头啃咬吸吮雪白奶子上的乳珠。女子似是有些年纪了,乳头并不似年轻少女一般小巧粉嫩,而是如葡萄般大小,带着些紫,被男人这一吸,女子难耐地痛苦呻吟起来,男人也狠,那乳珠被吐出来时已是湿漉漉的红肿胀大到极致。女子两截藕臂抱住男人壮的腰杆,指甲上的蔻丹鲜红似血,在男人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红痕,男人被小野猫的撒泼刺激到了,抬起女人两条嫩白修长的白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上就开始挺腰猛插。
从许栩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男女的性器交合处,女子的私处已有些发黑,那张嘴儿却贪婪地咬着进进出出的粗长男根,不住流着口水儿,那狰狞赤红的巨物却是吓了许栩一跳。虽说已经被顾泽里里外外都操得透透的,但乍然看到男人性器还是让她有些害怕,那东西和顾泽的不相上下,足足比她的小臂还粗,女人的小嘴吞吐地很是劲。安平公主是生过孩子的,要吃下这么根大家伙都很难,也不知自己这从未开过苞儿的小昨天是怎么把阿兄那么粗长的一根吃进去的。
想着想着,许栩似乎回到了昨晚人声鼎沸的灯会,阿兄就那么在众人包围下把他那青筋纠结的肉棒子给捅进了自己的小逼里,小穴变得湿哒哒的,好像有根滚烫的肉棒插了进来,填满了穴里每一寸缝隙,粗硬圆滚的龟头牢牢地霸占住了小子宫,开始碾压顶磨,许栩双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
“好,好人儿,饶了我吧,奴家都快给你插得断气了~”女子求饶的声音打断了许栩的思路,只见娇小的女子身躯被高大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压在身下,下身被激烈地撞击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合着水渍声,分外淫靡。许栩眼尖地看到那蒲团已是被淫液浸得湿透,似乎捏一下就可以出水儿,看来女人已经高潮了好多次,可男人丝毫没有射的意思,两只大手揉搓着女子雪白滑腻的大奶子,猛地一记整根顶进小,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连两颗鸡蛋大的软蛋都塞进去,然后开始恶劣地转着硬挺粗糙的大肉棒在丝滑柔嫩的小穴里转圈。“不啊~破了,肚子要破了~”女子惨烈的叫声响起,里面的忍痛声让窗外的许栩都忍不住颤了颤。
这样子看着是顶进子宫了,还是硬生生顶进去的,宫交的感觉真的是又痛苦又快乐。
“你这骚货也会痛?放心,马上这淫穴儿就会痒了,当初还不是你摇着那骚浪屁股,扒开那贱穴求我,说,我比起你那驸马来怎么样?”
女子被操得泄了太多次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他哪儿比的上你,一杆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嗯~好人儿,人家穴里痒,你快给人家捅捅~”
男人闻言更加狂浪:“贱人,耐不住寂寞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我这就治治你那吃不饱的骚穴!”
快速抽插几百下后,男人到了顶点,他伸出健壮的双臂,紧紧掐住了身下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她牢牢压在身下开始灌。
“不~今天是我的受孕日~不能射在里面~”女人四肢并用,挣扎着想要逃出男人的钳制,却被更加大力地锁死在身下,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进一步顶开了子宫颈,龟头塞进小子宫里射。“嗯,没事儿,给我生个小和尚,让他将来也尝尝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滋味儿。”
许栩闻言大惊,原本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那男人是个光头,听这话里的意思,竟还是个和尚,皇家的嫡公主偷情,对象居然还是个和尚……
大惊之下,她的手扣动了窗沿,木制的窗沿被扣得发出了“咔”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里面的男人被惊到,向窗户看来,许栩极度惊慌之下竟然忘了离去,和那转过头来的男人视线对了个正着。那男人的脸并非她想象中的满面淫邪,反而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白皙如玉的脸上因为情事染上了绯红,就算在这样的场景下身上竟还透着股神圣,许栩不由晃了晃神。
很快,回过神来的许栩急忙离去,惊慌中却没有发现一块雪白的丝帕从她怀中掉出。
男人拔出了还在射中的肉棒,赤裸着健壮有力地身体走出门外,抽出的肉棒又射出些滚烫浓,糊满了女子的阴部,女子顿时被烫的又上了个小高潮。
窗沿下,雪白的帕子极为显眼地铺呈在地面上,男人把它拾了起来,只见帕子右下角清晰地绣了个小小的“栩”字,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女子动情之下流出淫液的腥甜味儿。
进了房,安平公主刚刚才从那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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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赤裸着曼妙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娇娇道:“是谁呀,需不需要我……”话说到后头,已是杀机毕露。
“寺里的一个小僧弥,估计没尝过女人滋味,看到你一时看呆了,可怜还没吃上肉,就要上黄泉了。”男人嘴里调笑着,“这件事你不必出手,寺庙里的人,我会解决。”
“讨厌~”撒着娇的女人没看见男人手里握着的丝帕,自然也没看见背后的男人手里摩挲着那个小小的“栩”字脸上露出的看见猎物的表情。
作法调教(上)
匆匆逃出的许栩步子都迈得不甚稳健,好不容易走到了和丫鬟们分开的地方,却不小心绊着块石头,身子顿时向前扑去,眼看就要倒在满是碎泥土的地上,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许栩心惊胆战之下忍不住大声尖叫了起来:“啊~”
“啊~啊~”没想到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声的尖叫声,回头一看,原来是湖儿。她顿时没好气儿地怕了下丫头的脑袋:“叫唤什么,吓死你家小姐了。”
湖儿也委屈呀:“还不是小姐先吓唬湖儿……”
许栩闻言脸上有些发热,觉得是挺对不住自家丫头,于是转移话题道:“咳咳,怎么了?”
“还说呢,小姐逛园子也要注意时间呀,这都是晚膳的时候了,夫人让湖儿来找小姐,却怎么也见不着人影儿。”
许栩抬头看了看,阳光已经变微弱了,却是晚膳的时候了,遂跟着湖儿去和阿娘一起用膳。
“逛个园子怎么逛了这么久,湖儿也是,都不提醒下小姐。”见到许栩进来,许母嗔怪地点了下女儿的小脑袋,责问起湖儿。
许栩忙道:“不,不关湖儿的事儿,是女儿自己看园子看花了眼,久久不愿离去,这才差点误了晚膳”说着说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哦,不知我们寺中哪儿的景色如此美丽,竟让女施主‘看花了眼’?”这声音极为动听,如玉石相击,又似夜色下冰珠滴入寒潭,许栩从未听到过如此好听的男声,不禁抬头望去。
这一望,却惊得她浑身轻颤,小脸惨白是他,那个和安平公主在禅房里偷情的俊秀和尚。怎么会这样,许栩暗想,这声音和她曾听到的截然不同,而且,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和阿娘她们在一起?难道他发现是我在偷窥?不不,镇静一点许栩,他出来之前你已经走了,他不会发现的。
如此一番心理建设,许栩的视线才重新聚焦,看向那和尚。他眉眼确是生得极好,最妙的就是浑身上下透出的佛性,直教人以为是佛陀再生,可许栩知道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若真是佛陀,又怎会和已婚妇人……
想着想着,许栩有些失了神。一旁的许母却没有注意到,拉着许栩来到那和尚面前道:“神秀法师,这是小女栩栩,这次来贵寺除了替我两个儿媳求子,还有就是像问问大师小女何时宜嫁,您看?”
神秀法师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女子面庞,良久方才双手合十长叹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是天生的富贵命,然十三岁时命中有一番大劫,此劫极凶,恐有性命之忧,若除此劫则及笄之年可嫁。”
许母听到“大劫”时便是一惊,待闻“性命之忧”更是紧紧握住了女儿的手,神秀话一落便焦急问道:“那这大劫大师可有解救之法?”
“此劫若要化解,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需要我折损功力,单独为小施主作法祈祷,需要两个时辰,过程极凶,一旦打扰则我两都有性命之忧。”
“折损功力?那大师……”
“阿弥陀佛,出家之人慈悲为怀,若能救人性命,折损几年功力又何妨。”神秀法师神情庄严,眼含悲悯,俨然一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许母闻言大喜,急忙双手合十向神秀法师鞠躬,还拉上了许栩。许栩却是半信半疑,拉着阿娘的手懦懦道:“阿娘,我……”
许母却丝毫没有理会女儿,只询问道:“大师看明日作法如何?”
“可。”
许母得了准信,又是鞠了一躬,方才带了女儿离去。
走廊上,许栩拉着阿娘衣角撒娇道:“阿娘~我觉得他的话不准,什么性命之忧,我们明日不作法可好?”
许母闻言一张脸严肃起来:“什么混话,你要知道神秀大师可是相国寺的高僧,连皇上遇上了难以解决的事也经常来寻求神秀大师的帮助,如今大师答应帮你作法祛劫可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儿,你自个儿回房好好想想!”说完,许母便进了自己的房间,许栩无法,也只好回房休息。
进了房躺在床上却是久久难以入睡,脑子里一时是禅房里的香艳场景,一时是晚上神秀庄严神圣的面容,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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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许母便带着丫鬟们敲响了许栩的房门,拉起她开始梳洗,准备作法。
“阿娘,真的要去么?我……”许栩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想争取一下的。
“乖女儿,大师作法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听娘亲的,很快的,不用害怕,阿娘就在门外边,阿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让阿娘可怎么活呀……”说着说着,许母悲从中来,掏出帕子抹起了眼泪。
许栩看见阿娘伤心,连忙答应了下来:“瞧阿娘你说的,女儿不会有事的,女儿去就是了。”
许母这才止住眼泪,道:“这就对了,大师帮你祛了这生死劫,阿娘才放心,进去吧,阿娘就在这儿等你。”
许栩看看阿娘,再看看目光担忧的嫂嫂们和阿弟,方才整了整心情进入内室,人刚一走进,大门便迅速合上。
内室十分昏暗,仅仅点了盏小小的油灯,许栩感觉分外不适,连忙闭了闭眼,半晌才睁开,却被目之所及吓了一跳。
只见小小的内室里满满摆放着的,竟都是春闺密器,桌上大小长短粗细各异的乌黑玉势,墙上挂着的各色软鞭,房间中间还放着头奇怪的木驴,背上长着只粗长的大角,还有许许多多她不曾见过的东西。
神秀正盘腿坐在一方榻上,闭目诵经,高洁的气质和这内室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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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许栩一面注视着神秀,一面向门口退去。
“小施主昨日下午似是在贫僧房门口拉下了东西。”忽然,神秀闭着眼道。
许栩眼神向他手中望去,一抹雪白格外显眼,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她的丝帕,许栩瞬间停住了脚步。
神秀听到脚步声停下,张眼向许栩看来,那眼中的恶意,让她忍不住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
作法“调教”(中,慎)
昏暗的内室里,满满当当地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性交器具,中央的软榻上,仰躺着个赤裸着雪白身体的幼女,她面相稚嫩,绝不超过十岁,小小的乳房不过刚刚发育,带着些红印的粉嫩乳珠惹人怜爱的轻颤着,坠在中央,两条白嫩修长的细腿却是压向了女童的上身,纤细的脚踝和手腕被红丝带系在榻角两边,分压在脸颊两侧,最大幅度的张开着,呈现出了“v”型。女童两腿间稚嫩可爱的花户大开,上面没有一丝杂毛,如同白面馒头一般胖乎乎,肉嘟嘟,只是带了些红肿。一个身姿修长,衣着整洁的僧人却是跪坐在女孩分开的双腿间,手中拿着根粗大的狼毫毛笔,笔尖在女孩洁白修嫩的花穴上描绘着字。
“这小穴可真美,和花儿似得,昨天看见我和公主插穴,下面的小逼逼是不是流水儿了,想男人了?原本还以为能搞个处女穴玩玩,没想到已经被男人搞过了,那我只能在你这小嫩穴上写写经,祛祛那男人的气息了。”神秀一边嘴上说着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下流话,一边手中动作不停地用狼毫在那嫩穴上描绘勾画。
“嗯~嗯~”那狼毫乃是特质进贡的极品,毛质软中带硬,细细的笔尖触碰在平时自己都害羞不怎么碰触的女子最私密之处,感觉极是酥痒难耐,更别说那毛笔还坏心地勾勒着小小的敏感花核,描绘着它的每一丝纹路,那感觉刺激得许栩快要疯了,她只能紧紧闭着嘴巴,压抑快要出口的呻吟,不愿让男人发现她这敏感淫荡的身体,一边在心底里暗暗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拉下了丝帕,让着男人抓住了把柄。
看着女人咬得都开始泛白的嘴唇,俊秀的僧人轻笑:“小丫头还蛮倔,可惜落在我手上,不急,我们可是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做法呢~”说着,笔尖离开了可怜的花核,开始描绘那道小缝。
小缝处早就因为男人刚才的玩弄溢满了淫水,笔尖一触碰到就开始吸水,不一会儿就变得饱涨起来,吸满了水儿的狼毫来来回回地轻扫着花缝,稚嫩的花穴受不了这种刺激,微微张开了两瓣花唇,露出了小小的尿道口和一开一合,不停张翕着,吐出一股股晶亮淫液的小洞。
“咦,你这儿怎么有两张小嘴儿,让我猜猜,大棒子插进去的是不是这张嘴儿?”男人故作疑惑的声音响起,手中的狼毫恶意地磨蹭着小小的尿道口。
许栩紧咬嘴唇,不肯发声,生怕一出口就是呻吟。
“不说话呀~那看来就是这儿了”说着,男人竟将狼毫往尿道口伸进去。
感觉到狼毫头竟然塞进了尿道口,许栩只觉得一阵尿意袭来,连忙张嘴向男人求饶:“不,不是那儿,嗯~”
“哦,那这是哪儿?”男人并没有动作,狼毫头还是停留在尿道口中。
“那,那是我尿尿的地方。”说完这句话,许栩只觉得极为羞耻。
男人伸手按了按吐着口水的小洞,道:“那这张才是挨操的嘴了?”说完还威胁性地转了转尿道口中的狼毫。
“是,是的啊啊啊啊~”许栩刚说完,男人就毫不留情地拔出了狼毫,转而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那笔约有成人三指大小粗细,极长,就这么生生捅进了女孩儿还未开垦完全的小穴里,一下就顶到了头,许栩都能感觉到有许多细细的毛刮搔着自己紧闭的子宫口。
“不~求求你,里面好痒,好痒啊~”女孩难耐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刺激得男人更是狂性大发。
“痒么,看来需要用笔帮你好好捅捅来止痒了。”说完,大手抓着狼毫露在花户外的部分对着幼嫩的小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极品狼毫身上原本雕着的致美丽的花纹如今却成了折磨女孩最好的工具,凹凸不平的花纹进出之间大力摩擦着穴中细滑的媚肉,直教女孩浑身颤抖,哭吟不止。
抽插几十下后,男人忽然停下,将粗长的紫色狼毫一寸寸顶进紧窄的女穴,细细的笔头对着子宫口温柔地舔舐起来,似乎是写着字。
女童扭着圆滚雪白的小屁股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不~啊~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大手死死掐住女童的小腰,温柔却残忍地继续动作着:“贫僧这是在祛邪呀,女施主莫动,这经文可要写好了。”
许栩被制住,只能向离了水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纤细的四肢不时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地抽搐一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颈上的细小绒毛被毛笔轻轻扫过,每一下都痒得她像过了电一般。
“啊啊啊啊啊~”终于在男人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女童子宫口大开,花蜜淋漓得喷射出来,尖叫着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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