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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最后顾风一手执鞭,一手搂着夜昙,对着众人深鞠一躬,以一声清脆的鞭响算做完结,闪进后面去了。
当顾风协着夜昙消失,好半晌众人才回神。这时候“执事”和老板也不再隐藏行迹,摘了帽子和口罩,对众人说可以去前台预约两人的下场表演,或者直接点他们的牌子待客。于是众人又一窝蜂似的往外冲去,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系,更有甚者连射后的痕迹都没来得及处理。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有两个人居然去捡夜昙撕毁留在现场的那件红色内衣,结果还因为抢夺而差点打起来。最后老板不得不出面协调,答应了两人夜昙会亲自陪他们一人一次酒,才算把这事摆平了。
第9章
自此以后,顾风和夜昙算是正式走上了公开表演的道路,每月一次是固定的,还常常因为要满足顾客的需求而半月加场。顾风和夜昙更是成了业内红极一时的最佳拍档,甚至还养成了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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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文的规定。
比如顾风和夜昙的表演必请三位客人,无论客人上台表现如何,配合的好坏,或者是想要碰夜昙或顾风任何一人,都只请三位。后来衍生的结果居然是店里高价卖号,顾风只能按号叫,过号的只能重排。
再有就是夜昙的衣服被撕成风,无论是上台还是点夜昙牌子的,都习惯最后在夜昙高潮射的时候撕掉他的衣服,无论内衣、睡衣或者sm服。所以后来又出现一个现象就是很多客人都送夜昙衣服,但他们送他衣服只是为了亲手撕了它!
最后就是关于顾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业内盛传,只有肯吻顾风脚的人才能上顾风的床,到后来更甚者是,不是你想吻他就让你吻,顾风肯让你吻他的脚的人才能上顾风的床!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顾风的一顿鞭子,而不是让他上你的话,那随便。
还有就是顾风只攻不受,但是其实这一点不实,因为这不是顾风放出来的话,而是去点顾风牌子的人通常都是m,而m当真是受多攻少,吃着顾风的鞭子他们骨头都酥了,谁还攻得动顾风?而以顾风的性情,想让顾风攻他们都得求好久、伺候好久,当真是众星捧月到本末倒置的程度,众人还都心甘情愿。尤其是老板当顾风是个能生金的宝,又没有什么能拿住顾风的,自然什么都由着他。众人硬的来不了,只能来软的,对着顾风都是千依百顺的个个听话得不行。
就这样,顾风居然也成了业内的一则神话,而夜昙,被尊称为业内女王。
只是夜昙心里无比明白,他这个“女王”是顾风捧出来的。不但一开始就是顾风将他一举捧红,后来更是除了和夜昙配合,顾风一律不做公开表演。同行有人来挖顾风的墙角,顾风也一律回复:能挖走夜昙他就跟着走!但夜昙怎么可能走,他不但欠着老板一大笔钱,更是欠了老板一个人情,所以也心甘情愿留下来给老板当摇钱树,而顾风这棵更大的摇钱树便也跟着留了下来。
有钱不赚,却在一棵树上吊死,有人便开始说顾风是疯子。而顾风“疯子”名号的落实,却因为一件事。这件事对当时店里的人来说轰动一时,但对顾风来说却不值一哂。原因很简单,他家里的人在这里看到了他,不是母亲家,而是父系家族的人,直嚷着伤风败俗、丢人现眼,让顾风赶紧离开。顾风自言既然已经和家族脱离关系,就两不相干,还差点拿鞭子将人一路抽出去。此时店里的人才知道,顾风居然还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虽然具体是谁家的不清楚,因为顾风随母姓,但想想顾风放着大户人家的公子不当,却跑到这种地方甘愿当男娼,不由让一堆人感叹顾风脑筋回路不正常。于是由“执事”和老板打头,店里一帮人跟风,顾风“疯子”的名号就叫开了,客人们不明所以,但看店里的人这么叫,也都跟着起哄,结果业界“疯子”的名号和“女王”夜昙的名号旗鼓相当。
夜昙原本以为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托顾风的福,却在第五年的时候就已经还清了。有好也有坏,好的是无债一身轻了,夜昙再不用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着一份巨额的债务;坏的是,自由了的夜昙却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之前和妹妹吵过,妹妹虽然知道他是被债务逼的,也不能谅解他居然去gay吧卖身,而且还是去sm吧,大骂他是变态,现在没有债务所累了,他和妹妹吵得更凶。
夜昙拉着顾风喝酒,喝得整个人都恍惚了。现在夜昙的酒量可不比从前,几瓶啤酒就撂倒,现在的夜昙已经练得能喝的很了,但依然醉了。可即使是醉了的夜昙,也不哭了,还是笑着,甚至笑得极美,顾风怀疑他还会哭吗?之前总是劝夜昙一个大男人别哭,现在他却宁愿夜昙哭出来。
“疯子,你说我能去哪儿?我除了在这里卖,我还能去哪儿?我什么都不会,要学历没学历,要一技之长没一技之长,我只会卖笑卖身!是,叶子说的没错,我是贱,但他妈的要不是我贱成这样,她能活的那么清高?上最好的女子中学,进全国重点的大学。是,都是她自己努力来的,她学习拔尖,她跳级,她人见人爱。我人见人踩。呵呵,不对,我是人见人上。”
“夜昙,别喝了,你已经醉了。”对于夜昙和她妹妹程叶叶的矛盾,顾风知道,而且也不是一两天了,但是那是他的家事,他没立场管。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夜昙挥开顾风的阻挡,继续把高度烈酒当矿泉水灌。沉默了良久,夜昙突然道,“疯子,你了我吧!”
“我不你。”
“为什么?连你也嫌弃我?”夜昙笑,笑颜如花,却让看的人心疼。
“我没嫌弃你,这世上谁比谁干净多少?高贵多少?但是夜昙,你真知道你要什么吗?”
“我要你。”夜昙往顾风怀里蹭。
“夜昙,你只是太寂寞,别为了怕寂寞就把自己随便送人了,那不值得的。”顾风搂着醉酒的夜昙叹息。
“你也不值得吗?”夜昙抬着醉眼看顾风。
“我也不值得。”顾风认真道。
夜昙看了顾风半晌,慢慢合上醉眼,低头睡着了。
顾风抱着夜昙,又想起了那一双温柔若水的眼睛。已经有多久没想起这个人了呢?他叫什么来着?对了,夜昙叫他温柔。那就温柔吧!夜昙,可还记得那个人?那个于年少时明明傻乎乎的喜欢夜昙,却偏偏一个字也不敢说的人。
而此时的温日鸥,比起程叶檀和顾风的风生水起、阅尽千帆,可谓过的是中规中矩。高中毕业的温日鸥原本报考的是本市的医科大学,虽然在全国已经是顶尖的了,但家里原就存着想让他毕业后出国深造的心,加上那时的温日鸥突然失了叶檀的踪迹,居然无心学业,到处寻人寻得像个失心疯,家里一生气,直接把人扔出了国。
一年语言加本科学习,五年医学院,只用了六年的时间,温日鸥生生把医学博士的学位拿到手了,那段时间,真是没日没夜的学,原因很简单,家里一句话,不拿到学位不许回国,别说家门,国门都不让进!温日鸥是被两个堂弟、堂妹压着在国外生活学习的,没办法之下,他只有往死了学,不把自己学死,就尽快毕业回家。
温日鸥回国的时候,整个人也没几两重,瘦的风一吹就会飘似的,神也算不上顶好,只有一双眼睛是晶亮的。
温暖就不懂,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堂哥恋了六年都没放弃的。“哥,你说你在美国什么样的没见过?环肥燕瘦,男女都有,要奔放的有奔放的,要性感的有性感的,要清新的有清新的,倒追你的就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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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卡车,二、三十也总是有的吧?你干嘛把自己过的这么清苦啊?”
“清苦?非得像你似的男女朋友轮班换,俩月不换就痒的慌叫不清苦?”温日鸥一面拖着行李往机场外走,一面调侃堂弟。六年留学生涯,要说完全没改变是不可能的,但温日鸥就是温日鸥,原则性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至少他没变成温暖那样的花花公子。
“都六年了,连张照片都没有,哥,你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温暖不是第一次和温日鸥讨论程叶檀,他对堂哥的心上人一直是好奇的,但之前在美国温日鸥太忙,忙到和他好好聊个天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堂哥到底心里怎么想的,温暖一直也不是很清楚。
“是啊,六年了,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呢!”温日鸥还是不温不火的淡淡口吻,却听得温暖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你着急回来干嘛?”温暖怒目圆睁,有点被耍了很多年的感觉。
“喂,温大帅哥,你不适合做出这种表情,”温日鸥伸手拍拍堂弟的脸颊,“有损你花花公子的名号。”温暖和温日鸥几乎同高,都在180cm左右,细比较起来,可能温暖还高些。而不同的是,温日鸥是长得就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要说多帅,却不见得;可温暖很帅,是真的帅,帅到成天屁股后面一堆人追,帅到连温日鸥也不得不承认的地步。
“去,少和我打岔,我说正经的呢!”温暖一巴掌拍掉温日鸥的手。
“喂,外科医生的手,很金贵的呢!”温日鸥甩甩自己被拍红的手,仍旧浅笑着逗自家堂弟。他和堂弟在国外一起生活了六年,同吃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因为繁忙交流的少,但到底不比外人,温日鸥少见的恶劣因子在温暖面前可谓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到底说不说?信不信我转身再把你打包回美国?”温暖一把勒住温日鸥脖子,大有说到做到的意思。
“好啦,你又打不过我!”但温日鸥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不习惯和人太过亲密接触,对于身体的触碰,通常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会想要反击。温日鸥拍拍堂弟的胳膊,示意他放开,然后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心态,要说当初有多爱,也不尽然,我甚至都不是很了解他,接触的也不多,一直是我单方面的注意了他很长时间,大概是迷恋吧!”
“迷恋你能一恋恋六年?你骗谁呢?”温暖当然知道自己是打不过自家堂哥的,于是乖乖松手。
温日鸥却摇头,“人不就是这样吗?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才心心念念,满足了也就淡了,也许我现在见到他,就真的能放下了也说不定。”温日鸥当初着急回来,是担心叶檀,因为当时叶檀的家境和状态确实不容乐观。甚至直到现在他也依然担心,可是温日鸥其实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一过经年,好多事情都变了,难道他还奢望他仍旧能救叶檀于水火吗?不,他不奢望,他倒宁愿叶檀现在能过的好,这些年也能过的好才好呢!他不希望自己是谁的救世主,他若成了救世主,只能说叶檀这些年依然过的惨不忍睹。他怎么可能有这种希望?他巴不得叶檀过的比谁都好!
“合着你回来就是为了放下的,那你急个屁啊,还把自己操劳成这样?让人看着以为我这些年怎么虐待你来着呢!”温暖非常有损帅哥气质的翻白眼。
“你能虐待我?”温日鸥斜着眼睛看温暖,“有人信吗?”虽然从小温日鸥的性格就不温不火的,但要说能欺负到他的人,还真没几个。温日鸥虽然温柔,却并不是烂没原则,他想要做的事情他不会计较得失,但他实在不愿意做的事情,旁人也鲜少能勉强到他。当然,他出国这次就是个最大的例外!也让温日鸥纠结、愤恨了六年。
“少爷!”就在这时,温家的管家已经找到了温日鸥。“老爷下午有手术,夫人在家亲自煲汤,特让我来接您。”说着,就要去接温日鸥的行李车。
“管家,好久不见。”温日鸥笑笑,却并没撒手自己的行李,而是指了指温暖那边。
管家会意,接手了温暖的行李车。
温暖全家移民澳洲,只有他和妹妹温媛在美国和温日鸥一起求学,所以这次温暖同温日鸥一同回国,自然也住在温日鸥家里。
一路无话,两人坐飞机也累了,便跟着管家老老实实回了家。
温日鸥和家里不算顶亲,虽然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但到底从小父亲繁忙,聚少离多,对他又施行的英才教育,每天各种课程塞满不说,国中过后更是为了训练他的独立性而直接让他单独居住,所以即使多年不见,再聚首也不会是那种每天腻在一起的热络。
温日鸥的父亲依旧繁忙,每日手术不断不说,医院的经营决策也都是他定,下班从来没有正点;温日鸥的母亲每天画画、会友,要不就到医院陪他的父亲,一天也见不到个人影;温日鸥每日出门见见老同学、老朋友,或者和表弟出门逛逛街,每天除了早餐也几乎都是在外面解决,一家人过的仿佛和不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分别。
温暖难得回国一趟,头几日还好奇的和温日鸥到处逛逛,后来觉得温日鸥的玩法实在很像老年人赏花赏景逛公园,于是开始自己跑出去玩,大多数都是泡各种夜店和泡各种美人,没节操的男女通吃不说,更是老幼不忌,上到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娘,下到十几岁刚成年甚至还未成年的娃娃,把在美国祸乱世人那一套全都拿出来用了。
这天,当温暖敲开温日鸥房门的时候,两个人都略显惊讶。
“咦?这个时间你怎么在家?你不是应该去夜店了吗?”温日鸥一边拾手头的资料,一边问温暖。
“你才奇怪,回国还不到十天,你这干嘛?找工作?”温暖随便拿了几张温日鸥书桌上的纸来看。
“嗯,休息十天也差不多了。”温日鸥把个人履历和学历复印件装订好,将归档工作告一段落。
“你不去伯父医院上班?”温暖诧异的不是温日鸥准备开始工作,而是没想到他居然不去自家医院上班。
“父亲是希望我一个月内调整好,然后去他医院上班,可是我不想。”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想,也不打算让温暖逼问,所以温日鸥直接转移话题,“你呢,这时候来找我干嘛?”
说到这个,温暖可就兴奋了,“来找你去夜店啊!”
“我不去。”就知道他没正经事。
“我话还没说完,”看堂哥转身准备送客的样子,温暖赶紧抓住温日鸥的手,“我有一朋友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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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绍了一个店,知道人家当家花魁叫什么吗?”
温日鸥一把将自己的手从温暖手中抽出来,“总之不会叫温暖。”
看自家堂兄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温暖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叫夜昙!”
温日鸥立时僵在当场,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人傻的用真名混夜店吗?”
结果温暖使劲用手指自己,“我啊,我就用真名啊!”
“那是因为你那名字听着就像假的。”温日鸥一口气没顺过来,直接将手里的订书器扔温暖头上了。
“哇塞,哥你谋杀啊!”被砸出一个包的温暖却没有放弃的自觉,“哥,去看看又不吃亏,夜店你在美国的时候又不是没去过。”
“我是去过,我那是把喝多了见人就啃的你捞回家。”温日鸥又想砸人了,无奈手里没东西了。
“哥,走啦走啦,去看看,”温暖把订书器回温日鸥的书桌里,一边劝一边拽着温日鸥往外走,“夜昙啊,夜昙!你不想看看这个夜昙和你那个叶檀长的有什么不一样吗?你不是快忘了他的长相了吗?走,就当找找回忆去。”
“这能找到什么回忆?”温日鸥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鬼迷心窍的就是让温暖给拽了出来,甚至穿着家居的运动服就出来了,连身像样点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一直到了夜店,人都已经坐在了吧台前,温日鸥的脑袋还是懵的。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让温暖给拉出来了?看温暖在这里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反观他自己,无论是衣着还是气质,却都是和这里格格不入的。
温日鸥之前不是没留意打听过叶檀的下落,无奈他的同学都和叶檀不同届,回来这些天他甚至连从前的学校都去过一次,但还是无果。如果不是处处遍寻不着程叶檀的消息,他想他也不会被温暖骗来这里吧?!
无所事事了近一个小时,温日鸥仰头喝干杯中酒,决定走人。
就在温日鸥起身才要走的时候,一行人从吧台后面鱼贯而出,打头两个的穿着明显郑重的多。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跟在两个人身后出来的那个笑颜如花的人,不是叶檀又是谁?!
“今天是我和执事订婚的大喜日子,店里酒水全部,店里员工全体出来陪大家喝一晚上,大家尽兴!”打头的人当然就是老板和执事,老板一发话,举店欢腾!要知道,酒不不是重点,而是平时即使排上个把月的队也不一定能和夜昙这样的头牌喝上一次酒,这会儿却全员出来敬酒了,想和谁喝和谁喝,还不要钱,大家怎么可能不欢腾?
店里呼声最高的自然就是夜昙,温日鸥自打夜昙出来后傻了一样的看着叶檀,看着他一桌一桌的敬过去,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各种酒下肚,看着他笑笑的任各类人在他身上或脸上随便摸上一把。
“哥,傻了?”直到温暖过来拍了他一下,温日鸥才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哥,怎么了?”看着自家堂哥闭着眼睛狠狠喘息,温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才不会傻到认为自家从来六根清净、甚至坐怀不乱的堂哥是被个陌生人给迷得动了性,况且今天这些人大概因为场合的问题就是刚刚说的什么订婚所以穿的并不是很暴露,那么唯一的可能性,“不会真是他吧?”温暖蓦地回首,看到众人里最亮眼的那一个,不由指着问道,“他是叶檀?”
“他当然是夜昙啊,不然还能是谁?”回答温暖的不是温日鸥,而是店里的酒保,看酒保笑得暧昧的样子,大概是以为又有两个傻小子被夜昙的美貌迷住了。他哪儿知道温暖说的彼叶檀不是此夜昙啊!
温日鸥最后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仍旧是看向夜昙的方向,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不会认错他的,虽然他成熟多了,也妩媚多了,甚至又美了不少,气质也整个变了,但他仍旧不会认错他!
“我去叫他!”温暖起身就要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替温日鸥觉得不值,还是气温日鸥喜欢的人居然在这种地方自甘堕落?!
温日鸥一把拽住堂弟的手腕,“你去干什么?”终于给了温暖一个正眼。
“他……你……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温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但难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就在这里坐着什么也不做吗?
“你们不用着急,夜昙一桌一桌的敬酒,等下就会敬到这里的。”好心的酒保又插了句嘴,以为两个人等不急要亲近夜昙,和他喝酒。
两人看了酒保一眼,谁也没理他。
“温暖,我离开了六年!”温日鸥拉着温暖,只说了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温暖看了温日鸥好半晌,才终于懂了。好在他对堂哥有一定的了解,也好在他多少知道一些当初的事情,若换了旁人,也许根本不明白温日鸥要说什么。
他离开了六年,无论这六年里叶檀发生了什么,他都来不及阻止了。如果换了旁人,也许会不顾一切的将叶檀拖走,没准还顺带手的责怪叶檀自甘堕落,但是温日鸥不会。温日鸥永远是温柔的温日鸥,他首先想到是如果他这么做会不会给叶檀带来不利的影响,会不会打乱叶檀现有的生活,会不会给叶檀添加不必要的麻烦。他如果出现,便是来给叶檀解决麻烦的,而不会更加添乱,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发脾气,不是捣乱,而是静静地等候和了解叶檀现在的情况。
温暖坐下了,坐在温日鸥旁边,也学他堂哥静静地看着叶檀的方向,一反他适才的活跃,“他变了吗?”
“变了,很多。”温日鸥也静静的,静静地看,静静地答。他们这安静的一隅,竟好像和嘈杂的店里隔绝开了一样。
“长相?”
“嗯……气质。”
“他原来也这么美?”就是帅哥如温暖,竟然也不能俗,首先要问的居然还是样貌。
“现在更美些。”温日鸥笑,明白温暖是存了比较的心,但其实温暖和叶檀根本不是一类型的,要比较都无从比较起。温暖是属于阳光型,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尤其每当笑起来的时候,都让人有如沐朝阳的感觉,整个人都会发光。而叶檀则不,叶檀的美其实更偏于阴柔和中性,虽然不会让人误会是女人,或者娇小,但就是会让人产生一种保护欲,或者……狠狠欺负他!
“你喜欢现在的他还是过去的他?”温暖明白温日鸥在笑什么,自己也笑,也觉得自己挺无聊,但话题就是不由自主围着叶檀打转。
“不知道呢!无论现在的他还是过去的他,其实我都不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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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温日鸥悲惨地发现自己无论对从前的叶檀还是现在的夜昙,几乎都是知之甚少的,除了知道他有个妹妹,除了知道他父母双亡,除了知道他倔强,除了知道他家里曾经有过困难……他还知道些什么呢?原来,他们竟然一直是这么遥远、这么陌生的。
正说话间,夜昙一行人已经敬酒敬了过来。
温日鸥看着突然近在咫尺的叶檀,竟然一时间紧张的忘了怎么开口。
“恭喜两位。能有勇气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啊,祝两位终生幸福,白头到老。”温暖自然知道自己堂哥一紧张就不开口的毛病,不过他自己却是个长袖善舞的,笑笑地先对着两位准新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拉着堂哥将酒喝了,等两位打头的走了,温日鸥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电话。”
知道自己一紧张就结巴,温日鸥只能找最短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无奈夜昙笑笑的,一副根本就不认得他的样子,“这位客人,店里的规矩可是不准留私人电话的哦,您要是喜欢小夜,随时可以来店里找我。来,夜昙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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