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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但他不忍心再逼问路萧,他太了解他了。
路萧十二岁那年,他平定楚北叛乱归来,成为王储的武学师傅。
第一次见,他只觉得这少年性子温软,没有什么王储架子。熟悉以后,少年总是柔柔地一口一个“雁行哥哥”,叫得他心都要化了。
他知道路萧在王宫没有玩伴,唯一一个与路萧同龄的二王子对路萧总抱有敌意,所以路萧才喜欢粘他。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路萧帮他在王面前说好话,瞒着他做的一些风流事,但他心里一直把路萧当成一个乖巧的弟弟疼着,他甚至想,路萧当上国君后,哪怕要他一辈子镇守边关,他也是愿意为路萧送命的。
但他后来才渐渐发觉,这个少年的内心,并不完全是他的外表那样柔软。
“你十六岁那年,对我说要改练硬剑。本来你学武只为防身,内劲不足,力量不够,我便叫你放弃这个念头。但你后来没听我的,拿了我的剑谱日日自个儿偷偷练习,硬是一年内把力量提升到足以玩得转硬剑的地步。那时我就知道,你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也固执得多。”白雁行用一种沉重的语气缓缓说着,“我知道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什么。但……若有一天楚国因此蒙难,我将……做不到再帮你隐瞒!”
“雁行哥哥……”
“你……好自为之。”
路萧没有想到白雁行会提起这件事。那时他只一心想要变得更强,知道软剑难以用于实战,便想练更有用的硬剑。没有想到,他的偏执全都被白雁行看在眼里。
他咬住唇,在长袖下握紧了拳:“我知道了,雁行哥哥。”
他何尝不知道白雁行是为他好。
但,投崖麝退香,他已经没有归路。
第07章心术与惩罚(观音坐莲play,痴汉攻略黑化慎)
端午过后,白雁行带领二十万士兵开拔,前往边境支援与凤国侵略军队苦战已久的楚军。
他骑着高头大马出城时,王都全城百姓夹道相送。三千白家卫队跟在他身后,浩浩汤汤绵延数里。
不需要口号,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就足以震动苍穹。
那一天,年轻的王储在王宫最高的阁楼上久久伫立,眺望着王都城门的方向。
路萧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但,他心中不是澎湃,而是满满的酸楚。
因为他满目所见,皆是血泪。
他看到还穿着嫁衣的女人,在新婚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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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红着眼睛送新郎官踏上征途。
他看到了挺着肚子的女人昏倒在地上,年迈的母亲搀扶不住她,只能随着淌下眼泪。
他看到了追随军队的奔跑的女子被卫队拦住,趔趄着摔倒后失声大哭,她的丈夫没有回头。
他看到了最痛心的离别,看到了百姓的泪。
国家的安宁,总要付出鲜血的代价才能换来。这些士兵,本皆是楚国的大好男儿,此去一战,十之八九不能归还。
那一刻,路萧第一次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不是在真正的战场上,而是在战士们的血亲的悲痛中。
他终于懂得了古书中“出不入兮往不反”的决然,和“振振君子,归哉归哉”的泣血呼唤。
而他也终于感到,他那可悲的爱与欲,在生死面前,是显得如此浅薄。
“我一直想要做个好王储、好国君。”路萧跪坐在凤玄亭身边,语气迷惘,“我总以为要守得楚国社稷安稳,便是好君王所为。但今天亲眼见到百姓送别军队,我却不懂了。”
凤玄亭的目光从书上投到路萧身上,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是为楚国的安宁而出征,但也还是……叫他们的亲人这样悲痛。”
白雁行走了,他这些话无人可以诉说,只能对凤二讲着。
“王储殿下可不要忘了,”凤二却嗤笑一声,道,“这场仗为何会打起来。”
他是想嘲讽路萧故作悲悯的样子,但不知为何,看到路萧脸色一白,他竟然有些烦躁起来。
该死的……路萧这些鬼话为什么要对他说?
“悲痛是一码事……”鬼使神差般,凤二慢吞吞说道,“等战争停止了,哪怕儿子丈夫死了,他们知道这个男人是为国而死,心里总还是骄傲的。”
他又为什么要对路萧说这些?
被这个疯子感染了……凤二心里咬牙切齿,狠狠地唾弃一遍路萧,又唾弃一遍自己。
路萧显然没料到他后面会补上这些话,薄唇微微张开,露出惊讶的表情。下一刻,眼睛就亮了起来。
凤二又想,这个样子真是蠢死了。
“但,若是……若是没有战争呢?他们本来不会到生人作死别的地步。这样的骄傲和荣耀,若我是那些妻母,宁可不要吧。”他又听到路萧轻声说道。
“两虎同笼,焉能没有一斗?”凤玄亭似乎很不理解他的想法,“凤楚总有一日会分出高下,和平永远只是暂时的,最后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数百年来,凤楚哪一份和约守到了最后?”
“撕毁和约的总是你们凤国人!我绝不会做主动让楚国陷入战乱的君王!”路萧忍不住反驳他,又问道,“要是是你呢?如果你是将军,甚至是国君,你会希望向楚国挥戈吗?”
凤二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一时间竟无法回答。片刻,才道:“不会有那一天了。”
“假若会有那么一天呢?”路萧却抓住他的手,急迫地问,“你会向楚国开战吗?”
在凤二捉摸不定的态度面前,他突然感到了恐惧。
凤二皱着眉看他。他不是没想过,回凤国以后要将路萧踩在脚下报复回来,但他绝没有想过,会把其他人卷进他的复仇中,更何况是无辜的百姓。
尤其路萧都能做出一脸悲天悯人的贤明好王储样子,他更不能显得自己是个鲁莽武夫。
“我不会。”他缓缓回答,“就算要取你的命,我也不需要借他人之手。更不会伤及无辜。”
路萧手上这才放轻了力道,似乎放心下来。
“你真好。”他笑着说。然后他突然倾身,吻住凤二的唇。
“你又发什么疯!”凤玄亭面红耳赤地一把推开他。而路萧用一种炽热又欣喜若狂的目光看着他,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唇上,与路萧痴迷的目光交叠在一起,让他的心不知道怎么回事,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一定是疯了,被路萧这个疯子感染的……
他绝想不到会有一日,眼前这个人会用一种严肃而悲郁的语气与他谈论着百姓的生死,战争的无情。而就这短短几分钟,他竟然奇异地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并没有那么毫无可取之处,甚至……甚至可能会是一个心怀百姓的好王储?
或许是因为他满含迷茫和忧郁的眼睛,又或许是他除了囚禁着他这一件事,一直以来都很温柔……
不要被他的表象骗了!凤二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急迫地提醒着自己,他什么时候不都是一副的文弱儒雅的样子?但不还是这个人囚禁你的么?
你怎么能觉得……觉得他好?
他从来没有被人好好爱过,也不会主动放下心防去爱一个人。在路萧温和却强势的攻心术面前,孤傲的王子根本不懂得如何应对,只凭着本能拒绝直面路萧的爱,用冷脸回应路萧的好,好像只要这样就能维持住他最后的底线他可怜的自尊。
他努力抗拒着那种令他不安的沉沦,但路萧再次吻上来时,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拒绝……
双唇分开,牵出一条色气的银线,而路萧竟然用舌尖舔了舔凤二被亲得红润的嘴唇。
“你怎么老是做这些……恶心的动作!”被他一舔,凤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涨红了脸推开他。
“你看……”路萧抓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自欺欺人道,“你其实没有那么讨厌我了吧?”
凤二突然一震,紧紧盯着路萧,看了很久,原本带着红晕的脸庞,渐渐就冷了下来。
路萧不知道原本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一时间有些无措,回想着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就是你的目的?”
凤玄亭仿佛想通了一切似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骤然轻松下来。
是的,难怪他会被这个人吸引……这不就是路萧想要的吗?
“等这以后呢?让我爱上你么?把我彻底变成没了你就活不下去,天天等着你宠幸的男宠?”他将语气中的鄙夷和冷嘲拿捏得非常好,显出一种完全看穿了路萧的伎俩、丝毫没有被他影响的样子。
眼睁睁看着路萧脸色发白,他冷笑道:“被我说中了吗?我的好、王、储?”
“你一直是……这样觉得的?”路萧松开了凤二的手,语气似乎有些茫然,声音轻轻的,整个人也摇晃了一下。
凤二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竟然感到有些怯意。但他仍是一副冷硬的表情,抿着唇没有回答路萧。
一股悲愤压过了其他所有情绪,路萧勃然大怒,猛然将凤二压倒在床上,把他手里的书用力甩飞出去。
“你是这样觉得的?我只把你当男宠?”剧烈的情绪波动下,他反而慢慢冷静下来,松开了凤二的领子,缓缓地抚摸着凤二英俊的面容。他面上甚至露出一丝微笑,动作也轻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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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亭这样一个冷傲的人,被路萧这样看着,竟额头出了冷汗。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路萧会暴怒,甚至会杀了他。
但路萧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你以为我都为了什么呢?如果我只想操你的话,难道你能反抗得了吗?现在你不也只能乖乖分开腿让我操?”他说得恶狠狠的,瞪着凤二的眼神却委屈极了。
“你……有病吧!”凤二莫名就慌乱起来,移开眼睛。
“遇见你以后,我好像,一直没怎么正常过。”
路萧说完,突然“嘶啦”一声,撕毁了凤玄亭的衣衫。凤玄亭怒极,挥拳就要揍死这个疯子,却被钳住两只手腕,拉过头顶。
凤二奋力挣扎着,手臂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他拉起来,用撕毁的衣服绑在床头。接着,路萧像发泄一般把他身上的衣服完全撕成了碎布。
大腿被路萧分开抬起,拉至极限,压在双肩上,以全然暴露的姿态将肉穴呈现在路萧眼前。两只脚踝也被牢牢地绑在床架上。
“你的身体,每一寸,我都喜欢……”他眼神带了难以言说的悲伤,用一种冷静却痴迷的语气诉说着喜欢。他的双唇膜拜般触上凤二的身体。即使暴怒当中,面对凤二时他竟仍然是克制的。
凤二王子的心莫名震颤起来,他呆呆地注视着路萧,看着他秀雅的面庞和凄楚的目光。
“我要是……要是可以不在意你,你爱不爱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但是……”路萧的手移到凤玄亭的臀部,一只手指抵在穴口处,骤然顶入两个指节,“但是我做这些,你明明不讨厌,你也喜欢的。”
食髓知味的肉穴轻易吞入了路萧的手指,纵然凤二不愿,已经体会过极致欢愉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迎合路萧的动作,变得敏感燥热。
“我不喜欢!滚!”凤玄亭格外痛恨自己的反应,“这种事情……我只觉得恶心!”
“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地咬着我不放?”路萧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后面在把我的手指往里吞呢。”
靡红的肉穴不自觉地缩着,好像真的十分渴求着路萧。
路萧眼中,映出凤二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过是身体反应,能算什么?”凤二咬牙切齿道,“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路萧沉默了一阵,缓缓笑道:“你真是……太不诚实了。”
他抽出了手指,从凤二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条,在凤二僵硬的表情中,绑住了他已然开始勃起的男根。
致的面容上,笑得近乎妖异了:“我应该好好惩罚你一下。”
要露出真面目了吗?
凤二竟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是装不下去了吧。”他冷笑,“你最好今天就把我弄死在这张床上,不然的话,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你这个只会玩男人的变态。”
“玩的就是你的屁股,”路萧的手指按在凤二体内最要命的那一块地方,“放心吧,我舍不得你死……要死,也是被我干死的。”
他手指毫不留情地摩擦着那一处,引得凤二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书上说,只要一直弄着这处,可比弄前面爽得多,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呢。”他说着下流的话,竟仍是优雅平和的语气。
好像为了印证他的话,凤二被布条绑住的肉茎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涨大起来。若是平时,透明的淫液早已经把茎身都弄湿了,此时却一点都没有能够渗出来。
凤二渐渐忍受不住这折磨人的玩弄,面色绯红,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要弄了……放开……你这个……淫贼……”
路萧不为所动,一边在他穴内继续肆虐着,一边自己手淫起来。
他看着凤二逐渐失态的样子,自己也激动起来,白皙的脸庞兴奋得透出红晕,呼吸也失去了平缓,变得急促粗重。
路萧硬挺的肉棒涨得发疼,在他上下撸动间不断流出淫水,发出滑腻的声音。
而埋在凤二体内的手指也终于放过那一点,开始向更深处探去。同时,另外两根手指也强硬地插入仍嫌干涩的肉洞里。
三根手指四处抠弄着柔嫩的肉壁,并不太疼,却也不是叫人舒服的感觉。
路萧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忍让他受伤,另一只手又伸到床下摸出润滑膏,挤在了穴口。
随着手指的进出,白色的脂膏被带入肉穴中,抽插逐渐变得顺利。
后穴变得湿软的熟悉感觉让凤二联想起曾经深切体会过的快感,他咬住唇,死死压抑着喉咙中溢出来的呻吟,不愿意在路萧面前再显出淫荡饥渴的样子。
“不许咬。”路萧强势地命令,拿起一大片碎布揉成团,塞进凤二口中,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凤玄亭瞪着他,却因为姿势和通红的脸而显得丝毫气势都没有。
“不要这样看我,”一滴晶莹的汗水从路萧额角滑下,他抽出手指回视凤二,仿佛在艰难地压抑着什么,“你这样一看我,我就忍不住……想要死你!”
说完,蓄势待发的肉棒顶上了已经被手指草开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插入一个头。
“吃得很顺利呢……”路萧看着凤二媚红的小穴一点一点吞入自己粗大的肉棒,那淫糜的场景简直叫他移不开眼睛。
插入摸约三分之一时,路萧坏心地把肉棒顶端抵在了凤二刚刚还被他不断玩弄的那一处上,慢慢碾磨起来。
“嗯……呜……”凤二不断挣扎着,床架因为他的动作剧烈摇晃,发出很大的声响。
快感累积却得不到宣泄的感觉,逼得他眼角迸出了泪,蜜穴却不断淫荡地缩起来,绞紧路萧的肉棒。
“你的屁股扭得……好骚啊!”路萧喘息着,狠拍了一下凤二的臀肉。凤二的屁股比其他处皮肤略白,但同样紧实,而且十分有肉。被路萧一拍,颤动出一层肉浪。
“呜呜……”
那清脆的击打声让凤二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手腕挣动,被布条勒出红色。
路萧不再蹂躏那一处,腰一挺,将整根肉棒干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将第一股液射进凤二体内后,他这才注意到凤二磨红的手腕。
而凤二此时已经被他干得没力气挣扎了。
路萧心疼得不行,但又还在气恼凤二的话。他抽出发泄过后的肉棒,把凤二的手脚从床架上解开,两只手反扭着束缚在背后。但他仍没有解开绑在凤二下体的布条,而是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像给小儿把尿般抬起男人的大腿,肉棒对准了男人的后穴,让他缓缓坐下。
难堪的姿势让凤二扭动起腰,却逃离不开地吃下路萧的阳物。
让凤玄亭完全坐下后,路萧一边开始挺动腰杆,一边伸出手去,肆意亵玩男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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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乳珠。
乳尖挺立起来,胸肌被路萧揉面似的又掐又捏,间或用掌心和手指摩挲骚刮乳头。凤二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他下身涨得发疼,变成深红的颜色不断颤动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呜……”他发出近似呜咽的声音,眼神迷离,全身都是汗,又湿又粘腻。
随着路萧强势的干摆动着腰,肉穴被操得湿淋淋的,明明路萧没有抚慰他的前端,他竟也在穴肉与男人肉茎的摩擦中体会到了令人心痒的快感一丝丝堆叠起来。
他感到自己渐渐失去意识了,用胸膛不断迎合着路萧的手,只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想要释放那无从宣泄的欲望。
路萧这时抽出了他口中早已被浸得湿透的布巾,唾液就顺着凤二唇角滑落下来。
“让我……让我射……”他恍惚地哀求着路萧,声音含糊而颤抖。
“你明明喜欢这样,骗子。”路萧扳过凤二的脸,舔舐去他坚毅的下巴上挂的汗珠,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带些诱惑的意味,“你自己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说完,他停止了所有动作,期待地看着凤二。
“……”凤二眼皮颤了颤,似乎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有些急躁地扭动着腰,“呜……动……动一动……”
就这一个动作,都让路萧险些激动得射了出来。深吸了好几口气压制住自己,路萧继续柔声哄劝:“就说一句,说一句我就放了你……”
“我喜欢被你干,够了吗?!”凤二终于自暴自弃般喊出声,“闭嘴吧……放……放开我……”
路萧大喜,脸红红地手忙脚乱解开缠在他肉茎上的布条,微微一撸动,积蓄已久的液便大股大股喷涌而出。
随着高潮来临,凤二的后穴猛然紧缩,软嫩的穴壁伴着些微抽搐感推挤着路萧的肉棒。路萧咬紧唇,再一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漫长的沉默,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从欢愉中回过神来的路萧打破了沉默,带着有些羞涩的笑意抱住凤二,在他耳边问:“是不是很舒服?”
“……滚。”沉沉的一个字,听不出喜怒。
“怎么啦?”路萧示好般笑着,“我没有真的要怎么你。你明明……明明也很喜欢啊。”
凤二依然沉默着,让他有些心慌起来。
“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做男宠或是禁脔,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急迫而认真地说着自己的真心,又拉起他的手,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幸好凤二并没有被勒得很久,也没有破皮,只余下一圈印子。
“还痛吗?”他软声问,“我去拿药膏,等一会印子就消了……”
“我让你滚!”
凤二猛地狠狠推开他,双目赤红,表情带着狠戾和绝望。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在男人身上扭着屁股,求着男人让他释放……
他变成了连自己都恶心的样子,皆因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他望着路萧,眼中结了冰霜,一字一顿地问:“你满意了吗?还没玩够我吗?”
路萧后背撞在床架上,好半天没缓过来,怔怔看着暴怒的凤二。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开始时明明还好好地说着话。
他也不高兴啊,他几乎想把心掏出来给凤二,凤二却一眼也不屑看,不相信他,只说他把他当成男宠,说他别有用心。
但他能如何?只要面对凤二,他都不需要争辩,就输得一塌糊涂。
“我……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是在……”
面对凤二冰冷的表情,他的话就渐渐哽在口中,一句也说不出了。
最终,仍然是路萧先低了头,轻轻说道:“我待会儿让空青送药膏过来。你不要忘了清理……”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再说,站起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凤二的房间。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凤二身躯震了震,抬起眼睛,从窗口看到了路萧的背影。
他一直看着,直到那瘦削的人影消失在转角。
第08章震惊!堂堂王储卖身求药,真相竟是……
自那日凤二发怒以后,路萧有半个多月没有去见他,只敢叫人好生服侍凤二。他并非不想,而是担心再激怒凤二,叫凤二更加生气。
另一边,援军的到达大大缓解了前线的压力,白雁行到达第二日,便带领白家军发动夜袭,一举夺回了一座凤军还未建立稳固防线的城池,使得楚军被动的局面立即扭转。楚王在朝议上终于一改多日以来黑沉沉的脸色,露出难得的喜悦之情。
在前线回报中得知夜袭那座城池是白将军离开前王储向他提出的计策后,楚王更是大大褒奖了一番路萧。
这一天,空青忽然兴冲冲地走进书房,对正在读书的路萧汇报道:“主子,白术传信来,天璇草摸约这月二十九日便要长出来了。”
白术与空青一样都是打小看着路萧长大的暗卫,两人一个沉稳一个活泼,相得益彰。但白术在路萧十五岁时便被路萧派去暗中看了凤二几年,直到凤二来到东宫后,他才回到路萧身边,与空青交替着看守凤二。因着白术性格沉静慢热,向路萧汇报的事便一直由空青来做。
而在凤二失去内力后,路萧便将白术差了出去,随时留意天璇草的情况。
如今得了白术的准信,路萧自是兴奋无比,在书房中来回走了几圈,又问道:“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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