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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还特别热……咬的我都不松口了……”
林渡烦不胜烦的皱起眉,将挂在对方身上的手臂撤下来,嘶声道:“闭嘴!”
易然无辜的眨着眼睛,他不知什么时候解了裤子,粗长的性器就这么大喇喇的挺着,柱身贴在林渡腿根,烫得后者本能打了个哆嗦。
他垂下眼,看着对方勃起的器官,形状微弯,龟头圆润……林渡只瞥了一下便飞速挪开目光,清了清嗓子,“我想抽烟。”
易然忍着满头是汗,一下没听清对方说了句什么,“嗯?”
“……”林渡不再吭声,自顾自伸长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香烟。
高潮过后的四肢有些无力,他点了三次才终于点燃,刚吸上一口,体内那根该死的玩意儿触到要紧地,惹得林渡浑身一震,差点没呛着。
他抖着手匆匆忙忙又吸了一口,白雾缭绕间,那张情潮未消的脸有些朦胧,让易然本能凑上前,拨开这撩人的雾,彻底将对方此时的模样刻在脑海。
他吻着林渡的眉眼,在逐渐松软的后穴中插入第二指。
林渡的喉结滚动了下,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腰,眉头微微锁着,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他半硬的性器耷拉在小腹上,快感不多,纯粹是药力作祟,下腹充血。林渡咬着烟,有些纠结的伸手摸了摸那处,偏偏易然找准了位置,狠狠一按……
“呜……”巨大的快感电流般直击而上,林渡大脑有瞬间空白,他毫无防备的呻吟出声,稍显萎顿的下身受到刺激,马眼潺潺吐着水,落在小腹与汗液混做一处。
烟灰落在锁骨处,略有些烫,他打了哆嗦,却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有什么比手指更粗、更烫的玩意儿蹭着他的会阴,被蹂躏通红的软肉微微颤抖,囊袋一阵抽搐,顶端又渗出几滴液体,被那人笑着抹去。
易然握着自己的那根在林渡小腹上比了比,吹了声口哨,“到肚挤了啊……啧啧,林叔叔你说,我要是全插进去,能顶到你胃吗?”
林渡狠狠抽了口烟,将手耷拉在床沿边上,抖了抖烟灰,“……你赶快……啊啊……”又一根指头强行塞进来,拓开柔软的肠肉抵至深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林渡失神了一瞬,强烈的羞耻感迟迟到来,他闭上眼不忍再看。
快到三十被一个小自己八岁的小孩破了处,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可此时此刻,林渡却也没觉得有多不能接受。
易然的脸近在咫尺间,五官凑成了他看着最顺眼的样子,很英俊,带着一股他喜欢的朝气……此时因欲望而满头大汗,他忍得辛苦,却还是耐心的做完了前戏。
……不过那个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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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做的话根本塞不下吧?林渡乱七八糟的想着,不不自主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又抽了口烟。
他的牙齿在颤,因为爽的,体内搅动的手指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连紧张都没那么明显。
我居然也会紧张……意识混乱间,林渡自嘲道,不然也不会让这家伙对自己
手指突然抽了出去,空虚的肠道本能绞紧,缩着吐出透明的肠液。
下腹被人用力太高,折起的膝盖几乎抵到了肩膀,林渡大口大口的抽着气,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纠结中又带着一丝茫然,他轻咬着唇,始终不发一语。
易然爱极了他这副正经却又隐忍的模样,手指扒拉着敞开的肉穴,将自己那根抵上穴口。
圆润的龟头触上外圈紧的褶皱,他附下身,强迫性的捏起林渡的下巴,嗓音沙哑:“林叔叔乖,好好看着……”
“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林渡半睁着眼,扬起的颈脖绷直,喉结滚动几下,“你”
接着他便说不出话了,因为身后那难以启齿之处被粗长的肉刃寸寸撑开,碾过痉挛不已的肠壁,插入体内。
易然抽了口气,拍了拍林渡紧绷的臀肉,“放松些……真是快咬死我了……”说罢将那物抽出些许,猩红的柱身上裹着晶莹的肠液,模样煞是骇人。
“混、蛋……”痛感混合着酸胀由此传来,过电一般鞭挞着他的脊椎,林渡通过不断抽气来缓解下身的不适,他偏过头去,不愿再看,“居然……没带套……”
易然凑过去亲吻着他通红的耳尖,吃吃笑道:“既然是第一次,肯定要有些不一样的……”语罢,身下之物再度挺入些许,顶得林渡浑身发颤,肠道疯了似的绞紧对方的性器,易然被夹得倒抽一声,在他肿起的乳首上掐了一把。“你不会是故意……嘶……想让我快点完事吧?”
“林叔叔真坏啊……”
“……滚。”林渡气息不稳,眉心死死皱作一团,凌乱的黑发黏在脸上,衬出几分难得的脆弱来。
意识迷乱间,唯有体内肿胀之物触感鲜明,像是入腹的剑,将理智生生劈作两半,一半羞耻,一半沉沦。
“别……别进来了……”抽搐不已的腿根被死死压着,林渡抬起酥软的手臂盖在脸上,“太粗……呜……”
话到末尾已是不成调子,沦为呜咽一般的呻吟。
易然宽大的掌心贴在林渡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按了按,粗壮的阴茎深埋体内,不顾对方挣动缓缓挺入,直至下腹的耻毛贴上被撑开到极致的褶皱。
他吹了声口哨,吸吮着林渡的耳垂暧昧道:“林叔叔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林渡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药性带来的快慰都掩不住那种仿佛顶到胃里的恐惧,他张着嘴,唾液顺着开合的口角淌下,手臂死死捂着脸,止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
胸口几度起伏,被那人以唇舌爱抚,嫣红的乳首落入狼口,百般舔弄轻咬,酥麻感随之而来,刺激着性器不断吐水,牵连肠道分泌出透明的体液,湿哒哒的糊在交合处,淫荡得出人意料。
易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挺腰缓缓抽动几下,按在腹间的手指随之用力,换来一声短促的尖叫,“别……”
虚挂在半空的长腿挣扎几下,被对方握住脚踝,插得更深。
“……你这里含着我东西的样子……太棒了……”易然明亮的眼里烧着欲火,赤裸的目光寸寸打量着身下之人,像是要剥去那层衣冠禽兽的皮,将内里最柔软、也最脆弱的一面彻底展现出来这是他的人,是他进入了他,也是他征服了他!
狰狞的阴茎抽出些许,复又狠狠捣入体内,多于的肠液从缝隙中挤出,顺着臀缝往下,在床单上积出小片水渍。噗嗤水声随之传来,混着胯骨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声响,光是听便让人面红耳赤。易然正面弄着林渡的身体,圈住那人滴水的性器缓缓撸动,“叫出来……”他低喘着说到,俯身舔舐着林渡紧闭的嘴唇,“叫出来林叔叔……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去拉扯对方盖在脸上的手臂,林渡只觉得眼前一亮,本能闭眼,几滴液体顺着嫣红的眼角淌下,没入鬓边转瞬不见。
痛觉不知何时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快感犹如潮水,反复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激烈的交合间,身体被不断向上顶去,深埋体内的肉根像是要将内脏捣烂般大力抽干着,反复摩擦着脆弱不堪的肠壁,将他一下一下,钉死在这床笫间。
生理的泪水不自主淌了满脸,他却毫无自觉,被刺激至彻底涣散的目光低垂,吐息时嘴唇开合,嫣红的舌尖探出唇外,被易然含住吸吮,抵死缠绵。
“啊嗯……呜……”呻吟从口中溢出,像是最后一根崩断的弦,痉挛的下腹挺动几下,高抬的臀部引上了对方的律动,抵至深处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林渡望着身上人满面通红的脸,突然伸手搂住对方的颈脖,主动回吻。
后者只觉得大脑一白,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好不容易吞回去了,却见那面色潮红之人眼角弯弯,竟然是笑了。
林渡的舌尖勾勒着他的下颌,湿乎乎的喘息喷吐在喉结处,两条汗湿的长腿夹紧了易然的腰,暧昧的磨蹭着。
“你”
“怎么、不动了……”林渡一边喘着气,前段的阴茎抵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传来的快感让他颤栗几许,被彻底开的后穴吸吮着对方的性器,他毫无顾虑的呻吟一声,眉宇间再无痛苦,尽是欢愉。
真是妖易然倒抽一口冷气,恨恨想着,摆动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脆弱那处,会阴被耻毛磨得通红,他掐着林渡的臀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向两边拉扯,将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蹂躏变形,捣出的肠液被打成白沫,糊在交合处一片泥泞。
“妈的……”舒服的咒骂一声,他咬着林渡的脖子,舔舐着自己留下的牙印,粗喘道:“林叔叔下面的水都快把我淹死了……你这么骚……那些被你操的人知道吗……”
“嗯……啊啊……”林渡爽得蜷起脚趾,蹭着易然的后背,“关……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易然干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死在身下,大床被他顶得直晃,“现在是我在上你……我的东西堵住你屁股里的水……要是换个人……他们有我这个尺寸和体力?”他一边说着,换着角度戳刺着对方体内那点,林渡叫声徒然拔高,嗯嗯啊啊的射出一股液。
“换做别人……能把你射了……?”易然翻过对方且在痉挛之中的身体,呈跪爬姿从后狠狠插入,林渡双臂垫在胸前,虚脱后满是水渍的脸蹭在枕头中,眼前闪过一片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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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灵魂都被顶了出去,死里逃生后的四肢无意识发抖,空调的冷风吹在汗水淋漓的脊背间,却不觉得冷。
因为有一个滚烫的胸膛覆了上来,火热的前胸烙着他冰凉的后背,随着挺动缓缓摩擦着,莫名有种温馨的错觉……林渡迷迷糊糊的想着,后颈突然一痛。
他低叫一声,声线沙哑而软绵,刺激得身上人兽性大发,交配似得咬着他的脖子,下腹挺动,撞击着臀瓣通红,溢出的肠液沿着青紫的腿根缓缓滑落,色情而淫靡。
为此刚才射过的性器又以半硬,断断续续的吐出几股稀薄的液,林渡呜咽一声,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够、够了……”
可易然不会听。
他算计好了要让这人终生难忘,自是不留余力使出浑身解数,变着角度了百余下,在那光滑白皙的背上种下青紫的吻痕。
林渡彻底崩溃了,呻吟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他无数次想要向前爬走,都被易然拽着腰臀狠狠拖回来,钉死在身下,反复几次彻底脱力,手指无力的扯着床单,泪水与唾液糊了满脸。
易然从后扳过他因快感而失神的脸,亲吻着湿泞不堪的眼角,“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他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剩下。
如此作想,易然伸手按压着对方的小腹,开始最后一轮冲刺
“我要把这里射满了……让你再也找不成别人……”
“林叔叔,你是我的。”
林渡本已是半昏迷,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一抖,而接踵而至的干却将他彻底惊醒,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的梦。
直到他下体再射不出任何东西,快感却逐步累积到了巅峰一片空茫间,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沿着无力开合的马眼缓缓淌下,随着每一次插入渗出些许,顺着大腿落在床单之上。
他失禁了。
剧烈的羞耻感让林渡呜咽出声,多重刺激下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易然闷哼一声,咬着身下人虚软无力的后颈,将浓稠的液注入肠道深处……
第17章
这一觉不知睡了有多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是拆开后一根根拼回去的,昏沉的大脑有些断片,林渡眯着红肿的眼,好半天才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以及最后……
他就此打住,不愿继续回想,偏偏难以启齿那处还有些痛,再看这一身狼藉的吻痕,林渡的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把易然弄死。
他向来风光,鲜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更别说对方是个小他快十岁的后辈……可真要细算,林渡还真怪不得易然,只怪自己被春药弄昏了头脑,一时大意,忘记了对方是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林渡闭了闭眼睛,尽快将自己从颓废的状态里拉出来,他扶着床垫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咬牙忍着酸痛下床,想去洗漱一下,结果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而易然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提着打包的白粥推开门,将他这幅惨状尽数入眼底。
昨天那个房间经过两人一番大战,已是不能住人,易然大半夜跑去前台重新开了一间,又抱着昏迷不醒的林渡清洁身体,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折腾完,天都快亮了。
他草草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间被小楼一通电话叫醒,问他林渡在哪电话打不通,易总来公司找不到人。
易然揉着满是血丝的眼,看了看身边始终昏睡的人,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亲自去应付老爸……
结果被抓着开了三个多小时的会,直到刚才回来,进门就见林渡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松垮的浴袍,堪堪遮住满是痕迹的长腿。
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易然抽了口气,有些慌乱的放下手里的东西,“你、你醒了啊……”
他上前弯腰想要抱起对方虚软的身体,却被林渡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那人皱着眉,神情阴郁,苍白的脸上满是憔悴,让人提不起生气的劲儿。
易然心知自己做得过了,难得放低了姿态,“地上凉,你好歹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带了粥回来……”
林渡林渡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悄悄戳了一下,像是毛衣上的静电,并非没有感觉,但到底无伤大雅。
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嘛,再说也不是没爽到,只是有些……爽过头了。
他这种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像是脱轨的列车,向着未知的方向横冲直撞,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撞上南墙。
喉咙一阵干涩,林渡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吐出一个嘶哑的音节,“……水。”
易然连忙献殷勤,亲自给他倒水。
林渡喝了水,才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推开易然,摇摇晃晃的坐回床上,“……有烟吗?”
易然皱起眉头,“……以前见你也不怎么抽啊。”他嘟囔着,犹豫了几秒,还是抽出一根递过去,“你……你少抽点,至少等身体恢复。”
其实他说的对,林渡不怎么抽烟,只有在极少数心烦或是紧张的时候,才来那么一两根调剂一下心情……白色的烟雾氤氲而起,他默不作声的抽完了香烟,易然将烟灰缸拿到他手边。
直到这个时候林渡才笑了一下,“……你不必这样。”
被烟熏过的嗓子要比先前更哑,林渡掐灭了烟头,又喝了口水。
易然把剩下的半包烟起来,打定主意再也不给了,转身端来有些凉了的白粥,不顾对方的拒绝要喂他喝。
“你看看你,手都抬不起来,待会撒床上怎么办?”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不耐烦,动作却是温柔到了极点,沾着米粥的塑料勺挂蹭着林渡的嘴唇,香气窜入鼻腔,刺激着空荡荡的胃部一阵抽搐。林渡深深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将其含住。
气氛一直沉默,直到碗底见空,易然抓了抓头发,见他脸色苍白,忍不住开口道:“你……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林渡拽过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嘴,“托大少爷的福,我“舒服”极了……还要谢谢你替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后我会考虑多做这方面的尝试……”
易然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林渡毫无畏惧的与之对视,他依然在笑,笑容中带着玩味,“怎么,怕我找到比你活好的?”
易然没想到,昨天晚上被弄成那个样子,这人不但半点没变,甚至变本加厉
“……我是没想到林叔叔胃口这么大,身体还没恢复,便惦记着下家了。”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易然凑上前去,像是要吻上对方的唇,却又在咫尺间堪堪停住,“……昨天晚上,你明明射了四五次……”
他似乎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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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得发亮的眼深深凝视着面前之人,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正轻咬着主人的衣角撒娇。
对此,林渡不咸不淡的道:“嗯,你持久力不错。”
易然觉得昨晚自己还是温柔了这个林渡,只要尚有一丝意识清醒,便会想尽方法的占据上风,哪怕此刻受于人下。
只有把他的神志不清,满脸泪水,张口只剩呻吟的时候,才能从这张该死的嘴里,听到些他想听的话……
现在这个答案不是易然想要的,太暧昧、太模棱两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分量。
虽然只是一夜情好歹也是第一次被人上,凭什么在被生生操到失禁之后,他还可以这么若无其事?
易然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但他失败了。
林渡偏浅的瞳孔中一片平静,除了他自己挫败的表情之外,什么也没有。
哪怕对方始终在笑。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林渡眼角弯弯,他靠近了些,将湿漉漉的呼吸喷在易然的脸上,哑声道:“我高潮的样子就那么好看?就连阅人无数的易少爷,都回味到现在?”
他这话说的露骨至极,生生撩出一股无名火来,易然倒抽一口气,冷笑道:“是啊,我没想到林叔叔可以这么骚,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林渡毫无顾虑的低笑出声,“易少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至少说明无论上下,我都不至于让人倒了胃口……”话到最后,他轻轻抽了口气,凑上前在对方绷紧的唇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那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易然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昨晚很爽。”林渡说,“所以我们做炮友吧。”
他说得是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像是与吃饭无二的小事,易然为此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但若要拒绝,鬼知道对方下一秒会不会真的去找别人?
在他没玩够之前,林渡必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炮友就炮友吧,反正来日方长,他总会让那人明白这点。
“事先说好了,”易然咬着他的嘴唇愤愤道:“在这段关系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许去找别人!”
后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松垮的浴袍微微散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他迎上对方带着火星的目光,眉梢一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扳回一城后,林渡的心情微有好转,不再排斥易然的接触,任凭那人小狗似得趴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吃了好一会儿豆腐。
“下次不许在能看见的地方留下痕迹。”林渡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青紫一片的颈脖,“我晚上还要签合同,你这让我怎么见人?”
易然嘿嘿笑了一声,没接话,手臂从后揽住了他的腰,将下巴搁在林渡肩头可劲儿蹭。
林渡给他闹得没办法,翻了个白眼将人推开,自顾打电话给小楼,要他把之前的化妆师叫来,多少掩盖一下脖子上的印记。
至于后颈处的咬痕太深,周围一圈甚至开始泛青,伸手按压还有些许刺痛,林渡嘶了一声,突然就后悔起为什么要主动邀约了,要是每次上床完了都跟打架一样,他这把老骨头还真吃不消。
本以为足够冷静,没想到还是冲动了一把……
心不在蔫的想着事情,后颈一热,竟是那人将唇贴了上来,轻轻斯磨着。“对不起。”易然略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响起在耳畔,连带吐息可劲儿往耳廓里钻,“我只是太高兴……”
饶是林渡也被这仿佛深情的声线撩出一身鸡皮疙瘩,嗤笑道:“得了吧,这次我懒得计较……下不为例。”
他偏了偏脖子,“去,给我买点药上来。”
小楼带着化妆师过来,看见是易然开得门时还吓了一跳,直到房间里传来林渡的声音。
“来了?进来先坐一会吧……”
他已经穿戴整齐,唯有刚刚洗完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水珠没入披着的毛巾里,脸色略有些苍白,但神不错。
易然将吹风机的电线拆开,自然而然的走到林渡身后,撩起湿发开始吹。
“上午例会都说了些什么?你做了笔记吧,拿出来我看看。”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挥之不去的沙哑,在风筒的噪音下显得愈发暧昧。小楼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倒是林渡不以为然,“晚上你开车送我去酒店吧,易然先回家把狗喂了……”
“不要,我才是你的司机。”易然撇撇嘴,手指在黑发中穿梭,“我中午回去喂过了,饿一顿死不了。”
林渡回头瞪了他一眼,又碍于有别人在场不好发作,啧了声,“那小楼你回去帮我喂个狗,钥匙用完了放茶几上就好……”
易然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对小楼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楼晋:“……”
等两人拾好出门之后,化妆师小妹拾着工具,一边小声问楼晋,“这、这是老板男朋友?”
楼助理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叹息道:“你太天真了。”
当晚易然怕林渡身体不适,一个人几乎把酒全挡下来了,他不太会说话,但挂着“易公子”的名号,谁也不敢不给他面子。
结果就是被一群老油条轮番灌,红白啤挨个上,喝到最后眼睛都充血了,摇摇晃晃的坐不利索,干脆直愣愣的盯着林渡看,被酒朦胧的眼黑得慑人,莫名透出几分错觉一般的深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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