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虽然是如此,但你究竟愿意拿什么报答寡人?”
“若是楚君有需要,只要是凤玄亭能做到而无损凤国利益的事,玄亭愿为楚君效劳。”
楚王听罢,大笑起来。
凤二被他笑得发毛,鼓起勇气问:“楚君是在笑什么?”
楚王摆一摆手:“无事,无事,贤侄不要忘了便好。”又揶揄道,“还称呼得这样生疏做甚?”
凤二一怔,瞬间红了脸,双唇蠕动着,更亲密的称呼却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楚王又笑:“我这孩子虽看着温软,实则执拗得紧,要是有什么事,你多担待些。”
这宛如托付一般的话叫凤二好一阵激动:“我……我会对他好的。”
凤二上得后山,面对的却是人去房空的景象。
他一时呆住了,慌乱地将所有屋子寻遍,都是空的。
他不知所措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凤王?!”
他回头,见路萧的暗卫空青站在院门口,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呢?他在哪里?”他慌忙几步上前问道。
“您说殿下?……”空青表情有些古怪,“殿下已经动身去凤国了啊。殿下年初二就动身离开了,离开前还放了只信鸽给您传了信去。”
“他……他怎么……为什么去凤国?”凤二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呆呆的。
但他想起了楚王那时古怪的大笑。
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岳父大人摆了一道……
“去找您啊。”空青哭笑不得,同凤二解释了事情经过。
“当初殿下同我们王坦白了一切,自请罢黜去修行,王当时气急,叫殿下待在此山中一辈子不得离开,也一辈子不能见王。您上次走后,殿下一整日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想在考虑什么事情,到了夜间便说不该叫您一直千里奔波,不该让您一个人这样辛苦。但苦于当时王的命令,没法儿走。白将军便同殿下说,其实王冷静下来后,也后悔当日的绝情,但碍于话已出口,没法回,所以才忍着不管殿下。”
“最后还是白将军想的法子,将王请到山脚的小榭中,与殿下隔着屏风谈话,这样殿下便不算出山,也不算与王见面了。殿下与王谈了很长时间,总之最后王回了前一个命令,只叫殿下离开楚国国境,再也不要在楚国出现。殿下回来先坐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只红着眼睛,很是吓人。后来过了年初一,殿下便拾细软离开了,这时该已经走了很远了。”
凤二先是心惊肉跳,后是甜蜜,脸上的紧张逐渐被笑意取代了。他心情一愉快,看着空青也顺眼了些:“那你呢?你怎么留在此处?”
空青此时已经不是路萧的暗卫了,楚国影部训练营的老教官过了世,他便顶上了这个位置。但这自然是不能告诉凤二的。
“这是楚国机密,不能同凤王陛下说,凤王见谅。”空青眨了眨眼睛,“但我可以告诉您另一件事。我那兄弟白术送殿下至凤国后,也会离开了。”
“为何?”凤二对白术很有印象,当初便白术将六年前他做质子时坠崖的真相揭露给他的。
“他四年前不是遭了你们凤国人伏击,失忆了么?当时他是被个女子救了,同人家大姑娘住了好几年。最近那女子找上门来,那闷葫芦终于开了窍,不日便要成亲了。”
凤二笑了几声,拍着空青的肩膀祝福了他和白术几句。空青看出他在暗爽,禁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凤二想的却是:
终于可以摆脱这两个烦人的家伙了!以后路萧便是他一个人的了!
凤二施展轻功追了三日,终于在快到凤楚边界时赶上了路萧的马车。
白术在外面驾车,他像只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入马车里。
路萧吓了一大跳,凤二二话不说,在他发出声音前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又是一个缠绵到令人窒息的深吻。
“殿下,怎么了?”白术注意到车里气息不对。
路萧忙将凤二推开一下,凤二这才放过他。
“没事!”路萧笑着说,“有只狸猫蹿进来了。”
凤二顿时脸涨得通红。
这一幕……除了对调了角色,何其似曾相识。
白术心思一转,自然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回身去赶车了。
“你怎么来啦?”路萧有些惊讶,又有些高兴,还混杂了些不好意思。
那日凤二在他面前爆发后,他想了很久。他知道自己该为两人做些什么了,凤二走了这样多步,他既然已经不能放下这段感情,又怎么忍心只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是个好储君,好儿子,却不能再对不起爱人。于是他求了父王。
屏风的另一边是他的父亲,父亲看不见他,他却拖着残腿跪在地上,跪了很久。父王是他这一生最敬爱的人,也是他最对不起的人。自此以后,他知道自己无颜再见这个男人了。
但这些他是不愿让凤二知道的。他也没有预料到凤二会突然啊=出现,他本来……打算到了凤王都再找机会见凤二的。
这边,凤二想起自己被楚王骗了个“愿为效劳”的承诺,也有些脸热。他抿了抿唇,抱着路萧在他耳边问:“我怎么就不能来?你不高兴见到我?”
“怎么会。”路萧握住他的手:“你到信了么?”
“咳……、到了。”
“这么快?!”路萧很惊讶。
凤二别开眼睛:“可能……那只鸽子飞得比较快吧。”
路萧不疑有他,轻轻哦了一声。
“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啊?”凤二脸上有按捺不住的恋爱中的人特有的傻笑,“我在时你也不早些同我说,我派人来接你……”
“不是突然。”路萧叹了口气,“你走了以后,我想了一日。这些日子,是我叫你为难了。”
“怎么会为难。”凤二忙不迭说。
只要是为了路萧,怎样他都甘之如饴。
他拨弄了一下路萧垂在脸侧的发丝。路萧的气息让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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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乱情迷,他轻轻吻着路萧的脸,含糊道:“你想通了就好,我……我好高兴。”
感觉到抵在他大腿上的硬物,路萧轻咳了一声,但看着凤二含了某种暗示的诱惑眼神,他也有些燥热起来。
既然已经互通了心意,又何必再藏着掖着忍着呢?他本来就对凤二毫无抵抗之力。
“嗯……啊……”
凤二靠着马车的墙壁夹角,双腿分开,呼吸粗重。
跨间埋着一个黑色头颅,他将手指插入那人发间,压抑地呻吟。
他褪了裤,本来想再用骑乘位,路萧却摇了摇头,将他推着靠在车厢壁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体就已经被温热的舌头舔上。
路萧右腿受不得力,只能跪坐着,将重量都压在左腿上。长时间久坐,他的左腿一动就酸麻得厉害,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有些辛苦。但看到凤二迷乱的满足表情,他也就忽略了那一点点难受。
舔吸,吞吐,唆弄,用舌尖绕着龟头转一圈,再轻舔小口下的冠状沟,使尽所有手段全力讨好凤二的肉棒。
凤二大腿战栗着,用力咬住手臂,双眸湿漉漉的,像要哭出来一般。平时英气刚毅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显得脆弱极了。
路萧尽力打开喉咙,含到最深,用力一吸。凤二再也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抽插间不断带出路萧无法吞咽的唾液,路萧前襟已经被打湿,口中尽是液独有的微腥味道。
他的喉咙又软又嫩,湿滑的舌头推挤着茎身,不断刺激着本就情动不已的凤二,他明明咬着手臂,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喉咙里溢出,眼尾发红。
路萧吊着眼睛,不断观察着凤二每一个表情,最后看准时机,重重一吸。
一股腥味在他口中爆发出来。
番外三:路小攻摆脱轮椅可喜可贺(二)(继续马车内啪啪啪)
路萧微皱着眉把那物全吞咽了下去,然后慢慢将凤二的性器从口中褪出。一丝银色的黏液带了出来,显得淫靡至极。
凤二瘫软地靠在车厢壁上,盯着路萧的脸失神。路萧看他餍足的样子,笑了笑,手扶上他的大腿,试图支撑自己站起来。
手腕却突然被凤二握住。他还没回神,凤二已经朝他扑下来,两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凤二的吻随即落下,揽着路萧的脖子,热烈地将舌头伸入路萧口中索取。
舌尖突然尝到了一点腥味,凤二脸上一热,触电似的结束了这个吻。
一抬起脸,就对上路萧似笑非笑的眼睛。
“怎么啦?”路萧明知故问。
凤二想着那是自己的味道,满脸通红地别开眼睛,那里说得出话。
路萧这时却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可我觉得,你的很甜呢……”
“不要说了!”凤二又羞又躁地捂住路萧的嘴,下身却因为路萧的话,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顶在路萧的大腿上。他自己感觉到时,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
路萧看着他难堪羞窘的样子,轻轻笑了起来。
凤二愤愤地瞪着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却突然被路萧勾住了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湿热的唇越吻越煽情,凤二闭着眼睛,有些情迷意乱,全身都热得不行。他胸膛起伏着,手上开始扯自己的衣襟。
到这缠绵的一吻结束时,凤二已经脱了个光。他手臂撑在路萧身体两侧,赤裸着壮的身子坐起来,双腿夹着路萧的腰,眸中含满了情欲,沙哑着声音说:“抱我……啊!”
路萧突然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让他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马车这时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然后白术的声音响起:“殿下,前面是兖城城门了。”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那只狸猫……您也管一管。”
两人一听这话,脸上都烧起来似的。路萧拍了拍凤二的腿,凤二却固执地摇摇头,红着脸捡起一边的衣袍,咬住,堵上自己的嘴巴,然后双眸湿漉漉地看向路萧,眼睛里写着一个问句:“可以了吧?”
他动作时,又软又厚的臀肉故意在路萧的胯上磨蹭着,刺激得路萧也情动起来。
路萧又是哭笑不得,又是确实忍不住了,从凤二脱下的衣服中摸出了润滑膏。
马车驶进兖城时,白术听着身后车厢轻微摇晃发出的吱呀声,满脸生无可恋。
他想起了他的姑娘。
马车里,已是满室春色。
路萧此时是跪坐着,膝盖抵在车厢壁上,凤二则是坐在他的腿上,背靠着厢壁,夹在他与厢壁之中,口中被衣物堵住,两腿大大地分开,夹着路萧的腰身,手抱着路萧的脖子,身体舒展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路萧双手按着凤二的腰胯,一下一下地重重朝上顶弄,捣进男人湿软的肉穴内。凤二被他这样干,却叫也叫不出来,早已经是全身泛着红,双目失去了焦距,只知道扭着腰迎合路萧。
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百姓,能清晰地听到集市上的喧闹声,他却隔着薄薄的马车壁,做着这样淫乱的事……凤二混沌的脑海中,生出些许令他羞耻的错觉,仿佛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路萧占有。这种错觉让他难堪羞愧,后穴却缩得更紧,前端也硬邦邦地顶着路萧的小腹,顶端甚至渗出些淫液来。
“呜……呜……”他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声音,胸膛起伏得剧烈。
路萧看着他满脸的春意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东西,坏心地说:“要不要把布吐出来,让外面的人都听一听,凤王陛下是怎么叫的……”
“呜!”凤二慌乱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羞红地摇头,肉穴却快速缩起来,含得路萧险些射出来。
路萧这时惩罚似的,重重在某一处顶了一下,登时叫凤二承受不住,全身都绷紧了,脸扬起,颈子呈现出一个性感的弧,汗液顺着发鬓滑落到下巴尖,再滴在两人的胸膛上。
“嗯……”他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尽数被堵在口中。
粗大的肉棒摩擦久了,穴口有些许疼痛的感觉,但被完全撑满的充实感、被摩擦敏感点的快感,又让他非常舒爽。
湿哒哒的肉穴已经完全张开,软嫩的肉壁不断缩,在路萧的抽插间发出咕啾的水声。凤二强壮的身躯此时像一滩软泥,全身发热,脑海已经完全空白了。
终于,他睁大了眼睛,肉棒抖了一下,液一股一股喷了出来。路萧也最后冲刺了几下,射入已经泥泞不堪的甬道中。
混乱的性爱结束后,两人才刚刚拾好,马车就停了下来。
白术在马车前开口:“殿下,找到客栈了。”
凤二尴尬得不行,脚都不知道怎么迈。路萧却握住他的手,笑着说:“他早就知道了。”
果然,他们俩一起下了马车,白术表情变也没变,只是在看见凤二有些别扭的走姿时,嘴角轻轻抽了一下。
他一面从凤二手中扶过路萧,让他坐在轮椅上,一面面无表情地说:“殿下,白术方才已经沿着兖城绕了半圈。”
凤二大感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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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萧轻咳了一声。
他们在兖城停留了一日。兖城如今是凤楚商贸往来的必经之路,早已发展成边界最大的城市,繁华程度几乎不亚于王都。
当初那些血色的过往,如今已经被祥和繁荣取代,呈现出无限的生机。
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兖城,两人心中都有许多感慨。再启程时,气氛就更加和谐了。
一路回到凤王都,已是临近元宵。凤二没久待,立刻召来医官询问情况。
得到的答复仍然是令人失望的。
看着凤二失落的脸色,路萧也有些难受,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没关系啦,我不介意这样的。”
“可我介意!”凤二忽然激动起来。
“我介意啊……我……我看着你这样,心里有多难受……”
他半跪在路萧面前,一手轻轻抚着路萧的残腿。
原本虽不健硕但结实漂亮的小腿,此时已经又细又瘦,连累大腿也开始萎缩。
医官说,在这样下去,只怕只有截去小腿,才能保证他的另一条腿不受影响。
但那以后……路萧就真的只能扶着拐杖行走了。
光是想想那一幕,凤二就难受得不得了了。他眼圈微红,将脸靠在路萧的膝上,沉默着。
路萧叹了口气。他抚着凤二的长发,想了想,问道:“究竟是需要什么药呢?这么难找。”
“是一种奇草,据说只生在几处绝壁上。那草是蓝色的,叶片有锯齿,不能直接吞服,要制成丸药。”凤二的声音闷闷的,“他们说……这种药草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路萧听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又安慰了凤二几句。
“我不想你一直这样……”凤二抱住他的腰,只觉得心里酸苦。
被他这样抱住,路萧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蓝色药草……
他手上抖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道:“那药……制成丸药,是什么样子的?”
凤二皱着眉,想了想,又召来医官询问。
“这……已经几十年没有人见过了,但书上记载,大概也是蓝色的吧。”
路萧呆住了。
“有什么问题吗?”凤二奇怪地问他。
路萧盯着他,良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药,我大概已经吃过了……”
“什么?”凤二满目震惊。
“我不晓得是不是……”路萧皱着眉说,“但是,那日在……在倌馆,你走以后,沿风喂了我一颗蓝色的药丸。我当时不察,吞了下去。”
凤二大喜,心中骤然生出了满满的希望,却不太敢相信,立即又召了好几个医官检查。
结果令人难以置信,路萧原本受损坏死的经脉,的确重新有了生机。
“怪道我这几个月,总觉得断处有些怪异的感觉。他当时没有告诉我……”路萧也不敢相信,“都过了这样久,药效……还有么?”
“不碍事,不碍事!”医官们也是满脸喜色解释道,“只要吃了那药,经脉续上,剩下的就好办了。”
他们当机立断,迅速定下了一套治疗方法。
最高兴的莫过于凤二,抱住路萧激动得吻了又吻,只是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总觉得像天下降下来似的,有些不真实感。他仍然有些疑惑:“那个人……为什么要给你药?”
“什么那个人。”路萧哭笑不得,“他就是天心啊。”
“我晓得。”凤二仍然蹙着眉,“他会不会有别的目的?他有没有叫你做什么?说了什么别的话?”
路萧摇了摇头。
凤二这时却忧心忡忡的了,生怕沿风是对路萧有什么阴谋,直想抓住他问个清楚。
当然,他们此时都不知道,在几年以后,这个未解之谜的真相,就会完全水落石出。
番外四:凤王的心事(一)(乳夹铃铛+放置play)
“天心公子,您看这几日……您的牌子要挂上去么?”老鸨满脸期待。
这位小祖宗可是了不得的摇钱树,就算只弹个曲儿,客人们砸银子都像给的是石块一般,更甭说这小公子为人也豪气得很,每次赚了钱全只分一成。各国的倌馆妓院,哪个不期待他坐镇几日。
此时顶着天心身份的沿风一边悠闲地吃着葡萄,一边说:“唔……不挂了,我还有别的要紧事,这次只待两日,见个朋友就走。下次来这里我再待久些。”
“哎,好咧。”老鸨没有丝毫不满,反而眉开眼笑的。谁叫这小公子也实在讨人喜欢。
沿风这次是来找路萧的。吃完葡萄,拾了些东西,就打算偷摸闯王宫谈谈情况。可刚走至二楼楼梯拐角处,走入妓院大门的一个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按理说白天虽不是妓院做生意最好的时候,但有客上门也不会拒绝,有人进来并不奇怪。可沿风看着这男人的身形,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猫下腰,躲在柱子后,偷偷观察着那男人,看着他跟老鸨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往后院的包间走去。
男人的表情始终非常僵硬,沿风不用多久就看出他是易了容,技术还并不是特别高明。
不会吧……
沿风一直偷窥到男人离开,哒哒地跑下楼,拦住往后院去的老鸨问:“那人是来做什么的?”
“他说要个通房术的倌儿。”老鸨朝内院一瞥,说,“想不到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人,内里……啧啧。”
沿风目瞪口呆。片刻,他合上嘴巴:“您现在是叫他找谁去了?”
“还没呢,我让那位客人先去了雅间等着。这个点,公子们都还没醒,我看看能找哪个。”老鸨奇怪地看他一眼,“天心公子您这是……”
沿风眨了眨眼,喜出望外。虽然有些疑惑,但天心竟然主动肯接客,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便给沿风指了路。
沿风走到了房门口,心里仍有些打鼓,希望是自己眼花,但总觉得没有看错。
怎么可能呢?明明……那么紧张那个家伙,还会跑来妓院么?
他眼珠子转了转,从包袱里翻出一张十分轻薄的人皮面具,严丝合缝地覆在自己脸上。然后取出从随身携带的琉璃镜照了照,心里美滋滋地想:“我这个面具可比他那劣质玩意儿好看多了。”
他揉了揉脸颊,换了个低眉顺眼的乖巧表情,慢慢推开门。
那男人果然坐在桌边,见他进来,身子还震了震,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公子,”沿风娇娇怯怯地唤了一声,“奴叫……萧儿。”
他说完,果然看见面前高大健壮的男人抖了抖。
“你叫什么?”男人盯着他的目光奇怪起来。
这声音一出,沿风便确定了。
竟然真是凤二。
他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看见凤二,就有了捉弄他的念头。
“奴叫萧儿啊。”他捏着声音,乖巧地又重复一遍。
凤二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柔和下来:“……你的名字很好。”
沿风一听这话,差点笑得打跌,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忍住了。
“谢公子夸奖。”他欠一欠身,朝凤二身边坐下,“公子要萧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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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伺候呢?”
他可不敢吓跑凤二,装得斯斯文文的。
凤二见他不是妖里妖气的样子,一直紧绷的身子果然稍稍放松下来。
凤二有些踟蹰地说:“我……我只问你些问题,钱照付。”
……原来不是要做对不起路萧的事。
沿风暗搓搓地失望了几秒,轻咳一声:“公子但问无妨,萧儿一定知无不言。”
他说完,动手沏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凤二眼前,自己拿起另一杯抿了一口。
可等了半日,也没等到凤二开口。他不由得又看了凤二一眼,发现凤二虽因为戴了面具而显得面无表情,眸中却写满了犹豫。
他要问什么?
沿风的兴趣又被勾了起来,怀着坏心思,哄劝道:“公子莫着急,我们这类人,顶要紧的便是守口如瓶,无论公子说什么,萧儿都不会叫被人知道的。”
“……那我问你。”凤二双唇蠕动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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