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第11章
“哥,听说你以继续深造的理由拒绝了去伯父的医院上班?”温暖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跑回来问温日鸥。
“嗯。”温日鸥正在拾衣服,一副真的打算再出国的样子。
“为什么?你当初那么急着回来,现在又这么急着走。”温暖一直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却在第二天就听说了温日鸥打算回美国继续求学。
温日鸥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地低着头思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居然下意识的想要逃。这片有着夜昙,他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的地方,他只想远远的躲开。
“哥,你在逃避什么?”温暖皱眉,这不像堂哥,他的堂哥永远是勇往直前的,什么时候迎难退缩过?
“我没逃避什么,只是当初让我回来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那我何妨再离开?”温日鸥拿着手里的衣服,无意识地叠弄着。
“你想清楚了?你不爱他了?”温暖问。
爱?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温日鸥像被点着了的炸药,瞬间发作,手里、床上的衣服全都扔了出去。
温暖被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堂哥发脾气,尤其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火。“哥,我都不认识你了,一个夜昙,就让你变成这样吗?”
温日鸥闻言愣在当场。是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喜怒无常、任意发火,加上之前的沉迷夜店、饮酒无度,一个夜昙,已经让他改变如斯吗?但是那个人是叶檀啊,是他心心念念了六年的叶檀!
“什么是爱?”温日鸥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茫然地问着面前的堂弟。“我想了他六年,可没有他我依然活的好好的。在美国,我每天早上运动一小时,每天摄入定量的营养,每天睡足七个小时,我用在学业上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我想他的时间,甚至在回国前,我居然想不起他的样子,记不起他的脸,除了最初见他时的印象极深刻,其余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你认为自己不爱他?”温暖第一次听温日鸥说这么多话,或者说,对着他说这么多他原来问也问不出来的话。温暖也学温日鸥坐在地板上,差别只在于他从床上拿了个枕头抱怀里。
“我爱他吗?我没为他做过任何事。”温日鸥嗤笑。
“你为了他努力学习,提早回国,这不算?你甚至为了他把自己的生活过的像机器。”
“不为了他我也会努力学习,事实上不认识他之前我学习的也很努力,只是你们不认为罢了。课堂外的知识也是知识。至于生活,规律的生活是身体的资本,不为了爱情只为健康,也有很多人是这样生活的。这怎么能算是为了他?”
“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想着他。”
“人得不到的总是会惦记,得到了才会不珍惜。这是人之常情,不是爱情。”
“可是你不是因为得不到他而这么痛苦吗?”
“痛苦是因为失去,如果今天我死了个宠物,我也会难过的。”
温暖发现自己的好口才遇上温日鸥就全白了,你和个懂心理学的大夫说不明白,不过现在温暖至少摸着点门道,他试探着说,“你认为你对他的喜爱只是惯性?所以失去他的不适只是惯性被中断,而不是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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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温日鸥肯定了温暖的说法。
“这样吧,”温暖不知道自己的提议会不会被温日鸥痛斥,不过这确实是他目前觉得最有效的办法,“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你找人谈一次恋爱,大概就能分辨爱还是不爱了。”
果然,温日鸥听闻直接白了温暖一眼,“我不干这缺德事。我抱着玩玩、试探的心态去,如果万一惹了别人一片真情,我不是罪孽了?”
温暖知道他这个堂哥一向一本正经,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自然是有着不同的处世态度和世界观的。
温暖挠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一合掌,“这样吧,我来当你实验的对象。”
“啊?”温日鸥的脸瞬间扭曲了,希望温暖的真实想法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诶呀,就是你和我来谈一场恋爱嘛,你把我当成你的对象。”不过不幸的,温日鸥猜对了,温暖就是那个意思。
无视温日鸥扭曲的脸色,温暖越说越来劲,“你看叶檀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找男的才更有可比性;叶檀床上功夫肯定不错,我也不差啊,没准说不好我还比他强呢;至于你担心对方缠着你不放的问题,则完全的没有,我是个花花公子,你比谁都清楚,我的耐性通常也就两到三个月,最多不会超过半年,只要你别到时候真爱上我就行;再有你说的了解问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了解我至少比了解叶檀多吧,我们相处起来应该更容易;加上我们是亲戚,我们在一起应该比起单纯的同性恋更刺激,心理更有挑战性,你不用担心你喜欢夜昙只是因为猎奇的问题不是吗?”说道后来,温暖自己倒挺兴奋。
“温暖,你还好吧?”温日鸥下意识的去摸温暖的额头,真心觉得他病了。
“哥!我没病。你不觉得这真的比你又逃回美国去强多了吗?难道你真希望叶檀成为你的心结甚至心魔,跟着你度过再一个六年、八年?还是十年、一辈子?”
温日鸥不得不承认,温暖最后的这一句话比他前面说的那一车话都管用。他确实不愿意叶檀成为一个心魔困住他一辈子!如果能证明他真的爱叶檀,那么无论是夜店也好、顾风也好,甚至是父母,什么都挡不住他,他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去得到,哪怕最后是失去,至少他努力过;如果最后证明他对叶檀不过真的只是儿时一梦,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带给他相同的愉悦和牵挂的话,那么他也会痛快的放手,去寻找真正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个人。
“好,我答应你。”最终,温日鸥还是点头同意了。对于温暖,温日鸥不是没有顾虑,但毕竟是家人,他还是相对放松的多,即使最后闹的真不愉快了或者得罪了温暖什么,他也可以通过亲情补救,毕竟家人不可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温暖不可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躲避、误会或记恨他一辈子。
见温日鸥终于点头,温暖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先来一个庆祝的拥抱吧,庆祝我们从今天开始成为恋人!”说完,温暖展开双臂,给了温日鸥一个拥抱。这个拥抱不同以往,不是点到辄止的礼仪,不是亲人间的关怀,而是紧密的、胸口贴着胸口、心跳贴着心跳的属于恋人间的拥抱。
温日鸥不是没和温暖拥抱过,甚至在美国的时候,为了照顾醉酒或高烧的温暖,他们还不止一次的睡在过一张床上,可是此刻,温日鸥却僵在温暖的怀里。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关于“恋人”这个词汇,就简单的两个字,却似乎能改变很多事,就连一个拥抱都变得非比寻常了。
“哥~”放开温日鸥,温暖嗤笑道,“你僵的像块木头。”
“你让我适应适应,”温日鸥眨眨眼,“你不是也叫我哥?”
温暖挠挠额头,“好吧,我也有错,那就……小鸥?”
温日鸥一阵恶寒,搓了搓胳膊,“你还是叫我哥吧!”
“噗,哈哈哈!”看着温日鸥一副恶心得快吐了的表情,温暖毫无形象地笑倒进温日鸥的怀里。“哥,你知不知道我十年见你的表情都没有今天见得多。”
“去你的,我又不面瘫。”温日鸥戳温暖额头。
“你是不面瘫,但是也比面瘫好不了哪去。”温暖翻白眼,“你最常做的表情就是左右唇角各向上提三十度,笑得机械而恰到好处,高兴你笑、不高兴你也笑,别人难过的快哭了你还笑……看你笑还不如看你面瘫呢!”温暖伸出双手,扒着温日鸥唇角做出他平日最常做的表情。
“哪有那么夸张?”温日鸥笑,却发现自己唇角提的角度恰到好处的就到温暖使力的地方,不由缓缓僵硬了表情。
这些话平日温暖绝不会说,即使不满意也会放在心里,而现在他敢说了,仗着的便是恋人的身份,短短的时间内,温日鸥已经再一次体验到“恋人”这个词的特殊含义。它让人更肆无忌惮、更真实的同时,代表的是更亲昵、更深刻的接近,甚至比亲人还近!
“温暖。”
“嗯?”温暖正靠在温日鸥怀里玩温日鸥领口的衬衫扣子,之前看温日鸥尴尬发呆,他并没有再逼他。
“你该回去睡觉了。”温日鸥指指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11点的方向。
“好,”温暖果断起身,“晚安。”却在离去前留下恶作剧似的一吻,在温日鸥的唇上。
温日鸥捂着嘴唇,直到温暖从他房间里消失,也没回过神来。其实在美国的时候温日鸥被不同的人强吻过很多次,有男也有女,通常他的直觉反应便是推开了事,如果碰上不识好歹的男人,他也不介意揍一顿,可是这次他不能,温暖挂着他恋人的身份,他没理由拒绝。
可是这吻,也没什么感觉啊?这就是恋人间的吻吗?温日鸥捂着嘴唇想着。这分明还没有叶檀在他面前嘟着红唇给他的震撼大。叶檀不是会强吻人的类型,他只是在他身边吐气如兰的诱惑,优美的唇形挂着浅笑的弧度在他眼前极近的距离内晃,晃得他心如擂鼓,恨不得狠狠压下他吮吻、撕咬、吞吃入腹,可是他不能,他不愿只是一个嫖客,一如所有踏进他房门的男人一样。所以他为了压制自己的欲望只能拼命喝酒、不停地喝,不让自己的嘴、自己的手有空闲的时候……可是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扒了叶檀的衣服!
“噢!”温日鸥低叫一声,捂着脸倒进床铺里,他居然又在想叶檀,他现在已经是温暖的恋人了,可他的脑子里想的却是叶檀!
温日鸥后来自然没有回美国,而是去了他父亲的医院上班。温暖恪尽恋人职责,每日上下班接送,别人只当他们兄弟感情好、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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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多,温日鸥却被窘的不行。
“温暖,你闲得没事情做吗?”
“当然有,陪伴你就是我最大、最重要的事情啊!”
温日鸥抓狂,“可是我不需要你日日这么陪着。”
“恋人都是这样的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恨不得随时随地腻在一起,没谈过恋爱的你没资格反驳加抗议。”温暖一票驳回。
温日鸥张嘴又闭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哥,你尝尝这个。”
“……”
“哥,你吃吃看这个。”
“……”
“哥,这个你最爱吃了。”
“温暖,我不残疾,我手也不短,我夹得到!”温日鸥忍无可忍,终于抗议。
“哥,这是恋人间的小情趣啦,代表我很在乎你啊!”温暖无辜道。
情趣在哪儿?为什么他只想掀桌?温日鸥深呼吸,再次忍下。
“哥,晚上多盖点,预报说今晚有雨。”
“……”
“哥,你明天想吃什么?”
“随便。”
“那你明天下班后想去哪里约会?”
“你定就好。”
“哥,我好想你哦!”
“温暖!你就睡我隔壁,你真觉得这电话打的有必要吗?况且你十五分钟前才和我说的晚安。”温日鸥终于暴走。
“诶呀,我不介意现在再回去你那间屋里。”温暖耍赖。
“我介意!”温日鸥直接挂了电话。
温暖被几乎所有他交往过的人评为十佳恋人,除了他太花心这一点外,每个人都对他满意的不行,恨不得长期将他占为己有,可为什么温日鸥却觉得做温暖的恋人是件很累很辛苦的事?
温日鸥叹口气,努力让自己睡觉,也努力不去想,此时的叶檀在干什么?
“疯子,喝一杯?”通常夜昙这么说,都是有事情要找顾风谈,所以即使公开表演刚结束,顾风很想回去休息,也还是答应了夜昙的要求。
夜昙连着灌了三杯酒,就开始往顾风怀里滑。
“你现在酒品越来越差。”顾风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也并没有把夜昙推开。夜昙在喝酒,顾风却只是抱了一大杯子冰握在手里边晃边捡几块化掉的嚼。
“顾风,我想上大学。”夜昙在顾风怀里痴痴笑了会儿,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顾风愣在当场,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夜昙发顶的两个旋儿半天,才问出来,“你已经决定了?”
“嗯。”
顾风又想了想,以他和夜昙的默契,很多话其实不用明说他也懂。如果说夜昙要辞掉工作去上学,那么他对他说的话就不是想要去,而是直接和他说再见,现在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却还来和他商量,那么多半是夜昙还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想要他帮忙。想求人,又开不了口,夜昙永远这么别扭!
可顾风又不能直接问,因为如果他直接问夜昙是不是有要帮忙的,那以夜昙孤狼似的骄傲和兔子似的胆量,那他绝对就跑了,什么也不会和他说。又得帮他,还得顾着他那微薄的尊严,顾风突然觉得自己很累。
“不会辞职吧?”顾风仰头,把冰杯搁在自己的额头上。
“当然不会,不然我和叶叶吃什么?”夜昙笑。自从和妹妹程叶叶闹翻以后,夜昙再也不像从前一样叫她叶子,因为程叶叶不让,甚至连叶叶也是私下里偷着叫的,当面程叶叶只允许夜昙叫她全名,就像陌生人一样,不过有时候夜昙气不过也会当着妹妹的面直接叫她程大小姐,只有喝醉了的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地叫她叶子。而今天,显然他很清醒!
“想好考哪间学校了吗?”顾风一点一点地问过去,试探着夜昙可能需要的帮助。
“想好了,考正规院校,白天上课的那种。”
“那可是需要参加高考的!”非成人大学,一句正规院校,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嗯!”
顾风知道夜昙需要他帮他什么了,“我帮你备考吧!”
“好。”夜昙笑了。
“走吧!回去睡觉了。”顾风一口把杯子里化开的冰水喝干,拉着夜昙起身。
“既然你都也备考了,不如和我一起考吧?”将夜昙送到他自己的屋门口,在顾风临转身前,夜昙突然拉住了顾风的手说道。
顾风看了夜昙半晌,看得夜昙几乎要松手了,才终于答应道,“啊,那就一起。”
“谢谢!”夜昙突然扑进顾风的怀里,给了顾风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着夜昙真心开怀的笑脸,顾风对于夜昙到底为什么要上大学的真正原因仍旧一个字也没问,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转身回去睡觉了。
顾风无比的清楚,他所答应的“一起”,不只是考试,还有上学,未必要同一个专业,但至少要同一所学校!所以夜昙才会那么开心。
夜昙无疑是胆小的,就像当初辍学一脚踏入夜店,他彷徨无助,甚至屡屡哭泣,而现在他已经习惯夜店的生活,却要他重新站在阳光下、重回单纯的校园,他同样怕,甚至同样有可能怕到颤抖;但夜昙又是坚强甚至固执的,他决定了的事,即使怕到哭泣,也绝不会退缩半步,他会流着泪往前走,走到他要到的位置,得到他要得到的东西。
只是像当初在夜店突然见到他时一样,顾风又怎么忍心放夜昙一个人头破血流?所以他决定陪着他,虽然不能代他痛代他伤,至少可以让他不孤单。至少在夜昙想哭的时候,可以有一个藏泪的肩膀。
顾风在临睡觉前还在想,夜昙在入夜店的时候分明高中还没毕业,如果想要参加高考,高中毕业证却是必须的,看来他明天要给夜昙从前学校打个电话了,也许亲自跑一趟也不一定。
顾风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趟学校之行,他居然碰到了温柔。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显然都是诧异的。
“噗……”
“呵……”
看着对方迥异于平日的表情,两人又都笑开了。
“走吧,校门口说话不方便”这里毕竟是温日鸥的母校,虽然多年未至,但温日鸥到底比初来的顾风熟悉很多。
到底是贵族学校,校内的设施之齐全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温日鸥领着顾风来到校园内的小咖啡厅,问了顾风想要喝什么,顾风只说了句随便,温柔便习惯性的要了两杯美式咖啡,然后便主动动手帮顾风加糖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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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风不喜欢美式咖啡,相比较之下他更喜爱爱尔兰咖啡一些,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温日鸥动作。也许别人看不出,还会觉得温日鸥温柔周到,但顾风却看到了温日鸥隐藏的攻击性。这个人的温柔只是礼貌和表象,他的内心独断而坚强!
直到到温日鸥给他搅拌好咖啡送到面前,顾风小抿了一口,才开口道,“你怎么会来这的?”
“呵呵,这里是我的母校。”温日鸥笑笑回答,才低头喝自己的咖啡。
母校?顾风挑眉,他是今天才知道温日鸥和夜昙居然是校友的。那有些事情,是不是温日鸥办起来比自己容易很多?
“你呢?怎么会来这里?”见顾风自顾自想事情,温日鸥只有主动问。
“来帮夜昙办点事?”顾风貌似不经意的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却其实在用余光注意着温日鸥的每一个反应。
温日鸥尴尬的僵在当场,这个答案其实是他预料到的,但真的从顾风的嘴里听到叶檀的名字,还是让他自然不起来。他想问,无比的想知道叶檀的现况,但他没有立场问,甚至他更怕顾风问他,问他考虑的怎么样?问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怎么说?怎么面对顾风说出自己已经有恋人,恋人还是自己堂弟的话?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么说了,顾风会为了叶檀打自己一顿!
“你和这里的校长或者主任熟吗?”顾风看了温日鸥半晌,突然出口了一句不在温日鸥预料中的话。不过温日鸥马上反应过来,这也许就是顾风要帮叶檀办的事情。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所以温日鸥直接问道。
“叶檀想要考大学。”顾风也不含糊,直接将问题丢了出来。
“考大学,他怎么会突然想要……”在顾风似笑非笑的注视中,温日鸥缓缓闭了嘴,他知道,那些不是他该问的,即使他非要问,问的对象也不该是顾风,而应该是叶檀本人,所以他改口道,“叶檀当初辍学并没有办理休学手续,而且他当初会考科目没有考全,按理说无法参加高考,如果他想要考成人院校……”
“他想上正规院校。”顾风一句话,将温日鸥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正规院校?”温日鸥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结果得到顾风肯定的点头。
那就意味着全部档案要重做!至少得把休学和会考成绩补上!温日鸥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开始头疼了。
“你来这里是……”沉吟了半晌的温日鸥一个抬眼,却发现顾风淡定的坐在自己对面,突然想到此时的他不是孤军奋战,也没必要把叶檀所有的事全部一个人扛,因为顾风还在这里,而看顾风的表情,显然已经有一定的准备。
“先看看叶檀的档案和在校记录,后面才知道具体需要做什么。”顾风耸肩,等着温日鸥的参与或退出。
“我们一起去。”他说的是“一起去”,而不是“我带你去”,显然是已经有了加入的自觉。
“好。”聪明如顾风又怎么会不明白温日鸥的意思,笑笑地答应了下来。
两人颇有默契地拿起咖啡杯子一碰,喝干了走人!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想着叶檀毕业证的事情,温日鸥吃的有点心不在焉,等一回神,才发现面前的碗又被温暖夹的菜给填满了。
“温暖,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给我夹菜。”温日鸥看着面前的饭碗,突然有点失了胃口。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温暖虽然这么说着,却依然故我的又将一只剥好皮的虾往温日鸥碗里送。
“温暖,你要是再敢将沾着你口水的筷子伸我碗里,你信不信我掀了桌子!”温日鸥是真急了,急得开始口不择言。
其实温暖真不信以温日鸥的性格能掀桌,但是他也知道温日鸥是真的不高兴了,所以赶紧将手中的筷子方向一转,将食物送到了自己嘴里。虽然将东西塞自己嘴里了,可也堵不住温暖的嘴,“你在想叶檀吧?”
这个问题温暖从前不止一次的问过的,但那时都不是现在这个语气,也不是现在这样的身份。温日鸥抬头看温暖,温暖却只低着头专心吃饭并不看他。温日鸥知道,这是指责!可是他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于是也只能低头吃饭。
当天晚上,温暖赖在温日鸥房间里不肯走,温日鸥也不好赶他,反正他的房间里外也三间屋呢,书房、客房温暖愿意睡哪儿也随他。可等十点多温日鸥洗完澡出来了,却发现温暖居然抱着本相册躺在他主卧的床上,而且看他湿着的头发和睡衣,分明是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战斗澡。
“温暖,你在干吗?”温日鸥过来,将温暖拉起来。“起来吹头发,把我枕头都弄湿了。”
“我在看相册啊!”温暖将相册放下,乖乖到一边吹头发。
温日鸥换了一个干净枕套以后,看见温暖自己不好吹后面的头发,就接手过来帮着温暖继续吹。“相册有什么好看的?”
“哥,我发现你到美国之后就没怎么照过相了。”是丢了叶檀之后就没有心思再照相了吧?
温日鸥闻言一愣,“谁说的?我还有和世贸中心的合影,你要不要看?”
“噗,那你可得好好珍藏。”温暖笑着白了温日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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