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蒋长封说:“晚上八点开始公司有跨年活动聚会,所有员工都可以带一名家属过来,我独身参加活动这么多年,今年想请你跟我一起。”身为老板男人特权可大了,每年上台总结几句就行,只是他担心郁礼不来,因此不得不用点苦肉计,卖一卖老男人曾经单身多年的惨。
郁礼果然心软起来,他算了一下时间,太爷爷九点要睡觉,就约定八点半赶过去,将长封听他愿意来,不由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开始盘算着今年的跨年夜得增加一个活动,一个有趣又好玩的活动。
旧的一年就要过去,大街小巷开始装扮上红火美的挂饰,天是冷的,人心却暖,辞旧迎新,所有人都沉浸在迎接新年的喜悦下,等待凌晨的跨年倒计时。
郁礼下午一早就过郁家去陪太爷爷,今天衬喜,他穿了身红色的羽绒衣,衬得肌肤更白更嫩了,郁山鸣见到他,直夸他年轻神,在他身侧左看右看,问蒋小子怎么不来。
郁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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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公司今天有跨年晚会,他得上台说话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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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山鸣表示理解,继而说:“他也不容易,你今晚吃过饭就提前过去陪陪他,你陪了爷一下午,爷很高兴。”
郁礼搭上老人的手,说:“我和他约好了八点半过去,跨年饭我想陪您吃。”
郁家对传统节日很注重,尤其是跨年过年这会儿,吃跨年饭时所有人都准时在座,郁文嫣打扮得漂亮,她吃过饭要外出和朋友跨年,看到郁礼,忍不住轻哼出声,郁礼没理他,郁明空倒淡淡朝他看来一眼。
郁文嫣给她妈拉开椅子,大家入座时她没立即坐下,而是靠近郁礼,小声问他:“你为什么不我的礼物。”
郁明空怕她闹事,没等郁礼开口说话,就叫了她的名字,郁文嫣见大家都往他们这看来,讪讪的,面子挂不住,跑到自己位置坐下了。
阿姨今晚准备的菜色十分丰盛,摆满一整桌,郁礼坐在太爷爷旁边伺候他吃东西,自己倒没怎么吃,最后在老人的督促下他才吃了半饱垫肚子,他心不在焉,先前感觉还没这样强烈,直到一屋人入座,他想陪在男人身边的念头才越来越强烈,看了眼时间,还没七点。
郁山鸣吃得少,饱了后就说要去客厅坐会儿看电视,郁礼进厨房把阿姨洗好的水果切好送出去,老人今晚心情不错,不过郁礼不敢给他吃太多水果,得消化不良,磨蹭到八点十五,郁山鸣就让郁礼送他回房了。
“小礼,你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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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爷用不着你时刻陪着,你也该多替自己想想。”
郁礼现在也是心急的,他把被子给老人铺好又交待了一些事情,穿过大厅后拔腿就朝外奔。
抵达举办跨年晚会的酒店,郁礼下车后手机还在震动。
吃饭时蒋长封给他发了几条充满感慨的消息,惹得郁礼此刻特别想陪在他身边,到了大厅,他却被人拦在门外。
拦着他的人穿了身别样的装扮,他依稀记得是某部电影里的英雄人物。
“先生”‘英雄人物’指向旁边的箱子,“今年公司新增换装舞会,所以麻烦您随机抽取一张票,每一张票都有特定的装扮,服饰装扮是由公司提供的,您在旁边的房里领取衣服换上后就能进去了。”
郁礼点头,心想还弄了装扮舞会,挺会玩的。他把请柬递给对方,然后到指定的箱子抽票,一个号码数字,他根据指示进特定的服装房把票递给其他人,很快有人根据上面的数字帮他把对应的服饰取出,郁礼接过走进换衣间,才打开包裹,马上不干了。
他捧着包裹出去问工作人员,脸色有点扭曲,“这衣服能帮我换一套吗?”居然是件黑/□□惑魔女装?!
工作人员笑露八齿,“抱歉哦先生,这个票一人只能抽取一次而且不能退换。”
“可是……”
工作人员又笑着说:“假如每个人都因为不满意不喜欢抽取的服饰要求换,那不就乱了晚会的玩法要求了。”
郁礼态度好,工作人员的态度比他更软,弄得郁礼误以为自己的在刁难对方一样,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蒋长封问他什么时候过来,又说他一个老男人跨年夜寂寞得难过此类的短信。
郁礼没辙,只好回换衣间把黑/丝魔女衣换了,这公司也是很尽职,服装头饰衣饰鞋子全都是配套的,郁礼来不及感慨,他被男人催得心乱,换好服装后展开披风把自己裹得紧紧地,鬼鬼祟祟地摸进晚会现场。
现场大厅里灯光晦暗,各种妖魔鬼怪的打扮都有,看得郁礼眼都晕了,哪个才是他叔啊!
62、捉到你了...
郁礼裹紧身上的披风在人群里左右穿梭,前几分钟给他来消息来得勤快的蒋长封此刻突然就断了联系,他避开其他人挤到一处角落里给对方拨电话,电话可以打通,却无人接听。
他这会儿羞得厉害,穿的这身衣服教他浑身不自在,太暴漏了。
有谁能想到,披风下郁礼穿着一身黑色大露背紧身皮裙,勾勒出细瘦的腰身,屁股裹得浑圆,裙底堪堪过了大腿,两条修长的腿套上一层黑/丝,脚底踩着一双尖跟黑靴,头戴犄角,浓密如海藻的卷发扑散在腰后,手里衬应角色的扮演拿了一根法杖。这套服饰做得很致,郁礼刚看到时就觉得挺好看的,只是布料太少。
出于心理的某种怪癖,他被这身衣服撩拨得蠢蠢欲动又担心被其他人发现。
他太久没有认真穿过一次女装了,若刚才是迫于无奈才换上的服饰,过了这会儿,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就像一个被迫戒酒的酒鬼,尽管长时间没再尝过那滋味,一旦再碰到酒的味道,嵌入骨子里的瘾就会不断冒出来。
他躲在角落里望着在昏暗中涌动的人头,羞怯的眼神逐渐产生变化。晃动的光倒映在他眼底,瞳孔骤然缩起,嘴角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黑暗的环境容易激起人内心潜藏起来的欲/望,他抓紧披风的手跟着脸上扩大的笑意逐渐松开,落在脚踝处的披风遮住了他的后半身子,跨步时随着走动的幅度变化隐约露出裹着黑丝的长腿。
郁礼的个子本来就不低,穿了高跟的靴子后,身高就更突出了,尤其是他这一身暗夜魔女的装扮,引起周围的人纷纷注目。
他从人群中穿行而过,好像融在这昏暗的环境中。
郁礼的异装欲望被彻底被激发了,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和原来的他完全不一样,偶尔接触到其他人的视线,他就像生在暗夜中的妖,接触到旁人视线时,露出能勾魂的笑。
经过的人都在看他,却没有一个人靠近他搭讪。郁礼此时已经进入另一种状态,自然没察觉到异样,更完全忘记要联系蒋长封。
他蹿到酒桌边拿了一杯葡萄酒,此时舞台中间突然亮起一道光线,顺着光源望去,一名身着黑色礼服的主持人手持话筒登上舞台中间。
主持人开口说话的同一时间,郁礼眼前突然横过一只手臂,这只手臂准确地穿过披风抱上他的腰,用力一提,竟这么把他抱起来,高大的身影晃动几步,迅速隐在角落里。
贴在腰后的手掌宽大温热,郁礼踢动双脚就要挣扎,微动间,吸入鼻子的气息让他情绪一松,停止挣扎的举动。
仰起头看着贴身抵在他身前的男人,一身雪白的燕尾服衬得他肩阔腿长,身姿笔挺矫健,一般这么穿的人会给其他人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而男人这样穿,却给人一种随和中糅杂着端庄的稳重感。
男人上半张脸被致的金色面具遮掩,露出的薄唇翘起几分弧度,他微曲起一条腿抵住郁礼的双腿间,一白一黑近乎交叠着亲密地靠在一起。
男人一手握着细瘦的腰,一手与郁礼十指相扣,姿势缠绵,将郁礼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下。
郁礼背靠在墙上,往前一步与对方贴得更紧,这方空间是他们两个人的,舞台那处说了些什么台下反应如何热烈都与两人无关,完全隔绝成两个世界。
男人目光炽烈,似乎要将郁礼吃掉一样,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贴在腰身的手掌沿着裸/露的脊背细细摩挲,粗糙的掌心触在细腻的肌肤上带起一串串细微的电流,郁礼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抱在腰上的手臂突然用力紧,他听到对方的沉声一喘。
蒋长封搂紧郁礼,密密麻麻地贴在他耳侧啄吻,说话时呼出醇香的酒气教人跟着醉起来。嗓音格外低沉暗哑,就像一只伪装起来的猛兽,它等到了主动迈入陷阱的猎物,一面亢奋,一面怜爱他的猎物。
“捉到你了,我的小姑娘。”
意乱情迷间的郁礼猛地抓紧了蒋长封,抬起头撞进男人冒着光的眼睛,他在笑。
耳垂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他抑制不住轻喘,“叔,你、你知道了。”
蒋长封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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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唇代替手,拨开郁礼散在脸庞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亲密吻下,再沿着鼻梁、鼻尖,准确叼住他的唇吮/吸舔吻,郁礼被男人勒得很紧,维持这样亲密的姿势亲吻,亲久了,好似下一秒就能融成一体。
此时不知舞台上发生什么事,热烈的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声音近得落在他们耳边,又似乎飘在遥远的地方,郁礼从缠绵湿吻中勉强牵回心智,意识到他们就在这么多人的大厅里亲热,从头到脚躁动不已,内心却忐忑难安,冰火两重天。
他堪堪避开侵入口腔的舌头,喘着气压低声音说:“叔,不行不行,周围都是人唔”
蒋长封含着他的唇低沉一笑,喘出的气息时不时从他耳边吹拂而过,薄嫩的耳朵在黑暗中羞得通红,酥酥麻麻的。
蒋长封说:“只要小礼叫小声点,这里很难有人发现。”
两人所在的位置很隐秘,背着光线,身后的石柱与周围的布置巧妙的遮住他们,从他们的这能看到舞台,外面却看不到隐藏在这里的两人在做些什么事。
郁礼笑着用手砸了砸男人的肩膀,“你故意的。”
身后的手掌越来越放肆,撩拨起热烈的火花,郁礼完全靠着男人的支撑半贴在对方身上,男人被冷落几天,这会儿能吃上嘴了,自然要过把瘾。
“小礼,你真美。”
郁礼看着他,“叔,你不会觉得这样子的我很奇怪吗?”
他们在角落里亲密拥抱,安静地看着台上的热闹。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侧说话,“一开始有点惊讶,想到是你,很快就接受了。”
提起这事,郁礼好奇男人什么时候知道他扮成女人的。
他推了一把蒋长封,“叔,你给我说说,我穿女装就遇到过你两次,你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认出我的?”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从此刻往从前推移,那都是很早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蒋长封不卖关子,如实告诉他,“第二次,在医院里我把你认出来了。”他捏了捏郁礼的脸颊,接着说:“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熟悉,那天我喝过酒,脑子有些不清醒,后来就没认真想过。”
“直到我在你身上嗅到和香水一样的气息,试探过你几次,你的反应骗不了我,和你交往后原以为你会跟我说,你却避开不谈,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做什么,我就尽量配合,”
郁礼:“……”
他觉得自己可真丢人,早早就被认出还死不承认,他叔配合他‘演戏’,心里肯定笑翻了。在对方面前他就像一只傻傻的猎物,自以为骗过对方实际上却往他设下的圈里一步步跳进去。
想起旅馆的事,他忍不住用鞋跟往男人皮鞋上踩了一脚,听得对方暗暗哼了声,才说:“那天在旅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他穿裙子,故意发生那种事。
郁礼难得咄咄逼人,蒋长封看他气呼呼的模样,尽量憋起笑意,刚点头,见他要变脸色,急忙解释:“那天只是一个契机,我原来是想等你主动开口跟我说,只是情况特殊,我看到那些裙子,被诱惑了。”
蒋长封抱着他笑,“实在很想看看小礼穿裙子的模样,真美。”
他又问:“衣柜里原来的裙子呢”
郁礼闷闷地回:“我给扔了。”
跨年晚会后续发生什么事郁礼完全不知道,他参加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跳进男人的圈套。圈套进了,问题也揭开了,蒋长封当场就把郁礼抱到停车场开车离开。
两人交往后的第一个跨年夜本就该过两人世界,轿车在寒冷的夜色中疾驰,郁礼看得出男人的兴奋。
身上的衣服没换,披风坐上车后就被扯走了。
车窗倒映出郁礼妖一般的样子,转个头,迎上男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视线。
郁礼突然觉得不甘心。
猝不及防的刹车声响起,蒋长封手一抖,差点将车撞到栏杆。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瞪,抬眼迎上郁礼充满挑衅报复的目光,被挑起热火的男人把车拐了几条路停在昏暗的小道上,远远望去,黑暗中隐约看到车在不停摇动。
出来跨年的人此刻汇聚在广场上迎接新年的倒计时,郁礼汗湿着趴在男人身上,烟火齐鸣在空中绽放那一刻,他们相互对视,新年一年,他们不再独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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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待修,自从没存稿果奔后的凄惨tot
车票晚点补,过了11点老地方再私信‘高速直通车62’
今天周一啦,给接档新文《两只耳朵竖起来》打一发广告,不是马上就开啊。暂时写不出什么萌萌的文案,将就看一下暂定版文案吧,感兴趣的话求个预,谢谢大家~
霍铁铮继承了他大哥的遗产,顺带也“继承”了他哥那没成功过门的‘小嫂子’
他一心为他小嫂子好,转个眼,小嫂子又黏到了他的腿边。
小嫂子有一双美丽的眼,那眼睛灵得哦,能把人的魂都勾了。
小嫂子还有一副软亮的嗓音,总在他耳边唤他“铮铮”
他无数次告诉自己对方是他‘嫂子’,可每当‘小嫂子’喊疼喊冷受委屈时,霍铁铮内心挣扎一番后,就什么都放下了,只想给他抱抱和亲亲。
“铮铮。”白细抖了抖毛绒绒的垂耳朵,“我冷。”
霍铮目无神色地展开臂膀,“到我怀里。”
ps:受不是攻“嫂子”,一个误会。
受美而不自知,攻弯而不自知
钢铁直男硬汉攻x人娇貌美有点小傻兔子受
微养成,甜,宠,种种田,谈谈恋爱的故事,依旧是熟悉的画风,熟悉的口味。
63、狂热狂野...
新年过后的一个星期,郁礼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从跨年夜那晚起,他难得的主动一次撩拨,引得男人化身成狼。这个月公司刚好度过最忙碌的时期,因此蒋长封最近几天下午都能提前回来。男人一回来,就把身上多余的力全用在郁礼身上,从下午持续到夜晚凌晨,除了吃饭的时间,男人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把他折磨得差点死在床上。
郁礼想不明白,已经过了三十五岁的男人,力怎么比他还旺盛,有几次他尝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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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主导地位,明明把人勾得失了理智,只差一步的距离,到最后被弄得厉害的却是他自己。
性/爱对于热恋时期的恋人而言在夜晚不可缺少的感情增进品,不仅仅是蒋长封,就连郁礼也沉醉其中,疯狂得跟男人夜夜缠绵。
过于纵情,沉迷床上运动的后果就是郁礼的体力没有蒋长封好,持续一周后他只能躺在房里调养身体补充元气,而每天奋战耕耘的男人,不仅仅晚上凶猛,就连白天,那副神焕发的模样弄得郁礼都以为自己的元气被男人吸干了。
想到这,郁礼郁闷不已。没有节制放纵的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他的身体被掏空而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看上去似乎又年轻好几岁,像三十刚出头似的。
直到前两天郁礼没过十分钟晕过去,蒋长封便意识到他们的行为过猛,丝毫没有克制。
男人特意请来一位老中医给郁礼诊脉,好在他年轻,身体底子不错,老中医给他开了些中药,顺带还给他们开了些在房事上用到的药膏一类,嘱咐他们不要仗着年轻就没有节制的行房事,郁礼当时满脸羞红,恨不得连带被子埋进地缝,而蒋长封却认真记下老中医的叮嘱。
早上喝过药后郁礼回床上继续补了一觉,睡睡醒醒时脸上传来一股痒意,艰难地把眼睛睁开,视线朦朦胧胧的,只见黑豆蹲在在床头不断用脑袋往他脖子拱来拱去。
郁礼笑着把黑豆拥进被窝里抱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这时候假如蒋长封不回来陪他吃午餐,通常都会提前打个电话过来跟他说。
正这样想,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很快,蒋长封推门而入,见郁礼还在床上躺,就笑着过去把人连带被子抱起来,亲昵地蹭上他的脸。
不甘寂寞的黑贝:“汪呜……”
被子卷在郁礼身上露出黑豆胖了两圈的身体,蒋长封脸一黑,不怎么高兴地说:“怎么又让它进来了。”
蒋长封和郁礼一样对黑豆好,把它当成儿子照顾,唯独不太愿意让它跑上两人的床。他的个人领域意识极强,认为床是很私密个人的空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同床共枕,他拎着黑豆的脖子把它放下床,认真地跟郁礼说:“下次别让它上来了。”
男人一副斤斤计较的样子令郁礼忍俊不禁,黑豆碍着蒋长封在不敢再跳上床,摇晃着尾巴将两只前爪扒拉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两人,郁礼伸出脚趾轻轻蹭了一下它,替它说好话,“它就是只狗。”
蒋长封把他的脚抓到手掌,再往他脚掌心轻轻一挠,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狗也不行,这张床,只能睡你跟我。”
郁礼怕了他,只好答应下次把门锁好。
蒋长封这才缓下脸色,宽大的手掌钻进郁礼的衣服沿着他的腰揉弄一会儿,意有所指问:“还能吗?”
“不疼了。”郁礼把开始不安分的手掌拉出去,脸颊微红,“不许。”
蒋长封定定看着他,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从衣袋里拿出一个致的木盒子,郁礼顺着男人的动作看去,“这是什么。”
蒋长封卖弄起关子,嘴上的笑容有点可疑,期待郁礼见到它后的反应,“你打开看看。”
郁礼想也没想就把木盒子打开,看清楚里面放的东西时,他人马上懵了,反应过来后,盒子跟烫手山芋似的吓得他忙甩手丢开,盒子落在床尾,倾斜地掉在被子上,从里面滚出两条圆柱长形的东西。
那、是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玉势,一条比较粗,一条比较细,玉质晶莹通透,散发出温润的柔光,一看就是顶好的玉。可玉势的样子做得实在过于逼真,连下面的两颗都有,郁礼面红耳赤地盯着蒋长封,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带这个回来……”
蒋长封把玉势拿回手里随意丈量尺寸,“老医生前几天嘱咐的。”他又说:“小礼,我可不愿意让除了我以外的东西碰到你的身体。”
郁礼给他一拳,蒋长封笑着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神色有些懊恼,“可老医生说用这玩意儿对你身体有好处,还配了另一幅药膏,我就勉为其难拿回来了。”
他把那条比较大的玉势放在郁礼手心,再覆上他的手背握紧,“不过每周最多只能弄两次。”
蒋长封对郁礼的占有欲超乎他自己的想象,只要一想到除了他以外的进去郁礼的体内,他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可为了郁礼的身体着想,让他每周忍一两次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郁礼瞪着手里的玉势,把它塞回蒋长封手里,想想觉得别扭又难堪。为什么男人要将那方面的事弄得这样严谨,又是药膏又是玉势的,他气恼地重新给对方一拳,睁大眼瞪他,“你、你不要太频繁做那事我就……我就还用得上它么?”他憋出一句,“怎么就不见你自己用!”
蒋长封听郁礼把事情全赖他身上,抱住人倒在床上笑起来,他的小礼,他的心肝太可爱了。
男人忍不住用嘴胡乱在郁礼的耳朵和脸上亲,“怎么就全怪我了,嗯?”
郁礼脸色通红的被男人捆住,隔着被子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说话时湿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里,他想避开,却被抱得紧紧的,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很快被两条大长腿夹住。
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没办法挣扎。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朵轻笑,忍不住说些荤话调戏他,“小礼一直喊着不能停,叔那么疼你爱你,当然要满足小礼的愿望。”
“流、流氓。”
“嗯?”蒋长封压着他,“说谁流氓,明明是小礼太贪吃,怎么全怪起我来了。”他笑了笑,眼睛飘向化妆台,指腹在郁礼的面颊轻轻刮蹭,“小礼什么时候再变成小姑娘给叔看看呢。”
男人的话有一半之前是对的,自从郁礼将自己异装的事情坦白,他在男人面前彻底放下伪装的面具,无需再遮掩这个秘密,更不用担心对方认为他变/态,因为男人简直爱极了他异装的样子。
蒋长封甚至给郁礼买回新的衣裙、发饰和高跟鞋,以及女性装扮时需要的大部分东西,男人统统都私下给郁礼全买了。
主卧室置放了另外一个大衣柜,专门放女性服饰的,香水口红一排排摆满化妆台,买回这些东西也就是前几天的事,郁礼那天看到男人专门买回这些东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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