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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对此,林渡不动声色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将人打发到厨房跟狗玩去。
结果刚坐下不到一会儿的林夫人也起身道:“说好了我来下厨,你老是指挥人家小然作甚?”接着不管说什么也要亲力亲为,林渡自然只能顺着她,给了易然一个眼神叫他别乱说话。
完了他就被陈熏拉到一边,脸色不善的道:“我听说你前两天又去酒吧了?”
林渡:“……你从哪听得消息?”
陈熏轻哼一声,瞥了眼自己人模狗样的好弟弟,“你管我从哪听的……既然打算稳定了,就先把你那颗桃花乱飞的心给我回来,别惹得到时候闹分手,妈听了伤心。”她顿了顿,“还有,少跟李平那几个富家少爷来往,公事就算了,私下里能不见就不见了,听到没?”
林渡被他姐一连串堵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开口:“姐,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厨房里,易然将活蹦乱跳的小狗崽撵去外头,这才转身帮林夫人洗菜。
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几年,生活技能基本能点都点了,这会儿动作娴熟利落,林夫人看在眼里,很是满意。
“小然家里头是做什么的呀?我看你这孩子这么自立,肯定吃过不少苦吧?”
“吃苦不至于,只是会点家务。”易然将削完皮的胡萝卜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沥干水摆在砧板边备用,“阿姨这里我来吧,您要做些什么告诉我就行……”
“你这孩子……”林夫人笑了下,忽然又想到什么似得,叹了口气,“小渡能找上你真是福气了,哎,你是不知道他以前……”
“……以前怎么了?”半晌等不到下文,易然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
林夫人有些犹豫的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他啊,小渡这个人,看着什么都不缺,实际上特别没安全感。”
“他上高中那会儿我跟他爹都忙,他姐也被送去学校寄宿,小半年都见不上一面……直到后来出了事。”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天,那时候刚好赶上过年,佣人都回家了,直到后来我强行推了一场饭局提前回去……他已经饿到昏迷,手里还抓着手机。”林夫人说到这里时,声音略微哽咽,“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等一个人的电话。”
她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一时间厨房里只剩潺潺水声。
易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等谁的电话?”
“好像,是他一个同学,年级比他低。”林夫人说,“那孩子跟他关系很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出国了,出国前答应了会陪小渡过年……”
结果少年时的林渡等了足足三天,直到大年初三的晚上被父母发现,也没有等到对方一句新年快乐。
“在那之后……小渡就变了。”林夫人的声音很轻,化在水声中更像是在叹息,“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我觉得,他再也没有真心待过谁……再后来我因为身体原因选择在家休息,想试着弥补他什么,可错过的东西到底还是错过了。”
“所以前几年,他跟他爸出柜,我死也要站在我儿子身边。现在他年纪也不小了,周围同龄的人也一个一个定下来了,他却始终单着。我已经不指望抱孙子了,就想他找个人好好稳定下来,一辈子那么长啊,谁敢说自己一个人能从头走完还不觉寂寞?”
“还好他遇见了你……”
易然握着菜刀的手抖了一下,刀尖磕进了木质的砧板,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您过奖了……”小小声回应着,却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死死压着,沉甸甸的,让人喘不上。
易然很想说阿姨其实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可面对林夫人温柔慈爱的目光,那些话在喉咙里堵死了,到头来“咕咚”一声,咽回肚子里。
他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后悔不该利用这层关系赖在林渡的家里,可一想到林夫人这番话不是对他说的,又觉得十分难以接受纠结来纠结去,一不留神把自己饶了进去,等反应过来时四肢被缚,只剩个脑袋勉强能动。
所以他又点点头道:“您放心,我会对他好的。”
至于这份好里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却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可那位长相与林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夫人却是信了,她微微笑着,笑得很幸福。
林夫人的手艺很好,以至于真到了食材下锅的时候,易然只能在一旁干杵着。
……哦,除去递一下食材,又或是帮忙端起沉重的铁锅。
“我本来也什么都不会,”林夫人用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抓了点盐撒进锅里,“后来闲在家里,实在待不住了,就去报了个厨艺班……”
她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些生活中的小事,易然认真的听着,心中几度波动,到了后来,竟是愧疚得抬不起头。
可就连这份愧疚,他也不敢表达的太过明显,唯恐伤了面前这位善良母亲的心。
易然这一辈子,从没这么矛盾过。
所以当最后一盘菜上桌,他大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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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正逮着意图上桌的软糖,抬头时眼神与易然不经意间对上,两人皆是一愣,似乎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端倪,软糖夹在两人之间,钴蓝色的眼珠转了一圈,嗷的扑进了易然怀里。
后者慌忙接住狗崽,再抬眼时却见林渡正望着他笑,那人穿着一身米黄色的休闲服,修长的身影拢在暖黄的灯光里,柔和的不可思议。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晚点再说。”
一顿饭下来,气氛还算和谐,等用完餐,易然自告奋勇的要去洗盘子,刚把洗涤剂倒上,就听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林渡一手插在兜里,越过他将抽油烟机打开了,“我抽根烟。”
易然这才发现他兜里装着东西,那是两根女士香烟和打火机,他瞥了眼,啧道:“你怎么抽这个?”
“……味道淡,我妈不喜欢烟味。”林渡轻车熟路的点上,吸了一口,“先前她都跟你说了点什么?”
易然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爸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妈平时在家也没什么人陪着,见到小辈不自主要多唠叨几句,你要是介意……”
“我有什么介意的。”易然隔着烟雾去看那个人的脸,“这本来就是我自找的。”
“……是,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麻烦做戏到底,过段时间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会找一个恰当的理由……唔!”林渡嘶了一声,手指一抖,一节烟灰掉在了地上。他揉着被撞疼了的嘴唇,“你这小兔崽子怎么……”
易然也疼的够呛,用舌头舔了舔唇瓣,“你不是不让咬嘛,那我只能亲了。”
“……亲?我觉得一颗陨石砸到了脸上。”林渡面无表情的吸了口烟,“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说到一个不可能的问题。”易然哼了一声,低头刷着手里的盘子,泡泡糊了一手,“我们不会这么快分开的。”
“……那是因为你还没得手。”
“你会让我得手吗?”
“不会。”
青年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正好,我就有理由缠你一辈子了。”
“小崽子……”林渡瞥他一眼,吐出白花花的雾,似笑非笑道:“你能忍得住一辈子不做?”
他点到即止的接了话尾,没给易然敷衍的机会,“要不就是你打消这颗心,要不就是我玩腻了把你赶出去……总归不会太久。”
“哦?这么说,林叔叔多少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啊……”易然将手里的瓷盘洗得叮当作响,他冷笑一声,“要不你主动献身一回,我立马滚蛋。”
“真要是那样做了,你反而会觉得没劲不是吗?”林渡偏过头来,狐狸似得眼梢弯弯,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狡黠。“……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
他凑上前,将一口白烟喷在对方脸上,顺势含住了那形状好看的薄唇。
第14章
林渡的嘴唇很软,带着一股薄荷烟味,尝起来竟是有几分微凉的甜;意软滑的舌尖勾弄着舔舐前撞疼了的部位,扫过每一寸敏感的牙龈,深入浅出。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是林渡主动勾引的,所以易然可以顺理成章按着他的脑袋将人吻到窒息,迷迷糊糊的抱到旁边干净的灶台上,扒掉他的裤子就这么正面插进去……
可是现在,易然的手还插在混着油的泡泡水里,胸口挂着新买的天蓝色围裙,抽油烟机还在运作,呜呜的风声让人没办法集中神,更何况门外还等着两位娘娘。
易然瞪着那人漂亮的脸,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甚至能看见对方脸上细细的绒毛林渡是闭着眼的,眼皮自然地轻颤,纤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衬得五官更为深邃。
易然的手指动了动,带起一片清脆的声响,门外的林夫人听到动静,敲了敲门:“怎么了?是不是把东西打了?”
林渡这才睁开眼睛,笑眯眯的望着他,“……这就是欲擒故纵。”
易然磨了磨牙,把那四个字嚼碎了往肚子里咽,声音嘶哑,“你就真不怕我哪天兽性大发把你强办了?”
“如果有那么一天,算我倒霉。”林渡舔着水光发亮的嘴唇,随手将烧到尽头的烟蒂掐灭,丢进垃圾篓里。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出去了,留下易然一个人面对满池子碗筷,把脏话在心里头过了个遍……
就这还不算完,次日一早被林渡抓起来加班,两人火急火燎的赶到办公室,说是本来一个稳拿的项目,出现了一个横空插入的竞争对手,出手阔绰,颇有势在必得的架势。
易然将打印好的资料给林渡送去,途中瞥了两眼,总觉得他们ceo的样子有点眼熟,想了一下,没想出来。
林渡挥了挥手,“给我倒杯水来,然后你要是还困,可以先去里间睡一会儿。”
“早就清醒了。”易然将热水放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着眼前一摊资料,“有这么难整吗?”
“有点棘手,对方的资产主要在国外,这次来是开辟国内市场的,好像跟上头还有点人脉……”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抢呗,商场就是个利益大于天的地方,”林渡喝了口水,眉心微蹙,“这个项目牵连到易总那边的合作,说什么也是势在必得……就是代价要重新计算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林渡都在为这个项目四处奔波,既然是牵扯到合作方面,易然于情于理都该跟进,还要定时给他爹打报告……就连李平朗打了三个电话请他喝酒都没去。
“你说说你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说好大家一起潇潇洒洒玩个几年再谈别的呢?”李平朗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是追人追着追着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搭你大爷,这个项目跟老爷子有关系,我这是在看着自己家的钱,懂吗?”林渡进去谈事情,叫他在车上等着,易然将座椅后推,两条长腿交叠着架起,点了根烟:“你说你这个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就不能想点别的?”
李平朗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还数落起我了是吧?前两天要我找人的是谁?妈的人都等你四五天了,你不要我自己上了啊?”
他这一提,易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的确说过想发泄一下,让李平给找个干净的……不过这几天忙成这样,还真提不起兴致,敷衍道:“下周吧,这周太累了。”
“下周几啊?你给我个准信好不,人家又不是鸭子给钱就操的……”
“周五吧,周五应该忙完了……”易然算了算时间,“叫人洗干净点去酒店等我。”
说完他就飞速挂了电话,也不知道究竟心虚什么。
林渡花了一周多的时间协调,总算让对方松口,暂时将项目定了下来,周日签合同。
了解这么一桩心事,各方面都轻松许多,刚想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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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周末去放松一下,手机突然响了,低头一看,是一串未备注的号码。
但他知道那是谁,因为这串数字他曾铭记于心……
“喂?”
“是我,”陈宇晖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隔着电流有些许失真。林渡坐在沙发上,活泼的软糖蹦上他的腿,小爪子扒拉着松垮垮的居家裤,林渡伸手去捞,被呲溜糊了一脸口水。
“哦,你啊。”他努力仰头将狗崽子得寸进尺的脑袋按下去,敷衍道:“怎么,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陈宇晖没料到他这么干脆,有些急了,“你就没什么对我想说的吗?”
“嗯?说什么?”林渡将扒拉到胸口的狗爪放在腿上,“质问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为什么没有给我打过哪怕一个电话?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我们有没有在一起过?”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可声音中却没有丝毫起伏,最后甚至笑出了声,“算了吧宝贝儿,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把初恋记在日记本上没事翻出来回味的小女生吗?何况我们还什么都没……”
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
林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说实话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没你当年亲我的那一口,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呢。”
“我是……有苦衷的。”一段沉默后,陈宇晖缓缓开口,“当年我父亲生意上出了事情,被迫逃离境内……”
并且顺理成章的断掉了一切信息通讯。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林渡漫不经心的想着,按照狗血俗套的情节,自己应该恍然大悟追悔莫及,在电话里痛哭一场后破镜重圆……扯淡呢。
他叹了口气,“十二年了陈宇晖,哪怕你在头三年里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指不定还会心软一下……可现在你隔着十二年来告诉我,你有苦衷你也不想,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是十七岁?”
“所以别再找借口了,你只不过是把我忘了而已,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出门买菜的易然刚一推门,恰好听见了这最后一句。
他眯了眯眼,像是被侵犯领地的狼犬,声音瞬间沉了八度:“……你在跟谁打电话?”
陈宇晖隔着电话听到了男声,楞了一下,“谁?”
“我室友。”
“上次把你接回去那小子?”陈宇晖停顿了一下,“林师兄,他不适合你。”
林渡翻了个白眼,还没开口,就见软糖汪得一声,扑到了他的脸上。
兵荒马乱间,电话被丢到沙发上,不知怎么触到了提键,陈宇晖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客厅里。
“他看起来就是很幼稚的那种,也非常没礼貌,下手还重,一副随时都要打人的样子……真要动起手来,师兄你怎么打得过他?他不适合你,你值得更成熟更可靠的人,比如我……”
易然给气笑了。
他黑着脸冲上来,一把抓过手机,狠狠摔在了阳台上。
气喘吁吁的回头,顿时对上林渡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头仿佛被什么刺了下,大脑瞬间充血:“干嘛?!”
这一声可谓中气十足余音绕梁,软糖嗷的叫了起来,四只蹄子挂空蹬着,像是要随时上去拼命。
林渡的嘴角有些抽搐:“……那是我的手机。”
“……”
易大少爷这心头火刚冒了个尖,就听“噗嗤”一声,彻底熄灭了。
他垂头丧气的上交了工资卡里头刚拿到的头半个月的,还是他爸网开一面提前打来的,这还没捂热乎,就落入了别人的口袋里。
林渡用座机打了个电话给小楼,要他第二天上班把新手机带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过了,转眼到了周五,因为先前疯狂加班,公司难得放了半天假。临走的时候林渡告诉易然今天不用送了,晚上他会晚点回来,叫他先回去等着。
说这话的时候林渡刚刚摘下眼镜,眼尾一挑,说不出的风流肆意,看得易然心头狂跳。
不过对方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老子要出去浪了。
易然心里头憋屈,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脑子一热开着车就直接去找李平朗了后者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时间,下午六点半。
“卧槽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太阳还没下山呢……”
“滚你妈的,少废话过来陪老子喝酒。”易然黑着脸报上了地址和包厢号。
等李平朗穿戴好衣服匆匆赶来,进门就看见这位大爷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被欠八百万的表情,幸灾乐祸的笑了。
“哎呦,这又是哪个小妖惹我们家然然不开心了啊……”他一边忍着笑意坐下,主动开了瓶酒,“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易然在黑暗中瞪他一眼,闷声道:“你先前说得话还算数吧?”
“嗯?什么话?”
“啧……就是说你会让人盯着林渡不让他胡来!”
李平朗先是一愣,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怎么,那妖孽又出去浪了?不行啊然哥咱不能输,等着我这就给小露打电话……”
小露就是他给易然找来的人,心心念念了大少爷小半个月,这会儿得到圣旨,开开心心的出门去酒店了。李平朗拉完皮条,拍了拍兄弟的肩,“没事啊,他出去浪,咱们也嗨,谁也不比谁差……林渡那头我给你看着,没人敢胡来。”
易然一口气闷在嗓子眼里吐不出去又咽不下来,脸色更阴了。
他也觉得李平朗说得对反正也没打算认真,那人去跟谁上床管他屁事,只要最后能搞上不就完了吗?都是花花公子,谁还真在乎节操问题……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就是生气。
潜意识里他已经把那家伙当成了自己的东西,是镶了牙印的猎物,沾有自己的气味,谁也不能动……
可林渡偏偏不是。
他是自由的,这样浅薄的印记根本没有办法束缚住他,甚至更像是某种战利品似得装饰,只能将他衬得更为诱人。
对付这种家伙,只有把他嚼碎了,连骨头带血的吞进肚里,才能成为自己的。
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碍于道德,他没有不顾一切的下狠手,因为他知道那样无法真正征服林渡。
可就如李平所说的这样一个游戏人间的老妖,你想上他一次,未必不可;但想叫他心悦诚服,却是天方夜谭。
除非是……
“易少?易少?”
一个软糯的声音响在耳畔,易然浑身一震,回过神来。
只见那个叫小露的少年微仰着头,一双水灵的大眼含羞带怯的望着他,柔软黑发间露出的耳尖微微泛红,他穿着白色的t恤衫,低挂的领口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膛,深蓝的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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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是尤物。
李平朗待他不薄,这种好货都能找来……易然胡乱想着,决定先把那个乱人心神的妖孽抛在脑后,爽完了再说。
于是他低头捏住小露白皙的下巴,狠狠吻住那粉嫩的唇……
……
林渡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要了杯酒。
头顶是五光十色的灯,绚烂的灯光落在酒杯里,夺目至极。
他百无聊赖的晃着杯子,看着那流光似得酒液缓缓转动,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转瞬泯没在劲爆的音乐中……
毕竟是新开业的酒吧,气氛相对热闹,可林渡觉得有些过了他连身边这个向他搭讪的小哥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碍于礼貌,却又只能微笑。
对方长相一般,态度慌张中带着些生涩,不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对于这种刚入圈的萌新,他作为前辈,一贯是比较温柔的。
林渡的温柔没有局限性,他可以随时随地对每个人都好,了解他的人知道这是手段,不了解的,却只会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
这位小哥明显这么觉得,鼓起勇气请对方喝了杯酒,被林渡婉拒反请后,脸红的都快烧了,只能不停喝酒压惊……一杯伏特加转眼间了底,他自己也晕头转向的不知身材何处,只望着林渡傻兮兮的笑。
林渡有些失望……这小哥的牙口整齐得很,乍一看白亮亮的,没有那两颗尖尖的虎牙。
不知为何,他顿时连最后的兴致也没了,草草打了声招呼就想要撤,结果走没两步,手臂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却愣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来了。”陈宇晖笑了笑,闪烁的灯光落在他一身整齐的西装上,显得格格不入。
“十二年不见,师兄,我请你喝一杯吧。”
第15章
林渡眯起眼,一时间拿不准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嘴上却道:“纠正一下,我们半个月前才见过。”
陈宇晖手上的力道不仅没松,反而更用力几分,掐得他手腕发疼。“是我欠了你的……所以,给我点补偿的机会好吗?师兄?”一边说着语气倒是委屈至极,林渡听了想笑,也就真的笑了。
“我以为我之前把话说得够狠了,你还贴上来作甚?”他叹了口气,使了个巧劲将手挣脱出来,揉了揉发红的部位,“可惜我现在不缺你这一个……”
或许是灯光问题,陈宇晖的眼睛有些红,声音发颤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我一直就是。”出于本能,林渡摸了摸师弟的头发,凑上前轻轻地道:“其实你走的第三个月我就把你忘了,因为我见到了更多人,有比你好的,又不如你的……但到底选择多了,并不是非你不可。”
他说话时的呼吸很热,带着淡淡的酒味儿,拂在耳畔,无形间撩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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