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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路萧见他憔悴成这样,禁不住皱起眉头,屏退了下人。
两人相对站着,路萧正要说什么,沿风看了他一眼,突然直直跪了下去。
路萧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扶他,沿风却抬起脸来看着路萧,那眼神叫路萧心里颤了颤。
“殿下,”沿风刚一开口,眼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求您……救一救白将军。”
他手里干巴巴地拽着那枚玉佩,头一次显得狼狈而局促。
“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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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雁行哥哥怎么了?”路萧也是一惊,却还是显得很镇定地询问缘由。
哪知沿风下一句话,直接叫路萧懵住了:
“白将军他……他下了死牢,明年开春便要问斩……”
凤二下朝回了寝宫,头一件事便是找路萧。
路萧心事重重的,见了他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得站起来,欲言又止。
“让我先说吧。”凤二笑了笑,取出一个信笺,神色变得严肃,“今天朝上的消息,楚国最近似乎有些动乱。”
“我知道,”路萧皱起眉,“沿风来过了。”
凤二目露震惊:“沿风?他来过了?”
“他同我说雁行哥哥被下了死牢,但他……看起来不是很好,话也说不清楚,我就将他安置在宫里了。到底是……怎么了?”
凤二怔怔地,好一会儿,才在路萧焦急的眼光中道:“他不一定是说不清楚,怕是有些东西……他不敢同你说呢。你记得……二十多年前那件事么?”
凤二简短说明了楚国内乱的来龙去脉。
那次屠杀里隐含着许多政变因素,多少有些清君侧的意味,虽为如今的楚王铺平道路,但也叫朝中元气大伤,靠着和平年岁休养了好多年。
至于其中是否有猫腻,却是随着王位更替陈封在古旧的档案里。
然而谁晓得,这事竟又被翻出。
原来是当年楚国被满门抄斩的家族里有个沈家,最小的儿子竟逃过一劫活了下来。
沈家先前也算是世代忠良,那次卷入灾祸实则疑点颇多。
那沈家的小儿子,多年来一直隐姓埋名,尽心思在两国间集证据,要为沈家平反。最后一朝上诉到楚王面前,闹得满城风雨。
先王下的令,先王行的事,先王做的主,若要推翻,必然有损先王威名,朝中反对声此起彼伏,楚王亦是为难不已。
如今白雁行遭此大劫,正是因为他用手上的兵符印信为那沈家的小儿子偷调了当年的档案。楚王因此震怒,下令将人关入死牢,择日问斩。
路萧听罢,已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理清了思路:“可……可雁行哥哥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凤二眼神变得有些古怪,看着路萧犹豫道:“你可知那沈家小儿子叫什么吗?”
“是……”谁字还没问出口,路萧就回过了味,渐渐睁大了眼睛。
“他名唤作……沈、沿、风。”
路萧呆坐在椅子上,良久都没有回神。
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凤二轻轻叹了口气:“如今想想,他当年在我身边,的确不是什么巧合。”
“他如今却来寻我。”路萧露出有些茫然的眼神,可转瞬又变得清明,“不成,无论谁对谁错,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雁行哥哥被……”
他哽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可他能怎么做?他该怎么做?
凤二看出他的迷茫,忽然露出笑容:“莫急,你看看这个。”
“什么?”路萧疑惑地接过他手里的信笺。
拆开一看,路萧顿时大惊。
待一点点读下去,他的目光又逐渐变化,喜悦、疑惑、震惊交杂着,读到最后,已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抬头惊喜地看着凤二。
“这……这……?”
这竟是楚王的亲笔信。
“正是。”凤二含笑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道:“我想,这东西由你送去,最合适不过了。”
“我送?”路萧更是讶异,不由得站了起来。
“我想这也是楚王的意思,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写信过来。”凤二看他惊喜的样子,眼中带出一丝挣扎,“正巧沿风武功高强,你同他一起去,他可以保护好你。”
路萧心砰砰跳了起来,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的。
可他没注意到凤二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有些淡淡的忧郁。
“明日我便不送你了。”过了一会儿,凤二站起来道,“我上朝时你便走吧。”
“诶?”路萧眼里露出错愕,然而没有等他说什么,凤二就快步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路萧就和沿风以前骑上备好的骏马,从王宫后门离开。
马儿在山路间肆意奔驰,耳边是势不可挡的风声。
路萧心情很是复杂,既有归国的激动,又有些难言的东西萦绕在心头。
凤二不送他,其实是舍不得见他离开吧。不知道他走以后,那个家伙会不会又一个人胡思乱想……
两人已出了王都,到了外郊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另一个频率的马蹄声。
“等一等!”
路萧身子一顿,调转马头。
看见一个身着玄色龙袍的高大男人,急匆匆地追上来。
风扬起了他的长发,他骑在马上,急切地朝路萧的方向追赶,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
路萧愣了愣,旋即脸上出现大大的笑容,侧身向凤二伸出手,凤二一个旋身跨坐在路萧身前。
马儿受了惊,飞快朝前跑去。路萧慌忙稳住缰绳,凤二却在这时侧过身抱住路萧的腰,急切地吻住路萧的唇。
沿风在后面看着,不由得“吁”了一声,让马儿速度慢下来。环视四周荒野,幸好空无一人。
他咋舌地想,凤王也真是……太大胆了些。
“你……小心些。”唇分,路萧哭笑不得地揽紧了凤二,不叫他掉下去,“怎么追过来了?”
“送送你。”凤二抿了抿唇,片刻闷闷地补道,“你要离开太久,我受不了。”
别说一个月,只是下了朝看到空荡荡的寝宫,他就觉得分外难熬。忍了半日,终于还是追了上来,打算至少将路萧送到第一个驿站。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一起越久就越离不开路萧,对路萧一天比一天痴迷,一刻也不想同路萧分开。
他知道这样不成,所以才刻意不送路萧也不叫自己多想,哪知还是……
也许是曾经错过的那五年,又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承认自己害怕了,路萧才走了一会儿便能让他心神不宁。
路萧浅浅叹息了一声,在他耳边柔声说:“我会早些赶回来的,你好好照顾自己。”
凤王勉强笑了笑,似乎路萧的话让他宽慰了一些:“怎么办,我现在真是……离不了你了。”
“那便不要离开,一直在我身边。”路萧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
马儿在茫茫的郊野里奔驰着,凤二靠在路萧身上,满心都希望这条路走得慢一点。他们已经五年没有分开过,如果可以,他希望是永远也不要分开的。
劲厉的风声里,夹杂着马蹄踢踏的声音。
窄小的马背上,两人的身躯没有一丝罅隙地紧紧贴合着。
因此凤二感受到路萧下身的变化时,有些坏心地弯了弯嘴角。在骏马一次幅度较大的跳跃时,他趁机抬起臀部,向后面移动了一些。
肉感的双臀贴着路萧的下身,随着颠簸的幅度不断磨蹭着。
路萧怎么可能没察觉他的小动作,眼神渐渐暗下来,嗓音有些沙哑:“别闹。”
也许是这两年两人愈发亲密默契的缘故,凤二在性事上也愈发……骚浪,有时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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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路萧都有些招架不住。
凤二头也没回,语气带了几分引诱和挑衅:“别说……你不敢。”
也许是心理作用,仅仅只是这样靠近,他就觉得燥热难耐。他多肉的屁股把路萧的肉棒紧紧夹在臀缝当中,那感觉让他恨不得路萧立刻就插进他身体里。
路萧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的表情,他又骚又炙热的眼神。他的性器在凤王的臀缝间逐渐变硬。
在这时,骏马从一个小坡上一跃而下,惯性让路萧的身体往前一冲,性器直直杵进凤二双臀之间。
隔着布料,那硬热的肉棒摩擦过隐秘的穴口,路萧感觉凤二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凤二一声呻吟:“嗯……”
他呼吸一滞,迅速环视四周几眼,确认空无一人后,原本的些许迟疑立刻消失不见。
手掌狠狠在凤二大腿上一拍,咬牙道:“趴下去!”
“啊……”凤二浪叫一声,立即弯下腰身抱住了马脖子,身体伏在马背上,缰绳被他压在身下。
路萧立刻将凤二华贵的玄色龙袍扯到他腰间,雪白的裤拉到大腿上。丰满的肉臀弹出来,随着马匹的颠簸像女人的胸脯一般抖动着。
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凤二微微红了脸,浑身发热,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小肉粒鼓起来,随着他胸膛的起伏摩擦着布料,硬挺得让他想伸手去揉捏它们,或者用别的什么东西抚慰一下。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胸肌在粗砺的皮革马鞍上蠕动摩擦,使饥渴的乳首得到一点安慰。
路萧在这时扒开他两座肉丘,露出深藏在其中的蔷薇色肉穴。
多年的开垦让凤二的身体变得成熟又敏感,小穴也是一种淫靡的颜色。穴口薄嫩发红,密密匝匝的褶皱中央,肉洞轻微翕动张合着。
路萧白皙的手指在穴口骚刮几下,直叫凤二浑身发颤才慢慢探进去,结果成熟的肉穴轻而易举地吃进路萧的手指。
“嗯啊……啊……”凤二呻吟着,脸上呈现被情欲征服的表情。
“骚货,这么容易就吃下去了。”路萧这时嗓音沙哑地说了一句,眼神紧紧盯着凤二的身躯。高大英武的凤王匍匐在他身前,肌肉分明的身躯充满力量,如同雌伏的狮子。
凤二含着路萧手指的后穴一夹,侧过脸看了路萧一眼,眼神果然又骚又热:“那不也是……被你干的。”
那句话瞬间让路萧感觉一股热流涌进下腹,胯下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用手指在凤王穴里抽插了几下,将手伸进凤二胯间,握住凤二被压在马鞍上的性器。那上面早已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汁水从铃口不断流出,将路萧的手打湿。
路萧撸动几下,挤出更多的淫水,然后把它们全部抹在凤王的肉穴口。
凤二被他摸得又热又浪,肉臀扭动着去蹭路萧硬挺的大肉棒,眼神迷乱,口中断断续续喊道:“萧……萧……插进来……啊……要你……”
路萧被他这样挑逗,不由得深深喘息一下,解开束腰,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打在凤二又软又厚的屁股上,微微凹陷下去。
凤二身体一哆嗦,腰臀扭得更加起劲了:“插我……啊啊……萧,萧插我……”
泛着水光的穴口,一点一点把路萧的肉棒吃进去。
“嗯……好舒服……”凤二抬起身子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路萧一手抱住他的腰将他拉起来,一手扯住缰绳在马背上轻轻一抽,骏马立刻撒开蹄子朝前方奔驰。
随着马儿的奔腾,路萧的肉棒毫不力地在凤二紧热的甬道里打桩一般抽出捅入,颠簸着一下一下干进深处。凤二大腿绷直了,后背贴在路萧胸膛,放浪地揉捏自己两粒圆滚的乳首。每戳过那个敏感的点一下,他就会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
“嗯……唔啊……啊……呀……”
路萧被他叫得心里躁动得不行,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几下,凤二立刻地浪叫了几声。
“骚浪。”路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却低头一下下舔着他的后颈,嘬出鲜艳的红痕,“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嗯?”
“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凤二用肉穴紧紧夹着路萧,眼尾含春,“我只对你……对你骚……”
路萧心里一动,抱着他的腰重重插了几下,咬着他后颈含糊道:“哼,你要是敢对别人这样看我怎么拾你。”
“啊……”凤二被他捅到痒处,大声呻吟一声,“那你就……不要放过我……”
他湿热的小穴咬紧了肉棒,在马儿的奔跑和路萧撞击的节奏中绷紧了身体,过多的快感让他高亢地浪叫出来,整个人濒临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路萧,路萧,受不了了……啊”
他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股液,洒在黑色的马鞍上形成鲜明对比,肉壁一阵痉挛缩。
肉棒被那湿软的穴壁绞得一阵舒爽,路萧掐住凤二的腰重重按在自己胯上:“受不了了?你明明吃得很开心。”
他说着就是毫无规律地一通抽插,直把凤二干得眼神涣散,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嗯嗯啊啊地骚叫。
“不要了啊啊……好大……萧啊……要坏掉了嗯……啊啊……”
路萧在他失神的模样中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他扳过凤二的脸用力吻下去,与此同时在凤二湿软的小穴里喷出。
肉棒从穴口滑出来。
路萧扯了扯缰绳,马靠着一棵大树停下。
凤二喘息未定地爬下马,双腿一软,路萧连忙翻身下马扶住他。
淫水还顺着他蜜色的大腿流下来。路萧看得脸都热了,拿了块帕子给凤二擦了擦。
他实在是……想着要与凤二分开那么长时间,克制不住地想在男人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其实离不开的……又何止是凤二一个人。
沿风这时在远处见他们结束了,才慢吞吞地骑着马赶过来。看见凤二和路萧依偎在一起恩爱的样子,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黯然。
但很快他就扬唇笑道:“啧啧,陛下这架势……恨不得自个儿把殿下送到楚国似的。”
凤二瞥他一眼没有理会,柔情似水的目光回到路萧脸上,抬手恋恋不舍地摩挲着路萧的脸:
“早点回来。”
路萧抿唇笑了笑,拉出他脖子上的同心锁。凤二养了几年的玉,如今已经很通润了。
“我能走到哪里去呢。我的心都放在你身上了。”
番外十:我会一直在(中)(凤二魂穿回到平行世界的过去)
路萧一踏进暗无天日的天牢,那种潮湿阴冷的气息就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沿风跟在他身后半步,一直垂着头。自打再见面以来他就这般怏怏的,路萧从前还总有些怀疑沿风对白雁行的真心,如今也不由得有些被他触动了。
“二位公子,这边走。”狱卒恭敬地为他们指了一个方向,“从这条甬道走下去,尽头右转便是了。犯人犯的是重罪,不能让二位进到牢房里,还请二位公子见谅。”
路萧颔首示意。
二人穿过长长的甬道,快走到拐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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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风忽然停住脚步,低声道:“殿下,你……你过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为何?”路萧奇怪地看着他。
他们是得了楚王的准许才能前来看望白雁行,这样的机会难得得很,沿风这些天的焦急他全都看在眼里,何以到了这一步反而打起了退堂鼓?
沿风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尴尬。
路萧不好再问,于是独自一人继续往里走。
过了拐角,眼前便是一间宽敞的牢房。路萧晓得只有犯下重罪触怒龙颜、楚王亲口审问过的重犯,才会被关押到这间牢房。
而此时一个被铁链束缚着的男人正在这间牢房里,面对墙壁盘腿而坐,垂着头似乎在沉思。
“雁行哥哥!”路萧心中一酸,朝那背影唤了一声。
高大的男人震了震,有些惊喜地转回身,手脚上拴着的锁链咣当作响。
他穿着素色的囚服,头发胡乱披散着,模样有些狼狈,气色却比沿风好得多,想来是因他身份特殊,没人敢亏待他什么。
“你怎么来了?”白雁行隔着铁栏杆握住路萧的手,仍是满脸惊喜,“你最近怎样?那家伙对你好不好?”
说着捏了捏路萧的脸颊,笑道:“长肉了,看来过得不错。哥哥这半年忙,没给你去信,莫要怪我。”
路萧已是而立的年纪,还被他当做当初那个小弟弟,很是无奈。
“我好得很,反倒是你的事……真把我吓坏了。”路萧想起听到白雁行下死牢那一刻,仍有些心悸,“若不是沿风来寻我……”
“是他找你来的?”白雁行的脸色忽然沉下来。
路萧怔了怔,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哼,真是他?”白雁行眉一挑,逼人的气势铺张开,“胡闹!此事非同小可,你既然早已抽身,就莫要再这趟浑水了。”
“雁行哥哥,我……”路萧咬了咬嘴唇,“我已经见过父王了。”
“什么?!”白雁行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又有些喜悦,“你与陛下……”
路萧有些羞赧:“我从前不晓事,是父王仁慈原谅了我。”
他想起王宫一行心里还是满心欢喜。
他一直盼望着与父亲冰释前嫌的那一日,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样突然。直到出来了好几个时辰,他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回味与楚王谈话的细节。
白雁行笑道:“那再好不过了。陛下打小便疼你得紧,我早料到陛下不会埋怨你太久。”
两人聊了一会儿过往,白雁行原本还有些憔悴的脸色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雁行哥哥,你莫要担心,”路萧隔着栏杆握住白雁行的手,“父王他……素来最是明理,你定会平安无事的。”
他险些忍不住把楚王的真实意图告诉白雁行,幸好忍住了。
白雁行听了这话,却有些满不在乎,扬起的唇角带了一点点嘲讽意味:“死则死矣。反正我孑然一身,这事不牵连到白家,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说完转身回到破旧的茶桌旁。
路萧不知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隐隐感到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幕在其中:“雁行哥哥,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下死牢?”白雁行气定神闲地坐下,语气却带了那么一点刻薄,“怪我自己蠢,人家明明不稀罕,我还见不到人家受这苦头,自个儿上赶着要顶了他。”
路萧听了这语气下意识侧头,担忧地瞥了一眼转角。
白雁行作为武人那是何等的眼尖,注意到路萧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视线,连看也没看过去心中便有了数。
他挑了挑眉,悠悠道:“沈大少爷既然来了,又何必躲着呢。”
路萧身子一震。
沿风从转角中走出来,脸色苍白,甚至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见了他,白雁行冷笑一声,口中却依然对着路萧道:“瞧人家,连见我一面都不愿。”
路萧预感到这不是自己该待着的场合,有些局促地放开白雁行的手,轻轻道:“雁行哥哥,你们聊。”
他走出几步,刚过拐角,白雁行和沿风争执的声音就从身后传入耳朵里。
“我……我只是不想连累你而已!”是沿风带点哭腔的声音。
“是吗?”白雁行冷笑,“那么是谁偷取了我的印信私调卷宗?又是谁口口声声说着爱,转眼就能爬上别人的床?”
沿风忽然哑了声音。
路萧本来无意听墙角,白雁行这话一出他也不由得顿了顿脚步,眉头皱起。
“四年了,我竟然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沿风似乎急切地说了什么,却听不太分明。
“不……雁行……其实那日……并不……”
白雁行的语气却是无动于衷。
“那么我告诉你,沈公子,我白雁行爱一个人绝不会害怕被连累的,我愿意和他承担一切。”
“可你也并不是不想连累我,你只是从来没有信过我。”
路萧背倚着墙,凝视着照明的烛火不停跳跃。
不知过了多久,沿风脸色难看地走了出来。他有好几日没有合眼,又似乎在白雁行那里受了很大的打击,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的,路萧看不过眼地扶他一把。
沿风抬起头勉强对他笑了笑,片刻后又想起了什么,慢吞吞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殿下,麻烦您了,帮我把它交给白将军。”
见路萧下小包裹,他才放松了一些:“那我先……离开这里了。”
路萧皱着眉头看着沿风消失在甬道另一头。摸约是他与凤二过着平淡甜蜜的日子太久了,如今见着白雁行与沿风闹成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回到关着白雁行的牢房,白雁行正仰脸灌下一杯茶水,似乎还是心绪难平的愤懑模样。
路萧将包裹扔给他,他潇洒地顺手接住。
“这是什么?”
“是他让我给你的。”
白雁行撇了撇嘴,打开看了一眼,竟然笑了:“哈,这混账东西。”
路萧看见一个油纸包,似乎还有几张纸,别的却看不清。这时白雁行打开了一个油纸包,里面包着的……竟然是几块桂花糕。
白雁行就愉快地吃起桂花糕来。
路萧不由得想起方才白雁行质问沿风的语气,又看看现在的白雁行,嘴角抽了抽。片刻,忍不住问:“雁行哥哥,你方才说的那些……沿风他……”
“别提那个,”白雁行脸又沉下来,不耐地打断他,“提了老子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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