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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从禁闭室走出来,隆子带着策子经过男犯人们的活动区域。
也会经过操场坝。
阿震在和犯人们踢足球,见着高头大汉隆子时,眼睛微微一缩。
原本闹哄哄的男女犯操场坝里,在见着隆子带着策子经过时,都一瞬间的静止着。
策子低垂着头,旁人的视线毫不在意。
“策子。”一道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担忧。
策子顺着这声音微微扭过头去,阿怀眼色微冷。
策子的目光更冷。
阿怀可以看到这个年轻女孩眼底没有半分的火焰。
那是空洞。
阿怀双手巴在铁丝上,怒斥着:“策子!你去哪!”
策子停下来,平静地回答:“去见监狱长。”
“回去!回你的禁闭室待着!”阿怀许是看出了什么,怒斥。
策子没理会,迈开脚步往前。
策子经过男犯操场坝时,阿怀吹着口哨,调笑着:“哟,小妹妹,你这又是犯了什么错呀?”
策子没停下来。
阿震便问隆子:“巴隆警官,这个小丫头犯什么罪呀?”
隆子一丝冷笑,“和你有什么干系!”
阿震抹抹鼻子,碰了个软钉子,只笑笑。然后眼尾扫到阿怀靠在铁丝网前,一脸的担忧。眸底一丝异常,不动声色靠向铁丝网。
阿怀见着策子单薄的身子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时听到阿震的声音:“喂,阿怀,扣说监狱长看上了你马子,最近搞得很凶?”
阿怀眼底一丝杀气,怒眯眼:“想挨揍?!”
阿震咧嘴一笑,竖起一根中指:“下个月的‘友谊赛’我们干一场!”
“我会踩烂你的鸡巴。”阿怀冷冷回应。
阿震呸地一口唾液吐出:“老子脱了裤子等着你!”
“哈哈阿震好样的,干死阿怀”
男犯们瞬间起哄着。
阿怀没空搭理对方,担忧地扫了一眼策子消失的方向,走到狱警前:“我要去见监狱长。”
狱警取来呼叫器联系,然后回答:“现在不行。”
“我现在就要见监狱长!我有他想要的东西!”
狱警看了一眼阿怀,再取下呼叫器报告,随后便点头:“走吧。”
把你揍个半死再奸了你1
设备齐全的健身室内,一个身形魁梧赤裸着上身的壮汉有着一张严肃端正刚毅的脸孔。他坐在综合多功能机器上,古铜色的肌肤下包裹的肌肉组织,被完全锻炼出来的肱二头肌和八块腹肌构造分明而极具视觉冲击力,外形的野兽力量,即便就这么随便一站,也让人不敢轻意对抗。
可这个山熊一样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如健美教练一样完美的形体,还有他那代表权力的制服下所蕴藏的恐怖武力。
巴隆和他的搭档是男犯里最权威的两个管理者,他们恐怖而魁梧的身形在申屠权的面前也略显单薄了些。
这是一头山熊之王领着两头成年山熊,他们用他们恐怖的武力,至高的权力和黑暗的手段统治着全国最闻名的重刑犯监狱。
策子被带进来时,申屠权的扩胸运动差不多进行到最尾声了。
他仅着宽松单薄的武士裤,赤裸的上身肌肉遍布密积的汗液。
那器材随着他双臂的力量被拉得哐啷作响。
“长官。”巴隆异常恭敬地将人带进健身室内,赤子被迫着光着脚踩进来,因为这里的主人也是光脚的。
见着策子,山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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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下扩胸锻炼。
策子抬头,这是第一次,她见到赤裸上身的申屠权。
极具视觉的压迫感,可对她而言,却不再无所畏惧。
“出去,把门锁了。”
“是。”巴隆退出了门。
然后策子听到了掏钥匙声,锁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被落锁的瞬间,申屠权冰冷的声音:“我说过,你若是摘下铃铛,我就强奸了你。”
从这个女孩走在那长长走廓上时,那轻灵如山猫镇定的脚步声,透着沉着和冷静,令人赞赏。可本该随着女孩走动间那悦耳清脆的铃铛声却没有同步。
“我也说过,我会杀了你。”策子冰冷的眸子,有着不输给申屠权的气势。
申屠权从机器上站了起来,光脚的男人在黑色的武二裤下随着每一步的临近那浑身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来,想干掉我?用你那根筷子一样细的手?”男人从不轻视敌人,不管对方是否早已是阶下囚。
比别人更快更稳地爬到如今的地步,他懂得珍视每一个敌人。
而眼下,显然他的小奴隶想造反,也顺利地使双方处于敌对面。
“我想和你公平地来一场对决。”策子冷静要求着,抬起自己被铐的双腕。
申屠权走了过来,那巨掌落到女孩的手铐上时,那看似结实异常的链子仅片刻功夫被男人从中扯断。
单单就这样的力量,便不是策子能对抗的。
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是要战。
为了自尊。
“我的小野猫,今天你的膜会留在这里。”男人在扯掉女孩的手链后,冷声宣布。
“那可不一定”女孩的反应是在男人扯断的瞬间,抬起了一条腿扫过去。
那条纤细却充满力量的笔直长腿以着让人恐惧的劲力向男人空门大开的下巴处弹踢而来。
而男人的单臂也完全不落人后的往前一挡,让那脚背的腿劲直接扫在他那恐怖的肌臂上。
策子只觉脚背如同撞上了一块坚硬的钢板,微微的疼痛感还未散去。便是双手一伸,意图抓住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她柔软的身子也在瞬间作出跳跃的准备,想借着抓住男人肩膀的瞬间让自己借力从他头上跳过,然后双腿会在下一瞬间夹住他的脖子。
可是男人的速度和他那看似笨拙的身子完全不同的灵敏,他以轻松的速度双腿一退,拉开两人的距离的瞬间,他的手臂如吸铁石一样牢牢抓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然后反手便是一甩,将女孩无情且残忍地重重甩到铺垫了专用软垫的地上。
女孩只觉一阵天眩地转的同时,一只屈起的手肘狠狠砸在她绷紧的腹部肌肉上。

女孩重重摔落的瞬间,那屈起的粗壮手肘也紧紧砸在她肚腹上。
“太慢了!”男人冰冷的陈述声。
剧烈的肚腹疼痛,若是有孩子的话想必就不用进行堕落手术了。
手肘带来的强大冲击力将肚皮下的器脏压迫到仿佛要裂开般的巨大疼痛感。让女孩只能干呕和因剧痛而产生的晕眩无力感……
这就是差距。
她可以在阿怀手上斗数十回,却在这个男人手上不过一招。
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军中格斗术学得很正规,可你的养父无疑是个天分不高的人。可惜了。”
在她心中那像山一样高不可攀的强大形象,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却如此不堪一击。
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屈辱,甚至来不及发怒,男人又一拳重重砸在她肚子上。女孩瞬间痛得额上冷汗直冒,整个人蜷成了球状。
再无反击之力。
赤裸上身的男人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在尽可能将她痛晕丧失战斗力之际,又不致于将她打成内伤。
不过即便这样,怕也是没能力能走着回牢房了。
“小东西,你的第一次喜欢在这里,我本来想给你一张柔软的床。”
他说过,他会强奸她。
语气中毫无情绪起伏,他很轻易将那脆弱的布料撕裂,露出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娇美肉体。
然后把女孩给翻过来面朝下趴在软垫上。
做这一切女孩都是虚弱无力的,两次拳击,每一拳足有上百斤的力道重重砸落,她还有力气的话也不用瘫在这里了。
他把女孩面朝下后,一条腿屈着,一条腿跪着落在她身后。
女孩挣扎着屈起手肘抬起上半身。
男人的手有力地扯下那碍事的裤子,雪白而充满弹性的小小臀肉被包裹在廉价的棉质内裤里。巨掌在那圆润的臀上重重一揉,五指并拢掐上那丰腰的臀肉。再粗鲁而略显急促地把那内裤扯下来,却只是卡在腿根处便不再继续了。
等待是最可怕的,尤其是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动接受强暴的命运时。
策子呼吸微微急促时,是在男人一指顺着那圆润挺翘的臀沟缝下压时。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肛门。
男人的指腹抵在了屁眼处。
把你揍个半死再奸了你2
他想伸手进来!
她双眸一瞬间的惊慌一闪而过之际,扭腰屈肘转身集中咬牙集中最后一点力气时,男人的手指在她臀侧一按,瞬间策子只觉全身虚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欲望也溃散了。
“在我坐守这个位置上,有很多的囚徒们,他们试图用各种方式来击杀我。可是得藏在哪里?毫无疑问。”
他不知道按了她身上哪个穴位,令她彻底丧失了武力。
比起再次被揍个半死,第三次拳头砸下来的话,就无法保证她不会五脏受损。
真是个不乖巧的小山猫儿。
那粗粝的指腹顺着那粉红的菊褶往里一陷,策子呜咽了一声,那被手指爆菊的感觉真是酸爽。
干涩而疼痛。
男人很轻易地在肛门的口子上摸到了想要的东西。手指一挖,一个银圈儿被挖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过缜密!
男人撸起了银圈儿,它被主人很细心地绞在一起,可以确保一定的坚硬度。
他把玩着那根银丝,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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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坚硬度,足以刺穿眼球。不错。”
不是人人都会将手中仅有的材料改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物器。
然后,他当着策子的面,将那银圈儿重新揉成一团儿,随手扔到一边。
女孩只有双眼能动弹。
他皱着眉盯着少女那对挺翘的泛肿乳头,它们因为被对穿的疼痛而没能软化下去。
“小东西,你想再受一次罪吗?若是肉重新长回去,又要重穿了。”他声音低沉。
男人的手撕掉了那棉质内裤,扒开女人的一条腿,半跪着解开裤头。
武士裤掉落的瞬间,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弹跳出来时,策子的眼睛微微惊恐地缩着,呼吸开始不可控制地凌乱起来。
如果说隆子的阳具可以把女人操个半死不活,那眼前这根比隆子更大上一号的硕物,想必直接弄死一个女人不成问题。
而且令人恐怖的是,这根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直径六厘米的肥壮阳物顶端,那龟头比起肉身更粗大,像婴儿的拳头。
“害怕吗?”他声音冰冷着,并没急着逞凶。缓缓俯低了身子,捧着女孩惨白一片的小脸,“这根鸡巴会把你撕裂,或许没插几下,你就会死掉。”
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他的凶物。
而眼前娇小的女孩更不可能。
他知道她的阴道有多小,那洞口粗细只堪比他一根指头。他一直想慢慢来的,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慢慢地调教这个性冷淡的小女孩。
可小姑娘不乖,他警告过她了,不要摘下铃铛。否则他一定会强奸了她。
而眼前,她那对可爱玲珑的小乳房上,并没有那对他心打造的铃铛。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是她逼他用这根阳具来侵犯她的。
男人将那大如婴儿拳头的龟头抵至女孩鲜美饱满的阴户前,那强大的压迫感由着最敏感的嫩肉处传达时,策子粗重地喘气,无力地四肢伐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
那龟头抵上花壶的瞬间,女孩大脑一片空白。
脑中走马观花地闪过阿春临死前那瞪得大大的眼睛,那是集结了惊恐与不甘心和怨恨的一双眼……
那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到死也不甘心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也要被强暴了……要被强奸到死
要被这根可怕至极的阳物狠狠贯穿阴道,会出血会痛死的
女孩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哆嗦起来,那来自于幼年时期的恐怖阴影,至今影响到现在。
当女孩的身子哆嗦得越来越严重时,她只觉颈后一痛,眼前一黑,所有的恐惧一瞬间如停电般停止。
她晕死了过去。
在劈晕了女孩后,申屠权将女孩抱了起来。
他胯间巨物仍高高叫嚣着不愿疲软下去。
他冷静地垂首,安抚着那头野兽:“会喂饱你的。”
可他不想弄坏自己的玩具。
他很喜欢这个来自大山里浑身藏着秘密的小丫头,尤其爱极了这娇美的胴体。
***
阿怀紧皱着双眉,她已经在监狱长办公室等候了许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阿怀的眼眸里渐渐染上焦虑。
终于,在长达半个小时后,她耳朵一抖,办公室走廊外由远而近传来稳重而矫健的脚步声。
阿怀不由得吐出一口气。
门被推开,衣着整洁的申屠权走了过来,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双手交握,臂下挺胸举止十分优雅。
这个像熊一样的男人也是由出生良好的家庭里调教长大的。
“你想给我什么?”申屠权望着阿怀,开门见山。
阿怀轻松落坐到他对面的木头椅子上,对比他屁股下那张数几万的真皮豪华老板椅,这几十块的木头椅子坐得真是屁股蛋子都疼了。
“申屠权,我可以成为你忠实的盟友。”阿怀说。
申屠权嘴角一勾,“条件。”
“放了策子。”阿怀冷下脸。
申屠权脸上几分玩味后,“然后。”
“我要你今后不再动她。”
“你李春怀在李家的地位,如何能保证你的筹码还有约束力?”
“你想要多少?”阿怀说。
申屠权掏出自己的钢笔,刷刷几下在a4纸上写下一个数额,举起来说:“我要这个数。”
阿怀眼里闪过一丝怒:“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
“李家的继承人,数十亿家产,却只有屈屈这个数额……”申屠权冷哼,放下a4纸。“所以,你在愚弄我吗?”
“我现在可以给你五百万。”阿怀商量。
申屠权重新举起a4纸,手指轻扣敲打:“我只要这个数额,一个字儿也不能少。什么时候凑齐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那小丫头。”
阿怀看着申屠权,那个魁梧大汉老神在在,丝毫不见退步。
阿怀眼眸一转,忽而一笑:“为了一个女孩子,让我付出这么多,不值得。”
“对。”申屠权点头,“李家继承人岌岌可危的地位,就算是五百万也很勉强。”
“所以,事实上你根本就没想和我做成这笔交易?”阿怀嘴角一弯。
申屠权点头,“因为有人给了我这纸上的价格,让我务必让你尽可能留在这监狱里,最好是老死。”
阿怀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把人送回去。”申屠权淡淡下达命令。
(看来这肉要明天了)
给你下点药把处破了先1(4000字)
策子!
策子的眼瞪得圆圆的,一双粗糙黝黑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鼻间嗅到的是泥土和杂草的味道,还夹着那淡淡的土烟叶味儿……
惊恐的小女孩嗅着那熟悉的味道时,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睁着圆亮的眼儿,静静看着前方几米远处,几个少年慌张地将阿春的尸体胡乱地肢解着。他们恐怖而残忍的声音飘进耳中。
把她肢解了!扔到崖下去喂狼和虎!拖到河边去,不要在这里搞会流太多血的……
牛子憨厚的脸上怎么也看不出他是如此




女囚(限) 分卷阅读38
地歹毒心肠。
策子惊恐地急促呼吸着,看着那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地把女孩抬起来,朝河边走去。
待到人消失后,那一直捂着她口鼻的人才压低了声音安抚着:策子,来!跟阿爹回去!
策子全身乏力地被男人一把捞起带走了。
策子,记住了,千万不要说出去!今天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现!
阿爹,不要!他们是凶手啊他们杀了阿春啊
听着,策子,我们不能插手这件事!他们会被警察发现的,但绝不是我们去报警
明白吗策子,我们不能引起警察的怀疑,绝对不能!
***
一张床罩深色的大床上,长相俊秀的小姑娘双眼迷离地虚眯着侧躺在深色薄棉之中。
空气中飘散着像清苹果一样的香甜味儿,闻一闻感觉整个都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身体里像火一样慢慢地燃烧着,脸颊滚烫不已。
小腹下那大腿根部隐隐有一丝丝空虚和饥渴,像猫儿抓在心口似地骚痒难耐。
侧躺的女孩喘着粗气,虚眯的眼睛盯着房门口。
她想爬起身,她想离开这间充满香甜味儿的房间,她拒绝去吸食那夹杂着迷药味儿的清苹果香味。
身子越来越热,从阴穴内不断传出火热麻痒与空虚,令女孩无法集中神,香甜味儿似乎在无声劝服她,放弃抵抗,顺从内心的欲望,屈服于自己的身体……
她耐不住阴户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却又虚弱无力地抽搐着四肢。
那是因为身体因太过饥渴却又得不到满足而强烈地抽搐的后遗症。
一个像山熊一样魁梧的大汉,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武士裤,裤裆间高高翘起一根巨物,死死地抵在棉制的布料上。
他从黑暗的角落走过来,行动间丝毫不受空气中的清苹果香味儿而影响。
在女孩因得不到性欲的满足而间接性的抽搐中,他终于顶着胯间那高翘的阳具走近大床前。
他如豺狼一样的褐色眼睛,冰冷地凝视着床上那失去身体控制权的女孩。她虚弱而无力,她甚至连头都无法抬动,只能任由自己摆弄。
他伸出一只巨掌,将女孩一条纤细柔软的手臂抬了起来,他将她从平躺改为侧躺,并抓来那深色的床罩往她大腿间一塞,然后再拉直床罩。
女孩忽然地双腿一抽,男人拉直着薄被,深深地往她大腿根部那迷人的阴户里来回摩擦而过。那被子上丝一般细滑又有刺绣的粗糙感使女孩的阴户一接触到布料便不由一声无力地猫叫。
接着,他让少女面朝下趴在床上,那线条美丽的背脊拖李春怀的福,皮肤保养得如剥了壳的鸡蛋般软嫩。腰部两侧两个迷人的腰眼窝儿,透着深深的性感。
由那腰眼儿移下便是男人迷恋不已的圆润臀部,挺而翘实。
男人抓着紧紧夹陷在她大腿根里的床罩,往上一提,女孩软软的闷哼声中,那床罩的一角被拉了出来,隐约可见女孩腿根部紧紧夹住的那一部分晶亮湿润。
那是女孩无法控制的阴道体液。
男人透过将床罩塞进她腿根处,使薄薄的床罩陷进那饥渴的馒头缝里,然后简单地拉直间使床罩小小的一部分布料更深地陷进去,最后拉出来。那布料会摩擦着女孩的阴肉而产生异样的快慰感,让女孩双腿止不住地抽搐哆嗦。
“没自慰过的小丫头,就算只是一床被子,也能让你达到高潮的。”他压低了声音,透了几分沙哑。他将那沾着女孩处子汁液的一角拈到眼前,轻嗅间是淡而无味,预示着她的身体非常健康。
粗糙的指腹往那湿润上一拈,指上沾着丝丝晶透的黏物。
他神色认真地检查着那湿润的程度,以及黏稠物的分泌情况。
还不够,毕竟只是处子,她还无法像被开垦过的熟妇一样泛滥成灾。
被子被随手扔到一边,他重新扳过女孩娇美的身子。
一米九的身高,xxxl号的体魄,让床上那个只有s号的女孩娇小得就如同孩子一样。
若是将这么小的姑娘魁梧的身体之下……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胯间巨物更是不受控制地弹跳了几下。
女孩的眼眸半眯着,平时像头山猫一样充满野性威胁的身子,此刻软绵绵地如家猫一样柔顺。
女孩瘫在床上的手指无力地动弹着,也仅仅只能如此了。
她迷离的眼,追随着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她又直又白的双腿屈起压向她胸口,这姿势呈m型,让女孩腿根部那美丽的花壶无所遁形地敞开在男人褐色的眼睛里。
男人低着头,他的脸色淡淡的,只是呼吸微微急促着。
女孩被屈起的双腿间,那稀疏的毛发耻骨下,那小巧可爱的花壶呈饱满的一个白馒头,馒头中间一条细长的缝间夹着鲜红色的肉馅儿。
肉馅儿中缓慢地泛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淌到床单上,湿了屁股下那一小团儿的布料。
男人更察觉到,女孩在他如虎似狼的视线下,那馒头肉缝里泛滥的油渍更多了。
他想去吸食那肉馅儿被蒸出来的油液,为此,他低下了头。那张嘴一张猛地整个含上她的肉包。含上的瞬间也探出了舌头往那肉缝里钻去。
女孩呼吸急促着,随着男人粗暴地含吮上整个蜜壶而晕红了脸颊,那弹性的苹果肌上一片红霞,美得诱人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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