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你是个变态。”
“男人给女人穿衣服是为了脱掉她的衣服。男人给女人饭吃,是为了喂饱了宰来吃。”
“可是你鸡巴大。”
“很感谢你对我的赞美。如果你乖一点,我的鸡巴能塞进你的小嫩逼里。”
“我想我更愿意把你的鸡巴切下来喂狗。”
就在这对男女剑拔弩张,申屠权放在餐桌前的手机响了。
他的手指抽了出去,高大的身躯移去了餐桌。
策子盯着奖杯,一堆武斗比赛的名次。
男人回来,面色冷静:“我最不喜欢在睡觉的时间里加班吧。”
策子只是沉默地等待着。
吴巴隆走了进来,给策子戴上手铐。
***
男监狱室7013号牢房里,死了一个老头子,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然后撞死的。
可能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脚下一滑,撞墙上就这么死了。
“9046号犯人刘村,外号哑巴,被判入狱三十七年零六个月,现已服刑二十三年四个月。”狱警姜英把资料递上来。
“哑巴……”申屠权看着盯着资料上面的一寸照,“十年前那桩案子的最后一个幸存者也死了。是纯属意外?”
姜英再将几份资料递上来,“长官,尸检得出结论,死者尸体里残留着大量酒,并且据同牢房的犯人回应,这几天哑巴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连牢房也没有出去过。”
“酒谁给的?”申屠权敲打着桌面。
姜英知道监狱长并不会因为这种潜规则而追究狱警的责任。略斟酌后道:“牢里的犯人说是他自己买的,有多人可以作证。长官,哑巴看起来像喝醉酒跌倒的,可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十年不曾沾过酒的老头子突然在这时候喝酒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申屠权抬手,阻止姜英再说下去,谁能保证隔墙有耳。“或许最近监狱里又要有些不太平了。等下让人进来检查下房间,确保不会有任何不该属于这里的东西存在。”
“是。”
“把哑巴最近一个月里接触过的人都报告上来。”
“报告会在明天早上送到您的办公室。”
“嗯。先下去吧。”
姜英离开。
申屠权拿起哑巴的资料。
那一寸照上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老人,约莫六十岁,寸头半白,眼神浑浊,双唇紧抿,看着是一个普通的倔强老头。
这人曾经奸杀了五个妇女。
他合上文件,熄了办公室里的灯,轻轻地闭上了眼。
***
策子结束禁闭时间是在第二天下午,被扔回牢房里,男监狱里死了个犯人的事自然传得很快。
这无聊的监狱里,一点儿小事也能被传上好几天。
回牢子里阿怀不在。
“阿怀去哪了?”策子问狱友。
狱友回答:“今天她家属来探望她。”
策子疑惑:“可今天不是她的探亲时间。”
“谁知道呢。有钱人只要多出点钱随时都可以来探视。”嘴上是这样讲,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是探视时间比别人更长些罢了。
“对了,策子,有个老头子死了……”立即有人上前兴奋分享八卦。
“诶诶”有狱友跑了进来:“柯震那个小白脸也被叫进去了!”
柯震长相英俊,又是男犯几个老大之一,很是得不少男女犯人暗恋。
“那老头子死的前两天,柯震有和他接触过,给叫去问话了……”狱友赶紧汇报最新八卦。
其它狱友并不在意,只道:“申屠权叫了一个月内所有和那老头子接触的人,有啥大不了的……”
那狱友讨了个没趣,抹抹鼻子又道:“我再去探探消息!”
其它狱友嘲她:“你等阿怀回来了,她自然有关系探得一手消息!急个毛啊急!”
“也是……阿怀直接让狱警那打探就是!”
“好啦好啦,赶紧来斗几盘地主,昨天输了五块,我得把它赢回来!”
“策子,你来不来?!”
“我上药。”策子掏出药膏。
“策子又要给小逼上药了,姐姐帮你……”立即有人调笑。
“阿怀回来准扳了你的手指!”
“哈哈……不要开玩笑了,赶紧打牌打牌!”
我会尽所能的保护你
阿怀回来时脸色沉默着,不是很好。
见着策子躺在床上睡觉,那严肃脸凑上去。
策子几乎在她凑过来的瞬间眨开眼,阿怀笑:“策子没睡?”
“她们吵。”指着斗地主的那群女人们。
“今天休息,也难怪。”阿怀轻笑着坐回床上。
策子问:“你不开心。”
“不开心。”
“为什么?”
“因为我都进号子里了还是有那么多人想着杀了我。”阿怀表情很无奈。
策子坐起来,“阿怀家很有钱?”
“有,有几十个亿等着我继承。”
“为什么一定要你来继承,你坐牢了。”
“因为我的父母只有我一根独苗,我是法定继承人。”
“阿怀为什么入狱?”
阿怀沉默了,她入狱已经有七年了,这监牢里的女人们并不是人人都知情的,阿怀的入狱原因没几个人知道。
长达近一分钟地沉默后,阿怀眼神认真地盯着策子问:“策子是在关心我吗?”
策子点头。
阿怀咧嘴一笑,压抑的心情得到了一些释放,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我果然真的很喜欢策子呢……”语气是无奈的。
策子皱眉,“阿怀不想说就不说。”她不强人所难。“我们可以去上课,今天有一堂历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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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下午四点。”
策子有报名学习。
阿怀皱眉:“饶了我吧。我对中国悠久的历史不感兴趣。其实我入号子也没什么秘密,就是宰了个人。”
阿怀表情略古怪,笑得也略冷:“不过我从来不后悔。就算时光再倒回,我还是会亲手宰了他!”
“他是谁?”
“我的未婚夫。策子,我们去训练吧,格斗大赛很快就要开始了。”阿怀不想多说。
“好。但是我只有半小时。”半小时后她要上课。
“是,三好学生。”
***
哑巴刘村死了,死前与他接触过的人在挨个被传来问话后,有三人涉嫌疑。
科长姜英带着资料,“刘村生前是个寡言的人,喜独居。在死前和他接触过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古达,一个是马乞,一个是柯震。”
“有犯人举报,这三人先后找过刘村几次,每次刘村回来情绪都失常。死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柯震。”
“把这三人带去审讯室。我亲自监审。”
“是。”
刘村死了,柯震躲在厕所里表情严肃,不停地抹脸抓脖子:“该死该死……”
整个人烦躁极了。
“这监狱里果然不安全……她在他身边那些人一定动不了她……接下来,是不是准备来找我了啊……呵呵……”阿震盯着镜子里那张英俊十足的刚毅面孔,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可惜我不会坐以待毙……”
***
阿震双手被铐走进了审讯室,坐到木椅上,面孔很冷静。
对面的监狱长一身铁血气质,能让他亲审的案子不多,可见他对这件事的看重性。
也是,他所管辖的监狱里毕竟死了人。
“你进监狱两年了?”申屠权问。
“报告长官,是的,两年零四个月二十天了!”阿震配合度极高。
“过去两年里,你从未与刘村接触过。”申屠权十指交握,双手自然垂放于造价昂贵的书桌上,目光清冷地凝视着犯人脸上的一举一动。
正题来了。
阿震立即扬声回答:“报告长官!我是无辜的!”
“你们接触过几次?”
“报告长官,我记不清了!可能三四次吧,毕竟那老头子不是美妞儿!”
“都聊些什么?”
“老头你服刑多久了,老头子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老头子听说十年前有一桩命案你是唯一的幸存者……报告长官,我保证我和他聊的就是一些很平常的问题!”
在这历史悠久的监狱里,多的是服刑几十年的乃至无期徒刑的重犯,这些重犯见过监狱里大大小小的风浪,自然也包括所谓的十年前的一桩命案。
就算是策子,她亦是从女犯们嘴里听说过。
“你好奇什么?”他的目光锐利得像把刀子。
阿震表情很难过:“报告长官,牢子里的生活太无聊了,不当点八婆这日子没法混下去了!又不能整天撸管,就怕撸多了明天起床腿软!”
“下去吧。”
“谢谢长官!”
柯震出来时,古老古达和另一个脸上有伤的汉子马乞正由狱警看押着等着。
古老见柯震出来了,老脸上一丝不自在,倒是柯震一脸轻松写意,让古老严肃的眼放缓了不少。
显然,有些事情是咬死也不能说的。
尤其是古老这种知道的秘密又比一般人还多的人。
嘴不牢,心脏不好,是吃不了这碗饭的。
古老被叫进去了,柯震扫了一眼那靠窗站的马乞。
他是另一大佬,一个资历比柯震还要厉害的角色。柯震虽在狱中小有名气,却从不随意招惹别人,自然也与这位大佬相安无事。
不过,这种级别的大佬可压根没兴趣搭理他这种年轻的小角色。
柯震敛眼中的惊讶。
而那大佬像刀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柯震时,柯震有种被毒蛇盯上的危险。
柯震在被狱警押离现场时,与那马乞错身而过时,马乞沉闷的一句:“小子,你姓柯?”
柯震眼眸一眯,仿佛没听到般径直离开了。
马乞回头,静静看着那个高大年轻的男子离开视线,眼中凶光波动连连。
***
历史课下课,监狱广播召集犯人们十分钟后到操场上集合。
策子便调了回牢房的脚步移向操场坝上。
来的时候,她看到阿震站在铁丝网上和一个长相漂亮的姑娘在调情。他无遮挡的脖子上那只大肥猪很是刺眼,大老远就让人看到了。
不少人围在他身边取笑着他。
“阿震,别人都是一条龙,你换成猪也就算了,居然占据了半个脖子的大肥猪!”
“阿震的小师妹就是小胖猪嘛……”
柯震作势扬手要揍那群嘲笑他的犯人们,但也只是作作样子。
策子走得近了,便听到他一手执着那位姑娘白嫩的手,柔情蜜意着:“这手儿真嫩呢,用的啥牌子护肤品喃?”
那姑娘满脸通红着娇嗲一句:“大宝sod蜜!”
柯震满脸赞美:“怪不得这手儿如此细嫩呢……”
然后眼尾便扫到策子走到姑娘的身边,一双漂亮炯亮的眼睛里透了几分天真,只听她问向那娇羞的姑娘,“很好用吗?”
那姑娘一呆,不悦朝她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策子眼中挂着疑惑。
铁丝网另一边的柯震不由地取笑:“小姑奶奶,我和那大姑娘只是在胡扯儿调情,你还当真了喃!”
“我也用大宝。”对廉价护肤品的认识只停留在最粗浅的程度,策子分辨不清其中的好坏。
“我也用大宝。这监狱里人人都用大宝。”柯震觉得心情很美好。
“为什么监狱里只有大宝?”大宝显然不是大牌子,虽然策子没有研究但不代表没常识。
“因为大宝经销商给申屠权塞了大红包,只卖大宝!”
策子眼里微微震惊,忽然间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超市里的牌子很单一,而电视上有那么多牌子。
“猪还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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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突然转了话题。
柯震眉一挑,下意识地退后三尺,“看在我猪肿的份上你不要和我聊天了。那老家伙来了。”刚纹了纹身,那皮肤还疼着喃。
“老家伙。”
策子疑惑重复,顺着柯震的挤眉弄眉看去,便见监狱的大门口那高头大汉缓缓走来。那男人面沉如水,目光如刀子。
“感谢今天操场里犯人很多没第一时间看到我俩。”柯震很识趣往人堆里扎去。
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永远不会被人群忽略的男人。不是因为他的身高,而是那上位者的权威气质。
“老男人……”策子低喃了声。
阿怀找到了策子,“跟我来。”
策子被阿怀拉到了一个角落里,远远地落在犯人们的最尾部。
一身军装的申屠权登上了主席台,手上接过狱警递过来的大喇叭。
“昨天晚上男监狱室7013号牢房9046号犯人经调查得证死因醉酒跌倒,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而死。从今日起,严查狱中酒类液体,一经发现,严惩!”
他是来解释昨晚的事。
“在此,我希望在我任期期间,狱中一片平和,伤亡事件降至零……”
余下的话策子已经没能专心听下,阿怀与她并肩,眼睛盯着申屠权,但思绪却不在那上面。“策子,那个犯人不是自杀,是被人故意杀死的。”
策子眼瞳微微放大。
阿怀面不改色继续道:“今天一早我的家臣来报告此事。这件事牵扯有点深,你最好远离那个柯震。”
策子清亮的眼中一丝惊讶,不解:“为什么?”
“柯震或许是下个目标。”
策子头不由得移向男犯堆里,正看着柯震表情认真地听着台上讲话。
“这事牵扯到二十三年前的一桩银行抢劫案,同时也牵扯到十年前7013号牢房五人凶杀案……”
策子呼吸微微一窒,便见阿怀少有的神色严肃看着她,“策子,虽然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养父的事,但是,我仍然有渠道知道。你的养父,你自己也牵扯了其中……”
阿怀一声幽幽地叹息,手抓过策子微白的脸,微颤抖的手指,道:“我会尽所能的保护你不受到波及。你的存在,对某些可怕的人还并不知道。所以,千万不要过多的暴露在那些人的视线里这所监狱里现在太危险了……”
要资料拿身体来交换
犯人们回到牢房,闹哄哄地争相议论着刘村的死,更有服刑老犯人翻出旧黄历,“7013十年前发生过一起命案。”
一句引得众人惊奇不已,即便是策子也是侧目聆听。
那年纪四十左右的老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娓娓道出一段不算秘密的秘密:“其实我也是听其它前辈说的。十年前7013号六个犯人,五个犯人围殴其中一个,剩下的那个命大的就是刘村,他最终活了下来!”
策子站到了女犯旁边,听得很是认真。
有犯人问:“五个围攻一个?!咋杀的?!牙刷?”
“当然直接揍死的呗!听说其它几个是从外面进来的,就是奔着这个犯人去的,结果哪想到那个犯人身手了得,刘村也是运气好,命大捡回来的!”
“诶?!不对劲呀,这打架没狱警阻止?!”有人提出疑惑。
“没有,那牢子里斗了大半个晚上,其它牢房里的人都吼着闹着找狱警,影儿都没一个呢!明摆着就是有人塞了钱给监狱长的。结果哪想到事情闹大了,本来以为就死一个犯人的事儿,却一口气死了五个伤了一个,那监狱长就直接下台了。”女人耸耸肩。
“后来这所监狱长的位置一直空了两年,直到申屠权那渣子上任……啧,他也是个黑心肝的,不过脑子比前任监狱长好使,当然贪得也更多了。”
“被围殴的犯人叫啥名呀,干了啥人神共愤的事?”有人嗑瓜子问。
“好像叫啥马什么的……”女人抓抓头发。
“马龙。”
一道小小的声音飘出。
“对!就是马龙!就是马龙!嘿,策子你咋知道喃?!”
女人惊奇地望向策子,只见那个小姑娘面沉如水,只是唇瓣微颤,单手抓紧了铁杆子,轻声呢喃着:“他身手一定很好……”
“那是!听说当时围殴他的可全是监狱里的好手!唉……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儿,居然被活活打死了……”
策子单薄的身子一晃,转过身,眼神略空洞地坐回床上,右手无意识地摸到枕头底下,直摸出那把牙刷,用指腹摩挲着牙柄尖子,呆呆地走了神……
***
刘村的事发生后三天,号子里恢复了平静,众人该干嘛就干嘛。
只是在风平浪静的表面,却是另有一番暗势力在潜伏着,只等着时机成熟的那天。
柯震在蹲厕所,正享受着吞云吐雾的乐趣,厕所门被人敲开。
“喂,阿震,赶紧出来,有人给你送东西,我放你床上了!”
柯震咬着烟皱着眉扯着纸擦屁股问:“tmd谁给老子送东西!”
“不知道。”
柯震冲了水提着裤子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床前,见东西是用报纸包裹的,随手拿起来时嘴里调侃着:“是哪个妹妹发浪了想找我给捅捅送定情物来了喃……”
随后拆开一看,调笑的脸瞬间凝固。
那是一束头发,一束长度足有一米的围成一圈的黑色头发,扎得整整齐齐。
牢里此时空无一人,柯震紧握着那束头发时,忽地危险地眯起了眼,刚才敲他门的那人声音很是耳生……
***
有人给策子寄东西来了,是一套衣服。
“1703号,带着你的衣服出来。”
狱警来叫人。
策子抱起衣服尾随对方离开了牢房,最后来到监狱长办公室。
申屠权这几天处理着刘村一案,忙得监狱里见不到他的人。
进来时,申屠权正享受着狱警专业的按摩肩颈服务。
微子抱着衣服站到对方面前,那狱警结束按摩,行了礼后离开。
申屠权睁开眼,看着姑娘单薄的衣服,说:“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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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策子无亲无故的,也可能就申屠权会送她衣服了。
“这是最新流行款,女孩子穿上应该好看。”他说。
策子拆了衣服,那是棉绒服,很年轻的白色,很经典的简洁款。
穿上后挺暖和的。
“喜欢吗?”
“为什么送我。”策子问。
“今年监狱里统一发送这一款。”申屠权回答。
策子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给你塞了大红包吗?”
申屠权望着面前的小姑娘,她问得直接而毫无遮掩,某个程度上是完全不懂人情事故。
“对。”他答。
“你们很黑暗。”
“社会就是如此。”
“社会是因为你们这些黑暗的人存在,所以才黑暗的。”
“或许吧。”
“想知道7013号的事吗?女孩。最近两天,你好像很在意7013号牢房的事。”
监狱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若有心可以发现眼前的小姑娘最近很喜欢往人堆里钻,再若有心,便会发现她钻的对象很特定,都是在讨论某件事的时候去。
“你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策子说。
申屠权点头:“当然。因为那是国家机密。而这份文件,此刻就躺在这里。”
说着,轻敲桌面,他手下压着一份文件。
在她来之前特意让人从档案室里翻出来准备重新翻阅的。
“我想看。”她的眼睛略发直,毫不掩饰对此事的兴趣。
“可以。”
“你要什么?”
“你的身子。”
***
在号子里呆久了,会发现不论男女都会讨论监狱长。
她们嘴里的渣子,却总是讨论得乐此不疲。
阿怀说,申屠权二十七岁上任的监狱长,当初进来时这所监狱是建立三十年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间,没人愿意接手。
那里的犯人比警察还狠。
申屠权花了三年,才获得了监狱长的实权。
那三年里,除了武力镇压,手段必不可少。
阿怀是赞美与诽谤并存。
阿怀说这个男人是头聪明的豺狼,吃人不吐骨头。
***
色调暗沉的现代简约风格的卧室里,在大床的沙发凳静坐着一个身丈十分高大的男人。在男人对面,一个年轻的俊俏姑娘赤裸着身体,她有一具十分美丽性感的胴体,衬着那张俊俏似男孩的脸蛋,透着异常的诱惑性感。
“来吧。”女孩咬着牙,小脸微白。
年长她十多岁的男人只是静静凝视了她身材半晌,才徐徐道出:“我喜欢亲自为你脱衣服。”
可是年轻姑娘出乎意料的干脆,一直门在他刚落坐后,便已然赤裸。
这样少了一些情趣。
而且她的表情无声地在指控着他是强奸犯。
虽然他确实是强奸犯。
这个认知下,他不由得喉咙一滚,身子躁热起来。
他得想想他有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胯下大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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