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那他们会结婚吗?”
“难道策子认为男女上床了就得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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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怀张大嘴巴。
策子皱眉,“上床了不结婚就是耍流氓。”一本正经。
阿怀立即伸手欲扑过去,策子眼疾手快躲过,阿怀脸砸在床上,声音闷闷传出来:“策子,把膜给我吧。我们出狱后就结婚!”
“我不喜欢女人。”策子站在一边,冷冷道,“如果他们不结婚,那就是偷情吗?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偷情。”阿怀翻身坐起来。“申家的老头子掌握着家族所有的资金,虽然是小门小户,但在x市也是地头蛇。容不得乱伦丑闻传出去。”
“如果偷情,被发现了,他们会死吗?”
“不会死。但是没了现在的地位倒是很有可能。”
“如果找人把消息传给他家人知道……”策子眼眸一闪。
阿怀说:“我听说,策子是被申修业逮进来的吧。”
策子眼眸一闪:“嗯。我不喜欢这个人。”虽然仅有一面之缘,可那个高瘦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不输给申屠权的危险气息,她不喜欢。
“策子,你想把这消息传给他?”
“可行吗?”
“为了什么?”阿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策子回:“我需要有人制横申屠权。”
“嗯……这是个方法。这样就能守住策子的贞操了呢!那好吧,这通风报信的事儿就交给我吧!”阿怀一拍双手,愉快地决定了。
***
申屠权于傍晚回到了监狱。
一回来,便让狱警去传唤策子。
仍然是那间刑房,可通过刑房的那条长长走廊上已经没了被关禁闭的女犯人们。
比起第一次的忐忑,再次进入这里的策子已经镇定许多。
申屠权仍在那间漆黑的刑房里等着她,她被吊铐在铁链上时,那束灯光仍是那样强烈而刺眼。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是沉闷的:“我这两天不是很高兴。所以需要点娱乐。”
策子头颅微微转动着,问:“你对你的人生满意吗?”
“人生?”黑暗中的男人料想不到她会如此一句,语气中微有一丝讶异。
“你想要那笔财富,是因为它能令你一瞬间荣华富贵吗?”她问。
他回:“是。”
“可是,那是国家的财产。如果见了天,它应该会被政府回去的。”
“小丫头,那我们就不要让它重见天日。静悄悄的,在夜幕中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可是,你一个人吞得下这笔巨额资金吗?”
“吞不下,也要吞。”他走了出来,难得今天这个闷葫芦似的小姑娘会多聊几句。
他的虎掌从她脑后伸出来,轻柔地捏起她致的小脸。那脸蛋儿小得还比不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小丫头,你愿意说出来了吗?”
“如果你吞下那笔钱,你不怕丢官掉脑袋吗?”策子下巴轻仰着,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头顶上那高大的黑影,他的脸孔逆着光,野兽的眼神牢牢锁定着她。
“我申屠权,从三年前接管了这座监狱后,就不知道掉脑袋是什么滋味儿。如果当官着不贪,何以去当官?”
“当官是为百姓服务。”
“可谁又来为当官的服务?”
“你想挣钱,可以去当商人,或者去上班。”
“那我得挣到何年马月才能获得巨额资产?”
“所以你当官,只为了贪污吗?”
“还为了权力,美女。”他的视线灼灼地盯着这张红艳的小嘴儿,上次鞭打她后,他很忍耐着等她伤好,忍得心痒难耐至极。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她呢喃着。
男人的头颅垂了下来,在咬上她的唇瓣前说:“如果要死,中国得死多少官员……”
一口叼了上去,将粗舌头喂进女人的小嘴里。
还是一如上次美好的滋味,可能因为更深更长久的等待,甚至只觉比上次还要甜美……
他粗暴地吞吃间,少女没有抗拒。她不想让自己再受到鞭伤。
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掌握着,策子能从他灼热的掌心内感受那恐怖的力量。如果她敢反抗,或许他那只手掌可以在瞬间捏爆她的脑袋吧。
“你并不专心,小丫头。”一吻结束时,他缩回自己的舌头,看着女孩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那仍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才刚接纳了他粗大的舌头。
女孩微喘着,她觉得舌头很痛很麻,舌根部是被紧紧吸吮后的疼痛,像针扎似的难受。
他惩罚了这个不专心的小姑娘,用舌头。
给她乳房上戴铃铛2
“面对一个侵犯我的人,我需要表现出享受和配合吗?”策子淡淡问。
很少见到一个面孔严肃的男人笑的,至少申屠权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反正此刻看到了,也就是并不难看的笑容。
他嘴角轻勾,声音透着愉悦:“小东西,看报纸吧?难道牢房里的女人们没教过你,面对不可战胜的强奸犯时,最好把安全套送过去。”
“即便这样,我还是会在死前挣扎一下。”她高高抬起自己的头,并扭动着脖子,试图挣脱掉那卡在脖子上的巨掌。
“那现在呢?你是决定被我揍个半死,还是会顺从?”
“那得看你会做到什么程度了。”她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冷。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呢。”
他轻叹过后。
策子突然嘴巴一张,干呕了几下。额上直冒虚汗,面色惨白一片,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那神色随时能晕过去。
申屠权回砸在策子肚子上的拳头。
那一拳压迫着她的五脏六腑,疼得人直想晕过去。
少女瞬间的安静令他满意极了。他捧上她的后脑勺,理着寸头的女囚犯,“这发型很适合你。非常适合。”
他等她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
后退到黑暗中。
她喘着粗气,她耳中再度听到那轻柔的杂音。他刻意控制着躁音的制造。
疼痛渐渐褪去,她脸上的苍白也趋于平和。
男人从黑暗中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个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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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捏住她致的下巴,往她嘴里一塞。
“呜!”策子不适地甩着脑袋。
“乖孩子,听话,不要挣扎,否则会疼。”
在那冷硬的军服里包裹着庞大的如熊一样的身子,缓缓地在少女身前半蹲了下来。
他的视线与少女胸前持平。
那双巨掌缓缓从宽大的囚服下沿爬进去,与女孩赤裸的皮肤相接触,那双大掌是火辣的,像铁一样烧灼。
咬着口塞的女孩微微昂头,一如即往的抗拒着这身体的接触。
“这衣服又需要撕了,我会给你件新的。”
话伴随着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女孩上半身赤裸在强烈的日光灯下,白皙,莹玉。
男人目光灼灼,巨掌抚上那剔透的肌肤表层:“半月不见,你的皮肤又白了。”
“呜!”女孩眼睛瞪圆着。
男人的手掌爬上了那被长布条压裹的浑圆上,那厚重棉布也无法彻底压实的曲线。
“对习武之人而言,胸部过于巨大会影响身体的灵敏度。”一把刀顺着那厚实的棉布上方滑落。
策子只觉胸前一凉,一对被挤压过久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那雪白的乳肉上有着淡淡的痕迹。
“呼吸也平顺多了。”他很敏锐地听到了女孩略沉重的呼吸变得轻盈起来。
而那对在光照下莹白坚挺,底部饱满而乳头以上高高翘实着。
很有肉感和弹性。
他一直无法忘怀的触感。
可此刻,他并不急着再一次去重温。
他只是轻轻倾了头颅,虎掌掌在女孩单薄的背脊上,往自己面前一压,迫使女孩将胸部送至自己脸前。
(实在太晚了,要带孩子睡觉,只能更一千字。明儿下章更三千字,补这一章剩余的。)
给她乳房上戴铃铛3
近距离地凝视下,女孩的乳头颜色仍美好得让人垂涎三尺。她的乳头不算太大,约莫一颗新鲜的红豆大小。微微柔软地凸翘着。如果受到了刺激,它会逐渐变硬。
他伸了手指轻刮了几下,女孩低着头。他对她说:“我很漂亮这对漂亮的乳房。如此漂亮,再加点装饰会更美丽。”
他站了起来,将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策子圆瞪着眼满是戒备中,腿部的力量在瞬间绷得笔直。只等着他若敢脱裤子,一定要狠狠将脚送进他的双腿之间!
上等牛皮制造的皮带在空气中狠狠一甩动,啪地一声重重砸在地砖之上。
“不想让我抽得你皮开肉绽就乖一点。”
他的声音很冷,他的表情很冷,他那魁梧如熊的庞大身子,透过薄薄的布料可见到隐约的肌肉曲线。
他的全身在紧绷,为她随时的进攻而作准备着。
他的手腕轻轻缠绕着皮带,一圈,两圈,三圈。缓慢,却镇定。
若是她的腿敢抬起来,绕在他巨掌上的皮带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甩下来。
她是否会被抽得小腿骨折……
她想会的。
她不想受到那样严重的伤害,并不明智。
于是她在他的注目下,渐渐放松了全身的力量,让肌肉舒展失去威迫感。
他满意地眯眼,赞了句:“乖女孩。”
然后转身,退回黑暗中。
策子听到了轮子滚动声,以及器皿相撞声。
他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过来,放到她面前。
她看着他熟练地练上一性次胶用手套,撕开了医用棉签,拧开了消毒药水。
那棉签放进了消毒药水里,然后被放到一旁。
“我会为你戴上一对美丽的铃铛,你一定会喜欢的。做起爱时,它们会发出世上最动人的音乐。”
策子眼中渐渐染上一丝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
她看到他在推车上掀开一个致的盒子。那盒子里有一根细细的长针,和两颗造型致小巧的金色铃铛。
那铃铛大小约莫比她乳头大上一点。
无法想象男人是怎样用他那巨大的虎掌将那根细长的针拈起来的。
“小东西,这根针会从你那可爱玲珑的乳头对穿而过,从此以后,就像女人的耳洞一样,不会再长肉回去,永远留下两个可爱的小洞。”
带着手套的男人重新来到她的身边,女孩的眼里有微微的一丝惊恐,只因为男人想将那根针刺进她的乳头里。
她的身子扭动着,她的双腿重新绷直肌肉前,他淡淡的威胁声:“想被我抽断腿吗?”
她瞬间如蔫了气的皮球,僵止在当场。
身子重新软了下来。
男人的手拈着长针,重新半跪在她身前。
他一只手捧起了那圆润结实的右半边乳房,他该先从这里开始。
当戴着手套的手指刚触上女孩那美丽的乳房肌肤时,指腹下隐约传来细弱的颤抖感。
“不要害怕,我会很快结束这一切的。”
他轻柔地拢五指,隔着薄膜感受着女孩更加细嫩的肌肤和年轻无限的弹性。
“呜呜”女孩微微仰着头,她的眼睛一丝恐惧逐渐在加深。
她看起来死都不怕,为突然怕了一根长针。
他说他要把那长长的针从她的乳头里穿过去……
他说穿过去以后就像女人的耳洞一样再也长不回肉了……
女孩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呜……”她的嘴里塞着口塞,这颗满是小洞的黑色圆球令她难以闭上嘴,也难已将口腔内的唾液吞下肚。
于是溢满的唾液开始以缓慢的速度顺着那些小洞流淌而出。
她只能仰起头,努力滚动喉咙,使唾液继续吞回去。
她把头颅仰得高高的,那细细长长而又白皙的脖子优美得如长劲鹅,美丽动人。
男人的手指捏上了那玲珑的乳头,食指和拇指熟练地一夹一搓拉间儿,乳头轻轻受到刺激便硬挺了起来。
他将沾了消毒药水的医药棉签擦拭上那硬实的乳头上。连同着粉嫩的乳晕部分一起涂抹。
仔仔细细地为她消毒干净。
医药棉签被扔回了推车上的金属筒里,他看起来很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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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整洁。
他重新用食指和拇指搓拉着她右边乳头儿,指腹间的力度微微重了两分,使上了一些巧劲儿。和之前的故意激起乳头的单纯行为完全不同的情欲味儿。
他不急着将长针扎下去,因为女孩儿太紧张了,她的身子一直在轻轻哆嗦着。衬着那张愈见白皙的俊俏五官,和那双略惊恐的圆眼儿……山里来的小母豹子受伤了。
而他是那头恐怖健壮的大公豹,张开巨嘴一口叼在了她的脖子上,致命的利牙随时能刺穿她的喉咙,她为此而变得温驯。
可是这头小母豹子太僵硬了,瑟瑟发抖的模样儿太过惹人怜爱了。
大公豹子需要交配,在制服配偶后,它想迫不及待地把巨大的阳具插入母豹柔软的阴道里,那就得进行爱抚。
它需要用粗大的舌头去舔舐母豹柔软的脖颈,使母豹接受到它不会受到公豹的伤害。
于是手指儿开始有技巧性地搓拉拈扯。
这可爱小巧的奶头里遍布了敏感的神经末梢,只要有技巧性地引导出快感,便能借由乳头的舒适度将这份快乐由乳头传至乳房。
女孩的反应是慢热的,她未经人事,也略性冷淡。
他的几个拉扯揉搓间,女孩只是粗喘着气,静静用理智来抵挡那异样的感觉。
一丝丝地疼,一丝丝地痒,一丝丝地麻……在男人不经意地一个重捏下,是疼,麻。又在男人不经意间一个揉搓下,是酸,难耐。
一点一点的渴望,莫名地从脚底开始窜了出来……
四周的环境太安静了,半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也太安静了,除了那不断在她乳头上使坏的手指,除了她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便再无其它。
因为这安静,所以女孩无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去细细体会由那两根指头揉搓她乳头带来的异样快慰……
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
消毒液已然干涩。
女孩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渐渐镇定下来。
是时候了。
他想。
于是长针在眨眼的片刻间,从乳头的一头对穿而过……
策子的身子在长针穿过后,腰腹凸了出来,胸部因此而挺得更高。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
“看,乖孩子,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疼。”话落,长针抽出。
乳头上没有血丝。
女孩对长针的恐惧只是来自于对不曾经历过的疼痛的假设。
男人取来了铃铛,顺着那被刺出的针眼穿过。
一只致小巧的铃铛挂在了女孩的乳头正中央,铃铛上圆圆的银圈儿是可以防止过敏引起的发炎症状。再然后,将小铃铛轻轻地服贴在乳头下沿,那便正式戴好了。
很可爱,很致,金色的小铃铛非常非常衬托女孩粉嫩的乳晕。
太美了……
男人再一次抽出棉签,进行仔细的消毒工作。
女孩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她的视线凝视在自己尖挺的乳房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铃铛被挂在乳头下。
男人用手指轻微拨弄间,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很悦耳,很适舒的银器相撞声。
再之前,左边的乳房也如法炮制地戴上另一只铃铛。
没有想像中的疼。
就如同耳朵上被打穿了针孔,因为没经历过,所以害怕。但经历后,却不是很疼。
一切弄好后,男人摘下了手套,他将推车推回了黑暗中。
任女孩盯着乳房前那对可耻的铃铛。
就像性奴隶一样。
再回来,他已洗净了手。
开始为女孩解开手铐,女孩神已抵达极限。
被放下时,她全身无力,他接住了她。
那坚挺的乳房前那对可爱的铃铛随之而撞击出动人的铃声。
他搂住她柔软而紧实的腰,那细得他一只手掌就能全部握住。
“小女孩,不要试图将它摘下来。如果被发现了,我下次会直接强暴你。”
女孩疲惫地闭上了眼。
男人轻柔地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那薄厚适中的唇瓣充满情欲味十足地啃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粗大的舌头再一次熟练地探进她紧闭的口腔内,强迫地撬开了齿缝,强迫着她细柔的小舌头与之火辣缠绵……
女孩顺从地配合着。
只因整个人已被这个男人可怕的手法折磨得疲力竭。
她不想再去承受这来自神的折磨。
她想休息下,然后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凶器藏菊花里
叮铃铃……叮铃铃……
一个年轻女人背对着一个粗壮的男人,双腿跨坐在那象腿一样粗壮的大腿上。赤裸的身体白皙而丰腴,一双又黑又粗糙的巨掌,一只手掐在女人肉感十足的腰上,一只手掐玩着那对雪白的小奶子,那粗大奶头上垂挂着两颗大铃铛。
那高大的壮汉坐在椅子上,不断地猛挺屁股用紫黑色阳具向上冲击女人那因跨坐而大张的阴穴。每一次肉体的撞击声会伴随着女人小奶子上那两颗粗大的铃铛声。
啪哒啪哒啪哒
叮铃铃……叮铃铃……
以及年轻女人似哭非哭的惨叫声。
“真是娼妇!老子就是爱这监狱,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妓女,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婊子!叫起来!”
啪!
男人巨掌猛扇女人一只小奶子,直扇得那雪白的肌肤泛了红浮了肿。
“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警官啊啊啊小逼要被插烂了要插烂了啊”
女人痛苦低叫着,却又透了一丝无法言语的快慰诱惑。
“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全部吞进去!”男人挺着巨根重重往上一挺,直将那十八厘米长的硕物给尽根没入。“比上次那个婊子厉害多了!小郑那王八糕子……爽!”
这高头大汉是隆子。
高头大汉如此卖力猛干着女人,但眼中却是异常清明,他的视线锁定在对面那间牢房里。
那间牢房的厕所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策子站在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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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已经半个小时了。
浴室里大量热水产生的水蒸汽使监控器里只能拍到一个隐约的人影。
她醒来时,隆子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上演肉博战。
铃铛的声音极为刺耳,每一声都宛如剜在策子的心上,疼痛与耻辱。
年轻女孩漂亮的乳房上也戴着一对铃铛,热水滴溅在上面,洗净了那残留的黄色消毒液。
一对可爱的乳头微微红肿着。
女孩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了上去,触到那对铃铛时,脸色苍白而眼中一抹狠光和耻辱。
她对着镜子,将手指捏到了铃铛上,银耳一咬,双眉皱得死紧,将铃铛给摘了下来。
早已凝固的点点血渍在热水的冲洗下已淡去,摘下铃铛的过程显得轻松。
女孩把套在铃铛上的圆色银圈给撸直了,两根细细的银丝绞在一起。它过于柔软,但是用来刺瞎一个男人的眼睛足够了。
只要时机成熟。
女孩把铃铛扔进了水槽里,让水流将它们冲进下水道里。
然后把那根撸直的细细的银丝重新缠成一个圆圈儿,然后将它藏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在水蒸汽中,她重新套上了宽大的囚服,没有内衣裤,那尖挺的乳头将囚服顶得两点突出,格外诱惑人。
关了水笼头,策子面色如常地走出来。
那走廊上的肉博战在女人被干得晕死过去中结束。
隆子已穿戴整齐,扔着那个女人随意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然后点着烟,翘着二郎腿。
策子走过来,双手握在铁门上,望着那吞云吐雾的隆子,冷冷说:“我要见他。”
隆子看着策子,女孩的乳房顶撑着薄薄的囚服,那样子很诱惑,可他眼里没有半丝淫邪。
隆子抽完了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靴底一踩,踩灭了烟头后,从腰上取下钥匙,将牢门打开。
策子走了出来,双手握拳,抬起。
隆子掏出手铐,铐在了那纤细的手腕上。
“小郑,来开门!”
小郑从值班室里出来,看了一眼策子,输入密码把门给打开了。
策子走出来,小郑问:“干嘛?”
“带去见监狱长。”隆子回。
小郑扫了一眼策子,嘴角一勾,但很快敛,“警长在健身室。”
“嗯。”
隆子走在前面,吹着口哨,策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小郑进了走廊,把那个晕死的女人给扔进房间里。
策子回视线,低垂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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