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i Waites/Lisa Henry
亚彻揉着我的臀部,然而这样做却丝毫无法减轻我的痛楚。他又推了推肛塞,我的体内出现了一丝快感,它和疼痛相遇,相撞,然后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谢谢,先生。”
“你表现得非常好,丹尼尔。你会进步的。”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进步。相反,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经历这种惩罚了。我啜泣起来。
啪!
“四下,先生。谢谢,先生,”我一边哭,一边艰难地喘息着。
啪!
最后一下也是最痛的一下。手杖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五下,先生!谢谢,先生!”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我的胯部,然后用他的下体摩擦着我刺痛的臀部。
我向前瘫倒在书桌上,手指在光滑的桃花心木桌面上扭曲着。亚彻勃起的下体在我的身上磨着。我呻吟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好痛。那感觉真他妈的太痛了。但是我的睾丸却感到一阵麻痒。肛塞推压着我的前列腺,半勃的阴茎推压着鸟笼。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它紧随着疼痛而来。每一波尖锐的疼痛都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将我推向高潮,却无法让我彻底释放。我将屁股朝亚彻的方向推耸,哭得停不下来。我扭动着,呜咽着,几近崩溃,却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好孩子。”亚彻紧紧抓住我的胯部定住我。他俯身笼罩着我,他那体温对我的屁股来说简直滚烫。他的舌头温柔地舔着我颈后的皮肤,这个动作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跪下来好好感谢我。”
我感到头晕目眩。所以当他把我拽起来,并扶我转身面对他跪下的时候,我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我也站不稳。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我想不想,这都是无法避的。因为他想让我这么做,所以我一定会服从。我不需要考虑这种轻而易举的屈服代表了什么,它唯一的意义就是我不会再受到伤害。我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开了嘴。
亚彻拉开拉链,然后将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那东西很热,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的脸变得滚烫起来。“不要闭眼。一直看着我。”
我凝视着他,用嘴吸着他的阴茎。脚跟抵着酸痛的屁股,我移动着身体的重心,这样亚彻便能将他的阴茎推向我的喉咙深处,还让插在后面的肛塞动了起来。我夹紧了那个玩意,体味着摩擦的痛感,太爽了。
“看着我,”亚彻提醒我。
我挪不开视线。
我如同悔罪者,跪在那里,充满敬畏,眼中饱含泪水。亚彻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我的头跟随着他的阴茎摆动着。他的下体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吸吮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就像一只牛犊吸着母牛的乳房,我思绪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害怕的是,令我不敢反抗的不止是手杖。我怕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经知道,我天生就应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一切都和我的父亲无关,和他欠下的债无关。我属于亚彻。
我的舌头上沾满了他的前液。那味道强烈而且苦涩。
我的屁股抽痛着。
“丹尼尔,我会射在你的喉咙里,”他告诉我,我呻吟回应。“你的眼泪让我好硬。”
我还在哭吗?我已经丧失感觉了。我用舌头包住阴茎的头部,那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我感到一阵作呕。我见缝插针地吸着气,感觉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跪直的只有他的阴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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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高潮来得猛烈而且迅速,我试着吞下他的液,却差点呛到。然而当他拔出去之后,我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了过去,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我不该喜欢这一切,我知道这一切都很恶心,但是我好像不在乎了。我沉浸在官能的快感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爽的机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的我无法感知极乐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而现在,快感让我如痴如醉。
亚彻笑着,嘴角微微挑起,他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丹尼尔,站起来。”
我双腿抖得厉害,几乎没办法站稳。
亚彻将我领到书桌前,我们在那张巨大的皮椅前站定。那椅子看起来像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他坐下,扶我转过身,然后拉着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肛塞在我体内来回移动,我觉得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也在随着它颤抖。
亚彻的手推着我向后靠,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肩上。他的手在我上身游走,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帮我脱下睡衣,然后把我的四角内裤从大腿褪到膝盖处。我扭动着身体,把裤子脱掉。
“向后靠,”他在我耳边说道。
我除了乖乖照做,别无他法。我闭上眼睛,眼皮微微颤动着。他的裤子摩擦着我那被手杖虐打过的臀部。
“把你的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亚彻低声道。“好好张得开一些。”
他移动着我的身体,我低低哀吟,当我睁开眼睛,亚彻的手正好划过我的小腹。下面是被锁在鸟笼里的阴茎。我的腿大大地张开着,当亚彻的手抚过我的皮肤,我的身体随着颤抖起来。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我的肌肉跟着抽动。他用手轻轻掠过我阴茎的两侧,然后用几根手指抵住插在我屁股里的肛塞上。
“我要把这个拿出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觉得我的呻吟声可能算不上什么回答。
亚彻大笑起来,他的胸腔在我身体下振动着。
他推挤着肛塞,我的身体随着抽动了一下。
“虽然我很喜欢看你后面插着肛塞扭动的样子,但是你不能全天都带着它。”亚彻抓紧肛塞的一头,然后慢慢地将它向外拔去。“肛塞会在早餐后取出,然后在你如厕后再次被置入。你通常在什么时候排便?”
我的脸因为难堪而烧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人刚刚用手杖打了我一顿,尽管我在那之后还用嘴服侍了他,但是他的问题却比这两件事更让我感到羞耻不堪。“没有,呃,没有固定时间,先生。”
“哦,这就是规律饮食的好处之一。”亚彻缓慢地将肛塞向外拉,他转动着那个东西。我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
“在结束每天的排便之后,你的身体会得到一次彻底的清洗。你之前灌过肠吗?”
“没有,先生!”
我的愤怒让亚彻笑出声来。“你会学着爱上灌肠的感觉。当你的身体被清理干净之后,我们就可以花更多的时间来调教你了。”
他把肛塞彻底拔出来,然后将它丢下。那东西落在硬木地板上,发出了“梆”的一声。天呐。我感觉我的后面被彻底撑开,已经合不上了。
亚彻探过身,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一只软趴趴的橡胶手套,在他戴手套的时候,我的胃抽搐了起来。他用那只手轻抚我大腿内侧,手指划过皮肤,那感觉很奇怪。
“等你掌握了正确的清洁程序,就不需要这一步了。”亚彻抬起手指,抵在我嘴边。“但是现在……张开。”
乳胶的味道很苦,我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干呕。没等我把他的手指全部舔湿,亚彻的手就回到我的屁股边,两根手指在肠道里曲张着,旋转着。
我硬生生把咒骂的话咽回去,嘴里尝到了亚彻液的味道。
“放松点,丹尼尔。向后靠,然后放松。”
我再次把眼睛闭上,试着不去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景象:我坐在亚彻的大腿上,双腿大开着搭在座椅的扶手上,而亚彻的手指正在我的屁股里来回刺戳。亚彻面带微笑,衣冠楚楚,而我的私处却暴露无遗。
这太过了。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前列腺,我又发出了一声惊叫,听起来和之前被打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求求您,先生!”
“放松,”他又说道,用的是一种严厉的,命令般的腔调。
“很难,先生,”我喘息着。
亚彻再次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碰到了我的鸟笼。“不对,一点也不难。而且时间也不会太长的。”
我把头向后靠,枕在他的肩上。“还有多久,先生?”
亚彻又在我体内动了动手指。“直到你学会接受我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丹尼尔,同时还不会没完没了地提要求。”
我呻吟出来。
“将你的注意力放在呼吸上,”他低声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天啊。当我站在那间肮脏的小屋里,用脚磨蹭脏兮兮的地毯时,心里预估的可不是这种情形。我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了。我感到很不安。我觉得我他妈快要疯了。
亚彻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吸气,呼气。”
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在随着一波波永不会停息的波浪沉浮。我他妈的想挣脱自己身躯的束缚。我想让自己破裂成百万个碎片,但是亚彻不允许我这么做。我的阴茎膨胀推挤着鸟笼,隐隐抽痛,我希望那上面能有一个开关,只要一拧就能把它关掉。当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活动的时候,我只能咽下一连串的啜泣,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这样就对了,”亚彻说道。“吸气,然后呼气。你能感觉到我的手指插在你的小骚穴里吗?”
好恶心。我嘟囔了几句。本意是想反抗,但听起来却像屈服。
几分钟过去了,但感觉上却像是几个小时。然而,在这样的节奏中,在快感和沮丧之间沉浮的过程中,不知何时,我慢慢地脱离了感官对我的束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这一切开始产生快感。不仅美妙,而且让我满足。我让亚彻彻底地占有我。让自己在那一刻沉沦。我飘了起来。
我的肌肉放松下来。我叹了一口气。
好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但即使门被打开后,我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表现得很好,先生,”詹姆斯一边说,一边将浓咖啡放在桌上。
他站得很近,目光凝视着亚彻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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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臀部的手指,但这就跟做梦没什么两样。我神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是个喜欢享乐的孩子,”亚彻说。“我在查尔斯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的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爸曾经在一家叫‘查尔斯顿’的赌场赌过钱。有那么几次,我还得把他从赌场里强行拽出来,但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那里玩了。有多久了……?
亚彻再次用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叹了口气。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和橡胶手套箍到手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此时的我已经迷失在官能的世界中,似乎任何声音都无法将我唤醒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奇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正常,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屈服。我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迷失掉了自我。
“好孩子,”亚彻低吟道。“现在,詹姆斯要把他的手指插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不要,我”
“注意呼吸,”亚彻对我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詹姆斯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东西来,我半垂着眼睛看着他,当他把里面的东西挤到手指上的时候,我发现那是润滑剂。
“丹尼尔,为我表现乖一点。”亚彻说道。
我以为亚彻会把他的手指拿出去,但他没有这么做。詹姆斯在椅子前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划过我的股缝,然后他的手指紧贴着亚彻的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好满。那里被填得好满,真是太爽了。
他们在交替的抽插中找到了一种节奏,而我的身体则迎合着每一次温柔地刺戳。我再次闭上眼睛,让快感由内而外地冲刷着自己的全身。我既没有紧抓着它不放,也没有让它越积越多。因为这就足够了。
“就这样了,”亚彻轻声说道。“再弄几下,他连勃起都不用就能射出来了。”
这可能吗?我呻吟了一声,想用这种办法告诉亚彻,我想体验那种感觉。
亚彻又笑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好了,詹姆斯。把我的孩子领到楼上去,告诉他怎么好好地除毛,然后让他去做事情。”
双脚踩在地板上,我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里。詹姆斯将我拉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晕乎乎的。我几乎有一种喝醉的感觉,直到詹姆斯将我带到楼上,走进了浴室,然后把我推进冰冷的淋浴里,我才猛地清醒过来。
等我被冷水淋醒,他才关上水龙头,然后把一瓶除毛霜塞到我手里。“今天我们尽力把毛处理好。”
我瞪着他,哆嗦起来,水珠滑下我的身体。操。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把手指插到我的屁股里了?
詹姆斯笑嘻嘻地说道:“丹尼尔,别紧张啊,你连我喜欢的类型都不算。”
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还真是尽心尽力。
亚彻也是。
我屁股上的杖痕抽痛着。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体毛除干净。每次剃须刀的刀刃擦过我的身体,都让我想起亚彻的触碰,剃到阴茎和睾丸的时候,我的手抖得我怕会割到自己。剃须刀碰到了鸟笼,一阵战栗感贯穿我的脊椎。当我开始剃除鸟笼周围的毛发时,我的睾丸胀痛起来。
詹姆斯又打开了水龙头。
之后,詹姆斯在我擦干身体后,仔细地将我检查了一番。“这回做得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现在的我和昨天晚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芦荟霜抹在刚刚剃过毛的皮肤上。手指碰到睾丸时,我几乎无法忍受,因为除过毛的睾丸太敏感了。
完事后,詹姆斯推着我进了卧室。“穿上衣服。”
我走到抽屉前。
“你怎么了?”詹姆斯问我。“今天怎么一点也不伶牙俐齿了?”
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浪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我将几件衣服拽出抽屉,机械地穿上,然后瘫倒在床上,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好迷茫。
卧室的地板上有一摞书,刚才詹姆斯吩咐我要一本本都做完。我把这些书一一摊开,发现它们都是课本。小学课本,有单词检索,连点成线游戏和涂色块。我盯了这些书好一会儿,然后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找色铅笔。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不是吗?而且我不想再挨棍子了,我的屁股已经够痛了。
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上一回给图画填色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我可以集中注意力做简单的事情,在过程中尽情神游。
每当我伸出手去拿一支不同颜色的画笔时,屁股就会泛起一阵灼痛。我揉了揉后面,觉得这种刺痛感还不错。虽然还没有爽到能让阴茎勃起,但或许是这话儿终于长了个教训呢。
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挺不错的。从亚彻买下我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但这些书我起码能懂。我讨厌他塞给我儿童读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亚彻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喜欢书里的小游戏。
亚彻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东西。至少没有长久地拥有过。我爸和我,我们总是搬来搬去,所以我在每所学校里呆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总是没时间融入其中,没时间交到朋友,也没时间逐渐建立起规律的生活节奏。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适应了,然后就会有怒气冲冲的房东,或者是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然后我们就得继续搬家。仅仅是这一点就应该让我恨死我爸了,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我这么小,他是一家之主,可他却让我替他去和这些人交涉,替他擦屁股,给他找借口,把他从赌窝里拽出来。
这倒是提醒了我。查尔斯顿赌场。
我爸最后一次被获准进入查尔斯顿的时候,我肯定是十六岁,那是我最后一次把他从那个赌场里拽出来。亚彻在那里看见了我。那个赌场可能也是他的产业,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低档地方。
查尔斯顿其实还可以。我爸在里面赌钱的时候,我会在赌场的餐厅吃饭,和里面的女侍者聊天。那时候,我还能在赌钱这件事上和他掰扯一下:只能玩一个小时,赌的金额不能超过两百块。那时候,我依然认为自己能制住他,而他也能守住我定下的规矩。
那里有一个女招待叫卡洛琳,她想自己偷偷地开一家纸杯蛋糕店。她给我吃了一大堆蛋糕。我们都当这是因为她想我给蛋糕提意见。但事实就是她瞧见我点一杯咖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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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知道我肚子很饿。
“现在,乖一点,把眼睛闭起来,”她一这么说,我就会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一小块蛋糕。这就是亚彻看到的景象吗?就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一块蛋糕,我就是个爱享乐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拉着脸瘫在椅子上喝着凉掉的咖啡,就算是这样,亚彻那种人也能隔着一百码的距离盯上我,可能我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特质吧。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就想要我。
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安,我把它推到一边。
我的肚子和睾丸里隐约泛起一股并不强烈的快感,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填色,试图忽略这种感觉。如果我跟着感觉走,闭上眼睛幻想个大胸美女,那最后也只会被逼疯,因为我没办法勃起。亚彻对我的评价是对的。一天不打手枪,就跟要我命一样,真是一点没错。
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看穿我。我也不该这么轻易就让他看穿。
詹姆斯为我送来了午餐几个三明治,一盒果汁和一个苹果然后他告诉我,吃完午饭以后,我可以在花园里玩。
妈的,他逗我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当着他的面问的。我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着,找到了一只棒球,然后跟在詹姆斯身后走到了大宅的另一边。
这栋宅子很大,所以我想它的后院也会很开阔。也许吧,但是詹姆斯带我去的是一个四面环墙的小院。进出那里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亚彻办公室旁边的走廊。
办公室的窗户是有色玻璃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监视我。就算他是,他指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而我又想让他看到些什么?我玩了一会接球,但是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屁股里没肛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扭动了一下臀部;杖笞留下的酸痛感还在,不过挨着地面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坐了一会儿,一边用手在草地上滚着棒球,一边想着亚彻是不是在观察我。
如果他在观察我,他会思考些什么。
为什么那阵贯穿我脊椎的战栗感竟然不全是因为厌恶呢。
游戏时间结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会书上的练习。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餐上,詹姆斯向亚彻报告了我一天的优秀表现。
“没有顶嘴?”亚彻侧目打量着我,问道。
“没有,先生,”詹姆斯说道,看得出来,让他承认这点快气死他了。
“嗯,”亚彻说道。“那明天就打三下好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驳,然后又紧紧闭上了。
亚彻笑了。“丹尼尔,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沾沾自喜了。”
我强忍着不要顶嘴,但却憋了一肚子火。这不公平。这里的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落败,当然也可能有其它目的,可是亚彻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胡扯一堆关于规则和界限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打我是为了让自己爽呢?
“然后,他还没有排便呢,先生,”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将蔬菜盛进盘子里。
亚彻冲着我挑了挑眉。“嗯,等他排便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操。
“今天晚上,我们会重新给你戴上肛塞,”亚彻说道。“男孩不应该习惯蜜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
我攥紧了叉子。我他妈才没有蜜穴。我他妈又不是妹子。
我面色阴沉地盯着盘子。
“我同意您的说法,先生,”詹姆斯说道。“男孩的小骚逼应该始终保持柔润松软,这样才便于真正的男人去操它。”
我把叉子丢到餐桌上。“你滚!我才没有逼!”
我怒瞪詹姆斯,他回以一笑。
“两次脏话。”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你的惩罚要加到五下了。”
“是他先那样说的!”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而现在,我的行为也正如小屁孩一样了。
“六下,”亚彻说。
“滚!”我反抗道。我他妈究竟怎么了?
“七下,”亚彻说道。
我闭紧了嘴巴,狠狠地盯着他。
“请你继续说下去,丹尼尔。”亚彻深色的眼睛闪着光。“在睡觉之前我们能攒够十下吗?今天只有五下,你就哭得如此美丽。我简直等不及要看看挨了十下的你是什么模样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很抱歉,先生。”
亚彻笑得更明显了。“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丹尼尔。詹姆斯,我认为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为他做准备吧。拿肛塞和润滑剂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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