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店里的衣服是有统一规定的,新人的衣服是最保守、捂得最严、颜色最昏暗的;老人的衣服就暴露、鲜艳的多;再往后,有了自己固定客户的人,可以根据自己客户的喜好自己搭配衣服,不再仅限于店里提供的衣服;当然,如果当了头牌,那就想穿什么穿什么了,客户没准为了讨好,还会帮着买衣服送衣服呢!
“好了,有什么好抱怨的?你们已经不错了,不用做粗活,没看我们呢,我们还得帮着保安抬酒、运菜,遇到喝醉的客人还得帮着扛人!”在场新人里唯一一个s开口了。
“对了,那家伙呢?”这一批里一共就俩s,只见一个在场,自然让人想到了不在场的顾风。
“顾风?我看到他被老板叫走了。”
在集训的最后一天,“执事”让他们每个人起了一个“艺名”,说白了就是风月场中的假名字,一为了保护他们,二也是为了好听,省得什么白菜、葫芦(胡鲁)、王二狗子的都出来了。只有顾风个性,直接就用了自己的本名,为了这个“执事”还瞪了他半天,但顾风也没改。叶檀没有顾风的勇气,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顾风的影响,起了一个同音不同字的“夜昙”,一夜昙花之意,看起来倒颇风雅。
所以在店里,现在大家都直接叫顾风的名字。
“被老板叫去了?干嘛去了?”夜昙没忍住,终于搭了一句茬。
“估计没好事,看老板脸色不是很好。”
为这一句,夜昙的心吊了起来,再无心听众人的胡言乱语。
于此同时,老板的办公室里,正上演着让顾风啼笑皆非的一幕。
“你和阿谌什么关系?”
“阿谌?谁?”顾风茫然。
“你不会不知道执事本名叫陈谌吧?”
“现在知道了。”顾风撇撇唇角,点头。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老板一开始的镇定不在了,不由自主的开始气急败坏。
“还能什么关系啊?我叫他师父!”顾风坦荡荡、磊落落。
“胡说,我明明……”老板咬牙,说不下去。
“胡什么说啊?”顾风翻白眼,不明白老板明明明得要死的一个人,怎么碰上感情的事情像个傻瓜一样,“我是s,师父也是s,您不会认为俩s相碰还真能逼出一个m来吧?”
老板看着顾风,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看着,眼里有怀疑、有探索,更多的却是茫然。
顾风叹气,看来再聪明的人碰上感情都得摔,“老板,我在今天之前真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就像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您叫什么一样。但是无论知不知道你们本名,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
老板挑眉,不知道顾风什么意思。
“师父自不必说,他教会了我很多。至于您,我很感谢您能留我下来,在我这种情况下,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惹事上身的。”
“切,”老板白他,“有什么惹事不惹事的?你还敢去警局告我是怎么的?而且你以为我会让你去,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噗!”顾风笑,发现老板怎么也跟个孩子似的?“当然,能干这一行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我想谢谢您不行吗?”
顾风一径笑,老板就一径瞪着他,瞪了半天,终于瞪出一句话来,“你和执事真的没什么?”
“能有什么啊?您不看看他多大我多大?”
“他多大啊?他还不到三十呢!”没想到老板倒先急了,好像嫌顾风说执事老似的。
“我还不到二十呢!”顾风更理直气壮。
老板被噎了回去,半天没说话。过了足有5分钟,老板才说,“313室,你去看看。”说着,递给了顾风一把钥匙。
店里一楼是接待大厅、舞厅和酒吧,二楼是ktv和自助餐厅,三楼是表演厅和客房。所谓的客房,说白了就是客人办事的地方。而ktv包房和客房的门锁都是电子锁,电子锁拿房卡开门,屋里有人房卡不能退出来,不然会断电,而老板给顾风钥匙,说明人已经被他们由外边给锁屋里了。
“ok。”顾风拿着钥匙,看了看老板,也没问,直接转身出去了。
到了313室,钥匙插进门锁前顾风还在猜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甚至顾风已经做好了开打的准备,谁知道屋里关的什么人?可是当房门一开,顾风看着屋里的人就笑了。
“顾……顾风?”屋里的人被绑了手脚扔在双人大床上,见到顾风以后拼命挣扎着想要往里躲,可是床就这么大,他又被绑着四肢,能躲到哪儿去?
“老同学,别来无恙啊?”顾风伸手把房门反锁,笑着向床上的人走去。顾风想,他是欠老板一个人情了。就不知道,如果今天他说他和执事真的有什么,老板还会不会将这个人交给自己?
“顾……顾风……你听我说!”那人像个肉虫子似的在床上扭动。
“嘿,再躲你就掉床下面去了。”顾风一屁股做到大床上,伸手就将对方的腰揽了过来。
“顾顾顾……顾风……”这还没怎么着呢,对方已经眼泪鼻涕横流了。
“呵呵……”顾风笑的更开心了,“你不用这么紧张吧,你不来验一下吗?我在这里学到的东西,果然如你所说,其乐无穷呢!”
“顾风你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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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家里缺钱,我要给我爸看病,好大一笔钱,我是不得已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偿还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也不知道对方是被顾风笑的终于平静了些,还是吓过头了,涕泪横流的一口气说完了想要说的话。
“呵呵呵……你缺钱你就可以卖别人?你有家人难道别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的命值钱别人就都比你命贱?好理论,好说辞!”顾风的笑容更迷人了,可屋里突然就冷飕飕的像是直接进入了数九寒天。
“顾顾顾……顾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补偿你的,我真的会补偿你的,我把钱都还给你!”
“呵呵,你忘了,缺钱的是你,从来不是我。而且那钱,也不是你的吧?”
对方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顾风都能把他堵回来,吓得只剩下求饶的话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凭什么?”顾风一手支在对方腰侧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掐上了对方的下巴,“我顾风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吧?尤其是那种以德报怨的烂好人。你凭什么认为我有可能放过你?嗯?”顾风挑眉,狂邪而鬼魅。
对方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剩一片哭声。
之后的三天,店里没人看到顾风,313室偶尔有叫餐,餐盘也都是装在盒子里放在屋门口,什么时候里面人取根本没人知道。
三天后,顾风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将钥匙扔给老板的时候说,“我又给你调教了一个员工,当m勉强合格,你再找人带带他吧!”
“你没把人弄死?”老板拿着钥匙在手里转,一脸狐疑。
“废话,死了不是给你找事吗?”顾风说话半点不客气。
“那你准备怎么着,走了?”说实话,将那人弄来,原本其实就是准备代替顾风的。一来顾风本就无辜,被骗来卖身,现在正主儿捉回来了,没道理还压着顾风;二来顾风太难管,有这么一个主儿在店里,还不够人提心吊胆的;三来嘛,他才不会承认他吃醋“执事”和顾风太亲密呢!
但真要说让顾风走,老板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这么多年,除了“执事”没有能撑得住场的s,虽然在店里没有什么客人会点s,弄得s有点像鸡肋似的存在,但老板始终认为那是因为没有足够好的s,所以才没有m愿意来。
“谁说我要走了?”顾风一屁股坐在老板的办公桌上,“怎么?想赶我?”
“我赶你干嘛?有人自愿给我赚钱还不好?”老板心虚地躲开了顾风的视线。
“是你白给我发工资吧?我到现在还一个客人都没接到呢!”顾风嗤笑,“说真的,不会我到时候也跟执事似的,只能调教调教店里的新人吧?”
“你和执事不一样。”老板低垂着头,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执事是我故意不让他接客的。”
顾风挥挥手,从桌子上起来往门口走去,“表白要找对人,和我说再多有屁用。”说完,顾风撞门出去了。
顾风解决了自己的事,想要再找叶檀,却发现短短几日,已经变了模样,叶檀竟然已经接客,接客了不说,由客带客,叶檀竟然也有了好几位熟客。熟客里有只要陪酒的,也有已经上了叶檀的床的。新人中,俨然夜昙已经成了此中红人。
众人中,不乏嫉妒者,说话自然难听;也有庆幸者,庆幸自己不用过早待客……顾风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辞,心中突兀的,居然闪过了温日鸥当初看叶檀的眼神,温柔专注中又带着丝急切,也不知道以后谁还会用这种眼神看叶檀?顾风无声地轻轻叹了口气。
原本顾风对于叶檀的事情并不太上心,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叶檀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他就没资格说什么,就像他自己也选择了这条路,也不需要别人说什么一样。但是四个月后,顾风却出乎自己预料的和叶檀争执了起来,甚至气得他差点和叶檀动手。
“你他妈的作死啊!”马上就要开店了,大家都在做准备,顾风却一脚踹开了夜昙的屋门。
夜昙当时已经换成了4人间,屋里一人已经出门,另外两人被顾风吓傻了,只有夜昙苦笑,“你先放开我脖子。”
顾风放开夜昙,一张纸直接甩在夜昙脸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夜昙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出入库单。顾风是店里的s,客人少,少有的几个客人还不够原来的几个s抢的,顾风没兴趣和众人挣食,他本也不指着这个吃饭,加上又得执事和老板信任,所以常常调顾风过去帮忙处理一些内务。这张出入库单,就是执事掌管的药品的记录。
“原来你今天帮执事盘库(注1)去了。”店里各有各的职责,药品类的都是执事在掌控。(注1:盘库,核对库存。)
“别和我装傻。”顾风一把拽过夜昙,才要吼,突然想起屋里还有旁人,于是转头对着屋里另外两个俨然吓傻了的人冷道:“出去。”
也不知道是m对于s的天生敬畏,还是顾风的脸色实在太吓人,总之没用顾风说第二遍,另外两个m紧赶慢赶、争先恐后地出去了,似乎也没觉得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一个外人轰出去有什么不对。
“顾风,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看到室友出去了,夜昙也开始有些怕了。之前仗着有外人在,他知道顾风不会把他怎么样,可现在,看顾风的脸色真的很吓人啊!
“你告诉我,你领这么多药都哪儿去了?”顾风全当夜昙的话是耳边风,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还能哪儿去,吃了啊,难道我还能当花儿种不成?”夜昙讪笑,多希望顾风只是好奇而已,问问就算。
顾风多希望夜昙领那么多药只是为了有备无患,多希望他就算存起来打算偷偷拿出去卖或者已经偷卖给了客人都好……吃了,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但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他自欺欺人而已。在来夜昙这里之前,他特意去查了夜昙的接客记录,以夜昙目前的接客量,他知道,吃了其实才是最正确不过的答案。
但是看着夜昙满不在乎似的笑脸,顾风没管住自己的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直把夜昙打得扑倒进床铺里。“你他妈把春药当饭吃?”
夜昙背对着顾风倒在床铺上,低垂着头,顾风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夜昙似撒娇似委屈的声音软软地传来,“你也不悠着点,这要是把我的脸打肿了,人家晚上怎么接客啊?”
“叶檀!”顾风吼,很想骂:别把你对客人那套用我身上。可这话太伤人,顾风终究说不出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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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怒气,只问叶檀,“为什么你变了?”
只这一句话,夜昙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僵在了当场,过了许久,夜昙才幽幽回了一句,“在这种地方,谁能不变呢?从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是我了。”
顾风想说“我就没变”,但他也知道,他来这里是寻找自我的,他是自愿的,而更多的人,在进店的那一刻,就把自己给丢了,因为他们是不得已的。他不能再拿自己刺激叶檀。
顾风坐到叶檀的身边,尽量放软语气,“你知不知道照这样下去,再有个一年半载的你就废了?你是想要玩命,还是想要一辈子不举?”
“那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欠店里多少钱?如果按着一天一个的接客,别说十年,我就是做到死也还不上。”夜昙终于抬起脸来看顾风,出乎顾风意外的,夜昙的脸上没有泪,有的只是一脸的倔强。
我帮你还!这样的话顾风说不出口,不是他没这个能力,而是他越来越了解叶檀。叶檀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把尊严和情谊分得很清,或者说挂得很紧,伤了他尊严的人,势必得不到他的情谊,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感念老板是个好人,却时时刻刻惦记着还钱,却每每刻意疏远着老板和执事,因为他觉得在他们面前他欠他们的债他没有尊严,所以他躲开。如果自己帮他还了钱,变成了叶檀的债主,他相信叶檀也会远远地推开他;如果他敢说不需要叶檀还钱给他,他相信叶檀会离他更远,并且依然会执意还钱,因为叶檀会认为那是侮辱而不是什么恩惠。或者应该说,恩惠对叶檀来说就是最大的侮辱!
多奇怪,最骄傲的人却做着最低贱的行业,并且他还红了!
顾风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叶檀好半晌,虽然还是那么骄傲倔强的容颜,但那眉眼中所沾染上的风情媚态却已经怎么都抹不去了。一夜昙花,他终究已经是这夜店中的一支奇花了不是吗?!“夜昙,”顾风伸手,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夜昙被他打的已经有些开始红肿的面颊,“我们做公开表演吧?”
“你……你说什么?”夜昙已经很久没有被惊吓的感觉了,至少这三个月不曾,但他不可否认的,顾风这一句话又吓到他了。
“公开表演!让我真正把你打造成一朵夜店奇花。”夜昙现在在店里虽然接客量大,但大部分人是看在夜昙漂亮听话,并且便宜。头牌的后面多的是人候着,并且价钱昂贵很多,有些人久候不到头牌,便插空儿拿他们这些小鱼小虾打发时间和需要,夜昙的客人中这种人不在少数。要想真正挣到钱,只有把夜昙打造成比头牌还红的人,才能让他在店里站稳脚跟的同时又不伤到自己。
“你知不知道公开表演是什么?”夜昙一把推开顾风抚在他脸上的手,吓得左看右看,就差没揪一把床单在手里扭了。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店里公开表演做得有点像公开群p。”顾风苦笑,“不过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他们那样对你的。”
“你……你说了又不算。”不是夜昙不信任顾风,而是一旦面对客人了,就是客人最大,即使是s又能如何,到底在店里也是服务客人的。
“好,就算我说了不算,最坏也不过就是群p。”顾风懒得和夜昙拗,干脆顺着他说,“同样是一天和好几个人做,一种不过就是关起门来做,轮流给人看;一种做的人集中在一起,一次完事。但是你可想清楚了,公开表演不但挣的钱是平时的好几倍,而且事后还能有一天假,更何况现场还有我配合你、帮你。”店里有明文规定,无论表演结果如何,表演一场是本人开房价的5倍,也就是说至少相当于一晚上接了五位客人。
夜昙被说动心。是啊,如果能够放得开,公开表演确实比较划算。如果临场经验够丰富,不但不会受伤,还能招揽到熟客,小也比平时多。
有的人可能觉得划不来,毕竟公开表演的话有可能不止五位客人碰他,但是作为夜昙来讲,他知道顾风帮他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就是公开表演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禁欲表演,就是表演的m受各种挑逗折磨,但是就是不准射,一晚上无论多少人碰,受多严酷的情欲折磨,一晚上只能最后谢幕前射一次,也是最后的高潮。m射了,表演就结束了。
但是单独接客就不是了,每位客人都让你射,好像你不射就是他魅力不够、能力不行似的,有的客人还不满足射一次,你一定要射的比他次数多他才满意,所以夜昙才会那么依赖各种药品,不但春药,更是各种动物鞭的胡吃海塞、乱补一通。
“我……”夜昙还是有点犹豫。万事说起来容易做着难,更何况是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顾风的一句话醍醐灌顶般浇来,让夜昙瞬间醒悟了。
是啊,他还有什么可放不开的,能让人看不能让人看的都被看遍了,能让人碰不能让人碰的也已经让人碰遍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说还能期待以后的人生有个什么好归宿或者好结果,那真是自欺欺人、痴人说梦了,难道还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好,我做!”夜昙再抬眼,目光坚定地望向顾风,已经再没有迟疑。
叶檀已经是夜昙了!顾风再一次在心里感叹,伸出的手原本是想揉叶檀的脑袋的,最终也不过就是落在了夜昙的肩上。他知道这个孩子已经不用他的安慰了!“我去找执事,尽快安排咱们的表演。这几天你别接客了,脸都肿了。”临走前,顾风还是没忍住,伸手指点了点夜昙红肿的脸颊。
“还不是你害的!”夜昙瞪顾风,但也没有打掉顾风的手。夜昙想,也许他已经再也学不会将别人的触碰从身上打掉了,因为他已经被训练成一个彻头彻尾的m了。
顾风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的离开了,临走前也没忘带走那张出入库单。
“顾风,”顾风关门前,夜昙叫住了他,“谢谢你。”
第8章
顾风和夜昙的公开表演“执事”同意了,不但同意了,还答应了顾风的要求,在表演厅的地面正中铺上了一条红色的地毯,长长的一条,一直从房间的一头通到另一头。
顾风想玩什么花样就连“执事”和老板也很好奇,所以当天“执事”和老板都去了,但为了不让众人认出他们,不抢了顾风和夜昙的风头,他们戴着帽子和口罩躲在了外围最昏暗的角落。这样打扮的人常常见到,又想出来找乐子,又怕有人认出他们,通常这样的人都有头有脸,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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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种地方都藏着掖着,众人都懂,遇见这样的也都干脆躲着,不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老板和“执事”也算隐藏的成功。
到夜昙和顾风出来的时候,“执事”和老板谁都没想到,爬着出来的是顾风,夜昙反倒是后面挥着鞭子扭着腰慢慢走出来的那一个。
一开始的表演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都是奴隶爬着出来,展示自己的身段、礼仪,除了这一次趴着的那一个没有穿奴隶服或者捆绑,只穿了一间简单的三角皮内裤,除了挥鞭子的那一个过于漂亮,甚至穿着的是欧洲中世纪的宫廷服,白色的灯笼袖、黑色的领花、腰窄腿的马裤,看着就像是踏错时空的王子。
然后接着就该是奴隶给带他的人口交,被上各种器具了。
夜昙领着顾风踏着红毯一直走到了房间的正中,那里平日摆放着调教道具,而此时,却摆着一把椅子。
就在众人都瞪着夜昙等他脱裤子,顾风好给他口交的时候,夜昙却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然后他踢掉鞋头尖尖的马靴,露出白莹莹的一只玉足,灯光打在他的脚上,就连每一个脚趾都圆润晶莹的像是上等白瓷,让人恨不得把玩在手。
“舔!”夜昙一句话,众人皆惊,好像没见过这种戏码?
顾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夜昙的声音扬高了一些。
顾风仍旧低头不理。
“你这个没规矩的奴才!”夜昙叱责,手中鞭子一扬,直直冲着顾风的头脸抽去。
众人惊呼,眼看着鞭子就要抽到顾风的脸上时,顾风风驰电掣般出手,左手一伸一抓间,就将夜昙的鞭子接着了。
只见坐着的夜昙用力拽着鞭柄,跪着的顾风攥着鞭梢,两人僵持,竟是谁也不撒手。
“狗奴才,反了你?”夜昙怒斥,努力往回撤鞭子。不料顾风右手探出,轻松地一抓一代,就将夜昙的鞭子夺了。
“呀!”夜昙的鞭子一脱手,便慌了似的叫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此时的顾风邪笑着站了起来,原来乖顺的模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邪佞的狂狷。
众人倒吸口气,为往椅子里蜷缩的夜昙捏了把冷汗。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啊!”就在夜昙狠话还没放完的时候,顾风一鞭子抽了过来,“啪”的一声巨响抽在了夜昙坐着的椅子扶手上。
“鞭子不错。”顾风终于开口说话,低沉淡漠的嗓音有着特殊的魅惑效果。
“你……你不会真的敢打我……啊!”夜昙声音颤抖,双手环抱自己,不过话还没说完,顾风的鞭子又一次抽了上来,这次直接在夜昙的衣服上开了一道大口子。
隐隐的红色从白色衣服的口子里露了出来。“我好像看到了有趣的东西。”顾风邪笑,唰唰唰又是几鞭子下去,夜昙白色的衬衫几乎已经衣不遮体,终于露出了内里的秘密。
原来在夜昙的白色衬衣下,居然穿着的是女性的红色丝质内衣!
柔软的布料帖服在夜昙颤栗的躯体上,宫廷内衣的腰设计更是让夜昙的纤腰显得不盈一握,在白色布条和红色内衣的映衬下,夜昙蜜色的肌肤更加显得光滑诱人,配上夜昙楚楚可怜、不知所措的表情……顾风已经听见现场有隐隐地抽气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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