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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啊?啊……我在,传话是吧,我会去说的,只不过……”李平朗吞了吞口水,目光复杂的瞥了眼坐在正对面笑着望他的魏晟,用仅剩的良心提醒了一句,“易然就是个傻逼,要是他以后干出什么混蛋事儿,林总多担待点,别跟他计较……”
林渡低头瞥了眼手指上烫出的伤疤,在心底叹了口气。
“我会的。”
说是提前一天出差,但毕竟是周末,除了散心之外,对工作没什么进展。林渡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放下行李,来到附近的商业街打算随便吃点什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转头,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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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见广场大银幕上播放着戒指的广告。
林渡出神的盯了一会儿,直到最后打出“将信任与爱铭刻指间”这种老套的广告词时,才缓缓眨了眨眼。
他仔细反省了两人间多次争执,到头来还是信任不够,毕竟他们都有足够多的黑历史……加上还只是暧昧阶段,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事。
如果有那么一样东西,作为信物或是标记一样戴在身上,并非情爱时一时兴起的牙印或是吻痕,而是真真切切可以保留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那么久的东西呢?
如果自己毫无保留的话
“先生您好,您的菜品齐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服务生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思路,林渡顿了一秒,微笑着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
他低头看着桌上的菜肴,竟有一半都是易然的口味……林渡拿起奶茶喝了口,被得直皱眉头。
于是他干脆放到一边,不再去碰。
其实像遇到不合适的东西,理智会第一时间告诉他需要远离,可并非是所有事情都能像这杯奶茶一样,轻轻松松便能弃之不顾,哪怕那个人并不适合他,哪怕那个人可能不喜欢他。
林渡瞥了眼窗外,广告又一轮播放,像是在暗示什么……
或许有时候,比起斤斤计较,不如放手一搏。
次日,楼晋带着团队赶到这里,林渡带着他们去见这次项目的合伙人,大家理念相同,聊得十分融洽。在经过几天的实地勘察后,林渡很痛快的签了合同,众人高兴之余,自然是要聚上一聚的。由对方做东,一行人来到附近的饭店,点上一桌菜,开一瓶酒,也算是和乐融融。
几杯黄汤下肚之后,林渡有几分微醺,他环视一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倒是身边的楼晋一边敬酒,顺口就提起了另一位投资人……据他所知,自己并非是唯一的合作伙伴,毕竟这个项目比较大,自己还有其他项目在共同运作,没有独吞的必要。
现在合同都签了,再见不到人,就显得诚意不够了……
“哦……说起这个,还特别巧!”徐总拍了拍林渡的肩,哈哈大笑,“当时不是签合同么,我就顺口提了一句你,结果发现你们不但认识,还是高中同学……”
林渡:“……”
他把已经到嘴边的脏话生生吞下去,但表情难有几分僵硬,正想说些什么,包厢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陈宇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遥遥与他对上,竟是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哎没关系,我们啊跟林总都谈妥了,就按照之前说的办……”
陈宇辉点点头,寒暄道:“师兄,好久不见。”
林渡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楼晋,示意他先顶着,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包厢。
在场的几位老板都喝高了,也没去计较这个,互相吹捧倒酒,反而是站在那里始终不动的陈宇辉显得格格不入。
与其擦肩的时候林渡连余光也未给,径直来到走廊中,找服务员借了个打火机。
他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这还是先前徐总硬要塞得,这会儿倒成了发泄口。林渡咬着香烟,眉头微簇,用尼古丁辛辣的味道来压抑心头的怒火……他是个文明人,做不到易然那样一言不合就动手,但陈宇辉一次次踩着底线,屡次破坏他们的关系,着实叫他恼怒。
深深吐了口烟,林渡取出手机,挑了一串号码拨过去,“帮我查查李家在国内发展的怎么样了……对,就是李家,他们手上的项目有哪些……”
分公司刚刚成立,根基不稳,就算李家再有钱有势也是国外,天高皇帝远的,自己还真就不信对付不了了……就算得罪人又怎么样?他林渡十七岁从商,还没怕过谁呢,不过习惯性做人留一线,但也不是任人拿捏。
挂了电话,林渡松了松领带,这是他第一次将如此强烈的私人情绪代入工作中,滋味要比想象中的更加痛快。
慢吞吞的抽完剩下的半根烟,林渡捻灭烟头,转身回到包厢里。
……
易然是被电话闹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伸长手不耐烦的挂了两次,第三次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极不耐烦的睁眼看了眼来电显示。
“喂?你人在哪呢?我去你学校门口蹲几天了也没见到……你没去上课?”李平朗咋咋呼呼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来,“我说你小子怎么搞的,怎么跟林总吵架……”
“……别他妈跟我提他!”易然哑着嗓子吼道,拉起被子盖到脸上,“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嗨,这么凶做什么……我这不是看明天就是你大少爷生日,想来问问你要怎么过嘛。”李平朗嘀咕道:“何况你家林总叫我帮你带话……”
他说到一半不敢继续了,生怕惹着这个活炸药桶。
“……”易然等了半天没有回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然后呢?”
“然后我准备给你酒吧包个场……”
“谁他妈问你生日的事情!林渡到底说了什么?!”
“嘿嘿,这么凶啊,看来你对他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嘛……”
“少废话!”
“好啦好啦,”李平朗清了清嗓子,安抚道:“你家林总让我告诉你,等他回来会当面跟你谈。”
“……这就没了?”
“没了……安啦,也就两天的事,实在不行出来喝酒,我陪你,咱俩不醉不归……”
魏晟眯起眼睛,手臂环在李平朗腰间,仗着身高优势将下巴搁在对方肩头,柔声道:“你要跟谁不醉不归?”
他离话筒很近,易然自然听见了,啧了一声,“我看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都有人管了?”
“他才管不了我……”李平朗小小声道,就觉得肩上一沉,魏晟的尖下巴快把他骨头戳穿了,连忙转移话题,“你出不出来?”
“……出来,随便找家饭店吧,老子饿死了。”易然抹了把脸,“你定地方,到时候给我地址。”
挂了电话,易然从床上爬起来,下地时踩到了啤酒瓶子,被他一脚踢开。
易拉罐叮呤咣啷的滚进沙发底下,发出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听得人心烦意乱。易然伸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衣服,用牙齿扯掉上头的标签,随便套在身上。
他离家时什么也没带,全靠先前实习存下的工资卡过活,里头余额不少,足够易然消一段时间,他自然直到这么下去没办法长久,但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低头,他是绝对不乐意的。
易然穿好衣服,草草洗漱了下,等从洗手间出来时,李平朗已经将地址发在手机上,他低头看了眼,拎着外套走出门去。
李平朗是被魏晟亲自送来的,那人将车停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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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陪着他一路走到餐厅门口,眼看要落座时李平朗终于忍不住了,“你至于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吗!”
魏晟笑了笑,轻轻勾住了他的手腕,“要你是犯人就好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你关起来,拷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准去……“
李平朗给他说得一身鸡皮疙瘩,本能想将对方甩开,奈何魏晟的手就跟铁箍似的,掐得他骨头生疼,顿时就怂了,柔声安慰,“表弟乖,你……你去对门的奶茶店坐着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先前你那什么我我都不计较了,这点自由总得给吧。”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李平朗抽了抽鼻子,不敢去看对方那双浓黑的眼睛。
魏晟深深看了他一眼。
于是等易然赶到,看见的就是苦着脸坐在包厢里揉手腕的李少,对方一见他就跟看见亲人似的,嗷得一声就扑上来了,“兄弟!我这可算是见到亲人了!”
易然见他面色红润,一副神气饱满的样子,还胖了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妈的你少给我装……”一开口声音哑得把李平朗吓一跳,“哥们,你咋了?”
易然没搭理他,自顾自坐下来,“点菜了没,老子要饿死了。”
“点了,都是你爱吃的……”李平朗清了清嗓子,“所以,咳,那个,你跟林渡到底怎么回事?”
易然垂着眼拨弄着桌上的碗筷,“……什么怎么回事。”
“你还叫我不要装……啧啧,林总都跟我说了,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人家生气了?”
“是他先招惹我的!”
李平朗差点没绷住笑出来,但看发小黑得跟锅底一般的脸色,生生忍下了,“行吧……那咱们先不提他,明天你打算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就那样呗,”易然烦躁的喝了口水,“老子没心情。”
“就是因为没心情才要好好放松一下,”李平朗笑嘻嘻的拍了拍他,心想要不是有这个借口,自己估计这会儿还被魏晟关着呢。那小子疑心病特别重,根本不会给他出来玩的机会……就算是这一次,也要亲自到场,李平朗打不过他,又有些怵这人的手段,只得妥协。
没办法,谁叫魏晟是他的初恋呢?
李平朗走了下神,等反应回来时易然都吃上了,看着对方大口啃羊排的样子,不由得同情道:“哥们你这是……饿了几天啊?”
易然瞥他一眼,懒得搭理,这几天因为心情关系,他都没什么胃口,整日待在酒店里浑浑噩噩的,今天还是头一回走过楼下的便利店。
李平朗暗中咂舌,心说看这小子颓废的样子,对林渡也并非毫无感觉……看来两人的事情应该能成。这么想着,他准备再劝几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是魏晟特定的。李平朗几乎是从座椅上跳起来,“我、我去接个电话……”
他拿着手机走到外头,透过落地窗,恰好能看见对面奶茶店的魏晟,那人点了杯饮料纹风不动的坐在路边,闭着眼靠在凳子上,戴着耳机。
“还有多久?”对方问。
“……这才刚上菜。”李平朗苦着脸汇报,“我这一口还没动呢……”
“你们进去了三十二分钟,这家店上菜的速度在二十分钟左右……”魏晟轻笑一声,“表哥,你是不是又走神了?”
“……你小子怎么管这么多。”
“是不是在想我?”魏晟诱哄道:“乖,说你想我,我就再给你们二十分钟。”
平时风流倜傥的李少因为对方一句话窘了个大红脸,“你、你闹什么呢……”
“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吃醋了。”
李平朗半天没发出声音,他吞了吞口水,用手捂着嘴小声说了句:“想你。”
不远处,魏晟嘴角微翘,闭着眼的模样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听着话筒中平稳的呼吸声,李平朗只觉得脸都快烧起来了,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一进包厢就看见易然抓着手机,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杀人。
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易然像是没听见似的,捏着外壳的手指骨节发白,像是在掐着仇人的脖子……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下来,李平朗大气儿也不敢出,垫着脚回到座位上,刚一坐下,就听见对方冷笑一声,笑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
“明天,叫人,来我生日。”易然抬起头,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他深深抽了口气,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地方我来定,不、准、缺、席!”
第28章
“先生?先生?”
“……嗯?”林渡眨眨眼睛,“抱歉我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您的戒指……请您验货。”柜台小姐笑容可掬的看着他,将包装美锦盒推过来,墨蓝色的盒盖翻开,其中盛放着两枚银色的指环。
林渡拿起其中一枚,白金的指环上镶嵌着几枚碎钻,款式大方耐看,内圈刻有彼此名字的缩写,应了那句“把信任铭刻指间”的广告词。
林渡的手指要比易然稍细,他取起自己那枚试了试尺寸,刚好能套入中指末端,衬得手白皙修长。
“就这个吧。”林渡点点头,将戒指褪下来放进盒子里,与另一只并排。
他的机票定在下午三点,原定计划是可以赶上晚饭的,结果十分不凑巧,当地暴雨导致飞机晚点了整整五个多小时,八点起飞十点才到,加上路上花的时间,十二点前能不能到都是问题。林渡自然不想错过,但无奈改变不了现状,只好在vip待机室休息。
那时候他一直在想,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开场白来送出这枚戒指,告白的话他对很多人说了太多遍,以至于真正想要认真的时候拿捏不准心态,是温柔一些还是强硬一些?怎样才能更打动人?他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最后只剩下短短四个字:顺其自然。
林渡闭上眼打算眯一会儿,却死活睡不着,干脆将那两枚戒指翻出来看,越看越是喜欢,嘴角止不住上扬,微笑着的模样十分温柔。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是先前的事情有了进展……陈宇辉的公司资料被以文件的形势发到了林渡的邮箱,依次点开游览。
这几天陈宇辉阴魂不散的跟在他身边,林渡没给他好脸色,但也碍着其他人的面子没撕破脸……但就这么放过对方,他是万万不乐意的,这不,很快从中找到了相关突破口,林渡打了几个电话,周旋了一下人事方面,打算正式对陈宇辉下手。
他已经留了足够多的情面,是对方不领情,怪不得别人。
处理事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林渡在七点半的时候登上了飞机,临起飞前,他看了眼微信,发现自己被易然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犹豫几秒,还是发了一条消息。
“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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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个惊喜。”
发完之后林渡将手机关机,戴着眼罩靠在座椅里小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梦里的易然穿着他们初次见面的衣服很普通的牛仔裤与衬衫,站在阳光里,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看起来特别干净。
那是他对易然的第一印象,虽然后来被证实看走了眼,可有些东西被永远刻在了潜意识里,直至如今他才发现,那叫做一见钟情。
这一次的飞机餐特别难吃,林渡几乎没怎么碰,并且在下机之后拒绝了楼晋他们的宵夜邀请,打了辆车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机场离家的距离较远,就算不怎么堵车,也要足足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越靠近熟悉的街道,林渡发现自己居然破天荒的紧张了,像是小学时第一次上台演讲那样……他捏了捏渗出汗水的手心,尽量平复着有些激烈的心跳,悄悄抽了口气。
手指不由自主的摸进包里,握着那小巧的锦盒,一遍遍摩挲着表面的绒布。
十一点半的时候,林渡到了公寓楼下。
他走进电梯,就着镜面的墙壁整理了一下有些皱巴的领口,并重新打了领带……到一半时突然想起对方似乎说过,不喜欢他太正经的模样,显得古板。
于是那领带又被揉吧揉吧起来,揣进兜里。
林渡来到家门口。
他本来想按门铃,后又觉得既然是惊喜,就应该主动点……从公文包里摸出了钥匙,试了三次才捅进钥匙孔,林渡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
没关系,最坏的结果不过是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像是被人开启的潘多拉盒,在这之后林渡有无数次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赶在那样一个时间点,回到家里。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被无数脚印踩过的玄关,四处飞扬的纸屑,以及堆积在走道里乱七八糟的礼物盒。
林渡面无表情的迈过这些障碍,来到光线昏暗的客厅……
易然在家里。
他叼着一根粗雪茄,横刀阔斧的坐在沙发里,裤扣敞开,半勃起的性器被一人含在口中,上下吞吐着……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这仿佛被飓风卷过的客厅里,randy痴迷的张开嘴唇,尽可能吞下对方的那根,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蜜喘息……
好一副活春宫。
林渡预想过很多种最坏的场面,被谩骂的、被嘲笑的但唯独没有眼前这一幕,甚至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这颗心还未来得及送出,就被狠狠摔在地上,摔个粉碎。
血管里沸腾的液体一点点凉了,跃动不止的胸腔凝上冰霜,甚至连脚下都一阵虚软,林渡缓缓地、缓缓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脊背笔挺,艰难的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他将原本插在口袋里、握着锦盒的手指抽出来,转向外套内兜里的打火机……此时的林渡无比庆幸身上还留有半盒香烟,让他好歹有些事做,至少……至少还没有那么的难堪。
点烟的手有几许颤抖,林渡深深吸气,又吐出,他做得不动声色,表情冷静得甚至泰然自若,可不甚平稳的呼吸终究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但是易然不会发现了,永远也不会发现了。
就在猩红的火苗窜起的刹那,那个大爷似的被人伺候着的家伙冷不丁抬头,遥遥与他的目光相撞林渡抽了口烟,白雾氤氲间,露出一个说不清是讽刺还是自嘲的笑。
他说:“继续啊。”
易然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没想到对方会提早回来,也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何时站在那里的今晚他喝了太多的酒,白的红的洋的啤的,乱七八糟的酒混在一起,冲击着他的大脑,理智不翼而飞之后,留下的只有随性与放纵……于是赶走所有宾客之后,randy擅自留下他也没管,甚至默许对方为他口交。
易然想说点什么,但他开不了口。
原本勃起的器官因惊吓而有些萎顿,randy有些不服气的张嘴,试图将其吞得更深……接着他觉得后脑一痛,易然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唔……呼……”
透明的唾液沿着泛红的嘴角淌下,randy擦了把脸,喘息着望向墙边的林渡,目光满满都是挑衅。可对方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很诧异的开口,“……这就结束了?”
“……”
易然没有说话,扣在randy后脑的手指紧了紧,疼得他直皱眉,突然就有些委屈。
于是他冷嘲热讽道:“你要是再晚几秒现身,就能看到……啊!”
“闭嘴。”易然扯着randy的头发将人拽到一边,看着林渡,嘴唇颤抖几下,“……你怎么回来了?”
林渡觉得这个问题无比荒谬,于是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小朋友,你知道你这是在我家吗?”抖了抖烟灰,换口气,让语气听起来尽可能平稳,“既然这是我家……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需要向你报备吗?”
“你是我的谁?”
“我……”
“还记得我们的合约吗?”林渡飞快的打断对方,冷笑道:“在你选择带人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易然眼睛通红,他喘着粗气,声调古怪的笑了一下,“结束?我们……真的开始过吗?”
“你不也是一边吊着我,一边去跟你那个什么……狗屁情人约会,这么长时间来你们的联系一直没断过吧?之前在电话里为了安抚我,把话说难听了……立马就打着出差的名号去跟他约会?你他妈是当我傻子还是当我好欺负?我易然就这么给你白吊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他、都、把、照、片、发、我、邮、箱、了!”易然咬牙切齿的咆哮,像是暴怒的野兽,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我他妈这一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挑衅过……只有你林渡,只有你他妈敢这么对我……”
手里的烟烧尽了,林渡垂下眼,看着指间闪烁的火星,以及那道……被烤盘灼出的、还未好全的伤。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弥补两人之间的沟壑,他的感情燃烧过,在最热烈的时候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现在只剩一片疲惫寒冷的灰烬,连丁点儿的星火也无,再没有什么能将其点燃了。
他想他处心积虑孤注一掷的赔上了这么多,到头来却比不过一封邮件,几句挑衅,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此脆弱,脆弱到任何风吹草动便能将其打碎,甚至不等挽回或解释,便已成粉末。
他累了。
累到不想去纠结谁是谁非,只想迅速的、果断的、将这已经乱成一团的闹剧潦草场。
“现在,拾好东西,带着你的小情人从我家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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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掐灭烟头,“我不想再看见你。”
易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如果我不走呢?”
“那我会给易总打电话。”林渡面无表情,“我管不了你,那就请你爸来管。”
易然彻底说不出话了,他闭上眼,胸口起伏几下,嘶哑道:“……你够狠。”
“比不上易少请我看的这场活春宫。”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有些发颤,林渡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偏偏还得若无其事的笑着,不愿意输这最后一步。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问问对方,你就这么半点儿也不愿相信我,千言万语滚到嘴边,最终只化作两个字:“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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