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未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教导姑姑显然对瑶姬这个一众少女中最为出众的姑娘极为满意,颔首对叶重楼道:“公子请看,这便是奴婢与您说过的念瑶。样样都是拔尖的,若说有哪点不足,”她顿了顿笑道,“便是乳儿生的不甚大。”
叶重楼闻言,顺势将目光移至少女胸前那一双翘耸的奶子上。果见那奶子生的不算大,但又挺又翘,形状既美,颜色也娇,他淡淡道:“无妨,也不是不能再长。”
这是瑶姬第一次听到叶重楼的声音,明明谈论的是极淫秽的话题,却语意冷淡,仿佛冰雪一般,声调里都透着寒意。
教导姑姑听罢颔首:“公子说的有理,念瑶翻了年也才十六。”年纪又小,身子又青涩,有了男人的滋润,还不怕那对奶儿没有被揉大的机会?教导姑姑便愈发殷勤,“念瑶,你坐到榻上去,给公子瞧瞧你的穴。”
瑶姬强忍着满心的羞愤,她本以为过去那些时日在教导姑姑们面前袒露身体,还要依她们的命令做出各种淫秽之事就已经够羞耻了,没想到今日竟还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这般。但她不能反抗,连一丝不满都无法流露出来。
先不说若她稍有一丝桀骜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如不忍耐,那她十一年的隐忍便会前功尽弃。
所以她只得依言行事,将两条修长玉腿大大打开,在叶重楼冰冷且有如实质的目光下,露出了腿心那本该千藏万怜的娇花儿。
叶重楼的眼睛不易察觉地黯了黯,教导姑姑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说这叫念瑶的少女身具名器,身子又敏感。虽说其他少女在日积月累的药物调养下,也都被养出了一具碰到男人就软的身子,但这念瑶可是天生的,就连情动时花心里淌出的蜜汁,都有天然的一股甜香。
仿佛是为了应和教导姑姑的话,少女掰着腿根露出穴儿半靠在罗榻上,许是羞涩紧张,胴体上泛出浅淡的绯色来,明明无人近身,光只是被男人打量着,那朵娇花儿就一张一合的,仿佛吐珠的玉蚌一般,竟从花缝里沁出了点点淫露。
“姑姑既然说的如此好,那你便表现一番罢。”叶重楼淡淡道。
教导姑姑一愣,先前那些进来考核的少女,公子可都只是看过几眼就叫出去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含笑道:“念瑶,公子的话你也听见了。”
以往被教导姑姑们训练的时候,瑶姬不知做过多少次这种所谓的“表现”了,身子已被这个男人看光了,羞耻到极点的动作也摆了出来,临到头来,瑶姬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心如止水,也不再犹豫,将玉指伸到腿间,夹住两瓣贝肉。依着“一抚二揉三拧”的素日训导方法,将自己的花唇玩得红肿充血,阴核也因为情动探出了头来。
随即她又将指尖探进穴里,剥开层层叠叠的唇肉,因甬道娇嫩,尚未破身,并不深入太多,堪堪探进去半截手指,便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第4章念奴娇4(h)
这般以妙手法自慰着,少女口中便有低软的呻吟断续溢出。她双脚踩在罗榻上,腰腹靠着迎枕,因着腿间的快感下意识将小屁股往前挺,好像要将自己的私处送到男人手里似的。而正如教导姑姑所说,随着那淫水越流越多,空气中幽幽的甜香味也愈发浓郁。不说是男人了,一旁的教导姑姑见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虽说已看过许多次,依旧是口干舌燥。
只是叶重楼面上依旧毫无表情,若不是他一直盯着瑶姬看,恐怕教导姑姑都要以为自己这位主子是睡着了。
此时瑶姬的呻吟声逐渐变大,谷中一众少女都被教导过,这叫床的时候,有的男人爱听大声的,有的男人就爱听小声的,切不可随着自己的心意,快感上来了就肆无忌惮地叫。所以她连忙咬住双唇,嘤咛着将呻吟吞入喉中,谁知叶重楼忽然开口:“大些声。”
瑶姬一僵,身体的本能远比大脑反应要快,依言高声娇喊起来。那断断续续的吟叫仿佛莺啭,内中又夹杂着少女的娇喘,手指在花穴里搅动时带出的啧啧水声,屋内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瑶姬一人身上,因而就连叶重楼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方才开口说话时,一贯冰冷的声音里也带着沙哑。
突然,他浑身僵住了,就在教导姑姑和瑶姬毫无所觉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将袍摆下的腿并起来,遮掩住硬凸出来的那东西。好在衣袍宽大,若不动作,没人能发现异状。
“好了,”叶重楼的面上露出几分不耐,“剩下的不用再看,下去罢。”
教导姑姑心中一喜,这么说,公子是选中念瑶了?
瑶姬也明白自己此番已通过了考核,在叶重楼开口时,她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虽然花心里依旧麻痒非常,刚刚攀到半空的高潮被迫被中断,不上不下的,教她浑身难受,但她没有分毫犹豫,将腿并拢后下了罗榻,想躬身行礼,只是脚下一软,差点就踉跄地摔在了地上。
“你这孩子,”教导姑姑忙过去扶住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可不能摔坏了。”
瑶姬忙向教导姑姑低声致谢,衣衫也没穿好,恭敬有礼地给叶重楼行了礼。
叶重楼正欲举步出门,见状看了她一眼,眉梢微不可闻地一挑,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教导姑姑拍了拍瑶姬的胳膊,不枉她和几个姐妹悉心教导这孩子,进退有据,又聪慧过人,看来这孩子的前途已经定了。因她一向欣赏瑶姬,想了想,遂低声道,“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了,公子对你是极满意的,姑姑便先给你透个底,日后离开青元谷,可有好日子等着你呢。”
瑶姬忙再三向教导姑姑致谢,拾好自己,方才离开了这间内室。
因着叶重楼的命令,虽还有几个少女不曾参加考核,董姑姑也只得草草结束了这场考核,带着一众少女离开了秋节院。
很快,方才还热热闹闹的秋节院就安静了下来,空无一人的正堂里,没人注意到方才离开的叶重楼去而复返。重新回到那间内室,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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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掉在罗榻旁的一朵小小梨花。那梨花是从瑶姬的袖中掉落出来的,也无人注意到。
他将已经萎靡的花朵放在掌中,凝眸端详着,也不知看了多久,更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将梨花放进袖中,离开了此处。
第5章念奴娇5
这一晚瑶姬辗转难眠,教导姑姑口中所说的好日子,到底是指什么?
她心里已有隐隐的猜测,她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哪一个拿出去放到人前,不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尤其是最重要的一遭考核又与春宫秘戏有关,想来……无非是要她们去伺候男人罢了。
瑶姬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好日子,只是能离开青元谷,她确实是期待非常。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离开此处,不管会遇到什么阻碍,她都一定要去寻裴琰。
那一次考核过后,顺利通过的少女只有十人,有十四人是失败了的,剩下六人还没参加考核,考核就中止了。清澜正是那剩下的六人之一,这几天她一直惶惶不安,生怕自己会落到什么凄凉的下场,此时听说瑶姬可以离开青元谷,更是泪水连连,握住瑶姬的手泣涕不止。
瑶姬心中也有愧疚,别人不知,但她是知晓的。叶重楼中止考核,这其中或许有自己的原因。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不断安慰清澜:“你且放宽心,那十四人都没被如何呢,你在我们这群人里也是拔尖的,姑姑们也不会让你没了下场。”
正如瑶姬所说,出乎她的意料,那考核失败的十四人没有被丢到蛇窟。她细细一想,瀚海楼也在那十四人身上投入了大量财力,虽然她们没有通过考核,拿出去也都是极出众的人物,叶重楼自然要在她们身上压榨出最大的价值,而非直接将其放弃。
清澜被她宽慰了一番,方才止了泪:“瑶瑶,你知道你要被送到哪里去吗?”
在瑶姬之前,已经有几个少女被送走了。教导姑姑们也没有瞒着她们,告诉她们有一人去了名剑山庄,有一人去了通天堡,还有两人去了江湖中有名的世家。而她们,都是被当做进献的美人送过去的。
瑶姬的猜测成了真,她们这群人的命运果然如此。
这就是教导姑姑们口中的好日子,出乎她的意料,少女们听说了却都很高兴。想来也是,她们这群人,没有自由,更没有自我,从小被如此教导着,如今能去大家族大门派享受荣华富贵,不用再被困在谷中日日不得安歇,谁人不愿?哪怕大家都能猜到,那几个被送走的少女必然是背负着什么使命,但能离开这里,也是难得的好日子。
瑶姬不知该怎么回答清澜,只得摇头:“我不知。”
她心中也是有忐忑的,自己会被送到哪里?若是……若是天都府,就好了。
就在瑶姬胡思乱想的时候,董姑姑给了她一大叠资料,命令她务必要将内容牢记。她展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小世家的资料。瑶姬遂不解,这小世家毫不起眼,自己是必然不会被送过去的,为何要了解其一众人事。
董姑姑见她疑惑,出言点道:“你日后,要做这家人的嫡女。”
瑶姬一怔,随即明白了。看来楼中是要让她改换身份,或许还要将她与瀚海楼的关系尽数隐藏。她预料的不差,展眼间已到隆冬时节,而瑶姬出谷的日子也来了。
临离开之前,董姑姑递给她一颗黑色药丸:“此药名曰‘八苦’,若每隔半年不服一次解药,就会药性催发,心脉尽断而亡。到了时间后,自会有人通知你去哪里取解药。若无公子的命令,不需动作。若有命,而你却不遵,”董姑姑顿了顿,“那么,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瑶姬早知会有这一遭,接过药丸来仰脖而咽,又福了福身:“姑姑,多年教导,莫不敢忘,此去或许就是永诀,姑姑保重。”
董姑姑叹了一声,虽一早就知道这些孩子的命运,也不由露出些许伤感来:“你也不用怕,公子很看重你的。”
既然看重,那就不会轻易让其做弃子。
瑶姬承了董姑姑的情,又拜了几拜,方才跟着车马离开。
其时正是数九寒天,大江南北都飘摇着洋洋大雪。瑶姬被送到了那一家姓宋的小世家里,摇身一变,从瀚海楼的小孤女变成了宋家老爷流落在外的嫡出幼女宋念瑶。
她不知瀚海楼是如何运作的,又在宋家住了几个月,方才在新年将至前被宋老爷护送着,一路北上而去。
沿途风雪茫茫,越往北,满天的乌云便愈发阴翳。那一日终于雪过天晴,几欲摧城的黑云间露出几道缝隙来,朝阳从其中洒然而落。瑶姬掀开车帘,宋家的车队恰驶过巍峨城墙。古朴厚重的门楼上,篆体大字肃然庄严正是天都二字。
“天都……”她不由喃喃地将这两个字含在舌尖咀嚼,既有果然如此的欣喜,又有出乎意料的忐忑,正恍然间,瞥见那女墙上站着一个颀秀男子。因门楼高远,看不清面目,只见着那人身上的玄狐大氅随着城墙上的寒风猎猎飞舞,好似一只孤雁般,几欲随风而去。
瑶姬不由地痴了,她从未见过那人,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那就是她要找的人,那就是裴琰。
第6章念奴娇6
这天都府名曰府,实际上是一座广阔繁华的城市。天都裴氏立族已有几百余年,其间支庶繁衍,族人众多,整座城市以位于城北的裴家主宅为中心,向外辐射的依次是裴氏各支脉的族人、依附于裴家的小家族小门派,剩下的才是普通百姓。
瑶姬坐在马车里,一路细细看过去,城中鳞次栉比、繁华非常,其物阜之盛,堪为天下第一城的名号。她这一世十一年来从未踏出青元谷半步,虽有上一世的经历,但刚穿越过来就去了北陆,实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繁盛的中原之景。因而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裴氏主宅。此时她方才紧张起来,也不知自己此番能不能顺利留在裴府。
要知道宋家原与天都裴氏并无瓜葛,只是宋老爷的长子在外游历时,不小心惹到了江湖上一个以行事狠毒着称的门派。那门派要宋家少爷的命,若不从便灭了宋家全族,宋老爷半百的年纪如何肯舍得,走投无路的时候经友人搭上了裴家的门路,求人递了话进去,裴琰因见宋家并无过错,便写了封信做个中人,将此事了结。
那门派对宋家来说是不敢反抗的强敌,可是对上裴家,如何敢说个不字?况双方的矛盾说来不过是几句口角引出的,因而自然不会再追究。
此事于裴琰来说,不过是张张口的事,于宋家,可谓是再造之恩。宋老爷遂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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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谢礼,又将自己的嫡出幼女献上,便是要偿还裴琰的恩情。
当然,这之后宋家被瀚海楼盯上,不得不将要献出去的女儿换成瑶姬,这就是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了。
裴安身为裴府的大管事,每日里要见的人里,如宋老爷这般来意的,可谓是数不胜数。宋家说是要偿恩,又做出献女的举动,未尝不是要借此攀上天都裴氏,好依附其生存。其时风气使然,江湖中那些大世家的公子房中,都有几个小家族献上来的侍妾之流,这也是瀚海楼为何能接二连三送出美人的原因。
谁知裴安命人去知会了主子后,回来对宋老爷道:“宋公的心意,我家公子已尽知了。此事原不是宋家之过,并无可谢之处,公子说自己不敢居功,还请宋公将礼物拿回去罢。”
宋老爷如何能应,又是连番恳求,只道宋家不敢依附,可有恩不报,不是武林中人所为。裴安想了想,若不下谢礼,恐怕宋家心中也不安,只是金银珠宝能,宋家女儿是不能的,遂道:“宋公恐怕不知,我家公子洁身自好,身边并无侍妾。”
宋老爷一愣,裴琰实在是个极神秘的人物。人人只知他通天衍之术,能谋善断,关于他的私事,却是知之甚少。宋家几番打探,才知裴琰如今并未婚配,没想到他竟连侍妾都没有。
宋老爷只觉这是裴家的托词,他若是不能将自己那个假女儿送进裴府,瀚海楼如何能饶过他,遂不肯放弃,最后甚至道:“小老儿送女入府,原也没有攀高枝的心,只要裴公子不弃,便是她做个丫鬟也行!”
裴安只得又命人去回了裴琰,半晌后方道:“既然宋公坚持,那便将宋姑娘留下吧。只是日后,她便与宋家再无瓜葛。”
是以,瑶姬这般兜兜转转的,竟成了裴府里的小丫鬟。
她对此并无不满之心,虽说瑶姬知道裴琰是宗隽的转世,若真的一开始就要做裴琰的侍妾,以瑶姬的性情,心里只觉得不妥。现在这样,她反倒认为很好,能见到裴琰,与他朝夕相处,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只可惜裴琰素日不喜下人近身,他院中服侍的人等都只待在外院,做些除伺候他起居外的活计。瑶姬只远远见过裴琰几面,一次是他从外头回来,身上披着那件玄狐大氅,一阵风似的刮过去了。一次是他在亭中独坐手谈,瑶姬跟在大丫鬟白鹭身后,为他伺候茶水。
这段时间以来,瑶姬也知道了许多关于裴琰的事,知他性情温润,待人宽和,因一手烂柯之技登峰造极,素有围棋圣手之称,又通天衍周易之数,时人称之为“算天机”。这样的人物,实是与宗隽截然不同。
瑶姬一时觉得有趣,一时又心生怅然,她虽还记得前世种种,可是那个人,却什么都忘却了。
她这几天便恹恹的,恰白鹭病了,裴琰每日都要在亭中手谈几局,伺候茶水的活计便交由了瑶姬一人。瑶姬不远不近地站着,听到裴琰伸指叩了叩棋坪,知他要茶,忙提了青瓷的小茶盅过去,倾壶将沸热的茶水倒入盏中,顿时腾起一阵袅袅茶香。
偏瑶姬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茶盏渐满,裴琰原专心致意地琢磨着棋局,听到那水声的变化,眉心一动,将手中一枚白子叮的一声投入棋笥中。瑶姬一惊,这才恍然清醒过来,忙将茶盅给拿开。
此时那盏中的茶水堪堪与盏面齐平,将溢未溢,竟是只差一点就漏了出来。
“公子恕罪。”瑶姬自知闯了祸,忙垂下头。
“无妨,”裴琰温声道,瑶姬很少与他接触,此时方才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只听那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仿佛春风拂面,教人心折。裴琰待下向来宽和,也不生气,反笑道,“你却是有罪,我这一局正到紧要关头,可不能教茶水给弄乱了。”
瑶姬听他以玩笑之语开解自己,方才抬起头来,见那棋局果成厮杀难解之势,忍不住道:“公子不若于七三路落一子,大飞守角。”
裴琰听了,在脑中演练一番,如此落子,果能将此局解开,不由抚掌道:“此招甚妙,好!”他此时方才注意到身旁的这个小丫鬟,却不转头看瑶姬,口中问道,“你会下棋?我听你的声音,是新近来我院子里伺候的,你叫甚么名字。”
瑶姬有些奇怪他的问话,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奴婢叫念瑶,上个月进了府,裴管事教在公子院中伺候。奴婢在家中时学过几手弈棋之术,方才奴婢鲁莽,是公子宽宏,不计较奴婢的过失。”
裴琰一愣,几时这安排丫鬟的小事,还需要裴安亲自过问了?上个月……他想到当时裴安来说过的一件事,笑了笑:“你是宋家姑娘?”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非常。
“奴婢既入了府中,便不是宋家女了。”瑶姬愈发恭谨。
这个回答自然让裴琰满意,他想了想:“待白鹭病愈了,你去告诉她,日后我手谈时,留你伺候就够了。”
瑶姬强压着心头的喜悦,谢了裴琰的赏识。裴琰只道她是因得了主子青眼高兴,殊不知她是在为自己能与裴琰多多相处欣悦。
裴琰又道:“想来你的棋艺不差,一人破局也是无趣,便与我对弈罢。”
瑶姬忙将棋局重新整了,不敢坐下,站在裴琰对面,见裴琰示意她先选棋,便拈起一枚白子。
裴琰笑了笑:“今日只论棋,不论主仆,你且坐下,”听到瑶姬应喏了,又问道,“你是执黑,还是执白?”
瑶姬一愣,自己已拿了白子在手中,裴琰为何还有此问?尚未回答,裴琰察觉到了她的愣怔:“怎么,你竟不知?”
知道什么?瑶姬愈发糊涂,迟疑地道:“奴婢不知公子何意。”
她见裴琰勾起唇角,面上的笑容温和依旧,淡淡道:“我是个盲人,看不见的。”
第7章念奴娇7
盲人?!
瑶姬下意识看向裴琰的眼睛,一身石青祥云纹锦袍的贵公子坐在那里,头上束着一顶白玉小冠,鸦发如羽,鬓若刀裁,剑眉下一双黑瞳湛然若神,点漆一般直视着瑶姬,哪里能看出,这竟是一双无法视物的眼睛。
瑶姬不由地呆在了那里,连自己一直盯着裴琰的举动无礼又冒犯都忘了。
裴琰不以为忤,不过淡淡一笑:“念瑶?落子罢。”
之后的棋局瑶姬自然是下得毫无章法,裴琰见她心事重重,虽有些奇怪纵吃惊于自己是个盲人,一般人惊愕过后也就不在意了,怎么这小丫鬟像是如此牵挂?一局终了,遂命瑶姬下去了。
瑶姬自然也知晓自己的举动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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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此刻心乱如麻,自然如蒙大赦。
端看裴琰平日里行事一切如常,谁能想到他竟然眼盲。瑶姬暗地里在府中打探了一番,才知原来裴琰幼时曾生过一场重病,连着高烧十来天,虽说病愈后性命无忧,眼睛却烧坏了。
他并非天生的不足,正因如此,眼盲后才会愈发难过。若一个人生下来后就没见过多姿多的世界,虽有遗憾,恐怕也尚能忍受,可裴琰不然。
他眼盲时已经有八岁了,八岁的孩子,正是最活泼好动的时候。他身为天都府的继承人,从生下来起就被寄予厚望,原本一切顺遂,只需按部就班,就能有一个天之骄子应有的完满人生。可惜,他却遇到了这样的横祸。
瑶姬只需想一想,就能想象出那时候的裴琰会有多痛苦。若他就此颓废,一蹶不振,或者长成一副暴戾的性子,没有人会觉得奇怪。但他偏偏不是,行为举止一如常人,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宽和几分。想到他如今得来的赞誉,高明的武功、顶尖的棋艺、老练的谋断……这其中,要付出多少艰辛。
瑶姬整晚整晚地睡不好,不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裴琰是个盲人,而是她想到裴琰为此吃过的苦,便心恸难忍。
虽然瑶姬极力压抑着,不想在裴琰面前表现出来,裴琰心细如发,还是注意到了。他起初觉得奇怪,为何这个丫鬟像是很伤心?他并不觉得瑶姬是存了要给自己做侍妾的心,才有如此表现,因为那是一种她强压着的,却又无法从她身上剥离而出的怆然和怜惜。
裴琰一时疑惑,一时又很好奇,遂在瑶姬为他奉茶的时候问:“你是因为我眼盲,所以可怜我吗?”
瑶姬怔了怔,她不想在此事上撒谎,垂着头轻声回答:“并不是,公子虽是盲人,实则远比健全之人要出众的多,并没有什么需要可怜的地方。奴婢只是……想到公子为此受过的苦,心里不忍落。”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了裴琰的意料,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话,在他刚刚眼盲的那段时间里,确实有人说过。可是随着他愈发优秀,不仅能行动如常,甚至比健全之人做的还要好,渐渐地,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忘了他要做到这些,究竟有多难。
“你,”他张了张口,最终只能干巴巴地说,“你有心了。”
自此,裴琰便总是忍不住有意无意地去注意这个有心的小丫鬟。他这才发现,原来瑶姬在府里过得并不算好。
她不是裴家的家生子,又是因着宋家想把她送给自己做侍妾才进的府。虽说裴琰自己一贯对这种事不假辞色,但府中很有一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她又没有亲眷朋友,虽有一些婆子见她在裴琰院中做事,想认她做个干女儿,她大概是因着傲气,也不曾答允。也只有白鹭因着几分香火情,平日肯与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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