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H)
作者:时米
伪装成渣攻的温柔痴情王储痴汉攻x高傲冷艳人质王子强受受作为人质在送去攻的国家的路上遭遇暗杀,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攻绑在床上,酱酱酿酿各种吃干抹净,连活着的言正据都被抹去。受于是恨透小攻,发愤图强,几年后回到自己国家,报了大仇把小攻踩在脚下虐回来,然而当上国主后,才发现当年的事情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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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1v1,先虐攻后虐受)
作者:时米
简介
伪装成渣攻的温柔痴情王储痴汉攻x高傲冷艳人质王子强受
受作为人质在送去攻的国家的路上遭遇暗杀,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攻绑在床上,酱酱酿酿各种吃干抹净,连活着的证据都被抹去。
受于是恨透小攻,发愤图强,几年后回到自己国家,报了大仇把小攻踩在脚下虐回来,然而当上国主后,才发现当年的事情并不简单……
第1章人质王子(浴池play)
一顶毫不起眼的软轿从王宫中奴仆采买货物的小门进入,晃晃悠悠地在宫殿后穿行,最终稳当地停在东宫内院。
等候许久的王储路萧迫不及待迎了上去。轿夫掀开轿帘,内里竟是躺着一个高大英气的男人,身着玄色薄衫,双目紧闭着,两手被缚在身后,还在昏迷之中。
路萧看清那人的脸,松一口气。又谨慎地问一句:“可有被人注意?”
轿夫却也不是普通轿夫,真实身份乃是打小跟在路萧身边的暗卫,只听路萧一人差遣。他摇一摇头,道:“殿下可安心,我们这一路隐藏踪迹颇下功夫。”
路萧点点头,面色轻松了一些:“凤二王子遇袭一事两日前已传至凤国使馆。凤国使臣大闹一场,声言凤国不日定要出兵为二王子讨个说法。现下父王正为这事焦头烂额。”
“殿下现在救下凤二王子,这难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哪有这样容易的事。”路萧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那些暗杀二王子的人,恐怕本就是凤王所派。”
“这!……”暗卫惊惑地看着路萧,年轻的王储却不愿多说,叫暗卫将人抗到一间下人房中,放在床上。
挥退了暗卫后,路萧坐在床沿,凝视着昏迷中的男人,一副深思的忧虑神情。隔了许久,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抚上男人俊逸英气的面庞:“凤二……”
楚国与凤国几乎同时建国,实力相当,恩怨更是由来已久。数百年间打打停停,颇有你死我活之势。上任楚国国主爱好和平,与凤国签下停战协议,两国终于得以歇息。
但自十几年前凤国新国主登基后,这种和平局面逐渐变得岌岌可危。
那新凤王,面上装得一派平和,暗地却小动作不断,伪装成流民和乞丐混进楚国的士兵派了一批又一批。楚国国主查出这一事后,态度十分强硬,虽不愿主动挑起战争,失了道义,但立刻派出大军至两国交界压镇。在这种情势下,凤国国主主动示好,承诺不会发动战争,甚至愿意送上凤二王子为质子以示诚意。楚王信以为真,与凤王签下和约。
不料,楚国甫一退兵,刚刚被送到楚国境内的凤二王子就遭遇刺杀,滚下山崖死生未卜。凤王大怒,骤然出兵,将楚国打了个措手不及。楚国失守了五座城池方才拖住凤国大军,战事一时陷入胶着。
然而,谁也不知道,那死生未卜的凤二王子凤玄亭,此时正在楚国东宫的床上,承受着楚国王储的侵犯。
“凤二……啊……凤二……”路萧从背后抱紧了凤玄亭的胯,最后狠狠地一下干进最深处,射在凤玄亭体内。
发泄过后,他失神地抱着凤玄亭躺倒在床上。
“你还没够么?”男人冷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传进路萧耳朵里。
从凤玄亭醒来开始,路萧就日日对他行这奸淫之事,到如今已有半个月之久。他从拼死反抗到最后的木然,现今只剩下疲惫不堪。
“不够……”路萧从身后亲吻着他的发鬓,贵秀雅的面庞竟带了一丝羞涩的笑意,“凤二,你晓得么?凤国传来消息,你的‘尸身’找到了呢。”
凤玄亭蓦地瞪大眼睛,向来冷漠无比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尸身……是你……是你做的?”
路萧歇了一阵,坐起来,看见凤二脸上难得显露的脆弱表情,心中一绞。面上还是轻轻浅浅的笑意,不显山不露水:“这么一来,你在楚国遇刺身亡一事,算是坐实了。”
“路萧!”凤玄亭阴狠地瞪视他,目光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恨,但语气还是克制的,“你这样拘着我,有什么意思?放我回去,我与父王解释清楚,你楚国过错便可洗清,还能阻止这场战争。”
他一醒来,便是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而这楚国王储就压在他身上,将下体埋在他大腿间一下一下耸动着。后来才知道,浑身无力是服了软筋散的缘故。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凤王的弃子,还以为遇刺到被囚在此处尽是路萧一手谋划,对这昏庸下流、为色误国的楚国王储满心都是厌恶。
路萧却只笑着,顾左右而言他:“你累了么?我带你去清理身子。”说着抱起凤二,朝浴池步去。
许是习过武的缘故,路萧虽看起来纤瘦文弱、儒雅秀美,一副文人模样,抱起高大的凤二却毫不力。他将凤二放进浴池里,扶着他,自己也跳了下去。
他抱着凤二的腰身,修长的手指伸入凤二些微肿胀的肉穴,将液慢慢导出来。凤二这些天被他做惯了这样的事,已经从屈辱挣扎到麻木了,只紧闭着眼,不看路萧。
“你不看我,我就亲你啦。”路萧忽然笑道。凤二只感到两片柔软覆上自己的唇,大惊失色地一睁眼,张口便咬。
路萧削薄的唇被他咬破,俊秀苍白的面容带了这一点血色,竟显得有些妖魅了。
“你这个……疯子,变态……”凤二目露绝望,“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男子低低重复道,像在自语,“我当然是要……干你啊。”
话音刚落,凤玄亭便感到男子硬挺的肉棒插入了他的腿间。
无法反抗地被路萧按在冰冷的池壁上,修长壮硕的双腿被分开架起来,圈在路萧腰上。
肉穴骤然直接被温热的浴池水包裹,激得他全身一哆嗦,穴口不自觉夹了一下。路萧的男根刚好抵上他的屁股,感受到凤二穴口蠕动,舔了舔唇上的血迹:“是在迎接我吗?”
“滚!”凤二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变态要插就插,别那么多屁话!”
路萧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可怕力,他算是身体力行地领教过了。
听他这么一说,路萧不再等待,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紧热红嫩的肉洞之中。
不久前才被侵入过的小穴,依然柔嫩湿软,很容易就插进了深处。路萧闭着眼睛,细细体会一番被凤二这冷冰冰的男人又热又嫩的穴肉包裹的感觉,这才慢慢开始抽插。
水流不断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与在床上比较又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凤二的身体本就虚软无力,被温水一泡,全身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
路萧一边干着凤二,一边咬上凤二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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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得啧啧有声。
他已经发现乳头是凤二最敏感的地方,每当给予足够的刺激,饶是凤玄亭再不甘愿,身体也会有诚实的反应。
路萧将凤玄亭硬挺的乳头吮咬的些微红肿后,一边抬眼觑着凤二的反应,一边伸出软嫩湿热的舌头,轻柔地绕着乳头舔舐了一圈。果然,这种带着酥麻痒意的疼痛大大刺激了凤玄亭,他鼻息骤然变得粗重,瞪着路萧,目眦欲裂。与此同时,路萧的肉棒抽出一些,然后狠狠碾上凤二体内一处柔嫩的地方,登时让凤玄亭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低沉的浪叫:“啊……”
他愉悦的反应让路萧受到极大鼓舞,放下了凤二一条腿,单手抬高了另一条,空出一只手撸弄着凤玄亭微微勃起的男根,插在凤二王子体内的肉棒则对着那柔嫩的一处大干特干起来,同时嘴上也没闲着,对凤二另一边乳头给予了同样的待遇。
这多重刺激让凤二脑子一片空白,本就虚软的高大身子随着水流摇摇晃晃,承受不住地发出性感的喘息,向来冰冷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汽。路萧看着他英挺的面容和微红的眼角,兴奋得原本白皙的脸庞绯红起来,插在凤玄亭体内的肉棒更加涨大一圈。
这个姿势干了百十下后,凤二首先被送上高潮,在路萧手中射出男。他无力地朝后倒去,双手勉强攀住浴池边沿,却是不愿依靠路萧。路萧也不在意,知道他无力反抗,厚着脸皮一手抱住凤二的腰,当着他的面伸出一截红嫩的舌尖,将手上残留的水和浊液一点点舔个干净。
他俊秀的面容带着一种致的贵气,做起这样淫糜的举动,颇有种被亵渎的感觉,叫凤二不自觉看直了眼。
待他反应过来路萧做了什么,顿时涨红了脸:“你这……你这变态……”
他回想起初见路萧时,路萧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便已一身温雅尊贵的风度。凤二那时如何也不会想到,那少年会变成如今眼前这个败类。
路萧咧嘴一笑,埋在凤玄亭体内的肉棒在他湿软的穴里捅了捅,咬着他耳朵笑问:“我这变态让你舒服么?”
回答他的是凤二无力的一个耳光。
路萧毫不在意,抓住凤二修长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过去,目光中含着痴迷。而后他突然抱着凤玄亭转过身,朝浴池中央走去。
凤玄亭骤然失去背后依靠,惊慌失措地挣动起来,最终还是因为软筋散的缘故倒在路萧身上,胳膊搭着他的肩膀。惊慌之中,他的小穴不自觉缩绞紧了路萧的肉棒,夹得路萧差点射出来。
路萧抱住凤二的腰,享受了一下这种被凤二依靠的感觉,然后才慢慢挺动腰身,干了起来。
屁股被路萧干着,身体被水流托着,凤玄亭在水中起起伏伏,沉重的喘息响在路萧耳边。失重感让他身体紧绷,肉穴紧紧夹着路萧的鸡巴。层层软嫩的穴肉热乎乎地推挤着路萧的肉棒,像一张小嘴含着他一般。
路萧托着凤玄亭挺翘肉感的屁股,干得又狠又快。
“好棒……啊……凤二,凤二……你夹得好紧……喜欢……”
他每说一句,凤二的穴口就缩一下,好像在主动吞吃他的肉棒一般。路萧一次干得比一次深,干到连凤二自己都没有深入过的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凤二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仿佛只剩下一个承纳路萧肉棒的肉洞,随着路萧的草干上下起伏。
“你里面……好紧、好热……凤二……我……呜……喜欢……啊……”路萧大声说着喜欢,终于在凤二体内射了出来。
绝美的高潮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趔趄了一下,险些抱不住凤二,但还是稳当地保护着怀中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他缓过神来,这才抱着凤玄亭回到浴池边,为男人清理起来。
“你舒服吗?”路萧看着他的脸低声问道,竟带着些羞涩的笑意,“我……我很喜欢。”
凤二冷冷地睨着他,目光投在路萧的身体上。路萧身上不少淤青挠痕,这是他头几次被路萧侵犯时反抗的结果。虽然他使不上力气,但拳打脚踢之下,到底让路萧吃了不少教训。因着路萧不舍得伤他,连床事也温柔得很,这样一来,路萧看上去倒比他还要凄惨一些。
但这远远不够。凤玄亭想起了遇刺到如今的种种,想起了那所谓的尸身,一阵恍惚。
他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么?
他想起临行时母妃的哭喊和父王的泪。纵然父王从前没有给予过他过多关注,但他心里仍是一直期盼着的。而父王的泪让他晓得,原来一向对他冷漠的父王,并非全然不在意他。他那时甚至已经决定,一旦他有机会回到凤国,必定要成为凤国最锋利的一柄剑,为他王兄保卫凤国,叫楚国再也威胁不到凤国国土,乃至于送上质子屈辱求和。
可是如今,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连活着的证据都被全然抹杀。
他知道,一旦让他恢复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会是拧断路萧纤细的脖子。
以两国开战为代价也要留下自己,不过是为了发泄他那令人作呕的肉欲。这个自私的男子让他感到无比恶心,因此连他的温柔都让凤二觉得得虚伪做作。
在凤玄亭冰冷的眼神中,路萧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最后竟忍不住发起抖来。他的手微微颤着,覆上凤二的眼睛:“别这样……别这样看着我……”
他在凤二的眼神里,终于第一次体会到男人深埋在冷漠面具下的恨意。他这些天竭尽所能地讨好着凤玄亭,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床上。而凤玄亭一直以来的冷然,让他觉得这大概就是凤玄亭对他的惩罚,让他觉得他是可以承受的。然而,当凤玄亭第一次对他露出这种眼神,他才终于明白,自己大错特错。
那不是简单的想杀了他报仇,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厌恶,是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得到这个男人的爱的所有机会,他五年来对自己和凤二未来的幻想,在这一刻已经全部破灭。
但他不能跟这个骄傲的男人说,他已经被他的国家放弃,当成了献给战争的祭品。索性伪装成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做尽连他自己都唾弃的事。
但,内心最深处忽然有一个阴冷的声音,无情地拷问他:“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么?”
囚禁这个高傲冷艳的强壮男人,折断他的羽翼绑在身边,让他修长矫健的双腿为自己打开,无法反抗地承受他的侵犯……
不……路萧骤然清醒过来,他不能这样做!
那不是他要的……
“我会送你回凤国的……”路萧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而急促地说着违心的话,“但是不是现在,不是现在。你安心待在这里,我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等到时机成熟,我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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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为他铺平道路,让他风风光光地回到凤国,不再是那个不受宠的凤二王子,而是成为真正的人上之人。
而路萧已经决定,凤王对凤二最狠毒的那一面,他永远也不会让凤二知道。
他颤着手,用布条蒙上凤玄亭的眼睛,把他抱回床榻上,然后点上他的睡穴:“凤二,睡吧,睡吧……不要再想那些事,我会对你好的……”
凤二抵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最终缓缓合上了眼眸。而在他睡着后,路萧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
一个带着眼泪的印记。
第02章瞒天过海及日常哄媳妇打卡(口交play,颜射)
第二日退朝后,路萧在回东宫的宫道上,被楚王的贴身奴婢嫣红拦住。
“王请殿下到理政轩去。”嫣红低着头道。
路萧点一点头,随着嫣红朝理政轩走。理政轩是楚王平日处理朝政的宫殿,自路萧行弱冠礼后,楚王便常常在下朝后以商讨政事为名召他与一些心腹大臣去理政轩,实则是在慢慢教他处理国事之道。而如今战事吃紧,这种传召便多了许多。
走着走着,路萧忽然停住脚步,侧头问道:“嫣红姑娘,父王今日可有传召其他人?”
“王今日只召了殿下一人。”
路萧心脏骤然紧。但不到片刻,便镇定下来,面上一丝异样不露:“那咱们得动作快些,莫让父王久等。”
“殿下说的是。”嫣红忙快步跟上路萧。
走进理政轩时,楚王如往日一样正圈点奏表。路萧偷眼觑他,见楚王面色如常,心中不由得愈发紧张。
“参见父王。”路萧行了一礼,挺直脊背跪在书案前。
楚王略微抬一抬眼,面沉如水,开门见山道:“凤玄亭遇刺一事,你如何看?”
“儿臣觉得,此事十分蹊跷。”路萧长袖下握紧了拳叫自己冷静,朗声回道,“凤二王子在楚国境内遇刺,确乃我国保护不力。但凤国出兵如此迅速,半分谈判的余地都不留,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凤王早已预料到凤二王子会遭遇不测,所以才早早召集兵马。”
“你看得不错。”楚王点一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白雁行教得倒是尽心尽力,叫你到了那醉红院,还不忘思考国事。”
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下来,路萧略微低头,面带一丝绯红:“父王,此事……此事无关白将军,儿臣知错。”
“不关他事,你喝花酒倒是无师自通?”
白雁行是楚国最年轻的将军,虽仅比路萧年长四岁,却是帝王指定教导路萧军事的师傅。他生得俊美潇洒,一表人才,加之年少有为,是许多楚国女儿的梦中情郎。但白雁行最大的缺点便是生性风流,连皇帝都晓得他许多荒唐事。
路萧不想此事竟会连累白雁行,有些哭笑不得,讷讷道:“是儿臣荒唐了,请父王责罚。”
“罢了,你现今也二十了,身旁是该有人陪着了。”楚王摆一摆手,“你现在房里那个,也是醉红院的?”
路萧装着涨红了脸,憋了一会儿,结结巴巴道:“父王,那人……那人是个清倌儿。”
“什么清倌不清倌,”楚王佯怒,“这次战争结束,你也该立个储妃了。之后这些乌烟瘴气的,通通给朕送出宫去。”
路萧点头称是。
见他态度良好,楚王面色稍霁,叫他退下。但路萧甫一转身,楚王的声音忽然再次幽幽响起:“朕还记得,几年前凤王寿宴,朕差你去凤国祝寿。那时随行的臣子告诉朕,你可很是欣赏那凤二王子。”
路萧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他强装镇定,沉声道:“是。凤二是能做大事的,可惜母妃出身低贱,处处遭人排挤。如今更是死得这般不明不白,儿臣也很惋惜。”
“如此么?莫怪被凤家那老东西送来做质子了,既然出身低贱,死不足惜,也算物尽其用。”楚王说到此处,若有所思,“你退下罢。”
“是。”
出了理政轩,他长舒一口气,多日绷紧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
因着战争时节,早朝本就比平时拖延许多,再被楚王一召见,路萧回到东宫时,午时已过了三刻。
将朝服交给贴身奴仆,路萧召出暗卫:“他今日吃过东西了么?”
“吃了一些。”
“吃了哪几样?”
“鱼肉吃得多一些,还动了几筷子冬笋。真是怪了,前些日子您不劝着,二王子可是什么也不吃的。今日非但吃了东西,还主动拾起餐具来,就是打碎了一个碗。”
“他主动吃了什么,记下,以后也别叫他做这些拾东西的事。”路萧笑道,“我哪是劝,我那是逼着他吃的。”
至于如何逼迫……路萧想着,面上一红,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殿下,今日您可该失望了。”暗卫忽然说。
“什么?”
暗卫:“没机会逼着二王子吃东西。”
“滚。”路萧笑骂。
暗卫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没大没小惯了,嘿嘿一笑便隐了踪迹。
路萧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回到内院凤玄亭房中,很是愉悦。看见凤玄亭时,心中便涌上淡淡的骄傲和柔情。
凤玄亭正靠在床边看一本兵书。那是路萧忧心他无聊,给他看着解闷的。他虽连翻书都吃力,但却看得入神,连路萧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
“凤二。”路萧笑着唤道。
凤玄亭看他一眼,便继续垂眼看书,面上依然淡淡的,不见喜愠之色。
路萧在他身边坐下了,拉过他一只手,一边细细察看一边柔声询问:“空青说你今日打破了一只碗,可有伤了手么?你使不上力,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做了。”
凤玄亭眼也未抬:“这点小事也值得惊动王储殿下,您这条狗倒真是尽职尽责。”
他的话刻薄带刺,也不知道那句“您这条狗”是在嘲讽空青还是路萧。路萧笑意一僵,却还是轻声回道:“你若是伤了,便不是小事了。”
他这样容忍,凤玄亭事儿没挑起来,看着他柔和的表情,面色便更冷了些,心中更是烦躁不已,将兵书随手甩在一边。
路萧执起他另一只手一看,果然掌心被瓷器割出一道口子。凤玄亭没有上药,此时白肉微微翻出来,显得有些狰狞了。他看着心疼不已,忙取了膏药,在凤玄亭身前蹲下,细细涂抹着。
“空青不是狗。他保护了我许多年,若没有他,我决活不到今日。叫他守着你,也不过是担忧你的安危罢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再过问这些事。”
凤玄亭冷着脸:“他与你怎样,关我何事。难不成你也干过他?”
路萧一愣,要不是知道凤玄亭如今多讨厌他,险些
凤在笯(H) 分卷阅读4
以为凤玄亭在吃醋。
“你今日心情不好么?”涂好了药,路萧仰头一边问,一边抬手抚凤二的脸。他心里疑惑,凤玄亭绝不是会说出这些刻薄话的人,他冷情冷性,素来是不会为小事生气的,更不屑嘴上逞能。哪怕真遇到令他愤怒的事,也很少显露出来,只记在心里。不然路萧也不会吃了他这许多天冷脸,却是头一次听到他这些刻薄话。
凤玄亭偏过头,避开路萧的亲近:“何必在意我这禁脔的心情?要做就做,做完滚!”
“禁脔?”路萧有些迷茫地重复一遍,看着凤玄亭冷冰冰的表情,轻轻喟叹一声。然后双手分开凤二的双腿,膝行向前一步,伸手解开他腰间束带,又将他裤子往下拉一些,露出垂软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