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怎么能不要呢……”易然在他耳边吐气,“让我射进去吧,好不好?”
林渡已经说不出话了,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绞紧,吸的易然倒抽一口气,在他臀尖狠狠拍了下。
林渡呜咽一声,再硬不起来的性器颤抖几下,渗出稀薄的液。
他再受不住,整个人趴在墙壁间,断断续续道:“进、进来……”
易然的手伸到前方,圈住他那垂软的器官,轻轻揉捏着,“什么?”
“射……进来……混蛋……”林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有,不要碰……啊啊……”
话音未落,滚烫的液灌入体内,林渡打了个哆嗦,再控制不住,在对方手里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
第24章
本以为准备的足够充分,没想到还是玩过了头。
林渡有些懊悔的躺在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加上酸痛的身体连翻个身都困难,无处不告诉他,事情又一次失控。
年轻人力旺盛,他这把老骨头真不够折腾的。
先是捆绑,接着挑逗,在过程中说出刺激的话……其实那根领带事先被林渡剪开过,所以易然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若是真将人捆死,又怎么激起对方身上的兽欲?
只有真正尝到甜头,才会对此欲罢不能。
乱七八糟的想着,林渡艰难的爬起床,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柔软的睡袍裹在身上,多少掩盖了暧昧的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踩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扶着墙壁艰难挪到门口,刚想去够把手,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易然站在门口,手里头端着刚煮好的粥,与他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倒是易然飞快反应过来,将手里的餐盘摆在一旁,弯腰将林渡打横抱起。
“你……”后者猝不及防间身体腾空,本能抓住了易然的领子,扯得对方一个踉跄,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发出一声巨响。
“……操。”林渡难得骂了句脏话,伸手去推搁在肚子上的脑袋,“起来,沉死了。”
“林叔叔还真是不温柔啊……”易然撇撇嘴,变本加厉的搂着对方的腰,将脸埋在里头蹭了蹭,“亏我昨天那么伺候你。”
林渡又气又笑,“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乖起来……我有点饿了。”
易然闻言立马起身,颠儿的把粥端来,“今天发挥不错,咸淡正好,你尝尝看。”
他说这话时眼神很亮,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林渡心头一暖,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
米炖的很烂,里头撒了些肉末和青菜,味道非常清爽,林渡不紧不慢的喝完一碗,易然凑上前来,抹了抹他嘴角的残余,问:“还要吗?”
“不用了,刚睡醒没什么胃口。”林渡顿了顿,“味道不错。”
易然得意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他似乎心情极好,洗碗的时候都在哼歌,林渡坐在客厅里,低头用玩具逗着软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不过只有他是这么想的肯定不够,但若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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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去问,又难落了下风……就易然那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想要稳定,哪有那么容易。
randy的存在给他提了个醒易然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好有多少是对别人做过的,心中有几分真情几分欲望,林渡必须掂量清楚,而且在这之前,不能陷得太深。
如果得不到,至少不要……把自己赔进去。
一个短短的周末,软糖又咬坏了三双拖鞋,并且打碎了客厅的花瓶。
这个年纪的小狗本就调皮,阿拉斯加又是拆迁队中的战斗机,怎么都不够折腾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小崽子只会傻不拉几的冲你摇尾巴,转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在林渡看到棉花都被扯出来的抱枕时,内心已经麻木了。
其实先前易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软糖已经把沙发抓烂了,只是林渡太忙,每天回家都很晚了,没什么力去管,就连喂食和打扫卫生,都是钟点工阿姨做的。
而现在,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易然马上开学了。
今天是他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将手里所有的工作转交给楼晋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心里头没由来的一阵空虚,虽然他现在与林渡依旧是合租状态,但开学之后,便不能像现在这样从早到晚待在一起……
林渡从办公室出来,见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问:“怎么了?”
“……没事。”易然敛了情绪冲他笑笑,“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回头我去跟我爸说说,要是还有机会的话……”话到一半他顿了顿,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会有的。”林渡十分淡定的接过话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拾拾,晚上我请你喝酒。”
“你要去酒吧?”
“怎么?不想去?”
“倒也没有。”提起这个,易然想起许久没联系上李平朗了,便想说打个电话去问问,他要不要来。
这回比起先前,他多了点耐心,拨号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
“喂?老李,晚上我跟林渡去酒吧,你来不来?”
“……”
话筒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分明是有人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开口说话。
易然又问了两遍,还是没人回应,也感觉到其中古怪了,他皱起眉头,声音也沉了些,“老李你怎么了?你要还活着,就吱个声……”
“表哥今天有事。”一个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说,祝你们玩得开心。”
易然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你是……魏晟?老李的表弟?”
“是我。”
“……让你哥接电话。”易然说,“他就在你旁边吧?”
“抱歉,我哥现在有点忙……”魏晟慢慢吞吞的说着,低头去看含着自己肉棒的男人李大少爷西装革履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脸上尽是羞耻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狠狠瞪着魏晟,气恼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看得魏晟心中一动,下身更硬了些。
粗大的龟头顶在李平朗喉口,堵得他一阵反胃,眼泪都快出来了,魏晟温柔的揉搓着李平朗的头发,俊美的脸上带着复杂的温柔。
电话那头的易然还在不依不挠,李平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发小知道了自己的窘样,偏偏魏晟也不挂断,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太极,故意要他难堪。
李平朗耳尖都红透了,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下巴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像是靠着一块石头。
就这么一个……身高体型都完爆他的家伙,小时候怎么就跟个白嫩小姑娘似的,留着过耳的头发,说话也细声细气,还特别容易害羞……
“咕唔……”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觉得一股液体涌入喉咙,李平朗猝不及防间被呛着了,咳了个死去活来,一边咳一边想完了易然肯定知道了,万一要是传出去……魏晟抓着李平朗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来,看着那人嘴角不住淌下的白浊,混着汗水和唾液,弄得整张脸都湿了。
魏晟见他通红的眼角,伸手抹了抹,“你哭什么?”
李平朗还没喘上气来,鼻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是伤心还是羞耻,也不说话,就这么咳嗽着流泪。
魏晟皱了皱眉,弯下腰解开对方的手铐,牵起略有些红肿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
“表哥,别哭了……”他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奈,“我电话早就挂了,后头的都是吓你的。”
李平朗噎了一下,打了个嗝。
魏晟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几年的军队生涯让他的皮肤黑了一些,但五官还是致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像是夜空里的星星。
李平朗看着这张熟悉却又带着点陌生的脸,小小声骂了句混蛋。
对此,混蛋表弟似乎很受用,笑着替他把脸擦干净,抱到沙发上坐好,“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李大少爷撇撇嘴,“……你上次做的蛋包饭不错。”
林渡见易然抓着手机一脸纠结,“怎么了?李少不来?”
“……嗯。”刚才电话被贸然挂断,易然有些不爽,“这小子居然摆我架子,怕是不想活了。”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旺……”林渡眨眨眼,“难道有我一个陪你还不够?”
易然闻言抬头看他,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么,半晌后轻笑一声,“也是。”
他低头吻了吻林渡的唇,暧昧道:“那就劳烦林总,亲自奉陪了……”
林渡选得是一家新开张的清吧,环境优雅,没那么多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比起泡吧,更像是一场小小的约会。
他与易然来到吧台,调酒师是一位清秀的小哥,温温柔柔的问他们需要点什么。
林渡点了杯酒,将餐牌推给易然,“看看吧,今晚我请客。”
易然扫了一眼,随口道:“你对这里很熟?”
“林先生跟我们老板是朋友。”酒保小声开口:“说如果他带人过来,打八折呢。”
“……”易然面无表情的看向林渡,咬牙切齿道:“林叔叔,这不会又是你前、任、吧?”
他的眼神凶恶,仿佛要是说一个是,就要扑上去把人生吃了似的。
林渡眼角含笑,故作委屈道:“我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吗?”
易然轻轻哼了声,“最好不是。”
虽然他自己清楚,以他目前的立场并没有权利要求林渡什么当初约法三章的时候,只是说好不找别人,可这只是单方面限制他的,林渡目前还安分着,那以后呢?
易然一想起林渡在床上的模样,便觉得如果给别人看见了,他会想将那人眼珠子挖出来……
林渡见他走神,也不打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面,若有所思。
酒吧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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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来越多了,两人坐在吧台,位置显眼,加上长相不俗,不一会儿就有人凑上来搭讪。易然人高马大的看着不太好惹,大多都倾向林渡这边,不过说没两句,就会被易然岔开话头,久而久之他暴躁了,原因不为别的,是林渡太特么招人了。
打从坐下开始,这都几波人了?商量好组团来的?
“这些人怎么这么烦!”易然磨着牙根,“没看到你有伴了吗?”
林渡噗嗤一笑,“来找你的也不少。”
“那不一样!我又没打理他们!”
“我也没有啊。”
易然似乎真的很生气,“那你还对他们笑了!”说完自觉的不对,连忙灌了一大口酒,喝得满脸通红。
林渡喜欢看他炸毛的样子,像只龇牙咧嘴的小狼狗,摇着尾巴恨不得咬他一口来证明所有权的模样着实可爱,但……这还不够。
他要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他要的是……足以用真心去换的东西。
现在的易然还给不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所以自己这一份,仍旧是悄悄握在手里,未曾送出。
板子敲了,总该给点甜头。
林渡扳过易然微微泛红的脸,在那沾着酒液的唇间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放。
易然的呼吸瞬间加快,滚烫的热气扑在彼此之间,对上那一双盛满了笑意的眼,便再也挪不开了。
他安静下来,埋头喝酒,不知不觉中几杯下肚,酒气蒸腾而上,熏得他两眼发红,看东西都带上一层朦胧的重影,耳畔悠扬的音乐声模糊起来,唯有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缓缓放大。
林渡支着脑袋看着他,脊背笔挺,两条长腿懒洋洋的耷拉着,带着点儿随性的优雅。
他想起不久之前,他们在酒吧碰面,那时候的林渡也是这样一个自走的发光体,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向自己走来……或许在那一刻开始,他便再也逃不开这人的蛊惑。
易然捧起林渡的脸,深深的回吻过去。
周遭响起一片口哨声,夹着不知哪位情敌爆出的脏话,有些吵。
不过都无所谓了……林渡的嘴唇很软,有些凉,许是刚才含过冰块的关系,多少压制了他体内的燥热。易然撬开对方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舔舐着口腔内壁的粘膜,带着点儿眷恋与急迫的,尖尖的牙齿咬着柔软的唇瓣,将溢出的唾液吞吃干净。
林渡的手搭在那人后脑,修长的五指插入发间,温柔的揉搓了几下,才稍稍使力,将人拉开了些。
一根银丝在唇齿间拉开,断在空气里。
易然脸色微红,他定定的望着林渡,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像是不知餮足的野兽。
林渡伸手蹭过他的唇角,什么也没说。
他们就这么并肩坐着,点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交流甚少,但经刚才那一吻过后,便无人再来打扰,也算得上清净。
其中无数次易然想要开口,话到了嘴边却又忘了,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些零散的画面,是他与林渡相处的种种……无法用语言描述。
于是他只有沉默,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用一种仿佛能将什么点燃一般的目光望着对方,也不知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到最后,易然有些醉了。
他借着酒意靠在林渡伸手,脑袋搁在肩窝处缓缓磨蹭着,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林渡任他动作,扶着人来到酒吧外面,坐在马路的花坛边上,等代驾过来。
城市的天空没什么星星,就算卯足了劲儿去看,也不过寥寥几颗,林渡仰头发了会儿呆,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点开一看,竟然是一堆好友请求。
他的定位大多时间是开着的,平时上班不觉得,这会儿来酒吧一晃,到了不少好友请求。林渡推了推肩膀上易然的脑袋,换了个姿势握着手机,逐个点了拒绝。
同时身边的家伙还在闹腾,手不规矩的到处乱摸,林渡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别闹。”
等过会儿将人拖上了车,一路晃荡回家,软糖听到动静,叼着今天新咬坏的拖鞋甩着尾巴蹲在门口,弄得林渡又气又笑。
他用脚将已经长大很多的阿拉斯加赶到一边,将身上这个大型牛皮糖甩到沙发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等拾完家里,易然的酒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清醒了?清醒了自己去洗澡,”林渡给他泡了杯茶递过去,“明天我送你上学。”
易然眨了眨眼,突然道:“之前那个条约……可以改吗?”
“嗯?”
“就是……我不出去找人。”易然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醉酒的沙哑,“你也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第25章
林渡伸手摸了摸对方有些发烫的脸,“……你认真的?”
后者闭着眼,将脑袋靠在他掌心蹭了蹭,没吭声,林渡以为他有话要说,安安静静的等着,结果过了一会儿,这小子竟然打起了呼噜。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林渡有些无语,托着沉甸甸的脑袋搁回靠垫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小混蛋……”他顺了顺易然硬硬的发茬,“这回就放过你。”
下次,希望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易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明,被林渡生拉硬拽的弄起来,推进洗手间。
他目光呆滞的坐在马桶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冲了个澡。
因为宿醉的关系,眼中血丝还没散去,看起来有些憔悴。易然对着镜子整理着衣服的领口,又用发胶弄了弄发型,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神些。
林渡正将餐盘摆到桌面上,抬头看见整装完毕的易然杵在拐角处,一脸呆愣的看着他,表情着实可爱得紧,忍不住逗了两句,“怎么?看傻了?”
易然吞了吞口水,“没有。”
话虽然这么说,他的目光就像是黏在了对方身上似的,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林渡穿着工作的正装,外套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天蓝色的围裙他们一起去买的,平时只有易然穿,如今却挂在林渡身上,配着挽到袖口的白衬衫,竟然有几分……贤惠。
易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一抬头,直直撞入一双笑意盈盈的眼。
“愣着做什么?过来吃早餐,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林渡反手解着围裙的系带,“蜂蜜在桌上,你要想喝甜的,自己往牛奶里加。”
易然这才将注意力挪到食物上……林渡做得早餐也十分简单,只不过摆盘看上去要比他的致点,想起这人洁癖和有点龟毛的性格,易然表示理解。
“怎么今天突然下厨了?”一边往牛奶里不要命的挤着蜂蜜,易然咬了口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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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做饭。”
“人在外头,怎么能没有点生活技能。”林渡慢条斯理的切着太阳蛋,半生的蛋黄淌开,沾在土司片上,“不过我手艺也没多好……”
“我才不信。”易然打断他,“你妈妈做饭那么好吃,你一定也不差。”
林渡手里的动作一顿,笑道:“哟,学聪明了?还知道推理了……”
“你就想骗我。”易然将盘子切得嘎吱响,“我们住一起这么久,你都没给我做过饭……”
“还委屈上了?”
“……”
“……其实我近几年太忙了,已经很久没下厨。”林渡有些无奈,“你要真想吃,等周末我给你做一顿,先说好,要是做砸了可不准倒。”
易然眼睛亮了亮,笑得虎牙都出来了,“不会!我肯定能吃完的,最不济还有我弟弟呢,是吧软糖?”
“汪!”
“晚上你自己回来,记得带软糖下去跑一圈。”林渡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叮嘱,“阿拉斯加长得太快,正是好动的年纪,别等我一回家,房子都被拆了。”
“嗯。”易然老老实实的听着,目光平视越过车玻璃,看向前方。这个场景十分熟悉,半年前他也是这样,坐在林渡的车子里,被对方载到学校……
后来驾驶座上的人变成了自己,而如今,一切又仿佛回到了起点。
这种感觉非常玄妙,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没有发现林渡的真实面目,他们或许会早早分手,总归不会是现在这样,这样的……
“想什么呢?”林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最近老是走神,是有什么心事吗?”
易然被他一语道破,有些心虚,“突然回校不习惯而已……”
“你也快毕业了,忍忍吧,易家那么大家业,不学点东西出来,怎么能行。”
“……你这一副说教的样子,真像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易然翻了个白眼,将座椅往后挪了一大截,长腿翘起,吊儿郎当道:“平凡、刻板、像个无趣的老古董,唯一的优势就是脸长得好看,偏偏你还戴了个土到掉渣的黑框眼镜,穿旧款式的西装……”他啧了声,“后来在酒吧遇到你,我就想……这孙子真他妈能装。”
等话说完了易然愣了下,心想自己跟对方说这个做什么呢?
“注意措辞,我可不想认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爷爷。”林渡倒是淡定得很,只不过弯起的眼梢暴露了他心情不错……嗯,敞开心扉也是某种拉近关系的预兆,挺好。
“我那时以为你是个雏,怕吓着你,才没敢表现的太露骨……你小子一副清纯大学生的模样,整天都是t恤牛仔裤,看着挺天真的,谁知道真面目会是这样。”
“靠,你什么意思!”易然有些火大,“我那是穷的好不,我爹把我所有生活都砍了,只能买买淘宝爆款……哪像你啊明明有钱,偏要装穷,害得我以为你换车不容易,还内疚了好一阵子,不然早把你甩了……”
听到最后几个字,林渡的嘴角抽了抽,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看来我还真得感谢易少高抬贵手。”
“……”
易然张了张嘴,自觉失语,心里头有些许懊恼,但偏偏强撑着面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得林渡好气又好笑,干脆一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下车。”
“啊?”
“剩下的路你自己走,”他眨了眨眼睛,“我生气了。”
易然就这么稀里糊涂被赶下车,还吃了一嘴尾气,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可谁叫他一时嘴快说秃噜了,林渡不开心也是情有所原……可对方明明也骗了自己,以林渡那撩人的劲儿,认认真真想找个老实人安分,可能吗?
肯定也是抱着另一种目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易然气哼哼的想着,抬脚踹飞了路边的易拉罐,脸色黑了几分。
等晚上回去,自己一定要好好问清楚……
结果易然从五点多回到家里,点了个外卖拾了递上软糖的战利品,又牵着狗下楼慢跑了一个多小时,一看时间都快九点了,林渡还没回来。
他打电话过去问,没人接,在转打助理的,对方说还在饭局上,一时半会儿还没法结束。
易然烦躁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有些空旷的房间,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今天早上,林渡穿着围裙的模样。
软糖踏着沉甸甸的步子颠儿过来拱他的手,易然揉了揉狗狗的毛发,突然想起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打扫卫生了,便起身在茶几底下摸了个玩具出来,“乖,待在客厅别动。”
他跟林渡是分房住的,除去每周末钟点工会定时来一次以外,都是分别打扫。易然整理好了自己那屋,眼看时间充足,想着把林渡那边一起拾得了,结果推门的时候发现不能完全打开,他低头一看,墙角摆了个有些破旧的纸箱,恰好挡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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