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那第一名是谁?”策子问。
阿怀大拇指一翘指向自己,咧嘴:“我呗。”
策子看着阿怀,说:“嗯。你有实力。好,我参加。”
策子把干净的餐盘送了回去。
阿怀嫌恶地盯着大半未动的菜,今天的菜炒糊了。
***
阿震在操场坝里散步,秋季进入尾声,初冬将临。他穿上了夹克,抽了根椅子坐到操场坝一角落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策子衣着单薄走出来,身后紧随着阿怀。
“策子,天气凉了,我今天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吧。”形影不离的二人组也会在午餐后到操场坝来散步,消耗体内的食物能量。
“监狱里会发的吧。”策子问。
“会。”
“不用破了。”
“唉,策子,那我给你买内衣,你内衣又该换了……”
“……谢谢。”
托申屠权的福,策子的内衣裤消耗极大。
策子囊中羞涩已久。
隔着一道铁丝的男操场坝,阿震嘴里叼着根烟,目光扫到那七层高的监狱大楼某一处,那里站了个魁梧大汉。
申屠权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望着宽大的操场坝上,午间活动的犯人极多。他的视线却只盯着某一处。
那是男犯操场坝,那个躺在椅子上懒洋洋晒太阳的年轻囚犯上。
申屠权回打量许久的视线,一米九的魁梧身高转过身来,形成一道极为恐怖的压迫感。只听得他声音冰冷道:“今天申修业会来提问1703号犯人,我需要知道内容。”
隆子回答:“是的,长官。”
***
下午两点。
策子被狱警带进审讯室。
再见到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孔,策子眸眸一黯,低下头。
面含浅笑的申修业用拳头轻敲桌面,在小姑娘坐下后,开始审讯工作,“1703号。”
“是。”策子低头。
“虽然你的案子虽然已经结案,但关于你养父的死仍有诸多疑点,我们警方需要你的配合。”
“是。”
“尸检报告显示,你养父身中两枪皆不是致命伤,令他致命的是捅进腹部的那一刀子,那把刀子上沾有了你和他的指纹。”
“是。”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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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铺垫了地砖的光洁地面。
“你的处女膜仍完好,肛门也无撕裂的痕迹。排除你养父涉嫌强奸的嫌疑。在你家中搜出了五把手枪,子弹与你养父的伤口一致。”
“是我用枪先杀了养父,最后用刀子捅死了他。”策子回。
“你仍然坚持这种说法?”申修业点了根烟抽上,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比半年前更漂亮白皙的小姑娘。
更甚至眼睛在她高耸的胸脯前停留了长达十几秒的时间。
“是。”
“你的养父一直在山里?”
策子抬头,静静盯着申修业。“我养父一直在山里。”
她的案子由他亲审。
“最近我拿到了份资料。事发前一天晚上,在邻省的站摄像监控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申修业把一个文件夹掏了出来,然后抽出几张相片一一摆放到策子面前。
策子安静盯着相片上的内容。
那是一辆小面包车,一个模糊的司机正在驾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一直到车子出了高速路并停到一处地儿,从上面摇晃着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人紧捂着胸口,可以模糊看到他的手指上沾有血迹。
“这是谁?”申修业声音严厉质问。
“太模糊,不认识。”策子盯着相片中的中年男人轻声回答。
申修业仿佛早有准备,将另一张特意放大但仍然模样的相片推给她,“像你养父吗?”
“有点。”女孩回答。
“我们有证人作证案发当晚有村民见过你养父确实搭过这辆面包车。”
策子抬头,盯着满脸严肃的申修业,声音很冷,“警长,你们有证据确定这个驾驶面包车的人就是我的养父孙斌吗?我说过我养父从未离开老林,你所谓的证人大晚上的也可能只是眼花了。”
“这辆面包车从是x市当晚九点出发,一直开回了距离相村不足半里路的路上。那位见过你养父的村民因惊吓于他满身是血而未能当场指认,并看着他走向相村的老林。”
申修业看着对面的女孩,他还记得半年前这个女孩前来自首时,那浑身沾血眼神却异常冰冷的模样,至今仍记忆深刻。
他换了个姿势,摇头,“我们虽然没有实证可以完全证实那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确实是你养父,但是我们在调查那辆面包车的去向。”
“就算找到了,半年了,那上面的血迹也早已干净了。”无法提取重要的dna区配。
“是。”申修业点头。“小姑娘,我一直认为你对事情的真相有所隐瞒。”
策子问:“请问长官,我隐瞒了什么?”
“一对久居深山老林的父女俩,窝藏了枪械是为了什么?”
“打猎。老林里很多野兽。”
“用制式手枪?”
“对。”
“子弹哪里来的?”
“不知道。长官,这些问题你们早已问过我一次了。”
“是。而你的答案也和半年前一样。”申修业耸耸肩。
“所以,长官,我已经坐牢了,养父也被我杀死了。这就是结果。”策子说。
“可是,在前不久,我们警方发现了一个秘密。”申修业双手交握,坐直了身子,靠近女孩面前,压低了声音,“我们调查到,你的养父孙斌是二十三岁年抢劫银行的在逃犯人。”
策子眉眼不动,“不知道。”
“你不好奇吗?”他问。
“他死了,过去和我无关。”
真是个刺头儿呢。
申修业将烟放进嘴里,深吸了口,然后对着她的脸吐出一阵烟雾。
策子瞬间屏住呼吸。
申修业嘴角一笑,“你母亲在哪里?”
“不知道。她扔下我逃走了。”
“你几岁跟着你养父的?”
“七岁。”
“七岁之前你的生父是谁?”
“忘了。”
“一点记忆也没有?”
“没有。”
“好吧。”
申修业拾了资料。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仿佛想到什么说:“如果你能提供关于你养父孙斌抢劫银行的一些线索,你能获得减刑的。”
“养父从来没告诉过我任何有关他的过去。”
申修业笑得意味不明,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待申修业一出门,便见到申屠权,这所监狱的所有者,他同母异父的兄长。
“嗨,哥。”申修业微笑打招呼。
申屠权面无表情,问:“找这个犯人有什么事?”
“我们一直怀疑,她不是杀害养父的凶手。”申修业也没瞒他。
以申屠权的级别,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了。
“如果她是冤枉的,怎么把她送进来了?”在这所监狱里,多的是已经结案但又发现疑点而来翻案的事。
“她承认是她自己杀的。这个女孩似乎很想进号子里坐坐。”申修业耸耸肩,“作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我们有义务为无辜的人申冤。而凑巧,前几天,邻省的刑侦部在调查到别的案子时意外发现了一段视频,又刚好被我看到了,那人长得很像她养父。她宣称自己养父从未离开过相村老林。”
“那可能只是凑巧长得相似吧。”申屠权淡淡说。
申修业一副不知道的表情:“也可能。但就算不是她养父,透过那段视频也看得出来那辆面包车司机身受重伤,我们也需要更近一步了解一下真相。”
“嗯。”申屠权点头。
“对了,哥,令媛这个月要结婚了,当新娘子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请就请了两个月的假。这阵子你怕是要忙坏了。”
“还好。”
“如果忙不过来,我可以向你推荐人选哟,暂代两个月副监狱长一职也是没什么影响的。”
“如果忙不过来,我会向上面提交报告申请调派的。”
“局里还有其它事要忙,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你脱衣服我就让你摸
隆子取了窃听器,将里面的录音倒带重放。
申屠权十指交握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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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前,沉默着听完后说:“阿隆,若是你,你想要功名还是利益,站在申修业的立场上。”
隆子嘴角一咧,冰冷的大汉笑起来也是阴恻恻的,“我要名。”
申屠权嘴角一勾,“而我申屠权只要钱。派人密切监视申修业的一举一动,若他那里有任何此事的进展都立即像我报告。”
“是,警长!”
“建设资金已经正式拨下来了,我需要工人们立即到达现场……”
***
傍晚时分,策子在操场坝上跑步,几十米远外的空地上陆陆续续开进来大货车,拖拉着沉重的机械设备。
监狱长要扩建新的大楼,准备投资打造一个体育运动馆。
策子停下脚步,巴在铁丝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设备。她自小在深山里长大,山里并未与世隔绝,通了电也有电视。可是养父和她并不会太频繁下山。
她透过书本与电视来与这个社会接轨。
“那车真大……他们要挖到什么时候?”策子呢喃着,她有很多都不懂。
“会施工好几年,若是资金断链就会成烂尾工程。”阿震不知何时在旁边,离得她极近,就隔了一道铁丝网的距离。
策子扭过头,看着阿震,视线在他脖子上那只黑色的卡通猫咪上停留了好几秒。
阿震俊眉一挑,细看下会发现他的眉毛和策子的生得有几分相似,都一样的剑眉。“你是喜欢我这性感迷人的脖子呢,还是喜欢这只卡通猫呢?”
策子问:“有什么区别吗?”
“喜欢我性感的脖子呢,我就得很遗憾告诉你,哥哥我已有家室。喜欢我这只卡通猫呢,我也可以告诉你,等你坐完牢以后可以去纹一个。”
然后搓着下巴略色眯眯地盯着策子的腰,“我喜欢小姑娘纹到腰肚上,离肚脐眼的位置就好。非常性感。”
策子低头,宽大囚服在傍晚落山后的气暖下略显得单薄,当然也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腰身曲线。
“小丫头,没人给你送衣服来吗?”阿震随意聊着天。
策子安静盯着他的脖子,不答反问:“我可以摸你脖子吗?”
阿震咧嘴一笑:“除了我马子谁都不可以摸!”
“那我可以当你马子么?”策子一双眼非常认真。
阿震笑得更欢乐,“要是你脱了衣服我就给你摸脖子。”
“你说的。”
“我说的。”
于是让阿震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策子面无表情地当着他面把囚服给脱了……
如果有水,阿震嘴里一定喷了出来。
只是他古怪地瞪着策子的胸前,那结实棉布包裹的乳房瞬间激得一堆男犯人跑过来吹口哨调笑说荤段子。
“我艹,那妞儿腰好细!奶子好大”
“阿震你好福气哟,让她把缠奶子的布也给松开试试的……”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只是喜欢起哄。
阿震眼里透了一丝杀气,怒扫一眼,瞬间耳根子清静了。
他对策子说,“把衣服穿上。”
策子套回衣服,问道:“可以让我摸你脖子吗?”
阿震叹气,感觉自己被甩了。然后摇头耸肩:“好吧好吧,你要摸就摸吧。”
把脑袋贴向铁丝网。
铁丝网的大小可以容女性的拳头穿过。
当那颗脑袋凑上来时,策子的呼吸微微多了一丝急促,手慢腾腾地探了出去。
阿震整颗脑袋就那样静静贴在那里,为了方便他摸脖子,他更贴心地侧了身子。
当策子的手探出铁丝洞,正要碰触到那粗壮脖子上的卡通猫咪时,一条鞭子刷地甩过来,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策子瞬间缩回了手,她捂着因疼痛而下意识哆嗦地手背,瞪向那执鞭的主人。
申屠权冰冷的眼盯着女孩:“你喜欢脱衣服?”
阿震在瞬间后退,表情很是无辜地努努嘴想当个隐性人。
接着便听申屠权吩咐:“把两人关禁闭室,禁食一天!”
残酷的刑法,只因男女囚犯私下还未发生的一点肌肤接触。
阿震瞬间垮了脸,对策子遗憾道,“看来你注定摸不到我脖子。”
策子眼中一抹不甘心一闪而过。
***
策子举着红肿破皮的手背发着呆。
进禁闭室成了家常便饭,被禁食更习以为常。
要想抵过饥饿尽可能地减小下床活动的时间,把自己蜷成一团儿让空空如也的胃部不那么难过。
铁门被狱警打开。
一阵不同于狱警轻浮的沉稳脚步声传来,策子微微把脑袋抬起来,那高壮的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走过来。
策子从铁床上坐了起来,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手伸出来。”
她肿成猪脚的手伸了出来。
碘伏喷洒在伤口处,不疼。
药用绷带递给她,策子接过,熟练地缠绕上伤口。
包扎结束后,男人好医药箱,狱警早已识趣离开。
庞大的身躯坐上木椅,策子希望那木椅解体,如果运气好破裂的木屑可以扎进他的屁股里。
可显然,监狱里的椅子质量很好。
他盯着女孩,问:“你最近和那个年轻小伙走得挺近?”
“你很闲吗?”策子看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他语气强势而冰冷。
“你所谓的近是指什么?”策子不懂。
“你喜欢那个男人?”他近一步解释。
她下意识地皱眉,“与你没关系。”
“你喜欢猫?”他再问。
她的眉头仍然没有舒解,但忽然地感受着他冰冷视线下的执着,便回答:“喜欢。”
“我明白了。”他点头,起身,提着医药箱走了。
策子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都是古怪的,没人能看透。
***
阿震觉得自己很无辜,他被大绑着。一旁的隆子对纹身师傅说:“洗了,纹一只猪上去。”
“警长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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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家小师妹让我纹上去的啊你不能毁了我美好的姻缘……”
隆子的回答只在他叽喳的嘴上功夫中,抡起一拳头击中他结实的腹肌。
那样强大的力量就算阿震瞬间有了准备也仍然被打得干呕连连。
隆子拍拍耳根子,“清静了。可以动手了。”
阿震苦逼极了,皱巴着脸讨着商量:“那给我打点麻药吧唉哟我妈呀”
一串阴阳怪气的惨叫声很有节奏感的响起……
纹身师傅手脚麻俐地把那只卡通猫洗了,露出男人白皙的脖子。然后涂上消毒液,将一只胖猪刷了上去……
7013号犯人死了
凌晨的时候,策子终于吃上饭了。
是在申屠权的餐厅里。
吃的是红薯粥,配点小青菜。
男人褪下超大号警服,一身白衬衣搭配黑色西裤,配上那张端正的脸,无疑是好看的。
他双手交握着坐在长形桌的另一边,在她专心吃饭时问,“挨过饿吗?”
“没有。”策子头也不抬。
她吃饭总是沉默的,不过总有很多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她聊天。
“在山里会耕地种菜吗?”
“会。”
“多久下一次山?”
“过年。”
“孙斌对你好吗?”
“好。”
“为什么要杀他?”
“……”策子沉默,抬头。
“一个不曾饿过你的人,也不曾侵犯你的人,更甚至会带你下山无人身禁锢的人,你出于什么原因杀了他?”
策子把碗里的稀粥扒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小菜也没剩着。
“你会识字,更会阅读英文原书,可见虽然只是在大山里,孙斌对你的教育仍然没落下过。”男人看着女孩把碗筷整齐地叠放在一起,是个不邋遢生活习惯良好的小姑娘。
“住在大山不代表就是一辈子的农民,不代表就读不了书。”策子抓来热毛巾洗了手,也把桌子一并擦拭了。
“村里的教学质量不足于教导出你这样的小姑娘。”
“我妈妈是英语老师。”策子回。
“你和你妈妈是在七岁被孙斌带回来的。一个会英语的老师已获得基本的社会谋生能力,为什么要窝进那个交通并不发达的老林子里?”
“不知道。那是大人的事。”
“也是……”
一番试探,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吃饱了的话,去把碗洗了。”
开放式的餐厅与厨房为一体。
策子起身,端起空碗扔进水槽里清洗。
申屠权沉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孩子身形单薄,穿的监狱里统一发放的夹棉外套。
“会冷吗?”
“不会。”策子把盘子放到隔水槽里沥干。
“你家乡的天气会冷吗?”
“冷。”
“下雪的时候美吗?”
“美。”
聊到雪,策子微微恍了神。
策子,过来,这大冷天里居然发现一窝兔子,阿爹正好给它一窝端,养到明年开春宰来吃!正好给我家闺女补补身子……
阿爹……
阿爹……
一只虎掌搭在女孩单薄的肩上,瞬间吓了少女一吓,她呼吸一惊,致的下巴被从背后探出来的虎掌抓住。
体形高大的男人如一座山一样在她头顶形成一道强大的阴影:“小女孩,想起往事了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来得她身边她竟未察觉,眸色一个恍惚,她再一次体会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问他:“你有多强?”
“足以让你这一辈子都战胜不了我。”
他的手顺势带着女孩离开水槽,离开餐厅,来到了客厅一面墙上。
那里堆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奖杯。
“这些都是我在军校所获得的战利品。”男人的手抓过女孩的手,引导着她去抚摸他骄人的过往。
那些年少时的辉煌,“我可爱的弟弟总希望有一天能成功挑战我,毕竟他从小是天之骄子,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可惜,总是挑战不赢。
这一次,兄弟俩也仍然盯上同一个目标。
他有必要让这个时而明时而天真的小姑娘清楚意识到事态的严峻。
“我要的是那两亿元,我的弟弟申修业要的是破案。我要钱,他要名。”
策子疑惑:“他为什么不要钱?”
“他有很多钱,未来有数亿资产等着他继承。”
“你没有?”
“李春怀应该告诉过你,我是申家的继子,随母改嫁,没有资格。”
“可是没有两亿元了。”策子轻声呢喃:“压根就没有两亿元了……”
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粗砺的指腹反复摩擦那薄薄的樱唇,“那还剩多少……”
“不知道。”女孩一瞬间语气低沉。“我不知道。”
“你得说出密码,我会为你减刑。”
“我不知道密码。”
“是什么让你宁可呆在牢里也不愿说出密码?”
“如果我知道密码,我会用它来换我的刑期!”她眼神坚定,摇头拒绝他不断抚摸她唇瓣的手指。可是她一摇头,他便顺势在她张开嘴说话时将手指探进她口腔内!
“不准咬。”他声音冰冷,在她尖锐的牙齿咬上指腹的瞬间命令。
她的牙齿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和一丝挑衅,但最后是服从。
果然是头不温顺的小母豹子。
想着,心中便不由升起一股邪气,他盯着女孩漂亮的小脸,呢喃:“你的伤口应该好了……”
他忍了这么多天。
“我逼疼。”她表情很平静。
“跟着那群粗俗的人,连话都学粗俗了。”
“我阴道疼。”策子从善如流换说话。她的视线盯着他的脖子,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也早已结疤,平日由着男人高领给掩盖掉。
真是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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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没咬死我吗?”
“没有。幸好没咬死你。”她摇头。
“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陪葬。”
“所以我再强奸你,你还会再咬吗?”
“会。”咬不死和咬不咬是两码事。
“那你得挨揍。还是希望我给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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