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温日鸥找到程叶檀的时候，叶檀的头发、脸、衣服前襟全都是湿的，浑身的酒气，还有两个小流氓似的人在对他上下其手……其实温日鸥倒真是误会了，那几个小流氓摸脸的是在吓唬叶檀，往下摸的其实是想翻叶檀的衣兜在他身上找钱。结果温日鸥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轰”的一下燃起了轻易不起的怒火，一拳打过去的后果，就是后来的一场混战。
再后来遇着了顾风，虽然想方设法的和两个人多相处了一段时间，但到底当着顾风的面，温日鸥也不好揭程叶檀的底儿，削了叶檀在顾风面前的颜面，因为温日鸥多少已经看出来点，其实叶檀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约，原本想着把顾风灌醉，他再借着酒劲儿撞点胆和叶檀谈谈他想要帮助他度过这次难关的事，没想到人算不若天算，虽然顾风没来正和他心意，但叶檀却是带着妹妹来的，这让他的计划再次泡汤。
尤其叶檀又有疑问，这问题打得温日鸥措手不及，他这次是执着了，可他执着的对象不是顾风，恰恰是他叶檀。
“我……我……没有。”温日鸥着急了，想解释；可一着急，便紧张了；一紧张，不由自主的开始结巴；一结巴，温日鸥习惯性的闭嘴了，不再开口。
叶檀看温日鸥突然皱着眉头闭了嘴，也不明白他的沉默代表的是什么。是默认？还是觉得这样的解释已经够了？叶檀只好自己没话找话，“你别在意，是我失言，原本就是我们谢他，不，应该是我谢你们，还让你请客，真不好意思。”
温日鸥摇摇头，“我……给你们……拿果汁去。”温日鸥躲开程家兄妹，在厨房好一会儿才出来。
第2章
那天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顾风也没有出现，而经过下午的事，叶檀说话多少带着点小心翼翼，总是扯着不着边际的话，要不就拉着妹妹说一些有的没的，温日鸥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叶檀独处。
所以当叶檀带着妹妹程叶叶告辞的时候，温日鸥也只能把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写在一张纸条上，然后塞给叶檀，并且一再慎重地强调，“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都可以随时联系我！”无奈温日鸥的良苦用心在叶檀那里是白了。不是温日鸥的暗示不明显，而是叶檀不想懂！叶檀不是一个懦弱的随便逮到棵救命稻草就依靠的人，有些事情，他宁愿自己扛。即使再没有尊严，却是他维持自尊的方式，很矛盾，但他就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
所以虽然那天程叶檀了那张字条，却也只是当成个温暖的礼物般藏着，而从没有去打过上面的任何一组电话号码。
事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叶檀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这三天已经找到了一份差事，筹到了钱。只是这钱，并不是那么好赚，也并不是那么好还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叶檀将妹妹转到了一家住宿学校上学，为了妹妹的安全，他甚至找的是贵族女子学校。
“哥，这学校太贵了，我们不读了好不好？家里的债……”
面对妹妹的质疑，叶檀也只是告诉她，一切有他，不用妹妹担心，只要她照顾好自己别让做哥哥的有后顾之忧就好。
七天后，叶檀到他约定好的地方去上班了！
“你果然来了。”对方似乎对程叶檀的如期而至很满意。
“老板，”叶檀鞠躬，“谢谢您之前预支的部分钱款，解了叶檀燃眉之急。”
“那……”被唤作老板的人再度看了看叶檀，“你决定好了，果然要卖给我？”
“是。”叶檀直起身，垂着眼，很平静的作答。
“很好。”老板笑了，“这是合同，你看看，时效是十年。你签了，剩下的款子明天就能到账。”
叶檀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合同，居然挑唇笑了出来，“我居然还能有工资吗？”只是那笑，太苦，太涩，太自嘲。
“当然，虽然少，但是我也不能把你逼死不是？我可没忘了你还有个妹妹要养。到时候哪天你要是逼急了跑了，我找谁要钱去？”
“叶檀是个守信的人！”程叶檀有些负气般的，执起笔来，唰唰唰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我信，你若不守信，此时也不会站在这儿了。”毕竟之前老板已经给了叶檀部分的钱，让他安顿了自己的妹妹，如果叶檀想跑，早拿着那笔钱带着妹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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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虽不多，但若执意想跑，也足够他们逃出这座城市了。“别想太多，好好工作吧！”老板过来拍拍叶檀的肩膀，起了叶檀签好了的那份合同。
之后叶檀被带到了一间特别的屋子，被交给了一个叫“执事”的人，这个人，就是他的师父。而在这里，出乎叶檀意料的，他居然见到了另外一个他以为一辈子见不到的人顾风！
因为屋子里的人很多，叶檀虽没细数，也能知道至少有十几个人，所以叶檀没有和顾风打招呼在这种地方遇到熟人，没什么可值得骄傲或庆幸的。而顾风也似乎不认识他一样，仅仅扫了他一眼，连眉毛都没抬的又转回了头去。叶檀不知道是顾风没认出他，还是不想认他，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约因为他和顾风是前后脚到的，所以他们的床位居然挨着。而这里的床铺是大通铺，他和顾风的床位挨着，意味着他们将比肩而眠。
而比这个更尴尬的，是进了那间屋子的所有人，除了“执事”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光裸着的，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有。叶檀也是在进屋后的第一时间，被勒令脱光所有的衣服。而即使是“执事”，也只穿了一件遮不了几两肉的sm服：一条丁字皮内裤，两根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皮肩带。
沉默，甚至是静默。十几个人表情各异，有愁眉不展的，有抱着自己哆嗦的，有蹲在角落的……但无疑所有人都沉默着，甚至大气都不敢喘。而“执事”，就手持着一根长鞭，来回在这间屋子里走。直到稍晚的时候，又进来了两个人，“执事”这才正式开始发话。
“好了，人齐了。”“执事”执鞭站在房间正中，让所有人都站起来以后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十七个人将会在这里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这三个月，你们会同吃同住，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也好好完成我交给你们做的事，如有违拗，或者达不成我的要求，我手里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说完，示威一般的“啪”的甩了一下手里的长鞭。
叶檀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看顾风，却发现顾风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子，长长的头发依旧挡住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究竟如何。而十几个人里最孬的一个，居然仅仅这样就被吓尿了，也是让人始料所未及的。
“执事”却笑了，过去摸着那个孩子的脸，“你还真是天生做m的命，就你这德行，让人看着就想虐。”
大概是因为第一天，“执事”并不想吓到大家，所以也没有惩罚那个孩子，只让人进来拾了事。然后“执事”给每人发了一个代号，代号就是各人自己的床位号，在训练期间，大家没有姓名，均以代号相称。而顾风的代号是14，叶檀的是15。
发完代号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洗澡，而这个澡洗的，不仅诡异，更是尴尬。
在集体进入公共浴室后，“执事”首先让大家做的居然是“结对子”。所谓的结对子，自然是两两一组。不过这组结的比较怪异，“执事”让大家按大小个排队，然后最高的和最矮的结一组，最胖的和最瘦的结为一组，以此类推……原本顾风和叶檀是结不到一起的，因为个头相近的有4、5个人，叶檀虽然和顾风差不多高，却比顾风稍壮实一点，但之前被“执事”称为天生m的那个孩子被“执事”叫出去亲自带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叶檀就莫名其妙的和顾风组到一起去了。
“记住你们的搭档，以后凡是组队进行的项目，都要求你们一起。”“执事”这样说着。
而接下来的项目，就是洗澡，并且是要求组员之间互相洗，也就是顾风给程叶檀洗澡，而程叶檀给顾风清洗。
甫一见面的陌生人就给对方清洗身体，无论怎么看这也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僵而未动的，但是在“执事”的一声鞭响下，大家也都乱无章法的互相搓揉起来。
叶檀是被顾风给抓进莲蓬头下的，当温热的水浇洒在身上，叶檀一个激灵。他想说他自己来，可是他想起了“执事”的交代和鞭子，所以他咬住了自己的唇，禁止自己说话。
“你要是怕，你可以先给我洗。”顾风一边用水打湿叶檀的头发，一边低声在叶檀耳边询问。
“我……”叶檀张了张嘴，手抬了几次也没抬起来，最后他很孬的闭了嘴，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
所以他没有见到顾风似有若无的挑了挑唇角，然后取了洗发，直接揉在了叶檀的脑袋上。
而此时“执事”的声音也接连地传了过来，“你们要习惯别人碰触你的身，也碰触别人的，如果连洗澡这种小事都做不到，怎么做别的？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你到这里来是卖肉的，不是来享福做少爷的。还有，洗的时候都给我洗仔细洗干净了，腋下、胯下，还有菊花，一会儿我要挨个检查，哪个没洗干净的给我重新洗，洗到干净为止，实在不会洗的，我的鞭子会教你怎么洗……”
叶檀闭着眼睛，感受着顾风带着泡沫的手在他身上滑动，脖子、锁骨、胸膛、腋下、腰腹、后背……叶檀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敏感，他虽然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向有问题，却不知道仅仅是这样的抚摸就能让他有反应，虽然还不到坚挺的程度，但硬度和热度绝对是骗不了人的，所以他一直抖，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叶檀不知道的是，顾风一直是让他背冲着外，而面冲着花洒，所以他的尴尬，除了顾风几乎没人察觉；但叶檀知道的是，顾风的手在覆上他的胯下前，轻声的在他耳畔说了句“别怕，放松”。声音低沉而清澈，平淡的就像说了句“你好”，反而将叶檀的心火和尴尬都冲淡了不少。虽然叶檀在顾风后来的搓揉中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但比起让“执事”给洗射了而哭哭啼啼的天生m11号，他们显然没有更尴尬的事情发生。
顾风洗得迅速但仔细，仔细到不但剥皮里面洗得干净，囊袋和菊花也都搓揉得清清爽爽，不过让叶檀庆幸的是，顾风的手灵动而稳健，触摸在身体上也并没有爱情的感觉，在清洗他后庭的时候也并没有往深处探寻，只是在外边搓揉干净而已。甚至顾风将他的耳朵、指缝等最细微的地方都清洗得仔细，这让叶檀更觉得他洗那种地方也不过就是被清洗而已。
但反过来轮到叶檀给顾风清洗的时候，叶檀怯了。洗头发还好，可等到洗完了头发，叶檀抓着沐浴露的手就一直在抖。
顾风清洗后的湿发被整个背到了脑后，所以完整的露出了面孔的他再也藏不住那双眼睛，只是此时的那双眼眸中未现凌厉，有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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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淡笑意。
顾风将沐浴露挤进叶檀的掌心，甚至把着他的双手揉出了泡沫，然后将叶檀的双手稳稳地印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来吧，你到底在怕什么？”
叶檀双手放在顾风的胸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只能咬着自己的唇，苍白着脸色发抖。
“放心，”顾风用手抓着叶檀的手腕在自己的身上滑动，甚至直接划到了腰侧，一般人都很敏感的地方，“我不会出现让你尴尬的反应的，你看，我甚至没有敏感带。”
直到此时，叶檀才敢第一次略微诧异地抬眼看向顾风的眼睛。
顾风带着叶檀的一只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上，“放心了吧？它很老实。”
叶檀脸“腾”的一红，为着手中别人的“物件”，他这是第一次碰触除了自己以外的“家伙”。但也真的因为它的老实，和顾风的坦荡，叶檀很快就适应了过来，虽然尴尬是难的，但他至少是顺利的完成了这个之前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到最后“执事”检查的时候，他们居然是唯一一组没被勒令重洗的人。“执事”甚至看着叶檀被清洗得很干净的指甲，对着顾风说了一句“很好”。
等所有的人都合格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这两个小时内，顾风没有借机和叶檀说一句话，或者应该说，顾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包括后来陆续合格的、前来搭讪的人。如果不是听过他的声音，程叶檀几乎要怀疑顾风是不是哑巴。
一个澡居然洗了3个小时，是众人所没有料到的。等这场集体沐浴终于结束，众人也都饥肠辘辘了。于是“执事”带领着大家，往进食地点进发。
3个小时，其实已经足够大多数陌生人彼此有一定的认识甚至熟识，更别说组员之间还有了一定程度的“亲密接触”，所以在去进食的路上，基本上一组一组的搭档之间就算不是有说有笑，也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或者相互安慰着，因为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偏偏就有例外，这个例外，就是顾风。顾风还是沉默，沉默到叶檀几乎已经认定顾风会不会是讨厌他？
“你很讨厌我？”如果放在平时，这话程叶檀不会问出口，他的自尊不允许。可是现在，一切都是非常时期，一切都变得那么未知、那么可怕，唯一亲切些的也就剩下顾风了，更别说顾风还是他的搭档，碰过了他从未给别人碰过的身体。
顾风左右看看，有些诧异地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不肯定叶檀是和自己说话。见叶檀点了头，顾风才失笑出声，“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想太多了吧！”
“那你怎么不说话？”叶檀继续问。
顾风看了看前后左右的人，有互相埋怨的，有互相安慰的，也有无聊聊天的，顾风摇了摇头，“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回换叶檀摇头了。
“那我劝你也少说话，省点力气。”顾风说完，又把嘴闭上了。
叶檀明白顾风的意思了，连洗个澡都能洗出花样了，等下吃饭还不知道怎么个流程呢！给自己省点力气，应付接下来将会发生的才是实际。
而事实证明，顾风猜对了，是吃饭，又不仅仅是吃饭那么简单。
面前的餐点很简单，一份沙拉，几片切好的肉肠，几片烤好的面包，一碗浓汤，甚至还有一份意大利面，典型的西式餐点，不致，甚至可以算简餐，要是换做平时，一个大男人大概有个几分钟也就解决了。可是问题在于，此时他们一众人是跪在地上的，餐盘也摆在他们面前的地上，更有甚者，他们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有致命的一点，此时的他们仍旧是光裸的！也就是意味着，如果低下身子吃饭，必定撅起屁股来让人“赏花”。
吃？不吃？
由不得众人犹豫再三，“执事”的鞭子响了，“啪”的一声抽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让绝大多数人都抖了一下。
“吃不了怎么办？”出人意料的，居然是顾风开口提问。
“让你的搭档帮你吃。”“执事”没有认为顾风是挑衅，虽然这个时候任何人开口可能都会被认为是挑衅，但是顾风平铺直抒的说话方式就是让人能轻易地理解他只是疑问。
“不够吃呢？”看起来很壮的2号也插话。
“吃你搭档的。”“执事”的耐心大概是用尽了，答完了2号的话以后，又狠狠甩了一下鞭子。“快点吃，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的进餐时间，吃不完就给我饿着。”
没人愿意饿着，这里甚至有两个体态娇小的，就是为了吃饱肚子才把自己卖进来的，当然，其实叶檀也算是。但是即便如此，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一个人肯低下头去先进食的。
再次出乎叶檀意料的，居然又是顾风，第一个埋头用嘴去衔地上餐盘里的食物。
为什么？叶檀想问，无奈“执事”的鞭子又响了。但是这次有几个倔强的，居然直接说这样没办法进食，结果被“执事”一人给了一鞭子，抽在了屁股上。更有一个执意反抗想要站起来的，被“执事”抽了三鞭子。
反抗被镇压了，众人终于都乖乖吃饭了，有的人甚至是眼泪和着饭菜一起咽的。叶檀也在吃，食物嚼在嘴里味同嚼蜡，他觉得咀嚼的不是食物，而是自己的尊严。而让他始终看不明白的，是顾风。顾风此时的头发已干透，额前过长的头发再一次挡住了他的双眸，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叶檀从不认为顾风是个好欺负的人，也不认为他容易妥协，可偏偏他就妥协了，还那么的轻易，好似没个性没脾气似的。可他当真就那么没个性没脾气吗？如果叶檀原本不认识顾风不知道顾风也就算了，可他偏偏认识过。
就在叶檀少一半心思用在进食，多一半心思用在研究顾风的时候，“执事”的声音慢悠悠地响了起来。“不是我故意要整治你们，而是你们现在在学的是作为一个m所必须会的，既然你们到了这间sm店，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而不管你们以后是m还是s，所有m要做的事情你们必须都要经历过，因为没做过m的人不会是一个好s。”
“执事”的话不知道有几个人懂了，至少叶檀没懂。现在的他，连sm是什么还没弄清楚呢！他只知道，在卖自己的时候，他专挑gay吧卖，因为他对着女人立不起来，而跑了五、六家店之后，只有这家是肯在卖身之初就付他卖身十年的全款给他的，并且在还没签卖身合同前，就先垫付了他部分的生活。
而顾风，恰又在“执事”语毕后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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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怎么？你有话要说？”“执事”用鞭子指着顾风问道，大有随时抽上一鞭子的势头。
“我吃饱了。”顾风平淡地答道。
“吃饱了？”“执事”似乎不相信的样子，特意近身蹲到顾风面前检查他的餐点，却发现除了肉，顾风几乎将其他的食物都吃干净了。“汤你是怎么喝的？”比起顾风为什么不吃肉，“执事”似乎更关心那个几乎喝尽了的汤碗。
“舌头。”顾风如实回答。
“很好！”这是“执事”一天之内第二次夸人，而且夸的是同一个人，这还是他带新人以来的第一回。“执事”甚至伸手一把扫开了顾风眼前的乱发，仔仔细细地将顾风看了半晌之后，开口道，“非常好，就是眼太厉了点，等下我会带你去变个发型，不过眼神要学会放柔。”
顾风挑眉，疑问以对。
“不急，这个我以后会教你们的。”
其实“执事”会错意了，顾风的疑问并不是针对怎么放柔自己的眼神，而是对于“执事”的认定。敏锐如顾风，已经理解了“执事”的想法，他猜“执事”恐怕已经把他归为m一类，并认定了他必定是个好m的苗子，只是，“执事”怎么会认为他是m？这才是顾风疑问的重点。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反抗？还是因为他听话并出色的完成了他交付的所有任务？这是不是太可笑了？他之所以听话，也不过是这个游戏他才开始准备玩而已！而既然准备玩，他当然要知道全部的游戏规则。
“你的搭档是谁？”“执事”的问题响起的时候，叶檀自然地回望。然后顾风就给了叶檀一个他看不懂的笑容。
“你把他没吃完的吃完。”“执事”将顾风盘子里仅剩的几片肉推给了叶檀。
叶檀瞠目，一时反应不过来。
“快点吃！”“执事”的鞭子又响了。虽然没有抽在身上，但吓得叶檀还是迅速低下头去解决自己的餐点了。
有了顾风这个“榜样”，众人进食的速度也加快了，也再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一顿难以下咽的饭，就在“执事”不断催促的鞭声中吃完了。
一个小时后，众人又被带回了他们一开始住的“大通铺”。
就在众人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的时候，没想到更尴尬的事情来了。“执事”让人搬了一个超大号的马桶进来，要求他们每个人睡觉之前先小便，并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次叶檀还在猜测不会顾风又要第一个去吧，没想到“执事”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让按照大小号来，从1号开始，顺序进行。
如果说2号是这所有人里最壮的，叶檀是这所有人里最美的，11号是这所有人里最胆小的，那么1号就是这所有人里最拧的。洗澡的时候他就是最后一组完成的，吃饭的时候他挨的鞭子最多，现在居然让他第一个来，可想而知又是一场活罪。
这次顾风没有强出头，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1号挨鞭子。而叶檀在看顾风，却是怎么看也看不透。
1号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当众小便的命运，只不过他更凄惨一点，是被“执事”绑了身子，直接插的导尿管。当1号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入马桶时，看着1号咬着牙、闭着眼忍受的顾风却突然突兀的笑了，这笑容无声，也只有一直注意他的叶檀看见了，却着着实实地吓了叶檀一个激灵。
他在笑什么？叶檀猜不透，也不敢猜，他只是突然不敢再偷看顾风了。
后面的人为了不被“执事”操弄得更惨，都老老实实的按照“执事”的要求做了。十几个人很快的都解决完“洒水”需要，乖乖上床，准备睡觉。
只是这觉，也不是那么好睡的！
众人上床后才发现，睡觉的地方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拥挤。本就已经是大通铺了，左右相邻的人之间难胳膊碰胳膊、腿脚碰腿脚，但“执事”好像仍嫌不够似的，让人又从最外侧的地方撤走了三人宽的板子，这下众人只能挤做一堆，甚至大部分人都只能侧卧而眠。
“执事”却还有话要说，“你们做的行当就是陪人睡觉，要习惯你身边睡着人，不仅睡姿要性感，即使睡着了以后也要迷人，别给我睡成个四仰八叉的丑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