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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明明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总让人冷到骨子里。
林渡说:“我不是那种一从而终的人,你于我来说不过是打上“启蒙”二字的记忆符号,连初恋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被我记十二年?”
林渡说:“我这个人有一点很固执,那就是不吃回头草。”
他扯了扯松垮的领口,露出一个致的笑来,却再不见当年青涩,“忘了我吧师弟,就像我忘了你。”
陈宇晖像是傻了,一脸空白的站在原地,半晌不出声。
林渡自然没耐心等他,拍了拍对方便与之擦肩,一头没入涌动的人群里,寻找下一个猎物。
他今晚是来玩的,没有必要为任何人、任何事而不尽兴,很快,林渡看上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长得不错,体态修长,而且重点是,没有伴。
相对满意的点点头,林渡心想如果不出意外,就他了。
……
李平朗在车里坐了一会正想着待会做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他顺手点开提,差点没被那边的音乐声震聋了,“喂喂喂?干啥啊……”
“李、李少,我们看见林总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呗……啧,不行还答应了那小子……”李平朗嘀咕着,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们上去坏一下事,等我过来把他灌醉了事……”
就算灌不醉,也能拖延一下时间到易然完事,好歹也算扳回一城。
李平朗这么想着,吹着小曲儿将车开出停车场,结果刚绕到大门,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中走出来,步伐很快,看得出主人心烦气躁。
易然不是一般的烦。
他一边亲着小露的嘴,满脑子却想着对方的嘴唇不够软、漱口水的味道太甜或是吻技不好云云……不知不觉得将人吻成了一滩水,自己却半点没感觉。
他有些败兴。
可小露还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身上的香水味儿窜入鼻腔,与外表不符的甜腻。
易然硬着头皮将人丢去床上,翻身压上时只见那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搭上肩膀,软蛇一般磨蹭着他的颈侧,没由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衣服褪去,小露的身体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白皙纤瘦,腹间隐约可见凸显的肋骨,易然心不在蔫的摸了几把,只觉得一手骨头,怪硌人的,抱着也不甚舒服……反正加起来就是三个字:没性趣。
都怪李平朗,给自己找了个这么不合胃口的货色……他烦躁的想着,一股脑将锅全都丢到发小头上,沉着脸下床,“我去抽根烟。”
说完也不管半裸被丢在床上的小露,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结果刚走到酒店正门,恰好看见李平朗的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两人皆是一愣。
后者本能一脚刹车踩下去,就见易然过来,连忙将车窗打开想说些什么,就听见电话里的人说,“林总带着人往吧台去了,好像还有一个人也靠过来了……这是打算3p吗?”
恰好听到这一句的易然:“……”
李平朗看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默默吞了吞口水,义正言辞道:“阻止!必须阻止!等着啊我现在就开车过去,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都不能让这三个人离开酒吧大门!”
报信的人弱弱道:“可是,二楼就是酒店包房啊,还有保安守着……李少这是新开的店,我们还没来得及打招呼……”
李平朗还想再说什么,就见易然伸手从窗户内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开、车!”
这俩字分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听得李平朗浑身一震,登时坐直了。
“妈的反正你就给我拦着就好了!我管你用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就下药!”说完这句他挂断电话,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速往酒吧驶去。
……
林渡看着缓缓走来的陈宇晖,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
他能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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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依然要倒贴上来,他也没什么办法。
十二年的时间足以将当年的孤独少年变成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他从不缅怀过去,何况这人并不算他的前任,因为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始。
“所以你现在是求而不得,准备来搞破坏?”
“怎么能这么说呢师兄,我明明是在重新追你。”陈宇晖平静的笑了笑,主动坐在林渡旁边,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直直落在另一人身上,“这位算是竞争对手吗?”
后者自然就是林渡刚刚看上的小猎物,二十出头的模样,打扮比较简单,耳垂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碎钻,耀眼的很。
他点了点头,笑道:“你好,我叫josh。”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途中陈宇晖还总用带着怨念的目光看他,弄得林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脆不再理他。
三人就这么气氛诡异的坐了一会儿,陈宇晖点了三杯酒,说是一定要请他们喝的,林渡最开始还不乐意,那人却说:“师兄既然把我忘了,那从现在起我们重新认识,为了庆祝成为新朋友,怎么地也要干一杯尽兴吧?”
末了还眨了眨眼,“难不成师兄口是心非,实际还是惦记我的……”
林渡失笑,“十二年不见,你这自恋的毛病倒半点没改……罢了罢了,这杯下去,你我算是重新见了。”说罢,晃了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酒度数并不算高,但味道很甜,一口下去差点没把他住,林渡轻轻咳了声,将杯底亮出来给对方看,“这算是两清了。”
一旁的josh好奇道:“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啊?”
陈宇晖依然是笑,他盯着林渡被酒液浸湿了的嘴唇,眼神里多了些不明意味的情绪,可惜光线太暗,竟是无人察觉。
“是老同学啊。”他说。
……
易然瞪着眼前拥堵的车辆,表情比先前更为阴沉,仿佛下一刻就要打雷闪电。
李平朗的手指叩着方向盘表面的皮纹,终于忍不住八卦道:“嗨,你真是做了还是没做啊?这才十分钟就下来了……”
“没做!”提起这事,易然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找的都是什么货色,软趴趴的,弄得我都没性趣了。”
李平朗闻言翻了个大白眼,“你这叫拉不出屎怪地心引力……再说了,你以前不是来者不拒的吗,谁知道你最近变口味了?”他抱怨了几句,话头一转,“该不会是为了林渡守身吧?别啊,人家都玩3p了你还禁欲也太亏了……”
“闭嘴,谁说老子是为了他。”易然冷笑一声,狠狠瞪他一眼,“你要是能给我找个跟林渡差不多的,我一夜八次给你看。”
李平朗撇撇嘴,心说那家伙是圈子里百里挑一的极品,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是,却道:“你别真动了凡心吧少爷,跟林渡那家伙玩,不能太认真……”
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却换来易然一句不耐烦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李平朗在心中叹了口气,决定不去参合这两人间的破事。
反正归根究底,要是这俩内部消化了,也算为民除害……
酒吧离他们出发的地方并不算远,只是堵车浪了些许时间,约莫二十分钟后,易然下了车,一把摔上车门直直往里头冲去。
大厅里的气氛正处在高潮,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混着人们的尖叫,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窜入鼻腔,说不出的靡乱。易然皱着眉,凶狠的目光扫视着吧台附近的位置,却没有发现预计的目标。
林渡那混蛋去哪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其实早在路上的时候,他便一直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可那样做不仅示弱,在立场上也说不过去。
毕竟说到底,他并不是林渡的什么人,没有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借口,哪怕表现的再声色厉荏,内里还是虚的……
但也总比那些外来的鸭子要强些。
如此一想,仿佛瞬间有了勇气,易然不再犹豫,立即播出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易然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你是谁?!”
josh拿着林渡的手机,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看,“你是林总的朋友吗?刚才他被一个人带去洗手间了,现在还没回来……”
……
约莫十分钟前,林渡觉得有些头晕。
他最开始以为只是喝多了酒,到后来发现连视野都模糊了,才察觉事情不对。
“我去一趟洗手间……”林渡晃了晃脑袋,下地时腿一软,差点没崴了脚,一旁的陈宇晖连忙伸手将其扶住,对josh说:“我带他去吧,你在这里帮忙看一下东西……”
后者酒量一般,几杯下肚后小脸泛起一层薄红,没什么异议的点了点头。
林渡眼花的厉害,一股燥热沿着下腹往脑门窜,勉强留下一丝意识,抓住了陈宇晖的手臂,“你……这不是去洗手间的路……”
“师兄都这样了,光是洗脸怎么能管用?”陈宇晖搂着对方的腰,凑过来将热气吐在林渡耳边,“自然是要去床上才管用了。”
林渡眯起有些涣散的眼,半晌后低低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师兄若是肯把手里的这个项目交出来,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舒服些。”陈宇晖小声说着,拖着人走向通往二楼的电梯里,“不然,可能明天一早,师兄的艳照可就满世界都是了……”
“……贵公司还真是不择手段。”林渡狠狠抽了两口气,勉强撑起酥软的脊背,“看来先前的婚宴上,你接近我……”
“我先回国见完你之后,才接到老爷子的通知,如果不是你们死咬不放,我也不会这样……”陈宇晖说到这里,吞了吞口水,他将林渡推到电梯边上,伸手去摸那张被汗水打湿后漂亮到近乎耀眼的脸,眼神疯狂,“我也不会对你这样……如果你愿意回头哪怕只看我一眼,我也不会……”
“……闭嘴吧。”林渡闭了闭眼,耗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冷笑,“……没人想听你假惺惺的剖白,陈宇晖,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这句话,他便脱力似得靠在角落里,无论如何也再没开口过。
陈宇晖见他这样,脸色苍白几分,衬得一双眼愈发黑得阴郁。
他抿了抿唇,上前扶起林渡。
等进了房间,陈宇晖将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擦去对方额前的汗。
早在高中那会儿,林渡便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仰慕他的学弟学妹能从教室排到校门口,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般耀眼,只是滚滚时光早将两个青涩的灵魂冲刷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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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多想,倾下身吻上了林渡带着酒味儿的唇。
林渡的眼神已经涣散,迷迷糊糊的看着一个黑影压了下来,本能偏了偏脑袋,“狗崽子……别闹……”
这是在叫谁?陈宇晖皱了皱眉头,掐着对方的肩膀刚想进一步逼问,突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
“服务生,”对方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发闷,“你的手机落在吧台了。”
第16章
结果刚一开门,迎面而来便是一拳。
陈宇晖毫无防备,只觉得鼻梁一阵剧痛,痛叫一声倒在地上,鼻血唰地就下来了,涌进嘴里一股腥甜。
易然双眼充血,不留余力的一脚揣在对方身上,直到对方陷入半昏迷才被从后赶来的李平朗拉住,“行了行了!别真闹出人命……我操,这不是陈家那个私生子吗?”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易然却一个字都没听清,强忍着把人打死的冲动拎起陈宇晖的领子往李平朗怀里一丢,“滚!”
后者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唬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带着半死不活的陈宇晖退出房间,还特别贴心的带上了门。
易然狠狠抹了把脸,深深吸了口气。
等体内暴虐因子稍作平息后,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已经失去神志的林渡,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想摸一摸他的脸,可又一想这手刚才打过人渣,便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林渡整个人像是从红酒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色,湿透的刘海软软垂下贴在额前,不似平日中那般张扬肆意,反而多出一点儿脆弱的味道。
可他不想看到这样的林渡,半点不想。
易然的手有些抖,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无比痛恨对方难得的乖巧在强劲的药力之下,林渡眼神溃散,胯间的欲望肿得老高,他难耐的揉搓着,本能的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发出低沉喑哑的喘息。
易然弯下腰,温柔的捧起对方的脸,哑声唤道:“林叔叔……”
林渡的睫毛抖了抖,在混沌中掀开一道缝隙,艰难地望着眼前这人,喉结滚动几下。
易然低头吻上对方干裂的唇,舌尖裹着唾液将其亲吻至柔软湿润了,方才稍稍撤离些许,“……我是谁?“
林渡的呼吸急促起来,从喉咙底滚出沙哑的几个字,可太轻了,轻到易然没能听清。
于是他再一次吻上强而有力的舌尖撬开酥软的唇齿,尽可能扫弄着每一寸口腔,吸吮着渗出的唾液。水声啧啧间,林渡的牙关有些发颤,他扯着易然的领口,用力至骨节发,将布料抓的一团皱。
他的世界一片模糊,唯有身上这人的眼睛是亮的,像是茫茫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这一闪而过的光芒拉回了溃散的神志,林渡抖了抖,“易……然……”
被情欲泡制后的嗓音沙哑的辨不出原声,林渡深深吸了口气,“水……”
易然抱起他虚软的身体,扶着靠在床头。
一瓶矿泉水握在手上,却几乎拿不稳,林渡咬了咬牙,举起从头浇下。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凉水加冷风吹得他浑身一哆嗦,忽冷忽热间,一抹阴影将他笼罩,林渡抬起头,看见了易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极为自然的亲吻了一下,分开后林渡问他:“有烟吗?”
易然从口袋里翻出小半包。
林渡挪了挪身子,闭上眼,“来一根……然后,想做什么就赶紧做……”
易然闻言先是一怔,不知怎么突然就别扭起来,“我跟那混蛋不一样。”
他看着林渡,伸手去抱他,对方身上湿漉漉的,一身衣服被空调吹的冰凉,皮肤却烫得灼手。
易然舔舐着林渡被汗水浸透的侧颈,啄吻其间薄薄的皮肉,垫在那人后腰的手却逐渐往下,滑进了裤子里。
林渡本能打了个寒颤,他稍稍将易然推开了些,抖着手把烟点上,吸了一口。
尼古丁熟悉的苦涩蔓延口腔,过肺后吐出,试图带走体内的燥热。
同时,易然的嘴唇落在了他的锁骨,尖牙抵着凸显的骨骼反复轻咬,后又吮出啧啧水声。
林渡想起了家里那只还未长大的狗崽他笑了一下,眼角弯了,汗水划过太阳穴缓缓淌下,将这个笑容渲染的温柔无比。
易然只觉得心脏漏跳一拍,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他剥开林渡的衣服,蹂躏着掌心之下手感紧致的肌肉,掐着内的腰线,蹭过起伏的小腹,直至最后圈住硬到发疼的性器,捋了两把。
林渡几乎是毫无抵抗的低叫出声,两条长腿痉挛似的蹭着床单,夹着烟的手指颤抖不止,烟灰簌簌落下。
他又吸了一口,吐在易然近在咫尺的脸上。
“……舔。”
隔着一片朦胧的雾气,易然凑上前,吻住那张带着香烟苦涩气息的唇,“林叔叔,求人的时候不应该态度软一些吗……”
林渡轻轻抽了口气,伸手盖住自己勃起的器官,自顾抚慰起顶端的孔洞,喘息道:“怎么……现在不是……你求我吗?”
如约而至的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微弓,滚烫的喘息喷洒在易然颈间,像是带着火星的钩子,撩得人口干舌燥。
蜷起的脚趾扒拉着洁白的床单,林渡咬着嘴唇,斜长的眼尾飞红,连泪痣都沾上诱人的色泽,看得易然浑身冒火,凑过去想吻,却被那人轻轻避开。
林渡眯着眼,致的下颌微微扬起,毫无畏惧的迎上年轻人充斥欲望的目光,微微一笑。
“是你求着……想要上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性器在掌心吐着水,“不然就……就出去……唔!”
突然被人狠狠一拽,林渡的脑袋落在柔软的枕头间,陷没的触感让他一阵眩晕。易然抱起对方虚软的长腿架在肩头,胯间的欲望隔着裤裆抵在林渡腿根,发狠的顶弄几下,“林叔叔的意思是,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他夺过林渡手里仅剩半截的烟,吸一口后捻灭在床头柜上,低头贴上林渡嫣红的唇,交缠间渗出缕缕白雾,带着呛人的辛辣,火烧火燎的吸入肺里,化成湿热而缠绵的吻。
水声啧啧间,易然揉弄着对方颤抖的腿根,大手揉搓着紧致的臀肉,强迫性的向两边拉扯,牵动后方穴口开合,锁紧的褶皱可怜兮兮的闭着,此时却已经沾染水渍。易然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那处,气喘吁吁的咬着林渡的喉结,“……我不想逼你,我想让你舒服……”
他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仿佛此刻被压着的是他一样。林渡有些哭笑不得的闭了闭眼,“……那你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语罢还啧了一声,“妈的……给你个小崽子占了便宜……嗯……”
易然趴在他颈侧拱了拱,伸出舌头去舔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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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轻咬几下后顺之缓缓向下,在圆润的肩头啄了一口,发出吧唧一声。
末了身体下滑,脸靠在林渡裆部,犹豫几秒,还是低头含住了挺翘那物。
难耐的器官被湿软的口腔包裹,林渡长叹一声,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绷紧的小腿挂在易然肩头来回磨蹭,手指胡乱按住对方的脑袋,“……继、继续……”
易然猝不及防间被顶到喉口,只觉得胃酸都上来了,却又怕伤到对方,只能强忍着长大嘴,唇瓣裹着尖牙来回吞吐,舌尖抵着柱身打转儿,啧啧舔满一圈后抵在马眼处,将渗出的淫液吞吃干净。
林渡弓起腰腹,喉头滚动间溢出软绵的低吟,潮红的胸口起伏颤抖,眸光迷乱,眉心却是舒展开来,被汗水浸透。
易然一边替他口交,手上却也半点没闲着,滚烫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会阴的嫩肉,顺带揉搓起两枚囊袋。白皙的腿根泛着色情的潮红,易然忍不住咬上一口,尖牙贴着大腿内侧的动脉,吮出一块青紫的吻痕。
林渡的手指抓着床单,深深抽了口气,“……你属狗的吗?”
易然津津有味的咬着那小块嫩肉,将滚烫的喘息尽数喷在瑟缩的穴口,低低笑道:“……那林叔叔又是什么?”
他把玩着对方水淋淋的性器,指腹压着马眼来回搓弄,引得对方不住挺腰,“还是说,被狗操你也能兴奋成这样?”
林渡也跟着笑,胸口震颤,“那你叫两声给我听听……”
易然目露凶光,低头咬上早已硬起的乳首,尖牙戳刺着顶端的孔洞,舌尖扫弄一圈,将其舔的湿透。
酥麻的快感从中而来,林渡呻吟几声,性器在对方掌心微微跳动,竟然已有喷发的趋势。他扭着腰,挂在对方肩头的小腿痉挛似的抖,不断挺起的胸膛迎合着对方的啃咬,来回反复,烙下一片吻痕。春药点燃的热血在体内沸腾,汇聚至下腹烫到发痛,眼神迷茫几度,又被易然狠狠亲吻至被迫清醒,那人毫无顾忌的撩拨着他浑身敏感点,不断逼问道:“我是谁?”
同时,手指来回抚摸着敏感的会阴,绕着瑟缩不已的穴口微微打转,易然吻着林渡嫣红的眼角,爱不释手的亲吻着那颗泪痣,“林叔叔,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乖……告诉我……说了我就让你射……”
林渡半闭着眼,湿漉漉的睫毛抖动着,像是在哭。
像是终于被逼到极致,他扯着沙哑不堪的声音缓缓开口,“……易然……你别得寸进尺……唔嗯……啊……”
猝不及防间被人狠狠一捋,林渡毫无防备的射了对方满手,正失神间,唇边一软,易然舔着他口角溢出的唾液,“我就是得寸进尺……又如何?”
他将手上的液全数抹在林渡臀间,缓缓送入一指。
林渡因快感而放松的身体本能紧绷,小腹缩着,连带前段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微微晃动,痉挛的腿根不由自主的夹紧,像是炸毛后张牙舞爪的猫。
“放松些林叔叔……我不会弄伤你的。”易然咬着林渡的耳骨,软舌钻入耳廓搅出淫靡的水声,那人紧缩的肠道绞着他的手指,因药物关系体温略高,像是一团软绵却滚烫的火,啧啧吞吐着他的指节,欲拒还迎。
林渡的腰腹上下起伏着,只觉眼前闪过阵阵光斑,一片刺眼的明亮间,仿佛连意识都随之远去,唯有耳畔粗沉的喘息与水声是那般清晰。
身体依然火热,仅仅一次的发泄根本无法抵消剩余的药力,几乎是本能的,他张开手臂,抱住了身上之人。
大脑好像恢复了瞬间的清明,这一刻林渡无比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身份,也默许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至于理由,他无力思考,但一切却又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体内的手指还在作祟。
被初次进入的肠道本能缩,易然温柔的按摩着湿热的内壁,指腹碾在凹凸不平的软肉内,缓慢寻找着令人销魂的那点,同时不忘抚慰着林渡的身体,吮着那人耳后小小一块软肉,“林叔叔……你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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