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i Waites/Lisa Henry
“喜欢,先生。”我骗他。我想逃跑,但这就没意义了。我必须这样做,不管做什么。这是为了我爸,我只有这个爸了。哪怕亚彻是个只有假装自己在玩小男孩才能爽到的下流胚,我也会去做。
亚彻先生冲我微笑,好像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这不是为了我,丹尼尔。”
“您是什么意思,先生?”
他动手冲这屋子比划。“这是为了你。”
“你想要我穿成小孩子,睡在小孩子的屋里,是为了我?”稍后我才想起那规矩。“先生。”
“我知道你不是孩子,丹尼尔,但是你什么时候又当过孩子呢,你说?”他的笑容褪去,表情变得简直有点真诚。“以你那样的成长方式,你父亲那样的家长,你从来就没机会拥有这些。”
“我都十八岁了;现在这样搞已经晚了。”
“永远不会晚。”他伸手把我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两下。”
我一惊。
“一下是因为之前对詹姆斯说粗口,一下是因为忘了怎么称呼我。”他凑过来,呼吸撩拨着我的耳廓。“现在跪下去,丹尼尔,给我看看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操。我跪下去了,抬头望着他。“先生,我从来没有……”
“我知道。”他张开腿,把我围在里头。“但是你必须学。”
我想哭。
“你需要引导,丹尼尔。我理解你。你还需要你的父亲从未教过的纪律。”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只要你还在我的照顾下,我会竭尽一切为你提供所需,而你会学会对此感激的。”
感激。是啊,没错。我是来这里还债的。他没法逼我对此觉得感激。
“开始干吧,丹尼尔。”
亚彻没有要动手拉裤链的意思,等着我用颤抖的双手来做。我想吐。搞不好在我把嘴凑上去的那一秒我就会吐出来。我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我喜欢的是妹子。不过也从没有人对我做过,因为妹子们都不怎么喜欢我。而且,就算有妹子喜欢我,我又能怎样?带她来我和克莱德暂时栖身的跳蚤窝吗?可以这么说吧,机会从未降临到我身上。我这辈子唯一见过的勃起的阴茎就是我自己的,当亚彻的那根从裆缝处伸出时,我看得出他的比我大,大得多。红色的龟头泛着光,难看极了。
“先把它放在你手里。”
我哆嗦着伸手过去,手指围合住他那火热的肉棒。我的手竟然合不拢,它太粗了。从阴茎的龟头缝处不断渗出的一滴滴前液令它变得湿漉漉的。又黏又热又恶心。下侧那根粗大的血管挨着我的拇指砰砰搏动。
“现在用你的嘴。”
我害怕自己会被它呛死,但是我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对吧?
我舔湿嘴唇,慢慢凑上前。那味道一开始有点苦,有点热,有股男性独有的味道。前端滑过我的舌头,我立时想吐。我意图放弃,但是亚彻的手指缠住我的头发,不许我动。
“好好吸。”
我知道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我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个时候,当我回顾这第一次口交时,我会希望自己还像现在这么天真。但是随着他把阴茎逐渐往里塞进我嘴里,这样的想法也没法让我更好受。
他的阴茎抵住了我的喉头,我干呕起来。是人都知道这他妈是需要呼吸,但是亚彻却趁机往里插,接着他的阴茎就进到了我喉咙里,那玩意儿太大了我气都喘不过来,于是我奋力想要挣脱。我才不管他会不会把我头发给扯掉。我只是不想被噎死。
“别慌,丹尼尔。”
我又挣了一下,于是他退后一点确保我可以沿着他的阴茎吸进一点氧气。接着他又挺了进来,等我的肺都憋得快炸了他才让我吸进更多空气。我的眼泪夹杂着鼻水横流,胃里在犯恶心,我恨死这档子事了。我恨亚彻做这样的事,我恨自己容忍他这样做,我也恨我爸这么废柴无能害我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是这样,”亚彻对我说。“继续。好孩子。”
我含着他的阴茎抽噎起来。
“你做得很好。”
我这样因为缺氧而孱弱无力还很好?不过他倒是稍微松开了我的头发,动作变得轻柔起来,我也没有挪开。挪开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们逐渐达成的节奏开始变得凌乱,然后,随着他在我的喉咙里射出热液,我就真的被呛到了。
我痛苦地向后退,他没有阻止。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一边吐一边任其滴答从嘴里流出。我颤抖着用手背抹了嘴。胃在翻滚,我干呕起来。湿哒哒、半消化的三明治块伴随着一坨坨胆汁和液落在了地毯上。
“去洗洗干净,丹尼尔,”亚彻一边说,一边把他的阴茎回裤子里。他指了指洗手间。
我尽力站起来,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嘴漱干净。我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思忖刚才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破事。先是双手颤抖,接着我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丹尼尔?”
我没理他。
镜子里的我瞪着自己,那个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并充满厌恶的自己。我觉得以后再这样看着自己时,再也无法不去想起此时此刻了。
“这就三下了,丹尼尔。”
三下什么,混蛋?然而不管那是什么,我都不想要四下。于是我拖拖拉拉回到卧室,发现被单已被掀开,床尾处摆着一条内裤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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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睡衣。
“先只穿上衣,”亚彻对我说。
我哆嗦着动手把衣服扣好。
“现在跪下,”他说。“趴在床沿。把头搁在胳膊上。”
早死早超生,对不?我照办了。
“就这样。乖乖把腿分开。”
老天啊。就算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代表我就对它有丝毫准备。然而我也很清楚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不是吗?泪水刺痛了我的双眼。
亚彻一只手按在我的尾骨上轻轻地揉着,我战栗不已。我把脸埋进臂弯里,紧紧闭上双眼。
“准备好了,詹姆斯!”
门再次咔哒一下打开。在我身后什么东西的,但我不想去看。
“对,最小号的就可以了,”亚彻说。“其他的我们慢慢做准备。”
然后他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分开臀瓣。有一坨冷冰冰的东西挨上我暴露的臀缝,有手指一路把它抹下来,直到我的后庭处。被抹开后,那玩意儿慢慢暖和起来,亚彻用手指在我的屁眼周围涂抹。当一只手指尖略过我的穴口,快速地往里捅了捅时,我不禁呜咽一声。
“放松张开就是,丹尼尔。”他命令道。
我强忍住不再呜咽。
他加了润滑剂,也加了力道,不久他便将一根指头一路插入了我的后穴。他把手指插得更深还在里面转动时,我整个人都慌了。感觉一点都不好,但也不会疼。我试着控制自己的呼吸,试着忘记今天早上感觉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操,看我现在这样子。
太疯狂了。这不可能发生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亚彻抽出手指,然后往里捅了更多润滑剂进去。
我以为接下来就轮到他的鸡巴了,但是抵住我后穴的硬邦邦的钝物,冷冰冰的不像肉体。我想回头去看,但是詹姆斯把我的头向下按住了,他紧紧抓着我的头发。
“只是一个小肛塞,丹尼尔。”亚彻说。
那玩意儿把我捅开了,令我呜咽颤抖起来。它比手指要粗,进来以后后面更粗。当压力忽然缓解,我的屁股在末端合拢后,我意识到,它的形状就像灯泡。有点痛,但它也把我撑得满满的,它压迫着我体内的某处,让那处渐生出某种近似快感的疼痛。就像一块你忍不住要去戳的瘀肿。
詹姆斯把我放开。
我呆着不动,夹紧肛塞感觉它的存在,然后放松,然后夹紧。我的睾丸在骚动,阴茎试图勃起。但却办不到。鸟笼强迫它保持原状。我哀嚎着扭动臀部,想要找个东西来磨蹭磨蹭我的阴茎,磨蹭那个肛塞,磨蹭什么都好亚彻哈哈大笑。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
他话音轻柔,心知肚明,仿佛一桶冰水冲我刚刚萌生出的一点快意浇下来。
“你现在可以把裤子穿上了,丹尼尔。”
我羞得面红耳赤,起来站好。肛塞随着我的动作各种挪动,新鲜的感觉袭遍全身。穿起四角内裤时,我试图弯腰让肛塞出来一点。我的手指关节碰到了塑料鸟笼。好不容易穿上内裤后,我发现鸟笼那淫猥的形状凸显了出来。
亚彻站了起来,隔着裤子揉自己。“你得整晚都戴着那肛塞,丹尼尔。要是敢把它取出来,你就会被惩罚。”
他指了指床,于是我爬上去,浑身还在哆嗦。我侧身睡,试图少压到肛塞。
亚彻把被单盖上来,在我旁边坐下。他把我额头上的头发捋开,而我则盯着墙上的海报看。是机器人。这屋里的摆设都是谁挑选的?是亚彻吗?
“你今天辛苦了,”亚彻对我说。他轻柔的话音令我想要尖叫。“明天是个全新的开始,嗯?等你完成惩罚后。”
一股冷冽的战栗冲我袭来,半是厌恶半是别的什么感觉。某种我不想言明的感觉。我屁股里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血脉贴着肛塞搏动。我能感觉到阴茎紧贴着鸟笼,想要勃起。我想说话,但我说不出。我用口型念道:是的,先生。
“看看你,”他喃喃道。“噢,明天一早你就该恨我了。”
我已经在恨他了。
亚彻捋着我的头发。“这么久以来,你都拼命努力想要当个大人,想要为你的父亲坚强一点。他配不上你这么忠诚的儿子。”
这不是忠诚。这是血缘。
亚彻俯身下来,他的嘴唇轻扫过我湿漉漉的额头。“他也根本不是你需要的父亲,丹尼尔。你需要的是一个能指引你、教你纪律的男人。这些你都会在这里得到的。”
泪水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双眼。
亚彻坐了回去,然后伸手用拇指擦过我肿胀的嘴唇。“这些你都会从我这里得到的。”
我厌恶地别过脸。
亚彻笑了。“这就是四下了。”
我张开嘴想要抗议不公,但还是闭紧了。因为我不可能赢。这就是问题关键,不是吗?我不可能赢。
亚彻站起来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我躺着,怕被他听见连哭都不敢哭。
第二部分:惩罚
昨天晚上,我失眠了。我眯了一会儿吧,大概,无数次滑入奇怪的梦中,又猛地惊醒。身处一间儿童房,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阴茎上带着塑料鸟笼,屁股里还插着肛塞,睡着真的不容易。
找到舒服的睡姿也不容易,每次翻身的时候不是碰到鸟笼就是压到肛塞,只要碰到这两个玩意儿,我他妈就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抽搐,因为它们在提醒我:亚彻是我的主人。我的嘴,我的阴茎,我的屁股都是他的所有物。而且可能还不止这些。这间蓝色的卧室,墙上的机器人海报,和放在书架上的儿童玩具他在玩某种诡异的游戏,可我还没搞明白其中的规则。这个变态想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小男孩。
明天早上我将会受到惩罚,这也是让我失眠的原因之一。那个“四”代表了什么扇我四巴掌,抽四鞭子,还是让我在跑步机上跑四个小时,我他妈的毫无头绪。没人告诉我,所以我花了大半个晚上胡乱猜测。我内心的一部分对此嗤之以鼻;能有多糟糕,对吧?然后,我四下打量起这间儿童房来,屁股里的肛塞跟着我的动作移动着。我发现我他妈根本不知道亚彻能花多少工夫多少心思来折磨我。
在七点的闹钟响起来之前我就醒了。我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挪到浴室尿尿。我的阴茎很痛,强烈的勃起感让鸟笼变得十分紧小,这种感觉不知道是屁股里的肛塞带来的,还是因为我实在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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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酝酿了半天才尿出来,过程也比我预估的还要脏。因为有鸟笼挡着,尿液四下喷射,多半都溅到了地板上,只有少部分洒进了马桶里。
“妈蛋。”我拽了一些厕纸,然后双膝跪在地上开始清理地上的尿渍。我可不想让亚彻找茬惩罚我。
“真是赏心悦目啊。”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结果后面的肛塞又压到了肠壁,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里一直在抽痛,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抽痛。连阴茎也在痛,真是不让人好过。
“别动,就呆在那里。”亚彻走进浴室,脸上露出微笑。
当他在我身后蹲下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他用温暖宽大的手抚摸着我的臀部,然后褪下我的内裤,将手掌抵在肛塞上轻轻挤压。
我的阴茎在塑料鸟笼里无望地挣扎着,我呻吟了一声。
“丹尼尔,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戴着鸟笼小便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亚彻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笑意。“把你的双腿张开一点。”
天啊。真他妈的难以相信,但是我居然照做了。而且不仅是因为他要求我这么做,而是因为我想要更多。我想让他更用力地推肛塞,想让他推得更深,要更多的快感。
他把肛塞轻轻地拉出一点,重重推回去的同时旋转着肛塞。
当肛塞撞到那一点的时候,我叫了出来。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清晰地瞬间亢奋了起来。操,我迫切地想要射出来,但是我的阴茎却无法勃起。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好像涌入阴茎的快感都被硬生生地推回了身体里,把我逼到崩溃的边缘,我开始颤抖。
“求、求求您……”
亚彻笑了。“年轻的男孩子啊。一个早上不打手枪,就跟要他们命一样。”
我啜泣起来。
并不只是这样,他知道的。问题在于我屁股里的肛塞,它不停地碾压我的前列腺,我还不能碰我的鸡巴。简直是他妈的折磨。
亚彻又转动了一下肛塞,这一次,我发出的声音让他轻笑出来。
“丹尼尔,当下就满足欲望太无趣了。我指望你用别的方法获取快感。”
我上半身瘫靠在瓷砖墙壁上。我仍在哆嗦。“先生,别的什么办法?”
“首先,你要取悦我。”亚彻几乎将肛塞整个拽了出来,把它定在那里,我的身体则在他身前微微颤抖。“然后还要明白你的鸡巴不是最重要的。也许有一天我最终会让你射出来,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将学会即使在没法射出来的时候,也会爱上被主人操的感觉。”
不可能。
“我要教给你的东西啊,丹尼尔……”他的声音几乎温柔。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那个肛塞还在挑逗我后面的入口,它好像要插进来,又完全没有,我紧了肌肉,想要再一次感受它的压迫。
“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拳头放进你体内的,”亚彻低沉沙哑地说道,然后将肛塞狠狠推回。
介于快感与恐惧之间的感受让我哀号出声,而我不知道哪一种更糟糕。
早餐是在饭厅里进行的。亚彻新换了一身墨色的西装坐在餐桌的首席。我仍穿着睡衣,在他旁边坐下,多谢屁股里的肛塞,我得努力把一声呻吟憋回嗓子里。詹姆斯给亚彻上了一份全套的早餐:煎饼、鸡蛋、培根,各种各样的全他妈齐了。我的面前却摆着麦片和橙汁。
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用勺子搅和着碗里的东西,努力不让愤怒流露出来。“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找到更合你胃口的东西。”
我完全不想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大概是让我坐在婴儿椅上吃水果糊糊吧。我吃起了我的麦片。
我搞不明白。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玩这个诡异的游戏,又为什么让我扮演游戏里的小孩。不管他怎么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些。就算我小时候过得不好,那又怎么样呢?叫我打扮成小孩子,然后往我屁股里塞东西并不能还给我一个美好的童年。他应该索性承认,我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不符合他的病态幻想,别再假装我是。
亚彻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詹姆斯脚步轻盈地从餐桌的另一边走过来。
“先生,哈里斯先生刚刚来电。他想知道您今晚是否有时间和他共进晚餐。”
亚彻连头都没抬,接着看感兴趣的报道。“今晚没空,但是我记得星期三应该没有其他安排?”
“周三晚上您要和您的会计见面,先生。”
“哈里斯有没有提是什么事情?”亚彻发现我在看他。“哈里斯是我的律师。”
我希望他是个刑事律师。我还希望亚彻犯了大事,剩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我敢打赌,那会是因为他把现在对我做的事情拿来对付别人,这个变态。
“他没有提,先生。”
“可能是想跟我谈谈项目合同吧。”亚彻挑了挑嘴角,好像对我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一样。“那么就星期四吧。”
“我会通知他的,先生。”詹姆斯笑了笑。“我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您。”
“嗯。”亚彻吃了一勺炒鸡蛋。“不就是知道丹尼尔在我这里,想要打一炮罢了。”
我的手指突然麻木得拿不住餐具,勺子掉进了碗里,牛奶洒到了桌子上。“抱、抱歉。”
詹姆斯用布清理了打翻的牛奶。
我的脸变得通红。“我……我有必要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吗?”
亚彻扬起眉毛。“丹尼尔,你要乖要听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说起来,你已经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先生,”我低声答道。“我很抱歉,先生。”
“很好,”他说。“现在是五下了。”
早餐在我的胃里翻腾起来。
亚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它放回餐桌上。“我们先把这事儿了结吧。跟我来,丹尼尔。”
在短短的一瞬间里,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我非常害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站起来,因为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惩罚了。我跟随亚彻离开饭厅,走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他打开一扇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还是那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书房:深色的镶木,摆满了皮面书的书架,还有张巨大的桃木书桌,桌上摆着一盏老式台灯。
“我对你实施杖笞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亚彻告诉我。“其他的惩罚方式可能会需要专门的场地。”
杖笞。肯定不会太痛苦吧。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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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放松了,我忽略了“专门的场地”这个说法,直接把它抛到了脑后。我敢肯定这事我可以过会儿再恼,现在我只要担心挨棍子就够了,这个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丹尼尔,趴到书桌上,”亚彻说,我很听话地照做了。“把双手再张开一些,就是这样。”
我的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我从来都没有被手杖打过。但爸爸用他的皮带抽过我一次。我不怕体罚。
“好孩子。”亚彻将我的睡衣推上去,双手从上至下抚摸着我的腰侧。他的触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将我的四角内裤向下拉,直到露出我的屁股。内裤前面的松紧带卡在了鸟笼上,将我的胯部也向前带了一下。鸟笼磕在了书桌上,那种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咬紧牙关,假装自己感觉不到下体一直在胀大。真他妈疼死了。
亚彻按摩着我的臀部,捏压着臀肉,用指关节从上面划过。他的拇指伸进我的股缝中,按着肛塞的末端。他用手前后压着肛塞,我咬紧嘴唇,紧臀部的肌肉,忍住了一声呻吟。单是这样,我便已经欲火焚身。我的鸡巴,我的屁股;我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我想射。我感觉像被永远困在了高潮的边缘,这不公平。
我摆动起胯部。
“今天不行,”亚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丝笑意。“你只能靠自己赢得高潮的机会。在那之前你不能射。”
“求您了,”我低声说着。“求您了,先生。”
手杖从空气中划过,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然后重重地砸在我右手边的桌面上。操。我感觉到了击打造成的余波,下面瞬间萎了。我真的害怕了。这和爸爸的皮带完全不是一回事,当时他喝醉了,所以没办法瞄准。皮带打在身上虽然有些刺痛,但是完全同现在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下都那么冰冷,坚硬,势在必得。
“丹尼尔,当男孩被杖笞的时候,要大声数出每一下,然后感谢他的主人。明白吗?”
我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明白,先生。”
“好孩子。”
手杖再次划过空气,打在我的身体上,强烈的炽热感瞬间在我的臀部上蔓延开来,妈的,我的屁股好像着了火,在被打的那一瞬间,肺里的空气似乎也被抽干了。
“丹尼尔?”亚彻的手指划过红色的伤痕,然后在上面拧了一下。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让我几乎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一下,先生。谢谢,先生。”
第二下,手杖打在比较靠下的部分。我哀嚎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妈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任凭别人抽打,不敢相信竟然会疼成这样。我放在书桌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
“两、两下,先生,谢、谢谢,先生。”
当手杖第三下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开始哭起来。
“三、三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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