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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凤二斜他一眼,看见他大狗一眼热切的眼神,竟感到有些好笑。路萧看他笑了,唇角更是扯到耳根,殷勤地为凤二端着碗。
凤二又吃了一口粽子,恍惚想起从前,也有一个女人,明明身在冷宫里,有一年端午却尽心思省下一点口粮,做成粽子,千方百计地送到他手上。
那是他年少时唯一吃过的粽子,很多年都没有忘记那个味道。
如今口中吃的粽子,比那寒酸的粽子口感好上百倍,却叫他难过起来。
他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个女人并不知道他还活着,恐怕会日日以泪洗面吧……
“你做这奴仆的事倒很开心么。”凤二看一眼路萧冷嘲道。他存了些叫这罪魁祸首也不能痛快的心思。
却不料路萧眼睛依然亮亮的,像藏了星子一样:“我只服侍过你一个人啊。”
凤二的郁闷瞬间变成了窘迫。他甜言蜜语一箩筐地讲,凤二听得再多也习惯不了,一时红了脸,只能用咳嗽掩饰着。他原本想嘲讽路萧,却让自己出了洋相,凤二心里有些恼羞成怒,脸上更冷了:“你这……”
路萧忽地欺身上前,用嘴堵住了他的唇。
凤二睁大眼睛,推了他一把,竟然没有推开。路萧又凑到他耳边细声说:“你都欺负我这么多天啦,今天过节呢,好不容易开心一些,就不要再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好不好?”
凤二身子颤了一颤,感觉内心的隐秘想法都被他看穿,却又强作镇定道:“你装什么知心人。”
“我还不够知心么?”路萧拿他的手摸自己下身,“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你摸摸,我快疯了……”
也许是真的委屈,也许是那一点醉意并没有完全在他身体里消散,他说出这话时,眸中水波盈盈,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你……”凤二咬了咬牙,“随你的便!”
“真的么?”路萧惊喜抬头,又在凤二脸上亲了好几下,连连保证,“我会叫你舒服的……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别那么多话!”凤二满脸不耐,耳尖却红了起来。
路萧虽有些疑惑,但对着凤二他实在是记吃不记打的,当即动作迅速地挥开其他东西,开始解凤二的衣服。
路萧殊不知,凤二经过拿瓷片扎他而被他毫无忌惮地打开锁链一事,心里便有了别的计较。他如今抓住了路萧的软肋,知道路萧是的的确确喜欢着自己的,但又不知道这份喜欢底线在何处。于是他这几日对路萧说了好些重话,路萧要近他身,他便作势要自残;路萧心惊胆战不敢再碰他,他便骂路萧下贱。一来是为试探路萧,二来是纯粹发泄对路萧的不满。
但他没有想到,不管他怎样出言侮辱,路萧都笑嘻嘻地插科打诨糊弄过去,还想方设法哄他开心。有时骂得狠了,路萧虽有些低沉的模样,但没过多久便又迎上来,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更甚的是,路萧真的再也没碰过他。
因此,他心中虽然仍是轻视路萧的,但路萧把姿态放得这样低,倒显得他像个怨妇一般,连自个儿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他想,虽然还试探不出那份喜欢的底线,但可以确认,自己随心所欲对待路萧也可以活得很不错。
至于被路萧上,他就权当被狗咬了。至少路萧做得叫他很舒服,除了挥之不去的屈辱感,也并非难以忍受。
于是他干脆打算放开来,按着性子行事,只打定主意等路萧对他失去兴趣的那一天,再逃回凤国,为今日所遭受的一切报仇。
他想,这样便不会再同那天路萧从他身上倒下时一样……被路萧牵动情绪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任由路萧解开衣服,心里却恢复了平静。
路萧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想着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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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身下的人。他细细亲吻着凤二,唇舌交缠,传出些羞人的啧啧声。
他身上披的直裾早便松松垮垮,领口敞开了,露出还绑着绷带的白皙结实的胸膛。
修长的大腿从叉开的衣摆下伸出来,插入凤二的腿间。
黑色的袍子覆在白皙的肉体上,却什么也遮不住,圆润的肩膀和柔韧的腰身,以及胯下勃发的性器,凤二一低头,全都一览无余。
那是十分香艳的场景。
他原本平静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
路萧亲吻着他的脖颈。他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顾忌地献上,但因为是路萧,竟让他没有一点不安,反觉得有些舒服。
而后路萧柔软的唇一直往下,湿漉漉地停在他的胸膛前,舌头在他乳尖上打了个转。
想起那种灭顶的快感,他实在是怕了,手插进路萧的头发里,有些无措地抓住。细软的发丝从他指间流泻,柔柔地抚过手背,多多少少安抚了他。
路萧这时候轻轻咬了一口口中的硬挺,又打着圈儿舔了几下,凤二身子一颤,乳头完全挺立起来,胸膛的起伏不再平稳。
带着情色感觉的亲吻继续向下,从腹部蔓延至大腿内侧。路萧抬起凤二的腿,在最细嫩的地方留下一个牙印,有种宣告了主权的满足感。
他分开凤二双腿,抬起他的臀,故意绕过凤二微微勃起的肉棒去舔弄下面两个肉囊。凤二的大腿不自觉想要夹起来,却被他强硬地按住,这让凤二更感羞耻,屁股不安地扭动几下。
“这么想我?”路萧调笑着掐了一把凤二厚实的臀肉,被凤二狠瞪一眼,不敢再造次。
他低头,看向凤二最隐秘的地方。
凤二与他做了这么多次后,小穴已经从原本的肉粉色变成现在的蔷薇色,但仍然非常紧致柔嫩。他看着那紧闭着的穴口,忽然想到一个画面,心里一动,俯下身子拖起凤二的臀,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肛口的褶皱。
“你……”凤二感到湿滑的东西在那羞人的地方掠过,大惊失色。抬脚踩在路萧肩膀上,将他蹬开。
路萧也有些脸红了,呐呐道:“我这几天……看了好些书,书上是这样的……说会舒服些……”
“那种地方……”凤二羞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路萧怎么会这样做。虽然路萧平日在他面前一直不太要脸,但总归是优雅温文的形象,竟然会愿意做……做那样的事。
一时间他脑海中乱作一团,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看他似乎不是厌恶的反应,路萧又厚起脸皮,低下头,按照书里画的样子,再次舔上凤二的穴口。
他的舌头柔软灵活,把外面那圈褶皱舔过一遍,又重重地来回舔弄中间的肉洞,使得凤二原本紧闭的小穴慢慢软化下来,像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合。
那场景冲击着路萧的眼睛,而凤二禁受不住这无比羞耻却又十分舒服的感觉,肉棒已经彻底勃起来。
被路萧舔穴与路萧上次为他品萧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没有那种凌辱了路萧的征服感,却是另一种奇异的、纯粹的肉体快感。他原本锐利的目光早已失去焦点,鼻息粗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哼。
凤二感到股间湿漉漉的,路萧的唾液冷了以后,穴口变得又湿又凉,简直如同……如同女人在流淫水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淫荡又羞耻。他竟然……竟然被路萧这样舔弄,还舒服得发出呻吟……
路萧却不知道他想着什么,看见他舒服,很是得意,又试探着将舌尖伸入肉穴中去。奈何凤二的后穴太过紧窄,路萧的舌头只能伸入一点便卡住了。但这也足够他慢慢蠕动舌头,舔弄着凤二的肉穴的内壁。
等那穴肉也被他弄得湿软以后,他甚至模拟着性器的样子,用舌头在凤二的后穴里刺入又抽出。
“啊……”被路萧这样一弄,凤二不由自主地缩着后穴,紧致湿热的穴肉蠕动着,密密匝匝地箍住路萧的舌头。
他的手抓紧了路萧的头发,把路萧都有些扯疼了。
路萧有些艰难地退出舌头,温声叫他放松些。凤二被他一番挑逗,麦色的肌肤全都度上一层薄红,此时情欲正盛却尴尬地被晾着不上不下,也顾不得羞耻了,配合地放松身体。
路萧又将舌头伸入他的肉穴中,这一次轻易顶进了更深的地方,舌尖碰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敏感处。他知道那就是最能让凤二舒爽的地方,于是不断用舌头刺激着那里。
丝丝麻痒感渐渐放大,从被路萧舔到那处蹿上脊椎,变成令他头皮发麻的情潮快感。
凤二禁不住伸出手,握住自己被冷落已久的怒张的肉棒撸动起来,透明的淫液将他的手也打湿了。
他有种错觉,似乎能听到路萧的舌头与他的肉穴接触发出的黏腻水声。那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路萧的舌头不断扫过,快感层层叠加,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一些,目光迷离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啊……嗯……那里……不要了……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也不断地扭动起来,迎合着路萧的舔弄,穴壁开始缩着,仿佛在期待路萧给得更多一些。
路萧知道他差不多了,看准时机退出了舌头,然后一只修长的手指插入凤二那已经湿软的紧热嫩穴,顶入两个指节,狠狠地碾在那一点上。
“啊……”
凤二手淫的动作重重一下,停顿下来,片刻,一股白浊的男从肉棒顶端的小口里喷了出来。
第06章端午宫宴撞破奸情,求白将军心理阴影面积(二)(窗台露出play)
高潮过后,凤玄亭有好一阵失神。
路萧给他留了阵喘气的时间,去用茶水漱了漱口。他毕竟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样的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只是因为是凤二,才愿意为他做到极致。但看到凤二的反应,那种不适感又被一种取悦了心上人的成就感弥补了。
从前的路萧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为一个人把姿态放低到这样的地步。但他不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沉醉其中甘之如饴。
他从床头摸出润滑膏,又爬上床继续做爱做的事。凤二这时候也稍稍平复下来,配合地任他为自己做好扩张。
路萧强忍着直接插入的欲望,在紧窄的密穴中仔细抹了一层白色的脂状物,直到手指不能再深入的地方才停止。虽然经过方才的事凤玄亭后穴已经松动不少,但路萧晓得男人那处不比女人的花道,不仔细做好措施极易弄伤。
好不容易感觉可以进入了,他才抽出手指,扶着下身的硬挺插入一个头。湿软的肉壁立即绞住了路萧的顶端,吮吸一般咬着不放。路萧感觉这简直像一张小嘴主动将他的肉棒往里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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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厉又缓缓将肉棒沉入一半。
这种被插入的压迫感凤二已经渐渐习惯了,只抬手抓紧了床头栏杆,抿住唇承受着。
他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全都凸显出来,呈现出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他并不喜欢发出很多声音,只有真的舒服到不行了才会低沉地呻吟几声。
路萧是爱死了他健壮性感的肉体和从隐忍到沉迷的表情。
肉棒不断开拓进入深处,柔软紧热的穴壁推挤着茎身,包裹住它,但阻止不了它的强硬的挺入。
终于完全插入后,路萧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没有立即动作,仔细体会了一会儿被凤二又紧又嫩的小穴完全含住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挺动腰身。
白色的软膏被捣成沫,随着肉棒的进出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挤出来,发出滑腻的声音。
他将凤玄亭扯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抱着凤玄亭的腰,一手握住男子粗长的性器,慢慢撸动。
失去支点的凤玄亭不得不搂住路萧瘦削的肩膀,身体随着路萧的操干像置身水中没有依靠般起起伏伏。而这时,路萧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武人柔韧的身体展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以最大限度打开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这个姿势让路萧深入到从前从未抵达的地方。
路萧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凤二有种几乎被顶穿了的错觉。但一丝一丝的快感却在摩擦中堆叠,渐渐完全占据了他的神经。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路萧握在手中,那双因为长期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灵巧地讨好着他的下体,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地沉迷。每次路萧一撸到底部,再微微用力向上一挤,一种快要射的感觉就直冲上大脑,让他忍不住绞紧了已经完全湿软洞开的后穴。
他张嘴喘息着,顾不上唾液淫糜地从唇角流下。而更可怕的是,路萧在这时候一口咬上了他的乳尖。
“啊……”凤二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呻吟,在路萧手中喷了出来。
他高潮的同时,路萧被他骤然缩紧的后穴一夹,也瞬间缴械,射进凤二身体深处。然后,凤二感到已经有些麻了的大腿被他放下来。
路萧抱住凤二缓了一阵,没一会儿,仍然插在凤二穴内的肉棒又慢慢恢复了神。
“你怎么还没够……”感受到体内夹着的东西再次变硬变大,凤二涨红了脸。
路萧有些无辜地笑着:“它憋了那么多天,我也没有办法。”
这时,他一抬眼,看见了大开的窗户和宽敞的窗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进脑海。
“我们换个地方。”他坏坏地笑了笑,忽然托住凤二的大腿根站了起来,朝窗台走去。
凤二晕晕乎乎地被他抱起来,直到臀部触上冰凉的木板,才被惊醒。等看见自己坐在低矮的窗台上,顿时大惊失色,狠狠地推着路萧:“你这个疯子……这里,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然而他早被操软了身子,路萧轻易便制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插进深处:“别怕,这里是内院最偏僻的房间,我早下令让别人不许靠近这里。”
的确,凤二的房间位于一个拐角里面,不特地过来是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房中的情况的。
然而凤二依然有种随时会被人窥见的错觉,这种在公开的场合下被路萧侵犯的屈辱感让他羞耻而愤怒,却不知怎的,路萧每一个动作,他都能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
“你好像变得很敏感呢。”路萧带笑的声音调侃道,重重顶入他穴内深处:“这里……咬得好紧。”
“滚!”凤二全身泛红,色厉内荏地骂道。
于是路萧嘴上放过了他,但下半身却更加卖力地操起来,一次一次重重操进那软嫩的肉穴。
穴壁被无情地撑到极限,深处被男人的肉棒重重捣弄,间或抽出一些,碾在最敏感柔嫩的那一点上,直干得凤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喘息。
就着啾啾的水声干了百十下,路萧又抽出湿哒哒的肉棒,将凤二放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窗台上,肉感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再次干进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吐着白色浊液的红嫩肉穴里。
凤二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一对敏感的乳头恰巧被压在冰凉的栏杆上,激得他又是一颤。
他的手无力地扶在窗沿上,英挺俊美的脸庞满是潮红,双目失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他感觉自己沦为了肉欲的俘虏,没有了其他器官,只剩下身后的肉穴还存在被干的感觉。那情潮叫他无法抵抗,堕落进罪恶的色欲深渊中。
路萧亦是激动不已,哪怕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也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占有了凤二的快感。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这样阴暗的想法,在很多人面前凤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二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想象让他眼睛都红起来,他一边狠狠干进那淫糜的肉穴,一边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哈……凤二……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他湿热的小穴绞得他那样紧,他们两个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豁口被完美补充。
那一刻,他忘了要对凤二好,忘了那些在心里发的誓。他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什么凤王,什么放凤二回国,都叫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凤二是他的,全然属于他,他想要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谁也带不走,谁也抢不走!
路萧阴暗地想着,满是情欲的眸子里染上阴霾,覆盖掉原本的温柔。
他狠狠干着身下这具强健性感的肉体,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终于,在最后几下重重的抽插后,他将所有的热情浇注在凤二体内。
而凤二在他射出的同时,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喷了出来。
“凤二……”他长叹出一口气,从身后抱住凤二柔韧的身躯。那肌肤十分有弹性,像磁铁一样吸着他的手。
凤二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他,那些黑暗的情绪渐渐沉寂下来,被一抹深深的悲哀取代。
是的,他大可以一辈子囚禁着凤玄亭,折断他的羽翼将他绑在身边,但那又能如何?
就算他那样做,他能得到的,也只是这具躯体。
那不是他想要的。凤二现在只是恨他怨他,但一旦他那样做,就会彻底毁了凤二,连凤二的恨他也得不到。
他小心地起那些负面情绪,恢复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将凤二抱回床边,仔细清理着残留在凤二体内的浊液。
凤二也的确被他做得累了,在他轻柔的动作中,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合上了。
看着凤二睡去以后,路萧原本温和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用手抚过凤玄亭的脸,好像这样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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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似的。而后他回手,简单拾了一下凤二和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出来吧。”
在凤二被他压在窗台上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觉察到院中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凤二失了武功后不再像从前一样对周围无比敏感,他却是能听到那一丝细微的声音的。但他当时不敢惊动凤二。
以凤二的性子,要是知道被人看到了他被自己压在身下插到高潮的样子,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让他碰了……
路萧不敢想太远,咳了一声,又道:“阁下何必继续藏着,窥人房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树影里缓缓踱出。路萧将目光投到他脸上,顿时大惊,口齿都有些不清了:“雁……雁行……”
他揣测了来人可能的好几种身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白雁行。
白雁行脸色也很不好看,一脸纠结的神情。
宫宴过后,他想着将有好些日子见不到路萧了,就想找王储聊一聊天。打定主意后,便直接来到了东宫。
按宫中礼制,拜访王储是需要提前一日通报的。然而白雁行是何等人物?非但是路萧的师傅,对路萧而言他更是亦兄亦友,路萧平日便从不要他遵循这礼数,早下令让宫人不必拦着。所以他一路进了东宫,没有下人敢拦住他,甚至有奴仆贴心地告诉他,王储在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房间里。
白雁行没有多想,便进去了。他怎么能料到,过了转角才刚看到那房间,便能目睹路萧那样浪荡的一幕。
但这并不是最让他纠结的。
他本以为路萧身下的男人就是那醉红院的小倌,于是便将目光投到那张脸上,想看看是怎样的绝色,没想到这一看,叫他险些吓晕过去。
路萧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强作镇定笑着问道:“雁行哥哥怎么来找我了?”
“那人……”白雁行没理会他尴尬的客套,皱紧眉望着路萧,“那是凤二?”
他只这么一问,便让路萧脸色顿时一白,幸好在黑夜里看不大出。短短几秒间,路萧心中已闪过许多个念头,甚至生出一股狠戾,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他沉默许久,说道:“雁行哥哥怎的认得他的?”
他这话一出,便是承认了。白雁行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也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凤王先前假意同我们签和约时,我不也在随行队伍里?那时……那时就见过他一面。”
白雁行没说的路萧也知道,见凤二那一面是为了……方便楚国确认最后被送到楚国的的确是这个人。
凤二那时,被楚国的人,凤国的人,都当作货物一样打量,心中该是怎样的滋味。
白雁行实在忍不住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路萧忽然走上前几步,到白雁行面前摸约一丈远的地方。他下一个动作,又叫白雁行失了镇定
他缓缓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白雁行急怒地吼一声,手忙脚乱要扶他起来。
路萧却岿然不动,沉声道:“雁行哥哥,这是路萧第一次真心求你,今夜看到的,求雁行哥哥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白雁行的动作顿住了。好一阵,他才出声问道:“凤二先前本没找到尸身,后来凤国突然找到了,我便一直心存疑虑……是你救了他?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的伤……是他做的吧?”
“是我救了他。”路萧仰头答道:“凤王要杀他,我……我不能不救他。其他的事,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雁行哥哥。”
他目光恳切中透着哀求,白雁行被他这样注视着,作为兄长对路萧的疼爱蹭蹭蹭地占了上风,心理防线瞬间失守,已然无计可施。
“我只问你一句,”他咬牙道,“你救下他,对楚国社稷可有不利?”
路萧一怔。
白雁行的每一个问题,都叫他难以回答。
“我……我绝不会让楚国百姓受到牵连!”他目光里骤然出现一种令白雁行心惊的决绝,“若路萧做的事危及楚国社稷,路萧定会以死谢罪!”
白雁行脸上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他知道路萧说出这话,便是他知道他做的事的确有可能对楚国不利。他甚至已经从路萧的眼睛里,洞穿了所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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