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未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就是这样处处被人孤立冷落着,裴琰听她说话的语气,却总是透着轻巧与快活。与裴琰对弈之时,或是说些冬去春来的美景,或是说些府中琐碎的趣事,就连厨下的一只猫儿偷了鱼,这样的小事,听她提起来,也都充满了趣味。
裴琰想,若是将那小丫鬟的声音形容一番,莫如枝头上快活的黄莺儿最为贴切。他情不自禁地开始好奇起了瑶姬究竟长得是何种模样,裴琰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她生的极美。
究竟有多美?其实裴琰对她的美貌并不好奇,他只是想看一看她的模样罢了。
这样的念头让裴琰惊愕,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无法复原的,所以从失去光明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对“看”这个动作抱有渴望。只有不去想,他才能够心平气和,接受自己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的事实。
而今,这竟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又兴起了想要“看到”什么的念头。
裴琰不知自己的心境变化究竟代表着什么,可若要让他将那小丫鬟远远地打发走,他犹豫再三,却又不想开口。
他是个极擅掩藏情绪的人,这一番思量可谓是惊心动魄,面上表露出来的依旧云淡风轻。是以瑶姬便毫无所觉,依旧在裴琰手谈时伺候着茶水。瑶姬毕竟不是真正的奴仆,对上裴琰无畏惧之心,反倒有了许多朝夕相处的亲昵,言语间也不拘束。
这一日两人照旧在亭中对弈,裴琰于此道确实深,瑶姬与他争胜,十停里有九停都是输,不由将棋子掷了:“不来了不来了,这许多天了,公子也该知道奴婢与公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何苦教奴婢又输了没脸。”
裴琰笑道:“你前番输我十余子,如今只输我六子,虽说依旧是输,技艺却有所进,这难道不是好事?”
瑶姬摆出一张苦脸:“公子是真正的爱棋之人,自与我们这等俗人不同。我们是只要胜了就高兴,可不管其他。”
裴琰听她言语里不自觉地用上了“我”字,心下不由欣悦,含笑道:“你不爱棋,却是钟爱何道?”
瑶姬想了想,她以前在天宫里时候就极爱丹青之术的,遂道:“我喜欢画画。”
话一出口,方愣住了。裴琰是个文武兼备的全才,这么多项技艺里,唯有丹青一道不曾钻研过,原因无他,一个眼盲之人,如何作画?
瑶姬自知失言,忙站起来:“是奴婢胡言乱语了,请公子责罚。”
“你何错之有,”裴琰听她的声音带上了小心,心下微叹,“我听说园子里的梨花开了,你便以此花为题,画上一副,如何。”说罢命人准备了画具来,想了想又道,“我还记得幼时见过的梨花,用三绿、藤黄调色,想是妥当的。”
瑶姬听了,心里一揪,十几年前见过的梨花,想来在裴琰记忆中已然模糊了,她真想让裴琰也能见一见自己的画,亲眼见到那枝头上的朵朵白梨,似雪一般纷繁动人。
裴琰听到她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狼毫,轻声道:“公子,画若是作好了,还请公子赏鉴。”
“好。”裴琰微微一笑。
第8章念奴娇8
裴琰以为那不过是瑶姬的一句客套之语,三日后,瑶姬将他领至画架前。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让他的掌心覆上了光洁的云母熟宣。纸面上,一条条一道道的轮廓清晰宛然。他移动着手掌摸索着,越摸,心中越惊愕。
瑶姬竟以颜料在宣纸上堆叠,画出凸起的一枝梨花来。那梨花一枝上生出三朵,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将坠未坠,一朵则热烈倾绽,竟连其中花蕊都栩栩如生,他一根根的摸上去,每摸一下,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朵梨花的模样,眼中的光芒愈发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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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裴琰轻轻阖上双眼,将手放下,“你画的很好,”他低声说,再睁开眼时,方才那教人不可逼视的光芒已然隐去,只剩下温柔的安然来,“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瑶姬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裴琰看不见,忙道:“这幅画,原本就是为公子作的。”
所以它才这般奇特,能够让一个盲人“看见”。
裴琰忙命人将画好,装起来后放在一只黄梨木的长匣子里,并不教下人拿着,而是自己捧在怀中。此时天色渐晚,已到了摆饭的时候,正要离去时,裴琰又转过身来,走到瑶姬面前:“明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你,”他顿了顿,想说“在家里等我”,又觉此话唐突,方道,“若在府中有不便之处,尽去寻裴安。”
他心里实还有千言万语要叮嘱,只是此刻名不正言不顺,只得都掩了,方才如待珍宝地捧着那只匣子离去。
回了正屋,裴琰命人将裴安唤来,开口问道:“宋姑娘的卖身契是不是在你手里?”
瑶姬是作为奴仆被留在裴家的,所以她以前虽然是良民,进了裴府,便入了奴籍,签了卖身契。她毕竟来路特殊,因而卖身契在大管事裴安手中。
“正是,”裴安道,“莫非是此女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裴琰摇了摇头:“你将她的身契销掉……”想让裴安给宋老爷去信,自己抽个时间去宋家一趟,又恐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若瑶姬对他并无别的心思,他贸贸然去宋家,岂不是冒撞了?一时又患得患失,细思起瑶姬平日里对自己的情状来。
裴安便见自家公子少见地出起神来,一时蹙眉,一时又微勾着唇角,裴安忍不住咳了两声:“公子。”
裴琰这才反应过来,面上有些尴尬:“罢了,你先把她的身契送过来。明日我出了门,你替我好生照管她。”又细细叮嘱了一番,无不是瑶姬若有什么要求,一应满足,若有人趁机欺侮她,必不能让她受委屈云云。
裴安听得心中大奇,他是看着公子长大的,公子一贯不近女色,因着身份使然,围着公子献殷勤的女子不知凡几,他从未见公子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心道那宋家姑娘可真是走了大运,别的姑且不论,至少她这丫鬟是不用做多久了。
瑶姬不知此事,次日裴琰带着一干侍从离开了天都府,她手头上无事,便就此清闲了下来。裴琰将那套画具给了她,她便捡起了画笔,每日只在园子里挥毫。
也是她从没做过奴仆,心中不曾想到,她一个小丫鬟,若没有人特意发话,如何能随意取用各色颜料,更不用做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几天,这一日她正在水池边赏那池中的锦鲤,忽有一个石块不知从哪里掷过来,砸在了她身上。她捡起来一看,石块上包着一个纸团。
瑶姬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安宁的日子过的太久了,久到她已然忘了自己是个伪装身份潜进来的细作。这个纸团让她蓦然清醒,更是提醒着她自己那段沉重的过去。
她将纸团袖在手中,不管愿不愿意面对,她是无法逃避的。回到屋中展开纸团一看,其上写着“明日未时,翰墨馆。”
这翰墨馆是天都城里的一家书铺,裴府里的下人们平日有事可以告假出府,瑶姬便禀了大丫鬟白鹭,道自己来了天都城这么久,还没出去看看,因而想出门逛一逛。白鹭早得了上头的嘱咐,自然准了她的假。
次日,瑶姬出了裴府,先在城中几番游逛,买了些胭脂水粉,方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进了翰墨馆。那翰墨馆的掌柜一见到她,口中便道:“姑娘是来买画具的?里面请。”
瑶姬一惊,瀚海楼在裴府中的眼线果然厉害,想来对她这段时间以来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瀚海楼尽心思将自己送进了裴家,如今自己又得了裴琰的看重,瑶姬早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这颗棋子,今日,就要给她指令了吧。
只是她没想到,一进了里间,窄小的内室里,青衣男子正站在椅子前看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她的心彻底沉了下来竟然是叶重楼亲自来见她了。
第9章念奴娇9(h)
瑶姬回到裴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府中各处院落都燃起了灯烛,晕黄的一片光亮,晃悠悠刺得人眼酸。瑶姬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也没有吃晚饭,而是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焦地盯着房梁。
叶重楼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有人要你救裴琰一命的时候,你答应就是了。”
说完了这句话,叶重楼便递给了瑶姬一只小小的瓷瓶,打开瓶塞,内中一颗药丸,清香扑鼻。
瑶姬心乱如麻,克制不住地想着,叶重楼这么说,也就是说裴琰要遇上生命危险。他如此笃定,难道那会是瀚海楼一手策划的?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自己救裴琰一命。
瑶姬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能力挽狂澜的人,她不通医术,天都府家大业大,裴琰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需要让她来救?
脑子里的念头纷繁复杂,她依旧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接过瓷瓶来,将药丸倒入掌中。叶重楼不说,瑶姬也知道该怎么做。她毫不犹豫地将那颗药丸放进口中,咽了咽,便吞了下去。
自始至终,叶重楼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她吞下药丸的时候,眼神又更冷了几分。
“你不问我,这是什么?”
瑶姬恭顺地回答:“既是公子所赐,小女不敢多嘴。”
“呵……”叶重楼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也罢,待此间事了,我就把八苦的解药给你。”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叶重楼既然如此言语,也就是说,她方才服下的不是毒药?她不敢露出异色,而是愈发恭谨:“那小女就提前谢过公子了。”
她心里是不觉得欢喜的,此间事了,谁知道叶重楼要让她做的是什么事,假若……他要让自己伤害裴琰,瑶姬想,自己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依他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思量自然不能泄露分毫,叶重楼只看到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羽睫仿佛蝶翼,在雪白的小脸上投下微薄的阴翳。叶重楼想说,“到时候,我就放你自由”。话到唇边,又觉得可笑的很,难道这么说,她就会感激?罢了,原本自己就是恶人,还是别再抱着妄念为好。
之后的日子依旧很平静,那天过后,与瀚海楼有关的一切人事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再次消失在瑶姬的生活里。直到四月里,白鹭从前院回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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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召集起来:“方才裴管事叫我过去,道是公子这两日就会回府。这段时日你们都放纵够了,都灵醒着点,别等到公子回来了还是这副懒怠样儿……”
之后的话瑶姬都没有去细听,她心里只回想着一个念头裴琰要回来了。她猛然间发现,原来自己那样想念他。
她忙回了房,将自己这段时间画的画都拿出来,一遍遍地摸索着,又忍不住坐在窗前傻笑。直到晚间临睡前,方才将画儿都放在匣子里好,想等到裴琰回来了拿给他看。
忽然,瑶姬拿着匣子的手一抖,本能让她下意识闪身,后颈那里还是一痛,当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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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瑶姬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裴安。
“裴管事……”她茫然地坐起来,心念电转,难道瀚海楼在裴府的眼线是裴安?!
裴安的面上都是焦色:“不要害怕,方才是我打晕你的,事态紧急,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才出此下策。”
他说着,便示意瑶姬跟着自己走到内室。瑶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裴安,走到内室的软榻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公子?!”
裴琰正躺在榻上,双眼紧闭,满头满脸的汗水。他的神情显然很痛苦,口中低声呻吟着,双手双脚竟被牛皮筋绑在四边的柱子上。
“这是公子的意思,”裴安解释了一句,“公子中了毒,若不如此,恐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中毒?”瑶姬猛地想到了叶重楼给自己的那个命令,果然……果然就应在今日吗?即便没有叶重楼的命令,她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道,“裴管事让我来,想来是有事要吩咐,只要能救公子,怎样我都愿意。”
裴安听了此话,脸上却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来,片刻后方道:“这原不是公子的意思,让你来,是我自作主张,只是……”他顿了顿,忽转过话头,“你知道梦魂香吗?”
瑶姬出身瀚海楼,自然知晓。这梦魂香是江湖中极厉害的一种春毒,不仅有毒,而且还具有催情的功效。毒就毒在此药发作时会情欲催心,若不及时阴阳交合,就会心血倒流。交合过后,毒也不会解,而是要服下解药方可。
天都府中自然有此毒的解法,只是若不交合,纵服下解药也无用。
裴安道:“公子只道,心血倒流于性命无碍,所以不允我为他寻解毒之人,但习武之人,一旦心血倒流,多年功力或许就要毁于一旦,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他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瑶姬。
瑶姬明白他的意思,江湖上若有人中了梦魂香,都是先寻人解了梦魂香的催情之效,进而服下毒药,想来裴琰打算靠自己硬扛过去,先不说他能不能硬扛,此举无疑会对他的身体造成重创。
裴安当时就想到了瑶姬,既然公子对那个小丫鬟有意,何不寻她来。但裴安也不敢威逼瑶姬,否则公子一旦清醒过来,势必会大发雷霆。所以他只好殷切地看着瑶姬,瑶姬见状,抿了抿唇,到底羞赧,片刻后轻声道:“我不忍公子受苦,裴管事,还请你……先出去。”
“好好好!”裴安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快步出了屋子,又将门窗严严地掩上。
这边厢瑶姬站在榻前,看着神智昏沉的裴琰他未自己冲动之下做出错事,不仅让裴安把自己的手脚给绑上,还服下了会让人睡过去的药物。只是梦魂香何等霸道,裴琰一面迷迷糊糊的,一面又觉得身上彷如火烧,正在难受已极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又软腻如脂。
这手的触感……很熟悉,裴琰茫然地想,他竭尽全力地想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一只手,但梦魂香又让他如同一个渴水的旅人,只想把全身覆上去让那只小手给自己凉意。
很快,小手动了。滑过他的衣襟,落在腰间,开始解他腰上的玉带。他感到越来越难受了,明明衣衫正被人脱下来,应该没有那样热才是。可是心里的渴望愈发强烈,自己渴望什么?裴琰难耐地想,他想要……想要……
想要那只手摸一摸他,不,不止是抚摸,他想要的是更多。就在他脑中闪过如此念头时,他听到了的声音,一股袅袅的幽香飘散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充盈在他的鼻端里。
裴琰听出来了,那是衣衫被解开,进而滑落在地的声音,可是那幽香……又是什么?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很快,那幽香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满枝的花儿投入他的怀中,他猛地僵住了,因为一具柔软的胴体贴了上来,贴在他早已光裸的身体上。
他看不见,耳朵里是那人急促的心跳、微喘的呼吸。
“……瑶瑶。”他颤抖着,从喉中吐出的声音沙哑得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大手扬起,准地捉住了那只停在他身侧的小手。
是了,裴琰想,是她。那样柔软的,仿佛握住了满捧的云。
“瑶瑶。”他又唤了一声,接着,那尚带着湿意的粉嫩云朵落下来,吻上了他的唇。
第10章念奴娇10(h)
少女的樱唇方一落在男人的唇上,他浑身战栗着,直如过电一般,半边身子酥麻了下去,另半边身子却愈发火热,恨不得将那带着微凉湿意的唇吞入口中,狠狠吸吮。
瑶姬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香舌从唇瓣间探出来,先是沿着裴琰的唇缝细细舔舐了一圈,继而落在他的牙齿上,想叩开齿关,把小舌探进去。
一番亲吻后,两人呼吸交缠,早已是意乱情迷。裴琰受梦魂香的影响,浑身情欲翻滚,而瑶姬的身子虽然青涩,但她从十三岁开始就在青元谷中学习春宫秘戏,日日被各种珍贵的药材调养着,又有前世的记忆,也是情动难耐,娇喘连连。
此时天雷勾动地火,本该一拍即合,顺势云雨,谁知裴琰却紧咬着齿关不肯松开,又伸手推开瑶姬:“瑶瑶……别这样……”他喉头干涩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要耗极大的力气,却还是坚持着道,“你走罢,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做傻事,”瑶姬忍不住抿了抿唇,那里还残留着方才与裴琰唇齿相依的感觉,柔软又缱绻,她很坚决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子,我……”
“你既然知道,”裴琰打断她的话,“就该远远地离开。”
男人此时沉下声音来,虽然并未说什么重话,语气里的不容置疑显而易见。瑶姬不由一呆,是了,她光顾着想自己愿意用身体为裴琰解毒,却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未完结) 分卷阅读30
没有想过裴琰是不是愿意接受她。想到此处,不由心头酸涩,强忍着哭音道:“公子,不愿意……那我,我这就去寻裴管事。”说罢便踉踉跄跄地起身,正欲下床,小手却被攥住了。
“你去寻他做什么。”裴琰有些急切,额上不断有热汗滚下来,少女柔软的小手被他握在掌中,他只有极力克制着,才不会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瑶姬呢喃着低声道,“我去寻他……再给公子找一个解毒的女子来。”
“胡闹!”裴琰不由喝道,感觉到掌中的小手一抖,他连忙放轻声音,“你哪里都不要去,我不需要人解毒。”
“那怎么可以!”瑶姬急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想劝裴琰,“公子,我知公子是高洁之人,只是这春毒若不解,便是日后服下解药,也是无用的,”她想到这里,不由急得想哭,“公子不愿意让我为公子解毒,便是其他女子来……也好,我只盼公子好好的,公子……请公子三思。”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裴琰是何等敏锐之人,听她语带哭腔,心中又怜又痛,只得道:“傻姑娘,我,我不是不愿意与你……”想到此话说出来唐突了瑶姬,方含糊道,“我只是不想误了你,你若是出于忠心,便不要再说方才那些话了。”
瑶姬本是极聪敏的人,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满腔的喜悦狂溢出来,回身捧住裴琰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愿为公子解毒,不是出于忠心。”
裴琰的心忍不住颤了颤,有些艰难地道:“那……那是为何。”
他想自己已经猜到了答案,又是忐忑,又是欣悦,握住瑶姬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紧,指尖都捏得发白了。
一片静谧中,他听到了一声似笑似嗔的叹息:“我想要公子,不,”少女带着骄傲与娇软的声音道,“我想要你,你呢。”
“我……”他没再继续回答,而是翻身过来将少女压在身下,疾风骤雨似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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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眼前的门扉紧闭着,他很想凑过去听一听屋里的动静,又怕公子知道了发怒。
公子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就怕那小丫鬟自愿为公子解毒,公子却不想唐突她。他不由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公子没有清醒过来,届时木已成舟,公子身上的春毒解了,就算公子要责罚他自作主张,他也认了。
正在紧张不已的时候,裴安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他猛地跳起来,忍不住就要推门进去,便听到公子扬声道:“无事。”
裴安这才站住了,心道公子已经清醒了?心中愈发忐忑。
此时裴琰怀中的少女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膛,忍不住嗔道:“都怪你,做甚么弄出那样大的动静,方才裴管事都要闯进来了。”
裴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揉捏着,虽看不到她的面容,想来必是绯红一片,口中笑道:“好,是我的错,那些事都不打紧,瑶瑶,”他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在瑶姬耳边响起,吻住那玲珑可爱的小小耳垂含吮,“咱们……办正事要紧。”
原来方才裴琰与瑶姬缠吻一通后,因他的衣衫还落在床上,随手便将之向屏风掷去。没想到那玉带撞在屏风上,竟将屏风砸倒,这才闹出了偌大动静。
瑶姬生怕裴安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虽然裴安知道他二人在屋中做什么,总归是不好意思的,遂伸手捂住裴琰的唇:“不许说话。”
裴琰却顺势袭向唇上的纤指,先将指尖含在口中吸吮,以舌勾勒那春葱玉指的形状,一根根的尽数舔过。他看不见,因而剩下的四感便尤为灵敏。鼻端中嗅到瑶姬身上的幽香愈发浓郁,压抑小声地娇喘着,时不时咬着唇逸出几声嘤咛,随着他将手指吐出来,大舌又袭上了瑶姬的乳峰,她立时颤抖着越加情动。
“叫出来,”裴琰低哑地说,左手将少女的樱唇从贝齿下解放出来,右手在她的双乳上缓缓逡巡,凭借手中的触感想象那玉女峰的模样,“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啊……”话音方落,瑶姬便克制不住地娇吟了一声,她想到裴琰看不见,心中一恸,被他的大手玩弄着,腿间花露潺潺而出,便放开声音娇喊起来,“公子,啊……啊,那里,不要摸……啊,嗯啊,公子,公子……”
她一声迭一声地唤着,明明是平淡无奇的两个字,每日里都要在许多人口中过上几遍,裴琰却觉得,再没有人能像她这样娇啼婉转,教自己浑身欲火如潮,只想把欲望冲进她身体里,重重地蹂躏她。
“公子什么,”裴琰把被自己吮得硬挺的小奶头从唇间吐出,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可爱的小果儿一定红肿充血着,立在她嫩生生的挺翘奶子上,那必然是极为诱人的美景。他的大手松开奶子,游移到少女腿间,微一使力,将两条玉腿掰开,露出早已湿漉漉的幽香之源。裴琰俯下身,深深地嗅闻了一口,“乖瑶瑶,你想要公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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