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但是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不知道是被大家舔的太多了累积所至,还是顾风的口技确实太好,或者“执事”对顾风本身就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感,总之,轮到顾风的时候,“执事”很没面子的被顾风舔立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执事”似乎也很意外,这还仅仅是舔手指啊?!他挑着眉看了顾风很久,终于也不过就是说了句“合格”,便离开了。
除了把不合格者留下继续练习以外,剩下的人都被“执事”赶回去睡觉了。当然,睡觉还是带着贞洁带的。
后面的几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煎熬再煎熬的。倒不是课程有多难,相反,课程安排的很规律,每天早上的相互喂食,然后学一些基本的宠物礼仪,比如跪、坐、请求,然后是相互灌肠,然后是带着道具的爬行,只不过跳蛋从一开始的一个,慢慢变为了三个,第七天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假阳具,甚至还带着一条假尾巴;晚饭是宠物进餐礼,众人似乎也慢慢适应了一天只吃两顿饭,再没有人抱怨;晚餐过后,就是去调教室挨揍,或者说互相揍,打人的道具已经从一开始的手拍,换成了马尾鞭,据说再过几天会彻底的换成皮鞭,最后一个月会换成藤条;挨完打后,照例是去学习各种性爱技巧,当然,目前为止他们还是停留在口交阶段,只不过真的是像“执事”一开始所说,他们已经从最细的换到了最粗的,每一个型号的按摩棒他们都舔遍了。
真正难熬的,这些都不算,真正难熬的,反而是他们自己的欲望。
整整七天,一天一天欲望的累积,就算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星期没有性生活都会憋的慌,更何况像他们这样每天每天被各种性爱道具折磨着,反复的在欲海里沉沦?
第七天夜里的时候,有一个梦遗被贞洁带堵住的人痛苦嚎哭着醒来,满床翻滚着求人帮帮他,整个人身体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这一折腾,众人都醒了,却是谁也不敢碰他,都怕引火烧身。顾风低头看看就连自己在半夜里都竖着的分身,知道众人都不会好过,这时谁要是上去碰了这人,极有可能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伙都滚为一气了。
眼看着那人呻吟着,自己胡乱摸着自己的身体满通铺的打滚,有的人呼吸开始急促了,有的人眼睛都开始泛红冒火光了……顾风一看场面要失控,果断的从盥洗室拿过一条擦手巾就塞那人嘴里了,又扯过一条被单,勉强将人绑住了,这才对叶檀说,“快,叫执事。”
叶檀眼看着众人冒火的就要往顾风身边围,赶紧就往门边跑。在门边,有一个紧急按钮,是可以紧急召唤的,据说直通“执事”的房间、老板的房间,还有店内的监控室,“执事”特意叮嘱过他们,没事不要轻易按。叶檀不知道现在算不算紧急,但是当他想要开门往外跑去找“执事”,却被两个人拦住的时候,叶檀果断抬手将按钮按了下去。
“铃铃铃……”类似火警似的尖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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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瞬间传了开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不到三十秒,拿着鞭子的“执事”和三、四个助手先后闯了进来,一分钟后,老板也在五、六个保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执事”进来大概巡视了一圈就已经知道有什么问题了,“要反了你们?”“执事”的一声鞭响,众人都散了开来,顾风也离开了他勉强压制住的人。
顾风一躲开,翻滚着的人几下就挣开了被单的捆绑。正好这时,老板进来了。
老板看看还在床上忍不住翻滚的人,又看了看众人几乎全部肿胀着的分身,抬眼向“执事”问道,“几天了?”
“七天。”“执事”垂目低头,恭敬地回答。
“他们还是新人,别逼太紧。”老板拍拍“执事”的肩,说了这么一句就带着人又离开了。
“是。”直到老板出了门,“执事”才将头抬起来。
“捆了。”“执事”指指床上翻滚的人,对身边的助手说道。助手拿出麻绳,果断的五花大绑了。“执事”这才将那人的贞洁带解了,贞洁带一解,股股的白浊顺着那人铃口就涌了出来,可见憋的够呛。那人得了解脱,也不翻滚了,翻着白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哼哼唧唧的瘫软在床上像滩要化掉的烂泥。
“你们也都不睡了吧?”“执事”执着鞭问话,没人敢答。
“谁按的铃?”“执事”又问。
众人看向叶檀,叶檀没办法,站出来闭着眼果断道,“我。”
按照众人的想象,这事惊动了老板,叶檀就算不挨顿鞭子多少也得挨顿罚,所以顾风赶紧站出来跟着说,“我让他按的。”
叶檀看看顾风没说话,“执事”有多偏心顾风他是知道的,所以这事有顾风帮他一块儿扛,他多少可以少受点罪。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谁说要罚他了?”“执事”过来,亲手将叶檀的贞洁带解了,“你做的很好。”解了叶檀的,“执事”又转向顾风,“那人是你捆的?”顾风点头。“执事”把顾风的贞洁带也解了,不过嘴里却说,“技术真烂。”嫌弃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处理的很得当。”
叶檀和顾风两人莫名得了“执事”的当众表扬,又被单独解了束缚,都有些云里雾里。
“执事”却没再理他们,解完贞洁带后,面对众人,“你们既然都不睡了,就跟我来吧!”
“执事”挥手让几个助手都离开了,独自一人带着众人走上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路。等众人来到那间摆有十张软塌,专门练习性爱技巧的房间,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去吧!”“执事”的命令更是让众人迷茫。
“去哪儿?干嘛?”最后还是顾风替众人问了。
“去你们平时每天用的那张床,实践你们的口技。”“执事”把手里一路拎过来的,之前已经软成一滩泥的人直接丢到了其中一张床上。
“实践?”大概只有顾风听出了重点,所以他再次问。
“对,实践,这次不用道具,你们互相做,就用六九式。”“执事”不耐烦地一挥鞭子,“赶紧的,开始!”
众人一听互相做,都不管不顾的开始将彼此的搭档往床上揉,只有顾风又看了“执事”半晌,这才拉着叶檀慢慢走向他们平时用的那张床。
等众人都开始互相摸了,“执事”的鞭子才又响了起来,“都傻了你们?贞洁带都摘了。”
你也不想想,你不说摘,谁敢私自摘?顾风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不过他们这一组倒是没有这个问题,因为他们的贞洁带已经提前被“执事”取走了。
“把你们平时的本事都拿出来,我不说停,谁也不许给我停!”听到“执事”的最后一句话,顾风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次也好过不了!
果然,第一个小时的时候,众人别提有多猴急了,满屋子都是呻吟的声音、雄性特有的气味;第二、第三个小时的时候,众人也是活力四射、力充沛;等到天渐渐亮了,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众人无声的进行着口活儿,却是都在偷眼看“执事”。第四个小时的时候,有人实在累了,吐出了嘴里的家伙,结果被“执事”一鞭子抽在后背上,“谁让你们停了?我说了,我不说停,谁也不许停。”第五、第六个小时的时候,屋里渐渐响起了另一种呻吟,一种痛苦的、求饶似的呻吟声。第八个小时的时候,又有人开始哭了,呜咽着求“执事”喊停,但是“执事”根本不为所动……这一天的整整一个白天,众人都是在床上消磨掉的,但是他们宁愿还是像平时一样,哪怕跪在地上爬都好。
唯二两个还算好过的,大概就数顾风和叶檀了。叶檀刚一开始还不太理解,按说顾风的口活儿应该是非常出色的,能把“执事”都舔立了的人自然不会是泛泛,但顾风就是不给他好好舔,甚至几次在他都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顾风还特意掐了他几把,让他把欲望又憋了回去。几次以后叶檀差点都急了,顾风才让他射出了第一次。后面的几次更是,每到叶檀动情处,顾风不是偷工减料,就是偷偷掐他,但是那时的叶檀也已经慢慢反应过来了,所以不但不再怪顾风,甚至极度配合和感激顾风。等到四、五个小时后,众人基本上都泄空了,叶檀也不过才射了少少的两次,顾风更是一次都没射过。
到了第十个小时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久,还是射的太多,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尿失禁的人。听着失禁者的抽泣和他搭档的咒骂声,众人不由自主都停了下来。
“执事”的声音却在这时懒懒地传了开来,“我有让你们停吗?”
第6章
第十二个小时的时候,第二个失禁者的哀嚎声传来。众人惊悚,却没有人敢抬头。顾风按住叶檀吓得微微抽搐的大腿根,拍拍他的臀部安抚。叶檀现在无比庆幸,因为有顾风在,他一直被照顾的很好,至少比其他众人都好。
当黑夜再次降临的时候,“执事”才让众人停下。期间有五个人失禁,有两个人甚至是一组的。看着众人哭丧着脸,甚至有的人已经下颌脱臼合不上嘴巴。“执事”缓慢地在众人间走,缓慢地说着他想要让众人记住的话,“我不是罚你们,你们记住,为了你们自己好,你们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压抑还是宣泄。你们以为客人会随着你的喜好和身体状况来吗?你们有可能十几天接不到客,也可能一天接十几个小时的客,更可能连着数天每天接不止一位客人。客人的要求千奇百怪,有喜好看你射的,有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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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着的,当然也有喜欢看你们失禁、看你们哭的。你们的身体如果自己都掌控不了,谁帮你们顾?入了这一行,别想着还有谁怜惜你们,自己记得疼自己。”“执事”走了一大圈,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走到顾风面前,却发现只有顾风的下半身还立着,“你们都去吃饭吧!你们俩留下。”
众人由助手带着去吃饭和医务室治疗,只有顾风和叶檀被“执事”单独留下了。
“什么情况?”“执事”指指顾风的下半身。
顾风看看自家坚挺的兄弟,“就这个情况。”
“他技术不过关?”“执事”问着,直接将手伸进了叶檀的嘴里。叶檀也是个知事的,当即动起早已麻木的唇舌,努力舔吮“执事”的手指。
顾风知道“执事”在检查叶檀口活儿,也不说话,就等着。
“嗯,灵活度是差了点,但这么多个小时了,情有可原。你呢?怎么回事?”去除了叶檀口活儿不过关的可能性,“执事”还是直接问顾风,“他偷工减料了?”
“跟他没关系。”顾风直接把叶檀撇清。
“执事”知道确实和叶檀无关,挥挥手让叶檀也走了,“你也吃饭去吧。”
“跟他没关系,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执事”站在顾风面前,直视顾风的眼睛。
“我兄弟比较难伺候。”顾风挑眉,笑。
“难伺候?”“执事”不信似的挑高音,一只手直接套上了顾风的分身,摆弄了几下后,看顾风虽然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但却是没有要射的征兆。
这回换“执事”挑眉了,“倒确实难伺候。”
“执事”一把将顾风推上床,自己也爬了上去,“我倒要看看它难伺候到什么程度。”
“唔……”让顾风没想到的是,“执事”居然亲自给他做口活儿。
“我需要回报吗?”顾风伸手去掐“执事”的屁股。“执事”的口活儿虽然厉害,但还没到让他开不了口的地步。
“专心点。”“执事”一巴掌扇掉顾风的毛手,又一巴掌扇在顾风的屁股上。
顾风闷笑在心,却不敢出声,乖乖躺下享受,有人伺候还不好,他不会和自己找别扭。只是一个偏头间,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从未闭合的房门口一闪而过。会是谁呢?顾风暗暗猜测。
最后顾风终于还是射在了“执事”的嘴里,不过是在“执事”口活儿的同时按揉顾风前列腺的后果。
“你就是个受吧?不按后面不出来?”这里没有旁人,“执事”和顾风说话似乎也就颇肆无忌惮了些。
“切,你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是受吧?”顾风也不拘谨,直接揪起床单帮“执事”擦嘴。
“受怎么了?受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执事”还就和顾风杠上了。
“受不受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照你这么训下去,所有的人都让你训成m了。我说你故意的吧?”
“有你这么和师父说话的吗?”“执事”一巴掌拍在顾风的额头上。
“师父怎么了?我和我妈都这么说话。”顾风揉揉被拍的脑袋。
“说到你妈,你还这么小,你妈怎么会让你来这种地方?”
顾风神色一整,慢慢道,“我妈已经没了。”
“执事”没想到不过一句关心的话,居然问出顾风的伤心事来,“对不起。”道歉的话不由脱口而出。
“对不起什么?我妈又不是你害死的。”顾风白“执事”一眼。
瞧瞧这混小子,说什么呢这是?“说什么呢你!”“执事”没忍住,伸手又给了顾风一巴掌。
顾风这次却没让“执事”拍到,直接将“执事”的手拉了下来。“说正经的,你当真要把所有人都训成m啊?”
“就知道你小子有天赋,看出来了?”
“废话,能看不出来吗?先打,打完了享受,这不逼着人当m呢吗?”顾风又白了“执事”一眼。
“我倒真想把所有人都训成m呢,不过骨子里真正是s的人,仅这点手段是扳不过来的。”
以顾风的聪明,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毕竟抽打是相互的,虽然有被打的时候,但也有打人的时候,相互打了之后又去学习性爱技巧,其实算是双向强调。这点暂时撇去不谈,“你为什么想把所有人都训成m?”这什么心理啊?
“你以为到店里来的客人,有几个愿意做m的?让个男娼抽打?”“执事”特意把男娼两个字咬的很重,面露讽刺笑容的同时,眼睛里却是浓浓的悲哀。“除了那种确实明显到自己都压制不住,并且他自己也承认自己m体质的,其他的……有的你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就是个m,但他就是不承认,还要借由打别人来得到心理变向的满足。”“执事”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犹豫,最后还是终于说出口,“你知道吗?去年店里被虐死了一个孩子,才19岁,4、5个大男人轮着来,两天一宿,生生被折磨死了。死的时候肋骨断了三根,有一根扎进肺叶里了,直到尸体冷了,他们才知道,他们居然奸了不知道多久的尸。”“执事”嘿嘿的笑,笑容极扭曲。
顾风突然展臂,将这个平时看起来貌似很凶恶的人拥进了怀里。
良久,“执事”的心情稍稍平复些了,才开口极认真的,甚至是有些威胁逼迫地说道,“顾风,”他没有叫顾风的编号,而是直接叫出了顾风的名字,“记住,千万别出台,无论多少钱,在这里至少我还能多少护着你们点,出了这家店,没人能帮上你们了。”
“好,我记下了,师父知道我一向听话的。”顾风笑笑,安抚怀里这个背负过多的人。
当晚叶檀不知道顾风几点回来的,因为他吃完饭回去后就睡下了,众人也都没被安排别的什么任务,都是吃完饭后直接睡了,大概是被操劳的过度,大家睡得都是进店以来最沉稳的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当叶檀发现顾风在他身边沉睡的那一刻,竟安心莫名。
叶檀和顾风似乎很有默契的对那一晚的事保持了沉默,叶檀没有问,顾风也没有提。
后面的日子似乎好过多了,倒不是“执事”的训练变得宽松,而是众人似乎彻底服了,没了挑衅、反抗之心,做起事情来似乎顺遂很多。
两个月后,该学的基本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各种道具,也基本都使全了,各种刑具也基本都试全了,怎么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甚至怎么扭腰、怎么回头、怎么看人都学全了,“执事”发话了,“今天我们试药。”
众人皆惊。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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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环视众人一圈,发现大家虽然都瞪着疑惑略加惶恐的眼,却是没有人发问。顾风也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并没有要问的意思。多明显的事,这种地方,能是什么药?众人不是不知,也无非是不想相信,自欺欺人罢了!
果然,“执事”紧接着吐出的话就是,“春药。”说着,“执事”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在众人面前晃动着道,“每人一粒,一会儿先去吃饭,吃完饭到调教室集合,找我领药。”
“执事”的话一出,众人又惊了一下。调教室?为什么去调教室?怎么不是教习室?教习室是他们每次学习性爱技巧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有着柔软大床,却也有着各种性爱道具的地方;调教室却是他们每次学习使用各种刑具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每次互相抽、互相打,甚至互相捆、互相滴蜡油的地方。到调教室吃春药?为什么?
“赶紧动,都吃饭去。”“执事”一声鞭响,众人呼啦啦的都出了屋。虽然大家都有疑问,但是已经没有人会再质问“执事”为什么,因为大家已经知道,或者说学会,宠物的第一守则:顺服。
“你又玩什么?”在和众人拉开了几步远的距离之后,顾风还是忍不住问“执事”。他可没忘记上次“执事”在给众人试用前列腺按摩棒的时候,可把不少人给整惨了。
“怎么?终于知道怕了?”“执事”斜着眼睛笑看顾风。
“无聊。”顾风白他。“不过说真的,药这种东西,少用。”顾风认真地看执事。
“你放心,在我这里,就这一次。”“执事”保证,就差没指天立誓了,“不过以后你们接客的时候,我管的了你们,可管不了客人。”言外之意,如果客人要给他们用药,那他也爱莫能助。
“那你还说能护着我们?”顾风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像平时一样,想和“执事”抬抬杠而已,但是“执事”瞬间就沉默了。“师父,你别……”顾风知道自己应该是又戳到“执事”的痛心处了,立马想要掀过去,但是“执事”已经开口了,“我也只是尽我所能,但我能做的实在也真的不多。”“执事”表面看起来似乎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眼睛里满满的落寞、悲伤、痛苦……也许就是因为深藏的东西太多,反而让他做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如果说这辈子有谁教会顾风很多事,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就是“执事”。母亲教会他良善、乐观、不抱怨,“执事”教会他隐忍、承担和默默温柔。在遇到“执事”之前,顾风从来不知道s也是可以这样温柔的,他的所有柔情和关怀都藏在他的严厉背后,不必被理解,付出已经足够。
“说什么呢你?赶紧走了。”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和前去吃饭的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大约是从没被这么煽情过,“执事”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笑着催促着顾风追上去,一边习惯性地扬起巴掌来拍了顾风屁股一下。只是这一幕,恰恰落在了才从转弯处出来的老板眼里。
“老板。”顾风点点头,平静地打了个招呼。
“……老板。”“执事”的笑容却是一下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也不是。
“嗯。”老板只是点点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目不斜视的和两人擦肩而过,一句话也没说。
“执事”站在原地,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怎么了?”顾风问。
“没事,走了。”“执事”说完,率先疾步赶向众人。
顾风看看远走的老板,又看看前面疾行的“执事”,也什么都没说的追上了众人。只是在顾风的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两个人绝对有故事!
吃饭的时候难得的不用跪、不用喂,这一餐是像普通人一样,大家围坐在餐桌上自己吃自己的。两个月来的首次正常用餐,众人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似的,对着面前的食物迟迟不敢动手。
“怎么了?奴隶的劣根性啊?不虐不爽是不是?”看着众人的反应,“执事”失笑脱口。
“这里没春药吧?”对于不同平常的场景,只有顾风不受影响,还敢和“执事”胡扯淡。
“执事”晃晃手里的小药瓶,“怎么?难道你们喜欢拌在饭里吃?那我满足你们的特殊需求。”说完,“执事”说着就要拔瓶盖。
“别别,吃了吃了。”顾风说完,先拿起勺子来挖了一大勺粥放进了嘴里。
有人起了头,众人也都纷纷拿起了餐具。这是他们进这里以来,“执事”首次没用鞭子威胁,而是和他们笑闹揶揄着就揭过去的场景,只是除了敏锐的顾风,没有其他任何人发现。
顾风一边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一边盘算,今天的试药,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吃完饭,果然如“执事”所说,将众人带到了调教室,而没像平时一样让大家去清肠。用“执事”的话说,是怕清完肠他们受不了药性。
到了调教室,“执事”没有直接给大家喂药,而是两人一组的将搭档互相之间背对背的绑了起来。所有人的绳子都是“执事”亲自系的,所以这就用去了一些时间,加上从餐厅走到调教室的时间,顾风算了算,差不多刚好半小时。
在“执事”挨个往每个人嘴里塞药的时候,顾风试了试绳子的松紧,发现“执事”并没有绑很紧,也不是死扣,生退出来不太可能,却又让手腕可以一定范围内的活动;但绳头绑的异常繁琐,好像是几种搭扣的混合,解起来恐怕需要不少时间。
顾风再次肯定,在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地方,甚至每一个小细节,“执事”都花着心思。
“好了,剩下的看你们自己了,随便你们做什么。”“执事”给所有人喂完了药,拍了拍手,似乎无事一身轻似的到一旁坐着去了。众人却是给“执事”这句话弄懵了,这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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