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路萧的手掌分开了他的臀瓣,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然后……一点点推入。
是一个圆球。
“萧……萧!”他微微挣扎起来,想唤回路萧的理智,“不可以,我,我还要上朝……”
“没事的,”路萧亲吻着他的后颈,像安抚小动物一般,“你不是说今天没什么要紧事么?你坐得那么高,没人会发现的。”
又一个小球塞入。凤二这下猜出路萧塞的是什么了,正是那遇热翻滚的铜球串!
“可”凤二这下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清冷的路萧挺好的,真的。
他抓住路萧的手臂,慌道:“萧,你冷静些,你听我说,是那香粉的原因……唔啊!”
“是吗?”手指按在凤二体内最敏感的那处,用指腹摩擦按压,肆意蹂躏着。看到凤二呼吸凌乱瑟瑟发抖,路萧眼中像燃起一团火焰,热切又明亮。
“难怪我现在……恨不得立刻干死你……”
“萧……萧!”凤二脑中一片混乱。他看不见路萧此时的眼神,但听得出那声音饱含了情欲,沙哑又凶狠,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应该推开他的,这样不对,路萧现下不清醒,他还是清醒着的。
可是……他为什么……
“你拿了这些东西回来,还打扮成那个样子勾引我……”路萧咬住他的耳垂,“你现在却说不要?”
凤二被他弄得喘息连连,迷糊地想,这……这是路萧的哪一面?
霸道、粗暴、蛮不讲理……
却是似曾相识……
凤二不知想起什么,片刻恍惚,那一把小球已经塞进了大半。
“不要……不要放了……”他的挣扎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进……进不去的……”
十几个尾指指头大的小铜球埋在后穴中,穴壁翕动时,小球间便是不断蠕动摩擦,将他撑得满满的。
“进得去。乖,还有两颗。”路萧嘴上哄着,手里的动作丝毫没停。
最后一颗铜球,已经是半露出穴口的状态,勉强含入。
连着铜球的红绳垂在股间,看起来是非常淫荡的景象。
“萧……”他双目湿润地望着路萧,只是动一动,后穴里小球摩擦着穴壁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尖叫。他不得不夹紧了屁股,又觉得羞耻难堪。
“取……取出来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并不是难受,而是……让他全身发热的可怕的快感。
“乖。”路萧这时反而温柔下来,开始重新服侍他穿衣束发,“忍到下朝,就帮你取出来。”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高高的九级玉台阶,年轻的新王端坐在殿前的龙椅上,头束玉冠,身着玄色龙袍,自是威严尊贵的气度。
大臣们在大殿外空旷的场地上整齐排列着,沉默严肃。
不出凤二所料,今天臣子们奏上的都是一些汇报工作类的折子,即使有需要讨论,也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底下人已经听得昏昏欲睡,凤二却仍然挺直脊背,神情严肃。
只有细看才能发现,他胸膛起伏的速度比常人快了些,呼吸也有些不稳。
而且脸色越来越红。
寝宫。
路萧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却仍觉得口干舌燥。
该死的药效……不知道凤二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路萧眸中满是阴霾,只想把凤二抓回来,扔到床上翻来覆去上几遍才好。
不……不光要上几遍,还要狠狠地欺负他,蹂躏他,弄到他哭着哀求自己……
这种阴暗的想法一冒出头,路萧自己都吓了一跳,却仍然不受控制地想着那样的场景。凤二昨天戴着乳铃的那一幕这时又出现在脑海里,想得他下体都硬起来。
他知道,这绝不是因为那香粉。这是他从少年时就一直压抑在心里的……只会对凤二一个人产生的欲望。
凤二只是误打误撞地打开了这个开关。
他还不知道凤二到底为什么会准备这些东西,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另外不为凤二所知的那一面就已经占了上风。
所以上朝以前,才会突然想要……那样欺负凤二。
他想象着凤二此时坐在龙椅之上,强装着不让别人看出异常的模样。
做了几个深呼吸,那股子燥火却没有半点平息的迹象,反而愈烧愈烈。他一甩茶杯,站起来,躺回床榻上。
被褥已冷,却还残存着一些气息。
凤二的气息。
他咬着唇,闭上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将手伸入衣袍下摆,握住他生机勃勃的兄弟,重重抚弄起来。
就在此时,窗台处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路萧敏锐地睁开眼睛回过头,瞬间就懵了。
沿风手扶着窗框跪在窗台上,看着路萧衣衫大敞的模样,面红耳赤:“我我我……我打扰你了……你继续……继续……”
凤二咬紧牙根,手揪着龙袍上的一角祥云。
下面的大臣说了什么,他几乎听不进去了。光是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就耗了他极大的力气。
那把铜球在后穴里乱滚着,叫他感到全身都酥痒,尤其是摩擦过敏感点时,他得狠狠掐住掌心,脚背都绷直了,才能压抑住冲到喉咙口的尖叫和呻吟。
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退朝后要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走回殿内。
“臣有本要奏……”
腹中的铜球相互挤压,表面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着柔嫩的穴壁。
他清楚地感受到每一颗铜球的滚动,耳畔似乎还幻听到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凤二已是冷汗涔涔,唯一庆幸的是龙袍足够宽松,别人看不出他下身渗出的淫水已经将大腿内侧变成湿漉漉的。
愈是这般,他就愈发燥热,体内的铜球也更加欢腾。
他只能咬牙苦苦忍耐着。
“……今秋各地粮食成情况就是如此,臣汇报完毕。”
凤二放在大腿上的手暗暗掐了一把腿上的嫩肉,逼自己聚拢神:“今年粮食成大好,五谷丰登,这是天佑我凤国,让百姓能好好休养生息。既然如此,朕自是不能违背天意……”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了片刻。
“……从明年起,全国……减赋税徭役,众卿可有异议?”
英武的凤王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每个大臣耳朵里。
可细听时,却听得出那声音细微的颤抖和变调。
只有凤二自己知道……他刚才,竟然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没有射,也没有显露异样,只是一颗铜球碾过穴内最软嫩敏感的那处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从尾椎直蹿上脑后的热潮。
如同被鞭挞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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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瞬间瞳孔放大,双目失去了焦距。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将那尖叫,硬生生在口中挤成后面的话。
大臣们只当那停顿是凤二在思考,齐声附和道:“臣等无异议。陛下英明”
“……好。众卿……可还有本要奏?”
沉默。
还是沉默。
凤二如蒙大赦,手颤颤巍巍地抬了抬,一边的内侍总管接道:
“退朝”
番外六:凤王的心事(三)(蹭蹭不进去的play)
“是你给他的?!!”路萧抓起一个茶杯就往沿风身上扔,“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诶,别别……”沿风顺手接住,利落地往桌子上一搁,“我哪知道他上来就用这么厉害的……我这不是给你解开了吗?”
路萧脸一热,没好意思告诉他那香粉到底是怎么被使用的。
他手一摊:“解药拿过来。”
“没有解药,那又不是毒。”沿风委屈地看着他,“刚刚给你吃的那是清心丸,很值钱的。本来药效一个晚上就该消失了,是你们用得太多了。”
“不是毒,那我怎么会……”路萧想起昨夜及今早自己濒临失控对凤二做的事,忍不住扶额。
“你们……”沿风神色变得暧昧,“很……激烈嘛。”
“……滚。”路萧白他一眼,“以后别给他这些东西了。”
沿风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恶作剧,信口雌黄道:“是凤王主动要的,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说着,就在路萧的震惊中把凤二怎么去的倌馆怎么找的小倌添油加醋给路萧描述了一遍。
“他”
“就是这样!他是不是很过分!再不管管怎么行!”沿风越说越激动,还握一握拳,“你看,要不是恰好遇到了我,他今天上倌馆,明天找小倌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天……”
“成了吧,”路萧知道沿风的话向来九分真一分假,偏偏那层假的最害人,就算没恶意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里面,你的功劳,也不少吧?”
被他戳穿,沿风嘿嘿讪笑两声:“可是你还不是很开心。”
路萧顿时脸色通红:“滚!”
“别呀,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沿风连忙道,“我找你是真的有事。”
心里却暗暗想,看你早上发情的样子,还不是被我说中了。
“……什么事?”
“……”刚刚还大大咧咧的沿风突然就娇羞起来,“就是……就是……想来跟你了解一下,白将军都有什么喜好啊?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习惯啊?”
“??”路萧惊疑地看着他。
“那个……我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啊,而且……”他捧着脸,眼中都是小星星,“而且我现在已经住进将军府里啦,白将军他……已经娶我过门啦!”
路萧:“?!!!”
“陛下,您现在是要去理政轩还是……”
“不用了,回寝宫,今天的奏表都送过去。”
凤二抓着软轿的扶手,手指骨节都泛着白。他满脸红晕,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殿下……”内侍总管见他模样,不由担忧道,“您是不是身子不适?可要召医官?”
“……不用!”
一路颠簸,那把铜球在体内滚动得愈发厉害,凤二只觉得下体已经湿漉漉的,又是羞耻又是难堪,直后悔坐了软轿。
等回到寝宫,他已是腿软到几乎走不动了,但仍推开想搀扶他的内侍,强撑着步入大门。
等进了无人的内殿,便再也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在一扇屏风旁,喉咙间就压抑不住发出一声低沉销魂的呻吟:“嗯……”
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女人,下身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又觉得后穴里每一寸肉壁都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才能缓解。
手颤颤巍巍地扯开碍事的腰带和衣内系带,他强忍着羞耻跪着分开双腿,朝自己后面探过去。待摸到那条湿淋淋的绳子时,更是羞得全身都红了。
就在这时,一双云纹锦靴停在他眼前。
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双腿朝上看,凤二几乎哭了出来,揪着那人的衣衫下摆哀求道:“萧……萧……快取出来,好难受……要坏了……”
路萧脸色有些复杂,最终还是蹲下身子:“要坏了?让我看一看。”
“看……看一看?!”
看着凤二惊慌又羞耻的表情,路萧忍不住笑了:“想什么呢,不看怎么取出来。”说着就让他躺倒。
凤二被折磨了一整个早上,已是和惊弓之鸟差不多了,哪里能分辨路萧的意图,但还是顺着路萧的手躺在地上,乖乖曲起双腿。
这个姿势……他咬住手臂,觉得自己淫荡得简直没眼看。
而路萧看到凤二下身的景象时,呼吸骤然一滞。
肉棒神地挺立着,股间和大腿根已是水光一片,前端却丝毫没有要泄出来的迹象,快感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而糜红的肉穴同样变得湿软,穴口因为过度羞耻而不断一缩一放,当中吐着一根长长的红绳,宛若什么淫靡的饰品。
路萧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冷静下来,伸手去扯那根红绳。
“没事,只是……有点肿而已。”
说着,开始帮凤二把那折磨了他一个早上的淫具取出。
凤二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既害怕又有些心痒。当路萧的手指摩擦过他的穴口,探入他体内,那种刺激逼得他几乎就要嗯嗯啊啊地叫出来。
就在这时,路萧握住他昂扬的前端,不紧不慢撸动起来。
体内的铜球一颗颗减少,空虚感和快感却在不断堆积,凤二眼角绯红,手臂都被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最后一颗铜球掉出来那一刻,路萧的手指重重按压在凤二最敏感那一点上,凤二尖叫了一声,在路萧手中喷了出来。
路萧原本暗沉沉的眼神,在看到凤二高潮后,也慢慢柔和下来。
他想起沿风的话。虽然凤二去倌馆让他感到有些别扭,但一想到凤二的目的,他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可爱无比。但他并不打算让凤二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凤二晓得,恐怕还会比现在羞耻百倍吧?
只是想一想,路萧就笑了,一用力把全身虚软的凤二抱起来。
现在他的武功也在慢慢恢复,虽然比不上从前,抱个凤二还是绰绰有余的。
将人扔进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慢慢为他清理起来。
凤二在温水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也缓过来了,却仍然羞耻得不肯直视路萧。
虽然他心里好奇,想问路萧的药效到底解了没有。
路萧也不逗他,动作轻柔地帮他擦背。
过了一会儿,还是他先开口了:“咳,今天……是我错了,不该这样的。”
“没……没事。”凤二一听他提起这事,羞得屈起双腿将脸埋在膝上,“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
“嗯,”路萧脸上也有些热,“那些东西……我已经起来了,以后也不用了。”
他可不愿再如今天这
凤在笯(H) 分卷阅读81
样失控。幸好这次只是那处稍微红肿,要是下次再弄成这样,恐怕会真的伤了凤二。
哪知凤二听了他的话,身子倏地一僵,转过身愣愣地看着路萧:“为……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路萧被他问得也是一怔,片刻才揉揉他的长发笑道:“我是怕伤了你啊。”
凤二却没有笑,只勉强扯了扯嘴角,又把头低了下去。路萧能感受到他突然低沉下来,却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有些无措,又说些趣事逗凤二几句,凤二这才又高兴起来。
路萧心中方才松了口气,却仍有些不安。
然而,第二天,休朝第一日,原本该是两人难得能一整日腻在一起的日子,凤二却一大早就出了宫,直到天色渐暮也没有回来。
沿风头一次遇到这种局面,又是尴尬又是手足无措,只能如坐针毡地听眼前的醉鬼絮叨。
“那……那位公子……难道用了没有效果吗?”他捏着“萧儿”的声音说,心里却想起自己爬窗看见的那一幕。怎么可能没效果,硬得跟个棒槌似的,他看着都吓了一跳。
凤二却又闷了一杯酒,脸色酡红,笑得有些自嘲:“有效果,他也要了我。”
“那……”
“但他说不会再用那些东西了。”
沿风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凤二忽然抬起脸,表情显得狰狞又难过:“他就那么不想要我?明明说了喜欢,明明就有反应的,第二天,说什么不想伤了我……哈!”
“……说不定那位公子说的是真心话呢。”
“你什么也不懂!”凤二的表情忽然又变得有些凄惶,牙齿咯咯地战栗着,“他……他……”
“他可能……根本早已不想同我在一起了……”
所以每次都是他主动要求路萧才会抱他,所以他铆足了劲儿勾引路萧也会说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想,路萧对他仍然还是很温柔,也从没有说过要分开。可他还是忍不住,终日患得患失。
过往的事情就是永远扎在他心里的刺。他总是想,路萧怎会真的原谅了他,又怎会真的毫无芥蒂地同他在一起。
性事的冷淡……不就证明了吗?路萧也许……也许只是怜悯他……所以答应留在凤国,却又不肯碰他。
这种念头,刚开始想一想,就一发不可拾,逼得凤二几乎要发了疯。每天装着开朗的样子和路萧谈笑,实则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思考过,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希望这样能让路萧更喜欢他一些,不至于有一天真的腻烦了他,再说要离开。
他生性就不是个放荡的人,虽然路萧对他做那些事他很有快感,但并不代表他喜欢主动勾引,那让他觉得自己廉价得像个婊子。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再什么也不做,也许两个人就真的这样默无声息地冷下去了。
醉眼朦胧间,眼前的小倌突然露出惊慌的表情,他来不及细想,又喝下一杯酒。
恍惚间他听到那个小倌的声音:“路……路萧……”
“呵呵……路萧……”他也跟着痴痴地念一遍这个名字,“萧……”
“嗯。”眼前的人应了一声,不知怎的就好像变了一个人,隐隐是熟悉的容颜。
他只当是幻觉,勉强笑了笑:“你是萧儿……你不是他……”
那小倌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那双手也很熟悉,温热又柔软。凤二有些迷茫地握住那只手,用脸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真的……不愿意抱我吗?不能再喜欢我一点吗?别……别嫌弃我……”
“从来没有的事,傻子。”
“呵……骗我……”他笑了,含糊地吐出这两个字。
也许是那只手抚得他太舒服,他实在感到倦极,双眼一闭,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鸨看着一个模样白皙文弱的公子竟把那高壮的客人扛了出来,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急忙要拦人,被沿风止住了。
“那……那是……”
“唉,来捉奸的,又不是没遇到过嘛。”沿风笑眯眯地说。
心中暗想,我又做了一件好事,嘿嘿~
关于三个坑的调整及道歉
显而易见的,我的文无论是更新速度还是质量都下降得很厉害。在开新坑《伐无道》时,我绝对想不到短短一个月以内,我的生活会改变得如此彻底。
今天我看见小姐姐们的催更和鼓励,可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回一个月前那种动力,只有满满的力不从心。我的心态的确已经崩了,不能再以最好的状态把文章呈现给大家,再这样下去很对不起三个坑的小姐姐们,所以必须做出一个调整。
我将会停掉《伐无道》的更新,完结手头的短篇后恢复《凤在》的正常更新直到番外完结,以后所有短篇写完才会放上龙马。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案,接下来是促使我做出这样决定的原因,或者说是一些无病呻吟。
9月6号我考了一场试,在考试过程中我到了母亲的死讯。
一个月前她从楼上摔下,脊椎粉碎。当时我不得不停更,赶到她所在的城市去。那时她已经做了一场手术,状态还比较稳定。
在我回到学校后她做了第二次大手术,最后因为严重的并发症去世,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债。
9月12号她的骨灰运回本地,我请假回家给她上了一炷香。
真正的生离死别我面对了太多次,一点也不像小说里那样刻骨铭心。曾经让我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些死亡,如今已经全部慢慢淡化。到了今天它再次降临时,我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我唯一感到的是焦虑,来自方方面面的焦虑。
母亲死后,家里所有原本隐在平静下的矛盾突然通通搬上台面,大人们自己已经撕破脸皮,他们不会让我知道,可最痛苦的就是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我会选择不理。可有些责任我可以不用承担,有些却不行。
所有人都会不断告诉我,你要懂事,懂事,更加懂事,你要考很好的大学,不然没有人会继续供你,不然这个家庭的状况没有办法改变。
一个月前我没有任何压力,一个月后突然肩上多了很多责任,对家庭,对我自己。
而更大的刺激,来自于另一个方面。
我已经步入高三半个月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会如此之大。突然之间,身边所有人仿佛打开某种开关一样都开始拼尽全力学习,突然之间我原本还看的过眼的成绩一下子就被踩到谷底。
以前我从来不在上课时间之外再考虑任何关于学习的事情,我习惯了放学立刻吃饭,回宿舍,掏出手机吸半个小时,睡觉。前两天中午我因为落下东西回到教室,我看到的那个景象,两天来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
整个班只有三个座位空着,所有人,所有人都在埋头学习。
所有平时一起插科打诨的同学都在你背后偷偷学习,说出来有点搞笑,但是当真的看到那样的场景,带来的冲击感是最切实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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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
我想起在母亲的病房里,每一个来来往往的大人都会问我同一个问题。
听说小妹成绩不错啊。考北大有希望吗?不行吗?诶,那考个一本学校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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